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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家族-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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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市中心的嵍州大厦、银泰广场、华腾广场,郊区的四星级嵍州温泉酒店、嵍州旅游度假村都是这几家公司在运营。

    2003年,嵍州当时还是嵍县,商品房的均价在每平米一千三左右,两江合并,嵍州建市以后,地价陡升到三千每平米。

    嵍州今年的城市gdp暴涨,基本就是靠地价的突飞猛进,整座城市也在短短几年变的异常繁荣。

    徐腾开车穿梭在曾经熟悉的城市里,刚好是中午时间,就将车停在状元楼,在这里用餐。

    嵍州菜是八大菜系中最缺乏声誉的一种,不为人知,但能名列八大菜系,自然有其道理,其实和浙菜有许多相似之处,只是更侧重山珍野味。

    这也和嵍州的环境有关。

    嵍州是两山夹一水之地,北有嵍山,南有江陵山,中间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嵍江,不知多少万年冲刷出一个狭长的平原地带。

    嵍州古城属于明清两代的古建筑群,当年为什么能逃过一劫,就因为这种两山夹一水的地形很适合防守,清兵当年守住东西两个营寨,就能抵御太平天国,逼的太平天国沿着长江南下,避开嵍州。

    后来曾国藩从九江打过来时,明知道石达开经嵍州取到江西,穿了过去,也避而不战,直接沿江而下。

    民国时期,嵍州没有出现工农起义……不好搞,两边一夹,没有退路。

    日本侵华倒是从浙省一路打进嵍州,太顺利,根本没有巷战,国民革命军逃的太快。

    这座白墙黑瓦、小桥流水的嵍州古城就是这么保存至今,即便如此,要申报国家级5a景区,古城还是要投入巨资修缮,陈安邦回来的有点晚,工程被东鹰集团抢了过去。

    具体修的怎么样,徐腾也不清楚,这一次突然回嵍州,谁都没有通知,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回来。

    在状元楼吃了饭,他下午开车过去观察一圈。

    嵍州古城的修缮项目关系重大,柳银霞似乎还不敢偷工减料。

    这一带的老城墙早在60年代就拆光了,砖头都拆去建水库,据说,市二中和中医院的职工区都用过这些明清两代的古青砖,嵍山水库肯定是不能拆的,二中、中医院职工区就直接拆了,再将砖头弄回来,砌在城墙外面。

    所以,重修的城墙是外旧内新,因为旧砖数量远远不够,里面都是钢筋水泥结构,就是外面弄点古砖糊弄人,甚至是不是明清两代的城砖也很难说,反正就是旧式的青砖,搞不好是民国时期的。

    谁知道呢?

    徐腾和陈安邦下手是比较早的,都提前在古城收购了一些临街店铺,陈安邦被迫离开江淮省时,这些产业也没有吐出来给徐腾,而徐腾手里持有的地段都是通过江泰集团收购的/

    现在基本就是东辰和江泰持有的古城老街最多,差不多占了1/3,这些地段就没有委托给东鹰建设重修,而是各修各的,统一按照市里的标准,修缮成商业店铺和旅社。

    什么古城啊,都是捞钱骗人的把戏,旅游项目嘛,不都是这样?

    曼彻斯特、伯明翰的那些古建筑群,难道就不是60年代按照原样重建的?

    嵍州古城其实很小,就是两横两纵的四条街道,沿着嵍江而建,当初,嵍州市的意思是将嵍州古城归属市里和各企事业单位的地皮,集中到嵍州旅游公司,最好能占到一半,结果下手晚了,江泰集团和东辰集团都收购了一部分。

    这两大集团不好惹。

    市里临时改变策略,强行收购老百姓手里的宅地基,用新城区和惠英区的新楼盘地产互换,这招效果不错,但还是有很多非常有远见的刁民软硬不吃,就是不卖,给多少钱也不卖。

    所以,嵍州古城的商业和居民地产有点尴尬,1/3商业地段被江泰、东辰提前收购,1/3是嵍州旅游景区公司强行收购,还有1/3在各路刁民手里,比如阎焱这个市长儿子,手里就持有十几个铺子。

    柳银霞来的太晚,想抢,抢不赢,这些刁民在当地要么有关系,要么是不要命的,不管是城管,还是市局,根本搞不赢他们。

    何况,嵍州的市局、城管不会帮一个东北女商人,给钱也不干啊。

    这是什么地方?

    市局的副局长齐卫国是徐腾的干爹,想当年和亚洲赌王徐大昌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谁能收买齐卫国啊?

    齐卫国不同意帮忙,市局、协警和城管几个队伍都不动。

    柳银霞当着齐卫国的面,一个手机打到省里都没用,齐卫国就一句话,你能不能将我撤职,不能的话,哪凉快哪呆着。

    柳银霞只能忍了。

    她换一个招数,准备入股嵍州旅游公司。

    她当初和徐腾有一个君子协定,水务归华腾,土建归东鹰,按照她的想法,嵍州旅游公司的嵍山风景区、嵍州古城属于小项目,临碎的小业务,华腾系不会做,应该让给她。

    结果没想到,徐腾耍她,不仅将陈安邦弄回来和她抢省里的市政、土建工程合同,还让江泰集团开拓旅游业……这个布局,徐腾和陈健早在2003年就开始入手,倒不算是刻意耍她。

    徐腾现在毕竟没有达到一个无比强势的状态,还是在攒实力,这个节骨眼上要和东鹰、华煤铁正面较量,肯定不会吃亏,但也没什么好处,对他的很多商业计划并不是很有利。

    当然,他也无所谓,不管长江银行,还是江淮农商行,他都可以想办法拖延到柳银霞的那些人脉全面崩盘,再来运作。

    无所谓的。

    嵍州古城现在还处于全面施工的状态,车开不进去,徐腾找了一个同学,借了几辆自行车,和陈健一起在古城里转悠,四处看看。

    结果。

    徐腾没遇到柳银霞,倒是碰到了华煤铁的董事长吴光雄,这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两方隔着几十米。

    吴光雄带着工地上的白色安全帽,大概像是监理之类的,在八珍楼前观看着,和身边的几个随行人员商议一些事。

    嵍州有四个百年老字号的饭店,状元楼在嵍州陈家手里,腾云阁在徐家手里,八珍楼和太白楼则是被市里并入嵍州旅游公司。

    吴光雄出现在这里,这就说明华煤铁野心不小,准备入股嵍州旅游公司。

    好项目嘛,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想当年,没有吴光雄,哪有陈安邦的飞黄腾达,现在却结了深仇,陈安邦想要控股嵍州旅游公司,吴光雄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看到徐腾时,吴光雄以为自己眼花,旋即吓了一惊,有点腿软。

    徐腾啊!

    草!

    吴光雄心里登时凉了半截。

    不过是短短数年时间,时过境迁,吴光雄、陈安邦、陈永年三位曾经称雄江淮省的商业巨子,如今都是省里的第二档大佬。

    最大的大佬是徐腾。

    嵍州旅游公司的这个买卖,三个亿左右基本能拿到一半股权,一旦上市成功,那就是一本万利,三亿入股,至少能捞回二十亿的市值。

    多好的买卖!

    徐腾不出手,光靠陈安邦,即便加上陈健,吴光雄也只是呵呵一笑,置之泰然,但如果是徐腾亲自出手……吴光雄真心觉得自己还是靠边站比较安全。(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章 话事人

    历经六百年岁月洗礼,这座嵍州古城的样貌并没有太多改变,白墙黑瓦层层叠叠,在河边映照出轮廓的影子,徐腾站在一座老茶楼的台阶前,骑着自行车,仿佛回到高中时代的日子。

    那时,他的理想是写科幻小说,就这样写下去,无所谓得奖,或者不得奖,赚点稿费,拍几部电影,制作几款游戏,生活在富裕和大奢之间的边缘地带,生活在自由和艺术之间。

    上天,谁赐予他第二次的人生,他或许要用很久去寻找理由,寻找答案,无论答案是什么,肯定不是现在这样富可敌国,却活的没有灵魂,只像是一具帝王的僵化躯壳。

    他依旧青春矫健,身体年轻的宛若温润的汉白玉,就像是活在人间的文艺复兴时代的大卫雕塑,唯有那双眼眸黑而明亮。

    徐腾轻轻用脚撑着地,握着自行车的把手,侧着脸,冷冷的看向街对面的华煤铁集团的那位董事长吴光雄,在他的身后还有两名自行车手,一位是陈健,一位是陪同出行的安保……这是市局委派的特警,单独向省厅领导汇报工作,24小时佩戴着92式5。8mm口径自动手枪。

    吴光雄愣了一下,旋即抬手和徐腾打招呼,很快就走过来,脸上还写着有些不可思议的神情,无法想想,平时根本见不到徐腾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

    “徐神,好久不见啦,怎么,您对这个嵍州古城项目也感兴趣吗?”吴光雄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徐腾,不免有些羡慕,明明是身家上千亿的富豪,却能活的这么自由,穿着运动t恤衫、牛仔七分裤和球鞋,就能骑着一辆山地车自由享受青春,享受阳光。

    吴光雄的目光落在徐腾左手腕上的那枚天梭飞行者系列腕表,据说是专攻年轻新贵市场,拥有五种表带和表面颜色,徐腾带着宝石蓝色款,和t恤衫、球鞋的颜色一致,大致一身都是登喜路休旅款,连山地车也是深蓝色款的登喜路,据说是沪州凤凰自行车总厂负责贴牌生产。

    吴总真心要说,徐家的叼炸天也真是没谁,这位徐太子更是全身上下都是家族企业的奢侈品,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典范,随时随地为家族企业代言。

    吴总要说他现在不怕徐腾,恐怕连自己都不相信,每次有人请客,请他喝拉菲,喝玛歌庄园,吴总就会心悸一下,想一想徐家这几年的各种叼炸天,心都碎了。

    “吴董事长难道忘了,我是嵍州人,即便对这桩生意没什么兴趣,也应该多关心一下。”徐腾架好山地车,和吴光雄握手,顺势多看了吴光雄的那些随行人行一眼,大体都是项目经理和监理。

    这个嵍州古城的修缮工程合同价值7个多亿,其中一半是省市两级的财政补贴,东鹰集团联手华煤铁拿下合同后,看样子是一家一半,分开运作。

    赚钱,原来这么容易。

    只要你能想办法说服省里接受一个虚高的合同价格,而且不用参加竞拍,7个多亿的工程款,3个亿的净利润,两家对半分都能赚到1。5亿,账目再做点手脚,连税都不用上缴太多。

    “徐神,你放心,嵍州古城的修复工程是省委亲自点名的重点项目,我和小柳心里还是有数的,就是不赚钱,我们也要将这个项目做好,请到的都是国内最好的古建筑修复专家负责把关。”吴光雄这几天是在挑拨柳银霞找徐腾算账,可他自己绝对没有找徐腾算账的计划。

    这一点,吴总正好想利用这次的偶遇说清楚,表明态度。

    吴总知道陈安邦是徐腾放回来的恶狗,专门盯着柳银霞的东鹰集团往死里咬,迟早会和他的华煤铁贴身厮杀。但是……除非徐腾亲自出手,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他,否则,吴总绝不会蠢到主动招惹徐家。

    只要徐腾不亲自出手,那不管陈安邦怎么算计,吴总都坚决要和徐太子做朋友

    吴光雄不那么露骨的拍着马屁,徐腾当然听的出来。

    徐腾也没有什么要说,轻轻点了点头,提醒吴光雄,“有空告诉柳银霞,省里有人担心她做的太大,凡事也要有个比较和竞争。陈安邦当初从省里撤离时,给我不少便宜,以他做生意的水平,以及他在省里的人脉和地位,我和他合作也是很正常的事,在商言商而已,让柳银霞别太反应过激。”

    “哦,这事啊,我也是刚听说她挺生气的,女人嘛,小鸡肚肠,其实咱们这些做生意的,到了今天这个份上,最重要的就是和和气气。”吴光雄感慨一声,不动声色的与柳银霞划清界限,顺道继续表明自己的态度,“徐神,反正我就是一句话,只要您不嫌弃,我们华煤铁随时听您的吩咐,很多大生意,没有您坐镇,我和陈安邦也竞争不过外省的大企业啊。”

    “做生意嘛,有合作,有竞争,都是为了钱而已。你们要做的生意,我一般不会过问,吴总也别多想,嵍州毕竟是我家乡,古城修缮工程关系民生,还请您多费心。”徐腾没有必要和吴光雄继续闲扯,这就抬手告辞离去。

    “徐神呐,您就放心吧,工程质量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坑谁也不敢坑您和嵍州啊。”吴光雄第三次表明态度,绝对不会和徐家过不去。

    因为徐家真是叼炸天,做的银行生意,自从央行紧缩银根的政策一条接着一条颁布,吴光雄越来越有一种预感,搞不好,他最近就要和华银财团借钱。

    吴光雄过去只是华煤铁集团的小老板,现在,他是华煤铁集团的第一大股东,掌控1/3股份,这就真不能跟钱过不去。

    徐腾似乎听明白了,挥挥手,继续骑着自己的山地车,在古城狭窄的青石路上慢慢环行,观看那些曾经熟悉的旧建筑。

    陈健在他左侧骑着山地车,陪着他。

    两人渐渐远离太白楼的那条古街,陈健才问徐腾,“现在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必要正面冲突的敌人。”徐腾想了一下,找了一个更精准的答案,“做错事的人,总会付出代价,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哦。”陈健漫不经心,对江泰集团来说,这只是诸多生意中的一个部分。

    过了片刻,两人离开嵍州古城,陈健才忽然想到江泰集团在宝泰钢铁公司持有的股份,“你是不是为了防一手,最终如果竞标失利,后面就用宝泰钢铁公司的股票和华煤铁互换。”

    “嗯。”徐腾沿着熟悉的街道骑着山地车,像是回到了高中时代,和夏莉、齐小鹏一同上学,一同放学,初高中六年的时光变得如此真实,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他没有否认。

    最终,他会让华煤铁接手宝泰钢铁集团,坐等华煤铁被活活坑死,以华煤铁那些股东的凶悍个性,哪怕是现在装怂的吴光雄都一定会对他下狠手。

    他不在乎。

    他要华煤铁和东鹰集团一起陪葬,为时代唱一曲挽歌,为此,他愿意付出一些代价,无所谓,他已经坑杀了太多不择手段的对手,一个接着一个坑杀。

    也许。

    徐腾忽然一捏刹车,回眸回望远处的县中方向,回望青鸑湖,回望铁山寺,回望他出生的地方,看着这一切,他想,或许这就是他的命运,哪怕为此死于非命。

    他无比珍惜新的生命,但有些事,值得付出生命。

    有些正义,总有要人去执行。

    下午。

    徐腾和夏莉又去了一趟母校,在暑假时节里,在县中的校园里游走,彼此牵手,相视一笑,原来在人群中反复寻找,最终还是自幼就在身边的那个人,才是对的。

    次日,他们前往嵍山游玩,晚上就住在嵍州温泉度假酒店。

    这座暂时还只是三星级的酒店,还有扩建的余地,只要有钱投资就可以扩建到四星级的标准,太高也没意思。

    国内的五星级酒店大多数都是赔本,投资商建设五星级酒店,更多只是为了完善周边的商务环境,提升周边板块的地价。

    当然,如果在2007年以前建设的五星级酒店,只要建在市区,光是地价升值都能带来不菲的回报率。

    2007年是一个分水岭。

    哪怕是7月的夏季,山区的夜晚也很凉快。

    徐腾晚上还要穿上一件单薄宽松的针织背心,坐在酒店六层顶楼的阳台上,和陈健泡了一壶嵍州红,聊着人生,聊着生意,聊着彼此的家庭。

    徐腾很淡定。

    大约就是在年初做局坑杀韩骏之后,大约就是在开始做局,准备坑杀华煤铁之时,他已经渐渐有了心理准备,死,又有什么可怕的,他又不是没死过。

    是的,死,又有什么可怕?

    他自然不会将自己的心境告诉任何人,那会吓坏身边的每一个人,他只是做好了这样的准备,然后,每一天都隔开珍惜时光的乐趣。

    哪怕是在这个露天的阳台上,一壶茶,一个最好的死党好友,彼此相伴,这便能让他为之心怡。

    徐腾没有猜错。

    柳银霞就在嵍州,其实并不算巧合,陈安邦、吴光雄都在嵍州,陈健也在嵍州,大家的目标都是嵍州旅游公司的股改计划。

    陈安邦、陈健vs吴光雄、柳银霞,这四个人是一个级别,徐腾又是一个级别,他只需要淡定看着四个人博弈,不用亲自下手。

    徐腾做了一个复杂的布局,无论这一局谁输谁赢,他都是最后的赢家。

    没办法,他就这么阴险凶残。

    嵍山的夜晚凉风轻拂。

    这一刻,徐腾穿的很悠闲,没有往日那么精英商务,默默等着这一局棋的变化。

    他从昨天等到今天,算准每个人都会忍不住前来找他,陈健在这里,陈安邦、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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