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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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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需要那种东西!”他照样冷冷回答,然后又自嘲道:“高兴吗?你可以乘机虐待我了!”
  所谓男人,也不过是年纪较大的男孩,她暗自叹息,将被子拉到他的下巴处,“你先躺着休息,我去煮点热汤。”
  “你以为你是谁?我允许你这么做了吗?”向来都是他照顾别人,他自己是没有弱点、不需依赖别人的。
  “拜托,别跟我吵了,算我求你,让我照顾你好吗?”唉!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计较那种细微末节,男人真爱无理取闹。
  他没吭声,她就当他是答应了,但在她走出房门前,却听得他闷声问:“你不会逃走了?”
  她暂停下脚步,没转过身去,静了一会儿才低低说:“我相信,如果我爸爸在你家生病了,你妈妈一定也会照顾他的。”
  说完这句话,她就悄然下楼,留下躺在床上的白宇恒,细细咀嚼着这句话。
  厨房里,纪雨情忙了半个钟头,终于熬出一锅玉米鸡茸粥,还榨了一杯综合果汁,但她万万没想到,生病的白宇恒竟是那样难缠,他根本就是个没长大的小鬼!
  “我不想吃。”他转过身,看也不看她。
  “你现在需要补充体力和营养,你该吃些东西的。”她试着以理劝说。
  “我又不是病人!”他痛恨被照顾的感觉,尤其是在他自觉虚弱的时候。
  她发挥最大的爱心和耐心,亲切的道:“好,你不是病人,但你总会肚子饿吧?别忘了,我是你的奴隶,我伺候你是应该的。”
  “你知道就好!”他勉强坐起身,不准她扶持。
  “是,我知道,我都知道。”她把粥吹凉了些,一匙匙送进他口中,看他吃得掉在唇边,还得拿面纸帮他擦掉。
  她突然觉得,他就像个坏脾气的小男孩,甚至有点可爱起来了。
  “吃完了,来,喝果汁,可以补充维他命。”她将吸管凑到他的双唇。
  他握住她的小手,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她,直到把整杯果汁喝完为止,仿佛想在她脸上瞪出两个洞,看起来怪吓人的。
  “乖!”她想也没想,直接这样反应。
  他眯起双眼,瞬间被挑起了怒火,“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唉!大男人就是大男人,稍微贬低他一点也不行!
  纪雨情赶紧收拾了东西,先溜为妙,“我先下楼去洗碗。”
  “不准再进来吵我!”白宇恒用尽仅剩的力气大吼。
  接着,满天遍野的疲倦和睡意,终于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倒在枕上,再也无法多说什么了。
  第六章 激 情
  是你让我哭、让我笑,
  是你让我欢愉、让我悲伤,
  难道……你才是我生命中,
  最重要的那个人?
  天亮已经很久了,纪谷威却睡到日上三竿,他这十年来的生活作息完全被打破,他几乎不曾那样彻夜深谈过,更没想到对象会是一个女人。
  睁开眼,打个呵欠,伸个懒腰,他一坐起身,发现脚上的红线不见了,而床边却多了几套男人的衣物。
  这是那女人准备的吗?怎么会这么合他的身?当他穿上一套中式长袍,发现镜中的自己竟然挺潇洒的呢!
  肚子饿了,他打开房门想下楼去,却看见管家已经等在门外。
  “纪先生,夫人交代在温室里用餐,请跟我来。”温文良鞠躬道,把纪谷威当作上宾招待,不管夫人有多么的反覆无常,反正他只要奉令行事就对了。
  纪谷威点点头,倒也没有异议,总之都已成了阶下囚,何妨轻松惬意一些呢?
  来到花园中,几个园丁正在修整花木,昨夜的台风吹落了不少花瓣叶片,看来是一场很大的风雨,不知雨情在宜兰还平安吗?
  他这么一边想着,一边踏进了玻璃温室,庭中有一个水池,而池畔有张红木餐桌,高千惠就正坐在那儿。
  他霎时停下脚步,因为她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她穿着中式旗袍,披着流苏披肩,那古典婉约的风貌,不就同他身上的中式长袍是相呼应的吗?
  而高千惠一看到纪谷威,原本要招呼的手也放了下来,只是直愣愣的望着穿着长袍的他,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她脸上滑下两行泪。
  纪谷威立刻慌了手脚,“你……你哭什么啊?”
  她没有回答、没有解释,只是拿起了手绢,一滴一颗、专心认真地哭着。
  他坐到她身边,也不知该安慰什么,只得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你爱哭就哭,不过拜托别哭太久,毕竟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她又望了他一眼,仿佛要看透他的灵魂,眼泪虽然滴落着,唇角却微微扬起。
  好不容易等她平静下来,他才松了一口气,“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哭成这样子?至少也让我知道我犯了什么罪吧?”
  她害羞地摇摇头,“对不起,不是你的错,只是我先生的衣服穿在你身上,让我一时激动起来……”
  “这是你先生的衣服?”他摸摸身上的衣料,不禁诧异道:“你保存得真好,就像新的一样!”
  “十年来没有人穿过,当然就像新的一样。”她擦擦眼角,眼眶儿都红了。
  他更是诧异了,“为什么让我穿上?你先生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的,他原本还要我把这些衣服捐出去,是我舍不得,才一直留到今天。”
  啊!原来是这样,纪谷威不禁想起前尘往事,“你先生真是个看得开的人,我太太生前也是这么交代我,可惜我也舍不得丢掉。”
  一两人安静了一会儿,仿佛有种奇妙的气流回荡在他俩之间。
  “今天的阳光很好。”纪谷威抬头,看见玻璃天窗上的闪闪光芒。
  “是啊!所以我才想在这里用餐。”她擦干了泪痕,殷勤道:“快趁热吃吧!”
  “咦!今天吃中餐?正好搭配我们的衣服,真是风雅之至!”纪谷威故做开朗,却发现自己的笑容并不勉强,他真的觉得挺开心的。
  “是啊!你瞧,连这山水布置都是中国式的,天衣无缝喔!”
  满园飘香,笑声洋溢,昨夜风雨已过,这又是新的一天。
  一整天下来,纪雨情都守在床边,不时为白宇恒擦汗、冰敷,唯恐他会高烧不退,那她就得违抗他的意思,擅自为他请来医生了。
  所幸,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只是不断流汗、不断昏睡,却没有继续恶化。
  当白宇恒慢慢退烧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他睁开酸涩的双眼,看见纪雨情趴在床边睡着了,手上还握着扭干的毛巾。
  她一直守着他?她没有逃?这女人,凭什么这样打动他的心?要是他有力气的话,非要吻到她晕过去不可!
  纪雨情随即跟着醒来,揉了揉双眼说:“你醒了?饿不饿?我这就去准备晚饭,等会儿就可以吃了。”
  面对她的深切关怀,他只是平静地问:“为什么不逃?”
  是啊!为什么不逃?她也这么问过自己。今天无风无雨,本该是最佳时机,她大可叫救护车来带他走,而她自己就可以搭计程车回台北了。
  但是……望着他的睡脸,她就是无法置之不理,有几次想要拿起手机,却又被某种力量拉住了。
  “等你好了……我自然会走。”她勉强回答。
  “如果我到时又不让你走呢?”他很快指出矛盾处。
  “我会再逃的,我一定会!”她不敢跟他说下去了,转身就跑下楼去。
  听着那铃铛清澈响起,白宇恒紧抿的双唇,不由得浮现一丝笑意。
  想逃?可没那么容易了!就看在她这么善良的份上,他该给她一点小小回馈的。
  十几分钟后,纪雨情端着晚餐上来,川烫蕃薯叶、一面春蒸蛋、排骨金针汤、小米杂粮饭,丰盛而不油腻。以免他无法吸收。
  “来,吃饭吧!”她把筷子和汤匙拿给他,以为他应该可以自己用餐了。
  不料,他却理所当然的道:“你喂我吃。”
  “咦?”她没听错吗?他怎么突然又转了性?
  “你发什么呆?我快饿死了!”他摆出一张臭脸。
  “哦!”她点点头,开始一口菜、一口饭、一口汤地喂他,不知怎么搞的,他的眼光变得锐利,还一直紧盯着她,像是要看出她内心的秘密。
  他似乎是存心的,不断掉下饭粒,还要她拾起来放进他的嘴中。
  好不容易吃完这顿饭,纪雨情只觉得精神紧绷,立刻借口要去洗碗而离开。
  “快点回来,别让我等太久。”他耍赖一般地说。
  十分钟后,当她再次回到房中,他下了另一道命令,“我流汗了,帮我擦干。”
  她拿了条毛巾,沾了点温水,缓缓擦过他的脸庞和颈子,本以为这样就足够了,他却又催促道:“继续,我全身都黏黏的,很难受。”
  “你……”她几乎想要丢下毛巾,这太过分了!
  “你都承认是我的奴隶了,还说要照顾我,怎么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到?”他故意用嘲讽的语气说。
  奇怪,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好心却没有好报?纪雨情唯有再次叹息,并告诉自己说,病人总是无理取闹的,这都是正常的反应。
  洗净了毛巾,掠过他的胸膛和双臂,她忍不住要问:“可以了吗?”
  他这次倒是合作了点,自动脱下裤子,免了她一项酷刑,但还是要求道:“下面也要擦。”
  咬一咬牙,她终于也完成这项任务,当下,她觉得自己真的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了。
  “去拿干净的睡衣睡裤给我穿。”他还没打算放过她。
  纪雨情深吸口气,勉励自己要忍耐、要坚强,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帮这男人穿上衣服又算什么呢?
  当她替他穿上长裤,又—一扣上衣扣,他却拉住她的小手说:“我不要扣那么多扣子,好热!”
  “哦!”她还是只能应声答道,又解开了几颗扣子。
  “我又觉得冷了,还是扣起来吧!”
  反覆无常的男人!纪雨情乖乖地把扣子扣上。
  “还是很热,解开!”
  天!她简直想哭了,“你先下定决心再告诉我好不好?”
  “你不知道感冒就是又冷又热的吗?”他平心静气的说,嘴角还带着微笑。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不自觉嘟起小嘴。
  “解开两颗,刚刚好。”他紧瞪着她的唇,很遗憾此刻不适合接吻。
  不管怎样,至少有结论就好,因此她乖乖照做,“现在你继续休息吧!”
  他却伸伸懒腰,抱怨道:“睡了一整天,都没有睡意了,我要你念书给我听。”
  “咦?”又否定说床边故事,多孩子气啊!亏他想得出这种主意!
  “要我自己看书,我眼睛会酸,所以你得照顾我。”他大言不惭,摆明要捉弄她。
  好人就要做到底,送佛也得送上西天,看来这位磨人精是没那么容易解决的,她只得望向一旁的书柜,“你想听什么书?”
  “你挑,我就听。”他表现得像是很大方。
  纪雨情翻来翻去,选了本英文版的茶花女,一翻开来便以流利的英语念出,而白宇恒则枕在她的大腿上,静静聆听她的声音,直到睡神再度降临。
  夜更深了,云层早已散开,霎儿的月光照进室内,终于两人都睡了,睡在一个白茶花、红茶花的世界里。
  又是早晨,白宇恒赫然发现当经习惯和这女人共眠了,多惊人的改变啊!
  以往他最讨厌和人同床而睡,即使只是同房都不愿意,他和前任未婚妻甚至不曾共度一整夜,没想到这个叫纪雨情的女人会破了他的例。
  伸展四肢,他很满意地发现,充沛的活力又回到了体内,她可真是个照顾别人的高手,真该给她一点奖赏,不是吗?
  他忍不住要低头吻上她,从她的额、她的颊吻到她的唇,现在应该不会传染感冒给她了,忍耐了那么久的欲望,此刻全都爆发出来。
  睡梦中的她显然也很喜欢这样,她毫不抗拒任他深入吸吮,而当他的手覆住她的胸,她只是低低娇吟着,让他更加大胆妄为。
  拉下她的肩带,看见她窈窕的娇躯,他索性将那整件睡衣扯落,不该有任何东西阻挡他的视线。
  只可惜,他正想继续往下发展时,却被她泼了一整缸冷水。
  一睁开双眼,纪雨情发觉这不是梦境,吓得连连退后,“你……你做什么?不准碰我!不准不准!”
  一连三个“不准”,白宇恒不禁挑高双眉,“我有没有听错?你竟敢对我说不准?”
  她缩了缩肩膀,把被子拉到下巴前,“总之……你是不该碰我的……”
  之前的温柔全化作了恼怒,他用力握住她的肩膀,逼近问:“我就偏要碰你又怎样?你不过是我的奴隶,别忘了你父亲还被关在我家!”
  “你怎么可以拿他来威胁我?你若还有一点人格,你就不会那样虐待一个长辈,你简直就是……就是……”因为很少骂人,她—时之间还找不出适当的言词。
  “没话可说了?”怒气陡降,他几乎要因此发笑,一个连骂人都骂不顺的女人!
  “我……我恨你!”她只想得到这样的基础用语。
  他却轻松自得,“恨我是应该的,别爱上了我就好。”
  这家伙根本就不为所动嘛!再骂下去也没意思了,纪雨情噘噘小嘴,干脆转过身要下床,却又发现自己全身不着片缕,这会儿她是进退两难了。
  “睡衣在我手上,你想要回去吗?”他举高手,薄薄的衣料就在他的掌中。
  纪雨情拉高被子,把自己整个遮掩住,“我……我自己去换就好。”
  “你还想跑进衣柜去换衣服?”白宇恒忍住笑意,自己先下了床,打开衣柜选了件浅蓝色的睡衣。
  “我替你服务。”他眼里闪着捉弄的光芒。
  “不,不用了!”她已经缩到了角落处,却还是让他一手就拉回去。
  拉开被子,他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住,她却紧闭着双眼,连看也不敢看他,像个无真的孩子,把脸埋在枕头里。
  “难得我替你服务,还敢说不?”他作了几个深呼吸,才能镇定下来为她穿衣。
  感觉那男人的指尖抚在自己身上,那是一种绝对无法逃避的亲昵,虽然她紧闭着眼睛,但肌肤好像因此更敏感、更火烫了,脑中好昏好昏,唉!她真想昏过去算了。
  穿上那件睡衣,并未替她增添多少安全感,因为一睁开眼,白宇恒还是用那种饥渴莫名的神情望着她。
  “你的烧退了?不会不舒服了?”她想把气氛转变得正常些。
  “我舒服得很,都是你的功劳。”地摸过她的脸颊,意有所指。
  “那……我去做早餐。”她立刻飞奔下床,反正做什么都好,只要离开这里就好!
  瞧她畏惧得像只小兔子,大野狼不禁舔了舔唇边,该怎么做才好呢?才能让这只小白兔乖乖贡献出自己?
  已经第五天了,白宇恒和纪雨情完全脱离正轨,不顾家庭也不管工作。
  餐桌上,纪雨情忍不住要开道:“旅馆里还有很多事要我打点,你想绑着我没关系,但我们至少回台北去好不好?”
  “回去做什么?”白宇恒慢条斯理的喝着豆浆。
  “工作啊!虽然还找不到我弟弟和你妹妹,但也不能就这样等下去吧?”
  “我不想工作。”身为工作狂的他,却很自然就说出这句话。
  “为……为什么?”她简直被他的话吓得目瞪口呆。
  “仔细想一想,我都不知道多久没放假了?每天就是工作、吃饭、睡觉,完全没有自我的时间,这样一点都划不来。既然机会难得,不如多放几天假,何况我感冒还没完全好,根本也不应该回去工作的,你说对吗?我的小护土。”
  纪雨情没什么可反驳的,“可是……可是我担心我那些工作……”
  “放心吧!平常发薪水难道是发假的,他们没有你也运作得下去,别把自己想像得太崇高、太伟大!”
  “你根本就不了解,你这样说太不公平了!”尽管不能说他完全没有道理,但她那份微微受伤的自尊还是会发疼的。
  “我才不管,反正你是我的奴隶,我要你陪我度假,你就得乖乖听话。”他摆出高压态度,不让她分辩。
  既然这是假期,白宇恒打算做些平常不会做的事,例如:休闲娱乐。
  下过棋、看完影碟,两人还一起下厨做饭,只要她有任何反抗,他就拿起手机对她问道:“要我打电话回家报平安,顺便下令虐待你父亲吗?”
  纪雨情拿他没有办法,只得—一答应他的请求,虽然那都不算太过分的要求,但这样和他亲密相处,总让她微微感到坐立不安。
  他的要求就只是如此?她可没那么傻。
  不过,很奇妙的是,日子竟然可以如此度过,净做些毫无意义、没有效率的事情,却能让心情放松下来,好像没什么要赶、要催的,肩上不再那么沉重了。
  夜幕低垂之际,他们用过晚餐,又玩起一种叫“99”的扑克牌,这是纪云鹏以前教她的,只有两个人也能玩,可以玩到久久不歇。
  “这个游戏根本没有结果!”白宇恒突然丢下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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