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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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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什么,都坐下。”
一个灰袍人学着宁是勤刚才的口吻笑着说道。来者一共五个人,除了灰袍人,还有四个蒙面人,他们是从夹墙里走出来的,巧妙地避开了外面的警卫。
夹墙的出口安排的太过巧妙,当初卫队接收时没有注意,当然主要原因是他们没想到宁是勤会选择在这里开厅事堂会议,否则再隐秘的暗道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宁州最高者的任性胡为才是造成目下危局的根源。
(本章完)
第172章 熊孩子要警惕()
直到现在与会者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有人,竟然,闯进了厅事堂会议的会场,这,未免,太过分了点,吧。
“宁州最有权势的人都在这,我可是没白来一趟。听说你们合计着打延州,你们怎么能打延州呢,什么理由,找不到理由,那就是造反嘛。宁威要是知道你们要造反,肯定气的要从坟里爬出来,把你们一个个不肖子孙统统掐死。哈哈哈哈。”
“阁下究竟是何人?”宁是勤现在想杀人。
“大总领见问,我岂敢不回答,但我想几位马上就要身首异处了,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
“你不敢说,那证明你不想杀我们,你们若是真正的刺客,理应进门就开杀戒,然后拿着我们的头颅去领赏,可你们没有,那么你们就不是,说罢,你们来这做什么。”
“大总领就是大总领,即便死到临头,还是认为一切尽在掌握中。”灰袍人拍了拍手,在宁是勤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坐下。“你既然想做个明白鬼,那我就告诉你,我就是神机将军萧佩,你们杀了顾永清,难道以为能瞒过天下人,不,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否则你逃不掉的。”“顾永清不是我们杀的,你搞错了。”
“说的好,死不认账,帝王风度。不过你也别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我不是坐堂的官,要审个一二三,还要你认罪画押,不,我来不为公事,只为报仇。顾永清就是你们杀的,所以你们统统都得死。对了,你刚问我为何不进门就杀,鳖在翁中,唾手可得,我急什么。”
“是么,神机将军有本事杀人,可有本事全身而退?”宁世书站了起来。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只可惜,你这个左寺坊的总办也太短命了,上任到现在还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吧。哈哈哈哈。”
灰袍人狂笑之际,他的身后一名刺客蓦然向前迈出一步,朝他的后心刺了一剑。
血流如注。
一招得手,那刺客旋身跳起,用背撞开窗棂,就地一滚,再看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灰袍人是五个刺客的首领,因为计划周密,几乎建立不世之功,却没想到功败垂成,竟被自己人所伤。
这一剑重创了他,但没有立即要他的命。眼见刺客内讧,宁世书趁机掏出隐藏在衣袍下的短枪,冲着灰袍人就是一枪,枪弹在眉心处钻出一个血洞,灰袍人顿时毙命。
其余三名刺客见状忙从破开的窗户跳了出去,一闪上了房顶,霎时间踪迹不见。
直到这个时候,内卫们才闻讯赶来。忠静候府卫队首领徐木手持机弩闯入厅事堂,见地上死了一个人,吃了一惊,却见众人都平安无事,这才松了口气。
“他是谁?”
“末将不知道。”
“刺杀他的人是谁?”
“末将不知。”
“他的同党逃去哪了。”
“末将不知。”
徐木一问三不知,其实真是难为了他,事发猝然,任谁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真相。
“徐木啊,徐木。我不怪你,当初你要去军中效力,是我挽留了你,我错看了你,你在阵前是百战百胜的将军,但做卫士真的不合格,你去吧,回军队去吧。”
“谢侯爷成全。”
徐木站起身来,望了眼刺客的尸体,又看了看宁世书手里的短枪。
参加厅事堂会议时是不准携带武器的,除非得到最高者的特批,枪是宁是勤允许他带的,为什么呢?
“叫李默和傅西山。“
李默和傅西山负责警戒外围,没有命令是不能进去的,除非里面的人都死绝了,规矩是宁是勤定的,在宁是勤死之前谁也不敢违抗。
“西山负责大营警戒,李默,你把汜水县和汜水关给我翻过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挖地三尺,还是怎么样,总之要把那几个刺客给我找出来,否则,你就给我回家抱孩子。”
二人领命出来,傅西山用胳膊肘碰碰李默:“否则你就回家抱孩子,你家里没孩子咋办,要不要我过继两个给你。”
“滚,看好你的门,今天这事还真是邪乎。”
傅西山道:“是啊,真是邪乎,从来未有事,开眼了,开眼了。”
厅事堂会议开成这样,估计自祖宗立下规矩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破天荒的一次,丢人现眼的一次,但宁是勤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甚至连要宁世书携带兵器参加会议这件事他也没觉得需要解释什么。
“我就安排他持械了,哪又怎样,若不是他有枪,大伙一起完蛋。”
宁是勤的心里,一个声音在狞笑着说。
他现在浑身充满了自信和激情,敌人越是疯狂,越是证明他现在做的都是对的,你们尽管疯狂吧,只要我宁是勤不死,你们终究是见不得光的虫豸,可怜的虫豸。
……
“搜,给我仔细的搜,挖地三尺,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奉宁是勤的命令,李默第二天就把汜水县给翻了个底朝天,很多地方还真的是掘地三尺。
但终究一无所获。
“哥,这么弄也不是个办法,刺客又不傻,谁知道他们躲哪去了,说不定已经跑了呢。”
“往哪跑,路全被封了。”林哥儿道。
“艹,你傻啊,那是刺客,你还封路。喂,说你呢,站住,你给我站住。”
小七瞧见一个很奇怪的人,戴着斗笠,背着一口剑直奔李默走了过来,全当左右上百口子是死人。
噼里啪啦一阵枪栓响,几十把枪瞄准了他,那个人终于站住不动了。
“特么的,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戴斗笠,充侠客,我看你是活腻歪了,知道老虎凳吗,听过辣椒水吗,我给你弄个全套的尝尝。”
小七撇过去,用手挑起斗笠去看侠客的脸,忽然脸色一变,跳回李默身边,附耳说了两句话,李默立刻说:“把人带过来,我亲自审问。”
“慕容秋清,你胆子够肥的。在雄县你已经死了,明白吗,竟然还敢闯进我的龙潭虎穴。”
“这是龙潭虎穴吗?”
“不是吗?”
“谁是龙,谁是虎,你吗?”
“喂,拜托你不要用这种讥讽的眼神看着我,现在是我在审问你。”小七吹胡子瞪眼还拍了桌子,但这些常规伎俩根本对慕容秋清无用。
她就像尊雕像坐在那,美丽的让时间凝滞。若不是这份摄人心魄的美,小七才懒得跟她啰嗦呢,早就拂袖而去了。
看到李默进来小七迎上去。
“油盐不进,我尽力了。”
“你出去吧。”
“我不。”小七还是舍不得那份美丽。
李默不再理他,他对坐在对面的慕容秋清说:“城里有几个刺客,闹的很厉害,为了抓住他们我们不得不如此,若是抓不住可能还会有人受到牵连。你是为这事来的吗?”
慕容秋清道:“那几个刺客我知道在哪。”
小七道:“你?!别吹牛了,好吧,你告诉我他们在哪,大不了赏金二一添作五。”
李默喝退小七,望着慕容秋清:“他们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
“他们是宋王的人,希望宁州跟长安打起来,好从中渔利,否则宁家就让人一锅端了。可惜你们打死了他们的首领,否则会有更大的收获。”
李默道:“那你呢,我对你的身份很感兴趣。”
小七道:“我哥对你的身体也很感兴趣。”
李默拍案,震碎了一只茶碗,小七只好躲一边去。
“我若不说,你又要疑神疑鬼,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受牵连,我是山河盟的人。”慕容秋清站起身来,戴上斗笠,“我要带一个人走,烦请大将军行个方便。”
李默目视小七,小七赶忙解下自己的令牌双手递给慕容秋清,他本想借机摸摸她的小手揩点油,却被慕容秋清冷峻的目光刺的一激灵。这便腆着脸说:“以后常来常往,能结交河山盟的人,我深感荣幸。”
慕容秋清走了,李默急忙唤入林哥儿,吩咐了两句,这才和小七点起兵马去抓刺客,那三个刺客隐身在城中心的一间客栈里,身份是商旅,行头十足,丝毫不漏马脚。
(本章完)
第173章 证明你忠心的时候到了()
“他们提前一个月入住客栈,说是做点小生意,他们随身携带有货物,真的在城中做买卖,隐藏的非常好,死的那个叫苗万山,是宋王重金豢养的江湖异士,他其实就是左寺坊一直在追捕的詹倩刀。”
宁是勤的目光里透出一股雪亮的寒意。
有个神秘的杀手以“詹倩刀“为名,在宁州作案多起,杀了宁家十好几个得力的掌柜,这件事左寺坊追查了六年,却是一无所获。
李默揭开尸体的衣襟,指示肋上的一个纹身,说:“麒麟纹,吹风刀。”
宁世书刚刚接手左寺坊,尚不十分熟悉这些故事,宁是长却再熟悉不过:“他的确就是詹倩刀,他在蜀中还有个名字叫孔和尚,因为他的头上有戒疤,而且左脚的小脚趾少了一截。”
宁是勤相信了,问宁世书:“那三个刺客,问出什么来没有。”
“他们都是苗万山重金聘请的江湖杀手,拿钱办事,事先不知道办的什么事,也不知道偷袭苗万山的刺客是谁?”
宁是勤道:“你不觉得这很滑稽吗?”
宁世书羞惭的脸通红。
李默解释道:“苗万山生性多疑,素来是独来独往,这就是左寺坊一直追查不到的原因,遇到做大事,临时招募人马,用的是江湖上的那套规矩。为了保密,这些受聘之人事先并不知道具体做什么,也不知道同伴是哪些人,一切全以信物为凭,所以是有可能被人半道截和的。刺杀苗万山的这个人既然能跟进来,必定跟他渊源很深,但又挥刀刺杀,说明他们之间是有矛盾的,我猜想她应该是神机将军萧佩的人。”
宁世书道:“不错,詹倩刀冒充萧佩,这个人立即出手。”
宁是勤道:“这个人就找不到了吗?”
这一回轮到宁世书帮李默开脱了:“那刺客轻功十分了得,刺客追刺客尚且追不上,我们……”
“你们就更无能为力了。”
宁是勤叹了口气,也觉得无奈,刺客这种东西防不胜防,他们既有本事闯进厅事堂会议,又岂是好惹的,这里是汜水县,白家的地盘,指望卫府查访实在是为难了他们。
“这件事到此为止,但詹倩刀的余党还是不能放松,你们左寺坊和卫府这次要通力合作,见一个抓一个,********。”
从宁是勤那出来,宁是安和李默各走各路,二人很有默契地拍了下手,左寺坊和卫府真是合则两利,斗则两伤啊。
因为这件事,汜水城里着实乱了一阵子。
直到事态渐渐平息,慕容秋清才带着她的人出城。
负责监视她的范栗及时向李默报告了她的行踪。
李默站在二楼向下望去,跟在她身后的也是一个女子,瘦的像根竹竿,且腿有些跛,应该是受伤了,审问詹倩刀的手下得知他们在追杀那个刺客的过程中发生了激斗,三人合力刺伤了她,若非有个神秘人及时出手相救,一定能擒杀她。
因为受伤,所以那个刺客才出不得城,只能静候风头过去。
这个人是谁?
慕容秋清跟她又是什么关系呢?
范栗走过来,将一副画像递给李默:“这就是她。”
“不像是中原人。“
“是鲜卑人,擅长易容术,藏身客栈时戴着人皮面具,偶尔卸妆才能见到真面目,画到这张画像很不容易。”
李默道:“可偷听到什么?”
范栗道:“防范心很重,基本不说话,说的也是废话,只听到一句有意义的话,那个刺客管慕容秋清叫师父,而且两个人的关系很不一般,我怀疑有磨镜之恋。”
“……越来越有意思了。我让你调查河山盟,有结果了吗?”
“有的。河山盟是前朝大儒冯安所创,冯安做过翰林学士、礼部郎中,执掌国子监三十年,门下弟子众多,他有个侍妾精通武术,是个江湖侠士。所以河山盟里既有儒生,也有侠客,他们以会四海朋友,匡扶天下正气为己任,到处建书院,讲学,声势非常大,京城许多达官贵人都是他们的座上宾,但那也是兴宗朝的时了,穆宗皇帝不喜欢清谈,就把冯安革职,赶回了故乡江陵,此后河山盟就迁到了南方,在江陵红火过一段时间。冯安死后,被人告发谋反,长安、洛阳的书院都被封了,门生抓的抓,流放的流放,一时就败了。那些漏网的门徒就躲进深山修身养性,修炼武功,一直到宣宗末年才逐渐复兴,但从此只问江湖,远离朝堂。他们现今的掌门人叫郑非。据说能御剑飞行,掌劈猛虎,他的一些门生行走江湖,到处杀人,据说杀的都是些大奸大恶之辈。”
李默道:“乱世将至,江湖人士也不甘寂寞了,到处兴风作浪,你以后要多留意这方面的事,最好能招募一些江湖人士,做到知己知彼。”
范栗大喜,李默把这样重要的事交给他,足见信任。
南下大计已定。
宁是敬仍然回宁州做他的留守,但经历这一场挫败后,往日锐气全无,回到宁州后,端坐留守府,什么也不做。
宁是谨、宁仁功、宁是恭、宁世书则留在汜水县辅助宁是勤筹划南下事宜。
李默奉命回了趟宁州,任务是监斩生女直乞里蔑部首领度桑等一干重犯。
俘虏的生女直有两千人,都是精壮的男子,宁是勤本来是准备罚为奴隶去银州开矿,甚至一度还想把他们训练成奴军,但因为首领都桑的存在,两个计划都泡汤了。
女直人对首领的忠诚让人惊叹,虽然他已落毛变成了鸡。
行刑那天,长宁县将都桑等一干重犯五花大绑押着游街,陪着游街的有上千人,这样既可以扼杀生女直的尊严,亦可炫耀武功,振奋人心。
按照大梁的法律,十四岁以下少年可以免死,都桑的侄儿桑巴拉古才十二岁,属于不该杀之列。
人可以不杀,但游街还是必要的,不游街怎么能驯服这匹倔强的狼崽子?
单靠长宁县自然撑不起这么大的场面,所以组织游街行动的其实是卫府。桑巴拉古是俘虏中最小的一个,因为吃不饱,脚力虚浮,一路不知摔了多少跤,吃了多少鞭子。
几个围观的妇人心怀不忍,跑过来扶起他,护住他,喂了他一些清水。
桑巴拉古爬起身叩头哀求,讨了一碗清水,跑到队伍最前列去喂叔叔都桑,被一个新军卫卒一巴掌扇在地上,碗破了,水洒了,桑巴拉古躺在地上泪流满面。
围观众人看了不忍,纷纷为他求情,动静闹的很大,押送的伙长担心捅出篓子,做了一些妥协,允许桑巴拉古给他叔叔送水。
这孩子捡起破瓷碗,向路人讨了半碗水,膝行向前,跪在叔叔面前,喂他把水喝了。
一时感动的无数路人落泪。
到了刑场后,他又跪在都桑面前,捧着酒让他喝,切了肉喂他吃,又不知感动了多少人。一时无数妇孺大哭起来,跪地向李默求情,祈求饶恕都桑的罪过。
小七跑过去,指着跪地求情的妇孺老弱们,骂道:“蠢货,蠢货,你们为他求情,可知他来宁州是做什么的,若非大总领英明,李将军神勇,宁州将士能征善战,宁州城说不定已经破了,宁州要是破了,你看看他会怎么对付你们,高过车轮的男丁通通虐杀,年轻的妇女掠去为奴为妓,似你们这帮老货统统剁成肉酱拿去喂狗。”
众人大恐。
小七喝退众人,命人将桑巴拉古捆了,喝道:“是哪个王八蛋把他放进来的,让他在这装腔作势,蛊惑人心。”
众人噤声不敢言。
小七又骂桑巴拉古:“小狼崽子,你哄的了别人却哄不过我,我早晚弄死你。”
桑巴拉古畏畏缩缩,装出很害怕的样子。
小七见了愤怒,拔出佩刀要砍。身后人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呐喊,男女老少一边倒地指责他。身边卫兵也劝小七不要冲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滥杀无辜,会很麻烦的。
这时林哥儿走过来,拉了把小七,劝道:“来日方长,不着急。”
小七这才还刀归鞘,瞪了桑巴拉古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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