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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帝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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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不要丢失你的信仰。
永远不要迷失你的心。
永远不要遗忘你的路。
永远不要淡漠你的爱。
或许在死前的最后一秒钟白梓薇才会意识到,自己培养的杀人机器,在某一天也会将屠刀指向自己。
场面已经十分混乱。尽管在数量上占优势,大批的学员和护卫却仍然败得溃不成军。不是他们不想拦,是他们根本拦不住。敌人太强了,且直指要害发起攻击,凌厉的攻势和闪电一般的速度令人猝不及防。更何况,入侵者——或者我们不应该叫他们入侵者,因为他们是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这个叫做f7的基地最熟悉的人。
——夜之缪斯云舒雅,玄冰罗刹风天扬,玉面阎王齐爵烁。最年轻的黑道三大杀手,杀人无数,从未失手——也是白梓薇最信任、最宠爱的刺客。
“夫人,”白梓薇的助手浑身是血地冲进来,“外面守不住了,他们说要找您拿东西,否则……”
“杀了他们,不惜一切代价。”白梓薇脸色沉得可以滴出水来,眼中阴鸷的光芒闪烁。叛徒……该死的!再这么下去,多年的心血就这么毁了,他们都得死!“还有……”她叫住助手,“联系那个人。”
“是。”助手额头上已蒙上一层细汗,姣好的容貌已经一片苍白,手上的动作快得不是一般,她不知道外面的人还能撑多久……“骆小姐!”片刻,屏幕上出现一道人影,助手的表情顿时松了下来。
屏幕上的人约莫二十出头,黑色长卷发中夹着几缕酒红,容貌堪称倾国倾城,神态慵懒,红唇微扬,笑意清浅,带着一股不明的意味。几缕卷发覆于精致的白银面具上,薄如刀锋的面具覆住了那张脸的四分之一,中间露出一只似笑非笑中又透出几分冷凝的美眸。身穿深绿色军装,修长的双腿微微交叠,黑色的长筒军靴搭在桌上。肩上的肩章,分明是正儿八经的陆军少将。
“他们来了?”骆冰逸红唇轻启,似乎并不把白梓薇的慌张放在眼里,语气不紧不慢。
“冰逸,”白梓薇的神情刹那间如释重负,“帮我一个忙。”
“怎么样,”骆冰逸不知从何处拿来一个盛了一半红酒的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黑道三大杀手,不简单吧。”
白梓薇的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是他们?”
骆冰逸这个时候已抬起眼睛,把酒杯放在了一边,纤长的眼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一层阴影。她缓缓开口,脸上似笑非笑:“因为他们……是我的人。”
那最后四个字犹如炸雷一般在白梓薇的耳边响起,她全身一震,“这……你……你也背叛我吗?!”
骆冰逸几乎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红唇轻勾:“你确定,是我背叛了你?”
她故意在“背叛”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白梓薇愣了,她呆呆地看着那个已经陌生的人,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那个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杀手之王,武学奇才,早已不在她的掌控之下了!那个人,虽已从黑道销声匿迹,但不管是谁,在提起她的名字时,眼底都会浮现出一股毫不虚伪的敬意——
荼蘼女王,骆冰逸!那个曾披靡整个黑道,无坚不摧的神话!那个让她白梓薇一跃成为全亚洲最得权势的杀手头子的人!
——她已不是她的人了。
——她说的是事实。
也许白梓薇,三年前放虎归山,答应了她退出江湖的请求,是她此生中为数不多的错误中最致命的一个。
“哦对了,说起来我的身份,可不只是你曾经手下的杀手,我们可是老熟人哦。”骆冰逸像想起什么似的,眼中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情绪。
“你什么意思?”白梓薇没来由地几分忐忑,似乎料到前者接下来要说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既然如此,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骆冰逸笑了,精致的容颜上仿佛盛开了一朵血染的彼岸花,白银面具上闪烁着诡谲的光芒,她突然凑近屏幕,以耳语的声音道:“十四年前,玫瑰庄园的那个晚上,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你的人干了什么……”
白梓薇的脸色彻底变得惨白,她一辈子的表情加起来都怕是没有这一刻丰富:“你……你是……你竟然是……”
后面的几个字,她已无法出口。
骆冰逸笑得灿烂,唇角的弧度诡异,轻轻的几个字,缓缓吐出:“恭喜你,答对有奖。”
“我有vx毒气,就算杀不了你,我也要他们给我陪葬!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你要的东西,休想得到!”白梓薇神情癫狂。
骆冰逸不为所动:“你恐怕是……没那个命了。”
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齐爵烁,面无表情地扣下了扳机。
壹:惊鸿。(一)华珑绮罗·雨霏
“姐姐。”十数米高的吊顶,偌大的落地窗透出午后闲适的阳光。精致的水晶灯微微摇晃,在华丽的墙纸上反射出忽明忽暗的光。
檀木桌前坐着的优雅背影闻声转过身来,红唇微启,笑意清浅。
“事情……都办妥了?”
“是,姐姐。”云舒雅快步上前,略施一礼,打开随身的手拿包,从中取出一粒亮晶晶的小东西来,“您要的,华珑绮罗密码。”
骆冰逸将那枚芯片对着窗外照了照,随即走向檀木桌,拿来一个硬盘,将芯片插入其中。
“这……”风天扬走过来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这是真的,华珑绮罗密码?!”
骆冰逸轻轻点点头,唇边的浅笑未曾变化:“物归原主。”
“……那是多大一笔财富?”
骆冰逸沉默了一下。
“……也许,买下这个世界,不成问题吧……”
她说的,是实话。她甚至估计得还保守了一些,不止这么多,但具体是多少,就连她也不确定。
华珑绮罗本是一颗钻石的名字。这是一颗世间罕见的金色钻石,据传说体积甚至超过了非洲之星。这颗钻石神奇地为它的主人带来的无穷的好运,于是不久后,一个庞大得堪称恐怖的商业帝国凭空出现,横跨全球大小国家,几乎成为了那个时代的标志,可望而不可即的传说,永远无法逾越的神话!
——华珑绮罗!
——历史上的骆家早已抹去,取而代之的是那个神一样的家族,华珑绮罗!
自然,迎接他们的是飞来横祸,十四年前的灭门惨案至今回想起来,仍令人不寒而栗——
一股突然出现的神秘势力在那一年的一个夏夜,如旋风般席卷了整个玫瑰庄园,华珑绮罗家老老小小甚至佣人护卫数百口人,一夜之间,全部屠杀殆尽!世代守护的钻石不知所踪,数百上千年的祖业也尽数落入他人之手。这一切,让她骆冰逸如何不怒,如何不恨,如何不想报仇雪恨!
是的,华珑绮罗最后的血脉,在那个夜里侥幸逃生,隐瞒身份来到白梓薇的手下,甘心做她的侍从。
十年后,那个人成为了横扫黑白两道的杀手之王,睥睨天下,无人可敌!
那个人,就是骆冰逸!
白梓薇算计一生,却没想到反被人算计,或许,这仅仅是她的一时糊涂。
没想到罢了。
仅仅因为,她骆冰逸不姓骆,姓华珑绮罗而已。
“你们打算去哪里?”骆冰逸手中托着一杯浓香四溢的咖啡,另一只手上的长柄调匙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着,“留下,还是离开?”
三人颇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我可以推荐你们去部队,也可以送你们去上学,”骆冰逸再一次缓缓开口,语调慵懒至极,“或者出去闯,我不干涉你们的决定。”
云舒雅没有回答骆冰逸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地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相框,端详着照片上的人:“这是……”
照片上的年轻女子,浅笑盈盈,容貌清丽,深绿色的军装使她看上去英气十足,那眉宇间竟与骆冰逸有几分神似。
“我姐。”骆冰逸回答得很干脆,她放下咖啡杯,“亲姐姐。她比我年长十岁。若没有十四年前的那件事,她现在,至少是这个鹄都的首长了吧。”
三人静静地等待下文。
骆冰逸顿了顿又说:“她是个多好的人啊,还是个不可多得的军事奇才,可惜了。也就是她,对我最好,和我最亲,所以我的复仇,首先为我的姐姐。”
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移开凝望着的那个铁艺相框。
“姐姐,我斗胆问一句,”云舒雅秀眉微蹙,“她的名字……”
“华珑绮罗。雨霏。”轻轻的六个字,敲打着几人的心。
要论这华珑绮罗。雨霏,不仅仅是鹄都军区,就是整个鹄都市二十岁以上的人都会略有耳闻。十四岁参军,十六岁获得全军区比武大赛冠军,全能冠军,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在接下来的十多年里次次成功卫冕,无人能撼动她的冠军宝座,虽出类拔萃却毫不张狂,以骆雨霏的名义一步步从列兵走到了上校,低调处事,高调做人,最终一举成为全世界历史上最年轻的少将!
直到在十四年前的那个夜里,休假回家的她惨死在灭门惨案中,所有的辉煌成绩都随着她的香消玉殒而灰飞烟灭,也就是直到那时,人们才知道这个百年不遇的军事奇才是华珑绮罗家族的后裔!
骆冰逸后来每每想起这事,除了悲恸,还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重的疑虑:骆雨霏,也许根本就没有死!那一年的骆冰逸虽然幼小却也已记事,那天夜里她躲在床底下透过床单的缝隙清晰地看见姐姐二十秒内徒手打趴十多名武装袭击者的英姿。更何况,骆雨霏是不掺半点假的顶级特种兵,即使休假,训练也从未落下过。何况听说在部队里,闲暇切磋武艺时,即使是作战经验丰富的男特种兵也能被她一脚一个踹翻,更不要说那几十个金灿灿的奖杯也不是忽悠来的!
越想,就会越觉得蹊跷。
连当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她都逃出来了,为何姐姐会逃不出来?当时父母并不在家,姐姐不可能是去救人了,那些袭击者战斗力虽然比不上特种兵,但不仅数量众多,更是有一种不怕死的精神。姐姐再强,遇上这些亡命徒也应该自顾不暇才对,就更不会有闲心管其他人。再想想,似乎在骆冰逸几乎是哆嗦着从侧门溜出去时,看到了什么……
房子里火光冲天,尖叫声、爆炸声和枪声此起彼伏,袭击者还未撤离,惊慌中似乎看见几十米外的宽阔草坪上,一黑色的庞然大物正在缓缓移动……可那是什么呢?骆冰逸真的想不起来了。她总觉得那是最大的疑点,聪明如她,又怎么猜不出什么端倪?现在想来,那黑色的东西,很有可能是一架小型的轻型直升机。这种直升机骆冰逸不仅见过,甚至还开过,可载两人,动作非常敏捷,丝毫不逊于一般的战斗机,最适合撤离。但是黑色的直升机毕竟不常见,军方一般没有,但白梓薇有。所以骆冰逸后来才会想方设法地上了白梓薇的贼船,然后把他们一起扔下水。
那样的直升机显然不是为袭击者准备的,那又是为谁?只能搭载一名乘客,且这名乘客还是副驾驶,要经受过专业的培训,军事素质、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必须过硬。怎么想怎么觉得,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骆雨霏无疑符合所有的条件。但是,这可能吗?骆雨霏是一名对自己的国家、人民忠心不二的军人!那就除非,她有难言之隐——
比如,被要挟。
骆冰逸了解自己的姐姐,天不怕地不怕,但对自家的亲人是爱护至极,所以不排除这种可能,父母被白梓薇的人控制,以此要挟骆雨霏到白梓薇的地盘上去,然后一起干掉,这种事白梓薇干得不少。但是,骆雨霏也不傻,她怎么可能想不到如果自己答应了白梓薇的条件自投罗网,就一定会被一起杀害。经常与白梓薇这一类人周旋的她怎么会料不到?这就是骆冰逸想不明白的地方。但是,在她的潜意识里,骆雨霏没有死,姐妹连心,她有时甚至能隐隐感受到从远方传来的姐姐的气息。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骆雨霏、爸爸妈妈正好是死在同一天,但白梓薇的人只公布了骆雨霏尸体的照片,随后爸爸妈妈的遗体在街头被人发现,而骆雨霏的尸体却至今没有找到。
这些,更加坚定了骆冰逸心中姐姐并没有死的想法。但是,她现在何处?过着怎样的生活?这些,骆冰逸都不得而知。只能不懈地去寻找,默默祈祷姐妹团聚的那一天不要太晚。
姐姐,姐姐,回来吧,冰逸为爸妈报仇了,一切都结束了。
(二)我到底该不该杀你
三天后。
黑色的吉普车停在了国家公墓的大门口,看得出来车子的主人并不想太张扬,这已经是他们所能找到的车库里最低调的车了。
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从车内跨出步子,阳光刺眼,反射在薄如刀锋的白银面具上,苍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那个永远不动声色的人除了骆冰逸,还能有谁。
微风拂面,骆冰逸轻撩起被风带到脸上的几缕发丝,抬起头,双眼微眯,那双茶色的眸子并不能看出什么情绪。
眼前猛地一黑,骆冰逸的身形微不可见地一晃,抬手赶紧扶住车窗。那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该死的,三年前就开始了,越来越严重的贫血,若不是从小习武身子骨好,现在只怕是已经晕倒了。
是的,都是装出来的,此刻的骆冰逸,哪里还有半分修理白梓薇的嚣张和强硬。这段时间她已是极度虚弱,随意乱动不得,哪怕只是蹲下后突然起身,也得缓上好一阵子。
“姐!”从驾驶位上下来的齐爵烁关上车门,赶紧走过来扶住骆冰逸,“你还好吗?”
但骆冰逸只是不着痕迹地避开,红唇吐出淡淡二字:“无妨。”
齐爵烁见状收回手,从后备箱拿出太阳伞在骆冰逸身后撑开:“那,走吧。”
骆冰逸几乎不可见地点点头,戴上墨镜,向前走去。
高跟鞋敲击滚烫的沥青地面的声音冰冷。白银面具下的神情冰冷。
习惯性放置在脚下的刀片冰冷。苍白的修长玉手冰冷。
墓碑冰冷。
十字架冰冷。
墓地的鲜花冰冷。
遗像上的笑容冰冷。
墓地寂静。
时间仿佛凝固成了黑白,年轻女子黑发间的酒红色隐隐带着凝固的鲜血的味道。
发间若隐若现的卡地亚钻石耳坠反射着白色刺眼的冷光。
骆冰逸和齐爵烁的出现,并未能为这里带来几分生机。
脚步忽然在某一处停下。空气沉寂了良久。
突然却不突兀的女声,带着略微的低沉和沙哑:“我来看你了。在下面躺着,很寂寞吧。”
明明是疑问句,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你一定很恨我,恨我夺回了你的一切。你几十年的心血,就这么被我毁了。”骆冰逸继续说,只是那语气犹如是喃喃自语,“我把你葬在这里,也不算对不起了,现在墓地的价可是很高的,就你躺的这个坑,我花了好几十万呢。其实都是骗你的,我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了,输再多的血也没用。说起来也真是好笑,你看,为了你,我可是把自己也搞垮了,我可是才二十二岁啊。”
齐爵烁面无表情地站在骆冰逸的身后,手中的遮阳伞将骆冰逸的身影笼罩在阴影之中。骆冰逸不知何时蹲了下来,淹没在阴影里的身影看上去那么的不真实。“烁,帮我把车里的红酒拿来。”她突然轻声吩咐道。
齐爵烁犹豫了一下,转身小跑出了墓地。片刻,拿着一瓶名贵的拉菲红酒和两个高脚杯。他了解她,又怎么不知道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谢谢。”骆冰逸接过酒瓶和杯子,望着瓶口的橡木塞犹豫了一下,齐爵烁见状拿出瑞士军刀,却被摆摆手拒绝。
骆冰逸伸出手,动作很轻、很优雅地把塞子拔了出来。齐爵烁一阵汗颜,若不是那苍白的脸色,谁能看出她是个极度虚弱的病人。“烁,”她再次开口,“你回去吧,我想,和她聊聊天。”
“姐,你……”齐爵烁皱皱眉,如今姐姐的状况真的不容乐观,他一点也不放心。
“没关系的,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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