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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要通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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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知道别的同学游历得如何?”
“是呀,特别是何其欢那小子,怎么突然不辞而别了,难道是哪个女生约他?”
“何兄不是重色轻友的人,不像你这个何兄。”
“我这么了,难道我堂堂何飞会是重色轻友?”
“你,你不是重色轻友,你是……重色卖友!”
“你……胡说!”何飞笑骂着追打萧逸,没有追上,便喃喃道:“朋友是要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这插刀太血腥,就免了。为了我何飞终身大事,你们这些朋友给我卖一次也无妨吗。朋友朋友,本就是为了出卖的嘛。”
萧逸没有注意何飞在嘀咕什么,因为他也突然想起个问题:“奇怪,那天我们怎么都会睡觉了?”
进了村庄,是个空场地,一群顽皮的孩子一边打来闹去,一边唱着童谣,萧逸目视何飞道:“就在这坐着炼心吧。”
何飞点头,两人随意寻个地方盘膝坐下,两眼微闭,全身放松,努力追求天人合一的境界。他们的举动很快引起玩的孩子的注意,先是两三个在他们周围探头探脑,见他们还是老僧入定一样呆着,就更奇怪了,干脆围着他们大喊大叫。
而何飞和萧逸仍端坐不动,竭力克服周围孩子的干扰,他们嘴里不断叨念着:炼心、炼心,我心静如水,我心静如水……
半响,何飞道:“萧兄,休息下吧!”
萧逸笑笑道:“好。”
他停止了动作,看着乱跑的孩子突然大声道:“小朋友们,我们来上课,好吗?”
孩子们慢慢围过来,还是闹嚷嚷的。
萧逸指着其中一个比较安静的孩子说:“大家看,这个小朋友最乖了,马上坐好了,老师奖励他一个小红花。”他从衣袋里掏出刚才在原野上摘的一朵野花递给那孩子。
孩子们的眼睛一下全看着那孩子,这下有一大半的孩子坐好了。
何飞在旁边又插了一句:“如果大家认真听讲,好好学习,等会我给你们讲个特别特别好听的故事。”
“唰——”所有的孩子都坐得笔挺笔挺。
何飞和萧逸得意的笑了,指导孩子们摇头晃脑地诵读起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
何飞和萧逸没有觉察到,天空中正有一个人影垂涎欲滴地看着他们。
一道轻风之后,场上的孩子们抬起头来,惊奇地叫起来:“两个大哥哥老师呢?”
天空深处,似乎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一间乡村常见的农屋。
一群半大的农家孩子瞪着乌黑的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着看这前面的两个大姐姐,其中青衣的少女手捧一本书,声音清脆得像悦耳的铃声,她委婉地念着:
“一只乌鸦口渴了,到处找水喝。乌鸦看见一个瓶子,瓶子里有水。可是瓶子里水不多,瓶口又小,乌鸦喝不着水。怎么办呢?……
小朋友们,大家知道乌鸦怎样才能喝到水吗?”
半大的孩子眨着乌黑的圆溜溜的大眼睛,迷惑地摇头。
“不要紧,姐姐就知道你们不知道。”旁边的红衣少女道,她手一翻,桌子上出现了一个装了半瓶水的玻璃瓶,旁边还有许多小石头。“下面看姐姐给你们做个小实验。”
…………
“现在大家知道乌鸦是怎样喝水的吧!”
“知——道——了——”稚气的童声整齐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兴奋。
这两个少女自然是衡山书院的韩月和小雪了。她们不知道,此刻,屋外,正有一个黑影紧紧地盯着她们,邪恶的三角眼好像要喷出火一样。
三天后,午时。
两道人影,一白一黑,一东一西,横空而来。眼睛眨眨,已经从天际掠来,降落在山神庙前的空地的。
只见上官仁趾高气扬、得意洋洋,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而无尘也是眉开眼笑,昂首挺胸,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两人见面,各自一阵狂笑,然后朝对方不屑的撇了一眼,就自顾朝庙里面走。
上官仁一边走,一边说:“今天轮到老夫开讲,你哪凉快哪歇着去。”
无尘不乐意了:“上周你先讲,本周自然轮到老衲先讲了,那有次次你先的道理。”
“老夫先讲……”
“老衲先讲……”
“老夫先讲……”
“老衲先讲……”
还没有进门,两老头又吵起来,因为见何其欢不在场,自然没有了顾忌,嘴上斗着,手也动起来。吐沫横飞、手舞足蹈,飞沙走石,天昏地暗起来了。
噹——噹——噹——
一阵敲锣打鼓声让两老停下了,他们扭头,见何其欢趴在屋顶,对他们俩大喊:“有必要用这种方式通知我你们回来了吗?我知道你们是高人,但大家低调点,低调点,好不好——”
二老有些尴尬,还是无尘厚道,道:“我们学习了一些教育方法,想急着教你嘛!”
弄清了原委,确定二老不会发神经了,何其欢才小心翼翼地从房顶爬了下来,道:“别争了,您俩老再争下去,这个庙也要给你们折腾掉了。还是随天意吧,我们猜——”何其欢多了枚银币,朝天上一扔,任它自由落在手中,然后快速用另一手盖住,接着道,“字朝上还是花朝上。猜中的先讲课。”银币一面是字,一面是菊花。
无尘木然道:“孩子,你当我们是白*痴呀,你动作再快一百倍,我们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是字朝上。”
何其欢抓抓脑袋,道:“你二老太厉害了,这不行,那咱们猜别的。”他想想道:“瞧,那边飞来几只鸟,咱们猜是双还是单。”说完,他就抬头看天,静静等鸟飞来。
上官仁苦笑:“古语说,呆头看天,你小子这样子果然像小呆头!别看了,这距离再远十倍,我们也能感觉到有几只?”
“那……那……我们猜……”
“别猜了,如果我们会和你玩这游戏,真有人是白痴了!还是凭武力来定吧!”
“不行。”这回是何其欢大叫,“你们要打架可以,我先搬家了!”
无尘沉思了下,突然插话了:“我说小施主,你今天怎么说的都和赌有关,难道这三天,我们没有盯着你,你跑到哪,迷上赌博了!”
何其欢愣了一下,连忙解释:“哦,忘了向两位前辈汇报,赌博是我们学院的必修学科。”
“什么?”两老的眼睛大了。
“嘿嘿!”何其欢自豪地介绍,“这就是我们学院不同与别的学院的地方。”
“赌,是最能锻炼人的心性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或瞬间成为百万富翁,或眨眼变成一贫如洗。赌博是心理的博弈,对训练人把握形式,认清自我、平定心性,有极大的好处,我们很多同学都是靠它增强心理素质,增强自身观察力和判断力的。”
两老对视,不禁摇头,真是一个怪物学校。
无尘忍不住进行思想教育了:“孩子,你简直胡言乱语,你难道不知道百恶赌为首吗?……”
上官仁插话了:“喂,喂,不要误人子弟,是百恶淫为首……”
无尘瞪着上官仁轻声道:“我这是为了强调,适当改变……”
上官仁自然不肯退让:“那也不能乱篡改,为人师表,教师首现要诚信嘛!”用到“为人师表”这个自己刚刚学来的新词,上官仁不由有些得意。
“你——”无尘气恼,“难道让孩子赌博好?”
“这个嘛,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何其欢见两老又要吵,赶紧解释:“当然我们学院鼓励赌博,也不是无原则的,要有底线,要适可而止。数额上不能把裤子输掉,情景上,不能沉溺……”
“好了!”无尘忍不住对何其欢发火了,“以后在我们面前,不许赌,连赌字都不能说!”
别说闲话,别离题了,还是确定谁先讲课吧。
不能用武力对决,这样何其欢威胁要逃跑;不能用赌局,无尘对此深恶痛绝;最后,最后,终于,在何其欢笑盈盈的注视下,在他险恶用心的诱导下,两老开始了剪刀剪手帕……
两老真是一脸的无奈,一脸的悲怆,若大年纪,大陆顶峰人见人怕的存在,居然要玩起儿童的游戏,幸亏这里比较偏僻,没有人看见,要不然,两老真要买豆腐去撞死了。
但是——为了教学,为了验证自己的信念,就是真要买豆腐去撞死,也豁出去了。
于是,静寂的山谷响起苍老的、咬牙切齿的喊声:
“石头——”
“剪刀——”
“布——”
………【第五章 赌场风波(一)】………
第五章赌场风波(一)
“哈哈,我赢了!”
正当上官仁准备大呼小叫欢呼自己的胜利的时候。两老突然静若泰山地凝视着远方。无尘喃喃道:“有人来了,好像是针对我们的。”
上官仁则只瞅了一眼就不屑一顾:来的不过是几个战将级的垃圾罢了。
这战将级别的武士,在两老眼里是垃圾,但在大陆上却绝对是大街可以横着走的角色。
望着飞掠来的人影,无尘突然郑重地对上官仁道:“上官施主,千万不要忘记了我们的决定,教学期间你可不能杀生呀!”
上官仁捋捋胡须,淡淡道:“老夫是言而无信的人吗?不过这世上竟然会有来找我们麻烦的人,勇气可嘉呀!勇气可嘉呀!”
随着人影的近前,何其欢突然道:“不是找你们,可能是找我的吧!”接着他有些尴尬地道:“前两天,我去过一个地方,可能惹了些麻烦。”
“什么地方?”无尘问。
“就那个地方,那个场,刚才你老说我不能说那个字的场子。”
“赌场?!”无尘眉头皱起来了,而上官仁则笑眯眯的,和蔼可亲道:“说说怎么回事。”
何其欢俩手一摊,无辜地道:“你们走了,我闲着没事,为了不荒废学业,就到下面镇里一个赌场去练习锻炼心志,一不小心赢了他们一点钱,他们就不乐意了。”
“赢了多少?”
“不多,五十万罢了。可他们竟然不是愿赌服输,真没有职业道德。”
“你小子,”还是上官仁对此内行,“这样一个小镇,你赢他五十万,早超出他们承受的底线,别人当然认为你是去砸场子的。那赢的钱呢?”
“只到手五万,全分给穷人了。”
“呵呵。”听到这,无尘紧皱的眉头总算有点松开,但还是教育道,“记住,以后不许赌博,这可不是个好习惯。真不知道你们那是什么臭学院,竟然会鼓励孩子赌博,难道没有家长去告状吗?”
“人生本就是博弈,赌赌有何不可。”上官仁不以为然。
“胡说,孩子在养成阶段,是非辨别能力差,怎么能沾染坏习惯。”
…………
在他们唠唠叨叨、吵吵闹闹的时候,几道人影早就掠到,把他们团团围起来,可是他们三人却像没有看见一样,继续家长里短的胡言乱语。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嘿嘿冷笑道:“奶*奶*的,你们扯完了吗?”
来的人有八个,七男一女,男的均是肌肉鼓鼓的大汉,个个满脸横肉,眼冒凶光,腰插大刀,一看就是黑社会的骨干分子。女的样子到还比较别致,一身白衣,身材也不错,就是风情万种的脸上风骚味有些浓。别看她弱不禁风的样子,但看几个大汉对她的恭敬样子,就可以知道她是头子。
女子是个精明人,刚才何其欢他们在唠里唠叨的时候,就已经把他们细细打量了一遍又一遍。虽然她觉察不到两位老人身上的能量波动,但直觉却让她觉得面前这两个七老八十的人绝对是危险人物,不能轻举妄动。女人的直觉总是很灵的。
既然她琢磨不透眼前人的底细,她是不介意手下人先去试探试探的。
抛砖才能引玉,打草方可惊蛇嘛。
于是两个愣头青上去了。
“小子,你生了豹子胆了,竟敢到砸我们王家的场子,快把你吃的加倍吐出来,再给爷爷磕几个响头,大爷心情好了,会给你个痛快的。”
何其欢道:“这不对吧,做人有些专业素质好不好,你们还欠我四十五多万呢……”
“臭小子,要钱不要命了。”一大汉冲上来要教训何其欢。
见大汉要动手打人,无尘当然不乐意了。他,一闪身已经到了大汉面前道:“这位施主,有话好说,干嘛动手呢,有理走遍天下嘛,大家静下来说,大家静下来说。
虽说,这小朋友去赌博固然不对,但你更加不对了,首现,你们违背了职业道德,你们服务性行业,但笑迎天下客,老少无欺……第二……”
那大汉终于觉察到情况不对了,这老头像堵墙似地,拦在他面前,任他怎样冲都闯不过去。再看这老和尚满脸狰狞、目透凶光,他也有点胆怯,于是停下脚步,虚张声势地喊道:“你这和尚,别是你指使这小家伙来砸场的?”
无尘摇头:“善哉,善哉,老衲怎么会让这孩子到那种地方?”
“不是,你就让开。”
“何必让开,大家站着好好讲,不好吗?”
“让开!”
“讲道理,跟让不让开有关系吗?大家还是坐下来好好说嘛!”
……
“呵呵——”上官仁看着眼前这一幕,像看白戏一样笑了。
那几个大汉正在恼怒,见上官仁没有事情一样旁边笑得贱贱的,更气愤了。他们虽然不聪明,但不傻呀,看无尘老和尚那身法就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再看无尘一副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凶残样子,心里更是不断打着小鼓,不敢撕破脸动真格的。
但看上官仁,一副慈善老实的样子,胆气就足了。柿子总挑软的捏。刚才的火憋得没有地方冒,这老道自己凑过头来,不扁一下,那就对太对不起自己了。
于是几个大汉恶狠狠扑像上官仁,混不知他们在扑向死神的怀抱。
就在鲜血要四溅的时候,无尘大叫了:“约定,记住我们的约定。”
于是几个大汉的手脚顺利的砸在了上官仁身上。上官仁还是笑眯眯地站着,一点事情也没有,只是眼里有了点凶光。
但几个大汉却大声惨叫了起来,用手打人的抱着手叫,用脚踢人的抱着脚跳……
无尘喘了口气,何其欢却惟恐天下不乱地道:“还是用真气护体了,用真气反弹了,严格地说,应该……”
上官仁狠狠瞪了何其欢一眼。
来的女子眼神一紧,干他们这行的最要紧的是识人,眼睛要亮,对任何人看一眼就要知道能不能得罪。两老的举动立刻让她知道,面前的人是不能得罪的,而且是大大不能得罪的。
她看到那几个吃亏的大汉要抽刀,立刻叫到:“退下!”
然后她一脸妩媚地柔声道:“手下人有眼不识泰山,请两位前辈大人不计小人过。奴婢小青有礼了。”接着恭恭敬敬向两老到个万福。
无尘急忙还礼。上官仁则捋着胡子轻笑:“几十年了,没有谁能碰到我的身体。”虽然他表情还是那么的慈祥可亲,但笑声却笑刀子一样让空气都迅速冷起来。上官仁扫着刚才向他冲锋的几个大汉,那几个大汉顿时像被定身法定住一样,一股无比巨大的气势像泰山一样压得他们浑身僵硬,他们的冷汗像泉水一样直冒,他们昏昏的脑子里竟然跳出很有文学色彩的一句话:不该以貌取人,不该以貌取人欺负人呀,教训,真是教训呀……
小青脸色一变。她自然也感觉得到那无边的杀气。
无尘拼命咳嗽起来,大叫着:“约定、约定,我们的约定……”
上官仁看看无尘,再看看一脸坏笑的何其欢,突然淡淡道:“臭秃驴,我砸石头不行嘛!”转身,他朝着远处山崖挥掌,挥掌,再挥掌……
轰隆隆,阵阵巨响,巨石乱飞,尘沙飞扬,高高的山崖居然在巨响中慢慢崩溃了。
还是小青清醒得早,在这怪异的气氛中,她不知道是什么克制了这些高手对他们下杀手,但她知道早点离开是最安全的。于是她以最诚恳的态度、最卑微的言辞、最真心的表情向两老道歉再道歉、请罪再请罪,然后带着手下夹着尾巴逃了。
但临走前,她悄悄撇了一眼两老身后那淡淡笑着、人畜无害的少年,心里想着:这是那来的小灾星呀?有这么可怕的背景。
她看少年,少年也看她,又是人畜无害的淡淡一笑,说出的话却让她差点心肌梗塞。
“我说,你们还欠我四十五万呢!准备什么时候还呀?”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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