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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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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命大,竟然挺过来了。”

    很多变态的人之所以与众不同都是因为他们遭遇了变态。

    对这个兄弟,李默的心里只剩愧疚。

    大河渐渐被抛在身后,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步军人马行走在茫茫的草原上,让人心里发虚。这里虽是后方,前面还有独城挡着,但也只是相对安全,那些来去如风的胡骑,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火速杀到。

    针对这一情况,李默连夜更改了应急预案。

    应急预案本来是有的,但现实告诉他那并不适用。

    火枪队在草原上用于自保的新预案叫团围阵,名字虽然不够响亮,但据说十分有效,这个阵法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火枪队在遇到袭击时,围成一个圆圈,辎重和伤病员在内,枪口朝外,来一个轰一个,绝不手软,绝不退缩。如此而已。

    当然说着简单,实际的变化却又不是那么简单。

    这个阵法是李造轩设计的,李造轩不是坐在家里拍脑袋想出来的,他是在独城前线设计,经过残酷实战的检验。

    只是对于李默来说,霜刃未曾试,还不知道深浅。

    大军走了大半天,东北方向突然出现了一队骑兵,人群一阵紧张,作战参谋请示是否结阵迎敌,李默用振武制造局代工的望远镜看了看,笑道:“是自己人。”

    说是自己人,但还是派出了自己仅有的五十骑兵。

    郭槐率部迎出,一盏茶的功夫后把人带了回来。

    (本章完)

第149章 投桃报李() 
来人自称叫张天化,是猪羊堡守将,听闻卫府新军从他的防区经过去雄县平乱,特意前来迎接,他请李默去猪羊堡休息。

    李默问他的堡垒有多大,得知只能驻扎百十人后,便道:“多谢张兄弟,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就不打搅了。”

    张天化道:“前路大体还算平静,但顾良川一带并不安宁,渡口前阵子被胡骑烧毁了,渡船很少,而且地势开阔,容易受到攻击。”

    李默道:“顾良川距离大河不远,乃是腹心之地,也会有大股胡骑?”

    张天化苦笑道:“自打古长城被大钦茂可汗破除后,塞北就没有腹心安全的地方,军镇多的地方相对安全,像顾良川一带,乃是一个喇叭形的地带,易攻难守,活跃在顾良川上游的塔塔部,不时南下扫荡打劫。”

    李默问塔塔部有多少人。

    张天化答骑兵不下千人。

    李默笑道:“除非他倾巢出动,否则不必惧他。”

    张天化这样的边军擅长的是骑兵,对步兵一向轻视,对李默这支拿着古怪火器的卫府步兵就更加轻视了。但他也知道李默位高权重,身份特殊,不敢直接驳他面子,便道:“大人远来,道路不熟,不如由末将引路吧。”

    李默大喜。

    大军继续前进,李默一路上询问塞北的军事态势,张天化知无不言,李默听过之后心里暗暗吃惊。当年横山王宁威在世时,宁州在河北地的军镇共有十二处,以大青山下的东受降城,阴山下的西受降城,和独堡为基点,将长城修到了飞鸟川之北,自此胡马不能过阴山,有这两座大山和古长城为屏障,整个宁州,整个大梁都是安全的。但自横山王死后,经过三十多年的长足进步,东西受降城都失陷了,飞鸟川北的古长城也被突厥部大钦茂拆除了,银山和大青山不再是宁州的屏障,而是胡马南窥中原的据点,整个塞北只剩下独堡独立清秋,默默抵抗着来自塞北的腥风血雨。

    而今在大河之北,宁州只剩下雄县、云中两个县,大梁城、独城两个军镇,除了独城尚算稳固,其余三处也是岌岌可危。

    正是因为据点尽失,所以即便是沿着大河走,也难言绝对安全。

    晚霞满天时,眼前出现了一条壮阔的河流——顾良川。

    顾良川得名梁初大将顾良,顾良本是文臣,四十岁前从未领过兵,甚至骨子里十分轻视当兵的,他做鸿胪卿时随梁太祖北伐,因其所在部队主将叛逃,致使近两万人马群龙无首。

    危难时刻,顾良挺身而出,宣布接管并指挥这支军队,然后就不可思议地打了一连串的胜仗,一举扬名塞外。

    梁太祖为了旌表他的功业,就把大河北部的一条支流命名为顾良川。川者,河也。

    顾良后来死于党争,被腰斩于午门外,门生收其尸骨葬于塞外。后二十年,顾良被平反,朝廷为其恢复名誉,并重修坟茔。

    那时的边将在顾良川的西岸为他修了一座石像,每年都有人来祭拜。这些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风吹日晒,年深日久,土坟早已难觅踪迹,只剩下一尊不复昔日的尊荣的斑驳石像。

    李默率部郑重地拜祭了石像。

    稍事休整之后,大队继续出发,目标是顾良川渡口旧址,李默要在那里扎营休整。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沉下来,李默登高远眺,尚未发现渡口在哪,就听到张天化大叫一声:“不好,有警。”

    果然前锋已经吹起了示警的号角,李默抽出望远镜看去,只见顾良川的北方上游扎着一座营盘,看规模足足有上千胡骑。

    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人,众人脸色都白了。

    张天化也紧张异常。

    李默没有跟草原上的骑兵正面交过手,但从历来的战报看,这是一股强劲的对手。

    论理,猝然遭遇这么多的胡骑他应该紧张,甚至惊慌失措,但是很奇怪,他竟没有丝毫的慌乱,镇定的让他自己都感到诧异。

    “加速前进,在三江口列阵。”

    军令如山,这句话意味着主帅的命令必须得到不折不扣的执行,明白的要执行,不明白也要执行。

    大军迅速加快速度,朝三江口奔去。

    此刻,顾良川上游的胡骑也发现了敌人,他们迅速集结起来,前锋已经出了营,像一团移动的黑雾朝敌人扑来。

    两支军队在草原上展开了赛跑,比赛双方是胡骑的快马和卫府新军的一双铁脚板。

    “命令六、七、八、九大队阻击。”

    李默下完命令后就在郭槐的骑兵的保护下率先赶去三江口,张天化心里冷笑了一声,骂了句:临阵脱逃,脓包。

    随之他也跟了过去。

    四个大队迅速构筑简单工事,朝追击之敌开枪了。

    巨大的枪声显然让胡骑很不适应,第一波攻击被奇迹般地瓦解了。

    但更大规模的骑兵已经开了过来,并分开支脉,一部如风似电,直插三江口,试图阻止李默接近水边。

    “骑兵队请求出击。”

    “同意出击,你们的任务是尽量拖住他们。”李默交代完毕,叮嘱郭槐:“一定要活着回来。”

    郭槐出发了,带着新军仅有的五十骑。

    “这简直是送死。”张天化的副手嘟囔了一句,心里却是热血澎湃,明知是个死,这伙人却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是条汉子。

    当兵的没那么多弯弯肠子,就是佩服血性汉子。

    他们是雄县镇守使岳东峰的麾下,主将在武备学堂被李默当众打了屁股,关了禁闭,丢了大脸,他们恨不能活剥了李默。这次张天化说要给李默领路,他们是一百个不情愿,一路上都是怏怏不乐。刚刚看到那些胡骑,心里直叫痛快,若是能借这伙胡人的刀砍了李默的头,也能帮他们出口恶气。

    但心里这么想的,真到了真刀真枪干起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什么是战友同袍,能同甘共苦、同生共死的才是同袍战友。战友之间再大的矛盾,也是内部矛盾,在面对外敌时,他们心脏里澎湃的是一样的热血。

    “大哥——”

    有人按耐不住了。

    张天化立即向李默请战:“请大人速去三江口,末将请命阻击他们。”

    李默满意滴点点头,道:“闻听金锣,立即撤退。”

    张天化率三十骑兵也杀了过去。

    人太少,他们也是拿出了必死的决心。

    李默望着这三十骑离去的背影,内心是复杂的。

    顾良川上有这么多的胡骑,他身为守将,敢说不知情,故意把自己引过来,还不是为了借刀杀人,为他的老上司出口恶气?

    这种公报私仇,借刀杀人的伎俩,还瞒不住李默,李默正想着等立足之后就要处置他。

    但他忽然有了这样的表现,倒让李默改了心意。

    人非完人,谁能没个糊涂的时候,知错能改,以血和性命更正,可以给次机会嘛。

    因为两队骑兵的骚扰,胡骑前锋包抄的计划被打破,等到他们击败阻击之敌,插到河边时,遭遇的却是密集的枪林弹雨。

    子弹实在太密了。

    而且河滩柔软的沙地也不适合奔驰,成群成群的骑士倒了下去。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准备撤退时,两个大队的火枪手已经在他们背后构筑了阵地。

    他们被包围了。

    密集的枪弹里,这股突入敌阵的先锋骑兵全军覆没。

    张天化砍了两个胡骑,自己也被一箭射中,掉落马下。

    若非这支骑兵的任务是突袭,他此刻早已没命,他刚被一个兄弟救上马,就听到金锣响。张天化大笑道:“老子命不该绝啊。”

    他的三十骑只剩下不到一半,郭槐的损失更大,五十骑只剩下九骑,但他本人却是毫发无损。

    靠近顾良川一带的阵脚已经扎住,负责阻击的四个大队且战且退,在友邻部队的交替掩护下,绝大部分都撤了回来。

    这个结果让张天化大惊失色。

    步兵遭遇骑兵突袭,负责断后的步军竟然能全身而退,这简直是个奇迹。

    靠近大河的阵脚也稳固了,主战场转移到了中间的两个土坡上,尚铁牛的奴兵在右,李道成的部队在左,两座不高的土包被改造成了巨大的火力点。

    密集的枪弹横扫涌来的骑兵。

    张天化注意到,胡骑的箭雨虽然密集,但卫府新军倒下的却并不多,难道他们都是金身不坏。经过仔细观察,他发现前线的火枪队不知何时披上了一种倒三角的皮大氅,这大氅十分坚韧,每个上面都射满了羽箭,刺猬一般,但躲在里面的射手却安然无恙,仍然有条不紊地射杀侵犯之敌。

    除了这件开挂的大氅,他们戴的帽子也十分奇特,这种类似兜鳌的帽子应该是精铁所致,比普通的兜鳌要大,有一个很夸张的帽檐和挡脸,挡脸防护的十分严密,除非恰好一箭射中眼睛,否则几乎是不可能伤到射手的。

    这个古怪的帽子此前倒是见过的,士卒们就背在背上,只是扣着的,没注意是干嘛用的。

    两座土山前很快尸积如山,尸山甚至阻碍了后续骑兵的冲锋,不甘心的胡骑开始下马冲锋,世人往往认为胡人只会在马上战斗,实际上并不如此,很多时候他们都是骑马赶到战场,然后再下马步战。

    他们不仅是马背上的强者,也是步战的英雄,但今天他们显然运气不佳,强悍的卫府新军不仅擅于射人射马,更擅长射击在死人堆里蠕动的陆战勇士。

    当胡骑的阵亡人数超过三百时,一阵呜咽的号角声在夜幕中响起。

    张天化长松了一口气,敌人退兵了。

    而后的一幕令他终身难忘,仅剩九骑的新军骑兵队立即出击,追歼窜逃之敌。

    不仅骑兵,各部新军预备队也开始主动出击,追杀落单的伤者。

    (本章完)

第150章 挖宝组合() 
张天化不觉苦笑,草原征战中,只要能击退胡骑便是天大的胜利,军官和士卒足可躺下来欢庆胜利了,哪里敢主动去追击。

    这支卫府新军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怎么敢追击?

    他想提醒李默穷寇莫追,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多虑了,新军的追击是很有节制的,是以不动摇现有阵型为前提的。

    但即便如此,仍然取得了辉煌的战果。

    胡骑早就习惯了撤退时没人追击的好日子,所以在撤退时根本没有安排阻击的部队,那些受伤的人慢悠悠地走着。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追击部队显然是得到了命令,总是用最有效率的方式解决落单之敌。

    一枪打破脑袋,再用刺刀在心口戳一下,确保必死无疑。

    他们不要俘虏,抓到俘虏直接戳死。

    战果很快统计了出来,伤一百二十人,阵亡六十四。这是己方伤亡。

    杀敌四百三十人,有割下来的耳朵为证。

    这是突厥人无疑,他们的左耳上穿着特殊的银环,这玩意儿伪造起来很麻烦的。所以边军都将左耳和二环作为杀敌的唯一凭证。

    “补充弹药,坚守待命。”

    这是给前方的命令。

    “燃起篝火,请对岸赶紧派船过来。”

    这是给中军的命令。

    “埋锅造饭。”

    这是给辎重队的命令。

    大河是隔断宁州和草原的界限,上面有一支强悍的水军,过去的许多年,宁州驻军不知打过多少败仗,但这支水军始终保持着全胜的记录。

    因为草原胡骑没有水军,也不会造船。

    雄县城西定远营的大营里,岳东峰接到了卫府新军被围顾良川入河口的战报,狠吃了一惊。

    七日前突厥可汗的侄儿哈赤部首领梅林阿达的一个义子在顾良川渡口被人杀了,梅林阿达率部南下烧毁了渡口,杀了守军十二人,要求驻军彻查他义子被害的原因,并声言没有满意的答复前绝不退兵。

    昨天前方哨所还报告梅林阿达的动静,他不可能一晚上就撤了,也没有这个必要,儿子死了凶手或者找不到,但补偿是一定能弄一点的。

    宁州地方花钱买平安的传统让草原上的这些部落变得贪婪无厌,个个都把宁州当成肥肉,谁都想咬上一口。

    这件事其实不****的事,哈赤部是突厥人,理论上是宁州的盟友,所以跑到顾良川入口处不算入侵,顶多是武装游行走错了地方,这不是他的失职。

    至于说他们杀死几个守军,那也算不得什么,边军哪年不被他们杀几个,只要没杀宁家人,宁家向来都是睁只眼闭着眼的。

    便是杀了宁家人,宁家顶多也就瞪瞪眼,其实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

    至于怎么答复梅林阿达,那是地方的事,只要他不渡河来骚扰雄县,那就跟他没关系。

    他敢来骚扰雄县,凭他那千把人,肯定是不敢,这些人贪得无厌,可不傻。当然李默自己往枪口上撞,则另当别论。

    从内心讲岳东峰应该感到高兴,他是个骄傲的人,要面子的人,这样一个人却被他当众扒了裤子打,还被关禁闭。

    要不是宁是勤、宁是敬、宁是谨好话说尽,他岳东峰一定跟他算不了。

    若是梅林阿达真的把李默干掉了,那真是太好了,好的不能再好了。

    但岳东峰却叹了口气,事情哪是这么简单的。

    李默是什么人,来这做什么?

    雄县闹白祸,他是来平乱的,卫府这次搞这么大场面,显然是得到上面的默许,甚至根本就是上面要求他们这么做的。

    李默身为参谋院主管,来这是正当的。

    顾良川是他的防区,在他的防区里出了事,这个责任怎么算最终都会算到他的头上,何况他们还有过节在先。他是宁是勤的红人,是宁德胜的女婿,是卫府的二号人物,是新军的创始人,若是李默死在了他的防区,他就把上述任务都得罪了,开罪了这么多人,他以后的日子能好的了吗?

    所以岳东峰一咬牙,连下两道命令,定远营直属马军立即出发,赶赴顾良川救援;水军立即出发派船把李默接到河东岸。

    命令下过,他仍然不放心,想了想,决定亲自去迎一迎。

    “爹,你疯了,去接他。”

    长子岳宪忠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老子疯了,你有什么好处?

    岳宪忠捂着腮帮子走了,怪自己嘴贱,打了活该。

    “爹,你疯了,你怎么去接他。”

    岳东峰扬手又要扇,却把手又收了回来——来的是他最钟爱的小女儿岳琳琳。

    “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是您的卫士。”

    “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更应该懂规矩,出去。”

    “我不,凭什么,那厮逞能冒进,被梅林酋长围住,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出兵就出兵,但未必要那么快,您说呢。”

    “胡言乱语,回去。”

    岳东峰虽然厉声训斥了自己的女儿,心里却挺高兴,自己的几个儿子都不成器,唯独这个女儿有点小机灵。

    你李默逞能冒进,被敌人围住,我尽力发兵取救你,可是人力毕竟不能胜天,你说这万一,那应该不管我的事了吧。

    当然干这事演技得过硬,岳东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把牙一咬:老子演技就很好嘛。

    雄县驻军很快就出发了,却遭遇各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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