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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亲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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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了,没有赢人家。但是我们敢于去拼搏,在竞技场上不能输给外国人。我父亲就要求我们要勇敢,要勇于克服困难。
在“*”中我们能够克服那么多困难,一直坚持活下来,我觉得跟过去的那些教育是分不开的。
我们的父亲贺龙…采访贺龙的女儿(10)
记者:您父亲在任国家体委主任期间对运动员非常关心爱护,您能说说具体的情况吗?
贺黎明:当时荣高棠是体委副主任,做具体工作。有关二十六届乒乓球的赛事,都会及时地反馈给我父亲,他口才好,讲得非常生动。然后我父亲说自己的看法,具体到庄则栋、李富荣等人,他们应该如何如何打球。
一旦这些运动员归国回来以后,老爷子就去体委看他们。当时我们家住在北戴河,就请他们到北戴河的家里来做客。我记得当时请运动员吃西瓜和桃子,都是用筐子抬到会客室里来的,因为运动员太多,整个国家队都请来了。
记者:父亲对你们很慈爱,但他是不是也有比较严肃的时候?或者说您对他有点畏惧的时候有过没有?
贺黎明:我觉得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在“*”当中。当时有两条路线的说法,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还是跟着毛主席的,这两条路线的斗争。
当时我哥哥在清华,清华大学那时候派系斗争也是很严重。有一次哥哥从清华回来都很晚了,连饭也没吃,爸爸妈妈已经睡觉了,听说他回来了就都起来,看着他吃饭,问他学校的情况。父亲就问他,说你是跟着毛主席还是跟着谁?我哥哥吃着饭就心不在焉,说,那还用说吗,这是根本就不用谈的事情。
那时候我觉得父亲很严肃、很认真,他说那你要亲口告诉我,你跟着谁走。必须要让我哥哥说出来是跟着毛主席。不说出这几个字,老爷子就跟他过不去。当时是有点要发火了,我非常害怕他发火,因为他很少发火,所以他一发起火来就比较吓人。
还有一次我记得比较清楚,我们去军队的一个马场,父亲很喜欢培养我们的勇敢精神,就让我们去骑马。那时候我也就十三四岁,有点害怕。我哥哥倒是很好,走了几圈以后,他就已经可以骑着马跑了,我就不敢,一直不让那个战士把马缰绳松开,就这么遛达。在上面哆哆嗦嗦的,时不时的还要发出一点尖叫,老爷子就在底下骂人了。具体说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就知道他的声音很严厉了。我马上就坐得好好的,也不敢叫了,非常认真地来做这个动作。他绝对不允许你怯懦,你有一个过程可以,但是你要表现得很认真。
记者:看您小时候的照片都梳着长辫子,是不是父亲特别喜欢你们这样打扮?
贺黎明:对,十一二岁的时候,我们每年夏天都要去北戴河,都要照相,我们的父亲最喜欢的就是我们的长头发,他说女孩子的这种长头发,是中华民族的一种象征。所以你看当时我是这么长的辫子,父亲就特别喜欢,绝对不让剪,我姐姐也是这样的大辫子。
记者:那您离开父母是什么时间?
贺黎明:是1966年,“*”初期,那时候还好。到了年底的时候江青、张春桥他们“四人帮”就已经蠢蠢欲动要打倒贺龙,打倒“大军阀”“大土匪”。
我父亲在新六所住,已经不能在家住了。那时候父亲给总理打电话,希望中央给他一个说法,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大字报?出现这种大标语?到底是为什么?这个不像是一般老百姓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在人民心目中贺龙元帅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应该有数的,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不会贴出这样的大标语。
所以他要总理给他个说法,到底是为什么?一天,夜已经很深了,父亲跟总理联系好了,从新华门到总理家,然后在总理的西花厅住了一个星期,等着总理谈话。大概住了有三五天以后,总理说让孩子们先回去,该复课就复课,该参加学校的运动就参加学校的运动。说你们老两口在这儿,要保证你们的安全。这样我和我哥哥离开了中南海,从那儿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记者:跟父亲分别的时候您还记得吗,情况怎么样?
贺黎明:当时我没把这个事情看得特别重要,但是我觉得他们老两口有感觉。因为我记得我妈妈给了我一张支票,一个600块钱的存折。我说我拿这个钱干什么?母亲非要给我,她可能已经感觉到“*”的这种残酷性,然后父亲就把他戴的一块表,摘下来要给我哥哥。我哥哥说,你自己留着吧。没当回事,我还说:爸爸妈妈再见。
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们就走了。结果这600块钱在“*”当中起了非常大的作用。从那以后父母就跟我们分开了,就失去联系了。
后来我到陕北插队,我们在“*”当中是被跟踪、被监视的,就像做地下工作似的。那时已经不姓贺了,我姓李,叫李红,我姐姐叫李列,我哥哥叫吴亮,不能叫贺鹏飞,因为那时贺鹏飞在北京很有名气,我们就叫他胖子、老胖子。一直延续到现在我们家孩子都是叫他胖舅。
记者:后来再得到父母的消息是什么时候?
贺捷生:通知我们认领骨灰,我们就去了八宝山,换骨灰盒,然后就说是把它存放起来。直到1975年骨灰安放仪式的时候,那时总理已经得了癌症,邓妈妈在休息室里跟我妈妈说:“薛明啊,总理身体不好,他今天就不来了。”但是没过一会儿总理就出来了,是带着抢救小组来的。很远就听见总理叫我妈妈的名字,抱着我妈妈就哭,说他没有保护好我们。
贺黎明:父亲去世时我根本不知道,因为我到延安去农村插队了,在志丹县的窑洞里。当时跟哥哥姐姐只不过是书信来往,那时候不能打电话,我们也没有钱来支付这个电话费,就是靠写信,后来我觉得我姐姐给我写信老是话中有话,说以后做任何事情都要靠自己,不要靠别人。我就问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其实那时候父亲已经去世了,最后大概是被我问的,姐姐就写信告诉了我。说他们已经到301医院见过父亲了。
“*”中贺龙的子女经受了无数的磨难。父亲曾给他们的教诲,是他们艰难岁月中的支撑。面对种种逆境,他们从没畏缩,从没低头。当风雨过后,有人问起他们对“*”中种种屈辱的看法,他们说,我们仍热爱我们的党,热爱我们的国家,仍然坚信*主义,这是父亲一生的信条,我们不可能背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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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关爱…采访陈毅子女(1)
永恒的关爱…采访陈毅的长子陈昊苏、女儿陈姗姗
采访时间 2001年5月
采访地点 北京台基厂 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办公室
采访对象 陈昊苏(时年59岁) 陈毅长子
任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
陈姗姗(时年51岁) 陈毅女儿
任中国驻爱沙尼亚大使
采访记者 赵 曦 张小琴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这首家喻户晓的诗歌出自性格刚毅、乐观豪爽的陈毅元帅之手。写这首诗时,陈毅已经步入晚年,然而他的豁达、大度和挥洒自如的诗人气质长久地影响着家庭中的每一个人。
陈毅40岁才与夫人张茜有了自己的孩子。大儿子陈昊苏,任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二儿子陈丹淮,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总装备部工作;三儿子陈小鲁,国际标准公司董事长;小女儿陈珊珊,任中国驻爱沙尼亚大使。陈毅去世已经30余年,但是在儿女们的心中,那记忆长河中父亲永恒的关爱依然挥之不去。
用诗交流的父子
“嘻嘻哈哈笑呵呵,快快活活扭秧歌。妈妈身体很健康,爸爸前方打胜仗。打垮了反动派,一家大小团圆过,你说快活不快活?”
酷爱诗词创作的陈毅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看到了儿子稚嫩的第一首诗作,喜悦之情难以言表。很多人看了以后开玩笑说,陈军长以后又有任务了,就是给孩子写信。
记者:我们知道,陈老总在投身革命以前,年轻时代最大的愿望是成为一名文学家和诗人,正由于他对文学诗词的爱好,给中国革命历史篇章中留下了许多激情澎湃的诗篇,同时,你们的名字也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陈昊苏:我叫昊苏,苏带有地名的含义,因为我生在江苏,昊是浩浩大大的意思,也有夏天的意思。我的弟弟陈小鲁的名字,父亲引了一句话,叫做“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因为我弟弟正好也是出生在山东。我还有一个弟弟叫丹淮,这个淮是因为他出生于淮南,丹淮很显然有红颜色的意思,所以父亲起名字都是有一定含义的。
这几个颇具特色的名字,不但记下了孩子们随父亲南征北战的生涯,也反映了父亲在他们身上寄予的对革命、对未来、对后代的希望。在战争年代,这些孩子们与父亲聚少离多,只能用书信传递彼此的思念和牵挂。
记者:我们知道,陈老总一生征战南北,直到快解放的时候,陈老总还在前线打仗;你们一家人从大连经过海路辗转到了济南,而且后来你还在济南上了小学,那是哪一年?当时路上顺利吗?父亲那时候在什么地方?
陈昊苏:那是1949年,正处在解放战争时期。当时我5岁,因为大连是由苏联红军占领的,我们就撤退到大连。开始上学了,我们就给父亲写信。当时我母亲跟我们在一起,到1949年的3月左右,东北已经全境解放,山东也基本上解放了,交通都非常方便。父亲就派人接我们从大连渡海南下,经过渤海海峡,到胶东,然后就到了济南,让我们在济南某个小学里读书。实际上我父亲那个时候正在打淮海战役,就要渡江了,已经到了合肥,在巢湖那一带。
记者:陈老总在前线打仗的时候,听说您还给他写过一封信,并且这是您写给父亲的第一封信,当时您好像只有5岁,怎么想起写信来呢?
陈昊苏:因为有人要去,我就写了一封信,上面说,我们在济南上学了,爸爸你快把上海打下来,我们就可以团圆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永恒的关爱…采访陈毅子女(2)
记者:现在想起来,这第一封信的内容是不是仍然记忆犹新,好像里面有您的第一篇诗作?
陈昊苏:信是用小诗的形式写的,具体的内容我记不全了,大概是:“嘻嘻哈哈笑呵呵,快快活活扭秧歌。妈妈身体很健康,爸爸前线打胜仗。打垮了反动派,一家大小团圆过,你说快活不快活?”这么一首诗。
记者:这么押韵的一首诗是您当时自己写的吗?
陈昊苏:这不是我自己的作品,是我记录的一首儿歌。当时是大人教我们这么唱的,我们那时候还写不出这样的歌词来。这首儿歌反映了当时的革命后代对于革命胜利的那种期盼和欢乐的心情。我想多多少少也代表了大人们的一种心愿,因为他们要干革命,解放人民,不就是希望下一代能够生活在幸福之中吗?希望全国的老百姓都能够享受安宁,享受幸福,享受到自己应该享受到的权利吗?
记者:您给父亲写了这封信后,有没有收到父亲的回信呢?
陈昊苏:他后来回过信,意思是说我的信他收到了,看了特别高兴,把我的信贴到了他的书桌旁边。因此所有到他办公室的人都看到了那封信,并且很多人看了以后就开玩笑,说陈军长以后又有任务了,就是给孩子写信。
记者:在那个战争年代,陈老总收到自己孩子的家书,应该非常高兴,他后来有没有跟你们讲过他当时的感受?
陈昊苏:父亲没有跟我们讲过,我想父亲在那个戎马倥偬的时代能看到孩子写的这样的信,肯定非常高兴。我母亲希望我们自己会写信,虽然字写得歪歪扭扭,但总是小孩子自己写的,希望能让父亲看一下,虽然第一封信写得非常简单。
建国以后,陈毅任国务院副总理兼外交部部长,随着新中国在世界上的影响不断扩大,陈毅负责的外交工作也日渐繁忙起来。孩子们在不知不觉中长大,看着孩子一个个远离家庭,独立生活,陈毅用诗词表达了一个父亲对踏上人生之路的孩子们的千般叮咛,万般嘱托。
示丹淮,并告昊苏、小鲁、小珊(二首)
一九六一年七月
一九六一年七月,小丹远行就学,余适因公南行,匆匆言别,不及细谈。写诗送行,情见于辞,不尽依依。望牢牢紧记。并告诸儿女。
(一)
小丹赴东北,升学入军工。
写诗送汝行,永远记心中。
汝是党之子,革命是吾风。
汝是无产者,勤俭是吾宗。
汝要学马列,政治多用功。
汝要学技术,专业应精通。
勿学纨绔儿,变成百痴聋。
少年当切戒,阿飞客里空。
身体要健壮,品德重谦恭。
工作与学习,善始而善终。
人民培养汝,报答立事功。
祖国如有难,汝应作前锋。
试看大风雪,独立有青松。
又看耐严寒,篱边长忍冬。
千锤百炼后,方见思想红。
(二)
深夜拂纸笔,灯下细沉吟。
再写几行诗,略表父子情。
儿去靠学校,照顾胜家庭。
儿去靠组织,培养汝成人。
样样均放心,为何再叮咛?
只为儿年幼,事理尚不明。
应知天地宽,何处无风云?
应知山水远,到处有不平。
应知学问难,在乎点滴勤。
尤其难上难,锻炼品德纯。
人民培养汝,一切为人民。
革命重坚定,永作座右铭。
记者:建国以后,陈老总担任华东军区司令员兼上海市市长,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副主席,国务院副总理兼外交部部长,*中央军委副主席,可以说是日理万机,虽然父亲很关心你们几个,但是你们父子间的交流要比一般的父子少?
永恒的关爱…采访陈毅子女(3)
陈昊苏:在我上高中和大学的时候,我父亲确实是相当地忙,一天到晚见不到他的人影。因为他每次要到很晚才回家,我们都休息了。第二天一早,我们上学去了,他说不定还没起床,上班时间比较晚。那个时候毛主席有个习惯,半夜三更都要召开会议,所以领导人半夜三更都得到他那儿去。一开会就可能到深夜,所以我们都知道在早晨一定不能喧哗。后来到上大学的时候我就住在学校里了,所以我们跟父亲接触的时间很短,大概就只有吃饭的时候,大家可以聊聊天。他有的时候偶尔问问我们在学校的情况,我们也都三言两语,不可能拿出很长的时间说这个事。
记者:虽然只是三言两语,但你们还是能感受到父亲的关爱,只不过有的时候父亲的表达方式不那么直接而已。我听说1961年,陈老总和夫人都出国了,当时您弟弟正好高中毕业,升入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去继续深造,为此陈老总回国后特意给您弟弟写了一首《示丹淮》的诗。您还记得您父亲写的那首《示丹淮》吗?
陈昊苏:1961年,我弟弟丹淮正好高中毕业,当时他自己选择到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去学习现代化的科学技术,学习现在的导弹或者是军舰。因为那一年,正好我父亲到国外开会,是解决老挝问题的日内瓦会议,他是代表团团长,而且这次去的时间也是比较长的。开完会以后有一段时间他就在那个地方进行一些外交方面的工作,我母亲也去了。
丹淮中学毕业,9月1 号大学就开学了,他离家的时候父亲母亲都不在家,我记得是我把他送到北京站去坐火车。我父亲当时没有来得及写信,后来他就写了一首诗,可能是在日内瓦写成的,到了9月末,我父亲回来把这首诗寄过去了。丹淮看了非常高兴,他作为一个年轻人刚刚离家,难免非常想家,但是他看到这首诗后受到很大的鼓舞。
记者:当时这件事情学院知道了,是不是还征求过陈老总的意见,想在校刊上发表出来?
陈昊苏:当时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的领导知道了这件事,专门给父亲写了一封信,意思是说你给你儿子写的信我们都看到了,觉得很有意义,我们能不能在校刊上登出来,我父亲没有同意。
据孩子们回忆,父亲一直是低调的,从他们上小学开始,按照父母的要求,在履历表“父亲”一栏里,一直填“陈雪清,职务:处长”。几十年过去了,早已步入中年的孩子们终于体会到了父母的苦心。当年他们如父母希望的那样,一直生活在一个极为普通的学习环境里。正是在这种普通的环境中,陈家的孩子们学会了尊重别人,也学会了尊重自己。
记者:陈老总是一位非常伟大的革命诗人,在他的熏陶下,你们家庭成员也酷爱写诗,大家有没有想过把每个人的诗整理一下,做一本家庭诗集呢?
陈昊苏:有一次我父亲跟我说,应该把这些诗编在一起,编一个家庭诗集。弟弟上大学时父亲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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