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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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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如卿现在镇守汾州,此番回太原是为公干,入晋王府是李默主动要求的,这个问题裴如卿是有过深思熟虑的。

    “陛下大婚,主公未必一定要回京,但秦王病重,主公却不可不回京探望。”

    李默面前,裴如卿素来有一说一,绝不遮掩。

    李默哈哈一笑,没有任何回应。

    一时来到内宅,见李红菱正和姜鸢、李仙儿、汪竹韵等人在草坪上聊天,十几个孩子在周围玩耍。

    这次裴如卿应邀来晋王府做客,李红菱把孩子们也带了过来。

    李红菱给裴如卿生了三男两女,加上侍妾所生,裴如卿现在有九个子女,大的十几岁,小的尚在襁褓,可谓阵容壮观。

    见李默过来,李红菱就迎了过来,她有事要跟李默单独说。

    李默招呼道:“你过来吧。”

    借的是汪竹韵的屋子。

    昔日,李德安在潼关被杀,三族之内皆受牵连,李红菱当日托庇于李默门下无甚大碍,她的两个兄弟李连喜、李双喜也得人庇护,却有一个堂兄李仲生跑到了郑州,跟宋驰伦的儿子宋森一起归顺了桑巴拉古,公然打出了反叛的旗帜。

    内乱平息后,二人在伏牛山落草为寇,前些日子山寨被官军攻破二人被俘。

    宁买道后来虽然赦免了李德安,为李家平反昭雪,但李仲生之罪却不在赦免之列。

    前些日子三法司定了李仲生死罪,再次牵连到李家,李红菱无奈只得来求李默。

    李红菱道:“他们说问题的关键是他挑旗造反究竟是在潼关之败前,还是在潼关之败后,若是在潼关之败后,事情尚有转机,反之便难办了。”

    李默道:“你跟我说实话。”

    李红菱道:“实话是当日山河板荡,乱成一团,实在搞不清在前在后。”

    李默道:“我明白了,这是一笔糊涂账。”

    他站起身,对李红菱说:“你先不要着急,等我从京城回来再说。”

    李红菱含泪拜谢,李默惊诧道:“何至于此,你是我妹子,我不关照你却又关照谁去?”

    得知李默要去京城,汪竹韵哭哭啼啼的有些不舍,李默道:“你这个女子分不清是非好歹,去或不去自有我的道理。”

    汪竹韵道:“你有什么道理,我只知小心驶得万年船。世人都说秦王病重是因有人下毒,皇帝不满勋臣干政,一味重用内官,连傅帅都贬了。秦王是他伯父尚且如此,你去了岂非羊入虎口?”

    李默笑道:“休要道听途说,什么傅帅被贬,没有的事,中原内乱,匈奴趁势侵占草原,傅帅出镇宁州是为了应对匈奴。秦王毕竟年纪大了,操劳国事,用心过度,病重纯粹是意外,哪有什么阴谋诡计?”

    汪竹韵道:“有没有你心里清楚,休要把我当三岁小孩哄弄。”

    李默知道三言两语哄不过汪竹韵,她兄长汪竹明前两天从洛阳来太原。汪竹明日常行走于两京之间,消息最是灵通,汪竹韵必然是听了他的什么话才死活不放李默走。

    李默有些感慨,大乱之后,宁樱去了,姜鸢现在是管家婆,诸事烦心根本没时间搭理他,

    李仙儿现在吃斋茹素,一派世外高人的气度,等闲不让他近身。

    商小青被几个孩子缠的头大。

    小翠现在是后宅二管家,忙里忙外也不得片刻清闲。

    箠青已死多年,文芫在深山修炼。

    晋王府的后宅里还能跟他谈谈男女情爱的也就剩汪竹韵一人了。

    若她也停止闹腾,李默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剃光头发进山当和尚了。

    想到这李默握住汪竹韵的手说:“好啦,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此去长安虽然凶险,但我保证一定平安归来。”

    汪竹韵道:“你要去多久?”

    李默道:“快则一个月,慢着三个月。”

    汪竹韵的脸便红了。

    李默于是在她眉间点了一指,笑道:“你个小娼妇。”

    长安兴庆坊的晋王府别院现在由孙大牙和张白露看守,李默入驻当天就在听松阁会见了宋蕴,宋蕴刚从陈州回来,参加吏部的考选,却因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被陷在了长安。

    桑巴拉古作乱,兵部的几个高等学堂都停办了,战后一直未能恢复,宋蕴赋闲了一段时间后就去了陈州,做了一段时间长史后被委以重任,此番回朝参加考选后被要求暂时不要离京,本以为是要他回兵部,结果却陷入了旷日持久的大审查中。

    (本章完)

第499章 道行深厚() 
    “怀疑我是白家的人,我说我不是,本来就不是嘛,自宁州起我跟白家就从未有过沾连,去陈州是秦王的举荐,从陈州回来是参加吏部考选,都是光明正大,怎么就成了白党了呢。”

    宋蕴对自己的遭遇感到愤愤不平。

    他说的白家就是汜水白家,桑巴拉古做乱时白家深入敌后拉起队伍,势力逐渐坐大,到桑巴拉古死时据有汴、郑、滑三州,现又想染指陈、宋二州。

    这让朝廷十分警惕,把宋蕴从陈州调回来估计是有这方面的考虑。毕竟宋蕴不是一般的刺史,他是军事教育方面的人才。宁可错杀,不可资敌。

    李默道:“算了,不行就跟我去太原吧,你做刺史不合适。上对不起朝廷,下会害了百姓,还是去太原干回你的老本行,女直作乱,各地的军校讲武堂都荒废了,必须立即振兴起来。”

    秦王宁是真的新政走入了死胡同,秦王自己又在这个时候病了,一旦秦王有变,朝中势必兴起一场血雨腥风。

    宋蕴不惧有人把他打成白党,却不得不提防被归入新党,毕竟他是在宁是真手上重新获得重用的。宁是真的新政得罪了太多的人,现在连皇帝也不信任他了。宁是真还没死就有人打的他的主意,等到宁是真一命归西,还不定被人整成什么样呢。

    天下能救他的人不止李默一个,但他最好的归宿却是跟着李默混。

    所以虽然被李默当面羞辱,他还是嘿嘿一笑,老脸一红,半推半就的从了。

    次日,李默启程去拜望宁仁功。

    宁仁功早前为了避嫌镇守蜀地,秦王宁是真病重后,才奉诏回京,任政事堂首相。

    他一上任就遇到了一件头疼的事,北部草原原来的霸主突厥人垮塌之后,大夏享受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安宁,那些大小部落虽不敢说一切唯大夏皇帝之命是从,但至少不敢冒犯大夏的尊严,但这一切却被桑巴拉古之乱打破。

    当初为了平息桑巴拉古之乱,傅西山在征得宁买道默许后向草原各部“借兵”,报酬是十分丰厚的。

    内乱平息后,当年的承诺需要一一兑现,而此时的大夏却已经油尽灯枯,濒临崩溃。空空如也的府库里拿不出真金白银来了,所谓的酬答,就只能在名分上想办法。

    于是边地广设羁縻州,各部落首领都当上了刺史、都督,郡王公侯的帽子更是漫天飞舞,看似荒诞,但总算糊弄住了一段时间。

    但草原人并不傻,新鲜劲一过去,又把手伸了过来。

    “真爷当政时,账上算的精,积威之下,他们也尚不敢轻举妄动,也就讨不了什么便宜。但自西山出镇宁州后,事情就难办了。你也知道他这个人,讲义气,手面又大,当年他向草原征兵,许下的种种诺言,别人可以推诿,赖账,他不能,所以就日渐艰难起来。但府库里的存粮只够吃饭,没办法只能重开互市,一开始在丰州,后来移到灵州,丰州还好说,阴山大都督府在那,没人敢动,移到灵州后就出事了。”

    李默插话问道:“灵州现在不归西北经略使节制了吗?”

    宁仁功苦笑道:“是,但又不是。灵州大都督朱慧因为贪污被贬职去了渝州,大都督空悬不授,以判官杜良辰代理府事,这个杜良辰你知道的,今上还是太子时,他在府中做伴读,乃是今上的人。区区一个西北经略使能奈他何?”

    李默微微点头。

    宁仁功继续说道:“前些日子突厥人孽种阿奇勒突然袭占了灵武县,杜良辰处置失当,非但没能把突厥种赶走,反而把灵州城又给弄丢了。”

    李默微微动容,这件事他竟丝毫不知。

    宁仁功叹道:“现在瞒的风雨不透,连宫里也不知情。上上下下都替他瞒着呢,杜良辰自己没本事夺回城池,就走了一步昏招,居然把马乔山给弄了回来。”

    李默道:“我记得平乱时,西北方面曾招安过马乔山,延州之战时他还建立过军功。”

    宁仁功道:“麻烦就在这!一个有功之臣,不用有不用的理由,用有用的理由,现在人家用了,你怎么办?”

    李默微笑道:“傅帅现在怎么说?”

    宁仁功道:“不闻不问,坐等着看笑话。更捣蛋的是马某人居然给今上献上了一份厚礼,你知道是什么吗,西域车迟国的王印。”

    李默只能苦笑了。

    宁买道当政后,诸事不顺,一直没有什么大的政绩。

    内政不修,于是就把目光投向遥远的西域,希望能在外交上建立几桩功勋,捞点政绩。不想却屡屡受挫,前次大夏商人在西域车迟国被杀,宁买道遣使前往问罪,结果使者又让车迟人给杀了。这搞的皇帝很没面子,一怒之下把驻守沙州的都督都给斩了,说他里通外国。

    实际上那位都督只是纳了个车迟女子为妾,而且这车迟女子还是他在长安花钱买的,此外沙州距离车迟还有几千里地,中间隔着好几个小国呢。

    这枚车迟国的王印可以做很多文章,宁买道当然龙颜大悦。

    事情到了这就变得很难办了。

    马某人重返灵州已经成为必然,名为夏臣,暗行割据之实。

    灵州,

    多好的地方,

    真可惜了。

    李默对这些事不想做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明哲保身之道。

    但有件事他却不得不提醒一下宁仁功,朝廷答应互市,并且在长安和边地开设榷场,设榷场使统摄,这榷场使的职务现由宁仁功兼着。

    边境榷场倒也罢了,设在长安城里的榷场一旦发生麻烦那影响可就大了,昔日芮太后执政时就曾发生过类似的事,芮氏之倒台跟这件事也有莫大的关系。

    李默委婉地提出了自己的顾虑,宁仁功思忖良久,对李默说:“我若不兼着,就只能由真爷出面了。目前这情形……”

    李默喝了口茶,淡淡地说道:“秦王那边多一件少一件又有什么干系呢。”

    宁仁功目光沉了下来,久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车马到了兴庆坊门前,萧凤安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没事别出门。”

    李默没问她去哪,自跟了他以后,萧凤安的江湖已经大幅缩水,但江湖人士毕竟是离不开江湖的,犹如鱼儿离不开水。

    李默在听松阁跟孙大牙扯了会儿闲篇,了解了一些京城的奇闻轶事,然后张白露就回来了。

    张白露现在是太原驻上都进奏院的判官,实掌院事,担负的责任十分重大。李默进京之前他领受了一件重要任务出京去了,刚刚才回来。

    孙大牙找了个借口就撤了。

    (本章完)

第500章 这傻子() 
    张白露交给李默一叠信,李默看过,惊讶地问:“这是李卓的信?”

    张白露点头,道:“少主宅心仁厚,身边尽是高人。”

    李卓的生母文芫因为犯过大错,当年被李默勒令入空门修行,桑巴拉古叛乱,叛军一度杀上终南山,攻占了文芫修行的寺院,肆意凌辱在此修行的权贵女眷们。

    文芫事先得到消息离开寺院隐匿于深山之中,但最终还是被叛军逼入绝境,无奈跳崖自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李默一直在派人查访。

    前段时间他获知次子李卓一直在给生母文芫写信,李卓并非文芫亲生,但这个秘密李默并不打算立即告诉他,孩子心智尚不成熟,还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但他也不想文芫利用母子亲情控制李卓,再生邪念,她这个人是做的出来的。

    于是李默下令张白露截获这些信件,然后模仿文芫的口吻和笔迹给李卓回信。

    另一面则命张白露加紧查访她的下落,借这次进京的机会做一个了结。

    张白露离开长安有半个月时间,应该不是一无所获。

    李默道:“你说吧。”

    张白露也就直说了:“夫人坠崖之后恰好被长于崖壁上的一株古松托住,保全了性命。后来是一个采药的山民救了她,夫人感其恩德就在那户山民家住下了。”

    李默嘿然冷笑:“住下了,好的很。有多长时间了,给人家添了几个子孙?”

    张白露不敢隐瞒:“已育有一男一女。”

    李默没有再吭声,如刀子一般锐利的目光黯淡下来,他走到窗口,倒背双手眺望向远方的镜湖。

    良久,转身,对张白露说:“这个人,只当她已经死了。”

    黄昏时分汪竹韵来见李默,带了一个女孩儿,眉清目秀,风姿绰约,陶新月。

    宁是敬的皇后萧淑贞内乱时曾委身于桑巴拉古,此事虽然严格保密,到底纸包不住火,终究还是闹的沸沸扬扬。宁买道虽非萧淑贞亲生,但民间的舆论还是将二人绑在一起,皇帝的母亲委身贼子,这实在是一个很惊爆的故事,偏偏这种事又无以明说,所以宁买道当政之后,只能暗中贬低、淡化萧淑贞,与之划清界限。作为一种信号,他返回长安后不久就亲临曹皇后当年亲手创办的明德女子学堂,表达了尊崇曹皇后之意,并有意识地引导舆论,将曹皇后猝死原因归结到萧淑贞的头上。

    除去皇帝的帝皇心思外,一度冷寂关门的明德女子学堂终于又红火了起来。朝中亲贵家女子大批入学,晋王的养女陶新月便是诸多女学生之一。

    她在明德女子学堂学习文法,已经有一年。

    李默进京,于情于理她都应该来觐见。

    汪竹韵正是瞧准了这点,才主动前往书院接陶新月回来的。

    李默看了看这女孩儿,不觉怦然心动,多日不见,愈发出落的齐整了,眉宇间有一些宁樱年轻时的影子,便道:“你在书院的学业快要结束了,将来作何打算?”

    陶新月道:“书院的训示,学以致用,我学律学科,当入官府为文书。”

    李默笑道:“你是我的女儿,哪个官府敢收你。”

    陶新月道:“晋王姓李,我姓陶,我不说,谁又能知道?”

    汪竹韵道:“这傻孩子,你如今名声在外,谁不知道你是晋王的女儿,我看你还是收收心,老老实实的回府里来,给夫人当个内管家。”

    陶新月听了便有些不高兴,但她是个沉稳的性子,一时也不辩驳。

    李默倒是对这个女孩子起了兴趣,她在学堂虽然学的是律学专业,但去官府却是笑谈,大夏的官署还没有开放到敢用女人为官的哪一步,官署去不成,若想学以致用,那就只能去内廷做个女官。

    别人的女儿他李默管不着,但自己的养女怎能叫她去内廷做女官,万万使不得的。

    所以学成之后,回府给姜鸢做个助手是她最好的去处,当然若她确有真才实学也可以留在自己身边做个文书。

    毕竟是自己人,能信得过。

    李默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只要你愿意,这天底下哪里你去不成。”

    陶新月听了大喜,起身来为李默、汪竹韵端茶倒水,伺候的十分周到。

    入夜,萧凤安从外面回来,李默问道:“看这面色寻友不着,白跑了一趟?”

    萧凤安道:“我去参加一个朋友的葬礼,过去他也是名震江湖的一号人物,繁华落尽,一身的疾病,终于卧床不起,整整两年,苦不堪言,死时凄苦一人,死后反倒声名鹊起,想想他辉煌热闹的过去,岂不让人感慨?”

    李默深有同感地说:“自古侠者多寂寞,人孤零零的来到这世上,最后又孤零零的走。忙忙碌碌,狗苟蝇营,为的什么,功名利禄,热闹受用,到头来终是落个一场空。所以说人还是要活得随行一点,既知早晚有那么一天,何必太委屈自己。譬如你,最近总是躲着我是什么意思,我不信你真的厌恶我。”

    说着就嬉皮笑脸地搂住了萧凤安。

    萧凤安大囧,道:“你胡思乱想什么呢,谁躲着你了,一路上危机四伏,你是无所谓,我能跟你一样也无所谓吗?”

    李默笑道:“我就说嘛,凤安怎么肯冷落我呢。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得一红颜知己更是三生有幸,你就是我的荣幸。”

    萧凤安道:“行啦,甜言蜜语,拜受领教啦。但我今日心情实在不爽,提不起精神。你要不要去找找别人?”

    被萧凤安当面拒绝,李默觉得十分难堪,尬笑了两声,只得放她去了。

    萧女侠面前李默不是不敢用强,但得分时候,今天显然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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