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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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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默道;“昏君?朕像个昏君吗?”

    李道远道:“你当然不是昏君,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毕竟他们在翰林院待两年就要放出去,这等皇家机密可不能告诉他们。而那些内官嘛,一辈子都在宫里跟着你,没你罩着他们屁都不是,所以你不必担心什么。”

    李默深以为然,当即抓起杯子一饮而尽,叫了声:“痛快。”

    自己斟酒,说:“你我一醉方休。”

    李道远道:“点到为止,五六分最好,然后去后宫走走,做了皇帝也不能废了人伦不是。”

    李默道:“不废人伦,不废人伦,皇帝是人不是神,我辛辛苦苦当这皇帝干什么,我又不是傻逼学人去做苦行僧。”

    吃饱喝足,李默丢开一切公务转去了后宫。

    皇帝的后宫很大,美女真多,不常来走走真白瞎当了这个皇帝。

    隔日李默让宋蕴选了十八个年轻干练、有一定为官经验、明达事理的翰林学士入驻内廷勤政殿,为皇帝提供咨询,他们的主要职责就是阅读内阁转来的奏折和公文,然后就行否给出自己的意见。

    有资格直接向皇帝上奏折的没有生瓜蛋子,天子的威权在那摆着,福祸旦夕之间,谁敢没事胡言乱语,自然是经过审慎考虑的。

    至于那些公文,到达御前时至少经过了几道手,技术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剩下的就是选择的问题。

    以内阁大学士们的阅历和能力除非重大失误,否则大部分时间里翰林学士们只需在墨拟上选择写“可”就行了。

    学士们的意见会被认真记录在案,因为皇帝很重视他们的意见。

    有了这样一道防火墙,李默终于可以心安理得的做个甩手掌柜了。

    天下还是由经验丰富,富于才干的宰相们打理,但体制却便于皇帝大权独揽,操控一切,有了这样一项制度,就算往后出现几个昏庸之主也不至于三下五除二把这天下霍霍没了。

    天子的案牍劳形被转嫁给一群聪明的小宦官,他们躲在一间戒备森严的房子里,模仿皇帝的笔迹把内阁墨拟的内容抄写在一份份奏折、公文上,字迹模仿的惟妙惟肖,几可乱真。

    剩下的事交给秘书省去办。

    有了这么一个措施,李默终于从冗繁的事务性工作中解脱出来了,大权依然在握,却无需没日没夜的劳顿伤神。

    (本章完)

第613章 柱石() 
    翰林院位于内廷,距离勤政殿不足一里地,乃是是距离皇帝最近的机构。

    既然要使用翰林院来牵制内阁,那么对入选的翰林学士的素质就有了新的更高的要求,李默要求翰林学士一般要进士出身,进士及第后会在秘书省的编修院进修一段时间,然后出任御史,经过若干时间的历练后出任地方官员,经过一考,视情况决定是继续留任地方还是调任中央官署。

    这三到五年时间被视为是仕途起步培养期,也最能看出一个人的仕途轨迹。

    翰林学士都是从考核优秀的年轻官员中选任,他们在翰林院除了继续学习治理之道,还充当皇帝的顾问

    他们年轻,有朝气,有学识,志向远大,有一定的从政经验。

    他们的出身已经很好,加上这样的一份经历,将来的仕途自然是一片光明。

    所以每个人都很看重入殿为皇帝效劳的机会,他们为皇帝阅读奏折,评点墨拟,针对帝国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发表自己的意见,这当然是他们学习治国理政的一个捷径,意义非凡。

    所以他们无不使出浑身解数,他的手段虽然不算十分老道,但他们并不妄自菲薄,他们学识不低,目光敏锐,经常能让内阁的老江湖们汗流如浆。

    毕竟能入选勤政殿给皇帝做咨询的翰林学士都是翰林院的精英,俱为一时人杰。

    翰林院已经成为帝国精英官员的训练营,是皇帝培养自己亲信的基地。

    帝国太大,官员太多,皇帝不可能熟悉每一个官员,但一些核心要害的位置他又不得不使用自己能放心的官员,从源头上进行培养当然十分有必要。

    新朝继承并完善了前朝的科举制度,并决心将之发扬光大。

    科举是选拔官员的重要途径,举人、进士、秀才都自诩是天子门生,但真正的天子门生却在这,翰林院,朝夕相处的情分又岂是朝堂一眼之缘能敌得过的?

    从繁琐的事务性工作中解脱出来之后,李默就有精力去思考整个王朝的长治久安。

    一国的根基是人,大晋依靠什么人,吃瓜群众当然是少不了的,没有他们辛辛苦苦的劳作,又哪来的大晋的繁荣昌盛和大伙们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

    若说万万的吃瓜群众是帝国的根基,那么建筑于根基之上,撑起帝国苍穹的柱石就是“大伙们”了。

    皇帝的伙伴有官吏,有勋爵,有各色官商。

    帝国的官僚系统很庞大,这与建国之初的妥协政策是分不开的,新朝不仅大量使用自己人,也没有甩掉前朝的人,新朝脱胎于前朝,期间千丝万缕的联系是割舍不开的。在天下尚未真正一统的前提下,新朝还做不到绝情决意。

    庞大的官僚体系是国家财政的重要负担,更是造成人浮于事、系统效率低下的罪魁祸首,解决之道一是严格控制系统的继续膨胀,严进宽出,二是推行官、职分离,官是官,有官未必有职,无职之官称之为散官,有地位、有俸禄、有机会,但没有权力。权力源自职务,何官能出任某一职务,自有一套独立的评价系统。

    官僚系统是独立的、相对封闭的,里面的人想出来不容易,外面的人想进去更不容易。

    新朝将科举定为进入官僚系统的正途,逢进必考,且严格要求。

    宽出,朝廷允许官员离职休养,给予他们充分的礼遇和适当的生活补贴,同时保留他们的官籍,保留他们重出江湖的资格。

    这些离休官员是国家的重要财富,他们让出实权职位,顶着散官的虚衔隐居泉林,却时刻关注着朝廷的动向、国家的命运,一旦国家需要他们,他们随时愿意接受召唤。

    当然,人生的选择各不相同,若是官实在是当腻了,也可以挂冠而去,辞官之后他们即回归百姓,成为吃瓜群众中的一员,但他们毕竟曾经为官,他们的政治经验是一笔宝贵的财富,一旦朝廷需要他们,可以让他们再披袍服,重返朝堂。

    即便是一些被革职的官员,只要所犯之过不在不赦之列,也还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的。朝廷看重他们过去的辛劳,给他们诚心改过的机会。

    有这样宽松的退出机制,帝国的官员们渐渐有了骨气、硬气和傲气,谁敢惹我不爽,我就辞官给你看,吓死你。

    除了庞大的官僚系统,帝国的另一个支柱就是勋爵集团。

    勋以酬功,勋官是给有功者的特殊褒奖,勋官虽不及职官有实权,也不及散官那样有较高的政治地位,但勋官也有他的好处,一来是获得的门槛较低,只要于国家有功,无论贫贱都能取得,取得之后有实惠,可以多分田,可以少交粮,可以减免徭役,可以纳妾蓄婢,还可以优先为吏。

    有了这许多的好处,大晋的勋官含金量还是很高的,这些人也就成了新朝的拥护者。

    而获得勋官者多是军人。

    爵以定尊卑,凡天下封爵者都算是皇帝的亲戚,好处那是一定少不了的。皇亲国戚自然地位不同常人,既然已经高人一等,再干吃完饭砸锅的事就显得那么有些不厚道了。

    官商的名字各不相同,叫法各异,形态各异,但骨子里却都是一路货色,他们依附皇权,狐假虎威,在外面捞取好处,一面自肥一面滋润着他们的靠山。

    他们垄断了很多领域,主宰着众多的行业,成为王朝直接干预经济的先锋和主力。

    使用得当时他们的色彩是灰白的,他们是帝国的支柱,使用不当时他们的色彩是灰暗的,会成长为帝国的掘墓人,所以朝廷对他们的态度也是十分复杂的,既利用又防范,既打压又庇护,既待之若亲子,又常恨之入骨。

    对这样的三股势力,帝国要有所区分,要有不同的对策,这些问题过去陷入事务性泥潭的李默没有时间去细想,现在却不得不进行深思熟虑。

    这一天李默来到李道远的开元侯府。

    大夏后期封爵很滥,郡王、国公满天飞,李道远一度被封为郡王。新朝初立,为了笼络人心大体保留了前朝的封爵,但相应的福利却被削夺殆尽。

    这当然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怪话连篇,牢骚很多。

    李道远急大哥之所急,主动请求降低爵位,希望能带个好头。

    但事与愿违,其他人根本不买账,一个个乌眼鸡似的,谁敢削夺他们的爵位他们就喷谁。

    牢骚太多了,李默不得不重视起来。

    这次来李道远府上就是向他讨教。

    李道远双手一摊:“别找我,我也没辙。”

    李默道:“你前阵子给我出了那么好的主意,这会儿怎么哑巴啦,就什么都想不出来?”

    李道远道:“哥啊,你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主意是我出的吗,我有那本事?你真是高估我了。我不过是替人传话罢了,是谁,你心里应该清楚。”

    李默道:“我不管,总之这件事你务必给我再想个主意出来。”

    李道远道:“这算威胁吗?”

    李默道:“看你上不上路咯。”

    (本章完)

第614章 劝退() 
    参观过李道远的府邸,李默感慨良多,这宅子又大又美,极尽奢华之能。

    李道远倒不在乎李默怎么看,他不贪污,但受贿是常事,这既与他贪财的本性有关,但很多时候他却是奉旨受贿。

    “京里其他人的宅子也这么奢华壮丽吗?”

    “跟我品级差不多的都是这样,也有好一点的,也有差一点的。”

    “你们这些人呀,这样折腾就不怕把这新朝给折腾没了?”

    李道远笑道:“新朝新气象,不如此,如何能彰显新朝优于旧朝,李氏强过宁氏呢。”李道远引李默在园中水榭坐下,四周无人,李道远又道:“其实经过几次清洗,朝中旧人已经不多,剩下的几个也战战兢兢,夹着尾巴做人,现在折腾的都是河东时的旧人。仗着功勋胡折腾的人不在少数,的确是很麻烦。”

    李默深有感触地说:“是有必要敲打他们一下了。你看从谁下手好呢。”

    李道远道:“这……。你别这样看着我,你不会又要拿我开刀吧?!”

    李默呵呵一笑,站起身来,望着这满塘碧绿的荷叶,良久方道:“我为什么要复建五军都督府,还不是要给他们一个后路。从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就追随我,跟着我风风雨雨几十年,难道要我辣手摧残?我不忍心,可你们也不能咄咄逼人!真闹到手足相残的地步,那,我的心也会痛的。”

    转身,却找不到李道远了,低头一看,李道远坐在地上,脸色苍白。

    李默道:“你这又是怎么啦,不过是让你传个话,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吗?”

    李道远扶着石桌想爬起来,口中辩解道:“没有,没有,我不是害怕,主要是身体虚,你也知道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我这浑身都是创伤,加上年纪也大了,我觉得我还是辞官休养吧。你看我去五军都督府如何?”

    李默听了这话,不觉有些凄然,都说做皇帝好,可做皇帝也有做皇帝的难处,不做皇帝时大伙的心都悬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哪有那么多的花心思。而一旦做了皇帝,人人都觉得天下太平了,他们这么多年的辛劳要兑现了,问你要官要地位要好处,欲望一多,思想一滑坡,这队伍就不好带了。

    李道远若是能去五军都督府,那当然是件好事,给大伙带个好头,让大批追随他打江山的旧人从此远离是非,得以安度晚年,岂不美哉?

    李默握住李道远的手说:“多买良田美宅,少玩女人,少喝酒,好好安享晚年吧。”

    李道远自号文武兼备,所以去五军都督府休养是很合适的,但大批文官若是也挤进去就有些不伦不类了,为此李默专门设了资政院,准备了大量的资政院学士、大学士的帽子。

    退路搭建好之后,薛士农便捋起袖子风风火火地干了起来。御史台在建国之初形同虚设,被文武百官轮番嘲笑,搞的薛士农很没面子,现在终于到他崛起的时候了。

    “傻瓜,看到了吧,连开元侯都退避三舍了,你还硬挺,你能斗得过薛家吗?”

    “我呸,凭什么,他算什么东西,我们跟着主公辛辛苦苦打江山,他半道过来坐享其成,凭什么?”

    “凭什么?凭人家运气好!你若是河东豪门望族,你也能被人捧着供着,可你没那福气,现如今是什么状况你没看清楚吗,连皇上都拉拢人家,不是说他外甥女,叫秦什么来者,已经进宫了,一进去就是美人,没两天就升了嫔,宠爱的不得了呢。”

    “唉,真是窝囊,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到头来,居然,唉……”

    “就别唉声叹气啦,去五军都督府也不错,高官得做,骏马任骑,俸禄又优厚,还是多花点时间在儿子身上,现在要做官是逢进必考,你若不识字真是连官都当不了,那才叫真完蛋。什么,你没儿子,我艹,那你还在这唧唧歪歪个屁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还不赶紧回家生儿子去。”

    ……

    身为御史台左都御史,薛士农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这完全得益于他当初的神机妙算。当初他一力坚持辞去京兆尹去御史台,家人都反对,说御史台是摆设,京兆府尹有干货。

    怎么样,要么说头发长见识短呢,新朝初立为了稳定会对吏治宽松一点,这时候御史台就是个摆设,但用不了多久,一旦皇帝坐稳了龙椅,他是一定要清扫门厅的,那些污秽的东西,你不扫他是不会走的,他不走那怎么行,必须得清扫出去。

    而这项艰巨的任务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御史台的头上了,身为御史台的一把手,你想闲也闲不下来啊。

    唉,真是人红是非多,最近有些人在背后告他,说他贪污受贿。

    纯属诬陷!

    堂堂的河东第一豪门,还需要搞那些事,只要坐稳位置,保全家族,就什么都有了。

    当然这件事不能不警惕,这段时间他得罪的人太多,难免惹人怨恨,这说不定是那个人在背后报复他呢。

    事情可大可小,关键要看皇帝的态度。

    这件事必须得赶紧调查清楚。

    以前他可以通过他的妹妹薛琼英来调查这件事,他妹夫李道远是皇帝身边红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让妹妹稍稍施加一点压力,无有不成之事。但最近李道远跑到五军都督府去了。他这个人很不干净,要查他那是杀一万次头都不冤枉他,他能急流勇退应该是李默授意的,否则他不会退,因为根本没人敢动他。

    妹妹这条线算是断了,那就只能拜托外甥女宋小婉拜托侄女探探风声。

    宋小婉今年十六,三个月前进宫,两个月前被封为惠嫔,这女子温柔贤淑有才学,多才多艺人也美,得宠是情理之中的。

    薛士农和宋小婉之间有秘密沟通渠道,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外人不足道哉。

    宋小婉这日恰好陪伴李默,李默很喜欢这个女子,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知书达理,温柔贤淑,人也干练,年纪虽然不大,但行事却颇为稳重。

    宋小婉虽然不想为舅舅做这些事,却又不知如何拒绝,就硬着头皮来帮忙了。

    李默立即察觉到了她的用意,却没有点破,而是借她的口给薛士农带了几句话,勉励他好好干活,不要胡思乱想,为臣者但尽忠职守,是一定有好结果的。

    宋小婉的脸却红了,以她的聪慧,如何不知李默已经窥破了她的小把戏。李默这话哪是说给她舅舅听的,而是在抽她的脸啊。

    她把牙一咬,下跪向李默请罪。

    李默倒是暗自惊喜,却故意道:“你何罪之有?”

    宋小婉道:“宫人干政,乃是死罪。”

    李默道:“嗯,你竟然知道,那为何还要充当他的耳目?”

    宋小婉道:“臣妾一时糊涂。”

    说罢泪流满面,仰起头,羞愧,惊慌,有些不甘,又有几分期望。

    李默道:“你起来吧,念你年轻幼稚,朕不跟你计较,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还不过来为朕研磨。”

    宋小婉大喜,连忙抹干眼泪过来伺候。

    薛士农焦急地等了一晚,天明时分家人送来一封信,说是有人留在大门口的,来人把信放下就走了,没看清是谁。

    信是宋小婉写的,信中如实转述了李默的话。

    薛士农看过却吁叹一声,整个人都萎了。

    家人不解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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