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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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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可能还不知道。”她扬手,命人将匣子里的一卷画轴取了出来,然后接过走下榻,立于书案前轻轻展了开来:“这是金吾卫李统领的掌上明珠,年刚十八,呵,本宫千挑万选,总算挑出这么个才貌双全,匹配得上你的女子了。”

    明瑟猛地抬头,目光错愕地看着画上那正盈盈浅笑的陌生女子,虽然他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而这一天总归是要来的,可如今来得如此突然,他还是觉得晴天霹雳,措手不及!

    皇后转过头,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叹道:“瑟儿啊,现如今宫中的情势想必你也听说了,陛下的身子每况愈下,太医们说怕挨不过这个冬日,本宫真担心,如果、如果真有什么不测的话,你的婚事又不知延误到哪年哪月了?”

    “皇。。。”

    明瑟正欲说什么,皇后扬了扬手,将他打断继续说:“你是知道的,万氏和我们明家一族一向水火不容,假若陛下真有不测,以后这朝局会发生新的逆转都不好说,所以,为了太子能够顺利登基,为了咱们明氏家族的基业着想,咱们现在得尽快拉拢一切可以拉拢的对象。而这金吾卫李统领位属亲军十六卫的重要军职,正是咱们现在迫切需要的一股重要力量,所以,本宫和你父亲商量过了,这一两个月期间,部院你可以不必去当值了,台州那边也不要去了,而是安安分分呆在府里,因为,你的婚期本宫已经命礼部拟好了,就在下个月的二十九。。。。”
第60章 流光
    下个月二十九!

    明瑟一动不动地看着桌案上的画轴,浑身如被雷击,皇后还在说,他却耳边嗡嗡的一个字也听不清楚。最后,他张了张口,想找出一种理由阻止这段‘好姻缘’,奈何皇后那一副不容商议的表情终于让他死了心。是啊,从出生开始,他的婚姻就注定是一场没有感情、只为维持政治利益的关系纽带,现在,他要用什么借口来推拒?

    雨停了,天空露出水洗过的淡青色,明瑟穿过凤仪殿的门楼,抬起头时,一对剪尾飞燕正好掠过银杏树的树梢。他正倒背着手看得出神,忽然,一道浅浅的女音从身后传了过来:“明大人。。。”,

    明瑟心中一跳,猛地转过头去,然而,看清了来人时,一双澄亮的瞳仁瞬间黯淡了下去,“下官明瑟,。拜见淑妃娘娘!”

    “明大人,这些礼仪规矩你定要做得这么全吗?”采薇两手交握着慢慢走了过来,她定定看着他,唇角勾出一抹自嘲和讽刺,明瑟一怔,依旧客气鞠了一躬:“娘娘为上,下官不敢丝毫逾矩。”

    采薇冷笑着不再说什么,只抬起头望着远处萧瑟的秋景:“大人,我想请您帮我去找一个人。”明瑟愣住,采薇顿了顿,又干笑道:“。。。。其实说起来,也不算是帮我找,而是在帮大人你自己找呢。”

    “娘娘要下官找人?”明瑟更是听得糊涂,正疑惑不解地抬起头,采薇已经将目光定定看向他:“大人,我说的是柔止。”

    ******

    柔止面无血色地躺在床榻上。

    这是一间精致上等的厢房,因为考虑到各种利害关系,东宫是不能回了,皇宫更是不能回了,所以,这倚红楼便成了刘子毓暂时抢救柔止的安全之地。京城最有名气的两位大夫被抓了来,正满头大汗围在榻上为病人抢救诊脉。侍女们端水的端水,拧毛巾的拧毛巾,熬药的熬药,倒茶的倒茶,穿来穿去,好不忙碌。刘子毓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唇角紧绷着,手捏着椅子的扶手用力得指甲都已发白。旁边的柳香兰手思忖了会儿,转身走到案桌沏了杯热茶,为他轻轻捧了过去:“殿下,您先喝口茶吧。”刘子毓一把推翻在地,站起身径直朝床榻走了过去,抓住一名大夫的衣襟:“她到底能不能活过来?!”

    他双眸通红,语气如冰,大夫哆哆嗦嗦道:“这位公子,我看,您还是放了我们吧。这位姑娘昏迷得太久,体力早已亏损耗尽,而那箭又伤得那么深,只怕拔箭的时候心脏承受不住,万一有个什么、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我们实在不敢保证啊!”另一名大夫也赞同地说:“是啊是啊,公子,这位姑娘存着一口气都是奇迹,我们怎能乱敢做出承诺和保证呢?要不、要不您还是另请高明,另请高明吧!”说着,就要慌慌张张收拾药箱,准备赶快闪人。

    刘子毓目光一凌,他身旁的侍卫立即抽出腰间佩刀,亮晃晃地横在大夫的脖子上。大夫吓得双腿一软,跪下来哭诉道:“公子啊,大夫不瞒病情,您、您就是将刀架在我们的脖子上,我们还是那句话,拔箭之后,会有什么后果,我们真的不敢保证万无一失啊!”

    两名大夫觉得自己倒霉到了极点,本来好好地在自己医馆做他的生意,却没想到遇见了这个煞神爷,还被抓了过来走也走也不得。刘子毓仰头吸了口气,缓缓坐于床沿边,一双眼睛定定看着昏迷中的柔止。因为中箭的部位是在后肩,所以现在的柔止只能面朝床内侧躺着,他看不清她的正面,只看着箭杆被取下之后,那尖锐而冰冷的箭镞像钉子一样狠狠嵌进她肩头的皮肤里。血液和着衣料已经凝固成块,那团刺人心脏的暗红色像一张巨大的网看得他透不过气,刘子毓再也承受不住地站了起来,他终于闭上眼,背对过身,朝那两名大夫摆摆手:“你们拔吧,拔吧。。。。。”

    “。。。?”两名大夫相视一怔,似还没反应过来,刘子毓提高声音,大喝一声:“废物!叫你们拔!没听见吗?!”

    “是是是。”大夫哆嗦点头,赶紧动手准备起来,又是在柔止胳膊上寻找穴位,又是小心翼翼地捻针做灸,几名侍女拿着止血的纱布焦急等候在一旁。刘子毓重又静静地转过身去,然而,当他看见一名大夫从红木药箱里取出一把银制小钳,准备拔去柔止肩上那支短小的箭镞时,他瞳孔陡然一缩,无意识伸出手——

    可惜,还是来不及了,猝手不及间,只听榻上女子“嗯”的一声痛哼,几点鲜血像梅花一样斑斑点点喷洒到他的脸上。

    箭镞被拔了出来,锯齿撕出来的一块血淋淋鲜肉就那么一目了然地呈现在众人面前,刘子毓缓缓闭上眼,心如撕裂般疼痛。而伴随着柔止首次于昏迷中发出的那声痛哼,她又再次陷入昏厥过去。空气凝固成一团,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在床上那不知能否活过来的姑娘身上,因为他们都不敢设想,如果这位姑娘真不能活过来,眼前这位男子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举动?

    夜幕降临,壁上的水晶沙漏在紧张的气氛中无声流逝,里面还在忙碌抢救,刘子毓已经从厢房走了出来。外面是一间宽敞精致的古雅花厅,红烛摇曳,熏香细细,墙壁的正中挂着一件青玉山水挂屏,夜风斜着阵阵凉意从敞开的窗户钻了进来,那挂屏下的万寿菊也在水晶瓶子里抖抖擞擞地摇摆着。刘子毓看着那金黄的万寿菊,手揪着膝上的敝屣,背上一个寒战,再也忍不住走上前,一把推开窗户,大口大口吸着外面的空气。

    冯德誉取来一件披风,踌踌躇躇站了好一会儿,终于走了过去:“主子,夜寒风冷,添件衣吧。奴才相信薛姑娘她一定会吉人天相的。。。”

    不说这句还好,一说这句,刘子毓恶狠狠地转过身,转手夺过侍卫腰带上悬挂的鞭子,一脚就将冯德誉踹翻在地,不待他说什么,劈劈啪啪就朝他打了过去。冯德誉像雕塑跪在那儿一动不动地承受着,也不呻0吟叫喊,也不躲闪求饶,只垂下头道:“主子,仔细手疼。”刘子毓勃然大怒,手上力道越发加狠,“叫你多嘴!叫你多嘴!”旁边的侍卫和丫环全都惊呆了,当今的太子殿下性格虽然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可他们从未见过这般暴虐阴狠和失态的模样啊!大家纷纷垂下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柳香兰静静地站在房门边,淡淡的双眸闪动着一种莫可名状的情愫。

    过了好久,大概是打得累了,刘子毓才厌恶地扔下鞭子,头也不回朝里间走了进去。众人见冯德誉背上皮开衣裂,赶紧上来搀扶:“公公,公公,您不要紧吧。。。”,冯德誉艰难地站了起来,摆了摆手:“不碍事,不碍事的,这点痛哪及得上,哪及得上。。。”余下的话他没有说了,但众人都大致猜出了话中的意思。

    房内静悄悄的,柔止依旧昏睡未醒,烛光摇曳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的睫毛始终未曾动一下。刘子毓锁着眉刚一走了进去,两名大夫赶紧从床榻站了起来,神情无比激动:“啊,公子,太好了,太好了,从这位姑娘现在的脉像看,她基本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能够活下来了。”“对对对!”另外一名大夫也附和着说:“公子,说来也奇怪,照姑娘先前的情况来看,那么弱的体力是根本承受不了拔箭的那一瞬的,可老朽却万万没想到,最后她还是承受了下来。。。哎,现在看来,或是这位姑娘求生的意志再支撑着她自己吧!真是奇迹,奇迹啊!”

    刘子毓闭上眼长吁了口气,终于,脸上释放的笑意像一道回暖的阳光穿过蔼蔼的暮云冬雪。

    ******

    天是黑的,地也是黑的,柔止独自一人跪坐在双亲的遗体前,小小的四合院,是孩子的哭声惊破了黑暗的穹苍。“母亲,爹爹,爹爹。。。”她知道自己又在做梦了,梦中也知是梦,可缠绕不断的梦境还是以这样的画面时常出现:没有日月,没有星辰,没有花鸟,没有树木,茫茫的黑夜长得就像一条没有尽头的隧道,她浑身剧痛地趴伏在那个像魔窟一样的鬼地方,母亲走了,爹爹也走了,她不停求救呼喊,不停喘息挣扎,奈何张大着嘴,就是发不出一丝声音。

    “果儿。”有声音在轻轻唤她,黑暗之中,她惊喜地睁开了眼,一道白色的亮光像柔美的月华倾泻下来。原来是母亲,不,不是母亲,虽然看不真切,可他的声音那么磁性温和,是爹爹,是爹爹在唤她的乳名。她站起来东张西望:“爹爹,娘呢?”父亲朝她嘘了一声,慈祥地问:“果儿,爹爹昨天都教你的诗都会背了吗?”她站在廊下望向天空,四月的雨水缠绵流转,轻盈地敲点着屋顶的瓦片,一股股的细流沿着瓦槽潺潺而下,她伸出手,笑盈盈地转过头:“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父亲温和地笑了,雨越下越大,淅淅沥沥,那沾染着水气的海棠花香也随风扑鼻而来,不一会儿,她转过头,母亲拿着戒尺从影壁严厉地走了过来,“果儿,娘叫你挑选干花呢?天黑之前,你还没完成吗?”

    花开了,瞬间又谢了,童年的洁光片羽就那样永驻在四月春光的一隅,像被雨水打湿的海棠花,洗掉了胭脂之色,絮絮飘飘,纷纷繁繁,落了满地的青苍台阶。再回过头时,父亲和母亲的背影早已穿过重重雨丝,越走越远。

    “爹爹,母亲。。。。。。”

    一颗莹然的泪珠顺着眼角滚了下来,刘子毓心尖某处一痛,然后轻轻伸出右手,温柔地抚着柔止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颊,抚着抚着,再也忍不住俯下身,用唇轻轻吮去她眼角的泪水:“果儿,我没有办法把你爹爹和母亲还给你,怎么办……”
第61章 困惑
    皇帝病重,朝堂事紧,饶是东宫的太子再怎么‘荒唐胡闹’,他也不可能天天逗留在这秦楼楚馆的烟花之地。待确定柔止彻底脱离生命危险后,他这个储君还是要时不时到御前尽个孝道、在诸位臣子面前应个卯的。这日,议政大会一散,刘子毓又匆匆从皇宫折回倚红楼。皇后知道刘子毓的行径后,倒也懒得多费口舌劝说,只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他胡闹不再过问。

    彼时,谋士李磐也刚从永州回来,乍见刘子毓眼窝微青,眼底布满红血丝,心中甚是诧异,这天,向柳香兰打听之后,方知道这位太子爷竟然连日不休,衣带解带只为照顾一位病重的姑娘?!

    “本王脸上可有脏东西,牧之为何这般打量本王?”

    “咳,没、没有啊。”李磐抚着鼻干咳两声,赶紧走向桌边,展开手中的地图指着道:“殿下,经在下秘密勘察,万氏果然乘着回京叙职期间,携了两千亲兵护卫于京机要道安扎住营,除此之外,还有五百两大车和两千载驿驮一路随行,而对此,九门步军巡捕统领是睁只眼,闭只眼,很明显,这人早已被万氏收买。”

    刘子毓点了点头,手指敲点着桌面冷笑道:“真是好大的气派!如此看来,他这个大将军早已是做好了准备,只等着我父皇的那口气一断,就明着大举义旗,发动政变呢!”李磐侧首问道:“殿下,明相那边有什么动静?”

    “还能有什么动静?”刘子毓抚着手上的扳指一脸嘲讽:“京军十二卫的大半卫所都是他明党的人,如今,又借着为他儿子成婚的由头,欲以联姻的方式拉拢金吾左卫统领李培林,嗬,看来啊,要不了多久,自直属皇帝的京都十二卫也快变成他们明家的了!”顿了顿,他端起桌上一碗盖碗冷笑道:“所以,对于万国公的逼宫本王倒不是太担心,反而是明钰这个人!”李磐颔首叹道:“是啊,外有悍将,内有强相,这悍将一除,这个明钰以后怕是……”李磐没有说下去,只向刘子毓拱了拱手道:“殿下,在下曾说过,这君王之道,也是用人之道,知人善用者得天下,知人而不用者失天下,所以,在下自回京以来,就一直在替殿下揣摩着一个人。”

    “谁?”

    “曾做为陛下的顾命大臣之一,纪怀远。”

    刘子毓面色一滞,说道:“他?这个老匹夫,他不是早为明钰所不容,自请免官,以躬耕田园为乐了吗?你提他又有何用?难道,你觉得他还能和明钰抗衡?”,李磐摇了摇头,笑道:“殿下,您应该知道,姜太公未遇周文王时,不也是钓鱼于渭水之滨吗?所谓‘小隐在山林,大隐于市朝’,这个纪怀远,在下可听说,他在自求免官之后,还做过一首诗,有一句,可是这么写的:‘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呵,他要真有那归隐之心,为何会写这样的诗?他要真有归隐之心,为何朝堂那帮清流会时不时上门拜上一访呢?殿下,他是在等,等时机,等明主啊!”

    “你是要让本王效仿那周文王,亲自请他出山?”

    李磐微笑着颔首,又道:“殿下,此人如今就隐居在京都西郊的红蓝乡。在下觉得,如果您亲自登门,这个纪怀远不会不感念于殿下的求贤挚诚之心!而在下也可以保证,有了此人,殿下不愁以后没有人能够与明相抗衡!”刘子毓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李磐想起什么,又道:“当然,如今朝局事紧,万氏未除之前,殿下还是继续潜龙在渊,收敛锋芒以作混淆视听吧。再者。。。。。”他将目光略往房门扫了扫,唇角意味深长地笑笑:“想必万将军一定很想确定,在这段时间,殿下您是否真的沉迷于美色和儿女情长,是否真的金屋藏娇,松懈朝政,对那位身受重伤的姑娘惦念痴缠。。。。。”

    “李牧之!”话未说完,刘子毓猛地转过头,沉着脸厉声道:“这朝堂是朝堂的事,本王的私事是本王的私事,一码归一码,你最好给我搞搞清楚,再者,本王和那位姑娘之间,何时由得你肚子里的这些弯弯绕绕来亵渎和盘算?本王不防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想借那姑娘的事来做文章,嗬,别怪本王对你不留情面!”

    “……”

    李磐怔了,似从认识他开始,还从未见过这般失态的刘子毓,他摇了摇头,颔首一鞠:“很抱歉,殿下,是在下唐突僭越了,在下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有一件事,不得不希望殿下您留个神。”刘子毓眯眼看着他,他已经从炕桌边站了起来,放轻脚步,身形一闪,急速走至房门,然后“哗”地一声拦开门闩——

    “柳姑娘…”

    李磐反剪着手,脸上是一抹风淡云轻的笑意,翩翩之姿,好似春风吹过杨花,落了一地温柔。柳香兰看得一怔,面红耳赤赶紧低下头去,朝他福了福身,径直朝里面的刘子毓禀道:“主子,刚听丫头们说,薛姑娘她好像醒了…”

    刘子毓冷冷地看着柳香兰,片刻,忽然双眸一亮,说了声“她醒了”,急忙站起身撩衫走了出去。李磐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叹了一声。

    其实,柔止并未完全苏醒。

    刘子毓走进厢房时,两名侍女正要为她额上换巾帕,他顿了顿,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我来吧。”两名侍女赶紧将帕子递到他手上,很识眼色退开了。刘子毓轻轻坐于床沿边,将手中湿巾敷在她额上,然后,他开始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她的脸是秀气的瓜子形,因为没有血色显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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