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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噶砬子轶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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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鹏远见高怀清还是不说话,只是坐在石墩子上发愣,他凑到高怀清身边,轻声说:“七儿,要不,我这就下山找七个八个的弟兄,在村子里侯着,你看行不?”

  高怀清也觉着打尹家大院,有点儿冒进,他摇着头说:“不打了,不打了,咱们先回村看看比赛,万一我四大爷他们用得着咱们时,咱们再说,到时候,咱们也不能草鸡了不是?您就先找几个弟兄,在村里等着吧。”

  高鹏远:“好,那我就……”

  高怀清也站起来,说:“咱们一起走,一起到村子里看看。”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六章 尹家有县长明后盾
###(一)第六章 尹家有县长明后盾

  (一)老高铁匠高占山正仔细地看着儿子刚刚打好的一口铡刀,那是一把锃明佤亮、寒光闪闪的大铡刀。他对着太阳光,瞄着刀刃,看了一阵。又用手弹了弹,听听声儿。他没有看出什么毛病,可还是不放心,又追问了一句:“你淬火,在水里淬了多长时间?”

  小高铁匠高连城不耐烦地说:“我还能在水里淬多长时间,就一‘咝啦’气儿。”

  老高铁匠见小高铁匠有点儿不耐烦,就教训说:“一‘咝啦’气儿,是大‘咝啦’还是小‘咝啦’?‘咝啦’不好,你就…,”他没有把下面“死了”这话说出来,他怕说出不吉利的话,咒了自己的儿子。他停了停,又放缓了语气,说:“你也别不耐烦,这叫上台打擂,不比平时。要在平时,我能对你这么不放心吗。”

  小高铁匠向对面看了看,撇着嘴,说:“就凭他们那几头烂蒜?嘿嘿,甭说我怎么也不能输,我就是输了,我这后背,他们哪一个打我三铁锤,我都挺得住,怕啥?”

  老高铁匠听小高铁匠这样说话,他不满地斜了他一眼,教训着说:“你后背挺得住他们三铁锤,那能咋的,咱们老高家的脸呢,咱们老高家的脸,连半铁锤也挺不住。”

  小高铁匠听爸爸这样说,心里虽然还不服气,但他为了让老高铁匠心顺,表面上认错似的,嘟囔着说:“我,我淬火,淬得是小,小‘咝啦’。”

  老高铁匠听儿子说是“小咝啦”,他想了想,说:“小咝啦,小咝啦,硬是硬,只怕,只怕钢口儿太脆,…咳,就听天由命吧。”

  尹瑞信家门前的铁匠炉上,并没有收拾东西要走的迹象,爷儿三个还在忙活着。

  老张铁匠已经把铡刀打好了,成型了,小男孩老鹰拎来一桶水,对爷爷说:“爷爷,你说好活儿在水上,就是指这淬火吧?你说怎么淬火,我来淬火。”

  老铁匠看了一眼孙子,刚想说什么,可见对面高家铁匠炉的人,都看着这面,就把要说的话,转到了另外的话上,说:“好,那爷爷就告诉你,你就来淬火吧。”老张铁匠想进一步麻痹一下对方,故意叫老鹰来淬火。

  老鹰学着爷爷的样子,给铡刀淬火。他把铡刀放在水里好一会儿,才拿出来。

  对面高家铁匠炉的那小高铁匠,看见小男孩老鹰是那样来淬火,几乎要笑出声了,他强忍着没出声,只是用那篾视的眼神,看着他们。

  老高铁匠见对面竟让一个孩子来淬火,而且把那铡刀在水里还放了那么长的时间,这哪儿是淬火呀,这不是在退火吗?他用吃惊的眼神儿,盯着对方,他不明白那老张铁匠,为什么这么指导那个小孩儿淬火,这不是胡闹吗?老铁匠怎么任凭孙子胡闹呢?

  常宁县政府县长办公室里,郭文斌正忙着批示文件。胖墩墩的警察局长魏燎原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他一进门就把巴噶砬子村打铁比赛的事,罗罗嗦嗦地讲了一遍。

  县长郭文斌皱着眉,听完了警察局长向他说的巴嘎砬子的事儿,还没等他发话。胖墩墩的警察局长魏燎原又一本正经地请示道:“县座,请您指示。”

  郭文斌苦笑了一声,说:“多谢魏局长对在下内兄的关照,只是,只是我这个内兄,一个都快六十的人了,还是那么胡闹,真让我没办法,你就,你就让他胡闹去吧。”

  魏燎原听完一笑说:“是,谨遵县座口谕,就让他胡闹去吧。”魏局长说完,站起来要走,忽然,他又想起了一点儿什么,就吞吞吐吐地说:“还有,还有”

  郭文斌见魏局长吞吞吐吐的样子,以为他的内兄还有什么事,让警察局长不好说话,就说:“老魏,不管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咱俩谁跟谁呀。我内兄他——?”

  魏燎原见县长这样问话,知道他误会了,说:“不是不是,不是咱那位老兄还有什么事,我只是听说,巴嘎砬子的事,和虎须崖也连上了,听说虎须崖那儿也有了动静儿。”

  郭文斌听警察局长这样一说,他心里吃了一惊。他最怕地方上出现匪事,一是匪事上面重视,哪个地方有了匪事,上面就立刻来人督办,说是督办,实际上半是监视,半是勒索。二是匪事难办,土匪中鱼龙混杂,好人坏人都有,没法一律打家伙,土匪人中一半是没出路的农民,你打不得;一半是死心踏地的痞子,你又不能不打。郭文斌听说虎须崖有动静,马上追问了一句:“虎须崖有什么动静儿?”

  魏燎原见郭文斌这么紧张,就把语气缓和下来,他缓缓地说:“没什么,也没什么,只是有人见着六溜子了。”

  郭文斌并没有因为魏燎原说没什么,而消除了他内心的紧张,他拧紧了眉头,想了一会,说:“你去一趟巴嘎砬子,叫我那个内兄,立刻把铁匠擂台撤了,千万千万不要因为铁匠打擂,引出什么事来。”

  魏燎原:“是。我马上就走。”

  郭文斌:“对,你多带几个弟兄,别碰上土匪吃了亏。”

  魏燎原回到警察局,调来一个大队,还开来一辆汽车。

  一大队队长跑到魏燎原跟前报告:“报告局长,一大队全部到齐,请指示。”

  魏燎原一摆手,说:“上车,去巴噶砬子。”说完,魏燎原自己先钻进了汽车的驾驶楼里。

  一大队长看了看钻进驾驶楼的魏燎原,骂了一句:“他妈的,就你会享受,先他妈爬进去了。”骂完了,一大队长无奈地爬上汽车,站在了敞篷当中。

  一个警察见大队长也站在了敞篷的汽车上,他说了一句风凉话:“老娘们做汤子,挤出来的都他妈的是软面条。”

  气得一大队长干瞪眼,说不出话来,他白了那个警察一眼,冲着天空喊了一嗓子:“都站好了,开车。”

第七章 挡不住的比赛(1)
(一)第七章 挡不住的比赛(1) 

  (一)巴噶砬子打铁比赛正式开始了,赛场就在高铁匠家门前的空地上。

  在高家二门楼前的空地上,一溜儿摆了三张八仙桌,中间的八仙桌上,坐着村长胡建银,两旁的两张八仙桌上,分别坐着高占山和尹瑞信。在胡建银背后的墙上,高高挂着两个大字:铁擂。这是用一劈两半的柞木棒子绑成的,那刚刚劈开的柞木棒子的白刺拉的新茬上,还深一下浅一下地刷了红,那深红象血,那白茬儿象骨。这样的两个字:铁擂,让人看了,就觉得血淋淋的糁人。

  胡建银先擦了擦鼻涕,清了清嗓子,说:“老少爷们,今天,咱们巴嘎砬子,进行一年一度的打铁比赛。进行这样的比赛,归根到了,是为了长进咱们的打铁手艺,并不是为了什么争强赌胜。所以,赢了的是乡亲,输了的,还是乡亲。所以呢,乡里乡亲的,就没什么说的了。”他说到这儿,看了看尹瑞信和高占山,对着他们二人说:“二位,我刚才说的对吧?啊。”

  尹瑞信听胡建银这样说,就接着说:“是啊是啊,胡村长说的,那是一点儿也没错啊。咱们年年进行这比赛,不就是为了保住咱们村,高老哥家那‘关东第一炉’的尊号吗。”

  高占山对胡建银的话,没什么反感,可对尹瑞信的话,就不爱听。可又不好说什么,就不阴不阳地说:“是啊,比赛都是为了我们老高家,不把我们老高家打趴下,人家就不放手,就这么年年鼓囚咱。对吧,尹家大兄弟。”

  尹瑞信刚想接话说,胡建银见他们俩话不投机,怕再出别的岔儿,他连流到嘴上的鼻涕都没来得及擦一下,就忙着接过话,说:“二位,二位,我可是刚才说了,不管谁输谁赢,我们可都是乡亲,这总算没错吧,啊。我看,就进行比赛吧。”说完,他也不再征求他们俩什么意见,就站起来宣布比赛开始。他高声喊道:“乡亲们,今天是民国四十七年冬月甲子日,说白了,就是十一月初八,我宣布,巴嘎砬子村,第十五届‘铁擂’比赛,现在开始。”胡建银非常麻利地把比赛宣布完,在宣布过程中,还一连擦了两次鼻涕。

  村长胡建银说完了,村里的财粮常茂才,就自动出来主持比赛。常茂才长得高高的个儿,瘦瘦的,最突出的特点,是长了一个比拳头大一点儿的小脑袋瓜,这就给脖子减轻了很多负担。只见他伸着脖子,用他那特有的公鸭嗓喊着:“现在,比赛开始了,第一项,比赛吹毛利刃。”

  常茂才的喊声还没结束,他的拖腔儿还在空中响着的时候,高家铁匠炉的二师傅,就把大铡刀用双手举起过顶,单腿一跪,把那铡刀,正好送到了小高铁匠高连城的嘴边上。常茂才见高铁匠已经进入了比赛程序,就嘴里哼哼着,一溜小跑,走了过去,把手里掐着的一把也不知是什么毛,放在了刀刃上。小高铁匠鼓起腮帮子,用力一吹,常茂才手里的毛,便纷纷扬扬的飘落在那刀口的上下。

  围着看热闹的人们见了,喊出了一片混乱的叫好声:“好哇,好哇,吹毛利刃,好刀口,好钢火。”

  高连城成功地吹完了那毛儿,身子斜楞着,他把脸儿一仰,正好斜着眼看着对面,但嘴里却对那瘦子明知故问地说:“常大叔,下面该谁的了?”

  常茂才并不理会高连城说什么,他按着程序,还是先扯着公鸭嗓,公布了高家的成绩,他喊道:“高家铁匠,气到毛落,吹毛利刃通过,顺利闯过第一关。”他公布完成绩,才转向对面尹家门前的铁匠,喊着说:“请客人亮刀啊。”

  赛场上,人们听常茂才喊请客人亮刀,就都转过头来,看着张铁匠那老老小小的,由谁来亮刀。先是小男孩老鹰,他也学着高家二师傅的样子,把铡刀高举过顶,他不用下跪,就正好把铡刀送在老张铁匠的嘴边。可是,他举了一会儿,人小劲小,两手发颤,那铡刀也随着他的颤抖着的手,摇晃起来。常茂才放到铡刀刃口的毛,没用人吹,抖动着的铡刀,就把毛割得飘落下来。

  人们看着落下的毛,就有人喊道:“好刃口,好钢火,那毛没用人吹,就落下来了。”

  常茂才听大家喊好,也就扯着公鸭嗓喊道:“张家铁匠,第一关顺利通过。”

第七章 挡不住的比赛(2)
(一)第七章 挡不住的比赛(2)

  (一)胡建银见第一关都顺利通过了,这是他盼望的结果,他马上高兴地宣布,高声喊道:“第十五届‘铁擂’比赛,高、张两家,技艺双优,这次比赛,两家平局。现在,我宣布:第十五届‘铁擂’比赛,胜利结束。”

  尹瑞信因为可怜张家铁匠这老老小小的,他见胡建银宣布比赛平局,心里非常高兴,所以马上就站起来,对胡建银一揖,说:“谢村长主持比赛大事,村长辛苦,今天,我请客,请村长大驾光临寒舍,小酌一杯如何。”说完,又向高占山一揖,说:“小弟不自量力,也请高老哥一陪,高老哥可给小弟这个面子?”

  高占山虽然对今天的比赛有看法,可他心里想,平局就平局吧,平局自己人不受伤害,也不伤害别人,不结仇怨,这样最好不过,所以,他也想握手言和。他刚想回答尹瑞信,说自己愿意去府上一饮。可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见儿子高连城从铁匠炉那边传来的叫喊声:“慢,慢,各位长辈,今天我有话说,我有话说,我说,今天的比赛,不公平。”

  在场的人听了,都吃了一惊。

  胡建银听高连城说比赛不公,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用眼看了看高占山。高占山有些受不了,他冲着高连城吼道:“你小孩子家懂什么,怎么不公了?再说了,有大人们主持此事,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高连城并不服气,他嘟囔着说:“比赛说是‘吹毛利刃’,可他张铁匠没吹,毛就利了刃,怎么就算通过了呢?”

  胡建银见高连城这样说,就问主持比赛的瘦子常茂才:“茂才,连城说的是么?”

  常茂才笑着说:“连城说的是,说的是,我把毛刚贴近张铁匠那口铡刀,小张铁匠的手一哆嗦,毛就断了,张家确实没有吹。”

  胡建银听了,看着高占山说:“一哆嗦毛就断了,说通过也行,可咱们比得是‘吹毛利刃’,那就叫张铁匠再吹一回,也好让大家都心服口服,是吧,茂才,那就再拿一撮毛,叫张铁匠吹。”

  常茂才答应着,又拿着一撮毛,边走边叨咕着,来到了张铁匠的跟前:“吹毛利刃,吹毛利刃,再吹一回,再吹一回,老张铁匠,麻烦你就吹一口气儿吧。”

  老张铁匠叫老鹰把铡刀放在胸口,那铡刀就稳了,然后,常茂才把毛贴近刀刃。老张铁匠弯下腰去,撅起嘴,刚想吹,可一阵咳嗽,那毛又飘飘洒洒地落了下来。常茂才自己不好说通过不通过,他怕高连城再挑刺儿,就用眼看着高连城,意思是说:“这回你看算数不算数?”

  高连城当然明白常茂才的意思,可他坚决地摇着头,说:“不行不行,这回也不是‘吹毛利刃’,他只是咳嗽了一下,毛就都断了,他那是‘咳毛利刃’,吹是什么劲儿?咳是什么劲儿?他们一定得吹才行。”

  常茂才听高连城这样说话,有些不满地说:“我说高家大兄弟呀,你也太………,他一个气管炎,一弯腰就咳嗽,你让他怎么吹?”

  人们对高连城的刻薄也都不满意,人群里发出了一片“窃窃”声,可就是没有人站出来说话。

  常茂才还想替张铁匠说话,却被老张铁匠拦住了,老张铁匠说:“我不行,可我们还有人。”他回头叫了一声:“山雀,你来吹。”

  人们听老张铁匠叫一个小姑娘来“吹毛利刃”,一下子都来了精神,谁也不议论什么了,都瞪起眼睛看着。

  高连城一听老张铁匠叫一个小姑娘来吹,心里也一阵高兴,心说:“好,你这是自找倒霉。”

  常茂才听老张铁匠这么说,就一连声地说:“不行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呢。”

  还没等老张铁匠说话,高连城就接过话说:“茂才大叔,是人家和我比赛呀?还是你和我比呀?人家都说行了,你咋说不行呢?”

  高连城把常茂才问了个张嘴结舌,他不能再说什么了。

  山雀听爷爷叫自己去吹,也吃了一惊,一是她没有这个思想准备,二是她也不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鼓起腮帮子去吹那毛儿,她扭捏地看着爷爷。

  老张铁匠一幅不容反驳的模样。

  山雀只好怯生生地走了过去,她不用弯腰,只要稍稍低一点儿头,就能“吹毛利刃”,她鼓起了腮帮子,用她那小嘴,对准了刀刃。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八章 高家“神儿”来了
(一)第八章 高家“神儿”来了

  (一)高铁匠家的后屋里,高占山老伴儿被老头子说了一顿,不能再去前面和老头子说什么。又被儿媳妇痾碜了一下,因为对杨大屁股的怨气,和儿媳妇在请神的事上产生分歧。气儿都憋在心里了,可心里除了气儿,还有挂牵。她毕竟惦记着儿子比赛的输赢。在儿媳妇的极力怂恿下,她勉强同意请杨大屁股来家里接神,保佑她的儿子高连城平安。

  大屁股杨素素是村里唯一的一个神婆,高占山老伴儿就是对她有天大的意见,还是把她请进了高家的后屋。

  杨大屁股尽管“骚”性十足,但也多少要一点儿面子,她一进高家门,想想自己几年前,曾经被高占山老伴儿当场抓住过,被高占山老伴儿按在炕上,“啪嗏啪嗏”地搧屁股。这样的事儿,特别是见了当事人,她还是觉着很不好意思。原来在高连城媳妇陪她来的时候,她还“神气儿”十足,可一见高占山老伴儿,她的“神气儿”一下子就全都跑光了。她尴尬地笑笑,象蚊子似的叫了声:“大嫂,您,您忙啊。”

  高占山老伴儿什么时候看见杨大屁股都来气儿,可今天是自己请她来跳神儿的,就不能不给杨大屁股一点儿面子。她想堆起了一脸的笑来招呼杨大屁股,可一是因为她从心里对杨大屁股反感,二是她还惦着前边的儿子,她笑起来比哭还难看,活像一个“吊死鬼”。这把杨大屁股也吓了一跳,好在她说的话还可以,只听她说:“杨大妹子,你来了,快坐,快坐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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