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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怒为红颜:吴三桂-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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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清变革之际,是阶级矛盾、民族矛盾十分激烈尖锐而又错综复杂的大动荡时期。在这个风云际会的历史舞台上,多尔衮纵横捭阖,根据形势的变幻,实行了一系列很有目的性的政策。 
  以武力统一全国是多尔衮坚定不移的方针。然而,主力退保西安的大顺军,仍然拥有久经沙场的数十万军队,四川则有张献忠的大西军。明朝在江淮以南的力量基本上未受损失,各镇总兵共有数十万之众,清军要在辽阔的中国腹地同时和几方对手作战。很明显,兵力是不足的。 
  因此,多尔衮明察形势,并根据柳寅东的建议,制定了统一全国的作战部署。 
  多尔衮把攻击的锋芒首先指向农民起义军。 
  顺治元年十一月,多尔衮命多铎沿河南经潼关进击西安大顺军,命吴三桂和阿济格沿山西经陕北南下。顺治二年(1645年)正月十八日,在两路大军的夹击下,李自成的大顺军立时从西安溃败,多尔衮又责成多铎“属遵前台,往定南京”,配合吴三桂和阿济格等紧追大顺军。 
  五月底,阿济格及吴三桂追击大顺军于湖北通山县九宫山,曾经叱咤风云的李自成不幸遇害。 
  同年四月,张献忠在四川凤凰山和豪格率领的清军相遇时,也不幸牺牲。至此,李自成的大顺军,张献忠的大西军除余部继续抗清外,大部都已归于消亡了。 
  随着军事上不断取得进展,北京日趋稳固,多尔衮又把攻击的矛头指向了南明的弘光政权。 
  顺治二年四月十五日,多铎遵奉多尔衮的命令率大军抵达扬州,明大学士史可法死守,不敌,城破,史可法死于难。扬州城经空前浩劫,清军大肆屠戮,史称“扬州十日”。继而,清军乘胜前进,很快灭亡南明弘光政权,并相继平定南方各省。这样,大半个中国都在清廷的统治之下了。 
  与此同时,多尔衮也十分注意边疆的统一,清军攻占西安后,即对嘉峪关外新疆地方各部落和西藏采取了一系列的安抚怀柔政策。 
  不仅于此,他还采取一系列措施,使清王朝从中央到地主的政权机构不断完善,以适应统治全国的需要。他依据范文程、洪承畴、冯铨等人的建议,大体上依明制建立了中央各机构,又依照明律,颁行了《大清律》等等,同时他还十分注意网罗汉族士大夫、官僚等,并以“网罗贤才为要图”。 
  多尔衮代天摄政,但他是顺治初年实际上的皇帝,是清帝国实际上的创造者,以致于,当他入朝时,“满洲诸臣皆跪”。其爵位也越来越尊崇,被尊为“皇父摄政王”。 
  他专断权威,排除异己,深为其所嫉恨的豪格虽镇压张献忠有功,也终被罗织罪状,置之死地。济尔哈朗虽同王辅政,只因曾主张立豪格为君,也以“擅谋大事”等罪名,罢其辅政。 
  多尔衮由于擅权过甚,终于导致自食其果。 
  多尔衮身材细瘦,素有风疾,入关后病情日重,到北京时,常常头昏脑胀,顺治四年后,风疾更加严重。虽然如此,但他始终以全部精力经营着清王朝的“大业”,并牢牢控制着军国重务。 
  满洲贵族酷好放鹰围猎。多尔衮亦如此,礼部还议定有摄政王出猎的礼仪。 
  顺治七年(1650年)十一月,多尔衮出猎古北口外,不慎坠马受伤,膝受到重创,仆从涂以凉药,兴许是用错了药。十二月初九日,多尔衮不幸在喀刺城去逝,年仅三十九岁,其灵柩运北京,被迫尊为“诚敬义皇帝。” 
  但是由于他生前满族贵族内部明争暗斗一直很激烈,死后仅两个月,顺治八年二月十五日,苏克萨哈、詹岱即首告他“谋篡大位”。于是,以郑亲王济尔哈朗为首,巽亲王满达海、端重亲王博洛、敬谨亲王尼堪及内大臣等合词追论其罪,说他“僭妄不可枚举,臣等从前畏威吞声,今冒死奏明。”于是,顺治下诏削其爵,财产入官,墓葬也被平毁。据传,他的尸体被挖出来后,用棍子打,又用鞭子抽,最后还被砍掉脑袋,暴尸示众,从而,他那雄伟壮丽的陵墓也就随之变为了尘土。座落在明南宫的睿王府同时被废,其亲信多人先后被处决或被贬革。前述吴三桂和洪承畴所谈多尔衮追回叛逆之节事即为此。 
  吴三桂和洪承畴围绕多尔衮的一生感慨叹息,想到他的不幸结局,二人不禁怅然。 
  想当年,他怎样的英雄豪杰、雄才大略,却谁知死后竟魂无去处,生命拓展的意义又何在? 
  当然,多尔衮死后百余年,他终得以平反昭雪。至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弘历认为,多尔衮“分遣诸王,追歼流寇,抚定疆陲。一切创造规模,皆所经划。寻即奉世视车驾入都,定国开基,以成一统之业,厥功最著!被‘诬告以谋逆’,构成冤狱,下诏为其昭雪,复睿亲王爵,由多尔衮五世孙淳颖袭爵。并配享太庙,重修陵寝,又修建亲睿王府,其封爵世袭”,成为清代八个铁帽子之一。 
  多尔衮的功绩终得以获致承认,只是这已经是后话了。 
  且说吴三桂和洪承畴对多尔衮的一生唏嘘慨叹,好不怅然。然后二人又说到了各地平叛的事情。 
  不知不觉中,已喝了三盏茶,此时已三更时分,洪承畴正打算告辞。吴三桂突然屏退了身边恃从,酒席上只剩他们两个人。 
  洪承畴马上就明白了,但他表面上不动声色。 
  “将军莫非有事?”洪承畴轻描淡写地问道。 
  “三桂欲求立足之地,望老师不吝赐教。”吴三桂突然起身,跪在洪寿畴的面前,眼中含着泪。 
  洪承畴将三桂扶起,一言不发,踱步半个时辰…… 
  吴三桂也不讲话,默默地等着。 
  “好吧,我上疏皇上,请先安定云贵内部,后攻缅甸……”洪承畴终于开口道。 
  吴三桂如释重负,长长出了一口气,感激地望着洪承畴,点了点头。 
  洪承畴的奏折数日后递送到了朝廷。奏折是这样写的: 
  “臣受任经略,目击云贵凋敝景像及土司讳卒观望情节,不可谋迫,须先安内,乃可剿外,臣屡闻李定国等勾边土司,凯由景东、六江复入广西。各土司私授礼印,歃血为盟,伺隙起衅。若一闻大兵进军缅国。势必暗中串腾,思逞其谋,避实就虚。大兵相去已远,不能加顾。而留驻省城之兵必难以抵御,臣审时度势,权量轻重,窃以为今年秋冬宜停止进兵事宜。” 
  这是极为高明的政治谋划:既有大局观,又有理有据——“攘外必先要安内嘛”!从事实上看,也许确实应该这样。 
  有时候,政治家也会被权力争夺所迷惑,错的变成了对的,对的又变成了错的,想算计人,却被人将计就计。 
  洪承畴的奏疏送达朝廷后,朝廷认为有道理,同意吴军今冬暂停进军缅甸,令云贵各将积极做好安内工作。洪承畴的建议确实有其高明处,后来事实证明了这一点。 
  不出一个月,到了顺治十六年(公元1659年)九月,元江土知府那嵩就起兵反抗清朝的统治。吴三桂闻讯后,立即统兵出击。九月十一日他自昆明发兵,十一月初五日攻克江城。那嵩及其妻子儿女举火自焚,部下将吏或降或死。那嵩苦心经营数年,可惜不到二个月就被吴三桂打得惨败。 
  那嵩之乱平定以后,云南暂告安定。因此清廷命洪承畴还朝佐政,云南之事交由吴三桂相机剿抚。 
  朝廷的命令传来,洪承畴立即准备离滇还京,作为一个旧交,而且受过恩耀,拜为门生的人,是应该去告别一下的,这一点吴三桂已经想到了。况且,三桂别有所图——洪承畴自降清以后,一直与清廷关系密切。虽不能说是心腹肱股要员,但也称得上是信得过的高参。通过昔日之交,来结今日之谊,以求从洪承畴那里得到内助,至少可以得到某些重要的情报。怀着这种心理,吴三桂踏入了洪承畴的府署。 
  洪承畴见到来话别的吴三桂,当然很高兴,虽然此人是他的门生,自己亲手提拔起来的人,但今非昔比,昔日的宁远总兵,早已是纵横天下,威名远扬的平西王了。 
  “多蒙老师指点相助,大恩不言谢。三桂正欲求计,望老师不吝赐教,若欲长驻云南,何以自固?”吴三桂话说得坦率真诚。 
  洪承畴又一次感到吴三桂变得眼光深远了。想得好,问得及时,在朝廷将云南交付治理之时,却能够不得意忘形而长思远虑,此人不可限量啊!那么何以自固呢?如今云贵已定,永历流亡在外,苟延残喘。翌日大兵一发,永历及其残余灭之在即。如此清朝的一统大业就算完成了。俗语说得好:“狡兔死,走狗烹。”要使走狗不烹必须不时地出现狡兔。思虑至此,洪承畴抬起头来对正眼巴巴地等待回答的吴三桂说道:“不可使滇中一日无事!” 
  吴三桂洗耳恭听,当洪承畴将那一字千金的九个字说完后,吴三桂频频点点头,再次拱手带着感激之情说道: 
  “三桂顿首受教!” 
  从以上二人的对话来看,可以再次感到洪承畴与吴三桂非同一般的关系,其实他们之间如此开诚布公,决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所谓“冰冻非一日之寒”。 
  他们的交往还得从崇祯未年说起。 
  崇祯十三年(公元1639年),当明末农民大起义进入低潮,两支最大的农民起义军势力:张献忠一支不答城受挟,另一支即李自成农民军在潼关原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十八骑躲入商洛山,农民起义军已不再对明朝政权构成威胁时,崇祯又想和辽东寻求攻势的清朝军队决一雌雄,因此调了镇压农民起义有功的洪承畴为蓟辽总督,统率所属部队进入辽东。 
  当时,吴三桂还是一个副将。他原是平辽总兵官毛文龙的手下,当时他和尚之信、孔有德、耿仲明同为毛文龙手下四大骁将,后来毛文龙被洪承畴的前任袁崇焕以骄横自专罪名所杀,尚、孔、耿三人俱怕牵连,都投了建州女真,惟有吴三桂没有叛逃。 
  吴三桂在洪承畴到辽东不久便登门拜见,并拜洪承畴为师。 
  洪承畴并未瞧不上这位副将,因为他在驰聘中原之时就听到吴三桂的大名。勇冠三军,孝冠天下之人,他怎能不知?况且,他虽身为总督,然而直接统属的部队并不多,他就任蓟辽总督专办辽东事宜,不依靠世守辽东的一批将领,又能办成什么事呢? 
  吴三桂在洪承畴手下从副将一直升到宁远总兵。 
  吴三桂“借兵时”,若非洪承畴从中阐明利害,多尔衮也不会答应吴三桂,事态发展将很难预料。 
  他们的关系是不言而喻而又心领神会的。 
  洪承畴虽不想复明,主要还是不能,但他需要政治上的同盟军,吴三桂毕竟同他是一路人;吴三桂虽有复明之志,但却要复由自己主率的“大明”。洪承畴心中明白这一点,也愿为他助上一臂之力,尽管洪承畴早已断了抗清之念,早已经是大清国的耿耿忠臣,可他心中同吴三桂一样,有愧于大明,有愧于死去的崇祯皇帝,大清虽好,终不是汉家人的江山,倘若吴三桂真能复明,又有什么不好。 
  送走了洪承畴,吴三桂也走到了自己的人生路口! 
                  
十四、无边落叶
  牛皮弓弦被吴三挂绞住——收紧——他两手一用力,一声低沉的惨呼从永历帝的喉咙里发出来,紧接着,一颗人头直落地下,这位帝王的头颅竟被绞断了。 
  是的,吴三桂已经来到了他人生的十字路口。他已经位极人臣,做了一方的士皇帝,然而,在他那灵魂深处,那复明的宏愿却无时不在震撼着他,召唤着他。 
  然而,这大清的帝国却已是日益巩固了,虽说他吴三桂手掌重兵,可他敢于或是有能力去挣脱这大清帝国的操控吗? 
  吴三桂在徘徊着,犹豫着。 
  或许,他还必须观望些时日。 
  或许,他羽翼未丰。 
  他还必须保存自己的实力。 
  吴三桂并非只是一介武夫,他对政治同样也极有兴趣,我们虽不能说他就是一位卓越的政治家,但起码,他还是有着相当的政治才能的。因此,当他攻城略地,为清廷征讨江山的时候,他无时无刻不在他那灵魂的波涛中施展着他的政治抱负。 
  吴三桂绝对是清醒的。 
                  
丛林悲歌
  云遮雾障的热带丛林。 
  树木参天,丛林绵延相续。昏暗不见天日的环境让人生畏。山道隐隐约约,使人感到几十步之外甚至几步之外,就是不可知的地段。两人并行,一个转身,一个人就可摆脱另一个人。 
  极目遍山,绿色挟着湿气扑面而来,对于生长在大平原的北方人来说,云南缅甸边界的大丛林实在太绿了,绿的使人透不过气来,使人真想看到一点黄土黑土,想看到秋风中的一片黄叶,想看到北风中的一片片雪花……可是没有。有的只是绿色,绿树绿草绿藤绿地,空气是绿的,雨水是绿的,连毒蛇飞虫都是绿的,整个儿就是一个令人窒息的绿色海洋! 
  然而就在这样一个绿色世界中,此时却行进着一支队伍。这是一支奇特的队伍。 
  他们全部是软甲短衣,手执藤牌与短刀大斧,一支像队夹在队伍的当中,大像身上的骑士们手执长矛,身披皮甲;大像的身上驼着粮食和备用器甲。这支队伍没有打出旗帜,但从发式装束上却使人认出是清朝的军队。 
  这是奉命开往缅甸作战的吴三桂的关宁铁骑军。这时是顺治十八年(1660年)十月,距洪承畴北去已是六年多,六年多来,吴三桂一直没动逃到缅甸的南明流亡力量,不是不能动,而是不愿动,洪承畴的忠告一直回响在吴三桂的耳际。逃亡的永历帝是他手中的一张牌,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打出的。他一直在争取尽可能多的时间来积蓄自己的力量。但云贵与大西南多是穷乡僻壤,老使他感到力不从心,而这些年,形势发展不断有利于清廷。全国基本平定,统一秩序基本建立。虽说这时的政策还远没有达到后来的明智伫政,但总是有了大眉目。 
  清政府终于向边将藩王们动手了。 
  顺治十七年(公元1659年)兵部与户部以云南俸饷过大,岁达九百余万的理由,合议撤满洲八旗驻防兵还京,裁撤云南绿旗兵五分之二。吴三桂闻讯甚是不安,他不能坐视朝廷将他费尽心机集聚起来的一点兵力裁撤掉。他一方面疏奉朝廷以边疆不宁为借口拒绝裁撤,另一方面又与其部下会商自固对策。谋士刘率初给吴三桂献了一计:“出兵缅甸,绝人观望。”吴三桂对此计大力赞赏,洪承畴的忠告在耳边回响。是啊,如今永历帝尚在缅甸,李定国、白文选仍在边境骚扰,这“狡兔未尽”,怎么能“烹走狗”呢?我何不以此来自固?于是他给朝廷上了一道奏疏。 
  吴三桂的上书打动了顺治皇帝和清政府的执政大臣们。多尔衮这时已经死了。顺治批示:下议政王贝勒,大臣及户、兵二部速议。 
  最后合议的结果是:同意吴三桂进兵缅甸;由户部向云南拨饷银三百三十万两;由学士麻勒吉、侍郎石图等前往云南与吴三桂面商机宜。 
  派来的大臣当然不是真的来面商什么机宜大事的。其监察性质,吴三桂心里当然很明白。 
  吴三桂为了自固而请兵入缅,现在不得不进发。顺治十八年九月(1660年10月),吴三桂在清将爱星阿“配合”下统兵入缅。 
  永历帝是一个优柔寡断的皇帝。 
  自顺治十六年永历帝逃到缅甸后,他就被缅王以国宾的形式软禁了起来,整日孤守着空屋囚室,以泪洗面。永历帝的流亡大臣们则被囚在一山林中,那里像一个集中营。这伙腐败成性而又毫无谦耻的贵族老爷们依旧整日寻欢作乐。自到缅后,他们就以为万事大吉了。当看到缅甸土人男女之间混杂互市,不穿衣服,竟然纷纷效仿,每天坐在草地上靠说庸俗下流的故事相互取乐,要么就张灯“设宴”,男女相拥,全不顾羞耻地乱来。史书称这些人身处异域而燕雀自妄,无以出险如念者。依靠这样的大臣,岂有不亡国的道理? 
  南明余部在晋王李定国的带领下在丛林中挣扎生存,坚持训练军队,还在等待时日。李定国率军入缅后,同白文选余部合兵一处,尚有五万余众。李定国、白文选曾以剩余兵卒企图抢回永历帝,又怕与缅王绝交,更对永历帝不利,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人家的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所以只带兵强行见过永历帝一面。永历帝见到李定国、白丈选和士卒们形同难民,衣衫破旧疲惫憔悴,不由放声大哭,将士们看到永历帝形同囚犯,也一个个饮泣不止。 
  吴三桂的军队开进大山已经近一个月了,为了出奇制胜,他们没有沿着官道走,而是在土族向导的引领下,插进了茫茫的丛林。 
  登山的第一天,沿着一条羊肠小道蜿蜒而上,虽难以行走却还顺利。从第二天开始,进入了原始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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