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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恋曲02前往白银都市的公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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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尤里把剑收了回来。
  “为什么要阻止我?”
  因为愤怒而变苍白的脸庞,迅速地恢复了血色。
  在这瞬间,白银之狼又从野兽变回了人类。
  “……因、因为我已经没事了。”
  “那是结果论。你知道要是我再晚一点抵达,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尤里愤怒地说道,阿克蕾儿沉默下来。
  确实是这样没错。如果再晚个三十分的话,光想像就让身体缩成一团。
  但这种处理方式并不正确,要处罚他们应该有别的方法。
  “但、但我还是得救了,所以请别再对他们做出过分的事情了。”
  “过分的事情?”
  尤里的眉毛挑了一下。
  ——糟了!
  她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
  要劝他应该也有别种说法。
  明明尤里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挥剑,这样讲实在对他过意不去。
  “那、那个……”
  阿克蕾儿害怕地看着尤里。
  尤里沉默不语,看着倒在地上的暴徒。
  耳朵被砍掉的男人因为疼痛一直在地上翻滚;脸被踢的男人倒在地上,手脚不断抽搐,从嘴巴流出血及有小泡泡的黄色液体。
  尤里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注视着这让人不忍卒睹的光景。
  看起来是在整理他内心的激昂。
  沉默一会儿之后,尤里像在一吐怨气地说道:
  “反正对我的未婚妻做出这种无法无天的事情,一定是死刑。”
  “可、可是……”
  阿克蕾儿快要哭了出来。她确实被做了很过分的事情,这个国家的法律说不定会对他们处以极刑。但不对,这样是不对的!
  “就、就算如此,也不需要您亲自下手。”
  阿克蕾儿拼命地试着抗议,尤里听到后摆出很不愉快的表情,但他还是把剑收回了鞘里。
  “带走。”
  尤里一命令,随从就把两名男子拖走。
  阿克蕾儿还坐在稻草上,抱着想依靠尤里的心情抬头望着他。
  被暖炉的火焰照亮的侧脸,露出非常严肃的表情。
  阿克蕾儿沉痛地感受到自己的一句话让他有多生气。
  但她对叫他停手这件事,并没有感到后悔。
  不过——“过分的事情”那句话并不该说出口。
  “那、那个,谢谢您救了我。”
  她有些惶恐地试着说道,但尤里连回答都不回答。
  虽然知道是自作自受,但这情况令人有些无地自容。在低下头的刹那,裸露的胸前突然映入眼帘。她马上抱起自己的身体,弯腰藏住上半身。
  稍早的恐怖又有些涌上心头。
  真的,如果尤里再晚来一点的话……
  “啊……”
  她努力压抑着喉咙深处要爆发出来的声音。
  绝对不能哭出来!会这样都是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是自己任意离开了尤里身边,才会遇到这种危险的事。
  (是我自己考虑不周全……)
  因为认为自己没有哭泣的权利,所以她拼命忍住在眼眶打转的泪水。
  但止不住肩膀的微微颤抖。其实她真的非常害怕,就算知道没事了,但一想起来还是全身发抖。
  就在那时,肩膀上突然有股重量。
  (咦?)
  她用手去摸,发现那是很厚的上衣。
  一抬起头来,尤里正用悲痛的眼神看着自己。
  “……尤、尤里殿下。”
  “不用怕,已经没事了。”
  宛如在跟小孩说话般的温柔嗓音,让因恐怖与悲伤而萎缩的内心转眼间就被治愈。
  “你流血了。”
  尤里的手伸向阿克蕾儿的嘴唇。
  但在快接触到嘴唇时却停了下来。
  阿克蕾儿眼睛张得很大。她看见尤里白色的手指,因为刚才沾到血而染成了红色。
  凝视着自己的手指一阵子之后,尤里像是不想让阿克蕾儿看到一样,把手指弯曲起来。
  罪恶感跟难为情,令阿克蕾儿心跳越来越快。
  “还会痛吗?”
  “……没、没有什么大碍。”
  阿克蕾儿有些语无伦次。
  “这样啊。”
  尤里放心地叹了口气。
  脱下卡夫坦一的尤里,脸上的表情跟平常一样。但脸色非常苍白,紧咬着嘴唇,像是在忍耐着这刺骨的寒冷——
  阿克蕾儿轻轻按住自己身上的卡夫坦。
  把这件让给我穿,这个人应该也很冷吧。说到这里,我的斗蓬是跑去哪里了呢?
  “那个……”
  ——您不冷吗?正要这样问时,却先被用力地拥抱。
  阿克蕾儿实在太过惊吓,甚至感觉连呼吸都停止了。
  “尤、尤里殿下……”
  尤里抱住自己的双手越来越用力。
  拥抱的力气大到阿克蕾儿感到很不可思议。刚刚那想触摸却又没能触摸的犹豫到底算什么?
  “……太好了,你平安无事。”
  硬挤出来的声音、令人感到疼痛的拥抱。
  与其说是要让对方安心,不如说是想让自己安心。
  阿克蕾儿感到这个拥抱与其说是要保护谁,还比较像是不想失去谁。
  到刚才都像在关心年幼孩子般说话的人,现在却如同依偎着双亲的孩子般用力抱着阿克蕾儿。透过拥抱自己的双手,尤里身体的颤抖传了过来。
  阿克蕾儿感到很心痛,而用双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被暖炉的火焰照亮的严肃表情、将沾血的手藏起来的姿态。
  说出没有什么大碍时、那安心的表情。
  以及现在那恐惧发抖的姿态。
  阿克蕾儿了解到尤里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来救自己。
  为了帮助某人,为了保护自己,而使用了暴力。
  虽然是没办法的事,但也不能说是正确的事情。尤里自己也很清楚。
  阿克蕾儿对自己说出“过分”——打从心底感到后悔。
  说出口的这句话,深深地伤到尤里。
  自己并不是让他生气,而是使他内心受伤。
  “……对不起。”
  听到阿克蕾儿小声的道歉,尤里只稍微抖动了一下肩膀。
  回到木造宫殿时,最先出来迎接的是罗堤。
  “阿克蕾儿殿下!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他满脸喜悦,摇晃着淡棕色的头发下着楼梯朝这边走来。
  这里是本馆,所以身为次子的罗堤就算在这也很正常。
  但他给人的印象是一直都在母亲身边,所以在这边看到他总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但考虑到是从二楼走下来,有可能是从别馆通过长廊来的也说不定。
  “太好了,我听说您被暴徒袭击,正感到坐立难安呢……”
  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您已经知道了吗?”
  好不容易才能开口问道。
  屈辱、羞耻、恐怖同时再度涌上心头,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罗堤知道这件事。也就是说,宫殿里的人也全都知道了;知道自己差点被人非礼。
  “是的,我好担心,好担心……那、那伤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不易害羞还是天真无邪,罗堤靠近看着阿克蕾儿的嘴唇。
  她压抑着想要用双手遮脸的心情,微微低头来藏住伤口。
  “够了吧,公主很累了。”
  尤里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那不容许对方再说下去的声音,让罗堤吓到抬起头来。
  他的蓝色瞳孔像是有事想要问般地瞪着尤里。
  “……是哥哥救了公主殿下吗?”
  “我当然要保护我的未婚妻。”
  尤里的回答像是在说“这有什么好问的”。
  不过,感受不到像对苏菲一样的憎恶。
  是用漠不关心来抑制憎恶吗?
  不跟对方有牵扯的话,自然不会抱有复杂的感情。在明明是同一个肚子生下来,却被极度憎恶和极度溺爱的人之间——
  在害怕地窥探自己表情的弟弟面前,不知道尤里心中有着什么样的想法?
  “未婚妻……”
  罗堤像是在推敲这句话的涵义般低声说道。
  “你快回去,你在这里那女人又要大呼小叫了。”
  尤里说得好像是要随便打发他,罗堤听到以后下定决心地说道:
  “可、可是我……我也想要替这个家出点力。”
  意想之外的发言,令阿克蕾儿眼睛张得很大。
  没想到感觉还是小孩的少年口中,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但仔细一想,罗堤也已经十四岁了,这种年龄被给予什么职位,或是为了担任什么职位而开始接受训练也很正常。
  但是他一直待在石造的宅邸里,只跟母亲两人在那里生活,其他什么事都不管。
  考虑到十九岁的尤里三年前就开始帮忙父亲,这的确有些太过悠闲。
  或许该说,是这个家的权力全都集中在尤里手上。
  短暂沉默后,尤里很冷淡地说道:
  “那你更该回去。你的阿比利亚语不能说是很流利,其他还有农业、产业、经济要学。在这广大的国家,不管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该学的事情都跟山一样多呢。”
  看到哥哥冷漠的态度,罗堤什么话也答不出来。
  这样感觉他有点可怜,可是在这里帮他说话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我知道了。”
  罗堤沮丧地走上楼梯。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问的那头后,从阿克蕾儿口中突然冒出一句话。
  “那些人或许并不是单纯的绑架犯。”
  “——什么意思?”
  “我有清楚听到他们说要杀了我。”
  尤里表情变得很紧张。
  “没有听错吗?”
  “我不确定。在那状况下不可能冷静得下来,而且我听不太懂佛兰得鲁语。”
  她拼命试着让声音不要颤抖。
  一想起他们说的话及当时的状况,就算千百个不愿意,眼前还是浮现出几小时前的情景。
  明明为了告诉他事实,不冷静下来不行,但若是一大意,泪水似乎会因恐怖及屈辱而夺眶而出。
  阿克蕾儿握紧拳头,为了沉淀自己激动的心情而吐了一口气。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我的命。”
  年轻女孩遇到绑架犯的理由很明确。
  但是没有遭遇生命危险的理由。就算自己是要继承帝位的公主,在阿卡迪奥斯就算了,这里可是跟母国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北方都市贝鲁斯加。
  听完阿克蕾儿的话,尤里用很严肃的表情在思考。
  不久,他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看向阿克蕾儿。
  “好,那你就回房间等我吧。”

  当天晚上,阿克蕾儿人在第一天住过的尤里房间里。
  尤里叫她从今晚开始在自己的房间里生活。
  “你是女孩子,我也清楚这是很荒唐的要求。但为了保护你的安全,这是最好的方法。”
  尤里坚定地说着,阿克蕾儿坐在代替椅子的床上,听到这番话后愣住了。
  回到房间里过了几小时之后,尤里就进到阿克蕾儿的房间,不发一语地把行李全部运到了自己的房间。
  阿克蕾儿原本已经准备要睡了,她在睡衣上面被了长袍,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带到尤里的房间。
  “很不幸地,那些男人都只是听命行事的人,似乎并没有被告知自己的委托人是谁。”
  尤里这时停顿了一下。
  “可是你的生命确实受到威胁。”
  这危险的台词,使得阿克蕾儿深吸了一口气。
  “杀掉”这个字果然不是听错。
  “难道是西那·法斯堤玛派来的手下……”
  在等待尤里回来的时候,她将一直存在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
  对于想要攻陷阿卡迪奥斯的西那·法斯堤玛军来说,布兰纳跟佛兰得鲁的同盟一定会构成威胁。他们当然会想尽办法阻止阿克蕾儿跟尤里盟婚。
  她对自己的愚昧感到无奈。原本想说自己生命没有受到威胁的理由,但重新想过以后,却发现这可能性是存在的。
  “以可能性来说,是可以充分这样怀疑,但婚约是今天才正式发表。西那·法斯堤玛就算要送刺客来,不管怎么说也太快了。”
  “但很早就通知布兰纳那边了,也有可能是情报泄露了出去。”
  这句话让尤里稍微思索了一会儿。
  “总之离要出发到布兰纳没剩没少日子了,在那之前你别走出这个房间。”
  在因为紧张而答不出话来时,尤里好像误会了什么,急忙地说道:
  “我发誓不会对你做出失礼的行为,虽然你可能不相信我。”
  “不,我相信你喔。”
  瞬间做出的回答,让尤里露出好像被偷袭的表情。
  过了一下子后,他轻声叹了一口气。
  “多少要有点戒心吧。”
  “因为……”
  阿克蕾儿嘟起嘴巴,忍耐着没有把“到底是要我怎样”说出口。
  “鲁蜜菈说您讨厌女人,所以就算男女两人一起被关在棺材里,也不会做出任何图谋不轨的举动。”
  尤里露出无法形容的表情。
  “那就好。”
  在有些随便地说完后,尤里轻轻槌了一下自己的掌心。
  “啊,对了,让鲁蜜菈来睡隔壁房间吧。”
  阿克蕾儿心中五味杂陈。
  没办法处理充满内心的不明感情,只好怅然答道。
  “……只要鲁蜜蓝愿意,那就没关系。”
  “那就从明天开始吧。”
  尤里褪去了长度达大腿的鲁巴斯卡。
  说实在。她一瞬间有些吓到了,但看他拿起旁边的睡衣,应该是要换衣服。虽然觉得自己会这么慌张也太过夸张,不过在这样的对话后,毫不迟疑地脱衣服到底有没有神经。
  不知道该看哪,阿克蕾儿正要把视线别开时——
  (咦?)
  她的视线紧盯着尤里的背部。
  从脖子到肩膀都像雪一般的白色肌肤,到了背部突然变成暗红色。
  那是会让人想遮住眼睛不去看的严重伤痕,不知是烧伤还是刀伤的疤痕遍布在肌肤上,把白色肌肤变成了暗红色。
  “怎么了?”
  大概是发觉看着他的视线,尤里露出惊讶的表情。
  阿克蕾儿摇摇头。
  “没、没事。”
  “是吗?”
  尤里把睡衣套过头部穿好后,还是维持着一贯的表情。
  对照起来,阿克蕾儿心里非常惊慌。
  这个人不知道自己的背部有多“严重”吗?平常的确没办法看到自己的背,但是留下那样的伤痕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吧。
  该不会是疼痛一消失,也跟着忘了当时的冲击。
  “公主,不好意思,我要先睡了。”
  “咦?”
  阿克蕾儿看着自己正坐在上面的床。
  “别担心,我睡这就好了。”
  尤里一屁股坐到长椅上。
  “可、可是……”
  不管怎么想,在那么小的长椅上,高大的尤里脚一定会掉出椅子外。
  “我、我睡那边好了。”
  “别在意。这是我提出的无理要求,你不需要拘束什么。”
  “但您是为了保护我才……”
  慌张地说完后,她突然想到一个方法。
  “那、那我们一起睡吧。”
  “…………”
  “这张床应该够大。”
  歉意跟兴奋让她没发现自己正在讲非常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明明连两个人在房间独处都感到厌恶,这态度的转变真是让人感到惊讶。
  “那个,公主啊。”
  尤里说到一半轻轻叹了口气。
  “不,算了。”
  看到尤里放松地躺到长椅上,阿克蕾儿感到很疑惑。
  “什么?”
  “你最好对自己很美这件事有些自觉。”
  被这样一说,阿克蕾儿才发现自己讲的话代表什么意思。
  整个脸瞬间通红。她的脸像熟透的频果般变成红色。
  (我、我真是的!怎么会说出这种事呢……)
  阿克蕾儿非常害羞,不知所措地偷偷看了尤里一眼。
  “美人也是有很多种呢。”
  他自言自语般地小声说道,阿克蕾儿刚开始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当发觉是在说苏菲的时候,因为害羞而动摇的内心已恢复冷静。
  “有件事我可以问您吗?”
  “什么事?”
  “您跟您母亲那么激烈对立的原因是?”
  开门见山的问题并没有让尤里的表情改变,那反应倒不如说像是在讲“你果然问了”一样。
  “我也不清楚,对那女人来说,或许生下我这件事本身就是错的。”
  尤里毫不拖泥带水地说出会让人内心结冻的台词。
  “因为从我懂事开始,脑海里就只有被那女人殴打的记忆。”
  “…………”
  “你也看到她对鲁蜜菈做出的行为了吧?虽然她乎常就是很容易激动的人,但有时会变成那样,像是失去理性般地使用暴力。我小时候还更严重呢,每隔一天就会被像那样子狠狠地揍,还有一、两次差点被杀掉。父亲没有把她赶到石造宅邸的话,我可能真的已经被杀了也说不定。”
  阿克蕾儿想起尤里背上的伤痕。
  那么,那是……那个伤痕是……
  “所以我原本一直以为母亲就是那种样子,直到弟弟罗堤被生下来,我才头一次了解到并下是那样。”
  尤里说到这里就没说下去了。
  阿克蕾儿感到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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