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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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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给他们机会解脱一下了。“
  思寒想了一想,“你说得有道理,像我妈那么保守,我哥那么固执,确实也需要有人跟他们斗一斗呢!”
  “说不定他们已经激起某种火花来了。”纪云鹏想着想着,简直要羡慕起来。
  “云鹏,你的声音怎么好像很难过?”思寒抬起头望着他,发觉他的目光在昏暗中更显神秘,那是她从不认识的他。
  “难过什么?不不,怎么会呢?”他暗暗叹息,亲过她的额头,劝哄道:“能够和你一起睡觉,这真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尽管他想得要命、想得抓狂,但他明白她还不能接受,而他也早就决定不强迫她、不诱惑她。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既然两人都能睡在一起了,真正的身心结合想必也就不远了吧?
  她还是很迷惑,“是吗?我大腿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硬硬的。”
  他只得干笑几声,“那是你的错觉,乖,快睡,我唱外婆的澎湖湾给你听喔!”
  在低沉的歌声中,在风声雨声中,思寒终于闭上了眼睛,而纪云鹏则强忍着甜蜜的痛苦,也缓缓陷入梦乡的国土。
  风大,雨大,就像台风过境,纪雨情几乎难以前进。
  但她不能停,想到爸爸可能随时病发,想到妈妈临终前的嘱咐,她无论如何必须赶到白家要人,若有个万一,她可担不起那个责任。
  突然之间,闪电划过天际,不知打中了哪一处的大树,隐隐焦味传来,纪雨情赶紧蹲下,左张右望,唯恐再次打雷。
  她真不该如此莽撞的,她根本不认得路,这片山林又是如此复杂,唉!怎么老天也要跟她作对呢?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拍上她的肩膀,着实把她吓得全身一震,在这风雨交加的时刻,怎会有人突然出现?难道是什么猛兽不成?
  一转身,正是白宇恒站在那儿,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仿佛撒旦的使者降临般。
  “没有我的允许,你想去哪儿?”他冷冷地问。
  “我爸被关在你家,我一定要去救他!”她推开他的手,奋力往前奔跑。
  看到他的出现,她心头有惊慌也有安慰,却又赫然发现,她怎能期待被敌人找到呢?这是矛盾的、不对的!
  雨水迎面,风吹发稍,此景有如一场恶夜梦魇,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若逃不出的话,就要完全陷入其中。
  只可惜,她的脚力不及他,没一会儿就被他拉入怀中。
  但她还是不放弃,她又是尖叫又是扭打的,也不懂自己为何如此挣扎、如此激动,像是要躲避自己。
  因为她不想承认,她竟然觉得温暖。
  “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她拼命的想躲开。
  “台风来了,你哪儿也去不了,你只会死得莫名其妙!”他把她抱得死紧。
  “我的死活不用你管!”
  两人拉拉扯扯,在风雨之中跌倒,地上满是泥泞和污水,他们却还继续翻滚着,就像孩子一样玩得浑身脏兮兮的,然而即使在他们的童年期,也不曾如此放纵过自己。
  “够了,你这疯女人!”他终于把她压在身下,看她脸上都是泥土、都是雨水,这不应该惹起他任何欲念,然而他却全身燥热无比,任凭强风寒雨也打不熄。
  拨开她额前的发丝,他低下头,抵住她的鼻尖,“听好了,我不准你走,你再敢做这种傻事,你父亲将会有很惨的下场。”
  他又在威胁她!但为何他的眼神如此火烫、如此缠绵?
  她才要开口回话,那声音却消失在他的吻中,唉!在这种最糟糕的环境、最对立的状况中,她怎么还是融化了?
  说不定她骨子里是个坏女人,只有坏女人才会在风雨中发热、发颤,才会在自己的父亲危急时仍和敌人共吻……
  白宇恒气她擅自逃走,有意要惩罚她,存心要羞辱她,但情欲总是最后的赢家,他如何压抑也控制不了,只得一起沉沦、一起降落……
  两人都发抖了,因为透入骨子的寒意,因为双唇摩擦的炽焰,冷热已经无法分辨。
  雨下得更急了,雷声轰然作响,如此恶劣的天气,他却想当场要了她,但最后一丝理智还是跑回来了,他将风衣脱下给她穿上。
  “用不着你假慈悲!”她不住扭动着,但总逃不出他的箝制。
  “够了!你太任性了!”他将她横抱起来,一步步走向别墅。
  “我不要留下来,你放我走……放我走……”她低低的喘息。
  他的耐心已达极限,忍不住恐吓道:“你再说一次看看,我等会儿就打电话;让你老爸没得吃、没得喝,这样你就高兴了吧?”
  想像着那种情景,纪雨情不禁哽咽了一声,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
  “你敢给我哭?”他更火大了,这女人就这么想离开他?
  “那是雨滴,我才没哭!”她倔强的否认着,把脸贴在他肩上。
  两人陷于沉默,回到别墅中,满身的水渍和泥泞,需要立刻洗个热水澡。
  他将她放下,故意用嫌恶的语气说:“快去洗澡,免得我看了碍眼!”
  纪雨情不发一言,默默走进浴室,脱去一身脏污的衣物,站在莲蓬头下,任热水冲刷而过,仔仔细细洗了干净。
  向来具有洁癖的她,从来不曾把自己弄得这么脏,简直就像泥人似的,而刚才白宇恒竟然还要吻她,更是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难道说,不穿性感睡衣的自己,也能有那样的魅力吗?
  别乱想了,她摇摇头,现在不是那种时候,她该想的是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爸爸和弟弟都需要她,身为家中长女,她有自己应负的责任。
  但是,现在身不由己,到底她能够做些什么呢?
  淋浴完后,纪雨情把衣服也顺便都洗好了,一件件晾在吊杆上,然后穿着过大的浴袍走出来,她猜自己看来有些可笑,但这也是没办法的。
  好冷,她打了个喷嚏,心想不知她是不是要感冒了?
  “站在那儿干嘛?还不快过来!”白宇恒已经坐在床边,他在客房浴室也洗过了澡,现在只穿着一件睡裤,上身却是赤裸的。
  纪雨情愣了一下,慢慢踱步过去,这不是跟他斗气的时候,如果他存心要虐待爸爸,那她可是承受不起的。
  “喝下去!”他准备好了热腾腾的蛋酒,端到她面前。
  她听话照做了,虽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亲切,但为了保持自己的体力,她还是得喝下这热烫的饮料。她一定得逃,若拖着生病的身躯,她是逃不远的。
  看她喝下了半杯,脸颊都泛红了,他才接了过来,自己一干而尽。
  他将她抱到腿上,拿了毛巾开始为她擦干头发,纪雨情全身一僵,忍不住要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闭嘴!”他恶狠狠地吼道。
  他凶什么凶?纪雨情转过身不理他,但他仍然继续为她擦干长发,那动作温柔得好矛盾、好没有道理。
  两人默然不语,四局变得太过安静,只有玻璃窗上轻拍的风雨声,那么接近、那么清晰,仿佛也落在屋里了,整个世界似乎都是水做的,梦一般的,无关现实的。
  终于擦干了她的长发,他才放下毛巾,却拉拉她腰间的带子,质问道:“这是我的浴袍,我准你穿了吗?”
  “我没有衣服换,所以……”她心中忐忑,不习惯自己被当作小偷。
  “你要不就穿那些睡衣,要不就……别穿!”他一把扯开那腰带,让她胸前春光展露无遗。
  “你!”纪雨情低呼一声,正想遮掩住自己,却让他抱上了床,剥落了那整件浴饱,将她罩在羽毛被中。
  “不想着凉的话,最好抱着我睡觉。”他熄了大灯,屋内陡然转暗,也让她的羞怯稍微降低。
  他说得没错,人体确实是最好的保暖器,贴着他烫人的胸膛,她完全忘却了寒意。
  勉强转过身,她却故意要背对他,就算这是她唯一能表达的抗议吧!
  他双臂环过她的身子,一手握住她的肩膀,一手放在她的腰间,好似要告诉她,她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在这台风夜,伴着他们入眠的,除了风声、雨声,还有逐渐合拍的心跳声。
  白家,夜深。
  或许是药效过了,纪谷威开始辗转难眠,听着窗外风雨同奏,他更是了无睡意,干脆翻开被子走下床。
  但就在他双脚落地时,隐约传来一阵铃铛声,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脚踝上绑着一条红线,这什么玩意儿?他不禁皱起眉头。
  疑问很快得到了答案,房门被打开来,高千惠就站在那儿,一脸得意的握着那条红线,“想逃?没那么容易,只要你一有动作,我手里的铃铛就会响起来。
  “你把我当狗啊?”纪谷威可一点都不喜欢这主意。
  “没办法,非常时刻,只得采取非常手段。”她耸耸肩,毫无所谓。
  “死老太婆!”他把生平的修养全都抛到一边去了。
  真是天大的笑话,她平常保养功夫到家,谁敢骂她老太婆?“就算你小我五岁,你看起来可是比我苍老多了,少在那边自以为年轻!
  “你怎么知道我几岁?”他伸手摸摸后裤袋,睁大眼瞪住她,“我的皮包!”
  “暂时由我保管了。”她忍不住呵呵一笑。
  这贼婆娘!“你这也算是慈济功德会的义工吗?真是个好榜样!”从四周许多证严语录的摆设,他早看出她的来路。
  “你少激我,你们国际佛光会的才碍眼呢!我早就看不顺眼那个星云法师了!”从他的皮包中,她也对他了若指掌了。
  “你家那个证严法师一天到晚爱作秀,我根本不屑!”
  “你敢侮辱我们上人?我就诅咒你们那个胖大师!”
  为了不同的宗教团体,两人就这样骂个没完,争得面红耳赤,直到管家温文良都穿着睡衣跑出房来,“夫人,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你去睡吧!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用醒过。”
  “是。”管家温文良只有点头的份,最近他对白家已经没那么了解了,每个人好像逃的逃、走的走,留下来的却也变了性。
  等管家离去了后,高千惠咳嗽一声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他怎么能说他是失眠?只得随口道:“我饿了。”
  “饿了?”她简直有点失望,这是什么答案?“厨师已经下班了,你就喝个牛奶、吃片起司蛋糕吧!”她不是个太差的狱吏,她可是很有人道精神的。
  他皱皱鼻子,“我才不吃那种洋人的玩意儿,我自己会作菜。”
  “真的?好,走啊!”她满脸不肯相信。
  “你干嘛跟着我?”纪谷威穿了拖鞋,发现她还是不解开那条红线。
  “我怕你跑了,当然要监视你啦!”她说得理所当然,带头走向厨房。
  “无聊!”他摇摇头,女人啊女人,除了他女儿和死去的牵手之外,全都是疯子!
  高千惠双手交握在胸前,好整以暇的坐在椅上就要看这男人搞什么东西?但没想到他还挺有模有样的,拿出了剩饭做寿司,又煮了一锅香气四溢的味噌汤。
  当那几道小菜被端上桌,其色香味之俱全,她几乎想称赞他几句了。
  看她那诧异又惊喜的表情,纪谷威竟然有点得意起来,“我以前在日本留学时,都是自己做饭吃的。”
  “哦!”她还是抱持着怀疑之心,“看起来是还可以,吃起来不知道有多惨!”
  “敢怀疑我?你这就给我吃!”他拿了两双碗筷。
  高千惠迟疑半晌,她有好一阵子没拿筷子了,平常她总是用刀叉吃西餐的,好吧!就给他一点面子好了。她先喝了口汤,她不可思议地发现,这是她所喝过最可口的东西,还有这寿司和小菜,简直是人间美味。
  纪谷威仔细观察看她的反应,“怎么样?你到底是要吃下去还是吐出来?”
  “说话这么难听!”她哼了一声,回过神来,“还可以啦!”
  他觉得她实在没救了,“刁钻的女人!像我女儿可就温柔体贴多了,她随便一个优点都可以把你压死。”
  “我儿子才棒呢!从小就认真打拼又负责,哪像你儿子只会诱拐女孩子,你老婆到底是怎么教小孩的?”
  听到这句话,纪谷威脸色一沉,“我太太她……十年前去世了。”
  高千惠气势陡降,几乎不知该说什么,“我先生他……也是在十年前去世的。”
  啊!原来彼此都是天涯沦落人,一片伤心无处寄,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认识,人生真是一场荒谬剧。
  暂时休兵,两人默默吃着消夜,万般滋味,点滴在心头。
  “你先生是做什么的?”突然,纪谷威开口问。
  高千惠的表情也有诧异也有羞涩,“他是从业务员起家的,一天到晚推销机票和行程,我就是他的客户之一,后来我们一起创建了公司,才有今天这局面。”
  “他一定是个很认真的人。”纪谷威点点头说。
  “是啊!我儿子就很像他,凡事都认真过头了。”她笑了笑,安静一会儿也问:“那你太太呢?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去日本念书的时候认识她的,她是一家温泉旅馆的千金,从日本跑到台湾来和我一起奋斗,我让她吃了不少苦,就在刚开始可以享福的时候,她却先走一步了。”
  “啊……”她深深叹口气,“她一定很贤慧、很勤劳吧?”
  “我女儿就像她,做什么事都要求完美。”
  高千惠突发奇想,“说不定我儿子和你女儿很配呢!”
  纪谷威却有点被吓到了,“这个……孩子的事很难说!自从三年前她那个未婚夫跟人私奔以后,我家雨情好像就没再交男朋友了。”
  “咦?我家宇恒也是,三年前他未婚妻也跟人跑了,真是可怜了他!”
  “这么巧?”
  “很夸张吧?”
  天下父母心,只要聊起孩子的事情,都是同心一致的,两人聊着聊着,竟过了一夜再无争吵的时光。
  隔日,风雨已停,阳光吐露,完全想像不出昨夜的情景,只留下满园落叶枯枝,说明了台风确实来过。
  白宇恒很早就醒了,尽管他脑袋沉重、呼吸不顺,却无法将眼光移开她。
  望着怀中甜睡的人儿,他再次想到昨天发现她不在身边的时候,他心头仿佛被狠狠刺进一刀,屋外风雨那么猛烈,这笨女人到底还想不想活?
  当他终于在林间找到她的踪影,愤怒和担忧同时交错,几乎让他承受不住,甚至在泥泞中打滚,也要吻住她来确定她的存在。
  而现在呢?瞧她自己窝进他胸前,仿佛那就是最适合她的地方,真是个不可爱的女人,只有睡着了才肯放开自己。
  他伸出手,指尖缓缓抚过她的发、她的颊、她的唇,说不出怎会有这样一股柔情?总之,她没事了就好,她回来了就好,他不敢想像她遭遇不测的状况。
  或许是昏了头吧?他觉得自己全身发烫,仿佛脑子也不管用了。
  仿佛感受到他的轻抚,纪雨情眨了眨眼,一开口却低吟道:“好热喔……”
  天!这种体温不大对劲吧?怎么会有人烫成这样?她终于清醒过来,发现白宇恒眼睁睁地瞪着她看,然而,最让她心惊的是,他好像发烧了!
  “你眼睛睁那么大做什么?”他懒洋洋的问,声音嘶哑。
  他的声音让她更加确定,当下做出公断,“你生病了、你感冒了、你发烧了,还有,你喉咙发炎了!”
  “笑话,那种小病……”他说到一半,却掩嘴咳嗽起来。
  “我是说真的。”病人老是躲避现实,男人尤其倔强,这道理她在父亲身上常可印证。
  “死不了的!”他冷哼一声,转过一边去,不愿承认自己当真如此虚弱。
  纪雨情见状,决定先下床再说,当她一翻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未着片缕,立刻惊呼一声冲到衣柜前,把自己整个人缩在衣柜里,七手八脚的套上睡衣。
  白宇恒不禁笑了,这女人简直像个傻气的孩子,哪有人会把自己藏在衣柜里穿衣服的?不过,这一笑却让他更觉恍惚,或许真是感冒了吧?这几天睡眠习惯都被打乱了,昨天又在雨中奔走寻人,让一向身强体壮的他也不行了。
  纪雨情换上粉红色睡衣,略带害羞地走了出来,她知道自己很蠢,但没办法,谁教那个男人一直盯着她看?
  “我还以为你打算住在衣柜里面。”他沙哑的一笑。
  纪雨情没话可说,踱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啊!好烫!
  出于人道立场,她立刻建议道:“你得去看病、吃药,说不定还得打点滴!”
  “用不着,我说没事就没事!”他只不过是有点头昏,因不着大惊小怪。
  果然,要说服自大的男人去看病,就像要他承认自己无用一样,完全不可能的!纪雨情退让一步,改问道:“屋子里有感冒药吗?”
  “我才不需要那种东西!”他照样冷冷回答,然后又自嘲道:“高兴吗?你可以乘机虐待我了!”
  所谓男人,也不过是年纪较大的男孩,她暗自叹息,将被子拉到他的下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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