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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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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那王山君原以为郝少平过来帮他,总应该能缓一口气了,谁知郝少平比他还不济,上来一个照面,就给坏了法宝,当真让他又急又恨,眼看张桐飞刀绞去,怕郝少平也要遭劫,届时只剩他与柳宗元更难抗衡张桐,慌忙叫道:“郝兄

    !小心!”

    恍惚之间,郝少平听他一叫,这才回过神来,见那刀光斩来,顿时一阵心悸,再也顾不得去想回去怎样交代了。急忙飞身退避,另又取出法宝,催出一团青光,想去迎上刀光。却终慢了一线,只堪抵住五把飞刀,错过一道风驰电掣的劲芒,转瞬之间就要往他腰间缠绕过来。

    郝少平“哎”的一声,心知恐难幸免,再催法术,已是不及,心里悔恨万分,不该忘却师父叮嘱。谁知方在这时,他已闭目等死,竟又绝处逢生。刚提醒了他一声的王山君,见他即将毙命,更恐唇亡齿寒,忙叫一声:“休伤我友!”

    这回王山君也真是豁出命去,话音未落即又催那血刀杀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截下了张桐的刀光,紧跟又跟郝少平喊道:“郝兄!勿要分心,与我一同战他!”

    张桐没想到这熊怪发起狠来,竟也相当了得,一道刀光,赤红如血,抵住**飞刀,居然分毫不弱!偏偏昨晚为了祭练这套**飞刀,他又把存在吞金葫芦内的剑气全都用去,连原来那枚黑狗钉也暂用不得,这时六把飞刀全被缠住,一时间竟再无制敌手段。

    张桐眼睛一瞪,暗恼王山君坏他好事,多亏他颇有机变,随即眼珠一转,便又有了主意,忽叫一声:“好个熊怪!招我法宝!”然后把手一抛,就把五阴袋化作一溜光圈,兜头就朝王山君罩了过去。

    其实张桐这条五阴袋只练了一重禁制,收个常人勉强还行,那王山君业已成妖,本身根基深厚,甚是有些神通,即使被光圈套住,也决计收不进去。不过王山君可不知他耍诈,自从上回失去凤翅镏金镋,王山君就知张桐怀有异宝,这次又见他打出一道黑色光圈,心里顿时一惊,万分不敢大意,生怕那光圈是什么厉害法宝,直接害他性命,连忙收刀抵挡。

    张桐一见得逞,不禁暗自窃喜,恐再迟疑又被王山君窥破玄机,连忙催那**飞刀再次向郝少平斩去。而那王山君撤回血刀,向那光圈上一扫,登时“啵”的一声,光圈应声而破,他这才知道上当,顿时“哎呀”一声,再想回救,却已不及。

    张桐那把**飞刀风驰电掣一般,抢至郝少平面前,刀光略一擎动,顺他顶门,就要劈下。那郝少平得王山君示警,刚回过神来,就见刀光加身,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幸而他还命不该绝,刚才张桐被王山君纠缠片刻,刀光去势难免一缓,正好给他一线生机。

    郝少平急中生智,忙也向旁边一滚,总算避过身被劈成两半的下场,怎奈张桐那飞刀实在太快,郝少平命虽无碍,受伤却已难免,随那飞刀掠过,登时血光迸现,就在他肩窝之处直把整条右臂都给斩去。

    郝少平“哎呀”一声惨叫,险些疼昏过去,亏他十分硬气,强忍剧痛封住血脉,又恐张桐飞刀又至,他已受了重伤,再也无力抵御,索性也顾及不到旁人,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用手一指那条断臂,运用真气抽出里面残留血液,只见一溜红光朝他身上一卷,随即冲天而起,转眼消失不见。

    张桐措手不及,不禁微微一愣,没料到郝少平受伤之后跑得到快,只好在心里骂了一声。情知那一道红光,是一种血遁之法,一旦使出,速度奇快,只凭他那乌灵遁光决计追赶不上。况且郝少平断了一臂,又失去许多精血,伤比尹春来还重,即使侥幸逃走了,没有灵丹妙药接续断臂,也是一个废人,修为再难寸进。

    张桐略一思忖,索性懒得管他,转又盯住王山君,心里暗恨:“若非这头黑熊捣乱,刚才也容不得那人逃走,这回正是新帐老账一起算!我倒看看,谁来救你!”

第六十三回 九阴霹雳弹() 
张桐眼珠一瞪,顿时就把王山君吓得打了一个寒战,更恨郝少平不讲义气,心说:“好你个郝少平!老子拼命救你,你竟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独自跑了,若有来日俺非跟你好好计较计较不可!”

    王山君一面心想,一面忙又往柳宗元那边瞅了一眼,虽因那女尼真气不济,柳宗元占了一些上风,但是想要速胜却不容易。他心知指望不上那面,只凭自己来对付张桐,更无半点胜算,内心略一思忖,便拿定了主意,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不过这王山君可比郝少平讲义气多了,打定主意要走,还先要喝一声:“嗨!柳兄!那小孽障手段太狠,我等非是敌手,赶紧快走!”随即也不看柳宗元是否跟上,再也不肯多留,架起一阵妖风,就向郝少平遁走的方向追去。

    而此时柳宗元还一心想要拿下那名女尼,然后合力去对付张桐,谁知他还未曾得手,就听见王山君大叫。柳宗元顿时一愣,心说:“郝少平修为了得,又有几件上乘法宝,王山君也实力不弱,怎么这一会,就顶不住了?”

    柳宗元心中存疑,忙又扭头一看,只见那王山君,已然架起妖风,而那郝少平更已不见了行踪。他顿觉心头一凉,如果郝少平和王山君都败了,即使他擒下那名女尼也是于事无补。

    情知败局已定,柳宗元连忙虚晃一招抽身而退,唯恐张桐回过头来,与那女尼前后夹击,心里不禁暗暗感激王山君,若非他最后叫了一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柳宗元一面心有余悸,一面对张桐更加戒备,与他对战那名女尼见他退却,亦是松一口气,体内真气告罄,忙也收了那件明珠法宝。唯独张桐郁闷之极,见那柳宗元要走,心里更是大怒,心说:“这熊怪好多事!先是碍手碍脚,阻我斩杀那人,又来多嘴,坏我好事,实在该死!”

    张桐暗骂之余,心里又一盘算,情知那柳宗元已经脱开纠缠,回头再去挡他,恐也拦截不住,转不如先把这头熊怪制死以消前仇。张桐暗暗拿定了主意,索性也不去管柳宗元,一意催那刀阵,织成一道刀网,全往王山君头上罩了过去。

    那王山君本拟架起妖风就能逃走,哪知张桐早已今非昔比,那套**真刀发动起来,百丈之内皆可御敌,趁他妖风刚一升空,立时兜头盖顶绞杀过来。王山君适才只顾去提醒柳宗元,难免有些分神,这时刚扭过头,见那刀光飞来,顿时大惊失色,忙叫一声“不好”,赶紧催那血刀往他身后斩去,哪怕稍微抵挡一下,也能争取一些时间。

    岂料那**刀阵变化精妙,张桐一意想要取他性命,直将六道刀光左右一分,根本不理他那血刀,直接风驰电掣,向他绞杀过来。王山君本来就要逃命,早已无心恋战,发出血刀之后,只顾驾驭妖风,等他再一回头,那六道刀光已是激射而至。

    王山君登时吓得勃然变色,再想躲避,或者抵挡,都来不及了,刚“哎”一声,就将授首,却在这危急之时,居然善有善报,合他命不该绝,刚才临走时叫了小夜叉柳宗元一声,此刻见他命在旦夕,柳宗元也投桃报李,百忙之中打出一颗核桃般大的金丸,对准王山君身后那六道刀光就飞射过去。

    这颗金丸原是柳宗元的师父,飞龙道长给他的保命之物,名叫九阴霹雳弹,专用九种秽气,并采取雨天雷电之力,炼成一颗弹丸,一经发出,威力奇大,等闲祭练了五六重禁制的法宝,被那雷电一震,立时宝光破散,如果遇上活物,更受不住那玄阴秽气的摧消,眨眼之间就要毒发而死

    。

    此番柳宗元为救王山君也真舍得,当初飞龙道长统共只给了他三颗九阴霹雳弹,前两年他与另外一个宿敌相斗,已经用了一颗,如今再用一颗,便只剩下最后一颗了。

    不过这柳宗元虽然为恶不少,但是为人却颇有原则,刚才王山君叫他一声,让他免遭腹背受敌,这时他再用九阴霹雳弹去救王山君也不觉得可惜,驱那九阴霹雳弹,赶至刀光近前,随即立刻引爆。

    耳听“轰隆”一声,犹如惊雷炸裂,一团雷光连同无数秽气一同喷出,霎时之间,电闪雷鸣,竟把**飞刀生生震退了数丈。张桐顿时一惊,生恐飞刀受损,顾不上再去追杀王山君,急忙收拢刀光撤回查看。

    幸亏这套**飞刀原是天外陨铁炼制,本身材质不弱,后到张桐手上,又与葫芦剑气相融,刀光凝实无比,受那雷弹轰击,也仅微微一顿,并未伤及根本。

    张桐收回飞刀,连忙重新催起刀光,仔细查看一番,见无大碍,才算放下,却恨那小夜叉柳宗元,险要坏他宝刀,立刻重整旗鼓,想要出一口气。怎奈那王山君和柳宗元皆是油滑无比,趁他收刀之际,全都各自遁走,再要追击,已是不及。张桐只好怏怏而回,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下回再见之时,非要斩杀二人。

    与此同时,那名女尼也已恢复一些气力,见得张桐返回,赶紧迎了上来,盈盈一拜道:“这位道友请了,小女子张文琪,在飞云涧碧云庵玉清大师门下修行,刚才多谢道友援手,不然我等必要遭劫。”

    张桐摆了摆手,笑答道:“张道友不用多礼,那班淫徒本就是我仇家,即使没有道友恰逢其会,我与他们也是势不两立。”

    张桐一面说话,一面打量那女尼和程芷仙,心里却觉有些古怪,如果刚才情况紧急,程芷仙来不及跟他说话,怎么到现在还不上来打一声招呼,还像不认识他似的,躲在张文琪的身后?

    张桐越想越觉得狐疑,心说:“程芷仙这丫头怎么回事?莫非得了失心疯,连我也不认识了?难道这女尼看似良善,实则却是旁门左道,专门慑人神魂的妖人?”

    想到这里,张桐不禁脸色一变,对那女尼也生出几分戒备,立刻问道:“不知张道友怎么跟芷仙碰到一起了?上回因有要事,我与芷仙失散,还以为她被妖人劫走了,好生找了多时,如今见她平安,我也就放心了。”

    说话间,张桐就想把程芷仙拉扯过来,看是否受了妖法钳制。谁知话音刚落,还没等他动手,那程芷仙已抢先跳了过来,扯住他的袖子,一脸急切,抢着问道:“仙长曾见过家姐吗?”

    张桐蓦地一愣,转又细细打量面前这名少女,跟程芷仙足有九层相似,但是眉宇之间,还有一些差异,这才恍然大悟,竟是认错人了,连忙问道:“你不是程芷仙!”

    那少女原本也是大家闺秀,刚才一时急切,才会失了礼仪,这时张桐一问,才令她反应过来,慌忙放下张桐袖际,脸颊羞得通红,向后退了一步,低着头回答道:“小女子程芷茵,这厢拜见仙长。前番家姐上庙进香,却无故失踪了,多日不见回返。我怕她出什么意外,便带了两个家人出来寻找,没想到竟在此地遇上妖人作祟,幸得这位大师相救,否则定然无幸了。还请仙长慈悲,告知家姐下落,小女子感激不尽!”

    其实程芷茵的性情,远不如她姐姐刚强,但是此时她也指望不上别人,又想救她姐姐,只好硬起头皮,说罢之后,当仁不让,就要跪下给张桐磕头。

第六十四回 尹八姑() 
张桐既知程芷茵是芷仙的妹妹,怎肯让她跪下,连忙扶她起来,道:“芷茵妹妹别急,我与你姐姐原本有缘,上回若非意外,也不会失散了,落得如今我也不知她身在何处!”

    其实程芷茵和程芷仙原是一对双胞胎,年纪比张桐还大一两岁,只是如今她也懒得计较,一听张桐不知自家姐姐的下落,不禁十分失望,黯然叹道:“仙长竟也不知,看来姐姐果真凶多吉少了,上回全都怪我,要是我不任性,跟她一同前去,也许就不会出事了!”

    程芷茵一面叙说,一面不禁悲从中来,已是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张桐见她可怜,也是十分同情,更有些暗暗自责,若非急着去追吴善,也不会把程芷仙给弄丢了,心说:“上回一念之差,害她姐姐失踪,这一次我就补她一场仙缘,将来如能寻回程芷仙更好,若是就此没了,我也心下稍安。”

    原本上回,张桐对程芷仙就没安好心,见她生得美貌,就想引为道侣,谁知阴差阳错,最后也未能如愿。而此番遇见程芷茵,张桐却真动了恻隐,想要收她为徒,一来补偿前过,二来日后万一寻见程芷仙也好有个交代。

    张桐略一思忖,便是拿定主意,立即劝道:“芷茵妹妹勿要悲伤,你姐吉人天相,来日自有相见。当初我与你姐本有约定,我引她入道修真,日后同求长生道果。可惜如今她也不知所踪,你又是一弱质女儿,只这误打误撞,更也寻不到她,不如随我去吧!等我传你修真妙法,来日飞天遁地,再去找她,也容易些。”

    因为刚才险被妖人掳去,程芷茵正在心慌意乱,听得张桐说完,顿时蓦地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眼光一亮,忙也问道:“仙长此话当真?真要收我为徒,传我仙法?”

    由于这次张桐并无其他杂念,是以非常干脆,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我与你姐相识,还能骗你不成!不过当下我却另有一桩要事去办,先得把你送回家,也算跟父母辞行,然后多则三月,少则不过十天,我就会去接你。”

    程芷茵因她父亲早年为官,甚也知晓一些奇闻异事,心知仙缘难求,顿时大喜过望,一来是自己遇见这千载难逢的机缘,二来也是习得法术之后,再去寻她姐姐,也多几分把握。

    程芷茵高兴之余,正要上前拜师,谁知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的张文琪却忽然喝了一声“且慢”将她拦下,然后面对张桐,躬身施了一礼:“这位道友请恕文琪失礼,刚才道友援手之恩,还未知晓高姓大名。”

    张桐没想到程芷茵已要答应下来,这女尼又要横生枝节,心中大是不快,看她一眼,淡淡答道:“是在下怠慢了,在下名叫张桐,在九阳山灵犀观修行,家师甄远道,道友可识得?”

    张文琪微微一愣,一听九阳山灵犀观,立刻就联想到禾山道,不禁暗暗腹诽,心说:“这张桐年岁不大,修为却十分了得,刚才放出来几道刀光尽也不同俗流,怎么会是禾山道的弟子?莫非他信口雌黄,想骗这程家妹子?”

    张文琪越想越觉得可疑,连看张桐得眼神,也露出一丝异色。其实也非怪她多疑,实是禾山道的名声太次,只得一些旁门道法的皮毛,就敢大张旗鼓,四处逞凶为恶,在正经修真弟子眼中,当真是上不得台面。

    若非张文琪入门太晚,且只爱参悟佛法,不喜欢练习法术,凭她师父玉清大师的修为,比玄牝老祖还要胜出许多,区区郝少平那几个人又怎能奈何得了她。即使如此,就算张桐不到,她到最后也有保命手段,能够拼个两败俱伤,保证郝少平那些人,非但占不到便宜,还要吃一个大亏。

    因此张文琪一听,张桐竟自称是禾山道的弟子,自然心生几分古怪,随即暗暗戒备起来,可是她又见程芷茵跃跃欲试,心里却有些为难了,刚才二人对话,她也听了一些,心知程芷茵为找姐姐,急于修习道法,如果一味阻拦,非要适得其反。

    张文琪的性子虽有些执拗,可她也并不傻,相反悟性奇高,否则也不会得玉清大师的喜爱,她略一思量,便理出头绪,心说:“这程家妹子急于求成,我再劝她恐也无用,左右她人长得漂亮,想必资质不会太差,与其让那张桐骗去,还不如我直接把她引入师门,不管怎样也比那藏污纳垢的禾山道强出百倍。”

    张文琪心意一定,立刻笑道:“禾山道

    !我怎会不知!说起来刚才道友助我,本该谢过才是,但是我受师命,此番外出游历如有遇见资质上佳的根苗,定要引入山门同参妙法。这位程家妹子,钟灵毓秀,神魂通透,正合我碧云庵一脉的心性。刚才一见我就想与她分说,却因恶徒围困,未来得及言明,还请道友行个方便。”

    张桐没想到这张文琪竟要与他争夺程芷茵,不由得愣了一下,原本他收程芷茵,并无其他图谋,只想应验前诺,免得日后记挂,但是张文琪这一表态,却使他又多了一些想法,心说:“这尼姑怎么纠缠不清!我刚出手救她,不提感谢也罢,居然还让我给她行方便!”

    张桐性子虽然内敛,却也有些着恼了,瞧那张文琪一眼,脸色一沉,冷冷答道:“道友此话好没道理!我并非凭白要收芷茵,乃是与她姐姐定有前约,如今她姐暂且不在,才会应在她的身上。若要说行个方便,也是道友予我方便,怎有适得其反的道理?况且芷茵方是妙龄,豆蔻年华,天真烂漫,怎肯入那寺庙,落去满头秀发,与青灯古佛为伴!道友还是休要再提!”

    那张文琪虽然伶俐,可是论及口舌,怎及得上张桐,尤其张桐最后说那话,颇有影射她的意味,顿时令她气得不行,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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