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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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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来了,你知道吗?”
李默道:“昨晚已经见过了,是芮刚安排她过来的。”
提到芮刚,汪竹韵不由得咬牙切齿,但她也知道芮家现在正跟李默打的火热,便酸溜溜地说:“芮家倒是挺有手段的,什么人都能弄的出来。”
李默当然明了汪家跟芮家过去的仇怨,便放下笔,对汪竹韵说:“芮家的背后是财神爷,他当然能办成很多事。你过来。”
汪竹韵道:“干嘛?”
人却往后面退。
但在李默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她又走了回来。
刚坐上他的腿,一只手就向她的胸前袭来。
汪竹韵试图拦截,但没有成功:
“你昨晚把新月叫去啦?”
这话里不仅有醋味,还有辣椒味。
李默勾起她的下巴,笑着问:“你想说什么?”
汪竹韵冷冷地说:“没什么,她不过是你的养女,而且从未正式行过礼,对吧?”
李默道:“小贱人,我就知道你来者不善。”
汪竹韵直视着他,哼了一声,语带幽怨地说:“说什么情深似海,海誓山盟,原来都敌不过青春貌美,我知道我们都老了,你看着也碍眼。”
这话激怒了李默,他把汪竹韵放下,不再理她。
汪竹韵却还不依不饶:“我难道说错了吗?”
李默道:“你没说错,我李默在你眼里就是个禽兽,为了兽欲连伦理道德都不要了。”
汪竹韵冷笑道:“你这个人越来越虚伪了,我来是提醒你,既然看上了就别放手,免得将来后悔。”
李默提笔在手,淡淡地说:“我谢你提醒,将来纵然后悔,也绝不埋怨你。”
汪竹韵见说不过李默,就气鼓鼓地吹了桌上的灯。
李默被这个蔫坏蔫坏的女子逗乐了,拍案而起,劈手擒住她,将她按在桌子上正法了。
……汪竹韵喘息了一阵,忽然有些伤感,安抚李默说:“我不是反对你做什么,只是劝你多爱惜身体。千万,千万。”
李默笑道:“你的好意我知道了。老二不在,四娘身子弱,不耐烦琐碎。家里的事你要多操心,熬过了这阵子,以后会慢慢好起来。”
汪竹韵不无担心地说:“他们说你要奉诏北上平乱,真的吗?”
李默道:“休要听人乱说,纵然真的要走,也会提前跟你说。”
……
九月初,幽州军渡河攻克滑州,滑州守将王雄诞败阵,官军伤亡两万。
朝廷急令许贤友为汴州都统,以经远军为主力,以神武军、飞龙军、飞熊军、汴州水师为两翼,集结了十万兵马与桑巴拉古前锋大将乌珠留决战。
乌珠留与苏屠、胡本、须仆当、伊墨居海、次云、盛忠诚、卿豆川并为女直八营之主。
所部赤旗女直营,有骑兵四万,仆从军七万,兵马强盛,战将如云,自开战以来所向无敌,尚未尝过一场败绩。
汴州之战初始,经远军在汴州水师朱梅森的配合下,水路并进破袭了乌珠留的后勤辎重,杀敌两千,给了乌珠留一个下马威。
神武军大将宋清则以重甲骑兵配合火炮正面大破女直重骑兵,斩首三千。
消息传回长安,举国沸腾,以为平叛必胜。
(本章完)
第484章 托付()
连续两场挫败让滞留在魏州的桑巴拉古十分吃惊,一面渡河南下,一面急调毛遇春轻骑兵渡河驰援。
乌珠留与毛遇春商议之后,决定以毛遇春轻骑兵迂回深入至汴州之西,切断汴州与郑州的通道。
这一招果然奏效,许贤友担心退路被切,全军陷入被动,急令飞熊军骑兵回援。
飞熊军南下时得到陈应人的指示,以保存实力为上,故而不愿与毛遇春正面抗衡,得到军令后在没有知会友军的情况下单方面撤退。
这样一来,就把飞龙军的侧翼全部暴露了出来。
飞龙军以步军为主,失去飞熊军的翼护后,很快陷入被动。
乌珠留亲率女直主力强攻飞龙军,激战半日,飞龙军全面崩溃。
王雄诞向朱梅森求救,朱梅森派遣水师救助飞龙军渡河,水师这一动,却挫动了集结在汴河以东的经远军,一时人心慌乱,纷纷向河西撤退。
主将孙化成见大势已去,率先撤退。全军一箭未发即成崩溃之势。
因抢渡而生争执,自相残杀。
乌珠留趁势发动攻击。
士卒慌忙泅渡,溺死者不计其数。
经远军败亡后,与之鼎足而立的神武军宋清部便成了孤军,重甲步兵走也走不掉,渡河又没有船,只能与敌死战。激战一天两夜,七千神武军全军覆没,将军宋清自杀。
乌珠留强势渡河。
许贤友收集残兵败将退守郑州。
毛遇春轻骑绕过郑州直奔洛阳,洛阳守将陈应人不战而走,将偌大的东都丢给了毛遇春的几千轻骑。
许贤友闻听洛阳失陷,生恐陷入敌人的包围圈,遂弃城向北,渡河向北窜逃。
郑州遂告失陷。
各军在河边争抢渡船发生殴斗,将军孙化成领十三侍妾来到河边,手刃数人夺得一条船,被暴怒的士卒用弩射杀。
洛阳失陷的消息传到长安,举国震惊。
群臣纷纷上书,要求杀宰相韩帧、参知政事陈世礼以谢天下。
宫中降旨,斩韩帧于午门外,陈世礼流放凉州,同时遣使东进与桑巴拉古媾和。
桑巴拉古虽兵不血刃占据了洛阳,但河南境内夏军势力依然强劲,加之青州、徐州夏军也有调动的迹象,为了巩固战果,桑巴拉古同意与长安谈判。
消息传回长安,举国欢庆。
对在洛阳进行的和谈,长安上下几乎没人看好,但对皇帝此举却人人赞赏,这是缓兵之计,给大伙跑路争取时间。
皇帝英明!太子威武!
……
武定王府。
姜鸢主持盘了最后一次账,然后对诸位管家说:“朝廷的特使已经去了洛阳,人说和议必成,兵祸明日可解。我们妇道人家不懂得什么军国大事,胆子又小,只知道求稳。你们回去之后就各自上路吧,这天是塌不下来的。当然,若是有人觉得天会塌,想找个安稳点的地方,我不仅不反对,还要送送他。做人嘛,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好合好散,不要做的那么绝。言尽于此。祝各位一路顺风。”
众人纷纷道:“天高地厚之恩,万死不敢背叛。”
一时拜别了姜鸢,纷纷上路。
做完了这件事,姜鸢觉得十分疲惫,她喝了口茶,捏了捏眉心,闭上眼睛休息了半盏茶的功夫,这便起身去见宁樱。
中秋夜,宁樱因思念李默,多饮了几杯酒,醉卧在花园的藤椅上,感染了风寒,此后吃了几服药,非但未见好转,反而更严重起来。
宫里的太医私下告诉姜鸢说宁樱身体太虚,心事又太重,这病只怕无解。
姜鸢没敢把这事告诉李默,私下里重金求偏方,但宁樱的病一直不见好转。
她还在院子里的时候就听到了宁樱的咳嗽声,又听到薛燕咕咕唧唧的埋怨声。
姜鸢很大力地咳嗽了一声后,这才走了进去。天气渐渐凉了起来,宁樱的房间里地龙烧的很旺,正常人在里面待一会儿就会感觉到热。
除了热,还有就是满屋子浓重的药味。
她脱了外罩,笑着说:“薛燕妹妹这是怎么啦,一大早跟谁置气呢。”
宁樱望见姜鸢,勉强笑道:“幸好你来了,我喝了药直犯困,想睡一会,她偏不让,嘀嘀咕咕个没完没了。”
薛燕道:“唠叨你是为了你好,吃了睡,睡了吃,留神变成小胖猪。”
宁樱笑了,姜鸢也笑了。
薛燕却觉得没趣,就起来走了。
姜鸢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宁樱,说道:“昨夜南面来了信,我见你身子不爽,晚上就没来打搅你。”宁樱看了信,咳嗽了两声,方说道:“宫里有严旨,宁家人统统不准出京。不过也开了条缝,孩子们可以先走。你带着孩子们先走。”
姜鸢道:“孩子们我会安排人送他们走,万无一失。”
宁樱道:“我知道你的好意,但他更需要你。家国危难,我别无选择。”
姜鸢含泪道:“陛下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坚定群臣抗战的信心,叛贼侵占洛阳,已是强弩之末,长安不会有事。”一旁侍奉的桃儿插话说:“我刚听说英国公已尽出征,率领大军五十万镇守潼关,逆贼若是不肯俯首认罪,就要出关剿灭呢。”
宁樱苦笑了一声,李德安出镇潼关的消息她是知道的,朝廷调兵遣将,聚集在潼关下的兵力据说有五十万。
但宁樱对时局的看法依然是灰暗的。
她不太懂军国大事,却有着一颗细腻、敏感的心,她能从京城焦躁、恐慌的气氛里感受到时局的糜烂。
“这一劫是躲不过的了,今后你要替我多照顾他。”
听了这话姜鸢忍不住泪流双行。
她是李默的第一个女人,宁樱是李默的正妻,两个人近二十年来相爱想争,其关系错综复杂,岂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的?
而今突然提到了永别,纵然她铁石心肠也有诸多不忍。
“没想到,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姜鸢哽咽难言,宁樱却幽幽地叹了一声,一旁的桃儿眼睛也红了。
姜鸢抹了把眼泪,握着宁樱的手,说道:“局势虽然糜烂,但还不到绝望的时候,会有转机的。他离不开你,这个家不能没有你。”
宁樱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宽厚的笑容:“他离不开的是你,这个家也须臾离不开你。你能留下来陪我到现在,我已经很满足了。你说的对,时局虽然糜烂,但终究还是有希望的。度过了这一劫,仍然还有艳阳天,只可惜我是看不到了。鸢姐姐,你要提我活着,替我照顾我的轨儿,他还太小。”
宁樱说完硕大的眼珠子滚落下来。
姜鸢双膝跪地,发誓道:“轨儿是嫡长子,王府的世子,夫人把他交付给我,便是我的亲生儿子,我会替夫人您照顾好他。”
桃儿听了这话也哭了起来。
宁樱拉着她的手,道:“你也去吧。”
桃儿把头直摇:“不,我不走,我不走。”
宁樱道:“傻孩子,世上没有不散的筵席,你好好的活着,替我尽一尽未竟的责任。”
桃儿已经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
(本章完)
第485章 执着()
对于长安和洛阳之间的这场谈判,李默从一开始就不看好。
他接到姜鸢的信,得知宁樱病重且不肯离开长安,就指示张白露立即安排她来成都。
姜鸢见到李默之后,将宁樱的一封亲笔信交给了李默,李默看完,掩面长叹,对姜鸢说:“你们瞒我瞒的好苦,这样的女人,我还留着她作甚。”
姜鸢道:“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真的狠的下心去杀了她?纵然你能,只怕将来也要后悔。夫人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让你背上不义之名。且此例一开,后患无穷,说不定咱们什么时候也让你给你杀了。”
李默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姜鸢道:“我劝你顺水推舟,就饶了她这回吧。”
李默道:“你是嫌我头上的绿意不够盎然吗?”
姜鸢咯咯笑道:“随你的便,我现在为她说话,你必鄙视我虚伪,我若落井下石,你又要恨我恶毒,我不说话好了。”
李默都:“我容我好好想想。”
这两天蜀中征调的兵马陆续北上,因为训练有限,装备不足,蜀军战斗力一般,在北方多做预备队使用,因为暂时还没有与前敌接战,所以仍然保持着不败的记录。
兵部据此认为蜀军强悍,几次来文要求李默加大征兵力度,却都被李默给顶了回去,李默气哼哼地对梅华庵说:“自泰和年后,兵部用人上就出了问题,尽用一些马屁精。洛阳失陷,长安危在旦夕,他们不想着为国家保存元气,反而尽干这些竭泽而渔的蠢事。五十万大军集结于潼关一带,一旦覆灭,举国精锐毁于一旦,将来拿什么谈复兴?”
梅华庵笑了笑,没有吭声。
护送姜鸢来成都的张白露接话道:“朝纲混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我进京后,所见到的完全是一幅末世景象,在位者不是蠢就是坏,要么就是私心极重之辈,连冯布这样的人现在都算得上是公忠体国的良臣,吏治之败坏可见一斑。”
梅华庵嘿了一声,笑道:“白露,你还是要早点回太原去,长安那边你就不要去管了。无可救药了。”
张白露等候李默的指示,李默微微点头,交代道:“把薛燕和孩子们都接走,宁家人自有脱身之计,不必为她担心。”
张白露领命。
这日,人还在汉中就听到了和谈破裂,桑巴拉古主力西进与李德安激战于潼关的消息。
张白露大惊,快马加鞭,火速赶回长安。
见到薛燕,问宁樱情况如何。
薛燕道:“前日被越王府接了去,不肯带我过去,要我速速离京。”
张白露道:“我这就安排你们出京,潼关那边是肯定守不住的。”
薛燕道:“你跟孩子们走,我要留下来,一旦潼关不守,京中乱起来,她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张白露道:“蠢女人,真到那时,天崩地裂,凭你岂非白白送死?”
薛燕冷笑道:“我死了,岂不正趁了你的意?”
张白露愕然,恼怒,却无心跟她斗嘴,便道:“你不走也使得,把孩子们交给我。”便又将一块铜牌交在薛燕手上,说道:“万一正道走不通,可以试试这条道。”
张白露跟薛燕婚后感情一般,但薛燕善生养,一口气给张白露生了三男两女五个孩子,这些孩子本来是有机会优先离开长安的,却因为薛燕的固执一直没有走。
潼关激战正酣,长安城阴云密布,张白露怎敢再耽搁?立即动用特权,安排秘密通道送自己的五个子女去太原。
却不想五个孩子谁也不肯走,嚷着要留下来陪母亲。
张白露忽然有些感慨,他娶薛燕实出偶然。薛燕本是宁樱的侍婢,宁樱因不能生育,有意将她献给李默做侍妾,但李默看不上她,急着打发她出门,这才便宜了他。
他知道薛燕的心里一直装着李默,他在她的心里连个替补都算不上。
而他当初肯娶这个女人也不是看中她的美貌和德行,无非是看中她的人脉关系,想藉此出人头地罢了。
婚后这些年感情平淡如水,正宗地道的死水。
但这些年这个女人为他生了五个子女,并且把他们抚养长大,他对这个女人亏着一份情。
想到这张白露对五个子女道:“你们放心的去吧,我回去接你娘回来。”
长子张韬奋道:“父亲一向冷落母亲,怎肯为母亲涉险?”
几个孩子跟着一起嚷了起来。
张白露大怒,呵斥道:“蠢子,谁教你处世为人的,竟然这样羞辱你的父亲。”
张韬奋流泪道:“父亲呵斥,孩儿万死,便是打杀孩儿,孩儿也无怨恨。但父亲这些年冷落母亲,夫妻形同路人,难道也是假的吗。生死离别,灭顶之灾,父亲真的肯为一个路人而涉险?父亲身为武定王股肱,一身干系重大,孩儿不敢奢望父亲轻生涉险,就让孩儿回去救护母亲脱险,纵然万死也无遗憾。”
张白露含泪骂道:“蠢子真当人子,你既有此能耐,就带着弟妹们离开险地,平安回到太原去。长安这趟浑水不是你能趟的过的。”
张白露一时硬起心肠将几个孩子打发上路。
自己却折返回长安去了。
他前脚刚进长安城,李德安兵败潼关的消息就传来了。
五十万精锐毁于一旦。
潼关被血水浸泡。
因为丧师败军,李德安在同州被斩,诏令灭其九族。
但这道诏令显然来不及实施,因为桑巴拉古的前锋已经越过华州向长安扑来了。
武定王府里,薛燕精心梳妆打扮了,乘车来到越王府。
她前脚出门,她丈夫张白露就骑马回来了,夫妻失之交臂。
越王府前大街上行人慌慌张张,乱成一团。
王府门官刘玥手持棍棒守护在门前,忽然看到薛燕的车马,连忙迎了上来,皱着眉头道:“薛姐姐,您这又何必,姑娘不让您来,也是一片好心,为了您好哇。”
薛燕笑道:“刘大哥,你也知道我跟着姑娘快二十年了,小半辈子了,多少风风雨雨都过来了,从长陵跟到宁州,又从宁州跟到京城,哪一刻离开过,难不成到了这一步要我抛闪她?”
刘玥叹了一声,小声劝道:“潼关败了,英国公获罪被杀,罪连九族。唉,薛姐姐,您请进吧。”
刘玥让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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