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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噶砬子轶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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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魏燎原一催郭文斌
###(三)第六章 魏燎原一催郭文斌

  (三)魏燎原慌慌张张地来到了郭文斌的办公室。

  郭文斌见魏燎原慌慌张张的样子,就知道有事,而且是大事。但他装的还是象平时一样的轻松,他站起来让座,说:“魏局长啊,请坐,请坐,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好长时间,你也没到我这儿来坐坐了。”

  魏燎原只是愣愣地站着,不坐,也不说话。

  郭文斌知道魏燎原一定是遇见了难办的事,使他难以开口,他安慰着他说:“坐呀,先坐下,有话再慢慢说,天塌下来有大个撑着,砍头大不了碗大个疤,说吧,啥事叫你魏大局长,这么犯难呀。”

  魏燎原:“我……。”他欲说又止,他没有把话说下去,而是走到了郭文斌的跟前,对着郭文斌的耳朵,嘀咕起来,此事万分机密,他是怕隔墙有耳。

  郭文斌听完了魏燎原的话,他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圈,然后他猛然站在魏燎原面前,问:“这是早晚的事,是不可避免的事,可现在,现在他们怎么就动起来了呢?”

  魏燎原又摇着头说:“没动,他们还没动,只是在筹划,在密谋。”

  郭文斌:“他们只是密谋,你想让我咋办?”

  魏燎原:“抓起来。”

  郭文斌:“现在,就把他们抓起来?”

  魏燎原:“对,对,把他们抓起来。”说完这话,他还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郭文斌为难地摆了摆手,还冲着魏燎原把两手一摊,说:“眼下,共产党打到咱们的家门口了,要是咱们自己先乱起来,这县城,咋守啊。”

  魏燎原急了,他顾不得隔墙有耳了,他几乎是喊着说:“我的郭县长呀,他们可是要叛乱啊,你现在不抓他们,他们就要先对你动手了,到了那个时候,你我被他们害了事小,县城你也保不住了呀。”

  郭文斌回到办公桌前,他颓然地坐了下来。

  魏燎原跟了过来,他面对面的站在郭文斌的办公桌前,催促着说:“我的县长大人,您就下决心吧,快下决心吧。”

  郭文斌一拍桌子,站起来,而且一反平常的矜持,绕过办公桌用手拉住了魏燎原,说话都带了点儿江湖气:“魏老弟,我的老弟。”郭文斌叫得很笨拙,但很真诚,这叫魏燎原也很感动。

  郭文斌攥着魏燎原的手,继续说:“咱们是风雨同舟,生死与共了,咱们现在得好好谋划谋划,才能闯过这一关呀。”

  魏燎原用力地点着头。

  郭文斌松开手,一边想着,一边说:“县城里,他们是一个营的兵力,你魏局,有上百口子的警察。”

  魏燎原在一边为郭文斌打着气说:“郭,郭大哥,你兄弟的这百十口子的警察,比他们一个营的兵力强,但我们得马上行动,常言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们不马上行动,等他们动了起来,就不好办了。”魏燎原说完,就等着郭文斌下命令。

  郭文斌却摇了摇头。

  魏燎原又试着问:“要不,我只把高鹏远一个人抓起来,让他们群龙无首,咋样?”

  郭文斌反问他:“你把高鹏远抓了以后呢?他的兵咋办?就让他们在城里散着吗?一群没人约束的散兵,那危害是什么,你不能不明白吧?”

  魏燎原:“这?…”

  郭文斌长叹了口气,说:“我们,我们什么时候,也不能不为百姓着想啊。”

  就在郭文斌与魏燎原犯难的时候,尹瑞宝闯了进来,尹瑞宝看见郭文斌正与魏燎原谈话,就一边往外退,一边说:“你们谈,你们谈,我,我也没啥事。”

  郭文斌见是尹瑞宝,马上把尹瑞宝叫过来问:“瑞宝,你和咱们村老高家的人,有没有交情深一点儿的人?”

  尹瑞宝被问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反问道:“姐夫,你说的交情深,是指啥交情啊?”

  郭文斌也说不好了,他自己问着自己说:“这叫啥交情呢,这么说吧,你和他们老高家的谁,能说秘密一点儿的事呢。”

  尹瑞宝想了片刻,摇了摇头说:“能说秘密的人?没有,没有,我和他们老高家的人,没有一个能和他们说秘密的。”说完,瑞宝又看了看郭文斌,问:“咋?姐夫有什么事,要我去办吗?”

  郭文斌看着瑞宝那年轻幼稚的样子,摆着手,连连说:“不用了,不用了,这事儿不用你了。”

  尹瑞宝却一时雄心陡起,他拍着胸脯,对郭文斌说:“姐夫,你这就不对了,我看你明明有事,你就是嫌乎我年轻,就不对我说了,是不是?姐夫,现在大哥、大姐他们都走了,在县城里,亲人就是你和我了,你咋还对我外道呢?你说吧,就是天大的事,我也能去。”

  郭文斌被瑞宝的话感动了,可他还是不能把对付高鹏远的事,交给瑞宝去办,因为这事太大了,他怕瑞宝办砸了,那就不好收拾了。他笑着对瑞宝说:“我的好兄弟,姐夫还不知道吗,现在这县城里,只有你是我的亲人,只是我说的事,还没到时候,现在还不能去办,等到了时候,我一定叫你去办,好不?”

  尹瑞宝疑惑地看着郭文斌,说:“姐夫,你可得说实话呀,可别有事光叫你自己憋在心里为难啊。”

  魏燎原几次想对尹瑞宝说,可他见郭文斌就是不想说,也只好作罢。

  郭文斌倒对尹瑞宝很感叹,他赞叹地说:“是啊,姐夫要是有事,需要你办,还能不对你说吗,你是姐夫的兄弟呀。” 。 想看书来

第七章 小矬子二探胡建银
###(三)第七章 小矬子二探胡建银

  (三)在巴嘎砬子村公所,高连吉看着发愣的胡建银,眯起眼儿,诡秘地一笑,说:“嘿嘿,其实,我他妈的才是两面光呢,我来找高怀清,就是想投靠共产党。”

  胡建银听高连吉这么说,他似乎明白了高连吉的意思,可又不敢实话实说,他试探地问:“你想投靠什么,共产党?”

  高连吉满怀希望地说:“是啊,想投靠共产党,大叔,您想啊,现在,整个东北,差不多都是共产党的天下了,咱们还抱着国民党这棵烂树干啥,您说是不?”

  胡建银为难地说:“可,可咱们常宁县,还是*的天下呀。”

  高连吉:“所以,我要找高怀清,他可是地道的共产党啊。”

  胡建银故意打着迷糊,说:“高怀清他什么共产党,他就是高家班,高家班土匪。”

  高连吉听胡建银这样说话,他知道胡建银心有顾忌,他忽然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胡建银来了一个九十度大鞠躬,然后才说:“胡爷儿,我知道你心里正犯着核计,不敢和我说实话,可我得说实话,胡爷儿,我高连吉这次可是奉命办事,我是奉了六爷高鹏远之命,来找高怀清,洽谈投靠共产党的条件,您什么也不说可以,不过,您得给我指个道儿,咋样才能叫我完成任务,您给指个道儿还不行吗?”

  胡建银见高连吉这样,知道他是真心来找高怀清的,但他还是不敢多说什么,他放下酒杯,看了看高连吉,说:“后山有个茅草窝棚,你知道吗?”

  高连吉想了想,说:“知道,知道,那个山拐角,是有个茅草窝棚,到那儿就能找到高怀清吗?”

  胡建银笑着,摇了摇头,说:“这,我就不好说了,你到了那个茅草窝棚,没准就找到高怀清了,只是我不敢肯定。”

  高连吉听了,高兴地放下酒杯,边说边走:“好,好,我这就去后山的茅草窝棚。”

  胡建银见高连吉走出了屋子,又喊了一句:“找到找不到,就看你的运气了,要是找不到的话,你可别怪我呀。”

  高连吉走进巴嘎砬子后山的茅草窝棚里。

  山雀先就吃了一惊,她认出了这个矮人,就是一月前,和要杀她的那个土匪头子高鹏远在一块,他来这儿干什么?难道他知道我在这儿,是来追杀我的么?不能,一是高鹏远再没有杀她的理由,二是高鹏远也不可能知道,她被尹芙蓉丢弃在这荒山野岭,可他来干什么呢?她想不明白,她把头埋在破被里,不再出声,只是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什么。

  高连吉进屋一眨眼,就什么都看见了,他看见高怀清他们忙着吃饭,看见高连海警惕的眼睛。但他没看见山雀,山雀正盖在那破被子下面。

  高连海上前一步,逼住高连吉,说:“兄弟,别动,让哥哥摸摸,你长膘没长膘。”

  高连吉当然明白,这是高连海要对自己搜身,他把两只手举过了头顶,笑嘻嘻地说:“哥哥,你就好好地摸摸吧,兄弟我身上,可都是软和和的肉膘,没什么硬邦邦的家伙,你要是闭着眼摸,可能就把我当小媳妇了呢。”

  高连海摸完了,瞪着眼问:“是谁告诉你,到这儿来找我们的?”

  高连吉:“胡爷儿。”

  高怀清听说是胡建银叫他来的,就有些放心了,他远远地看着高连吉,问:“说吧,来干什么。”

  高连吉想走到高怀清身边,马上就被高连海拦住了。

  高连吉见自己是走不过去了,就讪讪地说:“刚才,我和胡爷儿喝酒喝多了,分不出东南西北,就深一步浅一步地走这儿来了。”

  毛驴儿一直跟着高鹏远,不说学会了高鹏远的鬼道道,可也知道用计谋,来计算了,他为了试探他手下的兵对他的忠诚,气呼呼地假装生气,对手下的那些侦察兵嚷着说:“你们知道不,啊,我,你们的排长,就要被刷蜡了。”

  这些侦察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低着脑袋,闷着头儿不说话。

  毛驴儿一摔手里的水杯,说:“你们都咋啦,哑巴啦?怎么都不说话呀,你们是不是巴不得,我被刷蜡呀?”

  一个侦察兵试探着问:“头儿,这不可能吧?您,您不是高老爷子的亲信吗,他哪儿能把您刷蜡呢?”

  毛驴儿听这个侦察兵说完话,心里高兴,可表面上更来了气儿,他骂着说:“你他妈的还侦察兵呢,连这点情报都没有侦察出来,现在,你们的排长,被人家‘干儿’起来了,你们说,我还是人家的亲信吗?我现在就清等着被人家刷蜡了。”

  连鬓胡子粗着嗓门儿说:“驴儿,你他妈的什么也别怕,有你哥呢,还有这么多兄弟呢,我们保你,先稳坐这侦察兵排长的宝座,弄好了,哥再叫你升一级。”

  侦察兵们听连鬓胡子这么说,也都七嘴八舌地喊起来:“对,对对对,有我们呢,看谁敢动你,谁敢动你这排长的宝座,我们就整死谁。”

  毛驴儿一看自己这些兵,个个都一心保着自己,也来了精神,他高声说:“谢谢啦,啊,弟兄们,要是有那么一天,我毛驴儿长大了,不用说长成个马,就是长成个骡子,我都要提拔提拔各位兄弟。”

第八章  小矬子一揭山雀被
###(三)第八章 小矬子一揭山雀被

  (三)巴嘎砬子后山的茅草窝棚里,高连吉的出现,使屋里的气氛霎时紧张起来,虽然现在是只有一个高连吉,但人们不知道在他的后面,还有谁。

  高连吉被高连海拦住了,走不到高怀清的身边去,他现在也不急着到高怀清身边去了,他眼睛一斜,忽然看见了炕上的破被下,还蒙着一个人。他想弄明白,这破被底下盖着的是什么人,不摸清屋里所有人的情况,他不敢实说。

  高怀清远远地问:“连吉,你是来找我们的吗?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这屋里的,过去都是一锅儿吃饭的兄弟。”

  高连吉没有弄清楚那破被下面,盖着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不敢贸然说话,可也不能不回答高怀清的话,他一边斜着眼,看着山雀盖着的破被,一边囫囵着回答高怀清的问话:“是,是来找你,可,可也没什么事。”

  高连吉说着话,就向山雀躺着的腕子炕,慢慢地蹭了过去。

  尹浮萍从高连吉一进门,就防着这小矬子,她怕小矬子伤着山雀,山雀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儿媳妇了,山雀还和高怀清同过了床了,现在她见高连吉向着腕子炕蹭了过去,就挡在高连吉的前面,说:“吉子,赶上饭时了,你也吃点儿吧,去吃吧,啊。”

  高连吉见尹浮萍死活挡在前面,他不好硬闯,也笑了笑,说:“我和胡爷儿吃过了,也好,既然婶子让我再吃点儿,那我就再吃点儿。”高连吉话是这么说,可他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那破被。

  尹浮萍听高连吉这样说,她放下了心,她还用话逗着小矬子,说:“这就对了,好侄子,听婶子的话,什么事也比不上吃饭的事大,要是把吃饭的家伙什儿弄丢了,那就赔到家了。”

  高连吉听着尹浮萍说话,心里想着揭开这被子下的秘密,他怕被子下面,有妨碍他的大事的人,坏了高鹏远的大事他可以不管,可把自己的性命弄丢了,那可就象尹浮萍说的“赔到家了”。他看准了机会,趁尹浮萍一个不注意,一下子就窜到了山雀的身边,猛地把被子揭开,他和山雀来了个脸对脸。

  高连吉的这个举动,高怀清、尹浮萍和山雀都没有精神准备,高连吉把被子猛然一揭开,吓得尹浮萍“啊呀”一声,惊叫起来,随后,她连忙催着高怀清:“清儿,清儿,快,你快,你快去抓,抓人。”尹浮萍想叫高怀清马上把小矬子抓起来。

  高怀清也想马上过去,拦住小矬子,但屋里人多,他不能很快过去,急得他只是喊了一声:“你想干什么!”

  一照面,山雀倒冷静了下来,她想:这下倒好,反正谁都看见谁了,你看见我了,我也看见你了,你想怎么样吧,在这儿,未必有你什么好处,她平静地叫了声:“高大参谋,色胆不小啊,从县城里跑出四五十里,到这儿来,就为了揭一揭女人的被子吗。”

  高连吉也没想到,这被子下面竟是山雀,他听山雀这样说话,连忙说:“不是,不是,我只是,只是想………”

  高怀清喊了一嗓子,之后他就冷静了,他看着高连吉想:在这儿,巴噶砬子,在巴噶砬子自己的家里,谁能把山雀怎么样?谁敢把山雀怎么样?他倒要看看小矬子高连吉有什么花样。

  高连海等人,也都虎视眈眈地看着高连吉。除了敌意,他们还觉得高连吉太没礼貌,在人家家里,揭人家媳妇的被子,这是啥人呀。

  高连吉看清了,炕上躺着的人,竟是山雀,这叫他大吃一惊以外,也庆幸自己,没有一见面,就把自己的来意说出来。他认为山雀还是尹家大奶奶,还不知道山雀现在和高怀清的关系。他环视了一下,只见四周都是仇恨的眼睛,慌慌张张地对高怀清说:“不是,不是,大当家,各位老大,我小矬子绝对不是。”高连吉是想说,他不是来揭女人的被子的,所以他连着说“不是,不是”。

  山雀马上就接过话,说:“高大参谋,你把我的被子都揭开了,还敢说不是,你这不是当面撒谎吗。”

  高连吉见其他人都没有说啥,只是山雀盯着自己,说了这么两句话,他又回过头来,对着山雀道歉说:“我,我实在不知道是您尹大奶奶,您这是?那您,您休息吧。”说完,他轻轻地把被子又给山雀盖上了。

  尹浮萍听小矬子叫山雀“尹大奶奶”,知道小矬子并不知道山雀的事,她放心了,长长地出了口气。

  高怀清始终盯着高连吉,他见高连吉又给山雀的盖上了被子,也松了口气,他追问着说:“连吉,你到底来干什么呀?” 。。

第九章  毛驴儿酒后吐实情
###(三)第九章 毛驴儿酒后吐实情

  (三)在常宁县城的一个小酒馆里,毛驴儿找了一个叫魏燎茅的警察来喝酒。

  毛驴儿摸清了他侦察排里弟兄们的情况,心里有了底儿,就找了这个警察来喝酒。喝酒只是个引子,毛驴儿是另有打算,才找的这个警察。

  警察魏燎茅是警察局长魏燎原的一个远房兄弟,毛驴儿想,他和魏燎原是叔伯兄弟,准是他的亲信,找他来探听魏燎原的口信儿,那是一探一个准儿。

  魏燎茅确实是魏燎原的亲信,而且心眼儿也多,他一看毛驴儿请他喝酒,就知道准有事,喝了一会儿,他就装着喝多了的样子,一个劲儿地向毛驴儿敬酒,一边敬酒还一边说着酒话。

  魏燎茅:“高,高排长,来,来来,我再敬你一杯,喝呀,你不高兴了?对,对,你准是不高兴了,可也是,你哪儿能高兴得起来呢,你们起事时,就是你和高鹏远两个人,依你的资格,他高鹏远当营长,咋的也得叫你当个副营长什么的,退一万步说,你也应当当个连长啥的了,你咋就到了现在,还是个排长呢?”

  毛驴儿是真喝多了,他举着酒杯,说:“谢,谢谢你啦,兄弟,还是你了解你哥哥的心,知道你哥哥我心里想啥,来,咱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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