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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噶砬子轶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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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驴儿:“听好了,你们就回去给我好好地干,谁挖出来的浮财多,到分浮财的时候谁就多分,谁挖出的浮财少,谁就少分,明白不?”

  贫民团的人听了这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大声地说:“明白了。”

  毛驴儿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去吧,这回,咱村土改工作的成绩大小,就看你们的了。” 。。

第八章 逼浮财
###(五)第八章 逼浮财 

  (五)贫民团的人按着毛驴儿的要求,分成了几个逼财小组在村里分头逼财。

  有一组来到高家大院,他们叫来高连城媳妇,和高占山的孙子高记伊,让高记伊指认埋财宝的地方,再让高连城媳妇就地挖财。一个贫民团的人领着他们,一边在高家大院里转,一边问高记伊:“你记得不,你们家的那些大洋钱,都埋在哪儿了?”

  高记伊回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妈妈,高连城媳妇正拿着一把铁锹跟着这伙人。

  贫民团的人见高记伊回头看妈,就哄着小孩说:“不用问你妈,你说埋哪儿了,说吧,啊,说了,我给你块糖吃。”说着,还真的就拿出了一块糖,递给了高记伊。

  高记伊吃了糖,随便就指了一个地方,说:“这儿,就这儿。”

  贫民团的人又问了一遍:“你记好了,没错?”

  高记伊嘴里吃着糖,呜啦呜啦地说:“没错。”

  贫民团的人马上叫过了高连城媳妇,说:“你就在这儿挖。”

  高连城媳妇:“这儿啥也没有,别听小孩子瞎说。”

  贫民团的人一瞪眼,说:“叫你挖你就挖,你说没有就没有啊,挖。”

  有一组来到尹家大院,在厢房里,贫民团的人哄着月牙儿问:“月牙儿,你妈把你爸爸给你们的金条,埋哪儿了?”

  月牙儿不明白,她反问说:“金条?啥叫金条。”

  贫民团的人:“金条就是黄黄的一根棍儿。”

  月牙儿听了,小嘴一抿,偷偷地笑了起来。

  贫民团的人:“月牙儿,你笑啥?是不是你想起了,你妈把那黄黄的棍儿,埋在哪儿了?”

  月牙儿:“没埋,我妈她没有把那黄黄的棍儿埋起来。”

  贫民团的人瞪大了眼睛,兴奋得眼睛里都冒出了光,他们紧叮着问:“那,你妈把那黄黄的棍儿,放哪儿了?”

  月牙儿笑嘻嘻地说:“那黄黄的棍儿,都叫狗吃了。”

  贫民团的人气坏了,他顺手就给了月牙儿一个大巴掌,打得月牙儿“哇”一声,哭了起来。

  被看守拽在一边的高占海,一看他们打了孩子,大吼一声,就要冲过去和他们拼命,可马上就被那些人死死地按住了,没能闯过去,可他还是吼叫着:“你们敢打我孙女,等会儿老子就收拾你。”

  尹浮萍却趁人没注意,悄悄地凑到了那个打了月牙儿的身边,一口就咬住了那人的手指,咬得那人,“嗷嗷”直叫。

  逼财的重点在尹家大院的正房里。

  被抓的人塞满了一屋子,屋梁上还吊着一个人,几个贫民团的人,正围着被吊着的人,七嘴八舌地问着:“说,你们家那些大洋钱,现在怎么都没了呢?你都放哪儿了?拿出来不拿出来?”

  被吊着的人有气无力地说:“没,没有,我们家真的没有大洋钱,我们家要是有那玩意,我们家不就早好了吗。”

  贫民团的人:“你们家的人,天生都抠门,一个鸡蛋,你们家都吃两辈子,你爹舍不得吃完,你再拣过来跟着吃,吃两辈子你们都嫌不够,你们家有得是钱,你们就是舍不得花,现在,你们该拿出来了,让我们大家帮你们花花了,说不说?不说,我们可要再给你来两条皮子?”

  被吊着的人吓得哆嗦着,说:“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我们家,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大洋钱啊。”

  贫民团的人:“没有?那好,给他皮鞭子沾凉水,打。”

  有自愿的,有被逼的,村里开始了交“浮财”。

  常茂才在村公所里的一个小方桌上记着帐。

  贫民团的人一件一件地点着收来的东西,点完一家的东西,报一次帐,数的,点的,报帐的,村公所里,忙成一团,乱成一团。

  报帐人:“花棉袄一件,皮坎肩一件,麻花棉裤两条,………”

  那边一个人在点洋钱,点完了,他报着数,喊:“东头道南老高家,交现大洋袁大头三十六块,孙中山二十三块。”

  交钱的女人:“不,不对,不是这个数。”

  点钱的人:“你说是多少?”

  交钱女人:“是,是………你密下了十块。”

  点钱的人一伸手,说:“照你这么说,你家是交了六十九块现大洋,好,钱都在这儿,你自己点一点,到底是多少,要是少了,你可得给我补上。”说完,他就拉起她的手,让她点钱。

  她知道,他眛下的钱,就揣在了那男人的棉裤裆里,她没法去摸,她看看他那鼓鼓的裤裆,那儿除了他眛下的钱,还有男人那东西,她不敢去摸,只好一抹眼泪,一扭身,哭着跑开了。

  点钱的人*地笑了笑,自己和自己小声说:“女人,嘿嘿,她就怕那玩意儿,她就是不敢惹乎那玩意儿。”

第九章 邻村的土改
###(五)第九章  邻村的土改

  (五)蒺藜窝棚村临近巴嘎砬子,仅相隔五里,属常宁县四区管辖。蒺藜窝棚和常宁县广大农村一样,正在轰轰烈烈地开展着土地改革运动。

  蒺藜窝棚村公所,贫雇农委员会主任程万里和委员们正开着会,小屋里烟气弥漫,这个到处都是一片烟雾的小屋里,委员们一个个紧绷着脸,神色严肃,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看谁,十几个委员,仿佛是大雄宝殿里的十八罗汉。

  还是贫雇农委员会主任程万里先开了口,他看了看其它委员,缓慢地说:“兄弟们,这可是开天辟地呀,哪朝哪代,哪儿有让咱们贫雇农掌权的事啊,可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咱们贫雇农掌权了,现在,咱们当家住主了,咱们说了算了,咱们大家伙儿心里可得掂量好了,可不能把事儿办砸了,不能洒汤呀,分地,就按刚才议论的那样分了,可浮财咋收,咋分,大家还得好好地琢磨琢磨,这比分地复杂得多呀。”

  一个愣头青委员抢着说:“听说,巴嘎砬子把地主老财,都圈在了原来尹家大院了,谁不交浮财就打,一打,巴嘎砬子的地主老财就都老老实实地交了浮财,咱们是不是也学学人家巴嘎砬子,也把咱们村的地主老财,圈起来,收拾收拾。”

  这个委员说完了话,屋里没一个人答话。

  程万里也象没听见一样,照样严肃地坐着。

  这个愣头青见没有人理会他的话,就又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不打他,谁还能上赶着往你手里送钱啊。”

  一个中年委员顶了他一句,说:“你是不是手痒痒想打人了?你要想打人,你就去打人,就别在会里当委员了,你想的、做的,可都是违反政策的事,土改政策里,有‘打人’这一条吗?”

  青年委员不服地说:“政策是政策,事归事,政策能顶钱分吗?”

  中年委员也不让份儿,接着他的话说:“咱们分地、分房、分浮财,哪一样不是按政策办的呀,离了政策,还有咱们贫雇农当家作主的事吗?咱们应当按政策办才对吧,是不是?”

  从那些严肃的面孔的嘴里,都发出了一个字:“对。”

  那个青年委员见大家都赞成按政策办事,也嘟囔着说:“按政策就按政策,谁不按政策办事了。”

  程万里:“好,大家既然都是这么一个意见,那我们下去,分头摸底儿,把浮财的底数摸上来,咱们再研究具体办法,至于巴嘎砬子,人家爱怎么做就怎么做,那是人家的事,咱们管不着,也管不了。”

  几天后,蒺藜窝棚村的摸底工作就见了成效。贫雇农委员会主任程万里,满意地坐在一张高桌后面,听委员们一个个地汇报着。村里的财粮坐在他的左边,正认真地记录着贫雇农委员们摸底儿的情况汇报,贫雇农委员们先说情况,再报浮财数,一个接一个地来说、来报,报完了数就走。

  一个老年委员报完了,该走了,可他仍旧站在程万里身旁,他不走。

  程万里一歪头,问:“老叔,有事儿?”

  那个老年委员:“我想……”老委员把“想”字拖了很长,也没往下说什么事。

  程万里看了看老委员,知道他想说的事,可能有一定的难度,就鼓励着说:“有啥说啥,老叔,现在是咱们穷人的天下了,有共产党为咱们穷人撑腰,你还怕啥?”

  那个老年委员看了看程万里,说:“我不是怕啥,我是想和你说说叼金的事,这事,我看还是有一点儿难度。”

  程万里奇怪地问:“叼金不是定了烈士了吗,他的事还有啥说的?”

  那个老年委员:“我是说他的仇,他的仇还没报呢。”

  程万里听了,半天不语,他确实也觉着,这事有难度。

  那个老年委员:“共产党既然是为咱们穷人撑腰的,可咋还把高鹏远那样的坏人,弄上去当了区长呢?”

  程万里也想不通,共产党是穷人的党,好党,可咋还有高鹏远这样地坏人在里面,而且还当着区长呢,他看了看那个老年委员,安慰着说:“老叔,不急,这事不急,他高鹏远早晚有一天要完蛋,叼金的仇,早晚会报的。”

  那个老年委员:“高鹏远他现在,现在咋还是区长呀。”

  程万里怅惘地仰着头,看着村公所那矮矮的屋顶,他也想不明白,高鹏远这样的坏人,明摆着的坏人,他咋还在共产党内部,而且还占着高位呢。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章 巴噶砬子的土改(1)
###(五)第十章 巴噶砬子的土改(1)  

  (五)高连海领着分地,一些人丈量土地,他们拿着量地的弓,量一块地,打一个地桩,在地桩上写上这块地的主人的名字。

  毛驴儿和小矬子没心看分地,他们无精打采地打着呵斥,说:“二,二哥,你领着分,分吧,我们,我们去村里看看。”说完,便回村去了。

  高连海继续领着人分地。

  从山下走来一个老人,他蹲下看了看地桩,气得把地桩拔了下来,拎着那地桩就来找高连海:“高连海,好你个王八羔子,你把那块边垄地,他咋就给了我了?”

  高连海见是巴嘎砬子高家辈分最高的老人,恭恭敬敬地陪着笑脸,说:“老太爷子,谁分哪块地,是抽签儿排好的,谁轮到哪块就是哪块,您老,就大尽小尽赶到那块地了,您老让我咋办。”

  高老太爷:“咋办?换,换块地。”

  高连海:“那,那您不要这块地,让谁要?”

  高老太爷:“那我不管,你不是正领着人分地呢么,反正你得给我换换。”

  高连海无可奈何地问:“那,那您要哪块地?”

  高老太爷:“我就要村边的那快地。”

  高连海:“太爷,您再换一块吧,那地有人要了。”

  高老太爷:“那我不管,爱谁谁,反正我就要村边的那块地。”

  高连海:“太爷,村边的那地,毛驴儿要了,他说,他说那块地,谁也不行要,就是他的了。”

  高老太爷勃然大怒,他吼道:“毛驴儿想要那块地?你告诉他,让他后后,那地高老太爷我要了,他要是敢和我争,我就把他的驴尾巴揪下来。”说完,高老太爷扭身走了。

  高连海拿着高老太爷拔下来的地桩,愣愣地看着远去的高老太爷,他不禁“嘿嘿”地笑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换就换,我就把那块地给高老爷子,叫你们老太爷和‘新太爷’打起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老的和新的,到底谁能干过谁了。”

  尹家大院的正房里面,继续逼财,吊打还在进行着,几鞭子下去,被打的人一阵狼嚎鬼哭,叫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我交,交大洋,你们,你们去和老婆要吧,就说,就说……。”被吊打的人,话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贫民团的人冷笑几声,说:“先把他放下来,哼,早干啥了,不打不交钱,把钱看得比命还值钱。”

  骗月牙儿的贫民团那人,也来到正房,他们气呼呼地进了正房里,一进门就喊:“山雀呢,山雀在哪儿呢,给我拽出来。”

  负责屋里打人的贫民团,见别人也来屋里发号施令,他挡在那人面前,说:“你是干啥的?怎么管到我这儿来了,出去出去,这儿,是我说了算。”

  骗人者:“月牙儿,山雀的丫头月牙儿说,说……”

  打人者:“月牙儿说什么呀?你不会连个小孩都唬不住吧?”

  骗人者:“就是,就是月牙儿说,他们家‘黄黄的棍儿,叫狗吃了’,咱们要的是金条,可小孩说的是屎橛儿,你说,是不是山雀事先告诉了月牙儿?这山雀,这山雀

  该不该打?你们咋还护着她呢?”

  骗人者以为,他这么一说,山雀就会被交出来让他们打,让他好好地出出气,可谁知道,打人者听了他的话,只是对他一摆手,说:“知道了,你走吧。”

  骗人者瞪着打人者,就是不走。

  打人者:“你走吧,走吧走吧,这儿是我们的事,你们管不着,放心吧,我们也不会饶过她的。”

  毛驴儿和小矬子回到村公所,看见收缴上来的成堆的衣物,都高兴得眉开眼笑,特别是毛驴儿,从大堆的衣物里,拿起一件又一件,穿了这身换那身,连小矬子看得都腻外了。

  小矬子:“驴儿哥,你这样换了一身又一身的,小心把你浑身的驴毛都屠戮掉了。”

  毛驴儿因为高兴,对小矬子调侃的话,并不在意,他笑着反驳说:“咋,嫉妒啦?那我可没办法,谁叫兄弟你长得‘高’呢,你别看我穿什么都好看,你可就不行了,你不管穿哪身,都旷里旷当的,没你合适的衣服,不信,你就可力量挑,看找得到找不到你穿着合适的衣服。”

  小矬子看也不看那堆衣服,说:“驴儿哥,不尽不离的,你就算了吧,你穿什么,还不是一头毛驴儿,我看着都腻外了,拉倒吧,你就拉倒吧。”说完,他进了屋。

  毛驴儿扔下衣服,也跟着小矬子进了屋,问:“咋?有事。”

  小矬子:“你别总盯着这些破烂,咱们主要要的是钱,大洋钱。”

  毛驴儿恍然大悟,连着说了好几个对:“对,对对对,我这就把挤出来的现大洋,都拿过来,咱哥俩分。”

  小矬子:“等等,驴儿哥,你先等等。”

  毛驴儿愣了一下,他猛地站住了,回头看着小矬子。

  小矬子:“村里交上来的钱,来有数,去有据,咱们俩分了,上边的人问起来,你咋说?”

  毛驴儿:“那……,你说咋办?”

  小矬子想了想,问毛驴儿:“你说,山雀嫁过尹瑞信,山雀这么漂亮一女人,那老东西就不能给她点噶儿嘛儿的?”

  毛驴儿:“你是说,尹瑞信给了山雀不少好东西?”

  小矬子:“是啊,尹瑞信娶了山雀,他有的是好玩意,白的黄的什么的,他那是随手就丢呀,他随便给山雀一点儿什么,那也值老鼻子的钱了。”

  毛驴儿一听到山雀,嘴里就淌哈喇子,他淌着哈喇子,听着小矬子说话。

  小矬子把这话说完了,再看看毛驴儿,只见毛驴儿正淌着哈喇子,傻子一样,小矬子捅了一下,说:“驴儿哥,咋啦?”

  毛驴儿一抹哈喇子,不好意思地说:“嘿嘿,嘿嘿,你驴儿哥就这毛病,他妈的,一说到山雀,我这心里就犯浑,你,你刚才说啥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章 巴噶砬子的土改(2)
###(五)第十章 巴噶砬子的土改(2)

  (五)看管尹家大院正房的人们,看看来找山雀的人走了,主事的老饕马上就转身去找山雀,那老饕挤着走过了被抓来的密密的人们,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山雀。

  山雀畏缩着坐在人们的脚下,她把自己头埋在自己的两腿中间,用膝盖支撑着都有些抬不起来的脑袋。多天的关押,非人的审问,使她耗尽了力气。

  老饕一拽山雀的头发,他一边拽,一边喊:“喂,喂,醒醒了,醒醒了,你给我醒了吧。”老饕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用力一拽,生把山雀的脑袋,提溜了起来。

  山雀本能地护住自己的头发,她象受惊的小鹿儿,惊恐地抬起头,看着拽着自己头发的老饕。

  老饕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一个女人,他被山雀的美丽惊呆了,面对这么美丽的女人,男人的野性,都被这美丽驯服了,他忽然对山雀产生了恻隐之心,原来还狠狠地揪着山雀头发的大手,不自觉地松开了,本意想把山雀拽过去,再吊起来打,可现在,连老饕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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