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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芳菲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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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人的处境与环境不同,终其一身不可能与所有行当都有接触,但是由一豹而窥全身,匠人们的心灵手巧是有目共睹的。
多年后,随着手工作业被工业化淘汰,“匠”成了过时的称呼,现在,如果一个开了服装公司的老板,你把他叫做裁缝,一个接了高速工路的经理你叫他泥瓦匠,那别人一定认为你这人老土。前些年我闹过这样的笑话。某日,老公的一位好友打来电话,因许久不曾联络,名字不甚了了,接了电话不知如何称呼他,但还记得这好友的职业是木匠,我坐的红漆方凳还是他亲手制作的,于是亲热地称呼之。若干天后老公得知此事差点笑晕,说好友开着家俱公司,是有钱的老板了,叫什么不好,竟叫成木匠,岂不成揭人老底了,交待我以后莫再那样乱叫。
“匠”上不得台面了,不过我觉得它从褒义到贬义尽在人的感觉,它简明扼要,这个匠那个匠,做什么行当赚什么钱就冠什么称呼,一目了然,哪像老板师傅满街都是。过去的匠人,入行不简单,从拜师学艺到满师开业,没有三年五载的苦练是不成的。为匠的人必然有一颗独运的匠心,起码是个聪明人,不然,别人做不了的手艺他又怎能做好呢。如今,和“老板”“师傅”一类比起来,向上说无非是少了份恭维,往下说多了些辛苦劳作时的细枝末节。
城西湖畔有座纪念宋代理学家陆夫子祠,湖光山色,景致清幽,闲时到此一游,遇到慕名而来的外地游客,他们围着院子转了一圈,其中一个发出长叹,说没想到才二十多年的功夫故地来重游,陆夫子祠经过重修,原貌大部分已改,惟有门前一对石兽和院中数块石碑尚保存,此祠简直非彼祠,可惜了。同行中有人好奇的问他何故,一旁的我可以听一听小耳朵长长见识。他说从前来,那时候的陆夫子祠虽说破旧了但廊檐殿堂如丽质天成,可以仔细凭吊,无处不散发着古风,如今的红墙碧瓦,新者新矣,没有灵气只是形似而已。经过他的指点,我们观看了原碑和新补的石碑用材和刀刻笔力的差异,也有了和他一样的感觉。
不只是陆夫子祠,游览别处景况,那些经历的炮火烽烟和雨雪风霜洗礼幸存下来的古建筑,建造它们的匠人都是些什么人呢,他们若是生在如今,一个个可能都是艺术家级的人物,所用一块石、一片瓦都要选材考究,碑上一个字、窗棂一个花纹挨个地细心琢磨,在他们的手里这些东西成了艺术品,年代越久,越是散发着岁月的光泽,哪像现在的师傅们做事不上心,拿了钱,糊弄一下就算完工,难怪造出的多是命不长的豆 腐渣工程。
随着时间的流逝,有的东西生成了是虫吃鼠咬的易耗品,比如粮食织物,有的东西却是永恒的,比如智慧和精神。 所以说,尽管“匠”成了历史名词,人们要保持一颗“匠心”,只要“匠心”还在,岁月还是会留下时代曾经的光泽。
2006…4…27
一朵解语花
孩子躺在妈妈铺好的整洁的床上,呼吸着从被子中散发的阳光的气息,孩子大声地对妈妈说:“*呀,谢谢妈妈!”,还在忙着收拾家务的母亲听到了孩子的话,会心的笑了,是呀,有了孩子天真的感谢,累一点算什么呢?在快乐的情绪中孩子很快闭上双眼慢慢地进入甜美的梦乡。事实上,人是需要这种母爱的,不管是多大的孩子,他总是保持着一颗纯洁的童心,需要的是妈妈般温柔的眼神,细心的爱抚,还有不能少的专注的倾听。
有谁比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更为诚实呢,当你迷路的时候,碰到一位和霭的老人可以询问路径是最幸运的事了,你会得到一个满意的回答而不用担心被指向歧路的戏弄。老人们见过的事情多了,总是担心着年轻人趟不过人生的沟坎,不只是关心自己的孩子们,即便是和自己不相干的人也忍不住要提醒一下子。而年轻人呢觉得这些担心是多余的,老人的唠叨成了一种负累,当老人们说到一半的时候,年轻人早早地打断他们的话语,老人们只有摇头叹息。碰到这样的情景,也许只能说:年轻人会变老,老人也曾年轻过。
女人可以不漂亮,但一定要聪慧,聪慧的女人没有男人一样可以生存,不会像一株藤,爬得再高再炫耀也不是自己的力量。女人天生就是爱情动物吗?为了爱情可以什么都不要吗?而这个爱情是个不可捉摸善变的东西。所以把爱情看得重的女人就不能说是聪慧的了。
“爱一个人很容易,想要忘记一个人却很难!”这个女孩在陌生人聚集的影楼大厅和摄影师闲聊着,前面说话的声音都很小,只有这句是女孩在一阵风摆柳般的笑声后大声说出来的,本来很感伤的诗样的语句被她这样地调侃,不知前因,不知后果的情感故事象这样煞尾,是十分意外的事。这个女孩不是很漂亮,充其量不过是显得很精明的模样了,至于摄影师也不能说是很帅,飘逸的长发倒带着的艺术家气质。其实今天的生意还是很好的,但是她并不急,摄影师也不急,当影楼的另一个女孩为顾客梳头换衣的时候,他俩就有这么个空闲可以说笑一阵了。
人生何其短,可以发一下感慨的机会想来也不是很多,多的时候是默默地活着,每个人在人生的某一刻能感到生活的幸福大约就是不枉此生了吧。
2004…8…29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梅香岁月
“傲骨梅无仰面花”,梅花的美在于它迎风傲雪,有梅的地方很多,南方有名的梅园也不少,却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到梅园中欣赏到万梅吐露芬芳的景象。对于梅花的风姿更多地只有从诗歌绘画中用心来品味。画家笔下描绘出的梅都是老干虬枝,那些如血般红艳的花朵就围绕在这弯弯曲曲的茎杆上。“遥知不是雪,会有暗香来”在诗人的窗前绽出的雅洁的白梅花也是随着梅香飘过了很久的岁月。
小时候不讲什么雅不雅,哪儿有好吃的就蹭着去。喜欢到大姐的新房中玩耍,不外乎是冲着她贴着双喜字的梳妆台上端放的两个绘着“喜鹊登梅”的糖缸。边吮着指头边打量着它们,花尾巴的喜鹊是常见的,常在房前屋后的大树上“喳喳”地叫,听到它们的叫声,奶奶总是很高兴,说这天一定是个好日子,而红艳的梅花却并未曾见过。在大姐屋里边东摸西望边故意问糖缸上画的是什么。时间长了,大姐心领神会,看到我来了,便会揭开圆圆的缸盖抓上一小块红砂糖给我,这糖可真甜。
年岁渐长,见过了更为艳丽的牡丹,更为清雅的兰花,以及一些其它的名花,但始终未曾见过真正的梅花,所以印象中的梅花一直开在悬崖旁,以青松为友,以翠竹为邻。
发现梅花其实离我并不遥远是前年的事,居住的院中除了茂盛的香樟树,还有一些诸如紫薇、栀子、山茶之类的小树,每年都在花期绽放出美丽的花朵。那株从别处移来,生长了近十年还是很单薄的“桃树”在雪天里已开过一次花,春天里萌芽后又开了一次花,联想到耳闻过的梅开二度的奇景让我猛然醒悟到它是梅树,那鹅黄的花蕊散发着幽幽的香味的精致花朵就是梅花。
梅香后一年匆匆而过,世上又有多少悲欢离合的故事落幕。转眼头九的一场雪让梧桐树落尽了最后的几枚枯叶,雪后的天空因而更加明净地展现在城市的上空。院子里香樟树围成一隅的草坪成了小鸟的乐园,鸟儿带着脆鸣从高高的树枝上飞下来,落在草坪中央的梅枝上,一跳一跳地转悠着丝毫不怕人来,梅枝上已孕育了不少的花蕾,相信不久之后就会盛开。
可是等待梅花开放的日子却很漫长,算算前后大约有一月左右,记不清是第几场雪了,春节指日可待,梅花终于开了。花儿初开时是最美的,迫不及待地去梅树前和它留影。是呀,有些东西可以让人定格在久远的时间,比如照片。有些东西可以让人不仅回到久远的时间,还可以远望未来,那便是文字。花谢时,翻翻照片,看看文字,身处在亲情友情爱情里,那些喜怒哀乐总是让人在不经意间从正在进行时回到过去式,得失之间,不断地循环往复而情境又有所不同,记住美好,我想这些情感在心田里便会如同春天的花永远盛开。
2005…1…6
秋思
过了夏的酷热,秋天的风带来了一丝丝的凉意,出门向前走,风从对面扑面而来,让人不由得抱紧了双臂。这样的风还是温柔的,它的方向并不固定,从树上落下的秋叶,飘在风中一忽儿重被吹上了天,一忽儿又在人们的脚前打着转转,但是风儿总归要在一个角落把它们聚拢了起来。这样的一堆叶子堆起来,很快被人们扫走,不留下一丝的痕迹。
秋天的天空很蓝,在白云衬托下的蓝纯得耀眼。有各种各样的鸟从这样的蓝天飞过,啾啾地鸣叫着。偶尔有几只色彩斑斓的蝴蝶翩然飞来,在院角的豆藤作短暂的停歇。有小狗在草地上打着滚,又马上立起来摇动毛茸茸的尾巴,玩杂技似的转着圈想抖落毛上沾的草粒。还有金黄的蒲公英,还在绽放着花朵,在变得枯黄的草丛中,它的叶和花都格外地娇艳。
休闲的小广场平日春夏的夜,人们在它上面随着激昂或悠扬的曲子起舞到很晚才散开,白天则很少有人在这里踱步,此刻,在秋天里,白天堆满了开荒的人们收获来的花生、芝麻。空阔的水磨石地面被花生整齐地划分成了各种长方形的正方形的几何图形,从它们一畔走过,花生还带着泥土的腥味。芝麻杆也是整齐地竖成一个三角的垛形,太阳照在上面,可以听到轻轻的“毕剥”脆响。它们的主人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原来就是从农村中走出来做了工人老大哥,现在退休了正好拾起童年的老本行,一把铁锹,一担水桶,到附近的草丛树空中开出一片地来,春种秋收,便有这么多的好收成。
秋天是是甜蜜的,有许多的瓜果可以享用。若干年前的秋天,市场上只有苹果、香蕉一类的水果,现在可是比那时的水果品种多多了,到水果摊上走一趟,除了苹果香蕉还可以看到拳头大的石榴、炒得喷香的板栗、青中带红的大枣等等,光葡萄就有数个品种,有新疆的马奶葡萄,有美国的青提、红提,还有普通的紫葡萄,当然它们的价格各不相同,外地运来的“稀奇”品种价格高,本地的价格略低一些。
朋友是个走南闯北的货车司机,他的车是那种很大的厢式货车,可以到主产地成吨地拖“时新赶俏”的瓜果回来,听他侃在外的大漠风景是很让我们这些足不出户的人浮想联翩。因为要拖货赚钱,他到过不少的地方,最远的地方竟到了新疆。初秋是他繁忙的季节,到新疆拖哈蜜瓜、马*葡萄,还到宁夏拖南瓜,这南瓜和本地的南瓜可不一样,是明亮的桔红色,不像家乡的南瓜是不起眼的土黄,长得再大也金贵不起来。他出一趟这样的远门回来,总是慷慨地分给我们一些瓜果吃。象他这样长途运输的车很多,这些瓜果因此都可以在本地的市场上看到、买到,但我们吃着他送的,总觉得格外的新鲜诱人些。
尽管有这样温柔的风、湛蓝的天空,甜蜜的味道,不过在秋天的窗下坐下来静一静,眼前的落叶缤纷、秋水东逝,总还是让人明白了一些道理:比如,并不是每一朵花开都会有结果,比如纵有一颗爱秋的心,还是在秋天里感到了伤怀。
2004…9…15
藤
来到阳台上,那花藤果然又落了一地的枯叶。想当初买它回来的时候,真可谓叶绿花白,馨香盈枝,如今已处于半枯死状态。当时买的时候,有一株小巧的,还有这株粗大一点的,想不到选了这盆大的却活不长,花期一过就成这样了。枯枝的根结实地盘在盆中,摇一摇根本摇不动,只是茎杆太苍老了输送不了养份,强留是留不住了的。用铲子铲,铲出的浮土用两张报纸接好。汗水从耳朵根流到下巴上再滴在地上,留下清晰的水印。终于把它拔出来了,把它拿下楼的时候,又落了一地的叶子,不忍心把它丢到垃圾堆,在花坛的樟树边有茂盛的草丛,安放在那里倒不错。
藤本来是生命力旺盛的,它灵活的茎四处寻觅可以攀附的东西,有一颗树是最好了的,它的目标在树巅,树有多高,它就爬多高,似乎有一种霸气,藤的霸气吸收了所有的阳光雨露,有时候可以把一株参天大树缠绕而死。
是呀,记忆里的那些野藤生命力多强呀,河沟旁的杂树上攀援着野勾罗子藤、金银花藤,它们生长的小果子和小花作为小玩意吸引着小孩子们的视线,不时的来一拨儿小孩子胡乱地摘了去玩,拉掉了不少的茎叶,可是不用担心它们会死,来年的春雨一润,又有千丝万缕新藤重新生出来。
藤毕竟是柔美的, 男女老少都爱看的电影《刘三姐》中有唱段“青藤若是不缠树,枉过一春又一春。” 用青藤比喻纯洁的少女,使青藤与树般缠绕的爱恋更加理直气壮,生动形象。
装饰得古朴的专卖店拥有自己独特的风格。流连在这样的不大的小店里,摆放货品的柜子齐人眼眉处有特别的亮点,那是几个栩栩如生藤圈:几根铁丝般粗细的藤拢在一起轻轻一绕,绕成一个小圆环,连叶杈绊的螺旋勾须也不要去掉,让它们自然地露出来,再取几朵干花插在这个藤圈上,钉在柜子的一侧,这样的藤圈子最好是几个不等的,便有很好的意韵。
座椅、凉榻、衣箱,欣赏这些伫立在画片中的明代藤编的家具,它们在四角方棱的古老样式中拥有着一丝丝来自山野的浪漫气息。粗的藤做成立体的骨架,细的藤被巧手编结为经纬纵横交错成的花样平面,这些曾摆在某个世家某个角落的器具经历了岁月的淘洗,在摄影师的镜头前褪去了实用的价值增添了艺术品的精致和永恒。这些淡白的、紫红的藤,它们的美又改变了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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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感怀
远望是一波波起伏的绿山,它们的绿是由一株株密密的马尾松组成的。有一股烟雾在绿色中慢慢腾起,烟雾没有消散,而是连成了一片火海,我的沉睡就被这没来由的梦中火光惊醒。醒来后,耳畔是窗外驶过的车辆的“轰轰”马达声。这是一个白日梦,梦中的绿山是熟悉的,它们就在城西绵延着,其中的西山是我们常玩的地方,而我静卧着做梦的地方在城东,这里正是我幼时站在西山上眺望过的朦胧的山那边。
小时候是不怕爬山的,一群十来岁的少年相约去爬西山。那是一条顺山而下的水泥路,坡度几乎与山势垂直,它是作什么用的猜测不到。但是这条路还是有不少的人来来往往,无一不是来爬山游玩的人。我们从山脚的泉边顺着路向上的时候是手脚并用,感到要滑倒的时候拽住路边的茅草借一下力,再在光滑的路面上搜寻一个小坑洼抠住不至于滑下去,有的急了,干脆脱掉了脚上的鞋子装在荷包中赤脚上阵。爬的过程绝不少惊险,那路可真陡,而我们还是不忘相互打趣,形容着彼此的怪样子。那时山上的亭台楼阁都没有重修,爬上去了没有什么风景的,只有一些刺槐树,野枣树,在树丛中转个弯是一个水泵房似的砖房,有一条狗在那里忠实地守候,因为我们离它远,它只警惕地来回走了几趟,也懒得向我们吠叫了。
眺望对面的东山顶的宝塔,俯视山下如棋盘的一条条街道和街道上的小如蚂蚊的行人,学了几声啾啾的鸟鸣,也不说什么闲话,只是在林中穿梭着互相追赶。渐渐意兴阑姗,我们要下山了。下山的时候比上山的样子更狼狈,几乎是坐着溜下去的,用手撑着地又不敢快点滑,这时候我们不取笑了,只是一心一意地向后仰着身子,不然控制不住滚了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好不容易下了山,一轻松下来,觉得十分得好玩,相视一阵大笑,再到贮满泉水的湖边洗去手上蹭的泥灰,抬头望望变得七彩的天空,知道已到了傍晚,该回家了,一个星期天就这样愉快地过去了。
后来,城中的草房和平房都被一座座的楼房代替。与城区相毗临的西山也开始变化,山的北侧修了宽阔的阶梯,两旁的花坛栽了一些塔松、夹竹桃等,累了时可以静坐在树荫下歇息。山的南侧甚至修了车道直通山顶的漂亮楼阁。再上山自然是不从那条垂直的路上爬了,爬山如履平地,也少了那些欢笑。
这样,我说的怕爬山在若干年后终于来了。白驹过隙,这时候的我不再和同学们结伴玩耍,我和我的丈夫还有女儿一起爬西山一侧的雨山。雨山多石头,山顶新修了寺庙,据说香火很旺盛。一道蜿蜓的山道直通山顶,引得我们一家人想要去看看究竟。过了山下的吊桥,便拾级而上,女儿在前面开道,丈夫殿后,我们快活极了。渐渐地我笑不起来了,转头向后一看,天啦,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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