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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分之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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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说真的,你从哪里学得这麽熟练的护理技巧啊?莫非你有志做名男护士?”我的手指在他光滑的肌肤上跳舞,刚激战过的皮肤上还留著些许汗意,有些湿润有些清凉,似乎要把我的手指吸进去,我的心情终於舒缓了许多,懒洋洋地像只晒太阳的猫。
  秦深的动作停了一下,过了一会才缓缓地说:“没听过那句话吗?久病自成医。”
  我的心一颤,见他眉眼低敛,便也不再多问。
  秦深俯下身,柔柔地吻我,然後定定地盯著我瞧,他的眼睛很大很大,近看成深棕色的瞳孔就像只毛发竖立的猫,他的睫毛长长的,雾一般遮住猫样的眼睛,闪动著点点的忧伤。
  他的手在我身体的每个角落游弋,他的手柔软而细腻,如果非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性感。
  他的眼睛随著他的手指移动,像一个国王巡视他的领地,当巡视完毕,他抬起头来,满意地叹口气,郑重地说:“我喜欢你。”
  我扑哧一声乐了,伸手拨弄他垂在脸颊上的长长的碎发:“喜欢我就做我老婆吧。”
  他眼睛亮亮地说:“当真的?”
  “什麽当真的,你还真愿意当我老婆啊?”我吃吃地笑,觉得他傻得可爱。
  “除非你不愿意。”他趴在我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揪著我的|乳头,揪一下再舔一下,像只戏弄绒球上瘾的小猫,“我真的喜欢你,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他忽然抬起头来目光晶莹地看著我问:“你说我为什麽这麽喜欢你呢?”
  “因为我可爱呀。”我揪他的鼻子,他气臌臌地瞪我,最後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他趴到我的脸上又啃又咬:“厚脸皮,咬破你的厚脸皮。”
  我痞痞地乐:“厚脸皮是咬不破的。”
  我们就这样一直在床上腻著,直到睡去。
  半夜尿急醒来,我索索地摸到洗手间,走出来又觉得有点口渴,便走进厨房,厨房的窗子开著,有微微的风吹进,吹在身上,舒适而惬意。
  我啜一口水,走到窗前,倚靠在窗台上,望著窗外苍茫的夜色,顿生一种怅然若失之感,世事无常,明天迎接我的又将是什麽?
  秦深张著他美丽倾城的眼睛说喜欢你喜欢你怎麽会这麽喜欢你呢?
  我望著闪闪的星星想喜欢谁喜欢谁到底喜欢谁呢?
  目光偶然垂落地面时,忽然瞥到一个清丽的背影正坐进一辆黑色的轿车,我一惊,心差点跳出了胸口,我扔掉杯子,急匆匆地跑出房间,打开大门,门口的一堆东西止住了我的脚步,物已留人已走,追逐也是徒劳无功,我只能怅然提著那两大包东西走回屋子。
  我打开包包,一个里面全是医护用品和一些医生开给我的药,上面详细写著一日几次一次几片,哪些饭前吃哪些饭後用,另一个包里面则是乱七八糟的水果、保健食品和补血食品等等。
  水果之中夹著张纸片,上面只写著一句话:Tomorrowisanotherday。
  是俊逸却力透纸背的字体,是我天天看到的字体。
  有人说,从字体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所以有了电脑人们才像热恋一样迷上打字,因为打的字都一样,人们已经有了太多伪装,连字体也希望伪装起来。
  纸片的字很美丽,只是我到现在才注意到,在美丽的字迹下隐约著怎样坚韧的力道。
  我突然很想抽支烟,自从十岁偷偷抽过老爹的烟之後,特高兴或特烦时我都会找出一支烟来抽,我把秦深家里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一个烟屁股,只能颓丧地坐回沙发上,痴痴地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一件衬衫轻轻地披到我肩上,我睁开眼,好象大梦初醒,眼前是秦深睡意朦胧的面容,他呵欠著挨我坐下:“马瑞?”
  我点点头,他也不再追问什麽,我们在黑暗中静静地依偎。
  我说:“明天我想回家一趟。”
  他握住我的手:“我陪你去?”
  我摇头:“不,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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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活著,有些事情必须自己承担,不是坚强,而是必须。
  第二天一早醒来,秦深上学去了,他留个纸条说已经帮我向学校请了一天假。
  枕边放著一套干净整齐的衣服,是他的,我穿上却也刚刚好。
  我坐车回家,轻轻地敲门,门开了,是娘。
  “玺儿!”娘看到我,先是微微一愣,随後就不知所措地笑,扯扯嘴角眼圈发红,“玺儿,你没事吧?”
  我轻轻地抱住她:“娘,我没事,瞧我不好好的?”
  “在门口傻站著干什麽?还不进来?”里面传来老爹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硬朗,我不由松了口气。
  娘又哭又笑地拉住我的手:“真是真是,看我一高兴就什麽都忘了,快进来,玺儿,咱家来贵客了,你快来见见!”
  我跟著娘走进去,在客厅中央,齐戈正襟危坐著,向我送来温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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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挨著老爹坐下,可惜中国人太传统太害羞,否则我就要给大劫归来的老爹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一个真真切切的亲吻,而实际上呢?我们能做的就是我在他肩膀上蹭蹭,他拍拍我的背,然後颤抖著手指抚摸我的头发。
  我挨著老爹,送给高大英俊帅迷人的齐戈一个笑容,笑得比烟花还绚烂:“齐老师,您怎麽有空光临寒舍啊?”
  我谨遵娘的教导──有客来访,要客气要微笑要打招呼。
  我都照做了,可心底却反感的要死对这个人厌恶的要命,看到他坐进我家,我更是如临大敌,每一个毛孔都发出了战斗的讯息,我的每个骄傲自豪的毛孔都对著齐戈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它们挥舞著冰冷的小棒子耀武扬威地吆喝:消灭害虫!消灭害虫!
  齐戈依然笑得斯文俊雅,虽然他那一米八几的个头坐在我家小房子里颇有威压感,他的每一个笑纹却都像挥舞著小白旗回应;我不是害虫!我不是害虫!
  齐戈说:“韩玺,听曹老师说你家出了点事,他工作繁忙,我就代他来做个家访,看到你父亲没什麽事我们也就放心了,明天你可要好好上学了,不要把功课拉下。”
  我Kao!说的跟真的似的,不愧是做秀高手,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我一副诚惶诚恐地表情:“谢谢齐老师,谢谢曹老师,谢谢学校对我的关爱,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辜负大家对我的厚望。”
  齐戈好象安了心,连连点头,像个书呆子老学究一样地叹息:“这就好,这就好。”
  我说:“齐老师,请问您还有什麽事吗?”
  如果没事就滚蛋!
  齐戈迟迟疑疑。
  我对他猛翻白眼:虽然我迷帅哥,可是你是我亲爹,而我又对乱仑没什麽兴趣,所以我的“小弟弟”对你自动免疫,所以你的每一个俊美忧伤对我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所以你别妄想籍此感化敌人让我向你投怀送抱。
  我翻著不算大的眼睛对他眨呀眨呀,发送著只有敌人才能破解的密码。
  齐戈抿著嘴,一副审慎为难的样子,可是眼睛却贼亮贼亮地对我回眨,他说:小破孩,别想赶我走,我就是要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就是要甜言蜜语糖衣炮弹。
  娘说:“瞧这孩子,一点规矩都没有,齐老师对咱家的恩情可大了,你爹这回能活著出来,全仰仗著齐老师大力相助呢!臭小子,你可要好好听齐老师的话!”
  我心说:娘,别人就要买走你儿子,你还帮他数钱呢!
  我微微地笑:“哎呀,这个我怎麽不知道?齐老师您真是观音再世活佛转生,您对韩家的恩德高於天情义重於山,不过──大恩不言谢,呵呵,呵呵,呵呵……”
  齐戈也对著我笑:“哪里哪里,只是举手之劳,略尽绵力而已,呵呵,呵呵,呵呵……”
  我突然收住笑,非常认真非常诚恳地看著他:“齐老师,能不能问您个问题?”


  “当然,你说。”
  “您是一名教师吧?”
  “是啊,怎麽了?”齐戈眨著眼睛:臭小子,怀疑我的身份麽?我可是有拿教师执照的!
  “您的月薪有多少?”
  “这个──”齐戈好象忽然明白过来,“不多不少,一般的教师薪资而已。”
  “那您怎麽得来一百万呢?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估计我要还您一辈子呢!”我诚惶诚恐地说,仿佛被这个巨大的数字吓趴下,心里那个气呀──Kao!拿我捡的钱救我爹还来冒充好人,欺骗我爹娘纯洁质朴的感情,看我不整死你!
  “这些钱嘛──是我平时买点股票做点小生意的积累,呵呵,不足挂齿,不用偿还的。”齐戈说得轻轻松松,“而且──”
  “而且齐老师认识一些特警朋友,他们说已经抓住XXX(我爹那该死的同学),正驱车把他押送来,明天就可以交给警局了,虽然那些钱他挥霍了不少,幸好还有其他一些赃款,差不多也够七十万了,我们再加点,就够还给齐老师了。”老爹用感恩戴德的语气说,边说边掐我,老爹生气了。
  特警朋友?
  我真的有些吃惊,这齐戈到底何方神圣?不就是个小资本家的後代麽?拽什麽拽?!
  看来我应该再提高警戒,全身立刻进入一级警备状态,这家夥太阴险了,不仅猛送糖衣炮弹,还搞两手准备,一手搞金钱外交,一手搞大棒外交,一边笑容可掬,一边又威风凛凛,让你既亲之爱之又敬之畏之,在我爹娘眼中,他铁定是天仙化人降龙伏虎活佛显灵了。
  齐戈终於走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对於我的身世问题只字未提。
  他走了,爹娘就擦鼻子抹泪的,搞得活象一部琼瑶太婆的肥皂剧:“好人哪!好人哪!感动啊!感动啊!要记得感恩呀!感恩呀!”
  所有的词都重复一遍,惟恐我少年痴呆不明不白似的。
  我在心里一遍遍地骂,洋词中词都用上:Kao!TMD!Shit!混蛋滚蛋王八蛋!老狐狸!老乌龟!老鱿鱼!总有一天我要找到照妖镜让你现原形!
  我陪爹娘聊了一会,把我受伤的事支吾过去,爹娘也没多追究什麽。
  我说我未来一段时间要到一个朋友家去住,爹娘开始死活不答应,娘说:“这怎麽成?打扰人家不说,还什麽都不方便,哪有在自己家里自在?”
  我说:“娘,其实医生本来要我住院的,朋友知道咱家里遇到点经济问题,他又懂得护理所以想帮帮咱,我也盛情难却呀。”
  老爹说:“这怎麽好意思?不成不成!”
  我嬉皮笑脸地回:“没关系,我跟他铁著呢,都铁到要穿一个裤腿了。”
  好说歹说爹娘终於放行,并且要求我最多在那里住一个月,临走时,娘又塞给我二百块钱,她说:“病了就买点好吃的,真不放心,你们这些孩子懂什麽滋补吗?可别苦著自个儿,钱不够了再给娘要。”
  我本想拒绝,知道爹娘现在有一枚硬币也想节省下来还债,但是看到娘眼中的疼痛我只有接过来。
  爹娘一向疼我,但是并不特别宠爱也不特别严厉,反而有点像最时髦的方式:对子女无为而治,一般我有什麽决定,他们往往就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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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去秦深家的路上,我多多少有了点动摇:我们两个人这样好吗?用个现下流行的词儿来说,那可就是了“同居”了……
  秦深傍晚放学回来时,买了一大堆的菜,绿的黄的红的白的,天上的水里的陆上的,我吃惊地要跌倒:“干嘛?你要做满汉全席啊?”
  秦深不屑一顾地回:“不行吗?少爷我高兴!”
  我抱住他:“少爷高兴,少奶奶就开心了,呵呵呵呵……”
  秦深连踹带踢,脸蛋却红扑扑的:“有你这样的少奶奶吗?”
  “怎麽?我可是原汁原味原瓶原装,杜绝假冒伪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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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你的!”秦深挥舞著菜刀把我赶出厨房,他就穿著件薄薄的汗衫和一条运动短裤在厨房里奋战。
  我站在门口观看,看他的汗衫黏在背上,烘托出性感的背部线条,看他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脚踝,忍不住踱到他背後,低下头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秦深没有挣开反而把他的脖子也凑过来,於是我又轻轻地顺著锁骨直吻到下巴。
  “好了,别献殷勤了,快去接电话。”秦深终於推开我,冲我灿烂一笑。
  我又在他的笑脸上啃了一口,才拖沓拖沓地走到客厅拿起话筒。
  我坐下,收起所有的嬉笑,问:“什麽事?”
  对面稍稍沈默,然後说:“韩玺,齐叔那件事我知道做得有点过,先说声对不起。”
  我也跟著沈默。
  对面小小声地喊:“韩玺?韩玺?”
  我笑:“没事,当玩呢,挺刺激的。”
  马瑞说:“可是,我们这样做也是有苦衷的……唉,今天齐叔去你家了吧?你对他说了什麽?他回来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把老爸吓得要死。韩玺,听我一句,不管你认不认他,毕竟血浓於水,他很爱你,和老爸和我谈话的内容除了你就再没有别的……他在我们学校的任期就到这个期末结束,不到一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对他好点,成吗?”
  我久久无语,抱著话筒发呆。
  秦深在那边喊:“聊什麽呢?吃饭吃饭!”
  我於是对马瑞说吃饭吃饭,就挂了电话。
  在餐桌前,秦深喜滋滋地说:“秦白把那99万还我们了。”
  钱是好东西,现在的我已是深有感触,可是──这99万总让我觉得不安,看秦深高兴得一塌糊涂,也只能把这不安悄悄地压在心底。
  秦深说:“有了这些钱,就不用看老头子的脸色,不用靠他的钱生活了,嗨!发什麽呆啊?快吃饭,尝尝鸡汤好不好喝?”
  “好喝,老婆做的菜和人一样美味可口。”我嘻嘻地笑,秦深便拿筷子猛K我。
  我问:“以前马瑞说他和秦家没有丝毫瓜葛的,怎麽现在和你爸这麽热乎?到底你俩谁是嫡出谁是庶出?还是谁是情妇的小孩?”
  秦深一口饭咽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似乎气得头顶冒烟了:“你、你──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什麽嫡出庶出情妇的?你当演电影呢?”
  “电影也是来源於生活嘛,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只是有的平淡有的精彩罢了。”我亲口喂亲爱的老婆一口鸡汤,帮他降降火,“看电影当然希望看内容精彩的,可是精彩就意味著波折,波折就意味著痛苦多多,所以生活还是平淡一点才幸福。”
  秦深用一副崇拜得五体投地,深情款款的表情看著我:“玺──”
  只是这轻轻一叫,便比所有的佳肴都美味,让我浑身酥麻。
  得,这饭不用吃了,还是先吃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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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去上课,课桌上放著一沓讲义影印本,分科别类,整整齐齐。
  不用问,只看字体就知道是马瑞的。
  马瑞依然是超乎想象的清爽靓丽,他对著我微笑:“你胳膊不方便,暂时不能做笔记,我帮你做影印本吧。”
  我感激涕零:“谢谢!谢谢!麻烦你了。”
  “谢什麽呀,你可是我哥,小弟为你效劳是应该的。”马瑞笑得甜蜜蜜。
  我有点受宠若惊,我是他哥?这是哪朝哪代的事了?做他的哥,还真怕自己哪天死无葬身之地哩!


  我哼哈著:“那就不客气了。”
  课间的时候,马瑞拉我去操场走走,太阳在云层里藏藏躲躲,欲露还羞的模样。
  马瑞在沈默地走了半圈之後,忽然停住脚步看著我问:“知道我为什麽特别讨厌同性恋麽?”
  我苦苦地说:“一般人都会这样吧,我理解。”
  他白我一眼:“不知你是真笨还是装傻!你啊──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发觉你对我不一样的感情了。”
  我心里毛毛的,不知该做何表示,只有沈默。
  “因为──我比一般人在这方面更敏感吧,我妈曾给我说我爸为什麽不要我们,因为他只爱男人,呵──你能想象我知道真相时的感受吗?我妈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她接受了这个事实并告诉我不要因此而仇恨他,我妈说:他很苦,一生得不到所爱的人,却被这些痴情女人缠住。记得当时年纪小,我妈越告诉我不要恨,我越恨得不可一世,不仅恨他,更恨上了全世界所有的男人。”
  无语。
  真不知丽姨把这一切都告诉孩子是对还是错,一个不健全的家庭总是会给孩子的成长带来或多或少的阴影,我能成长在普通的韩家,算是三生有幸吧。
  “你是我最欣赏的朋友,有一天你却告诉我你喜欢男人,而我也知道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我告诉自己这是肮脏的丑陋的不正常的,这本应该是我最痛恨的一种人,是我最厌恶的一种感情,可是看到你受伤离去的表情,我竟也莫名心痛……”
  “这种感觉让我惶恐,也让我开始重新审视秦白──我的父亲,我忽然发觉他也并没有想象中令人讨厌,这许多年来他孑然一身的过,是不是也很孤独很寂寞?”
  “真正出现转机的关键是齐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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