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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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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英连赞了两声好,又再三叮嘱二人:“事关重大,一定要做成,拜托了。”

    火枪队训练半年之后,李默决定拉出去练练,一支只能在校场逞威风的军队是没有意义的,但鉴于火枪队实力尚弱,还不是经历狂风暴雨的时候,所以李默决定先拿绛县境内的两股马匪开刀。李文喜道:“动用火枪队是不是应该跟团练处那边打个招呼?”李默道:“火枪队现在隶属长陵营,是乡勇,乡勇在境内讨贼,县令即可做主,通报上去,反倒让他们为难。”

    李文喜也就不再说什么。

    (本章完)

第98章 你敢阴我?() 
绛县西北、东北各有一股马匪,西北马匪的首领叫刘立达,麾下三十兄弟,占据着一个小山村,以此为据点,侵扰西北商道,劫掠宁州去往丰州的客商。

    刘立达不是一般的马匪,很懂得对上公关,所以一直作恶,却一直过的很滋润。

    李默上任后,刘立达立即带着大批金银来城里公关,李默没有收他的好处,但出于稳定的考虑也没有为难他。但刘立达却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从此收敛了不少。

    此后李默一直忙着整治吏治,开发地方,也无暇顾及他,两家一直相安无事。

    这次拿他开刀完全是基于技术上的考虑——刘立达有一定的实力,但又不是很强,正好用来练手。

    李默一声令下,五十名火枪队员就混在李文喜的乡勇里出发了,乡勇加火枪队有三百人,打三十个马匪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输。

    趁着夜色出发,天明时分,乡勇就将村子包围了起来。马匪就是马匪,他们平素为民,啸聚为匪,警惕性很高,但跟正规军比还是有差距的,李文喜率精锐解决掉他的耳目,在拂晓之前突然包围了村落。

    围三打一,这是常规战术,村落三面被围,强攻一面,这让刘立达产生了一种错觉,官府是走过场,官匪一家,这不是说着玩的,彼此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勾结,但官府受上面的压力,有些时候不得不做做样子,围三打一就是这样,三面被围,留一面生路,随便抵抗一阵子,跑就是了。

    这伙马匪在刘立达的率领下丢下妇孺老少就进了“生门”,官府不会伤害妇孺,只会拿她们做筹码勒索财货,这是官匪之间一种特殊的沟通方式。

    “生路”上的确没有兵马埋伏,刘立达心情不错,招呼兄弟们赶紧跑路。

    “妈的,这肯定是李默干的,那货一看就不是个东西,从上次给他东西他不收,我就知道这厮早晚要来这一手。”

    “大哥高明,不过李默虽然不是东西,绛县还是有好人的。嘻嘻。”

    “还笑,你老子的,叫你们在外面多放眼线,为啥不放?”

    “放了,恐怕被他们拔了。”

    “不好,前面有伏兵!”

    几十丈外的一条堑沟里忽然跳出来两排人,手里拿着黑洞洞的“吹火筒”。

    “老大,什么古怪?”

    “奇怪,这帮人疯了,拿根擀面杖出来打仗。”

    “瞎说,那明明是吹火筒。”

    “管他擀面杖还是吹火筒,冲过去!”

    三十匪兵立即做出冲锋的姿势,呼啸而去,势若奔雷。

    马蹄踏的大地隆隆颤抖,这只是三十骑,若是千军万马冲过来,那气势……

    李默眉头拧了起来,他从火枪队员的脸上看到了惊恐。

    “预备,射击。”

    第一轮排枪在距离马队三十丈外击发,不为杀敌,而是为了壮胆。惊天动地的巨大响声爆发出来,一时间烟雾缭绕,将火枪队整个儿包裹了起来。

    冲锋中的马匪大吃了一惊,他们中的一些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坠马摔落,折断头颈,被同伙踩踏,看看的就没命了。

    “什么古怪?!”

    匪首刘立达的拜把兄弟满天星迟疑了一下。

    “别停,跟我冲!”

    刘立达看到了凶险,挥舞马刀,大呼冲锋。冲锋气势已成,便是他这个首领也只能顺势而为,此刻停下来无疑等于自己找死。所以刘立达把牙一咬,拼了!

    李默紧张的冒险,第一轮排枪过后,马匪只损失了三四个人。其冲锋之势非但没有得到减缓,反而激发了他们的斗志,变得异常凶狠起来。

    看来火枪队正面阻击骑兵还是有很大难度的,这帮马匪人数不多,马也非良驹,战斗技术和意志也有欠缺,而且根本不知道火枪为何物,尽管如此,火枪队还是搞的很被动。

    “换枪,射击。”

    连续三轮排枪过后,冲锋中的骑士减少了一半。但前锋已经逼至十丈以内,眉毛胡子都看的清清楚楚。

    蹲伏在战壕里的芝麻胡和二十个长枪手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了,他们请示跃起杀敌。

    李默此刻却稳住了,他手持令旗凝如嵩岳。

    令旗不动,谁敢违令。

    芝麻胡只能干瞪眼。

    “换枪,射击。”

    火枪队总教头李造轩也异常冷静,大敌当前,仍然从容不迫。他是前敌总指挥,在指挥上李默给予了他绝对的信任。

    最后一轮排枪过后,刘立达在距离战阵不足三丈处一个跟头摔下来,马摔了个跟头,翻出肚皮不动了,刘立达的身躯在地上滑行了七八尺,撞在了李默的马靴上。

    这是个戏剧性的结局。

    刘立达额头上有伤,血留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所以他抬头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殷红的世界和一张冷峻的脸。

    他苦笑了一声,嘴里漾出血水,然后他挣扎着跪了起来,低头,将脖子袒露。

    他败了,必死无疑,选择这种死法看似没面子,却有大实惠。

    李默手起刀落,斩了他的头颅。

    勇士亡于战阵,不丢人。

    一共放了五排枪,比预想的要多一排,战果倒是和预想的一致,全歼马匪,击毙刘立达,活捉他的副手满天星。

    胜利了,浑身如水洗的火枪队员们弹冠相庆,骤然爆发出一阵呼啸,他们以零伤亡正面全歼三十个骑兵,这样战绩来自不易,太不容易了。

    “实在是太凶险了,马跑起来,根本无法瞄准,只能随便乱开枪了。”一个火枪手道。

    “我都吓尿了,真的,不信你闻闻。”

    “妈的,你把屎拉裤裆了。”

    面对骑兵的冲锋,这些新兵能站立不动,保持阵型,并持续不断地放枪,已经十分了不起了。而那些辅助装弹的辅兵也很了不起,即便马匪就在眼前,他们仍能从容不迫地装填弹药,把火枪送到射手的手里。

    这枚军功章有他们的一份功劳,他们和火枪手一样经受住了血与火的考验。

    “五十名火枪手,动用了两百支火枪和两百六十名装弹辅兵,总算功德圆满了。”

    李默仰望天空,心中感叹,自己的一番心血总算没有白费,看来使用火器也不是那么难,很帅气嘛。

    李文喜纵马而来,直奔火枪队,问李默:“有多少伤亡?”李默道:“零伤亡。”李文喜吃了一惊,一看火枪队队员,果然是兴高采烈。检查战场,也的确没有一个火枪队队员受伤。这才拍拍心口道:“苍天啊,我李文喜总算躲过一劫啊。”

    按照李文喜的设想,火枪队不说全军覆没,至少也要伤亡三分之一甚至是一半,因为刘立达虽然是马匪,但战斗力不弱,是有名的“宁州十二龙虎”之一。所以他才让芝麻胡率二十个长枪手埋伏在战壕里,时刻准备接应李默。

    看来自己的安排都是多余的,这支火枪队能堪大用,虽然比校场上的表现要差的多。

    李文喜明白有了这样的战绩,他这个挂名火枪队长就可以安全着陆了,不久火枪队就要改组归在李默的名下,以后的祸福就跟他无干了。

    打扫战场和善后的事,李默无心多问,自有铁锅吕去处置。继歼灭刘立达后,李默和李文喜又火速奔赴下一个试验场,攻打位于绛县东北大宁山腹地的小林山寨。

    这实际上是一个汉化的女直人山寨,实力比刘立达要强,而且山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且补给十分困难。

    选择打这里,主要是检验火枪队的山地作战能力,宁州多山,不能进行山地作战到底是有欠缺的。

    这场战斗,火枪手出现了伤亡,死三人,伤十二人。

    小林山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寨民身穿厚重的皮袍,火枪非打到要害不能毙命,激战中李文喜又出现重大失误,将火枪队的侧翼暴露给敌人。数十寨兵突入火枪队阵中,爆发了惨烈的贴身肉搏战,绝大部分伤亡都是那个时候出现的。

    幸运的是那个时候,寨兵已经是强弩之末,更加幸运的是李默在训练火枪战法时,并未放松对他们的格斗训练,加之这些火枪队员本来就是乡勇出身,白刃战尚不生疏。

    这个战绩李默总体上是满意的。

    打仗不可能不死人,精兵强将从来都是在血与火中淬炼出来的。

    战事结束,李默亲自撰写了战报,总结了得失,提出了改进策略,然后与李文喜联名派专人呈报团练处。

    宁是勤的使者在接到战报后第三天就到了绛县,传达宁是勤的指示,对两战有功人员进行嘉奖,尤其重奖了李文喜,毕竟他才是名正言顺的火枪队首领。

    特使另外指示李默将火枪队的规模扩大一倍,武备学堂也为李默派遣了六名基层军官,这些人都是从全军范围内精挑细选出来的,在武备学堂进修之后是要委以重任的,至少担任队以上军官,把他们放在了火枪队,显然是准备磨炼后重用。

    背靠绛县机器局,武器供应源源不断,弹药也不缺乏,整个宁州机器局系统就属弹药部分做的最好,供应充足且异常稳定。

    但李默对现有的丸形枪弹并不满意,实战中这种弹丸经常掉链子,而且杀伤力也有限,他手绘了一张图,找到机器局里的监督宁士钊,要他着手研制出这样的弹丸和能发射这种弹丸的新式枪械。

    宁士钊反复琢磨,找不到门道,一时着急上火,副手劝道:“找瓜长景啊,那可是咱们局的宝贝,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是该他上场了。”

    瓜长景在机器局呆了近二十年,是局里技术最好的工匠,后来因为倒卖图纸被除名,李默重新将他启用后,遭致许多不满的声音,局里的人都戏称他为“宝贝”,这个宝贝享受着最高的待遇,但至今却是一事无成,眼下可不是该他用命的时候?

    宁士钊眼睛一亮,当即派人把瓜长景请来商量。

    瓜长景看了图纸,道:“这种弹丸叫米尼弹,我在武备学堂的密档里看过,据说三十年前曾出现过,后来不知怎的突然就绝迹了,我记得还有一种弹丸,是跟火药包在一起,用纸壳包装,很巧妙,后来也一起没了。”

    宁士钊道:“那你能着手仿照吗?”

    瓜长景道:“得要些时间。”

    宁士钊闻言大喜,赶忙把瓜长景推荐给李默。

    (本章完)

第99章 打死你个龟仙() 
李默听了瓜长景的表述暗吃了一惊,心道:原来这米尼弹在这个时代已经出现过了,还出现了纸壳弹,不知道有没有金属弹。

    便试探着问道:“我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有一种铜壳弹,能防水的。”

    瓜长景摇摇头:“我只听过纸壳弹,铜弹壳倒是没听过。”

    瓜长景建议李默去一趟武备学堂,看看能不能找出个模型来,他好仿照。李默道:“武备学堂那边我托人查过,没有。或者是他们藏着掖着不肯拿出来,看来这东西,只能我们自己动手研制了。你有没有信心搞出个大杀器来震慑他们一下。”

    虽然瓜长景觉得李默年轻狂妄,有些好高骛远,但李默对他的再造之恩却不能不报,而且李默尊重工匠,尊重技术,礼贤下士的风度也深深地感染了他,所以答应全力以赴去研制这种叫米尼弹的新式弹丸,和能发射这种新式弹丸的新式枪械。

    李默道:“此乃绝密,万勿泄露。你想要什么,尽管找我,我尽己所能满足你。”

    瓜长景道:“我需要一个自己能做主的工坊,需要一些助手,还需要安静和时间。”

    李默赞道:“大家风范,你要的,我答应你。就这么定了。”

    李默感到很庆幸,瓜长景和徐枫一样是个很纯粹的人,对技术有着一种天生的狂热,若是像宁士钊那样,虽然自己可以压着他去做,只怕也做不出什么名堂来。

    第一步是米尼弹,这种弹丸的威力远远超过现有的弹丸,然后是纸壳弹,终极杀器是金属弹丸和使用金属弹丸的击发式步枪,到了那一天……

    李默嘴角边滑过一丝得意的笑,他躺下来,用手捏捏眉心,正准备睡一觉,文芫却像个花蝴蝶一样飘了进来,猴急猴急的就往上身上蹭。

    李默一把薅住她,骂道:“妖精,你胆子够大的,不怕有人吗?”

    文芫媚笑道:“你放心,人都被我赶出去了,门也栓了。”

    说话的时候,文芫已经撩开衣裙坐了上去,李默惊呼一声,抓住她的胳膊说;“孽障,你做了什么。”文芫嘻嘻笑道:“滋味如何?”

    李默呲牙咧嘴道:“酸爽的要人命,你,哦,我,哦……”

    事后问她,文芫说是柳神仙献的秘药,李默就问柳神仙是谁,文芫先是不肯说,招架不住李默的“拷打”,只得招供说是宁州一个很有名的道士,精通易经,善辨阴阳,尤擅相面,又能驱灾辟邪,调养生理。城里的大伙人家奉之若上宾,称他为神仙。

    文芫此来便是奉宁樱之命给李默送些调补身体的药剂,她一件件拿出来给李默看。

    李默凝眉道:“这个人我听过,原是个江湖骗子,怎么就混成神仙了,还跑到我家里去,真是岂有此理,这是谁请的。”

    文芫道:“自然是夫人,不然难道是我,我哪敢呢。”

    李默不悦道:“糊涂的很,这些江湖术士全没一个好东西。你这就回去,告诉夫人,以后别叫这种人进门。”

    文芫道:“我可不敢,他可是夫人的座上宾,我怎么敢多嘴。”

    李默更加惊诧道:“还成了座上宾,他来我家作甚?我家里遭了邪祟了吗,还是什么人生了病,请什么道士,到底怎么回事?”

    文芫见李默急躁起来,心里害怕,战战兢兢道:“前日,陈府的大奶奶来串门,跟夫人说有位神仙很有道行,极擅请仙扶乩,趋吉避凶,又精通阴阳医理,说城中好多人家都请到家**养,说的夫人心动,隔了两日,就把那神仙请来了。”李默道:“你打住,谁叫他来的,叫他来为了什么?你说清楚。”文芫道:“除了夫人谁敢发话,夫人其实也是一番好心,为的还不是开枝散叶的事。”

    语音前高后低,渐不可闻。

    李默觉得心有些堵,又是为了这事,宁樱因为这事都快魔障了。

    他揉了揉眉心,道:“哦,你继续说。”

    “那神仙来了之后东看看西看看,指着一株桂花树说下面曾经是一个野坟,坟头被铲,坟主怨恨,将一腔怨念附着在树上,盘踞作祟,乃至宅主子孙不旺。所以,得斩木刨根,架火烧掉,恐那怨灵附身于人,故此凡宅子里与那坟主八字相同的,名字里带‘桂’字的,不拘男女统统都要赶出去,如此方可子孙兴旺。夫人很高兴,请他来做法,又请他配了一些药物。”

    李默眼神忽然犀利起来,一把抓住文芫的细胳膊,逼问道:“你刚才用的药是他给的?”

    文芫大惊道:“不,不是,我刚才的药是,是汪家少夫人送的。”

    李默道:“汪竹明的夫人?”

    文芫道:“不是正室,跟我一样是个妾。”

    李默嘿笑道:“妖孽,你现在不过是个通房丫头,想当如夫人,先给我生个一男半女再说。”调笑完了后,却见文芫眸中漾着水雾,便笑道:“好了,我说笑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文芫却抓住了机会,闹腾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们这些人,嘴上说没事,骨子里却是轻贱的。”说着便抹着眼泪哭了起来,哭的李默心里潮乎乎的。

    好哄歹哄,总算才打发她去了,等她走后,李默忽然才醒悟过来,自己被她给套路了,本来杀气腾腾的要拷问她的,反而变得自己没理了。

    一时却想起文芫说起的话,便将林哥儿唤来,吩咐道:“你回去一趟,给夫人送封信,顺便……”他附耳交代了几句,林哥儿惊道:“竟有这等事,我明白了。”

    李默道:“你听过这个什么柳神仙?”

    林哥儿忙道:“没有,我只是想走门串户的和尚、道士全没一个好鸟,骗人钱财,挑唆夫妻不和,没想到他竟敢欺负到咱们的头上,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林哥儿出来,就去找了小七,小七正忙着,被他强拉到一边来,不满地说:“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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