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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名失踪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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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子御风,狙公赋茅’这八个字有什么样的含义,我现在还没什么头绪。但既然有1/3,所以我猜应该会有2/3和3/3,也就说还有另外两起绑架案。不出所料的话,还会有两个人给我打电话。”

    “事情变麻烦了呢。”子西叹了口气。

    子西看到三个人的杯子里都没了水,就起身到厨房里烧开水。

    文书闭着眼睛翘着腿一动不动,黑边的眼镜加上浓黑的眉毛看起来有点像漫画版的猫头鹰。义男以为他睡着了就打算伸手拍一下他的肩膀,但文书突然点了点头,睁开了眼。等子西给大家倒好水,文书就说起话来。

    “我觉得这八个字可能和《庄子》有关系,虽然我不太肯定。”

    “说来听听。”刚好走过来的子西放下了水壶。

    “‘列子御风’应该是出自‘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这一句,而‘狙公赋茅’应该是出自‘狙公赋茅,曰:‘朝三而暮四’’这一句。两句意思一个是说列子乘风漫游,轻松美妙极了,过了十天半个月才回来,另一个是说有一个养猴的老人,他给猴子们分橡子,说:‘早晨三升,晚上四升’。”

    “当然,单纯的拿出这两句来是毫无意义可言的,只有拿回到原文里,才能知道这两个字是在说什么。《庄子》的内容十分宏大,章节之间很多又都是相联系的,硬挖一段读很容易让人费解,我先简单的介绍下《庄子》这本书。”

    “庄子认为世间万物都是天地的子民,都遵守着‘道’这个最根本的准则。无论你是人还是蝴蝶还是石头都是由同一最根本的准则孕育而来的不同物体,在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所以,无论人与人还是人与自然万物都是平等的。所有超出正常人际关系的制度准则都是一种束缚。无论打着怎样仁义道德的旗号,本质上都是控制民众的工具。就像捆东西的绳子只是方便盗贼偷东西而已。人们所有的争论都是出于自身认知所发出的声音,就像大风吹过不同形状的树洞发出不一样的声音一样。能让树洞发出声音的是风而不是树洞本身。人只有放弃争论才能静下来听听风本身的声音,也就是‘天籁’。真正的‘完人’应该摒弃一切束缚与争论回归最质朴的自然生活中顺应自然的活下去,将精神从人世间的纷扰中解脱出来皈依到自然中同万物化为一体,这样就算*消亡精神也会畅游在自然里永不消失。当然这些都是我一些浅薄的认识,可能与原著还有很大差距。”

    文书轻咳一下接着说:“再说说这两句,列子御风那一句实际上是想突出‘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这一内容。意思是说至人无一己的私念,神人无功业的束缚,圣人无名声的牵挂,也就是说人不应为名利所累。而‘狙公赋茅’那一句实际上在说人不应该有各种毫无意义的争论。”

    “太抽象了,绑匪想通过这些来传达什么呢?”子西低声的说了句。

    大家都沉默不语。

    义男看看表,不知不觉中已经是早上2点半,“大家睡觉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深沉的夜很快就将每一个人推进了梦想,空无一物的街道上,只有风在不停地流浪。
第三章 梦魇与暗影
    朦胧的夜色下,黑色的海水汹涌澎湃。我站在漫长的海堤上,看着一层层巨大的海浪拍向岸堤。

    我想起了小时候自己第一次见到大海时的情景。

    那是个燥热的夏天。当时在大学当老师的父亲,带着当时才7岁的我,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在这个五光十色的城市里,给我印象最深的,不是亮闪闪的高楼,也不是熙熙攘的人群,而是街边商贩摊上的红色海星和硕大的海螺。记得我当时指着那个大海星问,“爸爸,那时什么?”。父亲当时幽默地说:“那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星星”。后来很长时间,我都认为天上的星星就是海里的海星。摘星星有什么难呢?我家里就有。记得小的时候,我经常这样向小伙伴们炫耀。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我和爸爸来到了一个公园。公园里除了茂盛的草坪和树木外,就是几把长椅和乏味的雕塑。公园的四周用灌木做围墙,围墙的高度遮住了我的视野。当时我兴兴的走在水泥路上,根本没有期望这个普通的公园能给我什么样的惊喜。但当我走到一段没有围墙的楼梯口时,我突然间就被震撼住了。沐浴在强劲的海风里,看着蔚蓝苍穹下闪耀的大海,听着那浑厚有力的海浪声,我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变得宽广起来。原来世界这么大自己这么小。

    但现在,眼前的暗涛涌动的黑色大海,却让人毛骨悚然。那个宽厚明媚的大海,在哪?我低着头,沿着海堤慢慢地前行。那是条漫长的路,好像永远没有尽头。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但走着走着,我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于是,我抬起头来看向了大海。大海消失了!海堤下碎乱的石头延伸到了深处,黑色的远处仿佛张开的巨口。海啸!一个巨大的声音响彻我的内心。我慌乱的四下张望,发现一辆轿车正开着车灯向我开来。我不顾一切的将那辆车拦下来。我打开车门,一个小姑娘正握着布娃娃惊恐的看着我。我钻进了车里,拼命的大叫,“快跑!海啸!”。听到我的叫声,坐在前排的人将油门踩到了底,车猛的飞奔了起来。20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整个城市的最高点。

    我下了车,看到了繁华的城市和密如蛛网的公路。我感到心里有一丝安心,因为我相信我安全了。我抬起头望向远方,我的双腿突然发软,身体不自觉的向后倒。密密麻麻的恐惧爬满了我的全身。

    眼前,通天的巨浪正以惊人的速度向这里袭来。那是何等的壮观,那又是何等的让人绝望。

    我知道,我跑不掉了。

    咚咚的敲门声吓了文书一跳。他一脚踢到了床头柜,剧烈的疼痛立刻从脚趾向上蔓延。

    “文书,起来吃饭了。”义男喊道。

    “好,我马上起。”文书咬着牙回答道。

    文书在被窝里抱着脚,看来他不知不觉在床上倒了个圈,现在正头朝床尾的躺在床上。

    从刚才的梦中醒来,惊魂未定的文书感到有些头疼,他抬起头看了眼床头上的时钟,早上6点15分。

    刚才的梦是怎么回事?

    文书百思不得其解,他松开脚,钻出被窝开始穿衣服。

    洗漱完后,文书坐在餐桌前。摆在他面前的是一碗各带荷包蛋的青葱面条,一杯牛奶和一盘青菜。

    “呀,老哥我记得昨天早上也是这几样啊。”

    子西穿还是穿着粉色的居家服,在文书印象里她好像一直都是这身打扮。而且,她的头发也只是简单的用黑色皮筋扎了一下,和昨天比起来差别不大。唯一有变化的是她的脸色变的有些憔悴。

    也许是熬夜的原因吧,文书心想。

    “如果就只会做这几道菜的话,老哥你可找不到女朋友的呦。”子西狡黠的向义男说道。

    “不合你胃口的话,明天我就只做文书和我的那份。你自己喜欢吃什么自己做好了,不要在那里贫嘴。赶紧吃饭,今天大家还有任务。”

    “开玩笑,开玩笑啦,什么任务啊?”

    “去张先生的那间密室公寓,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密室公寓?好奇特的称谓。你是想找目击证人吧?”

    “嗯,没错。那个公寓看起来不像这边的那么冷清。装有两个毛绒熊和一个小桌子的包不会小,应该有人会目击到托着大包的可疑人员。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物业还会给我们看看监控录像。”

    “但张先生不是说那套房子平时没人住吗?你怎么知道绑匪什么时候来过?说不定绑匪好几个星期前就带着东西把房间布置好了。”

    “因为屋里很干净。张先生的爱人不是一星期才前走的吗?张先生不会去打扫,那只能是他爱人走之前,来这边打扫过。她估计是怕那俩孩子寒假到这边玩吧。从那间卧室的整洁程度看,她对那对姐妹很上心。很明显,如果她在打扫房间时看到了那些奇怪的东西。她肯定会和张先生说,但事实上却没有。”

    “也就是说时间范围是最近一星期?”

    “是的。只要能问到最近一星期里的可疑事情,说不定事情会有眉目。”

    “会不会有眉目我不知道,但你俩要是再不吃,面条就真会从你们碗里爬出来。”文书一边喝着面条汤一边嘲讽地说道。

    “糟了!”看着已经变成一坨的面条,义男和子西惊叫起来。

    星期三上午8点43分,三人出现在了密室公寓的楼下。外面的天气很好,空气清晰阳光普照,他们站在花坛旁的空地上围成一圈。

    “我试着去和物业交涉一下。文书,你和子西两人去敲敲这公寓住户的门,看看能不能找到点有价值的情报。有事我们电话联系。”

    “嗯,知道了。”子西高兴地接下了任务,文书只是在一旁点点头。

    义男和文书子西在楼下分开。

    “叮咚,叮咚,咚咚。”文书摁响了中山隔壁邻居的门铃。

    不一会,防盗门上的小窗被打开,一个略微低沉又充满疑惑的女性声音传了出来,“你们找谁啊?”

    “你好,我们是都市晚报的记者。是这样的,您隔壁家的张先生打电话,说他家里疑似遭窃,想让我们的帮助他调查一下。我们恰巧正在作一期家庭防盗的专题报道。所以我们今天特地赶过来,就是想向您了解您隔壁家最近的一些情况。当然,我们不会白白耽误您的时间,如果您能积极提供有用的线索,您有可能会获评我社评选的年度爱心人士奖,不仅有礼品还会上报纸。”子西口齿伶俐的说道。

    “你们是哪的记者?”

    “都市晚报的记者。”子西微笑的说道。

    “啪”的一声门开了,一位略微发胖的中年妇女站在子西和文书的面前。

    “来,请进,请进!”中年妇女招着手说道。

    文书和子西在在一个花布沙发上坐下,中年妇女热情的给他们倒上了茶。家里没有其他人,看起来她是一个人在家。

    “昨天晚上可把我吓坏了。”中年妇女急切的说道,脸上满是恐惧,“隔壁那家不知道怎么的就砸起东西来,听起来可凶了。我没敢出去,但我家老头子非要出去看看不可。我拉不住他,结果我俩就一块出去看看情况。隔壁那家的门没关,我和我家老头子在门口看到一个卸了顶的大叔正拿着锤子死命的砸门,他旁边还站着个维修师傅模样的人。我一看那架势就害怕,赶紧拉着我家老头子回了家。我家老头子还说我大惊小怪的没出息,有师傅在旁边,人家说不定只是在换门而已。你看看,你看看,我怎么说来着,我就觉得事情不对,果然出事了吧?我家老头子就是倔。那大叔和那个维修师傅摸样的人就是小偷吧?你看看,现在小偷都这么无法无天的。你们算找对人了,虽然我只看了一眼,但他们大体模样我记着。你们有什么想问的,你们尽管问。”中年妇女得意的说道。

    “阿姨,这可能是个误会。那个谢顶大叔就是找我们的张先生,当时确实是在换门。那个物业维修师傅也不是什么坏人,他只是来帮忙的。张先生跟我们说房子里的东西没少,但摆放很奇怪,估计是有外人来过才找我们做调查的。阿姨,您对隔壁家的张先生一家熟吗?”子西依然微笑的说着。

    “哎呀,这么回事啊。你看我这老娘子眼花的,把人家好人当坏人了。我刚才胡言乱语,你们可千万别往报纸上写。”中年妇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子西和文书都尴尬的笑了笑点点头。

    “我和隔壁家完全不熟,只是和他家太太见过一两次。他太太看起来挺精神的,头发没染有些白头发,年级看着不轻了。她人挺好,每次和我见面都是一脸和蔼可亲的样子,没想到她家里会出事。哎。”中年妇女惋惜的叹了口气。

    “是啊,世事难料啊。阿姨,你最近几天有没有见过什么生人进出过张先生的家?隔壁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应该没有吧,我不肯定。我白天和我家老头子平时都出去上班不在家,我们晚上才回来。只有周末和像今天一样休年假,我才能全天在家。隔壁那家除了昨天晚上很吵的那阵,平日里都挺安静的。”

    “你是说张先生换门的那段时间?”

    “嗯,是的。那之前还好好的,什么动静都没有。”

    “那前几天,阿姨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或是什么奇怪的事?”

    中年妇女低头想了一会,迷茫的抬起头来说,“我平时对自家周围还是挺在意,但你问我这一阵子有没有奇怪的事,我一下子还真想不起来。至于可疑的人,我觉得没有。虽然在这栋公寓里,我认识的住户不多,但不管认不认识,鬼鬼祟祟的人我还是能记住的。我不知别人有没有见着,反正我印象里是没有这样的。”

    “那您有没有见过有人提着大包一类的东西?”

    “呃。。。大包?”

    “嗯,是的,比较大的包,可能是箱子之类的。”

    “我倒是见过几个学生模样的人拖着拉杆箱。”

    “有多大呢?”

    “不是特别大,20寸左右的箱子,都是女孩子拖着。男孩子都挎着单肩包。”

    “箱子看起来很鼓吗?”

    “不是很鼓。”

    “您认识她们么?”

    “大部分认识,不过她们差不多都应该是住这里的。因为那些拖拉杆箱的姑娘都是坐着车来的。我们物业比较敬业,外来的车辆除了邮局什么的一般不让进,大家进出都是靠车里的电子通行证。而只有这里的住户才有电子通行证。所以我说她们都是住这的。不过话说回来,隔壁家里不是没少东西吗?你们问提着大包的人,难不成那小偷没偷着隔壁,跑去偷别人家的了?”

    “不是,不是。张先生不是说他家里有东西摆放很奇怪吗?我们怀疑小偷早就看上了张先生家的玉石或古董,为了掩饰罪行,小偷从外面买些高仿品来张先生家换。那些东西就这样,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个人看看说是真的,那个人看看说不定就成假的。小偷可能正是看准了这点才行窃,就算张先生察报警说自己家的真品被人换成假的,警察也很难判断张先生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过,我觉得我们有点异想天开了。”子西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哎呀呀,你们这么一说我觉得还真是。东西丢了,那肯定是遭偷了,但真的变成假的,那就真说不清了。特别是那些翡翠玉石什么的,你说咱们这些老百姓哪知道真假,差不多的东西价格差这么多,还不是人家定的价。哪个小偷来咱们家把真的换成个假的,别人不说我们也不知道。就算我们知道了,东西也是在自己手里,肯定是觉得卖家骗了咱。你说说,你说说,这事还真是。多亏你们来提醒我,等会我就把家里的那些东西那给人看看,看看有没有掉过包的。”

    “阿姨,太谢谢你了,我们今天就到这吧。抱歉这么打扰你。”

    “没事,没事。你们要是出报道,可一定告诉我,我可得好好看看。”

    “行,没问题,我一定通知您。”子西从口袋里拿出了纸和笔,将她的手机号码写下了下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您要是想起什么,可以随时联系我们。”

    “嗯,好,好的。小姑娘,你也记一下我的号码。要是你么还有什么想问的,也可以随时问。”中年妇女爽快的说道。

    和中年妇女道别后,文书和子西两人上了电梯。一直沉默不语的文书开口问道,“你以前学过表演,还是说学新闻专业的?”

    “啊?我有那么像吗?”

    “你撒起谎来简直是行云流水,真的让我大开眼界。”

    “你这是在夸我吗?我可不是你说的什么学过表演或是新闻专业之类的。这是讲话的艺术,我从老哥那学的。老哥说过,你要想装的像,首先你就得自己相信自己,别人才会在你的感染下相信你。就像刚才我就坚信我是名货真价实的记者,我们真的就是来采访一样。只要能获得情报,使用点伎俩也没什么不好,总比你不说话的强。”子西莞尔一笑。

    “你哥哥果然是个妖怪。”

    “你这话我就当没听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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