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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剧同人)总有刁民想害哀家[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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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默默看了他一眼,但没多说什么。他转回reid,拾起方才被打断的话题:“so?”
“我不知道。”reid抿紧了唇,“我有大量的知识储备,能背下来与此相关的数据。但这个时候,能帮到我的,只是连世界上最精密的公式都无法准备模拟的直觉——它告诉我,这之间有联系。”
“佛罗里达州,这是跟艾丽娅相关的多起案子的发生地,甚至还是她出生的地方。还有同卵双胞胎,或许会有共同点的作案方式……我不知道。”
顺便一提,他们已经推测出了“”总基地可能在的地方,但通过卫星地图跟踪监测,那个地带山地居多,人烟稀少。在无法立案的前提下,他们没办法为了一个“可能”,去这么大范围地搜查一村一品兴农家。
reid摇了摇头:“我的知识告诉我,这很可能只是巧合,这件案子才刚接手,我们很多细节都不知道,这只是我想太多了……但我一闭上眼睛,很多线自动在我脑海里连接起来——我的直觉又告诉我,这不是巧合,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他无法静下来思考……甚至没办法把自己想说的话理顺。
“那就相信你的直觉。”hotch说道。
reid的想法为他们打开了新的思路,可以说,他们大多数人一开始都没把14年前的那个案子和如今的这个联系起来
——仅凭地域?都是在佛罗里达州?——但佛罗里达州很大,艾丽娅的案子发生在奥兰多附近的城市,但不是奥兰多。
——凭“同卵双胞胎”?——这个“signature”确实罕见,但像reid所说,主要还是因为同卵双胞胎本身出生的概率低。所以,这个概率到底有多值得重视,真的很难说。
无疑地,如果遵照reid的想法,把两个案子并案来看的话,侧写得重新进行,之前所做的推测都得推翻……风险很大,不该冒险。
但,一向理智、从大方向考虑的hotch没有直接拒绝他。
“不管怎样,我们先排除仇杀的可能。那12刀,是因为他对萨尔玛·佛洛里斯怀有强烈的仇恨,而劫走了安德鲁的原因,我们也需要探讨出来。”hotch说道,“garcia,关于马丁内兹夫妇和萨尔玛·佛洛里斯,你还查到了什么?”
“噢,可怜的小家伙,你的直觉一向很准,相信自己,天才的直觉。我也是通过它,用棒球棍成功敲掉那些讨人厌的地鼠。”,默默地在电脑那端等着的garcia,终于又等到了自己说话的机会了,安慰完了reid,马上对上了hotch的扑克脸,让她没了打花腔的兴致。
“他们是有钱人,表面上的那种。”她言归正传,“本杰明·马丁内兹是一名律师,妻子维多利亚·马丁内兹在房地产公司上班。利用职务之便,他们有做房产买卖,炒股,和做一些投资。但市场不景气,他们前段时间被套进了一大笔钱,加上维多利亚产后身体出了问题,他们的财政入不敷出。但为了保持现有的生活,他们持续借贷。”
“这就解释了他们为什么会聘请萨尔玛·佛洛里斯当保姆。”rossi说道。
因为装逼过度,没钱了,但家里新添了两个人口,又急需人手。
“萨尔玛·佛洛里斯,”garcia继续说,“她住在马丁内兹家。而她的丈夫胡安·佛洛里斯,比她大14岁,在黑区接些散活。他们的孩子都留在了墨西哥,没接过来。两人之前被遣送过,现在逃到了奥兰多。”
关于萨尔玛·佛洛里斯的资料不多,这已经是garcia通过方方面面挖到的极限了。
“等到了奥兰多,morgan,elle,reid,你们分别和马丁内兹夫妇和受害者的丈夫聊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jj,你和当地媒体沟通,动员他们帮忙一起寻找安德鲁。”
h转过头,看向了rossi,后者刚好合上了手中的小本本,“rossi,你和我一起去现场……”
“guys,”garcia“滴滴滴”通讯请求发了过来。
h停下来,看向了电脑。
“奥兰多警区刚传来了消息。”garcia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流畅地把话说完整,
“他们刚发现了安德鲁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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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里达州,奥兰多警局。
“哈尔斯警探,你好,我是之前在电话里跟你联系过的jenniferjareau,你可以叫我jj。”jj跟走到门口迎接他们的黑发棕眸的白人警官打招呼,并把身后的elle引荐给他,“这是away。”
“你们小组只有你们两个?”哈尔斯皱起了眉头,显然没想过会是这种情形。
“其他人分别有自己的任务,他们已经去了现场。”jj得体地笑了笑,至少表面上并没对哈尔斯的质疑表现出不悦。
elle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开了视线,扫向了四周,不意外地停留在左前方的审讯室里。
通过百叶帘的空隙,可以看到里头有个身材健硕、皮肤焦黄的男人焦坐在座椅上,头快埋到了桌上,肢体却在不安地扭着。
“胡安·佛洛里斯?”elle大步朝那边走去,散发的气场十分强势,让人无法小看她。
jj笑了笑,暗地里给elle点了个赞。哈尔斯仍怀着质疑,但他别无选择,只能跟上她们。
“奥兰多是个旅游城市,每年都会接待大批的旅客。这里治安不算太差,但城中有些地区犯罪率较高。可是,”哈尔斯顿了顿,“入室杀人,拐走孩子,还是这些年来第一次。”
这个案子如果不能尽快解决,所带来的恶劣影响以及导致的直接经济损失,都是不可估量的。所以,整个警局的人都急翻天了,特别是那些不嫌事大的媒体反而拉长了耳朵,睁大了眼睛等着他们的笑话。
“请相信,我们小组的人都很优秀。我们正是为了解决这件事而来的。”jj也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哈尔斯,说,“我会负责和媒体沟通好的。现在,先跟我说一下目前的情况。”
而那头,elle已经跟门口的警员打完招呼,准备进审讯室。
胡安·佛洛里斯在黑区的棚屋里暂住,那里还有好几个跟他一起被运送到奥兰多的墨西哥人。他们平时辛苦挣来的钱,除了交付房租水电外,还需清还欠着蛇头的高额过境费。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会尽可能地节省下一笔小钱寄回给墨西哥的家人。
在警员冲进他们的住处时,里头的人不顾指着他们的枪口,拼命地想往外跑。胡安·佛洛里斯踩到自己随地乱丢的酒瓶子,狼狈地摔在了地上——是的,穷也阻挡不了这家伙对酒精的热爱,他是个酒鬼。
“他到现在还以为我们捉住他,是要把他遣送回墨西哥。”开门时,负责看守胡安的年轻警员嫌弃地瞪了他一眼,“他一直想逃跑,甚至想袭击我们。我们只能将他用手铐铐起来。”
大多数被“美国梦”吸引而来的偷渡者,对英语都并不精通。墨西哥人的母语是西班牙语,他们中的许多人不会讲、也不愿学英语,语言的壁垒使得他们和美国人间的隔阂更加严重。
elle带上了文件,坐到了胡安对面。
“你们不能把我送回去,我不想回去。”双手被拷在桌子下的胡安·佛洛里斯,用口音很重的夹杂着西班牙语的英语说道。
可能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有长期的底层劳作,当然也有他的年龄摆在这里,胡安看起来很苍老,身材也走形得厉害,像一颗泡烂里的橄榄。
“我们并没有要把你送回去,至少不是现在。”回答他的是一口流利的西班牙语。
通过这一路来的观察,elle能够看出奥兰多警局的人把胡安逮回来后,就根本没有要和他沟通的打算,以致于他对那起悲剧一无所知。
“你是墨西哥人?西班牙人?”胡安抬头,立刻用西班牙语问道。他的眼里有些惊喜,但看清elle后,他的表情又变为了不解。
“我是美国人,但我的母亲是古巴人。”elle拿出了钥匙,朝他走去——尽管门口的警察一再向她强调没这个必要,“我可以帮你把手铐解开。你不是犯人,但你需要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胡安下意识想躲开,但被拷牢了的他根本挪不动,只能配合elle,让那个冰冷的东西离开他的手。
会讲西班牙语、能沟通,这两点,让他对这个冷脸的女警察有了些亲近感。而真正为他解下手铐后,胡安的好感度大大增加,他两眼泪汪汪地巴拉巴拉用西班牙语说了一大堆,根本没管elle什么反应。
“你的妻子,萨尔玛·佛洛里斯被杀了。”回到座位后,elle把其中一张照片拿出来,放到他的面前。
“我的上帝啊……”胡安愣了一下,一脸懵逼地看向那张照片,浑身都在哆嗦。
萨尔玛·佛洛里斯自从应聘了马丁内兹家的保姆后,就一直住在那里,并不常回黑区。胡安也被马丁内兹夫妇拒之门外,并不允许上门探访。而萨尔玛领了工资后一般都是托人送去给胡安偿还债务,还有……养孩子和小老婆。嗯,对的,胡安不只一个老婆╮(╯▽╰)╭。
所以,说起来,这对墨西哥夫妇也有将近半年没见了。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接受不了打击的胡安成了个石像,脸色发白,从话唠再次变成哑巴,一问三不知。
简直是浪费时间……elle无奈地从审讯室里出来。哈尔斯一脸“老子早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插着腰对jj说:“这些人脑子里出了吃、睡和生孩子外,还能装得下什么?”
jj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心里很鄙视,但还是得继续微笑。
“胡安有不在场证明,他当时在家,小老婆跟几个合租者都能证明这一点。他们在这一带也没什么熟人。”elle拨通了hotch的电话,告知自己的的结果。
排除了针对萨尔玛的仇杀,排除了熟人作案。
“犯人不是针对非法移民。滞留在奥兰多的墨西哥人并不多,除了萨尔玛·佛洛里斯,没有别的先例。”
再排除了种族激进分子作案的可能。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等于是证实了rossi的侧写。
而另一边,背着他的小黄邮差包的reid也在法医莱安娜的带领下,来到了安放尸体的太平间。
“你看起来还是个大学生,但实际上已经是个fbi了。那么,你应该一早就适应了这种事。”莱安娜拉开了第二排的第三个抽屉,里面是盖着一张白布的萨尔玛。
“真想知道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干的。”她回身,掀开了另一侧小床上的白布,上面是一具浑身瘀伤的婴儿尸体,“这是两个多小时前送来的。”
reid抽出了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抿抿唇,先走到萨尔玛的尸体边上,“她身中了12刀。身上还有别的伤口吗?”
法医把白布往下卷,露出了伤口,还有解剖后又缝合的痕迹。
“有,在她的后脑勺上。这一小块。”她把尸体微侧,指给了reid看,“是被钝器击伤的。”
“我解剖了她的胃,把里面的东西拿去化验过。”莱安娜耸耸肩,“成分很正常。她午餐吃得很简单,就几片面包。”
“他先把人打晕了。”所以犯人趁其不备,不需要太大的力气,就能制服身材矮壮的萨尔玛。
reid点头,他在脑海里模拟——犯人从后面袭击。在萨尔玛昏过去后,他把人翻转过来,再从正面扎刀。
萨尔玛语言不通,很少出门与外人接触,而elle已经排除了是萨尔玛认识的人犯案的可能。那么,是什么人能让一个独自在家带着两个孩子的保姆毫无防备心地敞开大门?
等等。为什么要特意把人翻转过来?
reid看向了萨尔玛的眼睛,再看向她的伤口——犯人是需要看到什么?还是需要她看到什么?
“能确定凶器吗?”他皱起眉头。
法医给他递了一张纸,上面画有她根据伤口推测出的凶器形状,“一种短刀,刀尖位于正中,三寸二的长度,并不罕见。”
这12刀以脊骨为界,基本对称,大致左边有一刀的位置,在右边相应位置也会有一刀,就算有偏离,也不会太多。
“能不能确定每一刀的顺序?”他继续问道。
“本来是不能的。每一刀刺下的间隔时间都很短,很可能第12刀扎完了,这可怜的家伙还没真正断气。但是,”法医指着锁骨下那两刀,“刀痕很平整。”
如果犯人和被害人之间有明显的身高差,刀痕应该会向上或者向下倾斜。但鉴于萨尔玛被袭击后,处于平躺状态,犯人应该是压在她身上扎刀的。那么要尽可能地达到压制和减少挣扎的目的……
“第一刀应该是这里,”她指着胸上的伤痕,“短刀刚好从这里扎进去,把心脏扎穿。”
接着,一刀又一刀……在疼痛中醒过来的萨尔玛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想推开那个压在她身上的魔鬼,但力气和生机却残忍地抛弃了她。
reid抿着唇,走向了另一具尸体——那个小不点。他已经不会哭,也不会笑了。
“你能想象吗?”莱安娜给萨尔玛盖上白布后,跟了过去,目带怜悯地看着那小小的一团,“他的骨头全碎了。”
“你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就穿着这件衣服?”reid拿起了最上面的证物袋。
莱安娜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有什么不对。”
“很干净,上面没有血迹。”reid皱起了眉,把滑下来的头发撸到耳后,拿出了手机,打给hotch。
“我们还在他身上发现了这个。”在电话接通之前,莱安娜把另一个装在证物袋里的东西递给了他。
那是一个……银色的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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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gan穿过了小树林,走到了河边。
这一段落差不大,水流相对较缓。他站定在了一处,那里有棵歪脖子树,半载身子埋在了水里,悠哉悠哉地晃悠着。
“尸体就是在这里发现的?”他回过头,问身后的警官。
见对方点头,morgan踩到了树上,查看地形,“尸体被装在了胶盆里,随着水流飘下。刚好到了这里的时候,水流变缓,盆子被树枝拦截了。”
发现尸体的,是结伴到这里观光的两名游客。他们看到岸边有个脸盆状的东西在飘着,一时好奇就过去查看,没想到里面会是一具婴儿的尸体。
“为什么犯人要把尸体放进盆子里?”从树上跳下来后,morgan低声自言自语。
盆子是在超市里就能买到的日用品。重要的是这个行为象征的意义。
正巧这时,reid打来了电话。
“萨尔玛是被短刀扎死的,而安德鲁,他身上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淤伤,而且骨头全部碎裂。”reid在电话里说道。
“听起来就像被什么东西碾过一样。”morgan皱起了眉,“凶器不一样。”前者是利器,后者是钝器。
两个被害人,一个是中年妇女,一个是才一岁半的婴儿,国籍和肤色都不一样。不仅使用的凶器,连受害者类型也差别很大。
“我拍了照片传过去h也向马丁内兹夫妇确认过了,安德鲁身上的衣服不是他被掳走时穿的那一件。”reid看着证物袋里的东西,“他的衣服被换过,身上还放了一个十字架。”
“十字架?这个案子跟宗教有关?”morgan的眉皱的更紧了。
“十字架曾是古罗马刑具,用以处死叛逆者、奴隶、战俘和异教徒。但由于传说耶稣将自己作为献祭,在十字架上受难,它又成为了救赎的象征。对监狱里即将行刑的罪犯,牧师会捧着十字架为他祈祷。但也有人会认为戴上十字架就能获得主的庇佑。”reid说道。
“换上新衣服,身上放十字架,很有可能是惭愧的象征。犯人对安德鲁的死怀有歉意。”但又难以解释得通尸体身上令人发指的伤——血肉模糊,浑身的骨头没有一根完好,相当地残忍。
而且,萨尔玛身上并没有体现这一点——所以,犯人的愧疚只是针对安德鲁一个吗?
“衣服不是新的,应该是在二手店里买的。”reid纠正,“会准备婴儿的衣服,说明犯人有缜密的计划,他一定事先跟踪观察过马丁内兹一家。但二手衣服又说明他可能正面临着债务危机,手头很紧。”
“他没有把孩子直接抛进水里,而是放进了盆子,让它顺着水流飘下。我问过这里的护林员,这条河的流速一直都会变化,而且河道有岔口。犯人不一定预料到水流会把孩子的尸体冲到这里。”
morgan抬起头,视线往上追溯,“甚至,很有可能,它会在水流最急的地方就翻掉。”到时候尸体和十字架都会先沉入水里,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再会被人发现,就不一定了。
“他注重的不是过程,而是这个过程的意义。”reid听懂了morgan的意思。
犯人只在乎把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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