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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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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59章 有事相商()
除了护送宁槿来丰州完婚,李默还有一项秘密任务:帮助丰州筹建自己的新军火枪队。
与他对接的是王钦茂的二儿子王元佩。
李默直言不讳地说:“恕我直言,你们丰州搞火枪队并不合适,火枪队对付步兵是有一定的优势,譬如对付女直人。可是丰州四邻都是骑兵占优势的游牧民,火枪并不适合。”
王元佩道:“听你这么说,顾良川之战就是徒有虚名咯。”
李默道:“那不一样,顾良川之战之所以能胜巧合大于实力,我们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天时是那几日白天晴朗,早晚雾大,对火药基本无碍,对弓弦却影响很大,而我每次都将激斗安排在早晚时分。地利是我们恰巧到了三江口,两面背水一面对敌,而对敌的一面恰好又有两个土山,这对我们有利,对骑兵运用却十分不利。人和,我们和雄县驻军配合默契,而梅林以私废公,遭到很多人的不满,内部并不团结。因为有了这天时,地利,人和,所以我们才打了胜仗,三者缺一,能自保就不错了。”
王元佩吃了一惊,李默说的这些跟他通过奸细探听到的情况一模一样,不觉对李默刮目相看,觉得此人心肠直,没有弯弯绕,是个可交之人。
一时便道:“丰州训练火枪队其实是一个烟雾弹,做给突厥人看的。火枪队进攻能力不足,防守却很有优势。我们就是要让突厥人相信,我们王家在丰州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李默点点头,道:“了然。”
经过艰苦的谈判,两地最终达成协议,先期由宁州提供五百人装备,派遣二十名教官到丰州帮助王家组建新军,此后王家选派人员赴宁州武备学堂进修,宁州则确保再提供五百人装备,将丰州新军规模扩充至一千人左右。
丰州需要付出的是以平价向宁州出售粮食,每年至少三万石。
为了确保两家协议的顺利履行,双方互设联络处,由李默和王元佩分别担任各自的联络员,负责具体事宜的沟通。
王家为了显示诚意,决定派遣王元璋赴宁州书院就读,名为留学,实为人质。
所以李默在丰州住了一个月后,又护送着王元璋、宁槿夫妇回到了宁州。
对王元璋入读宁安书院一事,宁家高度重视,宁是谨、宁世乐亲自安排他的学业和起居。为了便于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宁家特意为他夫妇在书院附近准备了一所宅院。
李默向宁是勤复命之后,又去见了宁是敬,此次丰州之行牵涉军务太多,理应向他这个卫府总办报备一声。
宁是敬现在对这些事丝毫提不起兴趣,他的兴趣是组织新一轮的球赛。
鉴于球祖宁世书现在成了大忙人,宁是敬就接替他的位置,成为宁州足球界的组织者和新一任的球祖。
他问李默:“你们铁旗队究竟还参加不参加了,眼看报名都快结束了,你们怎么一点都不急呢。”
李默道:“当然要参加,这段时间我们物色了几名外援,到时候一定惊艳全场。”
宁是敬道:“用边奴没关系,但唯独不能用贵霜奴,我不知道有些人是怎么想的,非要用那种东西,我看着都恶心。”
李默道:“不是贵霜奴,是两个匈奴奴,脚法精湛着呢。”
宁是敬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光凭一张嘴,你吓不倒我。”
他说完就踢球去了,他现在不仅一腔兴趣都在球场,球技也有长足的长进,踢的有模有样,李默自忖远远不及,当然他以前踢的就不如宁是敬好。
想想不久前威风八面的团练处总管,宁州军界执牛耳者,忽然销声匿迹,隐身球场,李默就觉得十分滑稽。
他是心甘情愿为大哥让路,还是有许多的不得已,甚至是暂时隐匿锋芒等待将来。
李默不得而知,暂时也不想知道。
宁樱对李默的这个态度很不满,她气哼哼道:“你真是够糊涂的,二叔是一般的人吗?那是侯爷的二公子,宁州多少人的拥戴对象,如今心甘情愿归隐球场,你想多了,我敢说他只是暂时让了一步,韬光养晦罢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大意呢。”
李默道:“是我糊涂了,我以后怎么办呢。”
宁樱道:“你只要记住他仍然是你的顶头上司,即便他不管事了,你也不得有丝毫怠慢,当然也别太亲热让大总领不高兴,做到这一点将来有你的好处。”
李默赞道:“家有高参,我无忧矣。”
宁樱道:“你滚,你心里原本就有谱,故意逗我把话说出来,你居心何在?”
夫妇二人正在嬉闹,桃儿进来报说王夫人造访,宁樱一时没反应过来就问哪个王夫人,桃儿嘻嘻笑着不回话,就听得外面有人咳嗽了一声,说:“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宁樱以手加额,笑道:“这死丫头,我倒把她给忘了。”
来的是宁槿,人家是明媒正娶,嫁给王家五公子的,当然是王夫人啦。
王元璋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每日除了在书院读书,就是跟一帮小伙伴玩耍,哪里顾得上她这个赛老母的正牌夫人。
宁槿在王家无所事事,便出来走动解闷,来的第一站当然是自家姐妹的家。却没想到遇到李默也在,当即便寒下脸来,一脸的嫌弃。
宁樱知道她跟李默不对付,便想支开李默,李默笑道:“你们聊,我还有事。”
李默出门的时候,碧玉堵着门不让,李默咳嗽了一声,这女子鼻孔朝天更得意了,李默就伸手在她鼓鼓的胸乳上点了一指,碧玉恰似触了电,整个人都酥了。
李默扬长而去,在外院却遇到了吴大用的妻子薛三娘。
吴大用是宁德胜家的家奴,早年贫窘,取了一个车夫的女儿为妻,张氏为他养育了三男两女,后来逐渐富贵,便嫌弃起糟糠妻,不久糟糠妻暴病而亡,娶了一个商人的女儿,便是这个薛三娘。薛三娘青春年少,肤白貌美,水汪汪的一双桃花眼,眉梢一颗风流痣。
她有些畏惧李默,猝然相遇,急忙闪避在路边。
李默冲她点头致意,便走了过去。
薛三娘待李默走后方才敢直起腰,望了他的背影,舔了舔嘴唇,哼了一声。
因为是常来常往的熟客,又是薛燕的干姐姐的,所以一路无人拦阻,也没人给她通报,到了内宅门前,薛三娘整了整衣衫,亮着嗓子喊了声:“夫人,我来给您请安了。”
宁樱斜靠在卧榻上正跟宁槿说悄悄话,听闻这话便应了声:“你来了,进来吧。”
薛三娘笑盈盈的走进来,抬头一眼瞅见宁槿,不觉面色尴尬起来。
吴大用当年在宁槿手下做事,他的亡妻还是宁槿的乳母,关系一直很好,宁槿对吴大用抛弃糟糠之妻是很不满的,正因为这个缘故,直到张氏病逝,吴大用都不敢接薛三娘回家,故而薛三娘对宁槿一直又恨又怕。
猝然遭遇,一脸的媚笑都僵在了脸上,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宁樱知道她们的关系,为人又宽宏大度,没有为难她,招呼她坐。
薛三娘陪着笑脸侧身坐下,却是如坐针毡,满脸尽是尴尬。
她想走,但又不能,她此来是要求宁樱一件要紧的事,可不敢耽搁了。
墨迹了半天,薛三娘只好硬着头皮道出这次来的目的,她想问宁樱讨一支令签,送一批没钤印的边奴出城去。
宁州地方贩卖边奴之风很浓,不仅专业的人牙子参与,大户人家也参与。官府对此并不禁止,只是课以重税,为了防止有人逃税,官府就在交易的边奴身上打上标记,谓之“钤印”,身上有钤印的边奴便是合法的,允许公开交易,否则就是非法,一旦被查获,轻者没收、罚款,重则还要吃官司。
薛三娘的弟弟前些日子从一个人牙子手里接手了三十个没有钤印的贵霜奴,本想转手赚一笔,没想到买主反悔,砸在了手里,如今滞留在宁州城里出不去。急的没法想,只好求助在吴大用的门下。吴大用跟李默久了,知道他不会反对边奴贸易,但绝对不允许逃税的事,所以知道事情不大好办,就一直拖着。
他能拖,薛三娘不能拖,眼见娘家弟弟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一狠心就亲自出马了。
结结巴巴把自己的事情说完,薛三娘双手抓着裙裤,紧张的不敢抬头。
宁樱只是淡淡地唤了声薛燕,她没觉得这是什么事,李默现在是卫府的当家,各地的治安机构都归他管,哪个敢不给他面子,只要拿府里的一件信物,谁敢查?
宁槿咳嗽了一声,端起茶碗喝了口茶,宁樱会意,暂时也没说什么。
薛三娘紧张起来,宁樱虽然聪明却为人宽厚,宁槿就不同了,这个人非但精明干练,还十分强势,好揽事,好管事,爱管闲事,这件事若是有她插手,那就不好办了。
“据我所知,白祸平息之后,卫府已经开始着手清理境内的黑祸,这个节骨眼上你搞这一出,给谁难看呢。”
“我,不,二小姐,求求您,亲不亲一家人呢。”薛三娘一紧张就站了起来,陪着笑脸,就差给宁槿跪下了。
“管谁叫二小姐呢?谁跟你是一家人。”
薛三娘顿时愕然,她想起来了,宁槿如今已经出嫁,成了王家人,的确不同从前了。一时心里又恨:你一个外人,管的也太宽了吧。
“你嫌我管的宽了?我没管别人家的事,只是替自家姐姐姐夫着想,这也有错。”
薛三娘大吃了一惊,忙给宁槿跪下了:“二小姐,我错了,我混蛋,混蛋。”
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后,又叩头:“但请看在大用的份上,您大发慈悲,我薛家老小都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宁樱看不下去了,赶紧叫薛燕把人扶起来,又道:
“燕儿,你给姐姐拿一副灯笼,天黑,照着点儿。”
薛燕脆生生地应了声,向她的干姐姐使了个眼色。薛三娘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薛燕就瞪了她一眼,说了声:“还不谢恩。”
薛三娘忙向宁樱磕了个头,这才心事重重地退了出来。
薛燕见她那副脓包像,便冷笑道:“糊涂蛋,拿好你的灯笼,我看谁敢挡你的路。”
说着将一盏印着李府字号的灯笼塞在她的手里,薛三娘瞬间明白过来,以手加额,笑道:“瞧我,都被吓糊涂了,多谢,多谢。”
薛燕道:“谢我作甚,要谢回头谢夫人去。”
薛三娘朝里面瞅了眼说:“都是宁家女儿,这差别可真是大呀。”
薛燕道:“赶紧走吧,休要被她出来撞见。”
薛三娘喜滋滋的拿着灯笼走了,黄昏时分让她弟弟拿着灯笼带着三十个贵霜奴平平安安地出了宁州城,果然没有一个人敢问。
(本章完)
第160章 省亲()
打发薛三娘去后,宁槿对宁樱说:“姐夫的官越做越大,人却越来越谨慎,倒是你这个家里的,越来越放肆了。”
宁樱笑道:“你想说什么?”
宁槿道:“没什么,希望你没事多关心一下外面的事,别吃了睡,睡了吃,做一头浑浑噩噩、快快乐乐的小猪。”
宁樱笑道:“你羡慕么,你也可以一样吃了睡,睡了吃,难道老王家养不起你,是你自己心重又怪得了谁。我可警告你,你在宁州老老实实给我呆着,不准乱来。”
宁槿笑道:“你放心好了,他不是我的菜。”
在宁樱回过神来之前,她飘然而去,说:“我走了,回家吃饭去。”宁樱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她到了院子,这才想起来,问薛燕:“那小浪蹄子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薛燕抿嘴道:“似乎是想打什么人的主意呢。”
宁樱这才明白过来,红着脸道:“可惜了,您来晚了。”
宁槿回到家,冷冷清清的吃了晚饭,饭后在院子里看着几个小丫鬟踢毽子跳绳,一时觉得无趣就回屋擦洗了,然后坐着看书。
她不看其他书,只看史书和兵书。
看到入神时,忽然听得外面一阵嘈杂,有人进了门,踢踢打打的,众丫鬟一路小跑过来,报信说小老爷回来。
王元璋从书院回来了,喝的醉醺醺的,提着酒壶,跌跌撞撞而入,丫鬟们试图扶着他,被他的小厮一顿推搡全赶走了,一时到了廊下,仰着脖子,瞪着眼睛问拦门而立的宁槿:“你是不是我妻?”
宁槿喝道:“喝了两杯猫尿,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王元璋道:“你休要废话,你回答我,你是不是我妻?”
宁槿道:“你想说什么?”
王元璋道:“别人娶妻都要行房,咱俩成亲那日为何只喝酒不行房?”
这一说一旁几个年纪大的丫鬟都捂着嘴吃吃笑起来,王元璋不满地喝道:“笑,不准笑,小三小四,谁再敢笑,撕烂她的嘴。”
随他从丰州来的两个小厮一边捋着袖子,一边吆三喝四起来。他二人年纪都还太小,根本镇不住这班丫鬟们,笑声更响亮了。
王元璋怒道:“你们别得意,你们这些陪嫁,将来都是老子的,一个也跑不掉。”
众丫鬟一声惊呼后,纷纷拜谢。
王元璋这下彻底懵了。
宁槿见闹的不像话,便道:“你想跟我行房是吧,好呀,你跟我进来。”
王元璋意识到了什么,向后退了一步,瞪着眼说:“你有诈,我不进去。”
宁槿被他弄的哭笑不得,一步跳下台阶,夺了他的酒壶摔在地上,揪着他的耳朵,提着他一路进了屋子。
一众丫鬟小厮们顿时不嚷了,一起奔至廊下,趴在窗户下透过窗帘往里看。
却见宁槿一只手按住王元璋的脖子,举起另一只手,望着屁股,噼里啪啦的一通乱打,打的王元璋哭爹喊娘,杀猪般地乱嚎。
“叫你不学好,叫你逃学,叫你出去喝酒,说,以后还敢不敢了?”
王元璋再也不敢提行房的事了,哭道:“我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
宁槿狠狠地教训了王元璋后,觉得手累,就坐下来,让王元璋站着,好好地教训了他一顿。
这便把服侍他的两个小厮叫进来,王元璋未经历人事,哪懂得什么,定是这两个小厮撺掇的,不好好教训一顿,还不得上天了。
一时拍案喝道:“你们两个没羞没臊的东西,平素叫你们好生服侍小爷,劝谏,匡扶,你们两个倒好,一气的撺掇他学坏,我这就回禀老爷,把你们送回丰州去。”
二人一听,大惊失色,这要是回去了,还有命在吗。
连忙叩头如捣蒜,恳求饶命。
王元璋跟这俩小厮玩的很熟,自然也不希望二人被送回丰州,便也帮着求情。
宁槿见时机差不多了,便问三人是否能改,三人都说能改,一个个举手发下毒誓。宁槿缓了口气,这才唤来管家,让将三人连夜送回书院。
管家道:“天色不早了,要不明早再送。”
宁槿想了想,王元璋虽然小,到底是她的丈夫,既然已经回来了,这个时候再赶回去,于他的面子上不好看,也让外人说闲话。便道:“小三小四退下,厨房准备解酒汤,准备浴桶,服侍老爷沐浴更衣。”
王元璋喝了解酒汤,洗漱完毕后,爬上了床,一个人睡在被子里,见宁槿迟迟不肯上来,便鼓足勇气道:“你再不上来,信不信我告诉我娘。”
宁槿被这孩子气十足的话逗乐了,问道:“你告诉老夫人什么?”
王元璋道:“你是我妻,却不肯跟我同床。”
宁槿莞尔一笑,有些生气,又有些凄凉,叹了口气,默默吹熄了灯。
媳妇上了床,王元璋却更加紧张,墨迹了一阵后,胆子大了起来,悄悄钻进宁槿的被窝,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又爬上她的身。都说女人的身体温软滑腻,趴在上面别提有多舒服,为何她这一点感觉都没呢,哦,对了,她没脱衣服呢。
王元璋鼓了鼓勇气,伸手去扒她的衣。
这一回宁槿可不干了,猛地坐了起来,啪啪扇了他两个耳光。
王元璋气恼地说:“一点都不好玩,上床不脱衣裳,不给亲不给摸,还打我,我娶了个假媳妇。”
宁槿喝道:“小屁孩,你懂什么,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去哪?”
“回书院!”王元璋光着屁股往外走。
“你给我回来。”
“我不回来。”
“回来,一,二,三。”
“三”字刚说完,王元璋就回来了,钻进自己的被筒,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生气啦?”
“我懒得理你,你也别招惹我。睡觉。”
王元璋侧面朝里,真的不理宁槿了。他午休的时候听一干损友说,女人的身体软绵绵的,摸起来十分舒服,女人的嘴香甜可口,亲起来比吃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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