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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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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默道:“弟兄们等着,我这就给你请赏去。”

    李默办事认真,待下严厉,但处事公道,颇得下面的信赖,所以众人也没有多想。

    李默走后约一炷香的时间,六匹快马冒雨到了西二十七井,这六匹马十分雄壮,马上人更是彪悍异常,披着黑布雨衣,只露一对眼睛在外面,一人手持令旗,厉声喝道:“刚刚你们抓捕的人在哪?”驻守水井的土兵认识是天宁军的旗号,不敢隐瞒,便道:“刚刚被管事带走了,说是押送衙门。”

    众骑士一听,立即转身回城。

    驻守城门的天宁军士卒见六骑来,二话不说立即开门放行,一行人一路奔入县衙,问县令胡绳木要人,胡绳木惊道:“并不曾有人送贼子过来,胡都头,你的消息有没有弄错。”

    领头的骑士眼珠子一转,二话不说,提马就走。

    一众人到了县衙外,副手问胡都头:“胡县令的话可信吗?”

    胡都头道:“你放心,他是朝廷的人,忠贞不二。”

    副手道:“那就是那几个土兵撒谎。”

    胡都头道:“不,他们有什么胆量撒谎,是那个李默,是他捣的鬼。”

    副手道:“我们怎么办。“

    “点起人马,去问他要人。“

    副手拦阻道:“此人是宁德胜的女婿,我们无凭无据,公然找他要人,只怕不妥。除非……”他附在胡都头耳边嘀咕了两句。

    胡都头一咬牙,说:“就这么干,拼得项上人头不要,也要铲除这帮奸恶。只是兄弟们,你们又何必受此连累。”

    众人道:“大哥说哪里话来,咱们兄弟同生共死,大哥若死,我们绝不苟活。”

    胡都头道:“说的好,那咱们就跟这帮卖国贼斗一斗。”

    ……

    李默没有把人送去县衙,而是通知左寺坊来领人,左寺坊一共派了十二骑,全副武装,领头的正是当初李默在宁安书院见到的那个神秘跛子,现在已经知道他叫陈人豪,是左寺坊宁城分司掌柜陈英贵的儿子,地位虽然不高,能量却很大。

    陈人豪接了人,将一包银元丢给李默,关照道:“这事不简单,你也多加小心。”

    李默把银元交给小七,分给众人,就回家睡觉去了。

    这个突厥人值一大包银元,看来事情的确不小,水井局的公务所已经不安全了,还是回家睡踏实。

    二日清早,天晴了,宁樱对李默说:“今日我要去贤良寺进香,你陪我一道去,不许你推辞,昨晚你干什么了,深更半夜回来,回来就睡,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

    李默打了个哈欠,道:“昨晚折腾到深夜,哪敢打搅你,所以直接就睡了。”

    宁樱道:“你是没打搅我,但我怎么听得外间就跟遭了耗子,悉悉索索的,总也不安宁,你们两个谁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文芫红了脸,不敢吭声。

    宁樱其实并不怨恨文芫,她只是在尽一个通房丫头的本分,此外她也不恨李默,昨晚她睡的太香,听到李默回来,也懒得睁眼,李默真要折腾她,她才恼呢。

    因为有了这个插曲,李默就不敢再拒绝她,早饭之后,就陪她去了贤良寺。对贤良寺这个地方,李默并不陌生,过去侍奉公主时曾在这待过。

    宁樱对佛教很虔诚,进了宝殿就开始礼佛,李默的心就没那么诚了,马马虎虎拜了菩萨,就到外面溜达去了。

    香客虽多,却无人敢靠近宁樱上香的宝殿,那里已经被寺里的和尚隔离开来。

    宁家人在宁州是享受特权的,这一点体现在时时处处,方方面面,和尚们这么做并非别出心裁,而只是遵循了某种潜规则。

    李默转了转,见宁樱还没有走的意思,就跟随性的王妈和文芫打了个招呼,就溜达到后堂去了,那里有一道碑墙,留着历代文人墨客的书法遗迹。

    走走看看,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后门,从这里出去拐弯没多远,就是李默旧日居住的小院,李默一时心动想去看看他过去住过的地方,或者杏儿还住在那里也说不定呢。

    (本章完)

第65章 杀狗官,救宁州!() 
李默刚刚走进小院就被人打昏了,伏击他的人隐身在门后,出手赶紧利索,李默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很久以后,或者就是一会儿,他被一块烧的通红的烙铁烫醒,剧烈的疼痛,皮肉焦糊的气味,让李默顿时置身于炼狱之中,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此后整整两个时辰内,他遭受各种酷刑,品种之繁多让李默大开眼界,直呼过瘾。

    但他的嘴很快就被布条勒住,他仍然能发出声音,但这声音只能传出几尺远。

    所以不可能有人来救他,所以他只能暂时忍受。

    折磨他的是两名健壮的军汉,他们虽然穿着常服,但李默一眼就识破了他们的身份。

    他们轮流拷打李默,逼问他那个突厥人的下落。

    这两个人下手虽狠,却并不足以摧毁李默的意志,倒是一个阴骘的老者让李默浑身颤栗,那个小老头抱着一个木盒子颤巍巍地走进来,蹲在李默面前,打开他的盒子,拿出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然后就在李默的肉身上做起了实验。

    各种痛,酸爽的,爆烈的,难以言状的,痛彻骨髓的……

    很快李默就崩溃了,许多痛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李默是人,所以他也不能忍受,他已经准备招供了,但这位刑讯大师只顾着显摆的自己的手段,根本就不给他任何机会。

    李默连续昏迷了很多次,每次都被更猛烈的刑讯手段折腾醒。

    他很快就进入一种麻木的状态,这种状态下,哪怕被人一片一片把肉切下来,他也不会感到痛苦。麻木之后是一种无比清醒的境界,忽然之间,他什么都想明白了,自己说了是个死,但肯定不会死的很痛快,因为所有的苦他都已经受了,死了,也是死的窝窝囊囊。不说可能也会死,可能会死的更痛苦,但终归还有一点希望,因为这些人是要得到突厥人的下落,而非专门跟他过不去。

    所以李默狠了心的就是不说,打死也不说。

    只要他咬死了不说,他们就会存在幻想,他就能暂时保全性命,外面的营救就还有希望。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昏死过去几次,他残破的身躯已经麻木到失去控制,再大的苦痛现在对他也失去了作用。

    这种灵与肉分离的感觉很奇妙,亦幻亦真。

    现在他只能用自己的一点残念与敌人周旋,这残念是如此的微弱,如风中败烛,时时可能会熄灭。但他终于还是守护住了这一点残念。

    他注意到参与拷打他的一共有五个人,有两个始终在外面把风,这说明他们所处的位置并不安全,所以李默又燃起了生的希望,他苦熬着,身体虽已崩溃,精神却仍然坚强。

    终于他听到有个人说:“算了。”

    然后五个人就走了三个,剩下的两个人则在毁灭痕迹,看样子他们准备制造一场火灾,毁尸灭迹,杀人于无形之中。

    他们清除了所有的痕迹,解开李默手上的钢铐,准备用麻绳把他捆在木柱上,大火会烧毁麻绳,倒塌的屋顶会破坏现场,一切都计划的天衣无缝。

    他们已经在做了,但出现了一点小意外,看似一滩烂泥的李默,骤然间发动了反击。他举手套住一个人的脖子,用头猛烈撞击他的头。

    一下,两下,三下,很多下……

    那军汉满脸是血,惊恐地瞪着李默,刚想发出嘶吼,李默就暴力地撞断了他的鼻梁,剧痛和血激起了他的勇悍,他准备发动反击,但李默并不打算给他机会,下一刻,他猛烈地撞碎了军汉的眼眶,将他的眼球凸了出来。

    军汉的抵抗意志瞬间瓦解,他发出一声哀嚎。

    但李默并不同情他,他毫不犹豫地咬住了对手的脖子。

    军汉的同袍操起木棍猛击李默的头,却失手打在他的同袍头上,于是血浆像喷泉一样射出来。他转而捶打李默的背,然而他打的越狠,李默咬的越是猛烈。

    “啊——”

    李默撕咬下一大块皮肉,被攻击的军汉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正在墙外搜寻的小七猛地一脚踹开了院门闯了进去……

    李默失踪已经大半天,起初的一个时辰内,宁樱并没有当回事,她知道李默不信佛,猜想他多半到哪溜达去了,或者喝酒,或者喝茶,或者在哪闲逛。

    所以她礼完佛后,就坐在后堂喝茶吃点心,歇息,然后又向高僧请教佛法,直到两个时辰后,天色已经不早了,她才想起李默,派人四处寻找,终归是找不到人影,文芫建议派人回家去看看。

    宁樱没有同意,她相信李默是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回家的,他一定出了事!

    所以整个李府的人都加入了搜寻的行列,长宁县赞务宁买臣闻讯也赶了过来,他在长陵时深得宁德胜兄弟的关照,与李默也打过交道,他觉得有责任帮助六神无主的宁樱。

    但是遍寻贤良寺,乃至周边的几个坊,就是找不到李默的身影,眼看暮色四垂,宁樱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正在五内俱焚之际,忽然听说找到了人,在宁樱的催促下连忙赶去察看,于是就看到了地上两个血糊糊纠缠在一起的人。

    一个是李默,另一个不知名。

    一群人试图把他们分开却都没有成功,李默正死死地咬住那人的喉咙,那人翻着白眼、伸着一只手望天求救,口中发出欧欧垂死的声音。

    另外还有一个汉子正手持长棍与一群捕快对打,他边打边撤,试图跳窗逃走,但几个聪明的捕快总是能在他靠近窗户时将他驱离,他们想抓个活口,所以一时也奈何不得他。

    如此血腥的场景,不特宁樱这样的弱女子心慌气短,便是见闻广博的宁买臣也忍不住呕吐起来。他本是翩翩一介贵族公子,为了理想四处游历,见识了太多的血腥,实在太闹心了。

    “李郎——”

    宁樱一声惨呼后,晕厥了过去。

    这叫声唤醒了李默被戾气蒙蔽的心智,他眸中的血红渐渐消褪,四周看了一眼,微微一笑,问道:“阿樱,是你吗?”

    “快,快救人。”一帮子人大呼小叫,总算把李默从那个垂死之人的身上解了下来。那人的头脸被李默啃咬的没有一寸完整的皮肤,喉咙也裂开了,所以虽然被救了下来,但不久之后还是一命呜呼了。

    这当间城中铁旗队的队员们也闻讯赶到贤良寺,待见着李默浑身是血,而害他的一个凶手还在负隅顽抗,众人暴怒不已,扑上去一顿乱打,将他打了个半死,若非宁士吉提醒留活口,估计也是没命了。

    亲口咬死了对手,他的同伙也被抓了,自己得救了,李默望了眼面色苍白的宁樱,咧嘴一笑,然后昏死过去。

    此后的半个月里他只能乖乖地躺在家里养伤,宁家是有实力的人家,绝不缺医少药,经过宁州最有名的郎中医治,李默的伤在加速痊愈。

    这段日子,来看望他的人络绎不绝,姜鸢更是时刻守护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但宁樱却始终未曾来看过他。据说宁樱也病了,是被吓病的。李默像疯子一样咬死了一个人,其状何等的恐怖,她不幸亲眼目睹,所以就吓病了。当然也有人说宁樱是被李默后来的那一笑吓病的,据说那一笑,十分恐怖,不似人类。

    但这种说法显然是扯淡,李默冲宁樱微笑的时候,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端午节发这样的章节真是不好意思,希望没恶心到您,太抱歉了!

    (本章完)

第66章 反正之夜() 
李默这些日子也没有去见宁樱,他现在满腔都是恨,恨伤害他的人,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宁买臣来看他的时候,劝他说:“他们只是受人指使的狗,狗咬了人,你跟狗斗什么气。你如此不爱惜自己,可曾想过家人的感受。”

    李默对这个书呆子说:“人放狗咬我,我固然要找人算账,但我也先得弄死这条狗,凭什么,做了狗就可以逍遥法外。”

    宁买臣不说话了,他在李默的眼睛里看到了彻骨的仇恨,自己的言语太轻薄,不可能化解这股怨气。

    这个年,李默是在病床上躺着过的,因为他的伤病,整个宅邸都是一片凄风冷雨。人人愁眉苦脸,听不到一丝一毫的欢声笑语。

    转眼到了春天,李默也像野外苏醒的蛇一样,开始下地走动了,他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不停地锻炼身体。挥刀劈砍,引弓射箭。疏远他的人也渐渐聚拢过来,“球祖”宁世书就经常上门来看望他。一日黄昏,宁世书和龙彪队管事人芮刚一起来看李默。

    见李默引弓射靶,十发九中,众人鼓掌道贺,李默命置酒待客,一直喝到子夜时分。忽有一青衣小厮走进来,在宁世书耳畔嘀咕了两句,宁世书便对李默说:“查明白了,害你的是天宁军都头胡路,事发后就调回关中去了,不过据我们探知,他其实没有走,而是一直躲在城里他姐夫家。他姐夫就是长宁县令胡绳木。”

    芮刚恨恨地说道:“原来是这个人搞的鬼,早前就听说他是从河南府调来的,专跟宁家过不去,他听说你是宁家人,就恨之入骨,扬言说你幸好不在长宁,否则一定要你好看,什么宁家女婿,全不好使。”

    李默怒道:“召集弟兄们。”

    林哥儿说:“弟兄们已经来了,就等大哥你一句话了。”

    小七索性开了门,铁旗队的队员加候补几十号人一下子涌了进来,纷纷嚷道:“冲进县衙,弄死他。”

    李默道:“取我的战刀来。”

    林哥儿早把李默的战刀捧了过来,一群人叫嚷着出了门。

    姜鸢服侍宁樱睡下,听说李默还在跟宁世书、芮刚喝酒,不觉胸闷心慌,总觉得要出什么乱子,忽然听到前院嚷叫起来,她赶忙前去察看,正见李默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手提战刀要出去,姜鸢知道他要干什么,他这些日子一个人与世隔绝,苦练武艺,只会是为了报仇。

    一时哭着说道:“你不能这样做,你得为夫人想想,得为自己想想。”

    宁世书喝道:“女人家懂什么,走开。”

    小七和林哥儿一左一右架起姜鸢,把她推到一边去。

    众人吆喝着出了门,正要出大门,却见宁樱带着一干仆妇挡在那,一个月未见,宁樱瘦的可怕,也憔悴的可怕,她满面泪水,盯着李默,哀求道:“你别闹了行不行,为了一口气,值当吗?”李默道:“这不是一口气的事。”

    宁樱是正牌夫人,又是宁家人,一般人自然不敢像对姜鸢那样无礼。所以李默亲自上前,将她推开。

    众人就这么出了门。

    张妈、王妈和文芫扶起宁樱,一起埋怨李默,宁樱只是哭,流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众人浩浩荡荡走上大街,平日戒备森严的宁州城,今夜却是一个逻卒也没有,不仅没人阻拦,还不断有人加入进来,多半都是平日的球友,也有许多生面孔,众人的衣裳五花八门,武器也是各式各样。但有一点,每个人的左臂上都扎着一条白布条。

    芮刚对此解释说:“弟兄们听说你被胡路欺负都气炸了,在城防营的宁死也不肯出营,其余的都赶来助阵,连县衙也有咱们的人,今夜宁州是咱们的,咱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干,他,娘!”

    李默什么都不说,只是加快了脚步,到达长宁县衙前,身后追随者已经不下五百人,早有县衙里的内应打开了大门,众人一声怒吼就冲了进去。

    长宁县衙里胡绳木闻听李默带人把县衙包围了,口口声声说要他交出胡路,顿时面若灰土。夫人陈氏问:“李默好大的胆子,竟敢冲击县衙,他想干什么,还有王法吗?”胡绳木道:“说这些都没用了,你快带晴儿、芳儿躲进地窖,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来。”陈氏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慌张地说:“我们一起走吧,去刺史府,实在不行去督军府。”

    胡绳木摇摇头,喟叹一声:“只怕他们也是自身难保。”

    陈氏哑然失色,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相夫教子,在内宅堪称贤妻良母,但对外面的事却并不了解,她只知道自己的弟弟,胡路,那样一个勇武骄傲的人,一个月前却像一条落水狗一样来到她的家,说有人要害死他,躲在家里终日不敢出门,后来还是坐着县衙的公车才出的城,仓皇南下,离开了宁州。

    她也知道在一年前,长陵县令杨贺就是被一群暴徒给杀掉的。但她还是心存幻想,心想这里是宁州,有刺史府,有督军府,有驻军,那帮人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公然挑衅朝廷吧,但她失算了,那帮人疯狂起来真是什么都敢干啊。

    胡绳木刚刚把妻女藏进地窖,李默就带人冲进了县衙。胡绳木的护兵,七八个从内地带来的家兵和六七个督军府派遣的忠诚干练的军士,誓死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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