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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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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李默获知的事实却完全相反,梁太祖第五次北伐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因为经过前三次大规模的北伐战争,到第四次北伐时,丁零王国已经土崩瓦解了,丁零王战败自杀,王国四分五裂,土崩瓦解。根本就不再对大梁构成任何威胁,而后来的草原王者突厥王大安支还在广袤无垠的大草原上牧马,与天斗,与地斗,与数不清的对手斗的不亦乐乎,完全不是从四十年浴血奋战中淬炼出来的四十万梁铁骑的对手。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第五次北伐失败后,太祖皇帝怆然南下,但他的敌人并没有蹑踪追击。草原部落再次南下寇边是在仁宗朝,距离第五次北伐失败已经过去整整五十年!

    仁宗朝经济繁荣,但军备已经废弛,与太祖皇帝时不可同日而语,但即便如此,那次边境冲突仍以边军的全胜而告终,仗一共打了十七天,云州督军张世杰大获全胜,斩敌一万九千级,自己却只损失了三千人。

    自那后,边地维持了相当长的安宁,直到突厥兴起。

    所以说那次惨败,尤其是神机营的覆灭并没有给大梁朝带来真正的伤害,反而是神机营和四十万铁骑的覆灭,拯救了岌岌可危的大梁朝,一举奠定了此后一百年的盛世繁荣。

    那四十万功勋铁骑已经让帝国的经济不堪重负,而神机营的消耗更是如无底洞一般。

    在太祖皇帝组织第五次北伐时,百姓困窘至极,怨恨之声直冲云霄,南方的许多州县贫民揭竿而起,反抗****,甚至太祖皇帝的故乡也在酝酿大规模的暴动,新生的大梁帝国危机四伏,情势十分不乐观。

    而第五次北伐战败之后,大梁的子民却得到了休养生息,经济逐渐繁荣起来。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这好书之中还有真相啊。”

    《太祖北疆纪略》这本书是唐百川送给李默的,果然是大有深意。前日住院时,唐百川还特意过来探望。他现在已经调入刺史府,负责半个宁州的税赋。

    李默暗道:欲成大事,必须得笼络几个有真才实学的人才,这个唐先生就是个大才,将来若有机会,一定要揽入幕中,时时请教之。

    (本章完)

第82章 新官上任三把火() 
“又在看书,留神变瞎子。”姜鸢拿走了李默的书,塞给他一个洗好的果子。

    李默嗅了嗅空气,说:“好香,换了新香水?”

    “狗鼻子。”姜鸢道:“是夫人赐我的,还行吧。”

    李默牵着姜鸢的裙子又嗅了嗅,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姜鸢没有抗拒,李默果然想对她做点什么,她倒是求之不得的,自他中毒之后身体就虚的厉害,那方面的要求直降为零。

    姜鸢为此十分担心。

    李默伏在她胸口嗅了嗅,却没有别的企图,他叹了口气说:“我完蛋了,被这药害成了太监,只苦了你们两个。”

    “呸,不许胡说八道。张太医说了,你体内的毒素已经肃清,只是仍然虚,待将养一阵子就没事了。”

    张太医早年在东都洛阳太医署当差,是宁州最高明的郎中,他是宁瞻基特意关照来给李默治病的。

    李默道:“郎中的话只能信一半,这毒药真的好厉害,的亏我警醒。”

    姜鸢想说警醒你还喝那酒,但话最终没有说出口,人都已经这样了,抱怨有什么意思。

    二人互相温存了一阵,姜鸢起身走了,去给李默准备汤药。李默又拿起了《太祖北疆纪略》。

    夜幕刚刚降临,宁州北城的忠静候府里便变得异常肃杀起来,自宁瞻基重病以来,这里的颜色就变成了灰黑色,肃杀的气氛弥漫在空气里,笼罩在人心里。

    宁是勤从父亲的房间里出来,在大队甲士的护卫下回到东苑自己的书房,书房门外有二十几个督管以上高级管事在等候,这些人被卫士挡在院门外,一步得不靠近小院。

    而仅仅在几天前他们还是被允许进入院子的,在侯见房里喝着茶聊着天等候着被召见。

    复县县令李默发现有人倒卖火枪,飞马赶来宁州报讯,却被人毒倒在刺史府参赞处宁仁功的值房里,这件事震动太大了,忠静候宁瞻基听闻消息后,当时就下令启动一级戒备。

    临大敌时才会启动一级戒备,换言之,宁州现在正处于严酷的战时状态,这个敌人隐藏在暗处,虽然看不见,却依旧凶残无比。

    宁是勤朝窗外看了一眼,眉头皱了一下,出了事提防一下是应该的,但眼下这么弄,是不是有点过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这样不好。

    但他也没办法,命令是父亲下的,老人家身体完全垮了,完全靠药吊着,这时候自己哪能忤逆他,让他担心呢。

    “请宁总管。”

    宁是谨说的宁总管是总社总管宁桧,宁桧是宁瞻基的堂弟,论辈分是宁是勤的叔父,执掌总社十年,功勋卓著。

    宁桧年近六旬,长的肥肥胖胖,一脸的和善,他身体不大好,站久了容易腰酸,但为了见宁是谨却在外面站了一刻钟,害的他不停地捶腰。

    宁是谨迎出书房把宁桧扶进来,一面端茶倒水,一面道歉,宁桧扶着拐杖摇摇头笑道:“怪只怪我,偌大年纪了,还恋栈不去,我早就应该让贤给年轻人了。”

    宁是勤将泡好的绿茶送到宁桧手里,说道:“您年纪才多大,我记得六叔只比你小几个月,他老人家不也在盯着。而且生龙活虎呢。”

    宁桧道:“我怎么跟他比,他是武将嘛。”

    宁桧喝了口茶,就说:“我不给你扯闲篇了,你的事多。”就把总社几件最要紧的事说了出来,宁是勤略加思忖,便一一作了回复,杀伐决断,干净利索,绝不含糊搪塞。

    讨了主意后,宁桧准备起身,宁是勤却道:“我有件事要听听四叔的意见。”宁瞻基说的这件事关系十分重大,宁桧皱了皱眉头,说:“容我思虑几天,再给你答复,此事关系十分重大,我的愚见还是以稳妥为上。”

    宁是勤道:“四叔所虑极是,改日我登门请教。”

    送走宁桧,宁是勤点名叫宁是长进来。威、武、雄、壮四兄弟中老四宁壮战死于沙场,当日他新婚未久,膝下无子,三个哥哥商议后,过继老二宁武之子宁杨为子,继承香火。宁杨十四岁杀人,为了活命加入左寺坊,现在是左寺坊的总管,这宁是长则是宁杨的长子,他比宁是勤小六岁,三十出头正当年,他表面职务是长宁县尉,实际是左寺坊的督管,地位仅次于其父宁杨。

    宁杨与宁桧不同,生性倨傲,等闲之事自己从不出面。

    所以左寺坊的日常事务需要请示汇报的,除非极其重大的要事都是宁是长出面。

    宁是勤是他兄长,就不必像对宁桧那么客气,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们追查到现在,毒害李默的凶手究竟有眉目了没有?”

    宁是长显然早料到会有这么一问,从容不迫地答道:“经过仔细搜检,在刺史府后园的一口枯井里找到了下毒凶手的尸体。这个人是三个月前进的刺史府,司职杂役。”

    “就这些?”宁是勤显然对这个结论不满意。

    “这个人是从汜水县过来的。”

    宁是勤不说话了。

    汜水县的白家跟宁家的关系日渐恶化,现在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但据我们掌握的情况看,这件事跟白家并无直接关系,而是南面人所为。”

    “纠缠于这些细节有什么用,我要的是结果,结果。什么人在倒卖火器,什么人从中获利,什么人为了掩盖真相不惜跑到刺史府参赞处去杀人,这些你们调查清楚没有?”

    宁是长道:“初步查明,倒卖火器的是绛县机器局的一个仓管,获利的除了仓管,还有机器局的几个头头,下毒的凶手怀疑就是受这几个人的指使,但目前还没有证据,正在查。”

    宁是勤气得手在颤抖,他很想说这件事你们不用管了,我另外找人查。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在宁州若左寺坊都查不下来的案子又能指望谁呢。

    他因此想到父亲当政时的一大失误就是废了卫府,让左寺坊一家独大,乃至尾大不掉。

    “这件事要抓紧,这简直成了一个笑话,不管是谁,一定要一查到底。”

    说了这句话,宁是勤有一种无力感,父亲把枪杆子看的很重,处心积虑抓军权,却忽略了刀把子的重要,这个恶果他已经品尝过,很苦涩,他发誓一定要尽快解决它。

    宁是长又汇报了几件要紧的事,这才退去。

    宁是勤见的最后一个人是宁安书院的总管宁是谨,宁是谨比所有人都聪明,他派了个学生在外面数人头,揣度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通知他来。

    宁是谨是宁家“是”字辈里年纪最大的,比宁是勤大一轮,奔五十的人了。

    宁是勤望着堂兄,笑道:“我找你半天了,你这老家伙怎么才来。”

    宁是谨道:“书院的事千头万绪,麻烦一堆,所以就来晚了点。你找我是为了李默的事?”

    宁是勤道:“怎么办,立功受伤,总得给他个交代吧。”

    宁是谨道:“这小子枪打的不错,对火器十分感兴趣,在复县的表现也马马虎虎,至少没出大纰漏。不如调他去绛县,升掌柜,兼管机器局。让他好好抓抓那些内鬼,我想他一定会很有干劲的。”宁是勤道:“这可是一条不归路啊。”宁是谨面色凝重起来,下了狠心道:“但总要有人站出来,他不去,也得有别人去,我看他挺合适。”

    宁是勤道:“就没有别的人选了?”

    宁是谨摇摇头:“不能用陈家,我也不想用那几家人。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

    宁是勤这才下了决心,道:“那就调他去绛县,绛县是个小县,就让他县令、分司一起干了,当然位份上还是掌柜。把参赞处的督管调到复县去,听说复县的老詹要撩挑子?”

    宁是谨笑了笑:“他老了,不中用了,走了也好。”

    詹邛崃是詹家的一员大将,虽然一直对宁家忠心耿耿,但只要他是詹家人,就总让人心里不平衡,所以宁是谨说的对,走了也好。

    李默在家又歇了三天,忽然小七、林哥儿、孙大牙、文芫都回来了,李默惊道:“你们怎么都回来了,日子不过了吗?”文芫眼睛通红,她是一路哭回来的,不仅为了李默,也是为了她自己,他未能给李默诞下一子半女,没有得到名分,若是李默现在死了对她可是灭顶之灾,除此之外,跟了李默一段时间,李默待她不薄,感情上也舍不得。

    李默道:“我没事的,你去看看夫人吧。”

    就问孙大牙为何回来,孙大牙道:“我们接到参赞处的通知,说你即将调任绛县,叫我们回宁州与你会合。”小七道:“我还以为是有人捣乱,后来还真的有人去复县打前站,我一想你都要走了,我们留着也没啥意思,所以就拽着他俩回来了。”

    李默惊道:“竟有这事,我怎么没得到消息?你们莫不吃人哄了?”

    孙大牙道:“不至于吧,有人会这么无聊?”

    正说着姜鸢过来了,对李默说:“前日二老爷来看你时,是带着你的调令的,说上面让你去绛县当县令。夫人请二老爷宽限几日,二老爷答应了,说让你安心养伤,我们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

    李默道:“胡闹,你们两个天天都想什么呢。”

    于是起身去找宁樱,宁樱正安抚文芫,见李默来问罪,就笑道:“是我叫他们不要说的,你有气冲我来呀。”

    李默不理睬她,叫姜鸢把调令拿出来给他看。

    这才知道真是有这么一回事,便对孙大牙等人说:“你们先歇两天,等我准备好就出发。”

    (本章完)

第83章 叫他们管事来见我() 
众人去后,李默让姜鸢带文芫先下去,打发张妈、王妈也出去,这才对宁樱说:“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去,当事到如今,只怕也是身不由己。”

    宁樱道:“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把你当着风车一样支使来支使去,差点遭人算计,连个交代都给不出来,却又让你去趟这浑水。盐、铁、金、马、药、水都是有主的生意,唯有这火器现今成了无主的麻烦。绛县是什么地方,那里有个机器局,火枪就是从那里造出来的,打量着我不知道。”

    李默笑道:“夫人大才,哪有你不知道的事,这火器可是个好东西,上面调我去绛县,怕是有意让我分管,可见对我的重视。”

    宁樱道:“什么好东西,也就你天天抱着当宝贝,这东西依我看就是不祥之物,不知害死多少人呢。你还是别去了,索性复县也别回了,就待在宁州。那么多人都闲着,凭啥老盯着你不放呢。”

    李默笑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丈夫我能干吗。”

    “能干就要当牛做马,依我看你索性辞官回来。宁槿也大了,这两年还不得嫁人,生意正好由你来接手。”

    李默道:“宁槿快要嫁人了?”

    宁樱笑道:“嫁了怎样,不嫁又怎样,看得出你挺在乎她的。”

    李默连忙摆手,道:“不要乱说,都是一家姐妹,你说这话,万一让她知道,多不好啊。”宁樱笑道:“这里有第五只耳朵吗,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知道,除非你说给她听。”

    李默笑道:“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宁樱当然是皮痒了,不仅皮痒,心里火也很旺呢,夫妻打闹之时,李默触到了一团柔腻,这便把他深锁在心底的一团火给勾了出来。宁樱既期待,又有些担心,担心他的身体吃不消,但很快李默就向她证明,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雄风。

    酣畅淋漓之后,李默惬意地吐了口气,意得自满地说道:“原来你就是治疗我的良药,我还以为自己废了呢。”

    宁樱道:“你这样说,我更舍不得你走了,我不求你能飞多高,只求我们能长相厮守。”李默道:“高处不胜寒,我也不愿意,但我还有退路吗?”宁樱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是宁州首义的大英雄,反抗朝廷的第一功臣,只是这个功臣总有些来路不正,今日的功臣,明日也可能会沦为逆反,要想自保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成为那个不可动摇者。

    想到这宁樱无助地哭泣起来,哭的李默心里无比酸楚。

    李默又在家里住了几日,就启程前往绛县,绛县位置在宁州西北,距离宁州城八十二里,中间需要通过一道石梁和一道沟涧。与复县不同,绛县背靠大宁山,地势封闭,既非边疆重镇,商贸也不发达,地方干燥少雨,也不能种粮食,李默怀疑这地方的人都是靠什么为生。

    官方的说法是绛县制造业发达,在宁州的语境中制造和手工作坊还是有区别的,使用到机器的谓之制造,反之就是手工作坊。

    绛县的制造业表现在什么地方呢,这一点官方资料上没有记载,李默询问时,宁仁功闪烁其辞说绛县有媒,当地人采煤为生。

    宁州人的确烧煤,故县人据说也以煤为燃料,挖煤当然是笔好买卖,但问题是采煤跟制造业有关系吗。

    绛县的县城很小,城墙也不高,城中居民不足一万,房屋破败,街道坑坑洼洼。除了一个木柴加工厂,李默是没有发现其他什么制造业。

    原来的县令刚刚调走,去向不明,好像回关中去了,宁州地方对这些留守官员还是很厚待的,当然前提是他安分守己,不捣蛋。

    分司的督管陈睿明则调去复县,接替告老还乡的詹督管。

    绛县的政务一开始就交在了李默的手里,他不仅是县令,还是参赞处分司的代理管事。这一回他是名副其实的地方一把手。

    既然是名副其实,那就不能尸位素餐,李默决定立即行动起来,好好烧他三把火。第一步就是整治街道,修桥补路,打扫卫生,拆除违建,畅通道路。

    这件事县衙全体人员都要参与进来,划片包干,不仅要为民做实事,更要彰显新县令的权威。同时唯有让手下人动起来,才能更真切地观察到他们的长短和脾性,以便有针对性的进行下一步。

    爱县卫生运动轰轰烈烈地干了一个月,李默这个名字就深深地刻在了每个绛县人的心里。

    人们很快发现这个新县令除了会来事,也很会整人,几个办事不利的家伙很快被县令斩于马下祭了旗。

    第一把火烧成功后,李默便开始他的第二把火——整治吏治。

    治国就是治吏,治理地方又何尝不是。

    两个贪赃枉法的功曹很快被揪了出来,打入囚车送往宁州议罪,按照惯例,宁州方面会一字不改地执行李默的判决。功曹们贪赃枉法,坏的是财,捕快们贪赃枉法坏的可能就是命。

    三个民愤极大的捕快很快被公审公判,威名赫赫、号称“宁州第一捕”的绛县捕头林兰虎被一举拿下,判了十二年徒刑,他的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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