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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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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老石也站了出来,他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他的镇定安抚了村民,人群渐渐平静下来。

    李默满意地笑了,果然是虚名害死人,若是他们胆子大一点,再稍微不要脸一点,直截了当地来个群殴,那他只好夹着尾巴跑路了。

    他仔细瞅了眼谢秀姑。

    这个女子长相并不出色,唯有一身的英气让人欣赏。

    此刻她黑亮的眸中正透着一股焦灼,周湛这么快被白小三击倒,是她始料未及的,那等雄壮强悍的人,怎么就……

    这个结果让她感到十分不解、不满、困惑和惶恐。

    白小三已经在得意洋洋地招呼同伴准备麻绳捆人了,几个没种的乡勇却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都不肯上前打头阵。

    李默骂了声:“妈的,赶紧猜拳决定。”

    两个乡勇还真就那么没羞没臊地猜起拳来。

    躺在地上的周湛苦笑了一声,几个兵痞竟然用猜拳来决定他的荣辱,实在太可恶!他一个鲤鱼打挺就重新站了起来,四下里欢声雷动,谢秀姑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

    周湛抱拳环顾,感谢大伙的撑持。他虽面带微笑,心里却并不轻松,白小三出手快如闪电,下手既狠又准,路数又刁钻,这种打法让他很不适应。

    他虽然重新站了起来,但对胜利却并无把握,因为他尚未想出破敌之法。不过为了振奋士气,他打了一趟虎拳,虎的刚猛霸道被他的拳头诠释的淋漓尽致,他以一声虎啸收场,赢来四下欢声雷动。周湛微笑着对谢秀姑说:“我没事。”

    就向前走了两步,对白小三说:“咱们再来过。”

    “好啊。”白小三应道,眸中已经闪露杀机。

    再打仍然是白小三占上风,他出拳又快又刁,又硬又狠,他的腿上功夫更是出神入化,平地纵起一丈多高,还能在空中完成三连踢,且角度随心所欲,神鬼莫测。

    周湛不知道中了多少拳脚,一张英俊的脸被打的鼻青眼肿,像个猪头。

    这场激斗从场面上看又是白小三占据了绝对上风。

    林哥儿领着乡勇大声喝彩,谢秀姑和一干村民却彻底傻了眼。

    李默的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他看出眼下局面虽然白小三占据上风,但他已经倾尽全力,如强弩之末。而周湛的本事还没使出一半,这倒不是他谦虚隐忍,而是他还没有找到用武之地,白小三快捷狠辣的打法让他吃足了苦头。

    但李默不得不承认,周湛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他正在慢慢适应白小三的打法,这一轮下来他已经不再是一味的防守,他已经在反击。

    所以他只要不倒下去,或者倒下去后仍能爬起来,那么这场恶斗的胜者最终会属于他。

    想到这,李默向前走出一步,喝了一嗓子:“住手。”

    (本章完)

第26章 搞什么名堂嘛() 
白小三一个翻身,跳回本阵,他白皙的脸上微微有些红,白里透红,换做是个女的就很有韵味了。

    周湛的脸青一块紫一块,还是像个猪头。

    “两位都是好身手,让我等大开眼界啊。”李默抚掌而笑,话锋一转,“两强相争,必有一伤,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搞到血溅三步,你死我活呢,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你说的轻巧,明明是我们湛哥稳住了阵脚,快要反败为胜了。”

    “反败为胜,你哪只眼看到这小子要反败为胜了。”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退让,嘴仗打的一样精彩。

    两个当事人却都保持了沉默,他们心里都认可了对手是硬手,谁也没有把握取胜。

    谢秀姑的父亲谢老石在谢秀姑耳边嘀咕了两句:“见好就收吧,这小子拳脚方面或者不能取胜,但他若是亮出了手心的刀,周湛哪还有命在。”

    谢老石人老成精,瞧出了门道,他发现白小三每次收招的时候,掌心都是内扣的,这意味着他的护腕里极有可能藏着一柄小刀。

    这一说,谢秀姑顿时变色,父亲提醒的很及时,单以拳脚论,或者再坚持一会儿,她的周湛哥就能扳回局面,但这有什么意义?白小三身材短小,体格纤瘦,一般这种体格的人都会苦练一项独门兵器作为弥补,他的手里若是真有一把短刀……

    谢秀姑冷噤噤地哆嗦了一下,紧张地望向周湛。

    她意识到了危险,心里却又有些不甘,她相中的人怎么能不赢?

    “来日方长,何必争一时意气呢。”

    这一回谢秀姑听从了父亲的劝告,她嗯了一声,向前一步站在了周湛的身边。

    他们相处虽然时短,但心意相通,周湛知道她的意思,是要他见好就收,其实他又何尝不想?白小三身段灵活,出手稳狠,这是做刺客的材料,只是今天比试的是拳脚,限制了他的手段,才有现在的局面,若是他手中有刀,自己只怕早死许多回了。

    现在见好就收,倒是个退路。

    周湛向后退了一步。

    李默拍了拍白小三的肩膀,安抚他,劝他下去歇息。

    他见谢老石能做的了谢秀姑和周湛的主,认他是这里的主事人,便道:“水井局收水费合理合法,宁州地方干旱,地表多苦水,像这样一口甜水井打起来并不容易,耗费不在少数,还请你们理解。”谢老石道:“这道理不必你提醒,我们自然懂。只是那几个小的,欺男霸女,实在可恶。”

    李默道:“用人不当是我们的错,我会建议调换,但带头抗税这事你们也要约束。”

    林哥儿插话道:“抗税是死罪,我大哥有情有义,义薄云天,今天先放你们一马,日后再犯,那就不是比划拳脚了,届时十万铁骑征讨榆树林。大军过处,寸草不生。”

    这小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跑这来火上浇油。李默瞪了他一眼。林哥儿搔搔后脑勺,不好意思地退了回去。

    谢老石怕夜长梦多,便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你退一尺,我退一丈,大家交个朋友。”

    喝了碗油茶,李默说声有事就告辞了。

    半道上放信号收了伏兵,重新在村口土坡下集合。小七听了经过,拍大腿道:“怎么就这么算了,那姓周的敢跟小三哥动手,废了他。”

    白小三阴着脸不说话,他自持手上功夫硬,平生只服王雄诞一个人,却没想到栽在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小村子里。跟周湛这场厮打,场面上他一直占据着上风,但那只是表面,他全力以赴,却始终不能打倒对手,他的对手就像一头蛮牛,皮糙肉厚,而且十分聪明,在对战中学习,进步神速。最后一次对打,对方甚至已经摸到了他的路数展开了反击,若非李默及时喝止,再僵持下去,只怕出丑的就是自己,而且是出大丑。

    周湛的拳头硬的可怕,若是打实了,只需一拳就可以终结他。

    所以面对小七的唠叨,白小三一言不发。

    李默喝退小七,私下安慰白小三道:“你这功夫若是做个刺客,便是天下无敌。打拳嘛,当然还是周湛占便宜点,谁让人家爹妈给了他一副好身板呢。”

    白小三发狠道:“若是能动刀,我抬手就能割了他的喉。”

    李默道:“所以我说你适合干刺客,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能认清自己的优势和劣势,扬长避短,今天你说要跟他放对,我都替你捏着一把汗,你要是动手杀了他,那就是血海深仇,一辈子都化不开。你跟他拳脚见真章,这是以己之短对人所长,打输了怎么办,面子往哪搁?你的心可真大。”

    白小三生性孤傲,脾气古怪,加上身手了得,等闲人是不敢跟他多说一句话的,生怕惹恼了他吃不了兜着。李默这顿当面狠批,白小三却全盘接受了。因为他能感受到李默那一份沉甸甸的关切和爱护。

    他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

    回到城里后,孙大牙询问此行的结果,李默道:“事情解决了,对方答应以后继续交水费,我们也不用多费什么,只要调整几个看守就行了。”

    孙大牙叫道:“我艹的,李默,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我叫你去,为什么叫你去,你不清楚吗,杀鸡骇猴,杀一儆百,你懂不懂?这次你轻纵了他,那帮刁民,再来一次你怎么办,人是会有样学样的。”李默笑道:“你懂个屁,这叫养寇自重,自抬身价,事情你给他爽快的解决了,以后的生意还怎么做?细水长流嘛。”

    孙大牙跳着脚道:“呀呸,说的轻巧,你以为人家都是傻瓜,随你怎么糊弄。这件事我没办法了,你去跟宁家的管家说吧。”

    李默道:“说就说,他还敢吃了我不成。”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像两只气怒的斗鸡,都鼓着一肚子气。拐弯抹角地来到西北城的一所宅院前,孙大牙说:“进去说话小心点,留神惹恼了她,拘你做上门女婿。”

    李默嘿道:“上门女婿有什么了不起,上门女婿也是女婿。”

    转身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李默对了切口,老汉什么都不说,就引他往里面走。这一走李默忽然想起了什么,眼前的这座宅院他似乎曾经来过。

    穿过角门到了后堂,庭院里一个英俊秀气的少年正在舞剑。李默只看了一眼,便知她是女扮男装的,因为没有哪个男子会长的如此纤瘦窈窕,肤白皮嫩。

    白发老汉把人带进来后就出去了,连个通报都没有。那女子也似眼瞎瞧不见人,一门心思地继续耍她的剑。

    李默心想这老宁家的人怎么都这么神神叨叨的,搞什么名堂嘛。

    (本章完)

第27章 不欢而散() 
他倒背双手踱步来到兵器架前,目光扫过,心里感叹:架子上供着的可都是好兵器,只是供在这有什么用,简直是暴殄天物。他手指滑过去,拣出一根长枪,白蜡杆,亮银枪,重心适中,枪杆顺而不滑,十分适手,就是重量有些轻,当然小女子用正合手。

    “别动我的兵器。”

    那女子一生娇叱,挺剑刺来,李默推杆格挡,少女回剑挽了个剑花,一招玉女穿梭,剑锋穿过李默胸前与白蜡杆之间的空隙,剑锋翻转,转向上撩,李默丢开白蜡杆,高举双手,虽然免了手臂被斩,却将脖颈暴露给对手。

    那女子轻轻地将剑横在李默的脖子上,横了李默一眼,不屑地哼道:“你师傅赵破阵就这么教你本事的。”

    李默道:“你突施偷袭,我没准备好。”

    女子道:“是么,战场杀敌,是不是要等都站好了,喊声开打再动手?”

    李默笑道:“这不是一回事,我来你这是……”

    “别废话,接着!”

    女子脚尖一勾,挑起白蜡杆推给李默,剑走轻灵,拦腰横劈。这当然是虚招,剑是轻兵器,女子气力又弱,是不可能斩断白蜡杆的。

    不过李默还是推杆格挡。

    果然这一招是虚招,那女子见李默推杆格挡,嘴角冷笑,身形滴溜溜一转,已到了李默背后,和他背贴着背,反手提剑,剑锋直指李默的咽喉,一时得意洋洋地问:“这回又怎么说?”

    李默恼羞成怒道:“这跟上次不一样吗,你还是在玩偷袭。”

    “哈,你还真是够无赖的。”

    见那女子分神,李默心中暗喜,提臀回弹,屈身一拱。

    那女子哎唷一声就被他震了出去。

    也是她基本功扎实,猝然失去平衡后,竟能临危不乱,单手撑地,就地翻了一个跟头,倒挂踢腿横扫,脚是奔着李默脑袋去的。

    李默早有防备,移步侧身,左手接着她的脚踝,顺势向上一捋,单臂将她小腿夹住,这一招的后续章法是振右臂直劈****,谓之直捣黄龙,招式虽然阴损,但威力无穷。

    中者非死即残,至少也会当场失去战斗力。

    但李默没敢这么做,而是双臂合力将那女子推了出去。

    却不料那女子恼羞成怒下,使了个两败俱伤的打法,右腿猛然上挂,李默一个不及防,下巴上中了她一脚,直疼的眼泪直流。若非这女子腿脚软,弄不好下巴骨就裂了。

    这一踢那女子也没占到便宜,重心不稳,摔了一跤,搞的极狼狈,一时俏脸泛红,怒道:“你好卑鄙!”

    李默捂着下巴道:“失礼,暗箭伤人,是跟姑娘你学的。”

    那女子见他疼的涕泪交流,声音含混,心里好受了一点,俏面上的红晕一闪即逝,压下一口心火从鼻腔里徐徐喷出。

    她倒提长剑道:“我知道你没用全力,你是半路出家,根子不扎实,但不代表你的功夫就差,或者真的以死相搏,我还不是你的对手。”

    李默道:“不敢,姑娘的剑法深不可测,领教了。”

    “那是自然,我果真想杀你,你还有命在?”

    她这话说的大气凛然,说话时神情冷傲,仿佛一切真的都在她的掌握中。

    李默回想刚才她使的那几招,软绵绵的,有技巧,没力道,更谈不上杀气浩荡,心里想这妮子就是那坐井观天的蛤蟆,一个人宅在家里练功,学了点花拳绣腿就以为天下独尊,还真想杀你,你真想杀我就杀的成吗,我长腿不会跑吗。

    不过李默决定不跟她计较,他扶正下巴,把白蜡杆放回兵器架上,见一旁的凳子上放着一个精美的剑鞘就拿起来递给了她,这女子架子大,盯着李默的手竟然不接,李默只好压着气,双手捧着给她。

    她一抖长剑,剑穗在李默眼前晃了一下,未等他瞧明白,剑已经归在了鞘里。

    李默一时想,这女子没什么真本事,花架子倒是练的不错,眼光稍差点真被她给唬住了。

    少女收了剑,拿洗脸架上的毛巾擦了脸,洗了手,问:“你就是孙大牙找的那个李默吧,听说你很能干,但我看你也不怎么样嘛,交代你的事都办妥了?”

    李默反问:“你就是宁槿吧,听说你就是水井局的管事?”

    那女子哼了一声,冷声冷气道:“我问你话呢,你懂不懂规矩。”

    李默按捺胸中一口恶气,把去榆树林的经过简述了一遍,说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他们肯退一步,我以为不必把事情闹大,免得予人以可趁之机。”

    宁槿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你以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默道:“没什么意思,本人的一点小建议。”

    宁槿哼道:“是么,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水井局的事需要一个外人来多嘴了。”

    李默道:“不敢,就事论事而已,本人绝无插手水井局内部事务的意思。”

    宁槿的目光慢慢软化下来,她强压下横在胸口的一股恶气,目光越过李默投向远处,避免被他气出内伤。她执掌长陵水井局多日,在宁德胜无条件的信任和全力支持下,权势日隆,在她的一亩三分地上,她就是天,天上那独一无二的太阳,在她的地头没人敢直视她,她见惯了唯唯诺诺的男人,也习惯了俯视一切的感觉。

    李默的名头她早就听过,真性情倒是第一次见识,这个又臭又硬的家伙是个地道的无赖,明明是他自己未能完成所托,还在这振振有词,牛皮哄哄,他凭什么?

    宁槿也感到奇怪,自己今天是怎么啦,对这个无赖为何会心慈手软,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搁着往日单凭他用损招阴自己那一次,自己就应该跟他翻脸,并给予毁灭性的反击,今日为何会犹豫不决,错失良机?

    冒犯了自己后,他不仅不颤抖流汗,竟还敢跟自己顶嘴,简直是可恶该打。

    可自己竟然又一次放过了他。

    为什么?

    自己是中了邪了,还是喝了迷魂汤了,为何这样纵容他。

    宁槿在心中暗自发狠,事再一再二不再三,他再敢放肆,自己绝不能再轻饶了他!

    李默又不傻,眼看这姑娘粉面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自己把自己憋得够呛,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他敏锐地意识到是到了讲风度晒情伤的时候了。

    李默道:“姑娘高高在上,视苍生如蝼蚁,蝼蚁冒犯了您,您就要捏死他们,但您可曾想过,捏死一只蝼蚁容易,给自己招惹烦恼,予外人以可趁之机,岂非因小失大?李默辜负所托,本来是来谢罪的,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肺腑之言,祈请明鉴。”

    李默的不卑不亢,让宁槿的一肚子怨气霎时间冰消云散。

    他的话其实不无道理,甚至可以说是洞若观火的大智慧。一些人正在游说取消水井局,取消水井局的理由有一万条,不取消的理由也有一万条,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这原本就是一笔糊涂账,不值得去辩论。但她是要保水井局的,这与她家族的荣耀息息相关,马虎不得,为了保住水井局,她急切地希望摆平榆树林的乱子,平乱是首要的第一位的,当然顺便杀鸡骇猴也是一招妙棋,她最怕看到的是事情越闹越大,给人以可趁之机,给那些主张取消水井局的人手里添砝码。

    所以李默做的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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