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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中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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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郁梓一个字。

    这醉生梦死的世界,偏偏无法让战凛尝到喝醉的滋味,再醉也是清醒。

    ……

    “战凛……呢?”这是接连数日来郁梓第一次问林叔战凛的行踪。

    林叔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当他想回头打电话告诉战凛的时候,却见战凛搂着一个眉目清秀的男人从宫殿的楼梯中缓慢地走下来。

    战凛其实并不想带他回来,但又不想在兄弟面前失了面子,让他们以为他战凛就他妈的非郁梓不可,而且他也想看看郁梓的态度。

    至于那个眉清目秀的男人只不过是天狱的一个普通酒保,他们之间只有金钱交易。

    当战凛在豪车上甩下一张支票的时候,酒保其实愣住了,不过一秒后又释怀了,心道:看来关于凛爷独宠一个男人的传言并不假。

    只是到底是什么男人居然能令冷情冷血的战凛挖空心思地宠爱,甚至为了他买醉飙车,还找了自己演这么一场戏呢?酒保心里倒有些好奇,却不敢表现出来。

    “凛,这里很漂亮。”酒保依偎在战凛的怀里,轻轻地说道,脖子上还有之前别的男人留下的吻痕,只不过看在郁梓的眼里,却认定那是战凛留下的。

    战凛没有说话,大掌搂着酒保的细腰,面无表情。

    林叔见两人走近忙道:“凛爷,郁少刚刚问起您……”

    作为看着战凛长大的长辈,林叔深知郁梓如今在战凛心中的重要性,是郁梓让林叔看到了战凛很多以往看不到的样子,尽管郁梓似乎背叛了战凛,但从战凛依旧将他留在宫殿这点看来,林叔觉得战凛的心里依旧有郁梓,只是被伤得很重,甚至需要发泄。

    战凛见郁梓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揽着怀里的人走近了点,却又经过了郁梓,没再看一眼。

    “等一下。”郁梓出声道。

    战凛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第084章 是你让我倒胃口

    郁梓攥紧了拳头,强压住心里的不适感,尽管如此,出口的声音还是有点颤抖。

    “既然你已经有了别人,那么。。。可不可以放了我们?”原本郁梓只想问问可不可以放了纪哲谦,尽管几率很小,但郁梓又想,只要战凛肯放过纪哲谦,即使是让他永远待在这个宫殿,他也愿意。

    是他令纪哲谦陷入这种境地的,郁梓想了又想,还是希望自己能拼尽全力保全纪哲谦,牺牲掉所有也要换得他的平安。

    但是在看到战凛带着新欢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郁梓有那么一点儿庆幸,是不是战凛终于厌倦了自己,既然已经有了新欢,那么他就没必要留在这里了不是吗?

    尽管心里浮起一些郁梓自己也不懂的怪异感,但郁梓还是低着头,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战凛没有回头,但已经无法控制地怒火中烧,他自认为面对郁梓的背叛他已经够仁慈了,以往背叛了他战凛的人哪一个不是死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可即使这样,郁梓却还是不肯放过他,还是想要跟那个破医生离开!

    战凛算是彻底明白,自己想要借别的男人来刺激郁梓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郁梓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他!别的男人出现不会给他造成任何的影响,相反还会成为逃离自己的借口!

    仿佛听到自己原本如铁般坚硬的心似脆弱的玻璃一样砸碎在了地上,有血从里面汩汩流出,鲜红的液体在叫嚣着,逼迫他疯狂!

    一抹阴戾如阎王的笑轻轻扬起,冰冷刺骨的声音如利剑般刺入郁梓的耳膜,彻底打碎所有的希望,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像是为了证明不可能的程度到哪里,战凛又重复了一遍:“永远不可能!除非你有本事能将你的卖身契复原!”

    战凛冷笑着,一把掐上了酒保的臀部,那种力度非常人能承受得起,但为了钱,酒保还是轻笑着,低低地带着魅惑般的声音唤了一声:“凛~他还在呢!”

    刚刚经过郁梓的时候,酒保有认真地打量过郁梓,尽管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身影也有些摇摇欲坠,但却依旧无法遮掩郁梓身上独特的风情与魅力。

    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当一个酒保的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即使是长得能够称之为漂亮的男人他也见过不少,可像郁梓这样的男人他倒是第一次见。

    即使只是静静地站着,没有做任何挑逗意味的动作或者眼神,他依旧像一束明亮的焰火让人无法忽视,但那清冷的面容与倨傲的双眸又隐隐令人望然生畏、不敢轻易亵渎。

    酒保由心地赞扬这个男人,心道:凛爷的眼光果然不是盖的,这的确是个难得的男人,但这与他无关,他只需要配合战凛做自己该做的,然后拿了钱走人。

    郁梓脚步不稳地退了一步,战凛还真会刁难他,火化了的卖身契谁还能复原?

    郁梓清冷的脸庞染上了令人心碎的悲伤,高瘦的身躯就这样挺立颤抖着,一言不发。

    战凛勾起酒保的下巴,唇边绽放出一抹肆意的笑,“不用介意他,他比你还贱……”

    酒保微微点头,修长的手指顺着战凛的肩膀往下抚摸,摸到了他手腕上的手表。

    酒保好奇地举起战凛的手,“凛,这手表谁送的啊?这个设计师上个月又新推出了一款表上市,比您戴着的还要好看。”

    战凛有些不悦,但一想到自己手腕上戴着的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以为是郁梓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罢了,如今被这酒保挑起来一说,像戳中了难堪的伤疤般,战凛一把将表解了下来。

    冷着脸的战凛随意地将手表往后一抛,力道颇重,做工精细的手表不偏不倚地擦过郁梓的脸颊而后狠狠地撞到了墙最后掉在了地面上。

    郁梓的脸像被火灼烧了般的疼痛,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被手表的边缘擦伤的,他呆怔着没有动,就这么低着头看着在不远处躺着的手表。

    再耐摔的手表也经不起战凛的力道,所以表面已经爆裂开来,指针也不动了。

    郁梓看着地上的表,又看了看戴在自己手腕上的表,感觉就像自己的心被狠狠碾压过一般。

    曾经战凛每天早上都要求自己为他戴上的手表,就因为别的男人寥寥几句的话语,从珍宝变成了没有存在必要的废物。

    曾经信心满满地说只要自己一个人,现在还不是带了别的男人回来……

    不,这是战凛的事,不关他的事!

    郁梓倔强地扬起下巴,心冷地抬起脚,想转身离去。

    战凛将那酒保推到了墨色的大床上,本来没打算发生什么的,却被郁梓的态度与想逃离的心逼得浑身不舒服,头脑一热,只想找个人狠狠地发泄一下。

    听到身后传来撕扯衣物的声音,郁梓脚步顿住,有些幽怨地道:“你们。。。一定要在这张床上做么?”

    战凛回头注视着郁梓颤抖的背影,一字一顿地道:“你、有、意、见?”

    郁梓无力地轻笑,能有什么意见?他是人见人怕的凛爷,做什么又不需要向任何人禀报,是的!他爱在哪张床上做就在哪张床做,大不了他郁梓再也不睡就是了……

    可是也不知道绊到了什么,郁梓腿一软便跌在了地毯上,胃部一阵强烈的抽搐后,郁梓便弯着腰剧烈地呕吐了起来……

    “呕——”郁梓难受地吐着,下一秒便被推开酒保的战凛提起了衣领,愤恨地道:“你他妈的一定要让我这么倒胃口吗?!”

    郁梓嘴边还挂着一丝污渍,却轻扬嘴角,“是你让我倒胃口……”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郁梓的脸上,耳朵嗡嗡地响着,晕眩的感觉很不好受,郁梓呛着呛着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战凛提着郁梓的领子将他一路拖到了纪哲谦隔壁的一间囚室,里面是一个很小的冰室,温度很低,郁梓被推到了那些冰冷的冰块上,门被锁了起来。

    直到再也看不到高大的身影,郁梓才缓缓地坐起了身。

    听到隔壁传来巨大响声的纪哲谦睁开眼睛,每天有两段时间纪哲谦得以休息一下,就是猎非接送陆影上下班的时候,现在猎非刚好不在。

    犹豫了一下,纪哲谦还是试探地唤道:“郁梓,郁梓?是你吗?”

    郁梓的发梢都沾上了冰碎,冷得上下牙关都在打颤,在这种时候能听到纪哲谦的声音对郁梓而言无疑是一种希望。

    郁梓手脚并用地爬到冰室的墙壁上,耳朵贴着,焦急地问道:“医生大人,你还好吗?”

    纪哲谦笑了,“好,还活着。”

    “那就好,那就好。”郁梓流着眼泪喃喃道,“我会想办法的,你再忍忍,我一定想办法。”

    纪哲谦摇头,“我不希望你难为自己,我听说那个男人之前对你很好,如果这次你示弱的话是不是能好过点?”

    郁梓能够听出纪哲谦话语中的颤抖,他都做了什么,才让这么爱他的男人陷入这种绝境!

    “纪哲谦,你了解我的。”郁梓只这么说了一句。

    是的,了解,所以知道郁梓不会轻易低头,纪哲谦也不再劝。

    “以后忘记我吧。”郁梓用手指摩挲着冰块,用央求的语气道。

    纪哲谦没有纠结这个话题,反而轻松地道:“我想起一首歌,一直很想唱给你听。”

    郁梓已经疲倦得眼睛也眯了起来,很想念温柔的歌声,仿佛能抚平所有的忧伤,郁梓不再抗拒,“好。”

    清泉般的声音声声入耳,郁梓唇角带着微笑,入梦。

    墨色的大床上,战凛烦躁地将伏在自己双腿上的男人一脚踢下了床,难道这一年里已经习惯了郁梓的身体,所以碰任何人都失去了感觉?

    酒保颤巍巍地拉好自己的衣服,战凛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滚!”

    “凛……”酒保软软地唤道。

    战凛却阴着脸,“谁准许你这么叫我的?趁我没要你命前快滚!”

    酒保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道:“凛爷,有一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战凛瞪着他,明显没了耐心,酒保也不敢再卖关子,马上说道:“当你为一个人作出改变或者妥协的时候,你就爱上了他,还有一句话,当一个人为你吃醋的时候,就代表他心里有你……”

    战凛还在皱着眉思考着酒保的话,酒保已经在林叔的带领下离开了宫殿。

    战凛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墨色大床,想起了郁梓在性。爱上的洁癖,皱了皱眉,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爱上了?那个酒保的意思是说自己爱上了郁梓?

    战凛闭上眼睛慢慢地回想跟郁梓一同度过的时光,不得不否认,这个男人,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入驻了自己的心。

    既然弄明白了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战凛自然不会多做纠结,爱还是不爱,他不确定,但他确定的是,他想要郁梓,不管是人,还是心。

    冰室的温度很低,战凛看了看时间,还是没忍住要去看看郁梓。

    越往囚室那边走越能听到一道舒服的男音在唱着歌曲,唱得还不错,但听在战凛的耳朵里却十分刺耳,尤其是在冰室外面看到郁梓恬静的睡脸的时候,战凛更是火起……

第085章 永恒的印记

    透明美丽的冰堆中,郁梓靠着冰墙静静地熟睡着,头发还沾上了冰碎,他的嘴角轻轻扬起,双眸的下方隐约可见泪痕。

    战凛又想起郁梓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样子,一般都是皱着眉头,有时候还会微微发抖,像现在这副恬静安乐的样子几乎没有过,只是一瞬间,嫉妒的火焰又熊熊燃烧。

    打开冰室的门,战凛像想到了什么能让自己心情变好的事情,嘴角扬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将郁梓拦腰抱起,“郁梓,我的小烈马,我要让你看到自己的时候就能马上想起我。”

    温暖悠扬的歌声仍在持续着,纪哲谦的脸庞很柔和,他不知道郁梓已经被抱离了隔壁的冰室,仍在悠悠地唱着,歌词里的美好与哀伤,就像在诉说一个哀婉美丽的故事……

    疼痛感密密麻麻地落下,耳旁还伴着一些令人恐惧的机器声,嗡嗡嗡地在郁梓的耳旁响着,握紧的双拳已经沁满了汗珠,郁梓猛然睁开双眼,无比恐惧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现在的郁梓正趴在那张熟悉的墨色大床上,四肢大大地张开,整个人一丝不着,手腕与脚踝分别被四条锁链牵着的手铐牢牢铐住,整个人几乎动弹不得。

    郁梓恐惧地想弓起身体,又被力道颇重的大掌按了回去,“不要乱动。”

    战凛专心致志地在郁梓的后腰上忙活着,机器的声音此起彼伏,郁梓皱着眉头,这种针刺的痛苦对于郁梓而言比任何的疼痛都要恐怖。

    郁梓的视线移到了自己身旁的纸张上,纸张上有几个图案,郁梓惊恐地瞪大了眼,尽管不敢置信,但现在看来,机器、尖锐的痛……

    无一不告诉郁梓,战凛到底在做什么。

    “你放开我!放……嗯!”郁梓闷哼着,冷汗一点点冒起,双手很想抓住什么东西以缓解自己的痛苦,但坚硬的手铐将手腕固定着,任凭郁梓怎么抓也只能抓破自己的掌心。

    战凛不顾郁梓的挣扎与反抗,边注视着机器一点点刺进皮肉里,边轻声道:“小烈马,我早就应该这么做了,从今往后,只要你一脱下衣服注视自己的身体,就不会忘记,你是我战凛的人,一辈子都是!”

    郁梓咬着牙,数次被刺激得向后痛苦地仰起脖颈,胃部又开始不舒服地翻江倒海,但却憋着一股气,怎么也发泄不出来,人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再醒的时候痛的地方已经换成了脚踝,而后又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疼痛感又转移到了左胸膛前,郁梓被这种密密麻麻的折磨折腾得几欲死去,恐怖的机器声却依旧萦绕耳边。

    战凛如魔咒般的话语一遍遍地在脑海中回放,郁梓甩着汗湿的头发,闷哼着、痛吟着,好看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而比他更痛的便是在囚室里通过屏幕眼睁睁地看着郁梓饱受痛楚的纪哲谦,屏幕上放大了郁梓的脸庞,细微到连轻微地一皱都能看得无比清楚。

    让纪哲谦看着这样的郁梓,也是战凛的命令,既然纪哲谦自己不怕痛不怕死,至少郁梓是他的死穴,战凛永远知道如何能让人最痛。

    “放了他!放了他!告诉那个混蛋男人……马上放了郁梓!”纪哲谦疯狂地咆哮着,一直以来都沉静的面容在这一刻终于被狠狠撕裂,男人疯狂地嘶喊着、吼叫着。

    慢慢地又转为了哀求,“他很怕痛,放过他吧!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他……”

    站在上面一直看守着纪哲谦的猎非有些动容地转过身,染血般沙哑的喉咙依旧凄厉地喊着:“求求你,求求你——”

    猎非不知道战凛对郁梓的疯狂是不是一种爱,可是眼看着纪哲谦被关了将近两周,却也无法磨灭他对郁梓的情,猎非不禁替他惋惜,爱一个人本没有错,可谁让纪哲谦偏偏跟凛爷爱上同一个男人呢!

    喊到后面,纪哲谦已经喉咙沙哑得发不出声音,只能静静地淌着泪,从小到大父亲就教导他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向来也很能受苦,但不管他如何坚强,只要见到郁梓痛苦的样子,泪腺就像被刺激了一样……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痛苦似乎永无止境,郁梓渐渐地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天堂还是地狱,身下的墨色床单湿了一片又一片,有泪水,也有汗水。

    等机器的声音消失已经是郁梓不知道晕了多少次后了,战凛看着美丽的图案覆盖在郁梓同样美丽的肌肤上,他着迷地抚着郁梓线条流畅优美的腰线,在他的身上落下一个个吻,直到吻遍他的全身。

    喃喃地念叨着:“这样你就是我的了,谁敢跟我抢,谁都不能……”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郁梓一直被禁锢着行动,因为身体上的三处伤口正在缓慢地愈合着,时不时地渗出鲜血,火辣辣的痛仍在折磨着郁梓,虽然对比几天前那不停点的刺入现在已经算是好很多了。

    嘴角带着讽刺的笑,郁梓幽黑的双瞳盯着困住自己双手的粗黑链条,在这张床上睡了一年了也没发现竟然还有如此先进的机关。

    链条比起前几天上升了不少,因为左边的胸膛前也有伤口,所以郁梓的上半身是凌空的,双臂都酸痛得不得了,他就这样像个被控制的傀儡娃娃般冷眼看着战凛为自己忙前忙后,一言不发。

    伤口恢复的这一周多,战凛几乎没有离开过郁梓的视线。

    偶尔战凛还会盯着郁梓的身体沉思,只要一看见自己亲手在这副与自己无比契合的身躯上留下的印记,他就会心情颇好地点头,就像一件东西,用过了,留下了某些痕迹,再也抹不掉,只能属于他。

    是的。

    因为用了最昂贵的色素,所以这些图案永远也不可能去掉或者褪色。

    战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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