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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之转流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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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颙被绑架之事传到京城,天子震怒,撤了浙江巡抚,罢了杭州知府,行文江浙两省,打击宵小,整顿省内治安。区区地痞流氓,又干巡抚知府何事,不过是迁怒罢了,其中多少有宽慰曹寅的用意。曹家坐镇江南四十年,曹寅对外仍只是五品官。在康熙诸位伴读中,曹寅是出名的文武双全,若是留在京中为官,怕是现在已经入阁为相。曹寅却兢兢业业,为皇帝在江南充作耳目,没有丝毫怨言。尽管手中权势赫赫,但最可贵的是他牢记臣子本分,多年来没有半点逾越之处,就连独生儿子被绑架,都没有动用通政司的力量。
  若是曹颙知道此事,定会觉得稀奇,这不就是古代的“严打”吗!
  曹颙跟着母亲在苏州停留了三日,曹家大管家曹福带着人来苏州接太太与小主子回府。实在是老太君念叨孙子,再三催促了,命曹福去苏州接人。曹寅拖延了几日,怕老太太起疑心,吩咐曹福一路慢行,到苏州等夫人他们。因曹颙伤势好得快,比曹寅预计的提前从杭州出发,所以比曹福早几日到苏州。
  李氏离家月余,很是惦记,与两位老夫人与堂兄说了,次日返回江宁。
  因有孙氏老太君的缘故,李煦不好再过挽留,从苏州府借了两艘官船,送李氏母子从水路返程。除了给曹颙、刘萍准备了各色礼物,还有曹颜的一份,曹家上上下下的礼物也都准备齐备。文氏与高氏又派了两个体面婆子与李氏随行,去江宁给孙老太君请安,顺便帮李氏圆谎。
  或许是跟着李氏渐渐懂起了规矩,小刘萍不在似过去那般粘着曹颙,在船上这几日,她开始跟着香草学着绣花。香草是张根家的二丫头,十岁,本来叫二香的。李氏见她文静老实,便让她做了刘萍的贴身丫鬟,重新给起了名字叫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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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国(1)
康熙四十年九月初八,从被绑架时,离家近两个月的曹颙回到了江宁。曹家的马车早就等候在码头,曹寅带人亲自来迎接妻儿。见曹颙伤势痊愈,曹寅也松了口气。自己只有这一个儿子,万一身体留点残疾,别说老太君那边如何,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心中也不忍。
  坐在马车里,曹颙想起这两个月的经历。稀里糊涂地穿越,本是随遇而安,想做个看客,如今经历过的各种磨难则提醒他,他已经是康熙朝的一份子。除非死亡,否则他只能够在此沉浮。他没有什么“王霸”野心,如今是康熙朝,中国封建皇权最集中的时期,岂是YY过后就能够改变历史的。他只想活下去,二十多岁的时候不病逝,雍正上台后不被抄家。为了这个目标,他决定开始努力。
  萱瑞堂上,老太君已经念叨半日,大小姐曹颜、曹寅的几个妾室,都陪着老太君等着。听到外头小丫鬟报说是太太与大爷回来了,老太君起身,走到门口张望。远远地见到曹颙的身影,老太君已经是双眼含泪,嘴里喃喃道:“孙儿,我的命根子呀!”曹颜听说母亲在苏州时病了,很是惦记,见眼下只是略显清瘦,没有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
  待到曹颙跟着李氏走到萱瑞堂门口,不等曹颙见礼,老太君就俯下身来,将他抱在怀里,老泪纵横。老太君平日虽慈爱,却不失庄重,众人哪里见过她如此失态的模样。不管如何,大家算是清楚了曹颙确确实实是老太君的心头肉。只是曹颜有些奇怪,祖母这是怎么了,祖孙即便分离两月,也不必如此。
  曹寅的几个妾上前给李氏见礼,琉璃穿着桃红衣服跟在封氏与钱氏两位姨娘后,头上盘发髻。李氏见她妆扮,知道是收了房的,隐隐有些不快。
  西府兆佳氏听到消息,带着孩子们过来。曹颖还好,与曹颜一样,以为曹颙只是去了苏州外祖母家,问起了苏州的风土人情。曹颂却还记得哥哥在学堂失踪的事,心里满是疑问,但因来前母亲嘱咐了不许胡乱问话,闭起嘴巴好奇地看着曹颙。
  老太君擦干了眼泪,略带深意地看了李氏几眼,就打发她先回房换衣服。回府前,曹颙与母亲已经对过词儿,准备着应付老太君的问话。可令人意外的是,老太君并没有问话,只是细细地打量了曹颙,见他并无不妥的地方,才如释重负。曹颙心里七上八下,虽然曹寅与李氏都提过他被绑架之事瞒着老太君,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老太君早知道详情,所以才会这般。
  李氏换了衣服过来,提到李府派来请安的人已经在等着了。老太君点了点头,叫人请她们过来。那两个婆子都是年节时常到江宁走动的,给老太君请了安,叙了会儿闲话。
  老太君顺着两人的话,问了问文氏与高氏两位亲家母的身子状况,又谢过李家这段日子对曹颙的照顾。两个婆子连道不敢,奉上李家准备的礼单。老太君笑着叫人接了,吩咐人带她们去客房安置。
  兆佳氏已经是四个多月的身子,身子容易乏累,待了一会儿,就带着孩子们回去了。李氏想问她刘萍的事,可不知怎么开口。去杭州前,她在西府养病,全亏兆佳氏尽心照顾,差点没累小产。李氏虽没说什么,却是心存感激,妯娌两个,今时不同往日,再无隔阂。眼下,西府宝蝶姨娘刚生了个儿子,再提小刘萍的事,不是给兆佳氏添堵吗?再说,老太君本来就对兆佳氏不假颜色,若是知道她害得曹家骨肉流落在外,怕又是一番风波。李氏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晚上与丈夫商议后再看如何安顿刘萍。
家国(2)
曹颙见刘萍进府后不见踪影,低声问过母亲,知道是先安置在母亲院里了,才放下心来。因为在老太君这里瞒下他受伤的事,小刘萍这个“恩人”就不好登堂入室,怎么着要想个由子,给她安排个合理的说辞,好让她能够在曹家安顿下来。
  织造府,前院,书房。
  曹寅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脸上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笑意。
  庄常在一旁看了,心里欷殻Р灰选2茱J平安无事,除了曹家人,庄常也很高兴。教导顾纳两个月,他对这个聪慧的弟子十分满意。曹颙之事,归根结底是顾纳之父的过错。若是曹颙有个闪失,顾纳身份尴尬,庄常也不好留他在身边。曹颙被绑架后这两个月,曹寅的奔波憔悴,他都看在眼中,“可怜天下父母心”。只是,眼下高兴是不是早了些,庄常摇了摇头,将通政司下线传来的一份密报放到曹寅桌前。
  曹寅拿起来,扫了几眼,神色郑重起来。密报上有两条消息:一条是江北的,天地会在安徽徐州开山头;一条是杭州的,天地会内八堂发生叛乱,总舵主万云龙中毒败逃后不知所踪,其亲传弟子步竟之身故。内八堂分裂,左护法苏洪光率领万云龙的嫡系三堂乘船从福州出海,刑堂堂主穆大江收拢了剩下五堂的势力立足江南。
  天地会,老大是万云龙,对外称“天地会”,对内称“洪门”,康熙十三年在福建开的山头。因行事隐秘,待到朝廷这边有所察觉时,门人已经上万人。
  曹寅之父曹玺在时,就此事曾多次上密折给康熙皇帝。君臣经过多次商议,都认为堵不如疏。就算灭了天地会,遍及江南各处的武人仍是不可胜数,还不如掌握在手中,借此收拢各方势力。因此,从康熙二十年开始,朝廷每年都派出一定数量的密探渗入天地会。二十年下来,原本行事神秘的天地会,则变得透明起来。
  内八堂叛乱,说起来还是庄常的手笔,因见天地会近年发展迅速,有往江北发展的趋势,他就与曹寅商议后策划了此事,被万云龙掌毙的步竟之就是最早加入天地会的密探。原本,想着让步竟之趁机掌握天地会大权,清洗其中的反清分子,将天地会变成朝廷的在野势力。没想到事不如人愿,天地会虽受损,但密探中身份最高的步竟之毙命,如今掌握实权的穆大江正是“反清复明”的狂热分子。
  真是麻烦,曹寅揉了揉额头,问道:“外八堂呢,可有什么消息?”
  天地会内八堂虽然尽是骨干,但是人数不多,若是乱也波及不广;若是牵扯到外八堂,就复杂了。天地会外八堂分布在南方八省,堂内所辖门人十万众,若是失去控制,地方动荡是难免的。
  庄常叹了口气:“说的就是外八堂。浙江堂归附穆大江,苏州堂被穆大江铲除,湖南堂销声匿迹,湖北堂归顺朝廷;两广与云贵四省距离太远,还没有消息传出来;不过云贵堂堂主都是朝廷的人,应该乱不了。”
  “湖南堂,吴天成!”曹寅念着这个名字,算明白庄常为何叹气了。湖南堂堂主吴天成是万云龙养子,在天地会中声望仅次于万云龙与苏洪光,其所辖的湖南堂实力为外八堂之首,管理最严密,通政司派去的密探多年来始终进入不了湖南堂内围。湖南堂销声匿迹,脱离了朝廷掌控,这怕是大麻烦。
  “江南不太平啊,京城牵扯太多,下边又如此不安稳,以后有你我费神的!”庄常摸了摸胡子道。
家国(3)
曹寅点了点头,此次康熙皇帝借曹家之事罢免了江苏巡抚哈占与杭州知府石国柱,其中自有深意。哈占是明珠的学生,算是大阿哥一派,石国柱是太子的姻亲,自然是太子派。两人在江南官场极尽拉拢之事,为各自主子尽力。虽说去年大阿哥的母舅明珠罢相,但大阿哥早前随同康熙西征,战功显赫,三年前皇帝分封皇子时被封为多罗直郡王,势力遍及朝野。太子始终提防长兄夺嫡,在外叔祖索额图的支持下,在朝中和地方大力发展党羽,与大阿哥明珠一派抗衡。
  想到江南变故,曹寅与庄常对视一眼,同声道:“索额图要下台了!”
  别人不知道,曹寅是最清楚明珠功绩的。平定三藩、收复台湾、对俄交涉,明珠功在社稷。后来,他从能相转为权相,全国督抚出缺,必须要走他的门路才能够谋职。六部尚书,半数为明珠党羽。
  不管明珠有多大功绩,其所作所为已经触动了龙之逆鳞,皇帝当然不能够容他。去年佥都御史郭琇参劾明珠八大罪状,条条都能够致明珠死罪。皇帝恼他“徇利太深,结交太广,不能恪守官箴”,但“念其于平定‘三藩’时曾有赞理军务微劳”,认为“是非功过不相掩”,革去明珠大学士职务,让他挂了个内大臣的虚衔。
  对于明珠的际遇与索额图的前程,曹寅虽心有戚戚,但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一心要做纯臣,只知道忠于皇帝,并不理会朝中的权利纠纷。此时,他还不知道,风云变幻对曹家的影响。
  没到江宁时,曹颙就想着回来后要尽快找曹寅谈谈,他可不想再过“小曹颙”原来的日子,被老太君养在内宅,只能整日在丫鬟堆里厮混。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文的,武的,艺多不压身,不管以后如何,总要有点真功夫才行。
  回府第一日,除了在码头见过一面,曹颙晚饭时才见到曹寅,却没有机会找他说话。晚饭后,老太君让李氏带人送曹颙到东卧房休息,留下曹寅单独说话。
  房间里只剩下母子二人,老太君盯了曹寅半天,才叹气道:“谢天谢地,祖宗保佑!”
  曹寅心中惊疑,吃惊地问道:“母亲?”
  “哼!”老太君瞪了曹寅一眼,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块玉观音,放在手中,怒道:“事到如今,还想瞒着我吗,真当我是耳聋眼花的糟老婆子不成!”
  那玉观音正是曹颙自幼随身佩戴之物,顾三把曹颙绑架后将其典当到苏州当铺中,后被曹寅赎回,不知怎么到了老太君手中。
  曹寅见老太君生气,连忙跪下告罪。
  老太君见曹寅双鬓白发,心中不忍,摆了摆手:“起来吧,我叫人打听了,怨不得你。幸好颙儿平安,不枉我吃了这两个月的长斋!”等到曹寅起了,又道,“中秋节,逼你纳妾,是以防万一。若是颙儿有什么闪失,早点留点骨血,也对得起列祖列宗。委屈你媳妇儿了,这些日子想必她也是担惊受怕的,你好好安慰吧!”
  “是,母亲!都是儿子不孝,家事不宁,害您跟着费心!”曹寅眼圈发酸,心里很是愧疚。听老太君这话的意思,是早就知道实情的,因不愿自己担心,装作不知道,吃了两个月的长斋,祈求上天的保佑。
  
文武(1)
一夜无话,次日曹颙早早地起了。虽然穿越前慵懒得不行,但眼下他却决定勤奋起来,锻炼好身子骨是起码的,否则怎么改变年轻早逝的命运。玳瑁与茶晶轮流在卧房值夜,昨晚轮到茶晶。曹颙虽不喜她性格泼辣,但毕竟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哪里会跟她计较,叫人准备了软榻给她。
  曹颙醒时,天色微亮,茶晶睡得正熟。他轻手轻脚地拿了件衣服披上,又在外间找了块帕子,想要洗脸,却怎么也找不到脸盆。在外间炕上安置的玳瑁醒了,见曹颙站在地上,披了件衣服起身:“大爷,奴婢侍候您梳洗!”
  “只帮我找到水盆就好,先擦擦脸,天色还早,别惊动了别人!”曹颙虽不愿意指使这个十二三岁的小丫鬟,可没有她的帮忙,还真不知水盆在哪儿。
  玳瑁点头应了,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出去,不一会儿,就端来半盆温水,还有一小碟青盐。
  这青盐,作用与牙膏相同,是漱口用的。曹颙接过了,看了玳瑁一眼,如此细心周到,哪里像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洗脸漱口后,曹颙伸了伸胳膊,走了出去。玳瑁想要跟着侍候,被他止住了。
  内院各处,曹颙依稀记得,除了后花园子外,都是院子套院子的,并没有空旷之处。到底该如何强身健体,他心里也没章程,过去看小说中的男主要么“太极拳”,要么“五禽戏”的,都能够混个小强的身体。可他对两者的认知,仅仅知道练太极是手里握着个圆,五禽戏是模拟五种动物,但具体是什么动物,却丝毫不记得。
  站在荷花池边,曹颙转了转脖子,总不能白白起早,先绕着荷花池跑上三圈,做几个俯卧撑再说。这样想着,他就顺着荷花池四周的石子路慢跑起来。
  跑着跑着,曹颙的身子渐渐发热,脚步越来越沉。
  待到跑完一圈,曹颙已经是满头大汗,嘴巴里重重地喘着粗气。他在心中哀叹,这不过两三百米啊,自己继承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垃圾身体。不管心里如何想着,脚下又动了,既然已经定了目标,无论如何都要完成,这是他的做人准则。
  第二圈,曹颙只觉得脚像灌了铅一样重,一步一步。第三圈,他已经理会不到脚下,只是看着前面,吃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
  完成三圈的目标,曹颙一屁股坐到地上,呼呼地喘着,脸色煞白,好一会儿才转为红色。
  待到气息平顺,曹颙翻身,双手扶地,做起俯卧撑来。虽然前两下备感艰难,但是他咬牙切齿,硬是一下下地坚持到十个。
  再起来时,曹颙虽然身上有些酸痛,但又觉得舒畅。
  远远地看到各处炊烟升起,天色已经大亮了。花园门口,玳瑁不知何时来的,见了曹颙并没追根问底,只是帮他整理整理衣服,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老太君院子里的人陆续起了床,亭子里丫鬟婆子穿梭着,见了曹颙都俯身问好。
  回到房间,热乎乎的洗澡水已经准备妥当。不用想,定是玳瑁这个小丫鬟了。曹颙回头看了她一眼,开口道:“谢谢!”
  玳瑁微微一怔,低声应道:“这是奴婢们应该做的,大爷快不要这样说!”
  “奴婢”、“奴婢”听得曹颙很是刺耳,可却没有改造玳瑁的想法,也不会去给她灌输“人人平等”的观念。在这个男子为尊的社会,那样理想化的女子只是悲剧。
  茶晶醒来时,曹颙已经洗完澡,穿戴整齐。她先是有几分愧色,随后不知为何生起气来,冷眼看着玳瑁,嘴里嘟囔着:“就会装乖卖巧,倒显得你勤快!”
文武(2)
玳瑁不知该如何解释,面上带着几分尴尬。曹颙不是“宝玉”,对丫鬟们怜惜,只是看在她们年纪小,却不会娇惯。玳瑁与茶晶,一个如同袭人般温顺,一个却似晴雯般泼辣。温顺的还好,年纪小,能够有什么心机;泼辣的这个,如同跋扈的孩子,欺负小丫鬟,呵斥下等婆子们,挤兑玳瑁,却只在曹颙与老太君面前乖巧,典型的势力眼。
  曹颙拉下脸道:“谁在装乖卖巧?谁显得勤快!”
  “大爷!”茶晶没想到曹颙为玳瑁出头,脸上闪出几丝委屈,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玳瑁见两人不痛快,忙开口道:“茶晶说笑罢了,大爷快去给老太君请安吧,西屋老太君已经起了!”
  曹颙不愿意与小孩子计较,刚要转身出去,见茶晶仍是不忿地瞪了玳瑁一眼,心中无语。自己可没心情整日哄着小丫鬟,要想耳根子清净,这个茶晶是不能够留了。
  萱瑞堂,西侧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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