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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同人)傲慢与偏见之赤黑贵族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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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他妈的雇佣兵,我就知道没一个是好货!”
  “我还那么相信他们,真是疯了。”
  “要不是他娘的不懂战术乱冲一通,我儿子怎么会死!”
  ……
  人都怔在了马上,连额角被石头砸开淌下了血都没有感觉。为了国家拼死拼活,连性命都不要了,可他们得到的回报是什么?
  咒骂、侮辱、歧视。
  拉着缰绳的手下意识松了,受惊的马儿到处乱踏。不少工人被马踢到,激动的情绪到了危险边缘。远处似乎有更多的工人冲来了。
  维勒努力不去看地上的血迹,挥挥手号召大部队撤离。即使他们想避开,被工人一圈包围避都避不开。
  骑马逃走的时候,呼痛声、救命声不绝于耳。这些惯看生死的硬汉,面对着一群普通人,竟是哽咽到眼眶红润,连呼吸都变得滞重。
  终于回到了驻地。
  死一般的寂静。
  渴望的立功扬名变成了而今的满身骂名,是谁都始料未及的。
  “咚”,波尔希思一拳砸向墙壁:“我们到底为的什么……”
  为的什么不顾一切,却连不顾一切的自由都被剥夺。带着美好的理想踏上征程,回来的只有可悲现实。
  “当初就不该答应。”这样的观点一发不可收拾。
  没有功名也便算了,百姓们的态度实在叫人心寒。一个多月前披星戴月被送出城门的情节还历历在目,一个多月后迎接他们的只剩下了乱石。
  多么鲜明的对比,多么的讽刺。
  拉斯菲尔蒂倚着墙角,垂落的头发遮掩了表情。
  自始至终只有她是沉默的,沉默的不同寻常。沉默着,沉默着,沉默得突然发笑。
  哈哈哈哈。
  简直,太可笑了。
  “他早就知道…… ”笑着笑着,视线变得模糊,氤氲着什么流过她的眼角。
  拉斯菲尔蒂漫不经心地去抹,指上一片湿漉,沾满了不知名的液体。她胡乱擦拭,却越擦越多永远擦不尽。一气之下甩手不再理会,任有水渍淌过脸颊。
  “拉斯,你在说什么。”费德里能听出她嗓音里的颤抖,可看不见她的表情。
  “你们还不明白吗?”她抬起头,含泪的灰眸淡了色泽,多了几分慑人的白,眼神里浓浓的悲怆,任什么都化不开,“我们就是那颗弃子啊……”
  所以才给了他们华丽的践行。
  所以驻军时被士兵欺负,指挥官是帮着他们的。
  所以平时小打小闹由着他们,不是不知道,是真的无所谓。
  所以在救人和佯攻之中,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他们本该被割舍。
  所以给了她那张名片、说了那样的话,因为是他一手策划,因为清楚他们再做不了雇佣兵。
  很可笑,是不是。
  从头到尾都在被利用,却还高兴地帮着别人利用自己。
  太可笑了。
  这个世界。简直是……不可理喻。

  ☆、Chapter。11(3) 荣耀倾覆

  ***
  如果说回国后的日子是一场噩梦,那回国的这天只是噩梦的序章。
  这之后的日子,才真正叫作煎熬。
  孩子们吓得不敢出门,满大街上都是针对他们的流言蜚语,侮辱性的海报,每个转角都能见到。
  就是傻子也能猜到,他们不在的那段时间里,有人多么努力地引导舆论。至于那些人究竟说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都是,不会再被人相信。
  百姓痛恨战争,更痛恨害得战争不利、亲人亡故的罪魁祸首。
  女王率领着王室成员在最动荡的时机,发表了深情的悼词。并勒令解散维勒兵团。
  ——她的原话是这么说的:“不列颠政府和不列颠王室有义务维护全国人民不受欺瞒,退伍军人维勒利用军队的忠贞和假冒的正义,在过去的四年里杀戮无数。我谨代表政府和王室,为工作上的失职向诸位道歉,于今时今日勒令兵团解散。念于维勒及其拥护者在战争中做出的贡献,免除他们的战争罪及一切罪行。”
  正义凛然又不失包容之心。两相对比,维勒兵团的形象愈显拙劣。
  是他们的错,是他们太天真。
  早些兵团声名聒噪,就该想到任何一名统治者都不会容忍私营军队的影响超过国有。
  时至今日,为时已晚。
  他们的驻地在伦敦城外的近郊。
  一色素白的宅邸与去时无异,杂草修剪得很好,房屋也每日有人打扫。
  任何东西都没有改变,除了对人心无条件的信任。
  波尔希思几乎每天都窝在千基妲的房里,一遍又一遍不嫌烦地护养她的刀具。从折刀到匕首,从弯刀到剑,不论大小,都倍加呵护。
  他拒绝任何人进入千基妲的房间,所有的卫生扫除全由他承包,甚至还会端着她最爱的菜放在床前的小桌,吃一顿只他二人的饭,就像压根不知道她根本没有回来的事实。
  他演得太逼真,逼真到周围人也常常产生了错觉。每天都有人听到他喃喃自语,那种感觉就像千基妲永远未曾离开。
  说着说着,他便哭了。哭得像个孩子。
  没有人知道怎样安慰他,也不知道他想不想要被安慰。
  人们说时间可以抚平一切伤口,可前提是那个人愿意配合时间的治疗。
  ***
  兵团解散后,唯一的资金来源短缺,维持那么多人的生计,仅靠有限的存款肯定不行。
  年纪稍长的孩子跟着老人出去打工。
  特别的年龄段,特别的时期,很多人在找到工作之前便被人看破身份,逃窜着回来。好不容易找到工作的,又因忍受不了日复一日针对兵团的诋毁,辞职不干的。只有极少的人留在了不知名的店里,拿着绵薄的工资,根本不够供养。
  正是艰难时节,波尔希思的疯癫成了所有人的诟病——到底医不医他?医了能医好吗?如果能医好,要花多少钱?这些钱都花在他身上,剩下的人怎么办?
  慢慢地,也有受不了的人选择离开。对于留下的人而言,这个地方也早不复大家庭的欢融。
  大家都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孤僻。素来交好的人之间,动辄口角,甚至大打出手。
  记得是谁说过,整垮敌人,首先从内部开始。
  然而忽地有那么一天,波尔希思没有窝在千基妲的房间,没有捣腾无需天天护理的刀具,和所有人一起吃饭,和大家有说有笑,劝朋友不要吵架,人心才是最可贵的财富。
  他太反常,因为太正常。
  那一天没有人吵架,没有人打架,谁都想摸清波尔希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试探的人无不是无疾而终。
  大家都太习惯他和千基妲的你侬我侬,以至于忘记了他本是深藏不露的人。他若不想说,你便永远问不出。
  如不是那夜两个崇拜千基妲的孩子斗胆进入她的房间,发现少了一把匕首,也不会有人想起去波尔希思的房里看看,更不会发现插在他胸口的那把、消失的匕首。
  那是千基妲最喜欢的匕首,是她一直在人前把玩的那柄。
  想着去叫医生,可这时节又有哪个医生肯救他们。
  众人束手无策的时候,拉斯菲尔蒂一言不发地将波尔希思弄到马上。人们不知道她拿来的力气,更不知道她打算把他带到哪里。
  然而他们只能相信她。
  她一直记得修奈泽尔的话,却不相信那个男人会好心到无条件的伸出援手。
  他的目的是什么,她已无闲情琢磨。只要能救回波尔希思,什么都值了。她很清楚,现时现刻,莫说伦敦城内,便是整个不列颠境内,能救活波尔希思的,只有他。
  好在英耀军团的驻地离开那儿很近,路上不会耽搁太多时间。
  毫无意外地被拦在门口,拿出那张弄皱的名片,又毫无意外地看到守卫的不可置信。她还是被带到了他面前,波尔希思被留在了马上,守卫说什么也不肯让浑身是血的他入营半步。
  修奈泽尔正在主帐里和莱温斯徳喝酒。
  第二次见面,她跪在他面前,抛弃一切尊严和自持:“救救他。求你救救他。”
  修奈泽尔挑起眉,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淡然,“你……”她甚至等不急听他说一个单词:”救救他,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他点了点头,只问:“人呢?”他的干脆令她惊讶,不过一瞬又强自镇定:“营地外,我的马上。”他挥挥手,莱温斯徳立刻安排了一切。
  若不是修奈泽尔强行将她拉入帐内,拉斯菲尔蒂大概真的会在医疗营外守上一夜。
  他捏了捏她的手,凉得像冰块,也不知是冷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
  “兑了点酒,你能喝吧?”他问她,嗓音似带了些温柔。
  她抬眼看他,眼神晦涩。这人千面万变,不可捉摸。初见他,冷然疏离、置身事外、高傲如天使;求助他,不为生死困顿、不达目的不罢休,精明如商人;而此刻,竟在关心她的冷暖,向她示好。
  这样的人,只能用危险二字形容。
  修奈泽尔似乎不知道拉斯菲尔蒂的心思,手还伸着。
  她叹气,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呛得咳嗽。
  他道:“我掺了白兰地。”然后拖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问都不问条件是什么,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还能有什么比死人更糟糕。”她半合双目,“还能有什么比看着一线生机,却无能为力更糟糕。”
  以为那人会生气,不想他却心平气和:“想回去又想等手术结束?不如把朋友都叫来。”
  他语气悠悠像是在讲一桩无关紧要的事,她却突然明白了什么。“你……要把我们……收编?”
  他回头对上她震惊的目光,突笑道:“还真是敏锐。不是说什么条件,都答应我吗?难道反悔了?”
  握着酒杯的骨节开始泛白,显然是用力过猛,似乎还能听到咯噔的响声。
  “你!可!真!狠!”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她牙缝里蹦出的。
  ***
  拉斯菲尔蒂终是没有颜面去面对,被她视为朋友的他们。
  不用看都可以知道,当英耀军团的官兵闯入纯白的驻地,不由分说将他们带走,他们会是怎样的表情。以及,他们会怎样想她。
  波尔希思的手术还算顺利,医生说他若能熬过三天,就无大碍。
  当泛着困意的她从主帐里醒来,听到唯一的好消息,还来不及取下肩上修奈泽尔的外套,维勒老爹和一群再熟悉不过的脸庞已闯入来。
  拉斯菲尔蒂无声苦笑。
  “你算什么意思,救人救到把自己人卖了?哦,对了,还没有问你,是怎么说服我们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来救波尔那个倒霉蛋?我看他挺关心你,连外套都给你穿。”怒火中烧的邓普斯已然口不择言,若不是费德里死命拉着,他都该把人揍倒在地了。
  拉斯菲尔蒂背过身,不想去看熟悉的脸,更不想解释。
  “我想去洗漱。”她没有点名,可谁都知道她这话是在和谁说。修奈泽尔招招手,立刻有卫兵到出现在她面前。
  “他会带你去营帐。”他抖了抖有些褶皱的外套,穿到身上,“我还是觉得,你留长发更好看。”
  她的背影僵在门口:“我知道了。”话音未落,便逃也似的离开。隔出很远,还能听到邓普斯掷地有声的数落“费德里,你看看你对她那么好,结果换来了什么?”
  是,换来了什么。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
  嵌在手掌里的指甲,把皮肤生生掐出血痕。
  拉斯菲尔蒂不知道她不在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亦不知道修奈泽尔用了什么手段让他们安静。
  反正他有的是手段。
  “既然拉斯来了,殿下,请你把话说清楚,我们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人?”
  “从她带着那位先生来找我开始。”
  维勒与修奈泽尔对视,一个警惕一个森冷。
  “我倒是好奇,这偌大点营地,拉斯怎么就能见到你了。”安静不代表没有牢骚,邓普斯的话还是那么刺人。
  “她有我的名片。”
  “很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他狠狠瞪向拉斯菲尔蒂,又不断地暗示费德里,终究被维勒喝退。
  修奈泽尔看向拉斯菲尔蒂,她也在看他,相交的视线只有平淡。她知道他会故意说令人误会的话,就好像他知道她不会把他们的谈话告诉别人。
  “她答应了你什么我不清楚,可你凭什么那么肯定我们不会离开?毕竟腿长在我们身上。”
  “我当然不能保证你们全部留下,但我可以肯定你们不会都离开。”他故意顿了顿,“她可是用你们和我换了那位的命。”
  一些失望透顶的人,走得毫无留恋。而诸多波尔希思的少年玩伴如费德里,为了他的性命,还是选择了留下。
  维勒对邓普斯说:“你走吧。过你想过的日子去。”邓普斯却不肯:“我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让一个老人在军营里受苦。老爹你走,我留下。”又瞪了拉斯菲尔蒂。
  争执良久,终是维勒拗不过邓普斯,慢慢走出营帐。
  拉斯菲尔蒂永远也不会忘记,他最后看她的那一眼,那种无言的失望。
  只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难道应该为了所谓自尊,放弃同伴的性命?
  她闭起眼,不想让人看到眼中的失落。

  ☆、Chapter。12(1) 时过境迁

  ***
  波尔希思被送到了疗养院,他们这群留下的人则迁到了修奈泽尔名下的一处宅邸。
  生活没有太大的改观,还是一如既往的练习和读书。不过教官换了,教材换了,手法换了。
  房产终于被政府全数没收和变卖,辉煌的过去只剩下脑海里残存的记忆。
  一度自信满满作出“生死相随”誓言的兄弟,而今渐行渐远。还是生活在一起,他甚至就在你的面前,而你却越来越害怕同他交流,慢慢地你们不知该如何交流。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拉斯菲尔蒂都是一个人过,避开着所有人。不是没有看到,好几次费德里尾随着地想要交谈。她看见了,更看见尾随在费德里身后的邓普斯。她不想他变得像她一样。
  反正我都已经是坏女人的代名词,再坏一点也无所谓了。
  她那样安慰自己,然后缩到某个角落,听他一声声喊,无动于衷。她说过,她打心底把他当作铁哥们,以前是,现在还是。所以宁愿与他两处各自神伤,也好过让他扛起两人份的风言风语。
  不知不觉,头发长过耳根,她想起自己答应另一个人的话,没有再剪短。
  就这样,让他们误会吧。
  然而误会的力量远比她想象得强大。尤其是当女人误以为女人不贞,不贞的对象是大家都有好感的男人。更尤其是那个不贞的女人,曾经是她们心中的神。
  记不得是哪个夜晚,回房的拉斯菲尔蒂看见一地狼藉。
  衣服被剪烂了,书被撕碎了,地毯被划破了,地面上都是花瓶的碎片。一点不剩,好端端的房间莫名成了怨恨的牺牲。
  她撇撇嘴角,想笑却笑不出声。
  不曾料到,少女不经人事的恶作剧会出现惯看风霜雨雪的她们之间。未免太幼稚。
  她甚至用不到去找罪魁祸首。罪魁祸首自行出现在她面前。
  “贱女人,让你到处勾引男人。”
  “真不明白,费德里怎么会为了你这种人,成天哀伤着脸。”
  “书破了,明天礼仪课要怎么办呢?会被老师骂吧。我告诉你,你那叫咎由自取。”
  ……
  你一句我一句,堵在她门口的女孩没完没了。
  她一直低着头,没有人看得清她的表情。她就那样静静地听着,直到她们骂完。
  “骂够了?”语调浅淡没有半点情绪,亦没有压迫。只是她要你听话,你便不得不全神贯注。没有人回答,抑或是不敢回答。
  一片寂静中,拉斯菲尔蒂缓缓抬头,披散着的长发遮掩半边眼睛,许久未见的肃穆又回到了她脸上,眼神锐利如女帝。
  自从她留了长发,自从她收起刀锋般的眼神,她们都忘了,都以为她为了讨好男人甘愿小鸟依人。只是她还是那个她,从未改变。
  她曾是她们的神,也终将是她们无法超越的存在。
  “你以为,这样就会有人怕你?”
  拉斯菲尔蒂不言,径直走了出去。女孩们当然不会这样放过她,拦路的、纠缠的,纷纷将她包围。
  若是不挡她,这事或许还能不了了之。可是她们拦了。
  等女孩们回过神,已被拉斯菲尔蒂撂倒在地,个个喘着粗气,而她连眼神都没有变。
  轻蔑一笑摔上门,看也不看女孩瞬间被压得红肿的手臂,和那些扎满瓷屑的脚掌。
  那是你们,自找的。
  ***
  走廊的拐角,拉斯菲尔蒂撞见环臂而立的修奈泽尔。
  她就在想,那么大的动静哪能不惊动人。
  没有人注意到他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他或许什么都听见了,又或许什么都没听见。
  拉斯菲尔蒂并不在意这些:“有酒吗?”她像是随口问问,还未等他回答,便兀自上了三楼——那个被明确禁止涉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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