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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大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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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奶奶赖桂芬听到丈夫说杀她,吓得吱里哇啦乱叫唤,直往太太身后躲。老爷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喊道:“反了,反了,世彬,给我把他抓起来,明天和秉章一起活埋了。”
然而第三天重新发送尚秉章的时候并没有活埋二少爷,而且老爷叫人给他送去了刀伤药,还宽容地连他带来的什么双玲也容纳了,只是心里纳闷,儿子这一年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回来的时候会把媳妇给换了?他的伤又是怎么来的呢?
其实,二少爷受儿媳戏弄被老爷打了军棍以后,一气之下偷了赖氏姐妹的地契,带上小妾王香香逃出府去。他将三十垧口前附近的水田换成了两千块大洋,便和王香香来到了天津静海,找到王香香的表舅刘奎仁,经他牵线,花三百五十块大洋买了一套三间独门独院的瓦房,又在街市上花了五百块大洋开了个米铺,学着三少爷做起生意来,并将剩余的一千块银元存进了张记钱庄。你别说,天津人的钱好挣,两个月下来,刨去抽鸦片逛窑子的开销外,还净落七十块大洋。把二少爷高兴的,打算再赚上三两个月的钱,买上几个丫头开个妓院。王香香表示不同意,说这种生意下三烂,生出的孩子没屁眼儿。尚世冲说:“管他有没有屁眼儿,只要咱痛快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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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大院 第十八章(2)
当时正值袁世凯的皇帝梦坍台子,黎元洪的政府军和支持袁世凯的军队经常火并,散兵游勇四下里乱窜。这日下午,五个兵痞正好闯进尚世冲的家,看见炕上的王香香有些姿色,扒下裤子就轮奸,连撕带扯地折腾完,兵痞子又把炕柜里的五十块银元掠走了。王香香疼得昏死过去,脏血淌了半个炕,尚世冲回来她也没有提上裤。到了晚上,尚世冲看着王香香心想:“这哪里是我的老婆,分明就是廉价的窑姐嘛!”气得他撇了一些大洋就上米铺了。再后来,除了扔钱的时候跑来一趟外,其他的时间都在米铺里面待着。像王香香这种把自己的性命拴在男人裤腰上的女人,如何受得了尚世冲的冷落?她咬着牙挺了几个月,以为时间能冲淡丈夫的厌恶心理。可是夏去秋来,天气都转凉了,丈夫的心还是回不来。王香香跑到米铺找尚世冲,打算要些银钱回家去。尚世冲当着店铺的伙计说:“像你这样的埋汰身子,跑回去干啥呀?是等着被我爹扔到江里吗?”王香香受不了这样的侮辱,当天晚上就上吊自杀了。
王香香的死,使二少爷想起她往日的好处来,内心也蛮后悔的,就想把米铺关了回家去。可那些厮混熟的烟友嫖友都劝他:“死个女人算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再找一个得了。”
经布店的李老板牵线,尚世冲又娶了一个十九岁的黄花闺女叫侯双玲。侯双玲长得虽然没有王香香俊俏,可是身段儿好,最主要的是大脚片子,比大少奶奶的脚还要大。侯双玲在当地之所以嫁不出去,就是因为这双大脚片子,可在尚世冲眼里就不一样了,抱着这双脚丫子,喜得竟然忘乎所以了。
本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事情越做越敞亮。可在尚世冲身上却相反,打他找了这个小老婆,生意做得一团糟。刚开始赔几个,后来进了一批变质米,大把大把地赔起来,赔得他将钱庄的银子花得不到四百元了,偏偏这时候大烟膏子也涨价,成倍成倍地往上涨。街东的神算子张瞎告诉他:“这是你以前老婆的阴魂在作怪,再这样下去,你这个老婆还得进窑子,依卦相上看,当务之急还是走为上策。”
这时候距年里还有一个月的光景,尚世冲想:“为了自己的平安,我还是回去的好。”便将店铺和房宅赔钱卖给了那帮烟友嫖友,凑巴凑巴有个七百多元大洋,便上火车回到了东北。尚世冲是偷地契跑出来的,不被沉江也得折腾个半死。他在乌拉城内找了个客栈住下,还不敢碰上尚记店铺的伙计,整日里像做贼般的东躲西藏。这日闲来无事,双玲因怀孕身子发沉,裹到被窝里面睡着了。他便想起民国四年冬三少奶奶进府时二老爷说过的那个名妓小孟君来,咬咬牙拿出一百大洋投进去,要尝一下小孟君的鲜儿。
玉春院的老鸨一看尚世冲给的是银元,乐得满脸笑成了一朵花。
“你当真敢要孟君姑娘?就不怕惹祸上身?”冲着钱的面,老鸨舍不得放走这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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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世冲挺着腰杆放起了大话:“你这是什么话?我尚二少爷怕啥呀!我家里有枪有炮。就是他松江吼我也敢碰一碰!”
老鸨一听是尚二少爷,便将他让进了小孟君的房。
小孟君款款相迎,彬彬有礼,少爷一看,美艳果然不是一般俗妓可比的。那粉捏般的脸上补着一层淡淡的脂粉,更显出似蹙非蹙的细眉之娇,更衬出波中含淫的凤眼之艳,樱唇一点点,玉齿一排排,微微一嗔,荡气回肠。
两人你搂我抱一番,二少爷便解开了小孟君上衣里的纽扣,摸起了怀里扑腾乱撞的大奶子。小孟君并不急于上床做事,而是离开了床,摘下墙上的琵琶弹了起来:
我是路边一棵草,任人践踏任人抛。我的爱情随风飘,谁要遇着谁就捞。君若兴(性)起来会我,烟花村里能找到……
小孟君娇绵绵的歌声唱得二少爷的心快要蹦出来了。他急不可耐地夺下小孟君的琵琶,抱着她上了床。小孟君绝技超群,床上动作花样繁多,将二少爷折腾得筋疲力尽,竟然将两个时辰后的烟瘾勾了出来。小孟君看他烟瘾已犯,取出床下的灯烟枪,放上上好的黑龙江漠河烟土,给他烧起烟灯来。此时的二少爷早已将客栈里的妻子抛到了脑后,全然享受于小孟君的温柔乡中。
大门大院 第十八章(3)
正当二少爷乐不思蜀的时候,楼下的鸨子高喊道:“孟君姑娘,还不快迎松大老爷!”
小孟君慌了,推开后窗,让二少爷跳到底下的煤堆躲起来。二少爷精神头正足,哪肯躲呢?他说道:“不管他是天王老子,本少爷今天就是不走!”
正在这时,一个三十来岁浓眉大眼身材魁梧的大汉跨进屋来。这个大汉一身短衣裤褂,锦绳扎腰,腰间别着一把驳壳枪。把门的也是四名短衣裤褂的彪形大汉。
浓眉大眼的大汉说:“有胆量,敢在大爷面前抖威风,看来有点儿来头。”
二少爷是“给个棒槌就纫针”的人,他拍着胸脯说:“那是自然,本少爷是前朝提督尚府的二少爷尚世冲,你要识相的话赶快给我离开。”
“又是这尚家屯子,顶天顶地的美人坯子都到你府上了,干啥要动我包的女人?”大汉发怒道。
二少爷说:“妓院乃天下人的妓院,小孟君乃天下人的小孟君,干啥你包得我就包不得?”
“好你个尚二少爷,今天不收拾你,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大汉说着挥拳向尚世冲打来,尚世冲也以拳脚相迎,一时间你来我往,在小孟君的闺房里对打起来。四名手下并不帮手,而是站在一边看着。这是江湖规矩,讲究单对单,多对多,多对单的话会胜之不武,传言出去在江湖中遭人耻笑。尚世冲虽然好抽好嫖,可武功底子不差,尚维琛早早就将平生武学传授于尚世冲、尚世彬哥俩,所以动起拳脚,那个大汉就不是二少爷的对手了,几个回合便叫尚世冲踢翻在地。那大汉骂道:“好你个王八犊子,敢放我松江吼的脚。”对着尚世冲就是一枪。
尚世冲听到“松江吼”三个字,吓得后脊梁冒冷风,又感到肩头一麻,知道中枪了,便一个鹞子翻身跳出窗外,撤身滚出煤堆。与此同时,黑暗中响起了枪声,一颗颗子弹擦肩而过,吓得尚世冲尿了裤子。在他逃走的时候听到楼上喊:“告诉你,王八犊子,我要不铲平你尚家屯子,不带走你府上那个美人坯子,我就不是松江吼!”
尚世冲跑回客栈,躲在房子里面,让双玲用刀挑出了弹头,好赖包扎了一下,便忍着剧痛听着客栈的动静,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一夜相安无事,他便领着小老婆,早早儿回府了。
由于老爷对尚世冲遭枪的事感到纳闷,安葬了孙子尚秉章之后,便打发三少爷去套尚世冲的话。起初尚世冲还不肯说,但架不住三弟拿他新来的小妾要挟,只好说出妓院里遇到松江吼的事,并将松江吼的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
尚世彬当场就火起来:“你嫖你的妓嘛,为啥要说你是尚家的人呢?这下可好,咋把我的老婆扯进去了?”
可二少爷那个死相让他束手无策,只好实情回了尚维琛。尚维琛没等听完就气得捶炕沿:“作孽呀!作孽呀!我尚维琛咋养了这么一个狗东西!挎着一个新媳妇,咋还去嫖妓呢!这是人吗?”
尚世彬说:“老爷,我看咱们得重视一下松江吼所说的话了。”
朴作修也分析说:“三少爷说的极是,上次少奶奶到帽儿山进香已经被松江吼的人盯上了,松江吼说的那个顶天顶地的美人坯子肯定就是少奶奶。如果老奴分析不错的话,恐怕近日里他会来攻打咱们的。当务之急,就是赶快派人到梨树走一趟,让二老爷带兵保护咱府上的安全!”
尚维琛说:“就依老亲家的话吧!彬儿,你赶快派得力人手,分两路去你二叔那里,让他务必率队伍过来,到咱府上来增援。”
三少爷将人马派出去以后,气哼哼地回到了家里。婉婷、婉玉看到丈夫倒在炕上喘粗气,便问是咋回事。尚世彬坐起来说:“还不是那个老二,在外面惹上了松江吼,回来还装哑,要不是我问得紧,松江吼打到咱家里,把婉玉掳去,咱还不知道是咋回事呢!”
婉玉一听急了,趴到丈夫的身上问:“哥,你说的这是啥呀!究竟发生了啥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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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大院 第十八章(4)
“啥事情?那老二干的好事呗!”尚世彬便把二少爷嫖妓的事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当婉玉听到松江吼扬言要铲平尚家屯子,抢走美人坯子的话时,吓得哭了起来:“这个混账二哥,他跑到外面嫖妓,说起我干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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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世彬说:“哪是他说的,上次你跟太太上帽儿山进香,让松江吼的人给盯上的。唉,像你长的这个样啊,就不应该出门。”
婉婷道:“那能怪妹妹吗?都是爹娘把她生成了这样!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就让妹妹用刀把脸划了。”
尚世彬急忙说道:“姐姐说的啥话呀,就是我被松江吼打死了,也不能让妹妹把脸划了!”
婉玉泪眼婆娑地看着尚世彬,嗔怪地说:“哥,要打仗了,你不能说点吉利话吗?干啥要死死的?”
“看,我的妹妹心疼我了!”尚世彬高兴起来,抱孩子般的将婉玉抱了起来。
正如管家朴作修所虑的那样,民国六年一月二十二日夜亥时左右,松江吼率领五百多名骑兵队伍攻打尚府了。那枪炮声喊杀声伴随着尚府的牛角号声持续了一个晚上。
大门大院 第十九章(1)
于秀花带着妹妹在山里面过了几天洞|穴生活,将身子调养过来之后,便在除夕的夜晚悄不作声地潜到了莫家宅院。
莫家宅院并无防备。因年节来临,太太放了下人的假,自己带着几个儿子、女儿和孙子熬夜包饺子,大儿媳妇与莫老爷在围棋盘上排兵布阵。莫少江正和丫环云儿躲在于氏姐妹住过的房中鬼混。正在两人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时,窗子突然被人踹开,两个戴着面罩的侠客冲了进来。莫少江和云儿刚叫出两个字来,头颅已双双落到了地上,两个赤裸的尸首喷射着鲜血倒在了一起。那两个黑衣人踢了一下尸体,拎着莫少江的人头来到了前院。
这时的莫家还被一团喜气笼罩着,太太抱着睡着的孙子,正在给她的儿女们讲各种各样的笑话,老爷这边因儿媳心不在焉而吃去了数枚棋子。突然房门推开,一颗人头呼啸着落到了包饺子的面板上。太太看见儿子的头颅五官狰狞,立时就昏死过去。两个蒙面人跳了进来,莫老爷摘下墙上的大刀迎了上来,抡刀便砍,两个蒙面人举剑相迎。
莫老爷毕竟学武不精,中途离开师门,仅仅几个回合,便被两个蒙面人制伏。一个蒙面人卸去面罩说:“姑爹放心,侄女并无杀你之意,只因表兄淫心太重,强Jian不允便生害人之心,导致我夫死于乱枪之下,我姐妹二人流离失所。冤有头债有主,今杀表兄为我夫报仇,谨望二姑和姑爹见谅侄女的鲁莽,此乃侄女不得已而为之。我姐妹二人向二姑和姑爹磕头了,感谢几个月来的关怀照顾!”
原来这两个蒙面人正是于秀花和于秀英姐妹。只见她俩满身血迹,跪到地上给姑母全家磕了三个响头。于秀花站起来的时候腹中一痛,她咬着嘴唇,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莫老爷刚要上前搀扶,被于秀英横剑挡住。
莫老爷老泪纵横。
于秀花说:“姑爹,侄女有句话必须要说,今后万不可纵惯儿子,两个表弟望您二老好生抚养,万不可生淫恶之心,以免贻害无穷。侄女去了。”
“站住,你们把我丈夫杀了,难道就这样走了不成?”表少奶奶不顾一切地扑上来,被于秀英一把推倒。
“你想咋样?”于秀花问。
“我要你们偿命!”表少奶奶咬牙切齿。
于秀英说:“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于秀花说:“表嫂,妹妹这里给您赔礼了。只是表兄为人太差,与其让他在世上害人,还不如您像我姐俩一样守寡的好。如果您不信,就请到我姐俩以前的房间看一看,他和云儿在干什么。”
于秀花说完,拉着妹妹便要离开。
“等等,孩子!”莫老爷说。
“姑爹不要再说了,您现在可以报官了。”于秀花落下泪来。
莫老爷说:“不是的,孩子。我儿子落到这种结局,我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是你这个样子到哪去呀!现在尚家已经撤销了对你姐俩的追捕,还传出话来让你们回去。你们就回去得了。”
于秀花说:“姑爹,你信吗?我杀了你儿子,你就不想杀我?姑爹,我知道你是好人,如果有朝一日我姐俩能回于家的话,我们一定让爹爹改变对二姑和姑爹的看法。”
这时候莫太太已经苏醒,她抱着儿子的头痛哭道:“我的儿,你为啥要干伤天害理的事呢?现在让我对秀花咋办?她还怀着孩子,到哪里去呀!闺女,你俩也是姑的心头肉呀!一定要走,带点衣裳能行吗?”
她抱着儿子的头颅走进里屋,不大一会儿拿出一个包袱来,哭着说:“秀花,路上慢慢走,官家不会知道这事的,要保重自己的身子。秀英,一路上照顾好你姐,她为你受了不少的苦,可不敢让她再出事情了!”
于秀花再次跪到地下,放声大哭:“二姑,你和姑爹的心为啥这么好呀!你让我姐俩咋报答你们的恩情?”
于秀花做梦也不会想到姑母一家如此深明大义,这比让她姐俩打打杀杀地从莫府里面闯出去更是痛心万般。她开始后悔起杀死表兄的举措了,骑着马走了百里之遥,还是珠泪涟涟。姐妹俩就这样心如潮涌,感慨万千地向东南方向行进两天两夜,来到了哈达岭的腹地。由于跋山涉水,饥寒交迫,姐姐溜下马来,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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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大院 第十九章(2)
于秀英这下傻眼了,摇着姐姐的头喊道:“姐,你这是咋的啦?你可别吓我啊!姐!天哪,救救我姐姐吧!”
于秀英的哭喊声缠绵荡漾,咆哮回还数十里。松涛滚滚,大地回旋,除了可怜的姐妹,伴随着山林的只有那满怀警惕心理的羚羊,那呢喃私语的燕鸟。那连绵起伏的峰峦,那白雪皑皑的山巅,在冬阳的映照下银光闪闪,使人更加感到刺骨的寒意。这就是哈达岭的冬季,怒吼的山风,将该雪的地方变成了雪,将该冰的地方冻成了冰。可是山峰入云,林梢破天的大自然又如何能回应无助的女孩的求救呢?
正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的绝望之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撵着一只野兔跑了过来。老者身手敏捷,一个倒空翻将兔子的脊梁抓住,又向空中抛去。当兔子即将落地的一刹那,他凌空踢腿,又将兔子踢到了一棵大松树的树干上,兔子当下就不动了。老者拾起野兔绑在腰上。于秀英吃惊地看着老者,又惊喜又害怕,惊喜的是总算看到人了,害怕的是老者是好人还是坏人?她握紧了手中的剑,准备随时保卫姐姐的安危。
老者身材高大,脸色清癯,长长的胡子黑白掺半,可头上的亡清发辫的颜色却黑多白少。他一脸坑坑洼洼的麻子,而且不像山里的农民那样有着一套紧身的便装,却像城里人那样身着一件粗布长衫,又像军人一样扎着一副裹腿,只有那千层底布鞋出自于农家之手。这身难表清朝还是民国的不伦不类的装束让于秀英想起了老辈人所说的胡子来。她感到凶多吉少,吓得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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