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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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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字渡嘈杂、兴旺,北上南下的军民络绎不绝,李默远远地眺望了一阵,下令回营。

    忽有一日一道紧急军令自南方而来,这道军令是宁是勤座前最得重用的束英拿来的,束英宣读完军令后,当即变身为监军使,督促李默立即率军南下。

    李默意识到宁州可能出事了。

    果然火枪队刚刚穿越险峻的天宁关,就又接到命令,令他立即开赴大宁县。大宁县是天宁军的大本营,让他去那却是为何缘故,李默不得而知,但命令是真的,而且新的监军使也是熟人——宁世书。

    李默问球祖:“宁州出事了?”

    宁世书没回答,这是规矩,但他的眼神告诉李默宁州的确是出事了。

    宁州的确是出事了,六十一岁的宁瞻基病死后,长子宁是勤顺利接替他成为宁家大总领,并被推举为宁州留后,不仅得到宁家人的认可,还得到了驻军、官吏和其他各家的拥戴。但是这些只是表面上的,宁是勤的地位其实并非稳如泰山。

    所以在他安葬了父亲之后,就开始了环宁州的大巡视,七天之前他离开宁州去云中县巡视军务,走到云泽县时不知为何突然折返,他没有回宁州,而是去了大宁县,天宁军的大本营。

    天宁军现任最高将领是大将李德睦。

    有道是“宁家江山李家将”,李家在宁州军界一向举足轻重。李德睦是李氏三杰之一李春芳的独子,天宁军将军、知军事,名副其实的天宁军最高统领。

    在宁州失陷期间,李德睦据说背弃宁家,跟朝廷走的很紧,但这显然是污蔑之词,李德睦一直是忠于宁家的,只是因为威望太高,才让朝廷刻意拉拢,他肯当朝廷的官,领朝廷的俸禄,其实也是宁家的意思,反过来说也正是因为他当了天宁军的这个将军,才使得宁州光复变得异常顺利。

    想当初李默暴起杀县令,斩刺史,俘虏督军,宁州一夜变天,驻守宁州的三万八千名天宁军将士皆作壁上观,绝大部分都按兵不动,默认了这种变化。

    这其中李德睦是出了大力的。

    因为这个缘故,宁瞻基活着的时候对李德睦是十分笼络的,他知道李德睦架子大,便特别允许他“无大事无须进城”,不必像其他将领那样隔段时间就要到宁州来朝觐。

    李德睦的官职非但没有变更,反而得到了许多新的头衔,李家的许多年轻子弟也得到了破格提拔重用。赏赐什么的就更不必说了,军中凡有犒赏,李将军总是得到最多最重的那一份。

    宁瞻基一死,宁州一夜变了天,各地将领纷纷表达效忠,李德睦也表达了效忠的意思,承认宁是勤的继承人身份。

    当初宁瞻基病逝时,李德睦为了大局留在大宁县坐镇,但事后他并没有立即去宁州吊唁,也没有去见宁是勤这个宁州新主,甚至明知宁是勤要去云中巡视军务,也岿然不动。

    云中驻军是天宁军,宁州之主去巡视边军,你这个天宁军统帅岂可置之不理?

    李德睦的怠慢激怒了宁是勤,他在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情况下,突然就进了大宁城,这固然让李德睦措手不及,也让忠于他的人措手不及,让整个宁州措手不及。

    宁是勤进城已经三天了,大宁城却保持着一种可怕的静默,他自己尚且没什么感受,随行人员却几乎爆裂了,所以就有了束英、宁世书北上调遣李默南下的这步险棋。

    李默知道了前因后果,也吃了一惊,李德睦果然要对宁是勤不利,那他这就是自投罗网,大宁县是天宁军的大本营,驻军超过万人,城防坚固,战将如云,岂是他区区几千号火枪队能对付的了的。

    然而人已经来了,李默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他把火枪队扎营在城外后,就跟着束英和宁世书进城觐见宁是勤。

    (本章完)

第117章 新贵() 
宁是勤暂住在大宁县县衙,由他的随身卫队保卫,他的卫队虽然精锐,但在大宁县这样的贼窝子里也是凶多吉少,当然前提是李德睦真的心存不轨。

    从眼下看,李德睦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宁是勤进入大宁县后,他的确是派人将县衙包围了起来,但用意应该是保护,这从阵法上可以一窥端倪。

    然而这种事又怎么说呢,军阵的变化转换往往就是一瞬间的事,保护和抓捕常常只在一念之间。

    宁是勤见到李默,显得十分高兴,直截了当的问李默:“宁州出现了奸臣,欲谋夺宁氏江山,你怎么办?”

    李默道:“对背主之人只有一个字——杀!管他是谁!”

    宁是勤大喜,扶起李默,道:“我在外面走了一圈,累了,准备回宁州,你们收拾一下,咱们这就回去。”

    宁是勤说的轻松,随行人员可没这么乐观,宁世书道:“城中驻军把县衙包围的严严实实,纵然不会有什么动作,谁又敢保证他们在出城之后没有动作,谁来保护大总领的安全?”

    陈瑞安道:“而今只能说动傅将军保护世子了。”

    大宁县城内除了李德睦,还有两个重量级人物,其中一个就是傅有德的弟弟傅有淳。

    宁世书一摆手:“傅有淳不行,这个人耳根子软,听了一些不该听的混账话,如今对世子一肚子怨恨,他不捣乱就算不错了。”

    李默道:“驻守城西的飞龙营王雄诞将军忠诚可靠,又是我的故旧,或者我可以说动他率兵保护。”

    众皆大喜。

    宁世书却道:“我听说他是李德睦一手栽培的,可靠吗?”

    束英道:“他跟李德睦不是一路的,所谓的栽培之恩,不过是顺水推舟,当年他在婆娑川立有战功,妻族里有人趁机向李德睦行贿,帮他从乡勇跃升为正军。”

    陈瑞安道:“确有此事,当年领军的是宁世检将军,王雄诞是长陵营主将,李默之当年也在军中,对此事应该十分熟悉的。”

    李默道:“婆娑川之战后,长陵营的正副主将都升迁了,是有传言说他行了贿。”

    宁世书便问李默:“这个人脑袋清醒吗?”

    李默道:“是个聪明人。”

    宁世书就对陈瑞安说:“给他一封书信,许他点什么。”

    陈瑞安会意,当即模仿宁是勤的笔迹给王雄诞写了一封信,交给李默。

    李默道:“听我的好消息吧。”

    王雄诞一早得知李默到了城中,就知道他会来,而且也知道他来此的目的。

    宁州光复后,宁家为了控制天宁军,对原有架构和人事多有调整。这就触犯了一些人的利益。傅有淳一帮人甚至公然喊出了扣留宁是勤的话,李德睦现在态度暧昧,估计也是想为天宁军多争取一些好处。

    宁是勤的突然到来,让微妙的局势一下子紧张起来。

    王雄诞在盘算,局势混沌,有危有机,这步棋可得走准了,踏准了固然荣华富贵滚滚来,可万一一步踏空,那就是满盘皆输。

    他能有今天不容易,不值当去冒险,所以他奉“稳”字当头。

    他没有直接见李默,而是让白小三和鬼柳棍出面跟李默谈。

    李默虽然富贵了,但在故人的眼里还是原来的样子,何况现在是李默有求于他们,所以二人对他并不客气。

    鬼柳棍讥讽道:“这大宁县是什么地方,凭你几百人的卫队和几千号火枪手就敢到这来耀武扬威,真敢把天宁军当病猫啊。”

    李默道:“大总领来此,是为了巡视,又不是来打架。贵军虽然兵强马壮,但军人以服从命令、守土卫民为职责,难道时时处处都要拼拳头吗?”

    鬼柳棍道:“瞧瞧,这做了官的就是不一样,嘴皮子就是利索。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做了宁家女婿不容易吧,宁德胜的女儿据说很霸道的,常欺负你吧。”

    李默道:“夫妻间打打闹闹很正常,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这个,倒是我听说你一直单着,怎么,身体有毛病还是胆子小。”

    鬼柳棍道:“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

    李默道:“这就忍不住气啦,多年未见,你还是老样子嘛。”

    白小三道:“二位,我们是来谈大事的,磨嘴皮子留在以后行吗?”

    又对李默说道:“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理解,但没用,如今有人对你们不满,我们也没什么办法。当然若是到时候乱起来,你可以到这来,我白小三拿性命担保你平安无事。”

    李默道:“小三,你刚睡醒吧,满嘴尽胡话呢,在宁州谁敢对大总领怎么样,天宁军再能耐敢造反吗,如今赌气闹闹情绪,真要是闹起来,你看有几个人追随的。大总领顶多受一场虚惊,但造反闹事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鬼柳棍道:“既然如此,你来找我们何事。”

    李默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是来给两位兄弟送一条升官发财的路子。”

    他把那封书信丢给了二人,二人文化都不高,合在一起才能读明白,一时面面相觑。

    鬼柳棍问:“你想我们怎么做?”

    李默道:“不必做什么,大总领巡视结束要回宁州,你们尽一尽地主之宜,派兵护送一程,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不会让你们在天宁军面前跌面子的。”

    白小三道:“若是我们不去呢。”

    李默道:“那大好的富贵可就飞了,我么,也就白跑一趟了。”

    白小三道:“这事,我们做不了主,等大哥回来,我跟他说,他要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到时候再知会你。”

    李默道声告辞,起身便走了。

    二人送走李默,鬼柳棍问白小三:“这封信是真是假?”

    白小三从怀里掏出那封信,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子,说:“真假不难验,回头找赵先生比对一下就是。只是,这事咱能干吗?”

    鬼柳棍道:“你操这心,问大哥去。”

    王雄诞看了书信,沉吟片刻,问二人:“这事咱们能干吗?”

    白小三瞅瞅鬼柳棍,鬼柳棍示意让他说,白小三便道:“我看能干,李德睦和傅有淳若是真要造反,也不必等到今天了,迟迟不动手,我看是没指望了。宁是勤在城中顶多是受一场惊吓,咱们却把泼天的富贵弄没了。”

    王雄诞道:“说的是,辛苦你,去跟李默兄弟通个气,我明日率兵过去保护大总领。”

    改日,王雄诞率本部人马赶赴县衙保护宁是勤,宁是勤亲自迎出大门接见了王雄诞,勉励之后与之一起离开大宁城。

    李德睦闻听王雄诞护着宁是勤出了城,拍案骂道:“竖子愚蠢至极。”

    谋士安炳辉听闻此讯,手捻须苒,对李德睦说:“大事去矣,请将军早作决断。”

    李德睦便召集心腹将校,说道:“我李家岂是背主之人,我李德睦又岂是倨傲不懂礼数之人。我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天宁军的弟兄们谋个将来,而今王雄诞为一己之私背弃了天宁军,大势已去,我决定去宁州请罪,各位好自为之吧。”

    早在宁是勤进城时,有人就提议实行兵谏,逼迫宁是勤答应天宁军的一些条件,李德睦一度也曾动心过,但此举却因傅有淳的坚决反对而流产。兵谏之路既然不通,李德睦只得退而求其次,将宁是勤扣留在城中慢慢地磨。

    他料定假以时日,宁是勤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那时候他便豁出一身的荣辱护送他回宁州,杀刮存留随他的便。

    哪知道宁是勤的心腹宁世书和束英买通了傅有淳的人,拿到了出城的令牌,出城去把李默调了过来。

    李默的四千火枪队,李德睦还真不放在眼里,但兵谏也好,扣留宁是勤也好,都是要在不流血的情况下为天宁军争取应有的利益。

    这么做,才会取得必要的同情和理解,各地的天宁军才会默许,其他军队纵使不满,也会选择装聋作哑,按兵不动。

    而今李默突然兵临城下,若是与火枪队开战,便是公开叛乱,那时候还有多少人愿意追随他?

    大势已去,无可奈何。

    一干心腹将领唉声叹气,无可奈何。

    自选择了这条路,他们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这么急。

    “老朽欲去洛阳陪读公子,这便向将军告辞了。”

    安炳辉这么说,没人骂他忘恩负义,既然败局已定,是应该想想后路了。

    李德睦的独子李仲生在洛阳国子监读书,安炳辉是他的启蒙恩师,恩师去照顾学生乃是天经地义的事。

    “有劳先生了。”李德睦一揖到底。

    “我等愿守护公子,至死方休。”八名亲近将领出班拜道。

    李德睦若是倒台,他的妻子必然遭受清算,即便是远在洛阳的李仲生也难保绝对安全,这八个人不惧艰险去保护他,难能可贵。

    李德睦谢过。

    但更多的将领却愿意追随在他左右,祸福同享,生死与共。

    一切安顿妥当,李德睦快马出城,终于在大宁县城南一百七十处追上了宁是勤。

    宁是勤闻听李德睦来,心情很愉快,立即命人引来。李德睦走到半道就被人隔离了卫士,缴了兵器,到了宁是勤座前心里咯噔又是一惊:傅有淳已经抢先一步来了,正在宁是勤身边供奉。

    宁是勤笑道:“多谢两位将军盛意,有王将军、李县令护送,我无忧矣。”

    李德睦听了,望了眼傅有淳,恰巧这老儿也在望他,四目相对,各自闪避开,一时拜道:“主公出巡,末将岂敢不护卫左右。”宁是勤嗯了一声,道:“那便有劳两位将军了。”当下在李默、宁世书、束英、陈瑞安、王雄诞、李德睦、傅有淳的护送下向宁州开进。

    (本章完)

第118章 新宅和镇妖塔() 
宁是勤一回到督军使府即宣布设立宁州大营,以大将付有德为主将,傅有淳、李默为副将,宁州大营之设早就在酝酿之中,但在宁瞻基在位时却一直未能实现。

    宁州大营之设并非仅仅是驻守大宁城的六营天宁军南迁这么简单,而是宁州军事格局的一次重大的调整。首先此举明确了宁州才是天宁军的重心所在,其次明确了宁州的军事力量天宁军虽为主力,却非唯一,宁州的军事力量至少还包含了十八营乡勇(土团)和李默的火枪队这些武装力量。

    再次,宁州大营是一个机构,而非普通的驻军营地。它是拱卫宁州腹心之地的中坚力量,它的设立意义十分重大。

    除了傅西山的豹营、陈应人的千秋营、王雄诞的安北营等三营天宁军外,宁州大营的力量还包括脱胎于绛县机器局护卫队的李默新军火枪队,以及由地方乡勇脱胎而来的忠勇营,以及原来的宁州城防力量:轻捷军、巡城营、火器营等。

    整编之后,宁州大营的军事力量大体分为四块,主力是天宁军的三个营,统军将领都是绝对忠诚于宁氏的有功人员。

    天宁军主要驻守宁州附近的一些关隘、城镇,相对较外围。

    靠近城池的有两支军队,李默的新军火枪队,驻守在城北沙柳坡;南方的忠勇营,驻扎在城南棋盘营。

    城内主要有两支军队,隶属参赞处城防局的轻捷军和直属团练处的巡城营。

    而那支神秘莫测的火器营仍旧下落不明,据揣测应该在靠近内城的某个坊内。

    经过这番调整,所有明眼的人都能看得出,属于宁是勤的时代已经悄然到来。

    因为军务繁忙,李默虽然回到了宁州城,却直到一个月后才回到家中,文芫已经为他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这孩子一降生就万般宠爱于一身,母子俩被宁樱各种喂养,都长的肥肥胖胖的,害的李默差点没认出来。

    这女子本来就很得瑟,如今立了这样的功劳,对宁樱自然不敢蹬鼻子上脸,但对姜鸢和其他人就显出十分的优越来,尤其对曾经欺负过她的张妈更是疾言厉色。

    这回见着李默,竟然提出要把张妈赶回长陵去看守宅院,说眼不见心不烦。

    李默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说道:“胖妞,别不知道好歹,张妈是夫人的乳母,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离间的?纵然将她赶了出去,又能如何,纵然是杀了她,又能如何,得罪了夫人,有你的好日子过吗。”

    文芫道:“可她欺负过我,欺负我就是欺负我们的孩子,也就是欺负你。”

    李默道:“休要扯上我,我这是为了你好,不想你受到伤害,你再仔细想想。”

    因为这件事,李默心里有些担忧,就私下对宁樱说:“一个槽难拴两个叫驴,还是得设法把她们分开。”宁樱也为此十分头痛,两个人的性格她都很清楚,岂是三言两语能劝开的,一时便道:“若不然就让王妈回父亲那吧,长陵城内的宅院、铺子,城外的田庄,也的确是要个可靠、得力的人看管。”

    李默富贵之后,在长陵置办了不少产业,毕竟那里才是他的故乡,而宁州更像是一个寓居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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