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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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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走得更远?让我想想,就是说如果感情发展得好,你还想离婚和我结婚?”

  “是这样。我不是太自私的人。也不想长期偷偷摸摸。”李刚忽然有点激动地说,“检察长怎么了?检察长也是人呀,检察长也有自己正常的生活权利嘛。”

  江姗高兴地笑了:“我真的没有看错,你不仅优秀,还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

  李刚站起来苦笑笑说:“所以,我相信你会理解我的。江姗,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而且是亲密的朋友。你记着,不论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有困难了要先想到我,一定要找我。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情的。再见,让我们握握手好吗?”

  “说完了吗?要走了吗?”江姗的问话显得有点咄咄逼人。

  李刚迷惑地看着江姗,小心翼翼地问:“你还有话说吗?”

  “有,当然有。”江姗说,“李刚,你先坐下。对不起,这不是检察院,这是我家,我就不叫你检察长了。你听着,我现在告诉你,你想走吗?你休想!除非你不喜欢我,我立马放你走。你听着,我再说一遍,我爸爸如果知道一个优秀的男人喜欢我,不论婚内婚外,他都会接受的。因为他是我爸爸,他也是一个自私的父亲,他希望他女儿幸福。如果我爸爸知道这个男人是你,我敢保证他会支持我的。现在我把我的想法也明明白白告诉你,希望你尊重我的人格,除了我是我爸爸的女儿之外,我还是一个独立的人。我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任何人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包括我爸爸。李刚,你听明白了吗?”

  江姗激动地接着说:“我是想和你好,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并且是我自己主动的。你永远对这件事情不负任何责任,我不要求嫁给你。就是我找到了嫁给你的感觉,只要你找不到娶我的感觉,我永远都不会给你提起婚姻这两个字。因为爱情这两个字是纯洁的,和这两个字比较起来,我嫌婚姻这两个字脏。你听明白了吗?让你们男人的责任心见鬼去吧!对别人可以,对我江姗,我用不着你们男人的责任心!我难道不会为我自己的行为负责吗?我为什么要别人对我有责任心?李刚,你也记着,我们是公平的,我也永远不要求你为我做任何事情。我说完了。如果你还喜欢我,我们可以开始做爱吗?如果你想走,你就走吧!”

●【第二种疯狂(3)】ǎ|ǎ|ǎ|ǎ|ǎ|ǎ|ǎ|ǎ|ǎ|ǎ|

  说完,江姗泪流满面,接着黯然地说道:“我真是感到屈辱。”

  李刚不解地问:“为什么感到屈辱?我欺负你了吗?”

  江姗流着泪说:“李刚,你真是枉为一个男人。你认为只有男人欺负了女人,女人才感到屈辱吗?你不明白,一个女人渴望被她喜欢的男人欺负,而这个男人却在那里说东道西,一直迟迟没有胆量欺负她,她会感到更加屈辱!”

  李刚什么都明白了,一瞬间他看到了江姗更加可爱的另一面,他感受到了江姗对于爱情的理解和勇气,他感动,他感动得心里发热发烫。他真诚地说:“对不起,我伤害你了。其实,说实话,我比你,还要渴望!”

  江姗睁大了泪眼,期待地看着李刚。李刚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市委常委家属院里这会儿特别安静,安静得只听到秋风轻轻地吹拂着树叶哗啦啦响。江姗的卧室里由于开了空调,和窗外冷丝丝的秋夜相比,如同温暖的春天。爱情的烈火,在床上开始燃烧……

  江姗伸手拦着李刚说:“别帮我,让我自己脱。”

  李刚说:“脱光,我们全裸?”

  江姗说:“好极了,全裸!”

  两个人开始脱衣裳,江姗把脱掉的衣裳扔在沙发里,李刚干脆把自己脱掉的衣裳扔在地板上。等到两个人脱成了赤条条的两尾鱼,李刚就伸手去关灯,没料到被江姗一伸手拦住了:“别关灯,我喜欢看你,我喜欢看到自己的爱情。”

  李刚毕竟是成熟的中年男人,他明白做爱也需要讲究层次,和写文章一样讲究叙述。这又不是自己老婆,随便地缴上公粮就可以了。怀里躺的是自己心爱的姑娘,他舍不得很快就进入她。他需要向她展示自己的感情,让她充分感受到他热爱她的程度。他伸手把她平放在床上,开始从上到下地抚摸她,就像抚摸着一块玉……

  江姗静静地躺着,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看到李刚展开的大手就像梳子一样,在她赤裸的身体上从上到下轻轻地梳理着。他的大手梳理到哪里,自己的血就涌到哪里就热到哪里。好像他的抚摸不是由点到面,而是由面到点,先普及后提高一样。抚摸过她的全身,然后李刚伸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先是握住一只,轻轻地揉搓,接着又握住一只,揉搓过后就抚弄着她的乳头。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乳头一下子生长起来,越来越坚挺,硬邦邦的发硬发痛,就像两粒弹头要射向天空。她感觉他不是在抚摸她的乳房,而是在抚摸她的心脏,是她的心脏在他的手里突突地跳着跳着,跳个不停。她的呼吸猛然变得急促而不均匀……她几乎要窒息。而她潮水汹涌的下身正在急切地呼唤着他……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调整她身体的开关和方向盘牢牢地握在李刚手里,只要李刚的手伸到她的下身,她的身体立时就会发抖,甚至会像皮球那样弹跳起来。可是,李刚没有去急于呼应她的下身,而是把头拱过来,一下子噙住了她的乳头,像个孩子一样的无邪和调皮。

  天哪!她的乳房被亲吻着,被吮吸着,江姗觉得自己整个人发轻发飘,就像要断线的风筝一样迷失了……

  江姗早就想喊想叫想哼哼,但是她不喊不叫不哼,一直忍受——不,是享受着李刚玩弄着她的身体,一点点享受着他的情感。同时她伸手去摸,她的双手空落落的,这时候特别想伸手握住男人的那东西。李刚拦住了她,顺势接过她的手放在了旁边,就像放过去一件没有用的工具。接着他开始吻着往她的胸上走,天哪!火一样的舌尖一下子就点着了她的热血!她从来没有被别人这样吻过,她的身体由于感到陌生开始惊慌得抖动起来,她自己甚至情不自禁地挣扎着坐起来。

  李刚抬起头,命令似的说:“不要动,让我吻遍你的全身。”

  只一句话,她又乖乖地躺下来了……

  李刚动情地吻着她,她再也受不了了,一双手自己跑出去,竟然按住了李刚的脑袋,不明白是要推开他,还是要抱紧他。江姗几乎是拼着全身的力气说:“好哥哥,我要死了。快上来!求求你了!”

●【第二种疯狂(4)】ǎ|ǎ|ǎ|ǎ|ǎ|ǎ|ǎ|ǎ|ǎ|ǎ|

  李刚抬起头说:“我原来想……对不起,我没有带安全套。”

  江姗连忙说:“快快,我准备了。来来,我要亲自给它戴上。”

  李刚看着江姗从枕头下边拿出安全套,赤条条跪在床上,低头时柔顺的黑发披在雪白的胸前,像侍女一样乖巧地仔细地为他戴好了安全套。他更加激动,他重新把她放倒,还没有等她躺好,就在她倒下去的同时,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像狼似的欺压上去……

  在一团暧昧的灯光中,江姗温顺地躺着,就像羔羊乖乖地躺在刀案上,看着英姿勃发的李刚骑在自己身上屠夫一样的杀气逼人,好像他把全身所有的力量全运过来……

  这个男人疯了!

  江姗脑海里突然闪出了几个词组:力量、真实、疯狂……

  这时候,江姗双手已经搂紧李刚的腰,开始逢迎着李刚,迅速协调好运动的节奏,主动和李刚团结起来化为一个战斗的整体,很快把两个人的力量集中在一起,帮助李刚共同来打击她自己。打击,打击,然后粉碎……

  李刚出身农村,没想到在做爱的关键时刻突然原形毕露,不由得就冒出了乡下母语中的粗话,他发着狠说:“姗姗,我日你!我日死你!”

  江姗出身城市并受过高等教育,一直处在城市文明的语言环境中,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粗话,做爱时这些粗话就像火上浇油,她竟然觉得是这么刺激这么过瘾。好像这种语言比行动本身,还要有力量一样。她忍不住兴奋地为他摇旗呐喊:“李刚,你日!日死她!日死她!”

●【语言的狂欢(1)】ǎ|ǎ|ǎ|ǎ|ǎ|ǎ|ǎ|ǎ|ǎ|ǎ|

  李刚虽然已经是中年男人,由于长期夫妇感情不和,他又特别自律到自虐的程度,就一直处在性饥渴中。做爱以后,他理智的堤岸一下子垮了,突然眼泪汪汪甚至抽泣起来。这可是江姗没有想到的,忽然看到男人的眼泪,刚才骑在她身上英俊剽悍的检察长李刚转瞬间变成如此软弱的样子,使她吃惊。她有点慌神,连忙拿起纸巾来给李刚擦泪,一边连连说:“好哥哥,我胆小,你别吓我。你怎么了?小妹我做错什么了吗?”

  李刚平静地躺在床上,看到江姗惊慌的样子,他难为情地笑了。李刚一笑,就回到理智上来。他挡开江姗为他擦眼泪的手,自己伸手往脸上一抹,就碾碎了泪珠子,然后伸手搂住江姗认真地说:“别害怕,我是感动。你让我感动。江姗,谢谢你。我是在想我李刚何德何能,你这样对我,真的让我好感动。”

  江姗说:“别这样,我也好感动啊。其实,我也想说谢谢你呢。”

  “你谢谢我?这不一样。”

  “傻哥哥,一样的。你这么爱我,我从来都没有感到这么幸福过。”江姗趴到李刚的耳朵上悄悄地说,“傻哥哥,我就是为你生的。”

  李刚一把搂紧了江姗。

  江姗命令说:“躺这儿别动,你等着。”

  李刚看着江姗赤条条地走下床,先为他点着香烟,栽在他嘴上。又把烟缸送过来,放在床头柜上。只见她从卫生间端回来一盆热水,放在地板上,然后轻轻地把他的安全套取下来,用纸巾包好放进小纸篓里。然后绞出热毛巾,为他擦洗。李刚感到特别不好意思说我自己来吧。江姗笑笑说听话,你累了就躺着别动。李刚看着江姗把热毛巾先捂在他下身,把他的那东西轻轻包起来,慢慢地擦洗。那种精细小心的样子,就像是护士在为病人处理伤口。她一直洗了几次热毛巾,才觉得把他擦洗好了。

  等到江姗自己也洗干净了重新上床来躺好,依偎着李刚乖乖地说:“记着,从现在开始,你要习惯我侍候你。”

  李刚说:“不不,不行,就这一次。下次我自己来。”

  江姗说:“为什么?”

  李刚说:“你把我一个大男人看成什么了?你这么侍候我,我不成地主老爷了?”

  江姗说:“你真傻。看起来你老婆线条太粗。对不起,不说她了。我是说你到现在了,还这么不懂女人。我这么侍候你,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就像养花养猫养小狗一样,我自己的男人,我就喜欢摆弄他,养他娇惯他。明白了吗?”

  “唉,”李刚感慨万千,“我以前,真是白活了。”

  江姗说:“从现在开始,也不晚呀。好哥哥,你不会急着走吧?”

  “既来之,则安之。你要不赶,我今天晚上就不走了。”

  “太好了。那我们说说话好吗?我喜欢听你说话。”

  “说说话?说什么话?”

  “什么话我都爱听,只要是你说的。不不,我想听你说粗话。”

  “说粗话?什么粗话?”

  “就像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我从来没有听过,真刺激。”

  李刚摇摇头:“刚才,刚才我是疯了,才那么说。你怎么会喜欢听这个?”

  江姗说:“你别忘了,我在大学学的是中文,我对语言特别敏感。咱们比较一下,如果刚才做爱时你说的是我爱你呀,你说的是宝贝呀心肝呀,就是一种大众化的语言表述,但是你突然说,我日你!日死你!这语言就特别有力量,让人感到刺激、赤裸、狰狞、真实。相比之下,经过修饰文明过的语言就显得乏味,就显得与生活本身隔开了距离。而人民群众在生活中说的粗话,城里人听着虽然不太文明,但是这种语言却直达本质带血带肉,就显得格外真实格外简捷无比生动。比如说做爱,这两个字由于经常挂在人们嘴上,就挂成了一个词组,而你说,日!就一个字,什么味儿都有了。这个字一般人都说不出口,为什么?因为这个字一出口,简直就是行动本身!”

●【语言的狂欢(2)】ǎ|ǎ|ǎ|ǎ|ǎ|ǎ|ǎ|ǎ|ǎ|ǎ|

  李刚笑笑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也知道你最想听什么了。那好,我从十八岁进城到现在,还从来没有给城里人讲过我们乡下人在雨天的牲口棚里,或者是在麦秸垛根躺着晒太阳的时候说的瞎话。”

  “瞎话?为什么叫瞎话?瞎话不就是假话的意思吗?”

  “不仅仅是假话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叫瞎话,反正乡下人把在一块儿说的闲话,什么鬼怪呀笑话呀黄色故事呀,都叫瞎话。”

  “我明白了,那就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语言。这不重要,你说吧,说黄的好吗?”

  “专门说黄的?那好吧,反正就咱们俩,也没有别人听,我也不怕脸红。你知道我们乡下人把男人的生殖器叫什么吗?”

  “这个我知道,叫!”

  “对,叫。还叫鸡巴,叫屌。不过这样说着太粗,其实乡下人的语言也很有趣,他们一般都把男人的东西叫鸡鸡,把女人的东西叫鸡窝儿。”

  “妈呀!太形象太生动太刺激了。”

  “那好,我就给你这个城里人讲几个我们乡下的黄段子吧。这样,来来来,你睡里边,先让我睡外边。”

  “怎么,你还要表演呀?”

  “傻孩子,我睡外边可以边讲边抽烟嘛。好,你转过来躺好了,让我把烟点着。”

  李刚抽着烟迟迟没有开始讲,自己倒先笑起来:“我对你老实说,其实我小时候听大人们讲这些黄段子也很脸红哩。如果不是对你,我还真是难以启齿。”

  “你就别卖关子也别不好意思了,你把它们当成一种语言游戏,就好意思了。”

  “我开始说了啊。先说山里有个小伙子特别老实,大冬天娶了个媳妇不知道弄那事儿。夜里睡觉虽然两个人都脱光了,却是你睡一头我睡一头,这男的倒头就睡着了。但是,他媳妇很精明,知道他有爱吃玉米花的毛病,睡觉时就在自己枕头边放了一把玉米花,一会儿吃一个,一会儿吃一个,吃得嘎巴响。这男的一听就问吃啥哩?女的说玉米花。男的说叫我吃点儿。女的说吃点儿可以,你得自己爬过来取。你不能从左边爬,也不能从右边爬,你得从中间爬过来。男的说只要叫我吃,中间爬就中间爬。这男的从中间一爬就爬在了女的身上,只觉得扑通一下,大事不好,他的那东西掉进一个洞里了。说时迟那时快,这男的一掀被子打个箭步就跳下了床,抓住衣裳就逃了出去。

  “你别笑,好笑的在后边哩。这男的逃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第二天,新媳妇哭着去找她嫂子,她嫂子笑着说不要紧,我出去找,找到了教教他。结果这嫂子东找西找最后在坟地找到了弟弟,弟弟已经在坟地里刨了一个大坑。嫂子说你刨这个大深坑干啥哩?弟弟说埋人哩。嫂子说埋谁哩?弟弟说埋妖精哩。嫂子,你是不知道,我找的这个新媳妇是个妖精。她肚子上有个洞,夜黑里我一不小心就把鸡儿掉进去了。多亏我跑得快,如果再慢一步我整个人就掉进去了,嫂子你就再也见不着弟弟了。你知道这妖精白天不会现原形的,我今天就把她一镢头闷死,埋在这坑里,省得她害死我。”

  “你说得还挺惊险。”江姗说,“他嫂子如果不教他,他就要杀人哪。”

  “是哩。于是,他嫂子就对他说你媳妇不是妖精,她身上那个洞不大,是鸡窝儿,你掉不进去,只能卧进去你的小鸡鸡儿。但是,她怎么说,她弟弟也不信。嫂子最后着急了,只好说其实我和你媳妇一样,不信我脱了裤子你看看。这么一看,这男的信了。回家去就把媳妇放倒试了一回,这一试尝到了味道,就上了瘾,见天都要和媳妇干那事儿。过了一段时间,媳妇要回娘家了,这男的说你回去可以,你得把鸡窝儿留下来给我玩儿,要不你走到哪儿我跟到哪儿。这女的看着自己男人老实得不透气儿,只好带着他一块儿回娘家。一上路她就发愁,如果回到娘家,人前人后的自己男人天天吵着要那个,她就太丢人现眼了。后来看见一条河,这女的心生一计,悄悄弯腰捡了块小石头握在手心里,走到桥中央时,这女的趁着男的不注意,就把石头扔进了河。这男的只听扑通一声,就问啥掉进河里了?这女的装作难过的样子说,全怪我不小心,鸡窝儿掉到河里了。这男的一听就急了,就要下河去捞。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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