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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美女特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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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命令后,玛塔·哈丽进行了精心的策划。她筹备了一个小型的家庭舞会,并想方设法请来了摩尔根。经过刻意装扮的哈丽光彩照人,并不失时机地对摩尔根表达了“爱慕之情”。摩尔根很快便陷入了玛塔·哈丽的“温柔陷阱”。之后,玛塔?哈丽开始费尽心机地想从摩尔根的嘴里套取有关绝密金库的秘密,然而她一无所获。老奸巨猾的摩尔根虽然迷恋她的风情和肉体,但对金库一事却绝口不提。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玛塔·哈丽对摩尔根表现得一往情深,她请求到摩尔根的家里居住,以朝夕相伴,独身鳏居的摩尔根欣然应允。 
  当摩尔根不在家时,玛塔·哈丽开始寻找绝密金库,终于在书房的一幅油画后面找到了带有密码锁的一个黄澄澄的铜柜。她又开始翻书籍和一些文字资料,希望能找到有关密码的线索,但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德国情报部门来电,告知她密码应该是6位数,并命令她在24小时之内将情报送出。经过一番紧张思索,玛塔·哈丽决定当晚就采取行动。在与摩尔根共进晚餐时,哈丽在葡萄酒里放进了安眠药,老家伙毫无察觉,餐还未用完便昏昏欲睡,待躺在床上时,就如同死猪一般了。 

“谍海女王”玛塔·哈丽(6)
玛塔·哈丽溜进书房,尝试打开金库,试了一组又一组数字,密码锁毫无反应。情急之中,她突然注意到墙上有一个老式挂钟,指针停在9时35分15秒。她曾听摩尔根的讲过,这是一个坏钟,之所以还挂在墙上,是因为它颇具纪念意义。难道这就是金库的密码?玛塔·哈丽突发奇想。她又想起摩尔根经常在晚上9点左右到书房存取文件,晚上9点是21点,21点35分15秒,213515,正好是6位数字。哈丽怀着激动的心情再一次拨动密码锁,“咔嗒”一声,冷冰冰的密码锁回应了哈丽的拨动,锁开了。哈丽迅速地找出19型坦克的设计图,掏出微型相机拍摄起来,还顺手牵羊地拍了其他几份文件,然后连夜将微型胶卷送到了指定的地点。 
  玛塔·哈丽凭着自己的灵活头脑猜得密码,获取重要情报,成为间谍世上的一段佳话。但玛塔·哈丽给法国以及协约国造成的损失远不止这些,协约国准备于1916年转入进攻的情报也是由她提供的。幸运的是,德国情报部门并不完全相信她所说的一切。 
  最早发现玛塔·哈丽与德军“有染”的,是潜伏在巴黎的英国秘密情报人员。由于当时英、法均属协约国成员,利益一致,因此英方立即将这一情况通报给法国二局反间谍部门的负责人拉杜上尉。拉杜派出多名特工人员开始秘密监视玛塔·哈丽的行踪,然而哈丽的一些位居高层的朋友很快便将法国二局的行动告诉了她本人。所以,尽管法国特工对她进行了全天候的监视,却没有抓到她从事间谍活动的任何证据。相反,玛塔·哈丽在来往书信和公开场合的言谈中,却对德国政府多有指责,对协约国集团充满了同情。 
  面对杰出舞蹈家的出色表演,法国二局内部有人建议招募玛塔·哈丽为间谍,为法国和协约国集团服务。拉杜上尉不赞成这么做,他认为,在未调查清楚之前,怎么能轻易相信一个被怀疑为德国间谍的人呢?但是他却不反对将计就计,监督使用,利用玛塔·哈丽为双料间谍,给德军传递假情报。于是,哈丽在法国二局又领到了一份谍报经费。 
  玛塔·哈丽也没有使拉杜上尉失望,不久之后,她就引诱了一名德军上校,从上校口中获取了重要情报,并迅速传递到法国情报部门,法国方面恰当地利用了这个情报,使德军蒙受了重大损失。德军在吃亏之后严肃处置了那个泄密的上校,并顺藤摸瓜地怀疑到与其有染的玛塔·哈丽。 
  如果我们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来看,第一次世界大战从本质上讲,就是以英、德为首的两大帝国主义集团为了瓜分世界、争夺殖民地而展开的一场大规模的浴血混战。德国企图从英、法手中夺取殖民地,从俄国手中夺取乌克兰、波兰及波罗的海沿岸地区,并摧毁英国的海上霸权;英国企图击溃经济上和军事上最危险的对手德国,夺取德国的殖民地以及土耳其的美索不达米亚和巴勒斯坦;法国则企图粉碎德国的大陆霸权,收复阿尔萨斯和洛林,夺取德国富产煤铁的萨尔区……帝国主义列强们正是想通过战争,凭借实力重新瓜分世界,实现和平时期所未能达到的目的。然而战火却给中小国家、给全世界的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在世界大战这个更加辽阔、也更加危险的舞台上,玛塔·哈丽跳出了另一种更加令人眩晕的舞步。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从情人那里骗取到军事机密,她驾轻就熟地周旋在各国的军政要人之间,她不停地更换情人,天真地满足在以石榴裙征服军装的虚荣和游戏里,这一切皆因为,她不愿意面对粗暴的丈夫、光线微弱的油灯和漆黑一团的土豆,她需要大量的金钱和奢华的生活,战争因为她而变得如儿戏一样。 

“谍海女王”玛塔·哈丽(7)
间谍情侣 
  1916年,根据法国二局拉杜上尉的建议,玛塔·哈丽以巡迴演出的名义来到了西班牙。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西班牙政府宣布中立,不介入英、德两个帝国主义集团之间的战争。于是,各交战国的王公贵族、富豪商贾们把这里当成了“安全岛”,纷纷云集而来。协约国集团和同盟国集团也充分利用西班牙的中立地位,分别在这里布下了谍报网。相对于德国来讲,法国在西班牙的谍报成绩几乎等于零。这也就是拉杜上尉建议玛塔·哈丽到西班牙的主要原因。但拉杜上尉没有想到的却是,游戏感情的交际花玛塔·哈丽在这里与德国未来的谍报大王卡纳里斯相会、相爱,并且无法自拔。 
  在西班牙首都马德里,有一家著名的罗卡特罗夜总会。一天晚上,卡纳里斯走进这家夜总会,想轻松轻松。当他进去时,看到一位年轻的女人正翩翩起舞。卡纳里斯立刻就被她迷住了。她的美貌、她的舞姿,卡纳里斯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位迷人的舞女,就是大名鼎鼎的玛塔·哈丽。卡纳里斯邀请她共进晚餐,哈丽欣然接受。卡纳里斯相貌平常,甚至有点丑陋,一点也不吸引女人,但他有着独特的气质,有着一颗勃勃向上的野心,这就使他有了征服女人的能力。从这一天开始,卡纳里斯每个晚上都到罗卡特罗夜总会去,没有多长时间,他与玛塔·哈丽的友谊就发展成为热烈的爱情。 
  卡纳里斯这次到西班牙,公开身份是德国驻马德里大使馆的武官,但他真正的任务是在西班牙建立起一个庞大的间谍网。领导着卡纳里斯的不是别人,而是他在大使馆的顶头上司、德国驻西班牙大使。此人表面上是德国在西班牙的外交代表,实际上是德国总参谋部情报部在这个中立国的间谍总头目。 
  就在玛塔·哈丽与卡纳里斯打得火热之际,大使指示卡纳里斯,尽快派一个女间谍到法国去,完成一项重要任务。卡纳里斯刚到西班牙不久,谍网还没有形成,手头上没有什么可用的女间谍,唯一能够派上用场的就是玛塔·哈丽。卡纳里斯也知道哈丽是法国反间谍机构监控的目标,派她去执行任务,无异于是送羊入虎口。但卡纳里斯不愿意在上司面前表现自己的无能,为了出人头地和自己的前途,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决定派哈丽去巴黎。 
  玛塔·哈丽大吃一惊,尽管她早就感觉到卡纳里斯不是一个单纯的军人,但当他同她摊牌,要她去从事间谍任务时,仍然十分恐慌。做间谍已经十分冒险了,做双料间谍无疑更加凶险,特别是要在指定的时间和地点,去完成指定的任务。 
  玛塔·哈丽不愿意去巴黎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她已经离不开卡纳里斯了。虽然这个男人个头矮小、其貌不扬,但她真心实意地爱上了他。出道十几年,情人有几十个,玛塔·哈丽还是第一次生出了结婚的念头。也许是年龄的关系,她已经开始厌倦那种逢场作戏的交际花生活。 
  卡纳里斯可不是那种女人的眼泪就能打动的角色。他向她保证,此次的任务没有危险,他们不久就能安全相会,他甚至发誓说,等哈丽一回到马德里,他就马上与她结婚。都说恋爱中的女人头脑糊涂,在卡纳里斯甜言蜜语的哄骗下,哈丽改变了主意,她返回巴黎,出色地完成了情人布置给她的任务。 
  一个月之后,玛塔·哈丽回到了西班牙,但卡纳里斯并没有履约与她举行婚礼,反而板起面孔训斥她,说她在巴黎的工作虽然有价值,可是距离完成任务还差得很远。她不该不打招呼就跑回来,而且还搞出那么多的桃色新闻。他要她再次返回巴黎去,不惜任何代价,做布置给她的事,代号为H21。  。 想看书来

“谍海女王”玛塔·哈丽(8)
玛塔·哈丽十分伤心,但仍然执迷不悟。她想,也许是她的情人工作压力太大了,她应该帮助他。另外,她也意识到她不能久居巴黎,那里对她来说太危险,但她要取回留在居所中的珠宝首饰。 
  1917年1月,玛塔·哈丽乘着浓重的夜色再次潜回巴黎,静悄悄地住进爱丽舍饭店。 
  就在这期间,法国情报部门截获了一份柏林与马德里之间的密码电报,电报中写道:“通知H21速回巴黎待命,克雷默将付给其15000法郎的支票。” 
  几天之后,法国情报部门又截获了一份马德里与巴黎之间的密码电报,电报中写道:“领取你在比利时从事谍报活动的报酬,该款由巴黎中立国银行支付。” 
  如果玛塔·哈丽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如果她不是那么利欲熏心,如果她是一个冷静的、谨慎的间谍,那么她就不会轻易地返回巴黎;另外,她太天真、太自信了,她以为马德里发来的是密电码,自己再稍稍化一下装,就可以从巴黎的瑞士银行平安取出钱来的。即便出了什么问题,她在法国还有很多有影响力的朋友,他们对她信誓旦旦,一定会尽力帮助她的。 
  但她不知道,那两封电报均被法国二局的反间谍部门破译了。这不是因为他们高明,而是德国情报机构的有意安排,他们故意使用了已经被协约国破译了的密电码发报,他们是想把玛塔·哈丽引回巴黎,让法国处置她。 
  德国情报部门之所以这样做有三个原因: 
  第一,玛塔·哈丽不断地向德国方面索取报酬,数额越来越巨大,德国情报部门决定甩开这个费钱的包袱。 
  第二,玛塔·哈丽能够提供的有价值的情报越来越少。另外,德国情报部门从其他渠道了解到,她已经被英、法反间谍部门盯上了,那么,她今后能够获取重要情报的机会也越来越少,并且极有可能被协约国所利用。 
  第三,玛塔·哈丽一贯我行我素、狂妄自大,根本不把上级放在眼里,经常处于一种失控的状态。 
  出于上述考虑,德国情报部门决定将玛塔·哈丽送上绝路。德国方面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容易,因为德国的许多政要包括情报部长本人都曾经是玛塔·哈丽的*情人。然而在国家利益面前,这些德意志的高官显贵不得不忍痛割爱。 
  玛塔·哈丽真爱着的、一心想与其结婚的德国驻马德里大使馆武官卡纳里斯就是事情的执行者。他当然知道内幕,但为了自己的前途,他不惜葬送心爱的情人。这之后,卡纳里斯果然是平步青云,官运亨通。到1946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时,他已成为德国武装部队最高统帅部军事谍报局局长、海军上将。 
  根据两封破译了的密电码,综合其他情况,法国二局反间谍部门认定H21就是玛塔·哈丽,决定以间谍罪予以逮捕。 
  2月13日清晨,玛塔·哈丽醒得比较早,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就是自己多重的诡秘身份迟早会带来灾祸。为了平静自己的心绪,她在乳白色的牛奶浴中浸泡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以为是最近的新情人克鲁内律师带来了什么新消息,于是抓起一件蜜黄色的浴衣裹在身上,顾不得擦干头上、身上的水珠,就跨出了浴室,拉开了大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位警长和他的五名下属。玛塔·哈丽故做镇静地请他们进屋,还拿出夹心巧克力请他们分享,当警察们对房间进行搜查时,她不慌不忙地对着镜子梳头,又在脸上敷了些粉,换好了衣服。 

“谍海女王”玛塔·哈丽(9)
玛塔·哈丽确信,房间里没有任何从事间谍活动的证据,只有一种她经常随身携带的“隐显墨水”。这种氰化物具有神奇的作用,既可以显影图纸,又便于藏匿,对于玛塔·哈丽这样的交际花来说,还能够避免一系列的麻烦。因为这种药水一旦进入女性的身体,就能够成功避孕。所以,即使被警察搜出来了也没有关系,因为在当时的欧洲,有许多高级*都使用过这种注射剂,它不能成为从事间谍工作的证据。 
  搜查工作还在继续,玛塔·哈丽被戴上了手铐,带出了房间。她款款地走着,永远离开了象征着她地位的爱丽舍饭店113号客房,等待她的是圣拉扎雷监狱阴暗潮湿的单人牢房。 
  末日审判 
  玛塔·哈丽被捕入狱的消息传开后,再次轰动了巴黎。许多人不相信她会是一名间谍,他们认为她只是寂寞难耐喜欢冒险,认为她只是贪图享受爱慕虚荣,认为她顶多是一个狂浪的交际花,而不可能是真正的间谍。 
  为了挽救法国情报机构的名誉,法国二局也决心牺牲哈丽。在哈丽受审期间,负责反间谍工作的拉杜上尉刻意夸大这位红舞星为德国充当间谍刺探法国情报的罪行,却只字不提自1916年以来,哈丽充当双料间谍,反过来向法国提供德军情报的真相。 
  玛塔·哈丽徒劳地为自己辩解着,拉杜上尉却连连举证,包括出示那两封被破译了的密电码,指控玛塔·哈丽犯有间谍罪和卖国罪。 
  开始时,玛塔·哈丽还深信她的那些在法国有权有势的朋友们会来搭救她,可她哪里知道,她的那些昔日的崇拜者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们对她是唯恐躲避不及,谁还敢引火烧身呢!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头三年里,面对德军的疯狂进攻,法国军队节节败退,连打败仗,死伤了几十万人。面对国内舆论的巨大压力,法国政府也需要寻找替死鬼,而对玛塔·哈丽的审判,正好可以转移公众的视线和愤怒。 
  玛塔·哈丽的最后一位秘密情人克鲁内是她的辩护律师,主审她的法官则是受人尊敬、但面无表情的皮埃尔?波查顿。面对克鲁内滔滔不绝的辩护和据理力争提交上来的有关哈丽曾经为法国提供德军情报的事实证据,奇怪的是,这位*官却不为所动,甚至听而不闻、视而不见,仅仅两天的审判,就做出了死刑的判决。 
  否认和抵赖已经没有什么意义,玛塔·哈丽对自己所从事的间谍活动供认不讳,许多政要人物都被牵扯了进去。哥朗萨尔海军中将、前陆军部长梅西尼将军、前内务部长马尔维等人锒铛入狱,其中哥朗萨尔海军中将被判处无期徒刑。 
  玛塔·哈丽被判死刑后,克鲁内律师四处活动,甚至修书给法国总统,请求能赦免这名才华横溢、艳名远扬的舞蹈明星,但遭到驳回。某些国家的权贵们也确实进行过干预,荷兰首相特别就此事疏通法国政府,希望免除玛塔·哈丽的死刑。但是法国政府不给面子,依然维持了原判。法国政府认为,玛塔·哈丽给法国及协约国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人民对她深恶痛绝。在民怨沸腾的情况下,只有处死这位“间谍女王”才能平息一下民怨。另外,在战争愈演愈烈的情况下,只是单纯地为了警告其他德国间谍,也有必要严惩玛塔·哈丽。 
  两个修女陪同玛塔·哈丽度过了最后的一段日子,她们是晚间志愿前来陪护的。两个修女一位年轻、一位年长些,那位年轻的修女说话细声细气,十分和善,玛塔·哈丽常向她倾诉自己的故事。哈丽说的最多的是幼年夭折了的儿子诺曼和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简?鲁依茨。 

“谍海女王”玛塔·哈丽(10)
玛塔·哈丽还经常发生梦呓,她叫的最多的是“诺曼”和“鲁依茨”,还有就是“玛格丽特?泽勒”,那是她从前的名字。 
  行刑的日期一天天临近了,玛塔·哈丽彻底打消了求生的幻想,反倒表现出视死如归的平静。 
  1917年10月15日的《巴黎日报》以《随风消失的眼睛》为题,介绍了玛塔·哈丽被处决的情景:  
  她站在一堵灰暗的墙壁面前,脚下是细细的黄沙,一身白色的囚服依然衬托出几分雍容华贵。她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让人觉得她不是在面对死亡,而是正等待参加弥撒仪式。一名士兵要用黑布给她蒙上眼睛,她微笑着拒绝了。当行刑的士兵举枪瞄准时,那双极具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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