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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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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各自分开,苏疤脸和李默、白小三来到墙下埋伏,先将两个肉包子从墙上丢进去,包子馅里是放了麻药的,目的是药翻院里的狗。

    宁家的狗大概不常喂,见包子就吃,吃了就被麻倒了。此刻前门已经传来鼓噪声,苏疤脸便命搭起人梯,白小三争功心切,又故意要露一手轻功,踩着人肩膀就上去了。

    宁家是大户人家,院里除了养有看家狗,还有护院的武师,所以苏疤脸一行五人翻过高墙后没敢立即行动,而是藏身在后园的花木丛中。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冯三宝就在前门放起了火,一干护院武师紧急驰援,双方激烈械斗,前门吃紧,内宅乱作一团。

    苏疤脸见时机已到,跃出后园,转弯抹角直奔后园佛堂。

    深夜家里遭贼,在佛堂里礼佛诵经的宁家老夫人坐不住了,在一干媳妇的簇拥下,立在佛堂廊下指手画脚。

    白小三嘿嘿冷笑,正要动身去扑她,却被苏疤脸扯住:“等等。”

    “等个鸟,那个白头穿锦袍的就是宁德胜、宁仁功的娘。”

    苏疤脸瞪了他一眼,硬声道:“等。”

    白小三满心不服,他在马帮也是有头有脸的一号人物,大哥王雄诞还是马帮的副帮主,今晚被王雄诞打发来保护李默这个脓包本来就心里不爽,偏偏又遇到一个更脓包的主儿,心里更是一百个不服气,只是军令如山他也发作不得。

    他刚刚蹲下身,就见到佛堂里跑出来一队手持棍棒的成年男子和六七个健壮妇人,就听宁家老夫人训令道:“我一把老骨头了有什么打紧,你们别听阿樱的,赶紧去前面帮忙,覆巢之下无完卵,要是守不住大门,大伙都得吃贼害了。”

    众人吆喝了几声,壮壮胆,拖枪夹棒往前宅去了。

    白小三见状气焰顿消,刚才若是贸然闯过去,只怕早让人家乱棍打死了。

    苏疤脸四周观察了一下,见再无一个得力的人,这才挥挥手,众人箭步抢出,突然出现在一干妇人面前,直吓得众人魂飞魄散,尖叫连连。

    李默叫道:“诸位莫慌,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城里的乡勇,我们是来保护你们的。”

    宁家老夫人将信将疑,她老眼昏花,又深居简出,对外面的事不大了解。其他几个管家媳妇却知道深浅,惊叫道:“我宁家与你们并无深仇大恨,为何要入宅杀人?”

    白小三摆弄着手中的柳叶小刀,嘿嘿冷笑道:“你废什么话,你们老宁家勾结官府要一锅炖了我们马帮,当我们傻吗,我实话跟你们讲,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我……”

    一支羽箭自他的耳畔擦过,疾若风雷。

    白小三木雕一般呆立当间,一动不敢动。

    这箭是从佛堂里射出来的,冷飕飕的,毫无征兆,便是苏疤脸也狠吃了一惊,一时竟不知如何是何。

    李默见势不妙,哈腰向前一把扯住宁家老夫人,扣为人质,厉声大叫道:“都不许动!”

    ……

    马帮帮主魏老刀这晚多喝了两杯酒,半醉不醒的时候又被一个粉白鲜嫩的小娘子缠住,那个小。骚。娘。们。儿竟敢公然挑衅他的肾,由不得他不挣命一搏,压的那娘们浪。声求告,乖顺的像只小猫一样。

    激情缠绵后,魏老刀筋酥骨软,竟然连床都下不了,本想躺着打个盹儿,却竟睡着了。

    他一觉醒来,眼看将近子时,顿时大发雷霆。

    就在他捉急忙慌披甲束带时,白小三飞马来报,说王雄诞、苏疤脸已经带人把宁德胜摆平了,赵破阵一伙人也攻破了宁仁功家宅。

    魏老刀愣怔了一下,一阵狂喜涌来,不觉哈哈大笑,连声赞道:“这就结了,我这两个兄弟,真是……,这一路可都顺利吗?死伤了多少兄弟?”

    “伤了二十个,死了两个。”

    这个伤损率属于正常水平,魏老刀拨弄了一下胡须,忽然问:“二当家怎么不来?”

    白小三道:“是这么回事,二当家监督赵破阵打破宁仁功家,正要来见大当家,忽听说疤脸哥那儿出了点小状况,所以就赶过去了。”

    魏老刀心里一紧,苏疤脸可是他的铁杆心腹,忙问:“什么状况。”

    白小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疤脸哥本想来个黑虎掏心,没想到心没掏着,却掏出一条小美女蛇。宁家有个小娘们用弓箭指着疤脸哥的脑袋,不过咱们的人拿住了他家的老夫人,左右僵持不下。我哥不放心就赶过去了,差我来报信。”

    “黑虎掏心”是苏疤脸的拿手好戏,至于宁家有没有一个会使弓箭的小美女蛇,魏老刀猜八成是有的,宁家不是一般人家,家族里有几个异样女子不足为奇。

    “他。奶。奶。的,这个小娘们够劲,带我去看看。小三,回去告诉你哥,给我看住了,谁都别把那小娘们害了,她是我的啦。”

    宁德胜的宅邸里胜负已分,大局已定,在赵破阵的驰援下,冯三宝攻破大门,已经将宁家全体青壮缴了械,一条麻绳切成几十段,一个个捆的结结实实。但后宅却还在僵持中,一个姿容绝美的少女坐在一张轮椅上,手持一张雕花大弓,弓上有箭,若非李默及时擒住宁家老夫人做人质,这支箭此刻已经离弦,而且多半已经插在苏疤脸的脑袋上。

    出门报讯的白小三一路小跑进来,对一动不敢动的苏疤脸说:“稍安勿躁,大当家马上就到。”

    苏疤脸骂骂咧咧道:“狗屁的事,非要把大哥叫来,这不是丢老子的脸吗?”

    当初这里僵持不下,王雄诞让白小三去报讯,苏疤脸是不同意的,被一个十几岁的丫头片子挟持,他觉得很没面子。

    “嗨,都是一家兄弟,你害什么臊啊。”

    王雄诞说话时,又冲轮椅上的小姑娘喝道:“识相点把弓放下,惹得老子兴起……”

    “把弓放下!”

    “把刀放下!”

    “把弓放下!”

    ……

    明明是一个眉目如画的柔弱女子,却让数十个杀气腾腾的须眉男儿胆颤心惊,乱作一团。

    “阿,阿樱,你把弓放下,你把弓放下吧。”宁德胜跪在地上哀求道。

    明知放下武器也难免一死,但人就是这样,刀子没砍上脖子,心里总是存着幻想。宁家的一干妇孺老少也跟着哀告起来,啼哭之声凄凄惨惨,悲悲切切。

    少女满目含泪,气怒地把雕花弓和箭壶丢在了地上。

    李默眼明手快,跨步上前把弓、箭捡了起来。弓是好弓,很硬,他悄悄试了一下,差点没能拉开,羞得他面皮一红。

    苏疤脸终于长松了一口气,被人当众用弓箭指着,像傻瓜一样站在那大气不敢粗喘,这种滋味实在难受。

    他甩甩手臂,转转脖子,活动了一下腿脚,从身边兄弟手里夺过自己的包铜大棍。

    坐在轮椅上的小女子姿容绝秀,但可惜半身瘫痪,不过也不要紧,反正只是玩玩,又不打算养她一辈子。

    “唉,疤脸哥,不行啊,大当家有令。”白小三上前拦阻。

    “滚蛋!”苏疤脸的脸黑的像块铁。

    王雄诞朝白小三摇了摇头,白小三默默退在一边。

    苏疤脸欺到宁家女眷中,黑脸突然绽出一朵花,只是这花太过骇人。众女眷一阵尖叫纷纷避闪,坐在轮椅上的宁樱却丝毫动弹不得。

    苏疤脸围着她转了两圈,俯身去嗅她的发髻,宁樱不堪其辱,甩了下头。步摇的尾珠打在苏疤脸的厚嘴唇上,后者猝然出手,长满老茧的手像钳子一样“咬”住了宁樱的脖子,粗暴地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长的真不赖。你的腿怎么了。”

    他忽然伸手去掀宁樱的裙子,宁樱的反应也是极快,她刷地拔下金步摇扎在了苏疤脸的手臂上。苏疤脸哀嚎一声,甩手给了宁樱一个耳光:“臭****。”

    宁樱不理会他的羞辱,她将步摇对准自己的咽喉:“你再敢侵犯我,我就死给你看。”

    苏疤脸的一张丑脸已经扭曲,嘿嘿一声狂笑后,他吼道:“你去死吧,你死了老子也要奸你的尸。”

    宁樱究竟是个未出阁的女子,被这狠话给镇住了。

    (本章完)

第16章 人头落地() 
苏疤脸心里那个得意,哼着小曲儿靠过去,探手去掀宁樱的裙子,他的手距离宁樱的裙子还有一尺远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沉声喝道:“住手!”

    喊话的有几个人,以李默喊的最有气势,因为他的手里握着一张弓。

    “你拿弓指着我?你竟敢拿弓指着我?我原以为你只是胆小,没想到你还吃里扒外。”

    “欺负一个弱女子,你算什么男人,你再向前一步,休怪我不客气。”

    “是吗,你想怎么个不客气?你连一张弓都拉不开,你就是个废物。”

    “废物”忽然拉开弓朝他射了一箭,箭从苏疤脸耳边擦过,其威慑效果并不亚于宁樱刚才那一箭。

    苏疤脸摸了摸脸,咧嘴一笑:“射偏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的很狂,但心里却在打鼓,那支从他腮帮子边擦过去的箭很有力道,而且从李默拉弓的姿势看,他是会用弓箭的,虽然可能不太熟,但这么近的距离,他没有失手的道理,他或者不敢一上来就要自己的命,但逼急了就难说了。而且今天这个事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怎么说呢,空气中似乎充斥着阴谋的味道。

    王雄诞终于站了出来,隔在两人中间,笑道:“算了,李兄弟也是一番好意,这女子既然大哥要了,你就不要吓唬她了。”

    这话音未落,就听得一声狂笑,魏老刀大声说道:“老二,你这话差了。”

    却见一队精壮大汉自门外闯进来,为首的正是马帮帮主魏老刀。王雄诞以下都上去参见,李默也收了弓箭。

    魏老刀搀扶起王雄诞,拍着他的肩,哈哈大笑道:“老二,你这次干的真不赖,哥哥我就打了个盹儿,你就把事情办妥啦。”王雄诞笑道:“这点小事,怎敢劳动大哥亲自动手,我跟疤脸就把事情办了。”魏老刀连赞了几声好,却走到李默面前,一只手按在李默的肩上,说:“兄弟,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你太小瞧我魏老刀了,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兄弟那是过命连着心的,区区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这个女人,归我疤脸兄弟了。”

    他又转过身来,高举双臂,朗声宣布道:“宁家的女人、财产,随你们取用,今天大哥我请客。”

    他本以为会有一番如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就像在杨贺县衙里那样。却不想这番鼓舞人心的演讲除了几个亲随应和,其他兄弟竟无一个响应。

    魏老刀正诧异间,骤然听得弓弦绷地一响,苏疤脸的脑门上早插了一支羽箭,箭是赵破阵射的,又准又狠,苏疤脸的尸体尚未躺倒,李默也射了一箭,直取站在魏老刀身边的冯三宝,箭也射的很准,正中他的前胸,但冯三宝胸前衬了一块生牛皮,这箭嵌入皮肉,却不致命。

    冯三宝丢了单刀,满地打滚,痛苦地嚎叫起来。铁锅吕手持木槌当头一下,结果了他的性命。

    苏疤脸、冯三宝都是魏老刀的心腹亲信,猝然之间双双殒命。魏老刀毛骨悚然,早惊出一身热汗,撒腿便往外跑。

    事发猝然,马帮兄弟目瞪口呆,一时不知所措,眼看魏老刀要走脱,忽有一彪人马冲出将他拦住,为首之人额头缠着纱布,手里提一根哨棒。

    魏老刀认得,厉声惊叫道:“刘三道,你,你也反我?”

    截下魏老刀的正是马帮内三号人物执法令刘三道。

    执法令是帮中执法,权势很大,而刘三道处事公道,老成持重,威望很高。

    刘三道怒斥道:“谁跟你这不忠不义之徒论兄弟?!”

    马帮的兄弟闻听这话,立即分作两拨,绝大部分都站在了王雄诞的身后,只有寥寥几个人跟着魏老刀。

    魏老刀眼见王雄诞跟赵破阵、李默、宁德胜等人站在了一起,刘三道又成了王雄诞的帮凶,凝眉一想,忽然哈哈大笑,他的笑声十分凄凉,充满了绝望。

    一时冷笑道:“王雄诞,原来你们布好了圈套等我来钻,你说我不忠不义,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贪图富贵,杀兄篡位,做便做了,又有什么干系,如今这世道,有刀就有天下。”

    王雄诞道:“你休要在这混淆视听,我王雄诞堂堂男儿不是那种人。我问你,义父是不是你毒死的?百胜哥是不是你出卖给官府的?”

    魏老刀道:“随便你怎么说,今晚你是这儿的老大,你跟宁家沆瀣一气,赵破阵又跟你拜了把子,现在你说了算。”

    王雄诞怒斥道:“我王雄诞没你那么无耻!你与义父宠妾雪月季私通,事情败露,你胁迫厨娘下砒霜药死了义父,事后你为了掩盖罪行派杜三去杀厨娘,杜三告诉你厨娘被他杀了,你就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远走高飞,你肯定没有想过杜三是个烂赌鬼,拿了你的钱跑去赌钱,输了耍赖打伤了人被人扭送官府,他熬不住刑,把你的丑事都抖了出来。”

    魏老刀满不在乎道:“随你怎么编好了,反正人死不能复生。”

    王雄诞嘿笑道:“若他没死呢。”

    魏老刀悚然一惊,却见县衙牢头柳纯海带着四个皂衣吏押着一个骷髅病鬼走了过来,那病鬼一见魏老刀便叫救命,魏老刀面色尽失。

    王雄诞将一包卷宗公之于众,上面详细记载着杜三的口供,桩桩件件直指魏老刀。四下里哗然一片,连原本站在魏老刀一边的马帮弟兄也唾骂而去。

    王雄诞趁热打铁,又引出马帮前副帮主“大鼻龙”王百胜,说道:“当日义父中毒,帮里长辈共议派人请百胜哥回来主持大局,你为了夺他的帮主之位,竟然丧心病狂地把他出卖给了左寺坊,害的百胜哥那等一条龙精虎猛的汉子现如今连一担水都挑不起来。你说你这种不仁不义之徒,我岂能容你。”

    王百胜与魏老刀同是马帮前帮主刘盒子的义子,二人资历不相上下,但帮中声望、功业方面王百胜却略胜一筹,一直被视为是刘盒子的继承人。

    三年前王百胜在宁州公干时忽然被左寺坊逮捕,此后没几天刘盒子便暴病离世,由魏老刀继任帮主。当时就有人怀疑是魏老刀从中作梗,否则事情怎么会那么巧都碰在了一块?

    然而怀疑归怀疑,无凭无据的,谁也奈何不得他。

    王百胜后来被马帮营救出来,但正如王雄诞所言,那样一条龙精虎猛的汉子从此废了,因为受刑过重,王百胜基本成了一个废人,只能含恨离开马帮,在长陵县摆摊求食。

    这桩陈年旧账被血淋淋地揭开,四下里一片哗然,一些热血少年已经喊打喊杀了。

    魏老刀骤然抬起头来,凶狠地盯着王雄诞,冷笑道:“我知道你一向不服我,我只后悔昨晚心软没宰了你。今天你赢了,大获全胜,那你还啰嗦什么,上来给我一刀,你就是马帮的帮主。王帮主,我弑父害兄固然该死,你勾结外人害死马帮的帮主,这又怎么说?”

    这一问,四下里陷入死一般的宁静。

    江湖帮派最讲义气,残害手足兄弟自是死路一条,但勾结外人侵辱帮众也是重罪一条。今晚王雄诞联合赵破阵、柳纯海一起对付魏老刀,这便是犯了大忌。

    王雄诞冷目遍扫四周,忽然哈哈大笑,赵破阵、刘三道、宁德胜也哈哈大笑起来。王百胜没有笑,他有很严重的肺病,一笑就会咳嗽,而且一咳起来就没个休止。所以他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却见县衙捕头柳纯海扒开自己的衣裳露出胸口的飞马纹饰,赵破阵也如法炮制解开衣裳露出胸口的飞马纹饰,飞马纹饰是马帮的标识,胸口有这个纹饰的便是马帮自己人。

    魏老刀目瞪口呆。

    他这个帮主当的委实是失败至极,死到临头竟不知这样的秘密。

    “柳兄弟是义父安插在县里的暗桩,算不得外人。赵兄弟那就更老资格了,那是老祖宗传刀之前点化的暗桩,潜伏军中二十年啦。”

    魏老刀吐了口气,面若灰土,事到如今,他是无话可说,便将衣带解开,剥去上衣,跪伏于地,低头说道:“罪在我一人,不关妻儿的事。”

    王雄诞道:“江湖规矩,一人做事一人当,罪不及妻儿。”

    说话间,有人燃起了火盆,有人端来了盛满清水的陶盆,魏老刀则伸长了脖子。

    执法令刘三道历数魏老刀诸般罪过,问他是否认罪,魏老刀嘿笑一声,闭目点头。

    刘三道依规矩拜了四方神祗,祭告了马帮诸先辈,请出本帮法刀,刀交在了副帮主王雄诞的手里,王雄诞要交给王百胜,王百胜不受,却道:“此为公义,不是私仇。”

    王雄诞收刀在手,却说:“休要污了人家的门庭。”

    宁德胜恐迟则生变,忙道:“无妨。”

    急命人将一座偏僻的荒园收拾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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