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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杀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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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是亏欠最多的两个女人。也许,自己这一生浪费的时间实在太多,也许自己这半生只是虚度,要不然,怎么会他早该享受到亲情直到今天才让他有想流泪的冲动呢。谁也没有发觉,各自沉浸在过往的记忆长河中。如果有第三者在场的话,就会惊奇的发现,这样一家三口相拥的姿态,竟是出奇的温馨。谁能看得出他们三个曾经的隔阂裂痕,现在表露出来的只是温馨,该死的足以让人落泪的温馨。……“母亲谢谢你。这么多年来,我知道其实您一直都在我身边。用另一种方式,您不知道,在我过去的二十年中,每一年的生日都是我最快乐的时候。”“那些礼物你都收到了?喜欢吗?”“恩。很喜欢。那个芭比娃娃,那件漂亮的粉色衣裙,还有那片枫叶,看着它们我就想到您当时的心情。您也许不相信,我收到礼物的那一刻,是真的知道您送出它们时候的心情的。”“相信,母亲当然相信。我的女儿,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你。”禁不住眼圈又开始犯红,但是更快的。宇文无双轻轻搂住母亲的肩膀,秦淡然也情不自禁的楼住了自己的妻子,手与手不小心碰着了,又像烫着一样缩回去。父女两个身前横着的鸿沟深不见底。场面又一度陷入尴尬。谁都想先打破沉默,可是谁都无法先开口。终于,“就当是为了我,也不可以吗?”一个是生下自己,却被迫分离,无时无刻的关注着自己的母亲;而另一个,则是狠心将自己从家族里剔除出去、为了自己利益而根本无视自己存在的父亲?这叫无双怎么回答。父亲?这个词汇多好啊?多少儿女可以开开心心的去呼唤与自己血肉相连的人,又有少儿女是可以享受着自己父母的关爱下成长的。可是无双呢?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在她想家的时候,在她一次又一次希望自己能够看到父亲母亲来接她的时候,母亲在为她哭泣,但是秦淡然这个父亲呢?他又做了些什么?虽然雯雯的童年很可怜,从小就失去了母亲,但是至少还有任遥轩这个不懂得表达的父亲在无时无刻的挂念着她,在宠着她,可是无双却没有!从小,不断的在期盼中长大,直到自己慢慢懂得只能靠自己,无双的过去最脆弱时,只有狂才能够给予肩膀倚靠。这一切的一切,又该怎么算?如今,眼前自己这个父亲希望自己能够回来,合家团员?难道要自己哭着感谢他的大发慈悲,施舍了这么一点的家庭温暖给自己吗?不需要了!“除、非、我、死,否则,绝、对、不、可、能再承认自己姓秦!”无双抬起头,直视着秦淡然,将秦淡然引以为傲的“秦家”贬斥的一文不值。也宣告了自己父女之间绝对没有再复合的机会了。宇文忧忧伤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却意外的没有听见自己丈夫发火的声音。剩下的,这一家子里,也只有默默的冰凉与悲哀了。唉,比起任性的雯雯与遥轩,无双与秦淡然这对父女,希望看起来渺茫了。
………【第五章 重合】………
“呵、呵!”不断的喘着粗重的呼吸,刚刚与“狂”完成了身体交换的“萧哲”,总算是出来了。之前的个把星期的完全陷入沉睡,似乎也使得他感受到了精神上的巨大疲劳,此刻再与狂交换身体出现后,完全没有当初的那么生龙活虎的感觉,显得是那么的萎靡不振。一口气干掉半罐子的啤酒后,狠狠的再抽一根烟,萧哲这个痞子不得不感慨,人生是多么的美好啊,外面是多么的热闹啊!王八蛋,躲在身体里面的感觉别提有多糟糕了。谁他妈以后告诉他,睡觉是美好的事情他跟谁急!“少喝一点,注意下自己的身体!”一直沉默的狂,忽然开口说到。毕竟这个身体他也有份的,是人都经不起这样糟蹋——特别还是在受伤中需要复原的时候。“靠了,你都拿这个身体挡子弹了,我喝点酒你也念叨!”不说还好,越多萧哲越上火。一换完身体后,就感到自己肩膀火辣辣的痛,这个家伙难道就是怕疼才躲进去的?“我不信以你的性格,那个时候假如是你的话,你不会去为那个丫头扑上去!”“狂”似乎有些无语,毕竟“萧哲”说的是事实,不过还是找到了一个折中的说法。“扑是扑,但是我不会像你扑的这么没技巧!”“嘿嘿”一声,知道狂不在说话阻止自己喝酒和抽烟的痞子,赶紧“啪”的一声,再打开了一罐新的啤酒。看着天台上面,那满地的啤酒罐子以及满地的烟头,似乎这个难得出来的痞子,没有半点空闲的在享受着大好的人生。此刻的天台上,清爽的风慢慢吹来,让人在夏日之中倍觉凉爽,也算是个好地方。“咕噜”“咕噜”的给自己灌着酒,按照萧哲的说法,男人一生中最大的三个乐趣不外乎抽烟、喝酒、泡美女,假如一个大男人活着不抽烟、不喝酒、不泡美女的话,那么他和咸鱼有什么区别。不过,直到最后狂很无奈的发现,假如按照萧哲的说法,他和咸鱼的等价的。此刻萧哲的脸上,因为酒精的缘故,才有了那么一点的血色。比起刚才刚和狂换过身体时那面无人色的表情,总算是好看了一些。这恐怕倒并非是这个身体的缘故,因为狂在接管这个身体时,展现出来的惊人力量很直观的就可以证明这副躯体的爆发性与战斗力,唯一的可能,就是“萧哲”使然,才让这个身体变的萎靡起来……“你感觉到没有?”狂突然开口问道。“废话,你被子弹打中了我当然有感觉了,那个叫疼啊!”对着自己狂竖中指,也不知道萧哲是在鄙夷自己还是在鄙夷“狂”;不过,痞子显然很不满意狂在接管了身体几个星期之后,就给它带来一个窟窿的做法。“……”无语,这个痞子总拿这个说事,叫狂感到无可奈何的无语。“现在我们不是讨论那个的时候,我是指——你在慢慢的变的虚弱,你感觉到没有?”狂的话,倒真的提醒了一直沉浸在难得出来的萧哲,假如真的要说起来的话,似乎……无论承认也好,否认也好,“狂”和“萧哲”是一个人的两种人格,这是事实。“光”与“影”的说法也一直存在着,只有先有“光源”,那么由“光源”产生的影子也才会存在。这个是自然定律,也是不可避免的话题。也就是说,“狂”和“萧哲”,很可能最后只能留下一个,那个人也很可能是作为“光源”的“狂”,而不会是“萧哲”。在这一刻,不得不提起时,“狂”和“萧哲”这对做了六年“孪生兄弟”的“两人”,都有一种被大石头压在胸口上的感觉。“谁知道呢?嘿嘿,可能是我沉睡的太久了,才变的虚弱吧!”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考虑的太多,萧哲给自己点了根烟,无所谓的说道。可是,不考虑的事情,并不代表着不会发生。虽然说,“狂”曾经对萧哲说过,报完仇之后,就将这个身体还给他,可是假如一定要狂这个正主消失,而把身体交给自己这个“翻版”的话,那么这跟直接对别人说——你去死吧,你的东西都是我的——有什么区别?一想到这里,萧哲又仿佛对当初两人的约定有了一些的犹豫。“不用担心那么多,我说过的话,一定会做到的,这个身体以后一定也还是会给你!”“萧哲”的顾虑,同一个身体的“狂”当然也心知肚明,感动之余,只好把以前说过的话再重复一次。一言九鼎,说一不二,向来是他的风格。“反正……我也是生无可恋……”末了,略微带着点苦涩的,狂又加了一句。看着心爱的人,死在怀里,这样的感觉不是谁都有的;原本高高的站在人生的颠峰,直到一下子堕入无底的深渊,那样的滋味,也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尝试的;只有真正的感受过了,才会看开,也只有看开了,也才会什么都不在乎。“扯谈!这件事情到时候再说吧?”萧哲不怎么在乎的说,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个人连死都不恐惧了,还会害怕活着吗?”“哼!”冷冷的哼了一声,就连“狂”有时候都搞不懂这个痞子在想什么。六年的时间,或许,在有些人看起来是那么的遥远,而又或者,在有些人眼里,也仅仅是弹指之间而已。跳上天台的水塔之上,隔着栅栏远望着,六年前,南市最能拿的出手的建筑物就是“西亚”的双子楼,这不,六年之后,那座耸立在远处,冷漠的俯视着脚下所有的,南市最能拿的出手的建筑物,也依然还是那座西亚双子楼。木鹰黎说过,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没错;可是时间改去的东西,的又何止是朱颜呢?六年了,一眨眼间就六年了,还真是快啊!“妈的,有钱人就是有钱人,盖一座楼都比我家要高!”没有太多的感慨,忽然冒出一句赞叹来,比起那些高深的东西来,萧哲的想法就简单的多了;而比起诸多的感慨来,这也才是痞子该说的话。“六年前,南市是不是就有那么高的楼了。”萧哲忽然问。“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天规’的总部内。”狂顺着萧哲的目光,也看到了那座比邻而建,气势恢弘的两幢建筑物,“不过,任遥轩这只‘西亚之虎’,即便是我身处天规,也曾经风闻过他的一些往事,现在看起来还真的是有很多人惧怕他。”“扯谈!比起那只猛虎,我更感兴趣的是他的女儿才对!”萧哲无所谓的说,猛虎在凶也咬不到他,怕个鸟啊!他最头疼的是他的宝贝女儿,那个才真的要命。“你……不是有那个叫文静的女朋友了吗……”“狂”迟疑的问。上一次,那个叫文静的女孩子为了这个家伙,还跟自己火拼了一场,最后打的平分秋色,真的是彪悍的够可以。“是啊,我已经有文静了啊!可是,这个问题,恩,怎么说呢?”萧哲郁闷的抓了抓脑袋,“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这辈子只要文静一个了,但是我YY一下不行吗?”“……”果然,这个家伙一看就不是那种从一而终的善类。“你不要那样认为啊,男人么,天性就是这样的。虽然已经决定抱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心态,但是起码YY一下的权利还是有的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是必然的情况。可是这并不是说为了那锅里的东西就要把碗甩开啊,毕竟我们对碗里的是有感情的,你说对不对。我说的没错吧?”“你就是你,不要扯上我!”狂不敢苟同的摇了摇头,明确的划清了和萧哲的距离。“切,你敢说你从来没有YY过那个叫无双的女孩子!”“无双?”轻轻的重复了一次,这个似乎自己很少想起,却为自己吃过不少苦的女子。狂的脸色,默默的变的黯淡了。喜欢一个人,可以做到什么地步,这个“狂”从来没有想过;但是,至少无双已经能把做的全做了,这个是可以确定的。记不得什么时候开始了,无双就为自己打点好了一切,费尽心机的扫除自己眼前的一切障碍,直到被所有人恐惧、甚至诅咒,但是谁又知道,那一切一切的计划,最终的受益者却是一直没有露面的自己,而不是那个身体孱弱的女子呢?嘴里的苦涩又增加了一分,或许自己是个该早点消失的人,又何苦欠下那么多情债,害的喜欢自己的人,没有一个能够真正的得到幸福,或死于非命,或远走他乡。“无双是个好姑娘,你就快错过了!”萧哲只能这样说。很奇怪,“狂”郁闷的情绪,会很容易感染“萧哲”,而反之亦然。这难道也是因为他们同样控制一个身体的缘故?“已经错过了……”淡淡的说,心中早已经有了另外一道身影,并不知道无双已经回到南市的“狂”除了无奈,除了悲伤,除了难过外,还能怎么样呢?曾经狂也有想过,假如有一天无双有危险时,他一定会义无返顾的为她扑身向前,哪怕是付出性命也再所不惜,可是无双真正想要的,“狂”却也永远给不起。“唉,男人当到你这份上,糟蹋了!”萧哲坏心眼嘲笑着“狂”的无奈,原本还想再继续接上一句,“你再牛B又怎么样,还不是连个女人的幸福都给不起。”后来一想,这句话实在是太过于恶毒了,会让这个家伙陷入深刻的自卑之中,所以还是不要说了。“想说的话就说吧!反正你想的,也是事实。”不过似乎这个家伙忘记了,狂和他现在在用一个身体。不用他说,狂也知道了。“妈的,一个身体真不方便,有些话想藏也藏不住,本来还打算给你留点面子的,看起来现在不需要了!”萧哲的话说的也是事实,的确两个人用一个身体真的是太不方便了。可是又没有办法,他们两人之间,任何一个消失都是会有人伤心的。除了一大票诸如老头子、流风、明澈、小五会为他们集体默哀外,牵挂狂的人是无双、而为萧哲伤心的一定是文静了。不过,似乎会为狂伤心的人估计会占更大的份额才对。继续挠了挠头发,似乎最近烟尘滚滚的,四处流浪的生涯也该好好洗个澡了。萧哲打定主意等一下就去找个大浴室好好享受一下,假如能有个小姑娘敲敲背,那当然就更爽了。“仔细想想,说起来我要感谢你才对,狂!”抱着双手,看着远方的痞子,生性乐观的说,“现在‘萧哲’的这个名字,曾经是你多年来经营的隐藏身份;而流风那一帮小弟,曾经是你最为倚重的属下;就连老爷子,曾经也是最看好你的长老。说到底,我现在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是你曾经努力与拼搏才得来的。只不过,在你消失的那段岁月里,我毫不知情的就占用了而已……只是,我用的心安理得,用的顺理成章罢了。我就是我,我是‘萧哲’,南市的黑道大少爷,喜欢飚车和混日子的痞子;你是你,曾经与现在,都是亚洲的杀手之王,当之无愧的NO。1。不过,你曾经那样的生活,快乐么?大家都怕你,而不是亲近,靠近你的原因也仅仅是因为你是他们的未来首领,最有前途的天规继承人,也仅仅是因为你给了他们一个目标,一个宏图,一个希望罢了。可是,我才是真正能够和他们和睦相处、称兄道弟,一起生活和一起做一些琐事的人。这一点你不得不承认,你比不上我,也该羡慕我!”“……”狂。嘿嘿,不是有人说么,最了解自己的人,除了是自己死敌外,就只有自己了。可是现在,狂不需要自己问自己,这么多年快乐么,萧哲就可以代为分析了。的确,在G逝世后,偶尔静下心来想想,狂也会问自己,曾经为了一些渺茫的东西,这么多年,追逐过了,也失去了许多,得到的却寥寥无几,最终自己过的快乐么?“羡慕的话,就去做吧,假如这一次回去,我倒希望你能感受一下,我的那种感觉,和流风等人能够成为兄弟,而不是下属与首领的关系;和老头子也是养父与养子之间,去***继承人,谁稀罕啊!”萧哲继续摇头晃脑的抒发着自己的意见,一一点出狂的致命伤来,半点也不害怕他发火。“……人生啊,不要总等到失去后,才会明白应该去珍惜。我说的是谁,你知道的!”“……日,你说话啊!点点点点干毛啊!”“我在想……你刚才是不是说,你对任家的那个小女孩动过心思……”狂最终考虑的居然是这个问题,似乎发现了什么问题一样。“我承认,YY一下而已,又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你问这个干什么?”萧哲奇怪的问。“那么,我恐怕找到了我为她挡子弹的理由了!”狂猜测的说,语气里却带着诸多肯定。“为什么?你不会想推卸责任到我身上吧?”“你在梦境里,见到晴儿时,会不会撕心裂肺的感到心痛?”狂并没有理会萧哲的话,继续问到。“会吧,内心深处会隐隐做痛,虽然,那段事情亲身经历的人并不是我!”“那么在这之前,你并没有见我过我妻子?”“又是废话,我怎么可能见到六年前的人!”“那么我之前也没有见过任雯雯,更没有见过文静,没有见过那个叫KEN的家伙!可是,我却对他们抱有好感,并且在很多冲撞我的地方,我都大度的忍耐了下来。这不能说是凑巧吧?”“你的意思是……”萧哲总算是有点明白狂要说什么了。“相对的,你对于晴儿,也就是‘G’也是陌生的,但是我对她却是刻骨铭心,所以你才会在记忆里看倒她时感到刻骨铭心的心痛;同样的,我对于文静也是陌生的,但是你对于她却充满感情,这样一来,同样的道理,这样的好感也转嫁到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我身上,也才使得第一次见到她时,我能够心平气和的对待她,而没有痛下杀手。那样的感觉,完全来自于你!”狂的眼底出现的是一种很少看到的神采,好象是略带着一点的玩味。“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们是一个人!”“废话!”讲了半天,居然这家伙又说了一句废的不能再废的废话,萧哲有点斯里歇底。“不,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两种性格根本就是同一个性格!也不存在谁是谁翻版,谁是谁影子,谁是光源的问题——我们就是统一,而且会互相影响的‘一个人’”“是啊,是啊!”很显然的,萧哲对这样的说法极其不感冒,“一个会叼着烟嘴,一边骂娘一边杀人的‘狂’和一个因为飙车飙不过别人就随手杀了他全家的‘萧哲’——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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