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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噶砬子轶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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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杂役老胡头敲着一面破锣,用他那破锣一样的嗓子喊着:“村民们注意了,现在村里要分地分东西了,分地要到村公所里领地证,东西要去尹家大院里去拿,大家都快去领地牌,拿东西呀,早去拿好的,晚去拿孬的,再晚了就没东西可拿了,就只能拿你自己裤兜里的‘蛤蟆’了。”

  经老胡头一喊,村里刹时热闹起来,人们纷纷从家里出来,朝着村公所或尹家大院,急急忙忙地走了过去。

  老胡头还是喊着同样的话:“早去拿好的,晚去拿孬的,再晚了,就只能拿裤兜里的‘蛤蟆’了……”

  有人和他开玩笑说:“老胡头,你裤兜里还有‘蛤蟆’吗?”

  老胡头笑咧咧地说:“有咧,有咧,就是有点儿蔫巴了,鼓不起来了。”

  开玩笑的人:“你拉倒吧,什么蔫巴了,你压根儿就没有。”

  老胡头还是笑咧咧地说:“你老婆才压根儿没有呢,我又不是女人,我哪能没有‘蛤蟆’呢。”

  开玩笑地人:“你不是从皇宫里逃出来的太监吗,你咋还有‘蛤蟆’呢?”

  老胡头:“你就和我扯吧,去晚了,你可就真的什么也拿不着了,看你老婆不把你那玩意揪下来,到时候,咱们俩就不知道谁是太监了。”

  一个老女人走了过来,掐了一把老胡头,说:“我就是要晚去,什么也不想拿,

  就想拿你那只蔫吧‘蛤蟆’。”

  老胡头顿时来了精神,他笑嘻嘻地说:“你想拿我裤裆里的‘蛤蟆’?那你就来拿吧,我现在仰颏等你来拿了。”说着,老胡头挺一挺肚皮,做出了让那老女人拿“蛤蟆”的姿势。

  那老女人只是笑嘻嘻地看着老胡头,不动手。

  老胡头又笑着说:“你咋不快一点来拿呀,咱们可得说好了,你得快来拿,晚了,我这‘蛤蟆’也不给你留了,我还得喊人拿东西呢,我这‘蛤蟆’,先留留了。”说着话。老胡头又扯开他那破锣般的嗓子,喊了起来:“村民们注意了,”

  巴嘎砬子村的土改工作,尽管是在毛驴儿等坏人的控制下进行的,对不该斗的、与自己有嫌隙的人,按斗地主、富农一样,进行了残酷的斗争,搞得全村人都人心惶惶。但因为有党的政策的照耀,广大贫苦农民还是翻身做了主人,他们赢得了土改的胜利果实,而且也深切地体会到了当家做主的喜悦,他们一个个用少见的笑脸,去迎接自己分得的胜利果实。

  尹家大院,高连海主持着分东西。

  原来村里的财粮常茂才帮着记帐,唱帐。

  高连锁监督着人们拿东西。

  常茂才:“高连才,地五亩,房两间,牛一头,大花棉袄一件呀………”

  叫高连才的人拿着土地证,拿着房门的钥匙,牵着牛,拎着花棉袄,高兴得咧着嘴笑,还抖落了一下花棉袄,说:“我一个光棍老爷儿们,要这样的花棉袄干啥。”

  有人接过了话茬儿说:“留着娶媳妇儿,给媳妇儿穿呗。”

  高连才:“我媳妇儿,我媳妇儿还不知道在哪个丈母娘肚子里转筋呢。”

  人们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

  有人问:“喂,高村长,咱们土改队儿队长、副队长呢?”

  还没等高连海答话,就有人笑着说:“他们俩呀,也不知道到哪儿转筋去了。”

  人们又是一阵大笑。

第二十一章 劫后余生的山雀
###(五)第二十一章 劫后余生的山雀

  (五)尹家大院的厢房,高占海正和尹浮萍吵着嘴。

  高占海:“你倒是去呀,你不是说,到分东西的时候,你要自己去拿吗,你要自己去拿几件可心的东西吗,现在大家都来了,你就在这大院里,你咋还不去呀,你等着拿‘马后屁’呀。”

  尹浮萍哭了起来,她抽泣着,什么也不说。

  高占海看尹浮萍哭,又骂着说:“你这败家老娘儿们,到了到了,到了该上阵的时候,她自己倒拉松了,真是的,骒马就是上不了阵。”

  尹浮萍不但自己哭,她一把搂过了两个孩子,竟放声哭了起来,两个孩子见奶奶哭,也咧开小嘴,跟着哭了起来。

  孩子一哭,可把高占海哭懵了,他急得在小屋里转着圈儿,撮着手,就是没有办法,他转了几圈儿,来到尹浮萍跟前,哀求着说:“老伴儿,老伴儿,你快哄哄孩子呀,你把孩子哄好了,咱们,咱们再好好说,那总算行了吧。”

  尹浮萍停住哭声,来哄孩子,孩子见奶奶不哭了,不用哄,他们就停住了哭声,眨巴着小眼睛,看着奶奶、爷爷。

  高占海:“咋,你咋不愿意去拿东西呢?”

  尹浮萍眼圈儿又一红,眼泪又差一点掉出来。

  高占海看着尹浮萍,说:“你不愿意去,要不,我去。”

  尹浮萍摇了摇头。

  高占海又有点儿不耐烦了,说:“那……,你想咋的?”

  尹浮萍只是摇头不说话。

  高占海急了,说:“你倒是说话呀,你想把我憋死啊。”

  尹浮萍眼圈儿又红了,她抽泣着说:“东西是人用的,要是没有了人,你说,那些东西,还有啥用?”

  高占海看了看孙子、孙女,他没有明白尹浮萍这话的意思,说:“你、我、孙子孙女,不都是人吗,你咋说没人呢,你啥意思?”

  尹浮萍:“山雀还没回来,孩子他妈没回来,你说,我哪儿有心思去拿这拿那呀。”

  一提起山雀,高占海也心里发酸,他茫然地看着小屋子的房顶,也没有了话。

  尹浮萍看看发懵的老头子,她喃喃地说:“最先,山雀就被毛驴儿这帮畜生抓了去,把她折磨来折磨去,折磨成一个残废,可这帮畜生还不死心,还把山雀送到了高占山家里,让仇人看护一个不能动的病人,你说,山雀,山雀她还能有个好吗?”

  高占海老两口子,早就惦记着山雀,只是那时,村里的斗争搞得正欢,他们也不敢去过问山雀的事,现在,斗争似乎平息了下来,他们才有了心思,相信自己的亲人。高占海听尹浮萍这么一叨咕,也喃喃地问:“是呀,现在,现在山雀咋样呢?”

  其实,山雀现在生活的挺不错的,可以说是劫后余生。

  从高连城媳妇的那一针锥子扎下去,扎好了山雀的腿,高家婆媳就以为,山雀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有老天爷关照着,谁也伤害不了她,要不,她们那样的折磨她,都没有把她怎么样呢,最后,高连城媳妇的一针锥子,反而把她的腿扎好了呢。高家婆媳从此一改对山雀的态度,她们精心地照料起山雀来,每天还扶着山雀在地上溜达溜达,恢复她的身体,恢复她的体力,这让山雀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一天,高连城媳妇正扶着山雀在屋里走,山雀突然对她说:“嫂子,你,你就是不恨我了,可,可你也别对我这么好呀,你和大妈对我这么好,我的心里,反倒不好受,我,我毕竟打…。”

  高连城媳妇一把捂住山雀的嘴,不让山雀往下说,她自己也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刷刷地淌了下来。

  山雀见高连城媳妇哭了,就急着用袄袖子去给高连城媳妇擦眼泪,她身体过份虚弱,没有了高连城媳妇手臂的支撑,一下就摔倒在了地上,高连城媳妇马上停住哭,弯下腰,扶起了山雀。

  高连城媳妇一面扶着山雀,一面自怨地说:“都是我不好,看又把你摔着了。”

  山雀解释着说:“哪儿是你不好,说到底,还是我不好,都是我…”

  山雀这话,又引起了高连城媳妇痛苦的回忆,她傻愣着,一点儿话儿也没得接,她真的不知道了,她是应该精心地照顾山雀呢,还是应该向山雀报仇。

  高占山老伴儿走过来,她看着高连城媳妇那个样儿,再看看山雀那个样,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她解劝着说:“连城家的,你也别想那么多了,咱们老高家,不是先把山雀的爸爸,打死了吗,这也算一命抵一命了,你就……”

  高连城媳妇听婆婆这样一声,她爆发似地喊道:“都是你,都是你那个老头子,是他先打死了人家,归了,却让我那口子顶钢。”说完,她扔下山雀和婆婆,哭喊着跑了出去。

  高占山老伴儿扶着山雀,无奈地摇着头,说:“你看她,她还咋怪起她的公爹来了。”

第二十二章 张天鹰决定纠正极左
###(五)第二十二章 张天鹰决定纠正极左

  (五)左一兵从巴嘎砬子回来,就赶着来到了县委张天鹰的办公室。

  张天鹰也急于想知道姐姐山雀的情况,左一兵一进办公室,他就问:“我姐姐她,咋样?”

  左一兵摇着头,叹着气,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死盯盯地看着张天鹰。

  张天鹰见左一兵是这个表现,就知道姐姐山雀的情况一定不好,他气愤地说:“这帮土匪,我姐姐落在他们手里,一定没个好,老左,你说吧,我姐姐现在咋样,说实话,我挺得住。”

  左一兵:“你姐姐,你姐姐她,被他们折磨得,可惨了。”左一兵说着,挺大一个男人,竟滚出了几滴泪珠儿。

  白玉兰见左一兵一哭,她眼圈一红,也跟着抹起了眼泪。

  张天鹰听左一兵说得不具体,又追着问:“老左,你说的具体点,我姐姐她,到底怎么样啊,她惨了,怎么个惨法呀?”张天鹰一边问他的眼里也滚动着泪花。

  左一兵:“就说她的两条腿吧,被他们打得一动也不能动了,可能要落下残废了。”

  白玉兰一听,“啊”的一声惊叫,哭咧咧地说:“这可疼死个人了。”仿佛被打残废的人是她白玉兰,而不是山雀。

  张天鹰铁着脸,什么也没说,半天,他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句话:“给辽东省委写报告,我口述,白玉兰,你,做记录。”

  白玉兰:“唉。”白玉兰答应一声,立刻就拿出笔来,准备记录。

  张天鹰:“辽东省委、省人民政府、省军区:常宁县土改工作,在省委、省政府的正确领导下,取得了巨大的成绩,广大农民第一次以主人翁的身份,分得了属于自己的土地,分得了自己应得生产、生活物资,他们以高昂的革命热情,迎接着新的生活,可是,在土改工作中,也存在着一定的问题,特别是在偏远山区,土改工作的领导权,有的地方没有掌握在人们群众手里,而是掌握在一小撮坏人手里,他们……”张天鹰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他的脑海里,尽是巴嘎砬子村那所大黑屋子的情况。

  白玉兰正低着头记录,她听不到张天鹰的声音了,抬起头来,看着发愣的张天鹰。

  左一兵看着发愣的张天鹰,以为张天鹰是在思考下面怎么写,也就耐心地等着,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张天鹰说话,就提醒着说:“张书记,白秘书还等着记录呢,该怎么往下写呀?”张天鹰这才猛然醒悟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又继续口述着:“他们以非人的手段,对待无辜的群众,他们简直就是一群土匪。”

  白玉兰听着张天鹰口述,张天鹰讲述的情景,都叫她毛骨悚然,她忘了记录,只是傻傻地看着张天鹰,手里的笔一动不动地听着。

  张天鹰看着发呆的白玉兰,他自己也有些说不下去了,就趁势说:“上报辽东省委、省政府的报告,你先按着我刚才说的意思,草拟一下,然后再交给我吧。”

  张天鹰对白玉兰布置写报告的任务,叫白玉兰打了个激灵,才从恐怖的想象中解脱出来,她不好意思地冲着张天鹰苦笑了一下,算是刚才她失态的抱歉,然后答应着说:“好,好,我尽快把报告拿出来,交给你审阅。”

  左一兵忽然提议说:“张书记,你看,咱们是不是在给省委、省政府打报告的同时,再以县委、县政府的名义,发一个文件。”

  张天鹰也想到了由县里下发一个文件,县里发文件,他就可以批准,现在,左一兵说了,他决定马上就下发一个文件,他对左一兵说:“对,咱们是得马上发一个文件,咱们俩想一块去了,从三区回来,我就想,这绝不是仅仅一个三区才有的情况,县里其他区、其他村,也很可能有类似的情况,县委、先政府应当马上下文,纠正这种极左倾向。”

  左一兵:“我刚从巴嘎砬子回来,亲身经历了巴嘎砬子的事,亲眼看见了被他们折磨的人,这个文件,就叫我配合办公室草拟吧。”

  张天鹰:“好,那你就去办公室,落实发文件这事。”他看了看白玉兰,又看了看左一兵,又交待说:“还有,老左,你除了发文件的事以外,你要抓紧巴嘎砬子村打死人案件的调查工作,这个案子,对我们纠正土改工作中的极左倾向,很有典型意义。”

  左一兵:“你放心吧,这两件事,我都会抓紧的。”

  松树镇区公所里,毛驴儿和小矬子规规矩矩地站在高鹏远面前。

  高鹏远正看着一份文件,理也没理他们俩,他看完了,把文件往桌上一摔,说:“你们俩谁先看看这份文件吧!”

  小矬子捅捅毛驴儿,意思是叫毛驴儿先看。

  毛驴儿也明白小矬子的意思,他笑了笑,说:“这文件,它认得我,我不认识它,还是矬兄弟先看吧。”毛驴儿对小矬子这样说,实际上也是说给高鹏远听的,意思是高鹏远让他看文件,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高鹏远当然听出了毛驴儿这话的意思,他横了毛驴儿一眼,说:“谁叫你看文件了,你听好了就行了,连吉,你念念,叫他听明白了。”

  小矬子答应一声,说:“是。”随着话音,他拿起文件,只扫了一眼,不禁脸色大变。

  毛驴儿看出了小矬子的脸色变化的不对劲儿,问:“咋啦?这文件……它咋啦?”

  高鹏远催了小矬子一句,说:“你倒是念啊,你念完了,他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小矬子:“哎,哎,我念,我念,常宁县委、县政府文件:〈关于纠正我县土改工作中极左倾向的通知〉。”

第二十三章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五)第二十三章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五)高家婆媳因为山雀闹了矛盾。

  高连城媳妇现在再不怨恨山雀打死自己的丈夫了,却抱怨起公爹先打死了山雀的爸爸,才招来了这一次次的打铁比赛,最后导致高连城被当时还只是一个小丫头的山雀打死了。一个大老爷儿们,被一个小丫头打死,能做出的解释,只有这么一说:那是命。既然自己的丈夫命里该着,你还能怨人家山雀什么呢?所以,她对山雀不但不再怨恨,为了补偿前些天对山雀的折磨,她更加精心地照顾起了山雀,而对婆婆,却冷了下来,冷面相对,冷眼相看。

  山雀看出了高家婆媳之间的矛盾情绪,这使她的心里更加不安了,她反反复复地劝着她们。

  山雀对高连城媳妇说:“嫂子,你既然认命了,这命,是老天爷给的呀,你怎么总怪你婆婆呢。”

  高连城媳妇梗着脖子说:“就怪她,怪她老头子,我那个公公,他逞强好胜。”

  山雀不好对她再说什么,只是微微地笑一笑。

  山雀对高占山老伴儿说:“大婶,你也别怪连城嫂子,她就是这么一个倔脾气,其实她心里也没怪你们,她只是嘴上说说气话。”

  高占山老伴儿:“她没怪我?那她怪谁呢,她怎么一天到晚,老和我拉拉着个脸子,她这是给谁看呢。”

  山雀:“她,她是给我看呢,您别看不就得了。”

  高占山老伴儿撇撇嘴儿,说:“山雀,你也甭劝我了,我也不傻,谁那啥那啥,我

  还真看不出来呀。”

  山雀无奈地摇着头。

  小矬子把文件念完了,他轻轻地放回到桌上,瞪着眼看着高鹏远。

  毛驴儿也听完了,也愣愣地看着高鹏远。

  高鹏远看了看他们,嘴一撇,问:“念的也念完了,听的也听明白了,你们看,咋办吧,说,你们谁先说?”

  毛驴儿“哎哎”了半天,什么话也没说出来,最后笑了笑,说:“哎,我啥也没弄明白,六爷儿,你,你让我说啥?”

  高鹏远对小矬子问:“你呢?你也啥话也没有吗?”

  小矬子:“有,我有话,有话要说。”

  高鹏远:“你有话就说吧,还抻着干什么。”

  小矬子:“六爷儿,依我看,这是县里对付咱们的一招儿,咱们要是按人家县里规定办事,那就是咱们认输了,咱们要是不按县里规定办事,咱们又违反了县里规定,咱们就又犯了错误,所以,我说咱们应当这么办。”小矬子说到这儿,不再往下说了,他眼珠儿滴溜溜地乱转,眼光一会儿扫一下高鹏远,一会儿又扫一下毛驴儿,嘴角还不时地闪现出那得意的一丝微笑。

  毛驴儿先是傻呵呵地听着,后来见小矬子不说了,又傻呵呵地催着问:“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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