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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云微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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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我不过是不小心给一只凤凰吃了几粒神丹,就被罚洗七日衣服,是不是很冤啊?”我上前抱着他的手臂。
  他冷声道:“闯了这么大的祸还敢喊冤,要知道你差点把天帝的……”
  我打断他:“可之前是那只凤凰一下子从我头顶掉下来,差点把我砸得一命呜呼,这我又去和谁算?”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是最后一天了,前六天都是师兄们轮流帮你洗的,第七天你总要……”
  我使劲摇着他的袖子恳求道:“哥哥,你顺便吧!想想我平时对你怎样,那可是掏心掏肺、肝胆相照啊!”
  我说着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里,之前这一招总是屡试屡爽。
  果然,他主动地卷起了袖子,长叹了口气:“傻柒,以后少干荒唐事吧,受累的总是我们。”
  什么荒唐事啊,凤凰以为自己是天帝的亲戚就可以随便往人头上砸吗?再说了,我当时明明一片好心,是他自己积德不够,承受不起。 
  “老规矩,我去帮你洗衣服,你去分散师父的注意力。”泠月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道:“虽然你长了那样别扭的手脚,可跳起舞来还是蛮不错的。”
  泠月走后,我提起裙子往九天真王宫走去。
  穿过几个精致的亭台水榭,踏过几条布满落花的小径,来到一个被紫色海棠环绕的古朴亭子前。
  师父一身月白长袍,正静静地坐在亭子里抚琴。
  听了五千年他的琴音,还是觉得有些被那清泠高远的声音蛊惑,我不得不稳住心神上前请安。
  “起来吧。”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映入眼睛的是他温润的笑,好像春风吹开了千树万树雪白的梨花。
  我在心里感叹,要不是在蓬丘看了他两千年,刚刚肯定会像某些没见过世面的神女一样喷鼻血晕死过去。
  “丫头,为师正好有事找你。”琴声再次响起。“今日我查看了你的星象与命格,你飞升神君的天劫已经临近,不会超过五百年了。”
  他的声音轻轻的,带有微微的叹息。
  我惊呼出声:“这么快!可师兄们比我入门早得多了,他们怎么还没飞升?”
  他边抚琴边平和地解释:“你师兄们拜师时神阶不知比你高了多少,神阶越高飞升下一级越困难,所以他们还有很多时日。”
  我走上前去伏在师父的膝上,手指不老实地乱拨着扰乱他的琴。多少年了,这个姿势总是没变。树上浅紫色的海棠花忍受不了混乱的琴声,颤抖着飘落下来,沾了我们一身。 
  “柒柒飞升神君之日,也是师满之时吧?”我抬头望进他的眼睛,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是。”他用手顺着我的头发,眼睛望向远方,里面有我读不懂的情绪。
  “师父,柒柒捡到凤凰那天,您生气担心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而是不希望我升神君前额外生枝,对么?”我用一双自以为炯炯有神的眼睛将他望着。
  “是。”他回答,眼里流淌的全是温暖与呵护。
  “您罚我只是为了给凤凰一个说法,所以即便知道全是师兄帮我做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么?”我禁不住为自己的聪明得意洋洋。
  “是。”他依旧答道,“原来丫头都知道。”
  “那当然。”我往他怀里靠了靠,深深嗅他身上沁人的清香味道。
  “师父。”是泠月的声音。我抬起头来对他笑,却看见他眼里划过一丝惆怅。
  “柒柒,你先下去吧。过几日天帝为皇三子旭羽殿下举办庆生盛宴,你陪为师去吧。”师父随意挥了挥手,原本快燃尽的香又长出许多。
  ***
  接下来几天,师父都与泠月在正和殿里闭关,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于是我很无聊。
  除了认真清修,在桃花林里跳舞之外,还是忍不住打听了一些天帝家里的破事。
  原来之前我的女伴们话不离口的旭羽是天帝最宠爱的儿子,其真身是一只五彩凤凰,每五千年会涅槃一次飞升一级,每次涅槃后天帝都会为他风风光光地举办庆生宴会,今年也不例外。
  若没有特别的大事,师父其实不怎么愿意出蓬丘。官方的说法是尊上淡泊惯了,更愿意静静待着修身养性。
  可五师兄曾神神秘秘地凑在我耳旁说:“其实啊,是因为每出去一次就总会有姑娘从此害上相思一病不起,病得还能站起来的就到蓬丘排着长队来倒贴。我还从中收过好处,得了许多贿赂。”
  我伸手掐他,哼哼道:“有这种好事也不给你妹知会一声,独乐乐岂如两人乐乐?”
  他挑眉道:“告诉你不是自封财路吗!你这小鬼,把师父的喜好摸得这样清楚,你若稍稍指点一下贿赂你的姑娘,我这边的姑娘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我哈哈笑道:“五哥的口气,小妹听起来怎么觉得酸得很。”
  他愤愤道:“小鬼,我早就嫉妒你分了那么多师父的宠爱!二师兄是茶砌得最好的,可师父每次都要喝你砌的!哼,连我每夜站在他身旁磨墨的位置也被你抢走!你若再不回头是岸,我,我和你拼了!”
  两千年来,记忆中几次师父离蓬丘较久的日子都是因为当今六界动荡不稳的局势。这个时代,真的很动乱很危险。
  比较严重的两次,一是一千五百年前妖族皇族发生重大政变,另一次是八百年前的鬼族之乱。战争闹得六界不得安宁,天帝便把师父派出去镇压。
  这些战争虽还不能算是惊天动地,却也夺去了许多生命。
  每一次师父要带兵上战场,我都担心得吃不下饭。他只好用临行前的整晚时间一遍遍地安慰我,保证他会平安回来。
  忘了多少次,我在桂兰殿的烛光下为他缝战袍,极尽细心,一针一线密密麻麻,牢固无比。眼睛看得花了的时候,便趁机抬头多看他几眼,大多数时候会发现他也在看我,眼里同样有眷恋不舍和温柔的笑意。
  他走的时候,我会在送别的那个临海的山丘站上许久,然后开始一天天地计算他的归期。没有他的蓬丘,再美也让人觉得黯然。桃花和星辰,看在我眼里总是缺失往日的风采。
  当他终于快要战胜归来,我每天都把王宫打扫好几遍,保证一切温馨整洁。
  当九天真王宫传来第一声急切而带着喜悦的“七小姐,尊上回来了!”,我会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到那个临海的山丘上,看准那个日夜思念的脸庞,一头扑进他的怀中。
  他会伸出手用力把我抱得双脚离地,旁边的人则吃吃地傻笑:“尊上,瞧小姐的样子,您要再晚回一天她就要奔到战场去了!”
  “师父,桂兰殿已经准备好了你最爱的芙玉雪霞羹和用春雨新酿的竹叶青,柒柒已经吩咐人准备好了温泉和熏香,要是觉得累就去泡一泡,不想泡的话到床上躺一会也行,孔雀翎白绒和云被我已经洗过铺好了……哦,今天窗台上的风信子也是刚采的,今日花瓶里正好是你最喜欢的淡蓝色呢!”
  他会温柔地笑,“丫头辛苦了,回家真好!”
  对啊,若蓬丘是我永远的家……今生该有多圆满。
  自嘲地笑笑,当年我在雪地里使劲磕头,为的只是有一个容身之处。如今蓬丘收留了我这么久,师父和师兄这样待我,我又在贪得无厌地想着怎样才能永远留下来了。
  漫长的十日过去了,师父和泠月竟然还没从正和殿里出来。
  我心里乱乱的,总觉得像有不好的大事要发生。不会又是战争吧?我可不想让师父离开那样久了。 
  近日,三师兄已多次唠叨我的煮菜水平下降,若不是他法力比我高太多,我一定一棍子炒勺将他击晕。四师兄和五师兄也在碎碎念我不够平时带劲,有空只会盯着王宫的主殿看。
  我烦不胜烦,只能威胁如果再敢吵闹我就让小侯散播他俩已经在一起的真相。
  他们齐齐上来弄乱我的头发:“臭丫头,你知道什么是真相?”
  我一边抵抗一边毫不示弱:“真相就是祝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作者有话要说:  

  ☆、何况到如今

  师父和泠月闭关的第二十天。
  我凄凄惨惨戚戚地靠着正和殿的门口坐在地上,身旁是一堆抓掉的头发。
  无助地抱着双膝,此刻的感觉,有些像被人遗弃。明明他们就在里面,一扇薄薄的门却将我想知道和想关心的一切紧紧封死。
  恍惚中,想起了离家五年后我偷偷到人间看阿娘的场景。
  还是那座凄冷偏僻,只有一个小院子的简陋矮房。院里原本由我照顾的月季和蔷薇已尽数凋零,枝叶枯黄,剩下几个破旧的花盆和一排挂着残枝的篱笆。
  担心地看向寝房,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房里的摆设整整齐齐,床单和被子干净得纤尘不染,原来阿娘也可以让家这么温馨。
  厨房里,我惊讶地看见阿娘正挥舞着炒勺,加盐添醋的姿势,与我一模一样。她面色红润,美丽的眼睛闪着一种从前极少见到的光芒。继父一身粗布青袍,站在她旁边替她洗菜,他们时而闲聊几句,时而相视一笑。
  我忘了看着这一切时静静站了多久。只觉欣慰的同时心口隐隐作痛。
  我离开时曾赌气地想,不跟着阿娘自己会好过一百倍,却从来不曾想过没有我,她会过得好上一万倍。
  正和殿里貌似响起了一丝动静。
  我没有去注意,只是迷迷糊糊地想到,阿娘对我几千年来生死未卜的反应,已经淡漠得超出所有的想象。
  忽然,主殿的门吱呀一声开启,我重心不稳摔了进去。
  入眼的是一截月白色袍尾和一截蓝色袍尾,师父和泠月一下子蹲下来把我从地上扶起,共同惊讶道:“柒柒,你怎的这样憔悴?”
  我在他们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带着近乎惶急的心情看他们的脸,想寻找异样,然而什么也没找到。
  我抓住师父的衣襟怯怯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们一进里面就待了这么久?”
  一阵沉默。
  泠月无言地低下头。师父看着我的眼睛,用以往温和的语气说:“明天你会跟我参加九重天的庆生大宴。”
  ***
  暮色四合,天边晚霞万里,迷漫绚烂。
  师父静静立在九天真王宫顶端,玄黑长袍上的银色图纹被夕阳镀上一层细细金光,让他愈显神圣高贵。
  除了月白长袍,师父最常穿的便是黑色了。白色仙逸出尘,黑色沉稳深邃。
  我站在他身后,眼睛一直望着他的背影。
  “这里,是整个蓬丘离九重天最近的地方。”他轻轻说道。
  我没有答话。九重天与我们何干。
  耳边忽传来一声浅浅的叹息,我心内一动,看见他转过身来。玖朵说过,即使就站在他的面前,还是咫尺天涯。所有人都想不顾一切靠近他。于是我不自觉地向他走近了一步。觉得不够,又走近一步,直到比咫尺之遥更近。
  不知为何紧张得微微发抖。还好,面前的他没有后退。
  他的眼神,迷离中带着挣扎,渴望中含有自抑,那样让人难懂。我无可避免地沉沦在他的眸光里。他真的很远吗?如果是,为什么我能时刻待在他身边,感受他的每一分悲喜?不远吗?那为什么我总得不遗余力地去靠近?
  不知不觉间,我慢慢踮起脚尖,双手扶上他的肩。他身体轻轻一动,然后一点一点地紧绷。我体内有东西悸动不止,心脏狂跳得要蹦出胸腔,眼角的泪痣不知为何在隐隐发热。
  沉浸在他温柔的眸光里,顾不了那么多,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我闭上眼睛慢慢贴上他的双唇。这似乎有悖师徒之礼,我以为他会将我推开,然而他并没有这么做。
  他的唇柔软无比,带有我所贪恋的全部温暖。我顾不得泪痣此刻滚烫的温度,只一心想要缠绵想要索取。唇之所触,温度越来越高,我闭着眼睛感受此刻的甜蜜,心里的热浪如天边的晚霞无尽扩散。他一动不动,可是我能察觉出他极力的、狠狠的克制。
  我伸出舌头碰了碰他的唇,他终于浑身一颤伸手将我揉进怀中,双唇变成倾压。我心里满满都是幸福,觉得此刻离他好近。
  他紧紧将我抱着,却并没有深入,而是将嘴唇缓缓移至我的嘴角,又顺着脸颊一路绵延而上,最终贴在那颗泪痣上。眼睛周围皆是一暖,突然有一股想流泪的冲动。
  在我以为马上就要流下今生第一颗眼泪时,紧接着的却是他一声游丝般的叹息。他轻柔地将我的头按在他肩上,“丫头,答应我一件事好么?”
  “你说。我什么都答应。”
  “今后的不知多少个日子,替我好好保护你自己。”
  嗯?这个期望听起来怎么有些奇怪,我想抬起头询问,他却似乎舍不得松手。于是我只能继续靠在他肩上说:“这有何难呀。柒柒答应了。”
  许久,他又叮嘱:“凡事不可像往日一样猛撞,要多留心。还有,当年你的身体三番五次受寒气侵袭,格外受不得凉的,若是起风了要记得先添一件衣服,不要因贪玩忘了……”
  已经说了许多,他还在蹙着眉继续思索,生怕有所遗漏。为了宽慰他,我顾不得此刻心里的疑问,轻松说道:“师父放心,柒柒早已不是当日那个在雪地里任人欺凌无法自保的女孩了。”
  停顿一瞬又郑重其事地加了一句算是提醒:“不过柒柒永远都是蓬丘的女孩,是师父的女孩。”
  所以千万不要将我扔下。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宠溺地喃喃道:“我的女孩!”
  我像他回应我第一次叫师父时那样坚定地答了一句:“嗯,我在!”
  半晌,耳边传来一句飘忽的感叹:“如果你懂,该多好。”
  我又困惑,懂什么?懂我为什么流不出眼泪,懂他为什么几次把手贴近我的眼睛升高温度,却最终缓缓垂下吗?我的确不懂。
  天空不知何时已布上稀稀疏疏的星子,浅浅的光不足以让我看清他眼里的情绪,只是他怀抱依旧温暖。如果可以,我愿永远保持这样的姿势。
  如果可以!
  ***
  从王宫顶端下来后,我摸着嘴唇坐在床上,脑海里回放着王宫顶端的那一幕,觉得心脏跳得很是不对劲。里面有什么东西像是被束缚已久想要脱壳而出,比之前的所有感情都要纷繁悸动。这是什么呢?我反反复复地思索,却仍不知所以。
  其实我现在更该关心的事情是,若被蓬丘外的姑娘知道我亲了九天真王,我他奶奶的还能不能保住全尸。
  夜过三更,我睡意浓浓地躺在床上,月光透进窗子洒进来,地上像是结了一层薄霜。
  突然床边响起一声动静,我心下一惊,刚想弹起来便被一只手紧紧按住,“是我!”看清他的眉眼,我重新缩进被窝里,“鬼鬼祟祟的想干嘛。”
  泠月难得地没有反驳我那个形象的词,他悄悄把手伸进云被里,我睡意朦胧中将他的手握住,眉眼溢出一丝笑。
  好一会儿后他的声音传来,带着叹息:“明天你就要走了。”
  我翻过身子面对着他,眼睛仍是困得睁不开,“怎么?挑这个连玖朵家的鸡都在睡觉的时间来送别啊。”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一紧,“九重天,路很远呢,离蓬丘很远,离我……和师父很远。”
  我回他一句:“所以你就这样依依不舍?”今夜的泠月,很是反常。平日里的他,肯理我就不错了,哪里会有这样的兴趣深夜谈心。
  “对了,这二十日你跟师父都讨论了些什么啊?”
  他答得迅速:“不能告诉你!你嘴碎,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一边很困一边很不满,“那就快滚!小心我嘴碎告诉大家你深夜闯进我的寝房!”
  他压低声音恳求道:“明天你就要走了,陪我说会话!不,你听我说就好。有问你便答。”
  真奇怪,不就是去参加个天宴而已。我睁开眼睛:“六公子,你不会在梦游吧?”
  他没理我,而是轻轻道:“这两千年,你开不开心?”
  我闭上眼睛,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他叹了口气:“有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很不好?”
  困意中脑袋糊得像一锅粥,但我不用思考便否认道:“怎么会。你的好虽不宣之于口,但我都能感受得到。表面看起来是你在欺负我,可实际上都是我在欺负你呀。”
  他把我的手从云被里牵出来贴在脸上。黑暗中,只看得见我们手腕上泛着荧光的“夜”字在相互依偎。
  “有些话,放在平时我也许打死也不会说。可是今夜,我怕再不说就没机会了。”他说。
  于是,我一边犯着睡意,一边迷糊地听他说话:“第一次相见,你睁开眼睛一看见陌生的我便弹到了床角,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我曾以为自己的心已冷硬到刀枪不入的地步,可那一刻还是控制不住地心疼。这么缺乏安全感,以前究竟是哪些人,哪些事把你折磨成这个模样?当时我就想,若今后有缘相近,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他叹了口气,“其实这么多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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