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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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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桐登时惊得目瞪口呆,他还从没见过如此恢弘的剑光,即使把黑狗钉合入吞金葫芦中,也仅能催出三丈多长乌光,与这剑光一比,更如云泥之别。

    张桐不禁心中暗忖:“能够放出此等剑光,莫非那飞剑已是炼成五六十重禁制的至宝

    !如此一来,这般威力,倒也应该。”

    想到这里,张桐不由得用手摸了摸系在他腰间的吞金葫芦,自从得了这个葫芦,他虽然自省了一番,却仍难免自得意满,如今见那剑光,才知夜郎自大。

    原本法宝就有先天后天之分,先天法宝自开天辟地之前就已形成,按照天道演化之数,共有七七四十九件,每一件皆有包藏宇宙之妙。不过传承至今,又经无数大劫,早已不知所踪。剩下后天法宝,皆是人力炼制,便再无数量限制。只是限于本身材质,祭练禁制的数量,才会有高下之分。

    张桐的吞金葫芦,炼有二十七重禁制,在法宝之中也可算入中流,至于其他什么五阴袋、黑狗钉、乌灵遁光之类的,只有几重禁制,更是排布入流。

    而刚才那剑光,按照威力推算,至少也要炼成五六十重禁制,已经算得上是至宝一流,比张桐的吞金葫芦,还要超出不知凡几。不过吞金葫芦传自太白剑宗,里面又有一个古怪石门,想必另有玄机尚未窥破,日后若解开了,想也未必会差。

    张桐瞧那剑光,不禁好生羡慕,只可惜那剑光来去极快,将那两个凶人打杀了,不等张桐多看几眼,转即化作飞虹,纵回空中,消失不见。

    紧跟着,随那剑光散去,又见一名少女,缓缓降落下来,年纪好似只有十**岁,样貌生得十分娇美,云鬓乌发,肌肤如雪,身量也是高挑有致,穿着一袭宝青色女衫,纤浓合度,非常美丽。

    张桐原本被那剑光惊住,还没回过神来,这时见那少女,又是心弦一颤,他活了这些年,还从没见过如此毫无瑕疵的女子。

    却唯一美中不足,那少女面罩寒霜,眼中更无温润柔和之色,眉宇之间更有一股傲然之色,仿佛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俯视众生,如同蝼蚁,让人只敢远远膜拜,却难生出亲近之心。

    而那少女好像专为寻那白猫,估计那白猫多半是这少女的宠物,不知怎么逃出来,到这金平寨附近,却给那两个凶人撞上了。

    随那少女一剑把两个凶人杀了之后,收去剑光落在地上,见那白猫身首分离,脸上才终于露出一丝动容。连忙洒出一团白光,将那尸体吸摄起来,收入一个青色瓷瓶,然后一刻不停,随她身影一闪,转即消失不见。

    张桐原本被那少女美色震惊,只是碍于对方手段强横,恐怕早已到了炼神境界,他自惭修为低微,也未敢上前搭言。

    谁知那少女临走之际,却似有若无的,朝他望了一眼,那眼神古井无波,好似寒冰冷玉,利剑一般,直刺心际。

    张桐悚然一惊,只觉透体冰凉,连手脚都不听使唤了似的。幸亏那少女并未含有敌意,只是随意扫了一眼,紧跟便把目光收回,化作遁光,飞身而去。

    张桐这才松一口气,心里不禁暗暗忖道:“真是好可怕的女人!我这离她少说也有七八十丈,又有葫芦剑诀收敛气息,等闲修为高我数倍,也难窥出我的行踪。而她非但轻易瞧出,还仅凭一个眼神,就把我心神慑住。如果刚才她心怀歹意,只怕弹指之间,便能取我性命。”

    张桐越想越觉得可怕,更在暗暗庆幸,刚才见那白猫,没有轻举妄动,否则牵扯进去,定是一桩大祸。

第三十八回 夜探金平寨() 
张桐侥幸之余,又是好整以暇,想要继续修炼葫芦剑诀。却不料竟着了魔似的,只要闭上眼睛,脑海之中,就会浮现,那绝美少女的惊鸿一瞥,让他无论如何,不能静下心来。

    亏得这种情况,张桐并不陌生,上回他初习葫芦剑诀时,第一次读那口诀,就觉心神恍惚,险些走火入魔。此番多半也是被那少女惊了神魂,致使心绪纷乱,不能抱元守一,多多静思冥想,自然也就好了。

    张桐心知不能修炼,内心略一思忖,只好暂且作罢。因为此刻天还没有黑透,去探金平寨还为时尚早,他也不甚着急,只管呆在原地,盘膝打坐,冥思存想。直至等了一个多时辰,四下漆黑一片,才从树上跃下,认准金平寨的方向快速飞掠过去。

    那金平寨虽然地势险要,但对张桐来说,却也不难攀爬,他来到山下避过几个巡逻之人,沿着一条小路来到山寨侧面的悬崖底下,然后运起真气,三窜两跳,不及几下,就跳到了上面。

    因为此地临近悬崖,足有三四十丈高,险要无比,猿猴难攀,所以防备并不甚严。张桐潜到里面,四外略一打量,只见这山寨约有二三百亩,街道纵横,屋舍错落,俨然是一座小城。

    在那城中,立有一座十多丈高的四角木塔,上下分为七层,皆是灯火通明,还能听见隐约有喝酒谈笑的声音。

    张桐料那木塔定是吴善居处,索性别处也不用去,直接潜隐踪迹,向那木塔过去。因这金平寨凶名在外,平常少人赶来招惹,寨中也是外紧内松。张桐进了里面,反而无人盯防,没费什么周折,就到了那木塔底下。紧跟飞身一纵,直接登上二楼,寻了一个窗户向内探看。

    只见那室内约有二十多人,全是吆五喝六,捧着酒坛狂饮,时不时有几个年轻女子,端着酒菜上来,难免捏摸两把,又是引来一阵肆无忌惮的淫笑。

    张桐看了一阵,想要找那吴善,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可惜这室中人虽不少,但都是些寻常悍匪,虽然煞气盈身,却并不会法术。

    张桐不禁有些失望,正想再到别处探查,忽又听见里面有人议论:“哎!我说老张,你说前两天来那两个人到底什么跟脚,竟有面子让老大亲自作陪,连杏花和珍秀那两个小**,都舍得给他们享用了。”

    另外一个络腮胡子的汉子,似乎很是不以为然,冷笑一声,道:“有什么跟脚_!不过仗着会几手法术,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就凭他们那种货色,若不是老大不让,老子就能把他们宰了。”

    但这话音没落,就有一个光头干瘦的汉子嗤之以鼻,接道:“老张!别喝点猫尿,就不知东南西北了!我说你也忒能吹了,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杀了人家,你知道那俩人是什么来头!那都是仙山福地出来的修士,跟咱这些凡夫俗子怎会一样。要不是老大机缘巧合,曾与他一人相识,这次又有事要办,人家能到咱这贼窝鼠洞里来!”

    这时张桐躲在窗外,听得真切,顿时料定,他们所说那两个人,十有**就是白脸鬼孙炯和五毒童子周泰,心里暗忖:“想不到这金平寨的吴善,跟那孙炯吴善竟是旧识,恐怕当初大师兄一来,就给他们察觉,提前设下埋伏,否则大师兄也不会轻易中了周泰暗算。”

    张桐想通来龙去脉,便也不去听那些汉子吹牛,直接纵身向上跃去,同时运起葫芦剑诀,把他全身气息敛去,毕竟那孙炯和周泰已经非是常人,若是稍不注意,一旦泄露踪迹,定也不好收拾

    。

    所幸这木塔虽然不小,亮灯的地方却不多,张桐蹑足潜踪,没费多少周折,就被他寻到一间屋外,隔窗往里一看,只见三男三女,竟然赤身露体,在开无遮大会。

    其中一个男子,约有二十多岁,长得面白无须,眼角下垂,鼻孔上翻,嘴唇紫黑紫黑的,乍一看去活像是一个吊死鬼。还有一个五短身材,年纪还更小些,一脸阴沉之色,脸色发青,一嘴黄牙。想必十有**就是白脸鬼孙炯和五毒童子周泰二人。剩一个身材健硕,方面大脸的汉子,不用问应该就是此间主人吴善。

    这三人正形同比赛一般,趴伏在三个女人身上,不停奋力挺动。因这三人都也不是常人,只要运气真气,身下那个物件,即使一二个时辰也能坚持不懈。那三个女人皆是寻常人家,被他们操弄起来,早已吃受不住了,开始还能呻吟几声,到了后来更连这点力气也没有了。

    张桐在外瞧见,不禁皱了皱眉,心说:“这三个家伙倒是生荤不计,居然办这事也聚在一块,看来他们交情,也是非同一般。正好他三人今天刚伤了大师兄,多半不会想到,我会紧跟再来。若我现在出手,趁他们不防备,十拿九稳能够杀死其中一人。可是如此一来,惊动另外二人,一旦联起手来,我也不好对付。还是多等一阵,待他们落单,或者睡着了,再下手不迟。”

    张桐拿定主意,心里冷笑一声,索性也不去看那活春宫表演,然后轻手轻脚,从那窗外下来,退到木塔下一层,寻了一个无人房间,翻身躲了进去,就等到后半夜,再来收拾那三人。

    谁知他盘算挺好,可是天不遂人愿,他刚进屋坐下,还没多大一会,就听门外传来动静,好像有人想开门进来。

    张桐不由暗恼,心里叫了一声倒霉,唯恐被人发现行踪,忙又起身跳到窗外躲藏起来。跟着就见一个瘦小的身影,畏畏缩缩从门外挤了进来,然后慌里慌张,又奔窗口跑来。

    张桐原本以为,是什么人到这屋里来取东西,想必呆不多久就会走了,却不料定睛一看,竟然是个女孩!

    那女孩年纪大约比张桐现在要大一两岁,应该在十五六岁左右,身段有些瘦弱,胸臀却颇丰满,比好些成年女子还要超出许多,摸样也非常漂亮,尤其一双杏核眼,乌溜溜的,十分耐看。

    那女孩一进屋里,忙又把门掩上,随即松了口气,却仍是一脸惊慌之色,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六神无主在这屋地上转了两圈,终于把心一横,直向窗口走来。

    这时张桐还躲在窗外,见那女孩奔来,他忙往后一缩,正好藏进旁边的阴影里面,除非仔细分辨,极难看清有人。

    那女孩更也无暇他顾,拢了一下罗裙,从那窗内爬出,心里又惊又怕,却根本没有注意,在她身旁几尺之外,居然还蹲伏着一个人。只顾手脚并用,顺着木塔椽子,一点一点向下攀爬。

    可那女孩终究力弱,又是心慌意乱,加之离地又高,更把她吓得手脚发软,还没爬下几下,就已攀抓不住,脚下又是一滑,登时摔了下去。

    张桐没想到女孩这般鲁莽,也被吓了一跳,这要让她坠下,非得弄出不小动静,况且这样一个女孩,张桐也不忍眼看她摔死,趁她还没惊叫出声,连忙挥出一道劲风,把她卷摄回来。

第三十九回 程芷仙() 
那女孩原是走投无路,觉出脚下一滑,身子往下坠落,登时吓得魂飞魄散,禁不住就要惊叫起来

    。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猛有一股劲风,迎面向她吹来,竟又把她托住。

    那女孩还没弄清是怎回事,紧跟又感到腰间传来一股力量,好像被人拢到了怀里,转又回到刚才那屋里。

    这时她才惊魂稍定,忙又回身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好像与她年纪相仿,穿着一袭蓝布衣裳,腰间还挂着一个挺大的葫芦。

    这女孩原是大户人家出身,本就知书达理,人又聪明伶俐,自前几日上庙进香时,被这金平寨的贼人掳来,就一直没断了逃走的念想。此刻见到张桐,见他面目不恶,立刻瞧出他定不是金平寨的贼人,不由眼睛一亮,忙扑跪到地上,哭求道:“恩公!多谢恩公救命之恩,但请恩公怜悯,带我离开贼窟,情愿为奴为婢报答恩公!”

    张桐皱了皱眉,他原是另有要事,若要应承下来,只怕力有不逮。可是如果扔下这女孩不管,等他离开之后,岂非又要遭难。

    那女孩看出张桐迟疑,不禁心中更急,唯恐张桐不允。她刚才险死还生,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无论如何不肯轻易放弃。心里打定主意,就算死缠烂打,也要跟定了张桐。可她原是大家闺秀,虽也见过自家姨娘卖弄风骚,可让她去纠缠一个男子还是头一朝,一时之间竟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张桐还不知这女孩内心打算,但他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若遇上个母夜叉,说不定他一狠心,还能当机立断一把。可那女孩偏又娇媚动人,如花似玉,他再狠心,也难免有些于心不忍了。

    张桐想了一想,将她扶起,便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会来到这里?”

    那女孩还在踌躇,这时听张桐一问,转是松一口气,忙答道:“回禀恩公,小女子程芷仙,家住在离此三百里外的程家坝。家父名叫程启明,曾做过几任府官,在当地也算名门大族。因为前几天,为母亲还愿,去庙里上香,没想到却被贼人掳到此来。”

    张桐听她说完,又见她那凄然若泣的娇俏摸样,还有衣衫松散从领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更加施舍不下,转又灵机一动,内心暗暗忖道:“这女孩非但模样漂亮,人也颇非寻常,竟敢爬出塔外,倒也有些胆气,索性救她一回也无妨,再传她一些入门道法。若她真有灵根,能练出些名堂,将来等我身体长成,就可跟她结成道侣。一来排解孤独,二来也可合籍双修,增益自身修为。即使她资质不好,将来修为无望,也算结个善缘。”

    张桐拿定主意,便说:“要我救你也非是不行,不过我暂时还有要事,不能立刻带你离开,你先在这屋里躲会,等我料理了楼上那三个贼人回头再来救你。”

    程芷仙听罢,登时眼睛一亮,心里不由又惊又喜。因为她原是出身大户人家,父亲又曾做过官,早知有修道之人。前几天被掳上金平寨,心里就隐隐猜出,此间贼人,非同俗流。尤其为首那个三人,皆是身怀法术的妖人,手段厉害,更难想象。而张桐居然随口就说,要处置那三个人,莫非眼前这少年,比那三个妖人还要厉害!

    程芷仙心思本就玲珑剔透,为人又颇决断,只是略一思忖,立刻生出许多心思。又见张桐摸样俊俏,人又非同寻常,索性把心一横,心说:“早曾听说这世间有修道之人,能飞天遁地长生不老,莫非这小郎君就是!此番我被贼人掳来,虽未真格遭难,却也坏了名声,就算逃回家去,受那风言风语,日后恐也再难嫁人了。转不如就现在就缠上这小郎君,只要他肯传我道法,就算给他做个奴婢,也总好过让那些粗鄙的山贼糟蹋。”

    程芷仙越想越发笃定,张桐定是她的贵人,连忙应声道:“全凭恩公

    !”

    张桐见程芷仙十分乖巧,倒也颇合心意,又见时间还早,索性不等将来,直接把禾山道的入门法诀传给她一些。

    原本程芷仙存心入道,还想寻个机会,恳求张桐收纳,却没想到张桐竟会主动传她道法,不由得大喜过望,连忙千恩万谢,仔细聆听起来。

    因为张桐有心引她为道侣,却不像当初甄远道那样漫不经心,直把所有疑难之处,都给分解清楚,才肯由她参悟。

    而且更令张桐没有想到,程芷仙的天分居然极高,只听讲了两遍,就已通晓关窍,而后打坐存想,更是第一次就隐隐生出了一丝气感,就连张桐心里都不禁生出了几分妒忌。

    所幸张桐还有葫芦剑诀引为依仗,就算程芷仙如何惊才绝艳,也不用担心反超过来。转是暗暗欣喜,居然在金平寨,给他捡到宝了。等他打通全身穴窍,那时程芷仙应也修为不低,两人合籍双修,突破天地玄关,达成炼神境界,也能更多几分把握。

    张桐一面暗自窃喜,一面又看程芷仙盘膝打坐,一脸肃然,宝相庄严,心里不禁对她更添几分喜爱。

    直至一个多时辰,程芷仙入定初醒,只觉刚才飘飘摇摇,好像有一股气流盈身缠绕,那种感觉当真妙不可言。这时缓过神来,仍是意犹未尽,内心不由得暗暗思忖:“原来这样就是修真啊!按那小郎君说,只要把那股气流摄入体内,在丹田辟出一个气海,就能凝成一股真气。只要练成真气,就能使用法术,催动法宝,施展起来,妙用无穷。”

    但是程芷仙一面想,一面又觉得有些古怪,明明张桐一再强调,开辟气海非常困难,让她不要心急。然而她入定时,意念牵引气流,却如同臂使一般,第一回就把气流凝成丝线,一直灌入丹田,应该不用几次,就能辟出气海。

    不过程芷仙终究出身官宦人家,本就比寻常人多出许多心思,兼她又自小聪明,随即略一思忖,立刻就猜出来,定是自己天赋异禀,体内经脉穴窍异于常人,等闲需用数月甚至一年,才勉强能开出气海,对于她却易如反掌。

    程芷仙喜上眉梢,立刻就想邀功,然而话至嘴边,她却猛又止住了,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狡黠,心说:“当初父亲辞官,就是因为能力太强,身受上官猜忌排挤。刚才那小郎君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可操之过急,又说修真之法,乃是水磨功法,想必他开辟气海时,定是花费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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