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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同人)傲慢与偏见之赤黑贵族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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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那样的好人,非得死得这样凄惨?
  泪水滑过拉斯菲尔蒂的脸颊,滴到费德里的手指。
  为什么上天怎样残忍,在连续的两天里让她先后失去了父母。
  她从一个生活美满的少女变成无家可归的孤儿,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一场火。怪谁去?又有谁可以怪。人心冷暖,世态炎凉,落井下石欺软怕硬才是再正常不过的法则。
  后来她想,母亲是早有了死的念头。或许在受欺凌时,或许在她杀了那个男孩之后。所以才一直靠着那个冰凉的水井没有离开。跳井自杀是最快也是最来不及阻止的方式。
  最后的最后,等到哭得声嘶力竭,等到人群早已散开,等到邓普斯已有些不耐烦,这一切变故之后,她说出的第一句话是“带我走吧”。
  没有质问,没有抱怨。或许从那时起,她已经开始了解这世界。
  邓普斯不是很想带她走,却到底不忍心让她自身自灭。
  拉斯菲尔蒂被费德里抱上马。她跟着两个男孩、一把弩、一把刀,驰骋在这山区泥泞的路,去往不知何方。
  后来听说,有人叫来警察,带走了“一家三口”,也从井底打捞起了母亲。警察为他们办了还算体面的葬礼,骨灰埋在不知名的山脚,有个年迈的牧师日日为之祈愿。
  而拉斯菲尔蒂,最终也没能再见母亲一面。她甚至不知道,母亲下葬的教堂抑或修道院,身在何处。
  不能问,若是问了,他们全会以杀人犯的身份被处以绞刑。
  多可悲,到头来,她还是抛弃了她。

  ☆、Chapter。09(1) 维勒兵团

  ***
  行行走走,不知不觉天已昏暗。
  他们走的大多是山路,偶尔也进过几个小城镇,听听风声。一连死了四个,三个被杀,警察查得紧,人们又看见过他们的脸,客栈之类的地方是去不得。
  第一次带女孩住山洞,费德里和邓普斯怕她闹,生足了火。哪只拉斯菲尔蒂也不怕冷,兜兜转转地很兴奋。
  邓普斯忍不住问:“你难道不讨厌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地吗?”
  “每年冬天父亲都会带我上山玩,母亲受不了山里的氛围,便留下看家。”说着说着,她的眼神开始黯淡,“今年还没上过山呢……”
  也再没有机会了。
  费德里瞪了邓普斯一眼,母亲新死,小女孩不哭不闹,不是没有心是吓懵了。邓普斯指指地上的弩,费德里摇头。不是没想过用那些去哄女孩开心,只是山里的夜毕竟危险,带着她去打猎,就怕有万一。
  然而费德里没想到,女孩竟望着弩出神,“费德里,那时候的那支箭是你射的吗?”
  “为什么是他不是我?明明我站的距离更适合隐蔽伏击。”邓普斯抢在费德里之前,这次费德里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也很好奇。
  “因为你手里没有弩啊。”邓普斯失笑,他还以为女孩有什么确凿的理由。拉斯菲尔蒂没有在意,补充说,“当然他手里也没有弩。你们谁都没有拿弩说明它被藏起来了。费德里抱我上马的时候,我看见马鞍边上挂着布包,而你的马鞍边上什么都没有。我想你们还没关系好到共用一套衣物吧?”
  她眨着眼睛的模样很是可爱。那时的她并不懂,这种可爱叫做狡黠。
  费德里与邓普斯对视,有些愣神。本以为女孩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还有理有据。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的洞察力,是不可多得的优秀。
  费德里忽而变了主意,牵起女孩的手,拿着弩,大步走开。半拖半就的,女孩迟疑着发问:“我们干嘛去?”
  不只邓普斯,费德里也笑了,“说了这么多,难道不是想跟我去打猎?”
  女孩害羞一笑,带着些许被戳穿心思的不好意思。“那他呢?”她指指邓普斯。
  “我用刀。天快黑了,小姑娘家看溅血的场景不好。”虽然她好像已经看了够多。
  费德里难得不数落邓普斯,带着拉斯菲尔蒂与邓普斯分成两路。
  ***
  他们很快找到野兔。
  拉斯菲尔蒂射出的箭贯穿了野兔的耳朵却没能杀死它,还好费德里眼疾手快地补了一箭。
  毕竟是第一次使用,弩又重,能打中野兔已经算是万幸。
  拉斯菲尔蒂知道这些是他们的晚餐,为了大家能吃饱,接下去的时间她很乖地没有再碰弩。连费德里主动教她,她都摇着头说改天再学。
  打猎的收获理所当然的比预期丰富。
  当邓普斯抱着一捆柴木、提着两只兔子,看见费德里手中翻倍的量,除了颤抖着手指惊愕地指着,再也说不出话。
  费德里心情很好地摸摸拉斯菲尔蒂头,“拉斯怕你这头猪吃不饱,试了一次鲜就再没碰过弩。”
  “想不到啊。”邓普斯此时没有计较“猪”这个字眼的心情。
  吃饱喝足,累了一天的拉斯菲尔蒂昏昏沉沉睡去。
  两个少年计算着路途,笃定明日能回到大本营。不禁去想带回去的拉斯菲尔蒂的日后。
  “我说吧,老爹舍不得让这么个姑娘干我们这行。最多打杂。”火光映衬下,邓普斯黑眸里的阴鸷一览无余。小小年纪竟是这般戾气深重。
  “那不一定,千基妲的刀可使得比你还溜。”
  “这不一样,她是老爹衣钵的继承人。还是说你不希望那个叫拉斯菲尔蒂的女孩去打杂?”眼睛微眯,眼神犀利如狩猎的豹。
  费德里意外坦诚,“只是感觉她的天赋去打杂,可惜了。”
  拉斯菲尔蒂可没有空管什么打杂不打杂。她梦到了母亲跳下水井的样子,越挣扎越清晰,画面蔓延在脑海里,她甚至能够看见母亲跌死在万丈之下,砸开的头颅里溢出鲜血染红枯藤。
  血。满目的血。
  像极了火的猩红,又比火色更为艳丽。
  冷汗滲透,她开始不安地挪动,努力着蜷缩身体,无意识地呢喃“不要”。
  他们注意到了动静,忙转身。只见她到处乱抓的指甲已被泥土抠满,厚实的感觉扔不能使她安心,还在四处寻觅着什么。
  费德里皱眉。再这样乱动,她会弄伤自己。
  他握住了她的手,如初见时,却比初见时更为用力。掌心的温度传递到冰冷的小手中,小手慢慢放松。就像是找到了依靠般的,她渐渐重归于平静。
  他那样握着她,又不敢躺在她身边。怕她不知何时醒来,过近的距离会使她害怕。尤其是在母亲经历过那样的事情之后。
  邓普斯不放心费德里,亦不肯独自睡安稳觉。索性跑到他身后,与他背对背靠着,坐睡了一晚。
  ***
  再睁开眼时,拉斯菲尔蒂看到那对如同打坐的少年,不禁扑哧笑出声。
  少年们睡的很浅,几乎听到笑声的同时,睁开了眼。
  眼睫扑扇,笑意盈盈,拉斯菲尔蒂转也不转的打量目光,几多嬉闹。
  邓普斯和费德里后知后觉地往反方向弹开,“小姑娘醒这么早。”
  玩笑着烤了一只野兔,男孩们带着女孩重踏归程。
  一路说说笑笑,就像是出游的兄妹。曾经的梦魇与悲伤,仿佛只是看客的错觉。
  有些人将悲怀释放,在阳光雨露的关怀下逐渐痊愈。有些人将悲怀深藏,阴影消融着伤口愈加溃烂,刻骨的痛楚提醒着那段往昔。
  从来不与谁人说,从来不想痊愈。
  我要,永远记得。
  夕阳再度降临,男孩们带着女孩进了县城。依旧是加代尔郡的地界。
  时节未至,诺大的花园里唯有堆叠积雪权充作花。天色将暮,不足十岁的孩童犹不知疲倦地打着雪仗。一栋三层高的洋房矗立着,边角连带三四栋低矮群房。一样的白色,似与这雪融为一体。
  很大的宅邸,却又不像是富贵人家的居所。
  屋里点着壁炉,很暖和。拉斯菲尔蒂兴奋不已的挣脱,四处兜转着。不提防撞上高挑的女子,连声抱歉。抱歉声在女子突如其来的抬举动作中变作了惊叫。
  有人窜出,女子不顾。琥珀色的眼里看不出清晰,牢牢牢牢看着拉斯菲尔蒂。阻止声、奔跑声络绎不绝。女子忽地将头埋到了她颈间,嘟囔着,“好可爱的女孩,不像你们一群粗男人。”
  人们对她的反应似是习以为常,只是摇头作无奈状。费德里和邓普斯就站在女子的对面,看着一切,却没有动作。
  直到一个同样高挑的男子出现在女子背后,双臂绕过女子的身躯,手掌覆着手掌,慢慢将拉斯菲尔蒂放回地上。“千基妲,看你把她吓坏了。”
  “可是她真的很可爱。”千基妲略带不满的看向男子,那人有着一双与她相近的褐色眼眸,“波尔希思,我好喜欢她,尤其是那双灰眼睛。”
  灵动的灰眼睛里,此时此刻只剩下了呆滞。
  她喜欢这个温暖的环境,却被眼前奇怪的姐姐弄得不知所措。拉斯菲尔蒂环顾四周后当机立断,一小步又一小步,她悄悄退回费德里和邓普斯身边。
  当手舞足蹈的兴奋被波尔希思半哄半吓的扑灭,回过神的千基妲发现女孩躲到了男孩的身后,怯怯看着她。抓抓脑袋,她后知后觉的尴尬。
  靠着旋梯的老人目睹这年轻人的玩闹,嘴边不自觉地咧开笑容,素来锐利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先吃饭,先吃饭。”
  话音未落,厅里站满的人涌向内间。千基妲说,这里的厨娘手艺很好,开饭是所有人最期待的时间。她想拉斯菲尔蒂坐在身边,而拉斯菲尔蒂拽着费德里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放。
  她觉得,就是有些阴鸷的邓普斯也比一见面就吓自己的怪姐姐要好。
  受伤的千基妲任由波尔希思拖走,拉斯菲尔蒂夹在费德里与邓普斯之间,吃上三天来第一顿真正意义上的饭。

  ☆、Chapter。09(2) 维勒兵团

  ***
  这栋房子里的一切如它外表一般,井然有序。
  有专门的厨娘也有专门的洗碗工,除专人之外谁都不干杂活,即便你想也不行。
  规矩是维持秩序的前提。邓普斯把老爹某次演说时的神情,模仿得有木有样,逗乐了拉斯菲尔蒂。
  她是极讨厌家务活的,却因那时父母管着而不得不做,琐碎又浪费时间。
  费德里与邓普斯互递一个眼色,听她如此说,本暗中谋划某些的欲念更加凸显。他们把她拉到一边,大致介绍这个大家族的构成。
  “拉斯,姑且这样称呼你,我想你肯定清楚我们收留你不可能令你白吃白喝。”费德里说得轻描淡写,拉斯菲尔蒂点头如啄米,“但是这边可以做的工作很多,你不喜欢家务也可不用干那杂货。只是在我向你介绍之前,我想问问看,你觉得我们是做什么的?”
  两天一夜的相处,费德里对女孩的机灵深有体会,只是正如邓普斯所言,小姑娘家终究不适合打打杀杀,除非她是第二个千基妲。所以他有必要再确认,她是否有资格成为他们托付性命的同伴。
  “大概是雇佣兵吧。”她望进他的眼,神色淡然,仿佛是在述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一直听大人说那一带接活的佣兵特别多。你们从那个男人手里救了我,我想不是出于好心吧。”
  若是一个路见不平多的好心人,又怎会有杀人的狠心。
  没有鄙夷,没有恐惧,只是单纯的陈述。邓普斯和费德里看见彼此眼中略微的惊讶。因为那一带接活的佣兵特别多,所以那一带的人对他们多有看法。
  “你不觉得杀人营生是一件很卑鄙的事?”
  “不觉得。雇佣兵作为一种职业存在于世上,那必然有它存在的理由。况且,我觉得你们是好人。”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们救了她,收留了她。
  当许多人的别有企图遇上生死攸关的麻烦,更多的会选择放任自流、坐收渔利,而非出手搭救。
  拉斯菲尔蒂真正折服费德里和邓普斯,大抵就是那刻。
  作为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已然平心宁气地看待世界,不知可悲还是可喜。
  只是那时费德里和邓普斯再年长也还是未成年的孩子,对于天资的刮目占据了过多的脑力而剥夺了思考。
  倘若他们那时能够深入思考,或许今日的拉斯菲尔蒂不过一介普通厨娘,虽然平凡,但绝不会有那般刻骨铭心的经历,更不会那样的,害怕火。
  “我有一种预感,千基妲会越来越喜欢你。”邓普斯托着下巴,状似严肃,“呆会老爹问起你能干什么,你便如实说,说你讨厌家务……”
  他正想着如何的说辞比较完美,却听她匆匆打断,“何必想太多。反正到时候你们会帮我的,不是吗?”
  “你……”女孩的眼中有一些了然有一些狡黠闪过,费德里欲言又止。
  她都知道。
  ***
  老爹把他们召集到了二楼一间屋内,屋里的人拉斯菲尔蒂都见过——费德里、邓普斯、千基妲和波尔希思。
  本以为只是随便叫的,后来才知道,站进这间屋子就代表着顶尖。
  老爹说可以叫他维勒,弯着一双犀利如鹰的眼偏僻要做出温柔神态,怎么做得像。年轻人们半扭着脸,憋笑憋得慌。“拉斯,告诉老爹,你会做什么?”
  “我会做家务!可是我不喜欢做家务。我想要学刀!”生怕维勒不理解,拉斯菲尔蒂刻意拿邓普斯比划,“就像他那样。”
  维勒一脸滑稽的笑容彻底变成了抽搐。他尴尬地咳了几声,从拉斯菲尔蒂面前站起,半转过脸。这丫头怕自己堵的话,便一股脑全讲了。
  机灵的呀……
  然而维勒并没有表态,把年轻人叫来本就是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邓普斯听她赞美,高兴得飘忽,一个劲夸她好。
  倘若,他没有看见邓普斯悄悄与费德里互递的眼神,大概真会相信他是因为一时兴起才随了她的愿。
  相比之下,费德里婉转许多。模糊又恰到好处的讲述了女孩的勇敢懂事,虽未明说,赞许之意已了然。
  悲切又动人的故事,直戳内心柔软。母性光辉笼罩着千基妲,她说怎么样都不能拂了女孩的心愿。
  本无所谓的波尔希思见三人意见一致,便也投了赞成票。
  “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那就这样。拉斯,跟千基妲学吧。”这姑娘还没成为他们的人就已经博得那些人的心,不简单啊。所以也不能全顺了她。
  维勒老爹看着千基妲欢呼雀跃,拉斯菲尔蒂阴霾满布,笑了。
  ***
  再次见到千基妲是翌日清晨,她穿着一身轻便修身的服装,斜坐在阳光下的窗台,手中拿着一把匕首,飞速转着。
  听到脚步声靠近,她转过头来,“拉斯果然穿什么都好看。”视线落在女孩的裤装和及膝长靴,浅浅淡淡的笑容立刻变得风情万种。
  她忽然停止了转动的手势,将匕首插回腰间的鞘中,“只是拉斯好像不喜欢我呢。”她窜到拉斯菲尔蒂面前,呼出的热气喷到她皮肤,羞红了脸颊。
  千基妲揽过拉斯菲尔蒂,爽朗大笑。她很喜欢这种清纯的女孩,尤其一双灰眸澄净的不似世间俗物。
  然而遇上正事,千基妲是严苛的,好在拉斯菲尔蒂吃得起苦,甚至还为不被调戏而暗暗高兴。
  看别人玩刀是一种欣赏,当自己一遍遍重复着枯燥乏味的简单动作,那是一种折磨。只是想要变强的欲望太强烈,无时无刻不在膨胀的意念支撑着她,度过每一天。
  早起晚归,不仅是刀术,剑术、枪术、骑术都得学,还要读书。
  他们说,这是一个高速发展的时代,对于雇佣兵技能要求迈向全面性的同时,也在剔除一无所知的粗人。新时代的战争与掠夺,所依靠的是智力与武力的结合。在这二者之中,智力处于支配地位。战术与支配术任何人只能教其概略,精髓所在只能靠自己体悟。
  拉斯菲尔蒂的每一天,除却吃饭和休息,很难遇上其他人,几乎都是和千基妲一起度过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训练。干他们这行靠的是手熟,说实话,对技能的悟性并不如持之以恒的耐力来得重要。
  一天不练其实不打紧,只是偷懒行为有了第一次必然会想第二次、第三次,如此恶性循环再多的天资也只是会浪费。
  若只是浪费了天赋,还是好的。战场不是游乐场,战争绝非儿戏,便是小心翼翼也难逃送命的可能,更不用说马马虎虎、玩忽职守。
  她依然记得,那天晚上费德里走后,邓普斯说的话。他说:“我很少看到费德里那样欣赏一个人,所以不想泼他冷水。可是你要记得,从此以后我们的命都拴在一起,若是因为你的原因害死任何一个人,我绝不会放过你。”
  从此以后,用命相连,我们是真真正正出生入死的兄弟。
  谢谢你,我会努力的。
  不说失望与辜负,因为到底对不对得起的,都是自己。
  第不知道多少次挥起木剑,旁边是千基妲严苛如旧的眼神,拉斯菲尔蒂却释然而笑。
  你不知道,当别人用自己的性命诉说一场无条件的信任,无论生死永不放开紧握的羁绊,心中的暖流足够温暖寒冰。
  好像是那时起,她开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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