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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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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仿佛是讥讽,他从怀中取出一大包沉甸甸的东西扔给对面的人。
  对面的人赶来掀开,十几颗夜明珠在黑夜中亮了起来,几乎要瞎他的眼睛,他却死死的盯着,任由眼中泪水集满,然后一把紧紧的揣在怀里,笑着道:“小人一定办到,一定办到。”
  有了这些钱,他还做什么边城守将?郑国年年有战,边城早已补给不足,将士吃不饱喝不暖,还要忍受着战乱的痛苦,就年自己每年的俸禄都被扣压的越来越少,他还不如回家乡好好找一块地耕种。
  山若走了,少年噙着一抹笑容转身,却立刻呆滞在场,他呐呐的望着面前的道:“子卿……”
  赵子卿一如既往的沉着稳定,什么事仿佛都动不了他那颗平如明镜的心。
  赵无恤片刻迟疑就回过神:“子卿一直跟着我?”
  赵子卿点头。
  赵无恤抿了抿唇,低声带着一丝不满:“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开始。”
  “什么一开始,是我请命到郑国东城,还是我那晚失踪,还是我为郑国主将求情,你说清楚!”突地,赵无恤变得有些暴躁,他自认为隐藏的很好,还沾沾自喜,却原来他早已洞察一切,只是不告诉自己。
  “你请命到郑国东城我就有所怀疑,你那晚失踪我才肯定。”
  “那你为何不直接揭穿?”
  赵子卿顿了下,才低声无奈道:“世子长大了,想要建功立业证明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厚非的。”
  “……”
  “我只是好奇告诉世子这个方法的人到底是何人?”赵子卿淡淡出口。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没有能力想到这个办法,还是瞧不起我?”
  “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
  相反,从第一天见到那个少年,他粗布衣衫坐在一推柴火面前,污头垢面,却掩不住他眼中的光芒,他就开始关注这个少年,看着他故意在自己的兄长面前扮拙,看着他偷偷的去书房读那些治国平天下的书,看着他想尽办法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获得一点的存在感。
  有一天,赵子卿就在书房等着他,望着他手中的《尚书》,他笑的浅薄,带着一丝刻意露出的讥讽:“看的懂吗?”
  少年用他乌黑明亮的双眸一眨不眨的回视,沉着甚至有些无知的自大:“看不懂又如何,总有一天我会看懂,将来有一天我的事迹也会被写到上面,供天下万千人敬仰学习,我要比书中的人还要盛名,我要做天下人不敢为之事,让后世传颂!”
  好一个鸿鹄之志!
  后来,他就握着少年小小的手走到赵鞅面前道了一句:“家主,您还有一个儿子。”
  这一句话,竟比赵无恤以前做的所有努力都管用,赵鞅开始注意他,开始给他请老师,开始让他参与一些朝政,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看在赵子卿的面上,赵无恤很矛盾,有那么一个人,他什么都比你好,比你聪明,比你更得父亲的宠,偏偏他还事事帮你,你想恨都恨不了。
  “我知道你没有瞧不起我……”赵无恤低着头喃喃道,“不然你也不会把我从那小小的柴房中救出来。”
  “……”
  “我送赵温茂回国的时候,赵温茂和我说的。”他在赵温茂和赵子卿当中,本能的相信相处时间更久的人。
  “赵温茂?”赵子卿一成不变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破裂,到底这一个赵氏偏族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不过他只是跟我说可以以利诱之,后面的事全都是我自己想的。”小孩子心态,还是怕自己的功劳被别人抢了。
  赵子卿淡笑了下:“我知道,世子本就聪明,稍微提醒下,就会融会贯通的。”
  “世子,觉得赵温茂此人如何?”赵子卿问道。
  “不知道,我看不懂他。”赵无恤一开始本能的对这个人有好感,后来又因为他向父亲告状让自己对他厌恶,可是在行路途中,他好像也不是会做那样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逃脱

  “好了,不说他了,我们先回营,将这里的事禀告给父亲,在谋他事。”赵无恤虽然觉得弥子瑕奇怪,但是也没有太过在意。
  几日后,赵鞅的书信传来了,大大赞扬了赵子卿,然后在最后顺便表扬了下赵无恤。
  赵无恤看到那封信时,脸都黑了,赵子卿望着他的面色,叹口气解释道:“家主不知道这边的情况,理所当然的会以为是我出谋划算,等与大军汇合,我会与家主说明一切。”
  赵无恤只是点了点头,失落的走出了帐中,看吧,他辛苦得来的功劳,还是被别人抢了,哦,不,那人根本不屑和自己抢。
  到底怎样才能建功立业,一战成名呢?
  赵无恤有着所有少年在这个时期的的年少轻狂,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自己,总是觉得天高海阔任我飞、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他忽略了其实他起步比别人晚了很多年,他被关在一个宅院里那么多年,外面的事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很多事情是书上没有的,这个世界是残酷的,一点一滴的落后,都会让你默默无闻。
  读书的时候,先生喜欢聪明学习好的,总是夸他们将来会有大为,而那些学习差的最后定是碌碌无为,赵无恤是所有世子中学习最好的,可是赵鞅每次在得到先生的汇报后,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这让满心期待嘉奖的赵无恤曾近失落好久,他一直以为是因为那第一名是自己,所有赵鞅才不在意。
  很后来,他才知道,赵鞅并不在意学业,学业并不代表能力,他的儿子需要懂些基本知识,但是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继承家业的世子,而不是博学多识的教书先生。
  而先生也说错了,并不是学习好的以后一定会有大为,而是真正的姣姣者才有大为。其实大多数的人都是碌碌无为,他们的人生没有什么差别,差别是需要付出非常人所能付出的努力,忍受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
  赵军收到赵鞅书信后,就开始进入郑国都城,而在此间郑国全然没有举动,赵军将范氏和中行氏的住处团团围住,一个士兵在门外叫唤了半天,门内什么响应都没有。
  赵无恤当即生疑,初生牛犊不怕虎就一脚踢开大门走进去,适时的后面传来赵子卿微惊慌的声音:“世子,小心有埋……”他的声音陡然没有,因为赵无恤好好的站在面前,院中什么都没有,安静地诡异。
  赵无恤率先打开了每扇房门,后面的士兵也跟着进去搜查,空无一人的时候,赵无恤阴沉着脸,拍向身旁的柱子:“好你个郑国,敢诓我赵家军!”
  “郑国没有这个胆子,我们都攻到他们都城了,他们就不怕我们一怒之下,直接把他们的都城给端了?是我们行动太慢了,那天攻下边城,就应该直接攻到都城那,不给郑国泄露口风的机会。”赵子卿道。
  “想不到范氏和中行氏如此狡猾!”赵无恤狠狠道。
  范氏和中行氏原本在郑国好吃好喝的被郑国国君款待,突然有一天郑王接见了边城的将领,就对他们态度大变,好歹他们也是官场混过的人,怎会不知道郑国有异,此时不开溜还时开溜呢?虽然他们很舍不得郑国的小吃,但是他们更惜命。
  “无恤,我们先去和赵军汇合,再做谋算。”赵子卿道。
  “也只能这样了。”赵无恤功亏一篑的一叹。
  两人驾着马,带着大军直接从郑国穿到了赵军所在地,郑国北城的守将还不知道自己的国家已经和赵军妥协了,看到后方直刺刺的奔来的军队,一个个傻了眼,前有狼后有虎,立刻纷纷缴械投降,可是奔来的赵军根本看都没看那些郑国军队,呼哧一声大风刮过,军队就已到了赵军的主军驻扎地。
  赵无恤回头瞟了一眼郑国军队,暗暗摇头,这样的国家离败国也不远了,他如果是诸侯王,他以为定会兴兵治国,将国家治的风调雨顺,让四方不敢探。
  此想法一出,他就惊到了,他现在这个样子,哪还有什么机会做诸侯王,他心里升起挫败感和一些嘲讽。
  赵军根本不知道范氏和中行氏逃到哪里了,众人商议也一直没有结果,这时姬午的使者又来了,姬午对赵鞅先斩后奏式的攻国方式很不满,这时又知道范氏和中行氏根本没有抓到,一道天下诏令就是让赵军速速回国,如若再耽搁,与范氏和中行氏同罪。
  赵军只得班师回朝,这一场战中,最郁闷的就是赵无恤,他辗转晋国郑国两地,奔波的连命都快没了,有心安排一个几乎天衣无缝的计谋,结果还是功亏一篑,父亲现在还怪他打草惊蛇失了范氏和中行氏的行踪。
  一年后,吴越争战不休,鲁国朝政动荡,鲁定公死,鲁哀公一年,齐、卫、鲁即又和晋国扛上了,发兵围晋五鹿,赵军立刻出动救晋五鹿。
  前方如火如荼的战争开展着,谁也没有想到,卫国竟然故技重施,再次与鲜虞人联手,拖累赵军,晋国棘浦、邯郸两城沦陷,都城近在咫尺。
  当务之急,只得迅速打退齐卫鲁三军,才可班师回朝援助晋国,赵鞅在此时下了两条命令,一条成为商鞅变法的鼻祖——
  有战功者,不管是奴隶还是贵族,都可以受到分封嘉赏。
  这条发令打破了周朝几百多年来的分封世袭制度,让更多的人可以通过自身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不是完全靠老天和老爹了。
  一条告诉了后世之人战争中处于劣势时激烈之策——赵鞅誓师:我赵鞅如果后退一步,大家就用箭把我射死,死后也不得进入祖宗庙堂,让我受尽赵氏宗族的唾骂!
  这句话,激起颓败的士气,赵鞅趁机重整军心,带着所有大军再次杀进五鹿城内。
作者有话要说:  我记得我以前高中老师说过:此时很多人以后都差不多,只有非常非常出众的才会有所成就。所以,最任何事,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再见故人

  整整一年,五鹿城内早已变成了白骨堆砌,血流成河的修罗战场,赵军能在已人数悬殊如此之大下,和齐鲁卫打成一个平手,还抽空派兵援助晋国,不得不佩服赵鞅的用兵之神。
  而此时的晋国几乎完全靠智氏和韩氏的兵马苦苦支撑着,赵军这边希望智氏和韩氏能调点兵马过来援助,因为赵军的兵马实在太少太少,根本打不赢三军联手,而智氏和韩氏又希望赵氏能快快打败齐鲁卫回国,他们的兵马全用来守在都城四周,哪有空支援赵氏,两军牵连之下,赵鞅算是完全见识到了卫国的厉害。
  好你个卫国,早与鲜虞联手,却一直藏着掖着,把我赵军骗到如此远的地方,再让鲜虞攻晋,两地沦陷,顾暇不及,稍有一方大意,晋国就会再次败国!只是晋国这次若是再败,就没有那么好运能够复国了。
  他突然就明白了当日的弥子瑕的凶险,与这样的人呆上八年,还能全身而退,所有的细作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人,弥子瑕此人也不简单啊。
  此时,一个人找上了弥子瑕,他额上留着一条手指粗的长长疤痕,配着他扭曲的面庞,显得狰狞恐怖,他手中的刀离着弥子瑕的脖颈只有一寸,帐内幽暗的烛光,让弥子瑕有点恍惚看不清此人。
  “我找了几年,终于还是让我找到你了!”那人狰狞的笑了起来。
  “……”弥子瑕迷茫的微眯起眼,努力辨识此人。
  “你以为你假死,带上一个面具,就没有人认得你?”那人好笑的唇角抽搐。
  弥子瑕心头一颤,却是镇静道:“足下在说些什么?可是认错了人?”
  “认错?”那人唇角一撇,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伸手摘下弥子瑕的面具,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相貌映了出来,他讽刺道,“天下这么美的人,除了你弥子瑕还有谁?还是要我也像我脸上的疤一样,在你的脸上也划上几刀?”
  “足下到底是谁?”弥子瑕隐瞒不过,直接问道。
  “你到是把我忘的一干二净,其实我们有过一次见面,在卫国边境,你带人把鲁国军队围了。”他幽幽带着一丝仇意道。
  “你是……阳虎?!”弥子瑕望着他变了样的相貌,有些不敢相信。
  “这也是拜你所赐,我被鲁国一直追杀,齐国又暗中陷害,逃到宋国后,差点被五马分尸,然后我就自毁容貌,我自己都认不出我来了。”他淡淡的说出来,目光幽幽的闪着光芒,手中的刀不自觉的离弥子瑕脖颈近了点。
  弥子瑕这才想起,当日他为了获取姬元的信任,曾经谎称阳虎是晋国细作。
  “现在该是你的报应了。”阳虎逼近了弥子瑕,他手中的刀穿透了弥子瑕单薄的衣衫,刀尖的冰凉直入他的胸膛,他急急道:“等一下!”
  阳虎顿了下,弥子瑕趁机冷静下来道:“足下胸有大志,难道甘愿就此平平无为,苟且度过一辈子?”
  这句话一下子戳到了阳虎的心里,阳虎是何人,怎会甘愿如此过一生,可是他面上只是冷笑回道:“不苟且偷生,难道还要死无全尸?”
  他现在所有的苦难,都是拜这人所赐!这么多年,他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杀掉此人,解了心头那团怨气,可是突然有一天他死了,他全然不相信,他调查了所有的人,从公子朝的忽喜忽悲,再是收买他身边的人,发现了弥子瑕果然还活着!他现在在晋国好吃好喝,自己却因为他一句话落魄成这个样子!
  “既然天下人都以为足下是晋国细作,足下为何不投靠晋国?”弥子瑕道,阳虎面色微变,弥子瑕赶忙接道:“我可以为足下引荐。”
  “你们晋国现在自身都难保,我还能干什么?”阳虎嗤之以鼻。
  “乱世出英雄,现在晋国正是危难之时、正是用人之际,凭足下的才智,难道还不能力挽狂澜吗?”弥子瑕微挑眉回笑,看着阳虎思索的面庞,又加把劲继续怂恿:
  “足下可要想清楚了,你杀我,不足为惜,我本就是半残之人,活不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个良机,足下可就要失去了,您想,晋国一旦度过危难,一切又恢复兵强马壮,还需要足下吗?足下到时候再投靠,就算晋国收留,恐怕也不会重用,何况足下还有在鲁国专政弄权的黑历史呢。”
  阳虎眉头蹙起,握紧手中的刀,眉眼一抬道:“好,我信你。”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事事顾虑太多,怎会有当日专权弄政的阳虎。
  “今天已晚,我明日将你引荐给赵鞅。”弥子瑕道。
  阳虎点头。
  “足下可有睡的地方?”
  “我自有住处。”
  阳虎掀开帐子,一闪身,人不见了踪影,弥子瑕却屏息观察此人的脚步声,阳虎并没有走远,应该就在附近,阳虎恐怕是怕弥子瑕说话不算话,可是其实阳虎的出现,让弥子瑕突然想到一件事,就是阳虎对鲁国那么熟悉,如果让他对抗鲁军,晋国的胜算会不会大一点?
  翌日
  弥子瑕带着阳虎去了赵鞅的房中,微拱手道:“赵大夫,我向你举荐一个人。”
  赵鞅此时正在为军事烦神,哪有空他听他说什么,弥子瑕却是上前继续:“此人是阳虎。”然后又转头对阳虎道,“阳虎,来拜见一些晋国的赵大夫。”
  阳虎拱手:“赵大夫。”
  赵鞅的面色陡变,警惕的眼神看向来人:“你是鲁国的阳虎?”
  “正是。”
  赵鞅面色一沉,就要喊人。
  弥子瑕赶忙阻止道:“赵大夫,我想要他带兵攻打鲁国。”
  赵鞅住口转头,看着弥子瑕的眼神仿佛他疯了般。
  “赵大夫,我军被困已久,为何不试试其他办法?”弥子瑕笑的淡然。
  “比如呢?”让这么一个危险分子带兵?他要是反过来攻打赵军呢?赵鞅面色不豫。
作者有话要说:  

☆、举荐

  “比如用我阳虎!”阳虎直接道,“我阳虎带兵,别的不说,就说鲁国的军队,我阳虎对付绰绰有余。鲁国喜欢列钩行阵,车兵在前,弩箭手在中,中间先攻,前、两侧掩护,我军人少,若是硬拼,得不偿失。”
  阳虎所言属实,赵军与鲁国作战,鲁军最喜欢列方方正正易守易攻的阵,赵军每次攻打,都非常吃力。
  “那你想要怎么做?”赵鞅问道。
  “既然爆发来自中间,自然从中间突破。”阳虎诡秘且自信。
  赵鞅瞟了眼弥子瑕,又望了望阳虎,冷冷道:“既然是你推荐的人,有任何差池,你担着。”
  “这是自然。”弥子瑕淡笑。
  弥子瑕推着轮椅出去,对阳虎道:“我找人带你去看看军队。”
  午时,天气正好,弥子瑕窝在帐中,安山带着阳虎去看军队,阳光透过没有撩下来的帐帘照在弥子瑕身上,暖洋洋的,他有些惬意的仰下头,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外面风风火火的跑来一个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斥责:“赵温茂,你不过是一小小参谋,,谁允许你让人观营带兵的?”
  弥子瑕睁开双眼,微有些睡意的慵懒倚在轮椅上,眯着眼道:“赵鞅。”
  “父亲的名也是你随便叫的?”赵无恤微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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