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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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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桐还不知他来者不善,虽然心中不喜,还要虚与委蛇,与他见礼之后,便要往院里请让。

    刘子玉早就打定主意,要跟张桐分个高低,哪会轻易放过,立刻哈哈笑道:“张师弟且不急回屋叙话,我早就听闻甄师伯修为高绝,师弟得承道统,必也道法精臻,今日既然相见,不如你我二人切磋切磋。如何?”

    张桐微微一愣,不禁皱了皱眉,心说:“这刘子玉到底是什么意思?虽说从师父和刘天威那说起,两家算作世交。可是我们俩却不曾相识,尚是初次见面,就要与我比试,这可不大友好了!”

    刘子玉见张桐面露难色,以为他心生惧怕,更加趾高气扬,故作大方道:“师弟休要多虑,说好只是切磋,我便点到为止,必不会让师弟受伤!”

    张桐见刘子玉目中无人的嘴脸,心里愈发厌恶,又吃言辞一激,几乎答应下来。然而张桐自家心里再明白不过,他虽托名是甄远道的徒弟,可是入门才不过三个月。如果一时激愤,硬着头皮,应承下来,只能自取其辱罢了。

    所幸张桐并非真是少年心性,旋即按下胸中火气,好整以暇,笑了笑道:“小天王言重了!非是不愿与小天王比试,实在是小弟入门不久,还未得师父真传,如何敢出来献丑,还请小天王多多见谅。”

    这下转是刘子玉觉得不好意思了,张桐已经示弱,他再咄咄逼人,却是有失风度。况且他心底虽然狂傲,却也不敢真格落了甄远道面子,无可奈何,只好作罢。耐着性子又与张桐寒暄几句,便要转身告辞,然后离了西院,直奔府衙后堂。

    由于后堂这边,住的全是女眷,不准外人入内。刘子玉是府君之子,才会没有这些避讳,径直穿堂过屋,来到一间花厅,推门走了进去。

    花厅内并无旁人,只有一个光艳照人的美貌妇人,靠着一袭软榻,正在独自品茗。

    那妇人身罩着一件锦缎暖袍,海棠春睡似的,一身慵懒媚态。若是张桐在此,定能一眼认出,居然就是晌午时候,与那老者偷情的风骚女子。

    可是此刻,这美妇人的身上,却看不见半点轻浮。仿佛明媚之中,更有几分端庄,让人不由得生出许多亲近。

    刘子玉进到屋里,脸上竟少有的露出几分少年天真,笑嘻嘻的挽起那妇人臂弯,甜腻腻的叫了一声“母亲”。

    那妇人娇媚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懒洋洋的问道:“见到甄远道的徒弟了?”

    刘子玉点了点头,道:“嗯"儿见了,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入门也没多久,修为应该不高,刚才邀他切磋,他也未敢应承。”

    那妇人饶有深意的露出一丝笑容,喃喃道:“甄远道平素最重面子,这次前来又颇有艰险,怎会带个没用的弟子?”

    刘子玉道:“母亲何必多虑,这几天派人多盯着一些也就是了,凭他那点修为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第十三回 暗伏杀机() 
那美妇人想了想,然后点点头道:“如此也好,不过旁人我不放心,还是你亲自去,到了必要时候,也好随时动手。”

    刘子玉微微有些诧异,不禁皱了皱眉道:“难道母亲真要杀了甄远道那徒弟?虽然母亲和舅舅联手,倒也不惧那甄远道,但是万一事情败露,又要牵扯到爹爹身上,到那时可就不好收场了。”

    那美妇人叹道:“玉儿,为娘如何不知此计行险!可是自从四五年前起,你爹不知得了什么失心疯,愈发的对为娘疏离起来,这两年更把我视若仇敌。原先凭我的修为,还能压住他一筹,但是这次他却不知从何得来玄阴聚兽幡的炼制秘法,又得到甄远道相助,捕捉许多凶兽精魂。一旦等他将此幡炼成,即使我与你舅舅联手,也未必能敌得住他。本来我想让你舅舅,半路把甄远道截下,可惜功败垂成,还险受了重伤。事到如今,我也再无他法,只好出此下策。”

    刘子玉见那妇人神色黯然,心里愈发心疼起来,忙说道:“母亲放心,孩儿听话就是

    。”

    那美妇人道:“你先把他盯住,且也不急动手。玄阴聚兽幡乃是魔道重宝,并非容易炼成,如果他们失败,就是再好不过。若是万一成了,你就立刻下手,杀了甄远道那徒弟。届时甄远道追究起来,你爹怎么也要护着你,再加上为娘和你舅舅,足可把甄远道打得重伤遁走。那时你爹不但失了强援,还要多出一个仇家,更离不开咱们娘俩。最后再逼他把玄阴聚兽幡传给你,免得留下,成为祸根。”

    原本让刘子玉跟他母亲一同算计自己爹爹,他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但是一听那妇人说,把玄阴聚兽幡给他,顿时令他眼睛一亮,心底那点愧疚也给抛到九霄云外了,笑逐颜开,听命而去。

    而那美妇亦是松了一口气,跟着送到门外,看他渐渐走远,才回过身对着一扇屏风招了招手,道:“哥哥,玉儿已经走了,你出来吧!”

    跟这话音一落,从那屏风后面,也传出一声叹息,随即走出一个容貌儒雅的中年书生,正是前番曾在半路设计截杀甄远道的郑渊。

    郑渊走到妇人跟前,扬头向刘子玉的背影望了望,沉默半晌,才黯然道:“小妹,这些年苦了你了!”

    那妇人眼里闪过一抹异色,随即回到榻上,淡淡道:“什么苦不苦的,还不就是那回事!当初你和师父为了独占登平府这方圆千里,逼我嫁给刘天威,如今子玉都大了,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郑渊摇了摇头,似乎自觉理亏,便也没再多言。而与此同时,张桐送走刘子玉,回到屋里,还不知道,有人正在算计他的性命。

    这时左右无人,他忙迫不及待,把系在腰间那个葫芦解了下来。此前在那间地下密室内,因为心情紧张,也不容他细看。这次再拿出来,正好心无旁骛,上上下下看了一个周全。

    可惜张桐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任何端倪,使他不禁有些气馁。但是他转念又一想,如果这么容易就能发现窍门,这个葫芦早就被刘天威视为宝物,又如何有机会落到他的手上。

    张桐立刻打起精神,想起上回得那三枚符箭,甄远道曾命他先用精血洗练才能使用,莫非这个葫芦也需侵染精血,才能激发其中禁制运转起来?

    他的心中一闪念,越想越觉得可行,不禁跃跃欲试,忙挤出几滴血,抹在那葫芦上,并且试着输入真气,集中意念,抱元守一,想要将那葫芦催动起来。

    岂料那葫芦好像一个死物,任他如何催动,就是没有反应。

    张桐眉头紧锁,不禁暗暗忖道:“莫非精血不够?”

    中指之血,原是人体精华,尤其修道之人,更讲究气血充盈。如果精血损失太多,非但自损修为,还会留下暗伤,殃及日后成就。

    张桐刚才一口气挤出数滴精血,已有亏损,若要再来,非得伤了元气不可。他虽对那葫芦寄予厚望,却不肯为了一件宝物,坏了自家修真的根基。

    而且修炼到了一定境界,还能增长寿命,譬如寻常之人,七八十岁便已油尽灯枯。而一旦修成真气,就可活到百岁,耳聪目明,健步如飞。若能更进一步,打通全身穴窍,突破天地玄关,达到‘化神’的境界,更能延寿千年,不老不死。

    张桐深知,法宝纵然威力再大,如果自身修为不济,等到寿限尽了,一切亦是虚妄

    。只好打消这个念头,再另想别的办法,一直折腾到深夜,也没能把那葫芦鼓捣出一点名堂来。

    这不禁令他有些泄气,只好暂时放弃,留待日后钻研。然而就在此际,他正要将那葫芦收起,却发现葫芦底下,竟还有一个凹槽。

    刚才张桐只顾研究这葫芦的妙用,并没在意这底下还有凹槽,这时腾出手来,不禁多看几眼,发现那凹槽还有机关,正好能嵌进一颗珠子。

    张桐灵机一动,顿时恍然大悟,心说:“难怪我费尽心思,也难催动这个葫芦,定是这里缺少一个东西!”

    张桐一面心想,一面愈发笃定,这个凹槽必是催动葫芦的关键。不由得暗暗追悔,之前在那密室,没有仔细查看,居然把最重要的东西遗漏了。

    其实他的心里也知道,很可能刘天威得到这葫芦时,就没有底下镶嵌的东西,但是哪怕一线希望,他也不愿轻易放弃。心里略微合计一下,忙将那葫芦收纳好,迫不及待,出了屋外,避开闲杂人等,直向刚才去过那座小楼奔去。

    恰逢此时,刘子玉得了他母亲应允,将来事成之后就把玄阴聚兽幡给他,正兴冲冲回来盯着张桐。

    眼看张桐风风火火奔了出去,顿时使他心意一动,暗暗想道:“甄远道这废物徒弟急匆匆的要去干什么?莫非还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刘子玉心下狐疑,唯恐张桐坏了他的好事,甚是不敢怠慢,急忙蹑足潜踪,在后跟了过来。

    本来刘子玉的修为就在张桐之上,况且这时张桐急切万分,根本没有注意,身后有人跟着。只顾来到那间小楼外面,十分轻车熟路,飞身一纵,跳上二楼,转眼之间,人就消失不见了。

    由于刘天威得了那口飞剑,一直将其视为至宝,对任何人不曾透露。因此刘子玉并不知晓,这座小楼的下面,还藏有一间密室。

    眼看张桐进了里面,他紧随其后,却不见了人,登时使他脸色为之一变。偏那密室入口,设计十分精巧,若非事先知道,实难被人发现。

    刘子玉翻找了一阵,仍是一无所获,又恐弄出动静,打草惊蛇,只好作罢。不过他也颇有耐心,一时找不到人,也不觉得气馁。索性在那小楼外面,寻了一处藏身,只管守株待兔,料定张桐早晚都要出来。

    这时张桐还不知晓,他已被刘子玉盯上了,一心一意只想找到本应镶嵌在葫芦底下的那件东西,进了那间密室,立刻搜索开来。

    可惜事与愿违,凭他如何仔细,除了中间的九子母阴魂阵,几乎把整间密室给翻了个遍,也没发现一个能契合的物件。

    张桐自忖没有任何遗漏,不禁有些泄气,心知那件东西,恐怕真的不在这里。九子母阴魂阵他无论如何不敢触碰,其他地方都已搜了不下三遍,如果落在这了,不会还找不到。

    张桐意兴阑珊的把翻得乱七八糟的密室收拾一下,觉得看不出什么异样,便再不敢久留,顺着梯子上去。然后翻身出了小楼,正想沿着原路返回,却不料还没等出那院子,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冷笑,道:“张桐师弟,这匆匆的,是要上哪去呀?”

    张桐登时吃了一惊,忙拧身望去,只见刘子玉,一脸不怀好意,正从一片阴晦的树荫下面走了出来。

第十四回 毁尸灭迹() 
幸亏张桐还颇有急智,一开始被刘子玉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笑了一声,道:“哎呀!原来是小天王!”

    刘子玉向前迈了几步,一面打量张桐,一面冷冷笑道:“张桐师弟真是好忙啊!莫非咱们有何招待不周,还得师弟亲自出来奔忙?”

    张桐这时冷静下来,内心略一思忖,立刻就猜出来,刘子玉十有**是从他的住处跟到这里。而刚才他进入密室之内,刘子玉却只在外面守住,便说明刘子玉多半还不知那密室的所在。

    张桐想通此节,不禁心下大定,好整以暇道:“有劳小天王记挂了,非是府上招呼不周,实是小弟奉师父之命,有一些私事要办,还请小天王见谅。”

    原本刘子玉对甄远道还有几分忌惮,但是此时此刻,他早做好准备,一旦刘天威炼成玄阴聚兽幡,他便要按计划出手杀了张桐,索性半点颜面也无须顾忌了。

    刘子玉淡淡道:“哦?原来是甄师伯的吩咐,不过这毕竟是我刘家的府邸,师弟随意乱闯,若不说个清楚,恐怕甄师伯的脸面也不好看!”

    说话间,刘子玉又向前逼了几步,张桐见他脸色似是不善,心知甄远道的名头也唬不住,不禁内心更加焦急。

    尤其张桐发现,刘子玉看他的眼神,似乎隐隐动了杀机,更使他觉得惴惴不安,心说:“难道是师父那边出了什么变故?否则刘子玉怎敢对我妄动杀机?”

    而且更令张桐感到害怕的是,那间密室刘天威连自己儿子都不肯告诉,若是发现被他闯了进去,即使顾着甄远道的面子,大概也不会轻易饶了他。

    张桐一面心想,一面暗暗准备,把五阴袋摸到手里,索性也不管刘子玉是不是府君公子,万一情况不对,就先下手为强。

    而此时刘子玉还不知张桐已经准备好了,瞧出张桐神色犹疑,还当已经把他吓住。心里对他更加不屑,暗道甄远道空有其表,收个徒弟竟如此废物。

    张桐故作惊惧,原是为了麻痹敌人,索性也不管刘子玉心里如何想法,唯唯诺诺道:“这……其实小天王所言,也未尝不在理,可是我受师命……”

    刘子玉看出张桐懦弱,更加倨傲起来,没等他说完,就冷哼一声,将他打断。抢了几步,到了跟前,伸手就把他脖子捏住,直接从地上提了起来,恶狠狠道:“你这小杂种,只知甄远道会责罚你,却不知本少爷杀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原本张桐也不是善茬,眼看事态不妙,又被钳住脖子,顿时又惊又怒,真气催动起来,劈手就把五阴袋打了出去。

    刘子玉因为家学渊源,又比张桐年长两岁,早已开辟出气海,打通十多处穴窍,在同辈之中算是难得,否则也不敢报出小天王的名号

    。

    若要凭他的修为,加上刘天威夫妇一早给他的两件护身法宝,收拾张桐本是十拿九稳。但是他却低估了张桐,以为张桐仅是入道数月,未得甄远道的真传,将其当做凡人,根本未加防备。

    岂料张桐竟天赋异禀,不到三月就已辟出气海,并且打通了几处穴窍,虽然远不及刘子玉,却也能够催动法宝。更没想道的是,因为进境颇速,甄远道一时欢心,又赏了一条五阴袋给他。

    顷刻之间,只见精光一闪,随即一道黑圈兜头罩下,刘子玉还没反应过来,就给一股吸力,卷进五阴袋里。

    张桐更为歹毒,一击得手之后,立刻把五阴袋内的毒罡发动起来。刘子玉被强收进五阴袋,一时间还没有死,忙想用法宝护身。却抵不住张桐一不做二不休,一旦动起手来,便打定了主意,非要将他制死不可。

    紧跟着,还没等刘子玉把法宝取出,就从四面八方涌来一团青光,在他身上一扫,登时毒气罩面,哼了一声,气绝身亡。

    张桐怕他还死不绝,将五阴袋运转不停,催动一道毒罡,好像磨盘似的,直至把刘子玉的尸体,磨成一汪脓血,才肯善罢甘休。

    到了这时,张桐才算松一口气,回想刚才不禁阵阵后怕。若非刘子玉大意,对他没多少防备,或者他手脚再慢点,让刘子玉反应过来,再或者出点其他什么意外,都足以使他陷入万劫不复,那时死的可就不是刘子玉了。

    又过片刻,张桐才稍微定了定神,心有余悸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却没注意,就在刚才,刘子玉被五阴袋炼成脓血之际。被他用布包住,系在腰间的那个葫芦,竟忽然泛起一阵微弱的金光。

    随那金光一闪,五阴袋内的刘子玉正被炼化,所剩除去脓血,还有一点精华,居然让那金光一卷,就被从中吸摄出来。

    原本五阴袋也是一件法宝,除非破去禁制,外物绝难侵入。但是那葫芦偏生奇异,仅洒出一点金光,竟如入无人之境,无声无息就把那点精血夺来,五阴袋的禁制居然毫无反应!

    那葫芦得了一点精血,顿时犹如久旱逢甘霖,斑驳的表面上泛起一阵水波似的流光。上面那些凌乱的文字,快速蠕动起来,好像全都活了。可惜那点精血,很快就耗尽了,葫芦上的字迹还未结成文章,便光芒散尽,恢复了原状。

    可惜此时,张桐刚把刘子玉炼化了,还在心有余悸,根本没注意到,被他带在腰间的那个葫芦,竟然在这一瞬间生出许多异变。

    随即那金光敛去,张桐还一无所知,只顾筹划后计,心中暗暗忖道:“刘子玉乃是刘天威的嫡子,如今却惨死在我手上,若查不出来还则罢了,若是日后一旦东窗事发,刘天威非让我给他儿子偿命不可。到那时即使是师父,多半也不会为了我这才收了几个月的徒弟,跟多年的老友翻脸吧!”

    张桐越想越觉得凶险,虽然周围无人亲眼看见,他用五阴袋把刘子玉炼死。但刘天威乃是修真之人,身具许多异术,难保不会查知,他却不敢心存侥幸。内心思忖良久,也无万全之策,到了最后唯有把心一横,暗想道:“左右他刘天威也非良善,祭练九子母阴魂阵,已是十恶不赦!我便把他弄死,也是替天行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只要他父子死了,自然万事皆休。”

    张桐拿定主意,便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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