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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名失踪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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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了一脸钉子?不要乱造句子啊。”
哈哈,哈哈,子西捂着肚子笑的满沙发打滚。
“文书,既然这么说,那么我坐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也就顺理成章了。但是坐在一旁,同样是一句话也不说的你是什么情况?”
“我啊。曾经也是谈过一段感情,那段时间几乎天天在过情人节,不是今天买点礼品喝个咖啡就是明天买束鲜花唱个歌。但无论我多努力,对方却总是动不动就哭。有一天中午我手机没带,女友打了个电话我没接,结果一个小时后我就被气汹汹的女友拉出去批斗。我一边用石头在地上画着圈一边听哭的稀里哗啦的女友吼。最后,我画完十个同心圆就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自那以后,无论见到多漂亮的女生我都觉得好烦。所以说,我也不是害羞,是嫌麻烦。”文书相当淡定的讲完了自己恋爱经历。
“嗯,文书这个听起来正常点。不过哥哥你的,哈哈,哈哈。”
“你这丫头!”
“呀呀,哥哥,你找不到女友难道要拿你可爱的妹妹出气吗?”
“你给我住嘴!”
子西捂住嘴看着满脸通红的义男,噗嗤一声又笑了起来。
“你!再笑中午不给做饭了,看你吃什么!”义男气呼呼的向子西吼道。
这招起了作用,子西像突然拔了电源的机器人一样立刻消停了下来,眼中满是招人可怜的眼神。
“嗯,这还差不多。好好表现,中午就给做好吃的。”
“那么,义男。你打算怎么从这些混杂的信息中挖出策划者呢?现在这案子看起来已经变成僵局了。七个人几天来就是讲讲故事唱唱歌,而且当事人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绑架的原因。这一切看起来都平淡无奇。”文书推推眼镜说道。
“你说,会不会是叶灵任、伏叶堂和张中山三人中的一个自编自演的闹剧?原因就是独吞那1000万的赎金或是为了什么保险?”子西恢复到了原本的样子。
“虽然有绑架险这样的东西,但是七个人都毫发无伤,是无法拿到赔偿的。至于自编自演只是理论上有那样的可能性,找几个托把人绑了,然后给我们打电话要钱。但问题是他是怎么找上义男的?我们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他应该也不怎么了解我们,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随便从学校里拉上一个不相干的人掺一脚。退一万步来讲,就算那人知道义男这个人,想让义男充当媒介帮自己拿到巨额赎金,可万一我们一开始就报了警,他的如意算盘不就毁了吗?他与其冒这样的险,还不如一开始就以家长的身份说自己的孩子不见了,然后找个什么理由联系其他家长,自己再在其中游说他们配合绑匪交赎金就行了。这个剧本中,加入义男这个没什么关系的外人角色,既没必要也太过危险。”文书一本正经的说道。
“老哥不是喜欢侦探吗?难道不会有人利用这个弱点赌一把吗?”
“有这样的可能性,但那也得足够出名才行。现在连社团都申请不下来,社员也没有。哪会有那么高的知名度让外学院的人知道?”
“有!”义男突然插话,吓了文书和子西一跳。
“如果对方是学生会副主席那就解释的通了。我在申请侦探社团的时候曾经向学生会递交过申请。知道我的想法,又能在全校范围内物色被绑架的人,在所有已知的人中,只有第七名失踪者学生会副主席佚铭办得到。”义男激动地说。
“你是说他自己绑架了自己?你疯了吗?”子西吃惊地说道。
“没错,是疯了。但现在最可信的答案就是这个。最不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自己是被绑架的一员,同时还能操纵一伙听话的绑匪,他就能稳坐钓鱼台。”
“老哥,我问你,要是你解不开一开始的谜题怎么办?要是他操纵的那些绑匪拿不到赎金怎么办?”
“你刚才自己不是说有人在赌吗?对,他就是在赌。至于赎金问题。如果我是策划者,我绝对会事先付给绑匪一笔钱,告诉他们拿到赎金算奖金,拿不到赎金就到点放人。就像我之前说的,他根本就不是为了钱,他是在利用钱让社会上的人做这件事。”
“那他的动机是什么?”
“那些故事。我对于那几个故事一直相当在意。只要佚铭是幕后策划者,那么很多事情就说得通了。首先,先创造一个封闭惊恐的环境清洗掉所有人的伪装。然后,想办法让每个人都开口说话。人在身处危险的时候总会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只要这个时候让他开口说话,他就会清楚的告诉你他是谁。但普通人在陌生的环境里面对陌生人却又很难开口,怎么办?这时,提议让大家编造子虚乌有和自己毫无瓜葛的故事来相互安慰怎么样?趁着大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率先垂范,别人就算心里不乐意也会被牵着鼻子走。但这些故事真的就和他们毫无瓜葛?错了,完全错了。就像伏秋伏雪说的那样,在那种情况下,只要人一开口说话,说很多话,那么你迟早会把你最在乎的东西说出来。别人也就能借此清楚地看到你内心的最深处。伏秋的故事里是逝去的爷爷,伏雪的故事里是姐姐。还记得留在她们家里的字条吗?想想伏秋讲完故事后的话,她看开了爷爷的去世,认为爷爷归化为万物之中,这和‘秦失吊聃’相不相似?而伏雪故事的最后描写哨子得到了人类和草原的拥护,是不是‘四海归一’呢?吴惠美故事中的千年挚爱誓言与‘大椿一秋’,叶文天故事中的宏图壮志与‘鹏徙南冥’,张琳心故事中没有争执的愿望与‘狙公御茅’所表达的争论无意,张琳香故事中放弃使用油画与‘列子御风’中放弃凭依顺应天地的思想相合。唯独佚铭的故事是特别的。佚铭故事的大体内容是人类拥有了视觉、嗅觉、味觉和听觉的享受后,被九重鸟赐予金银而拥有贪婪之心,终于陷入苦难之中。这正好能与那几只毛绒熊所代指的‘七窍’意义相同。他是在故意讲这样的故事。”义男一边踱着步子一边说。
“那个变态可能一边嘲笑着我们,一边满心欢喜的享受着自己的猎物。他留出足够多的线索让我们找到他,但我们却不能把他怎么样。因为我们现在所得出的结论全部都是建立在推断之上,没有任何的实质性的证据。太可恶了!”义男恶狠狠地说道。
“虽然有些道理,但我觉得这样的联系有些牵强。”子西有些不安的说道。
第十七章 王牌
“我倒是同意义男的说法。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佚铭说不定对绑架人选做了很多功课。学生在我们学校里的个人信息是单项透明的,只要是班长、辅导员或是学生会高层都能轻易的拿到学生资料。他知道他们的信息,也易于打听他们的经历。他想利用绑架看看别人会不会和他想的一样好或是坏。当然,他预见到了这样做的不确定性,所以他用自己讲述的故事做引子,来影响别人的思考。伏秋故事中堵住老人的耳朵、大鱼的口腹之欲等等都是受了佚铭故事的影响。而且这种影响随着大家的故事,像接力一样延续了下去。在大家后面讲述的故事中多少都能看得到这种影响的影子。”文书皱了皱眉头。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我也就不反对了。但是你们打算怎么找证据呢?”子西抱着腿坐在沙发上。
“义男刚才不是说他要是佚铭就会先付给绑匪一笔钱吗?实施绑架的人有三个,还有一个开车,那么绑匪最少有四个。雇佣这么多人还要修缮那样的房子,花的钱肯定不少。大家都是学生,他到哪里去弄那么多钱呢?”文书杯子里的红茶见了底,但他依然紧紧抓着杯子。
“挪用公款?从学生会的银行账户?”
“应该不会。那个房子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搞定的,挪用资金这么长时间,在学校里很难不被发现。更何况学生会账户里有多少钱还是个疑问。”义男否定了子西的想法。
“那赞助呢?学生会副主席应该经常拉赞助,平时截留一部分也会积少成多。”
“不是不可能,但这样的积少成多耗费的时间太长,对于在校时间只有四年,当学生会副主席最多三年的学生来说,这样的任务很难完成。”
“那中彩票呢?”
“呃…”义男一下子愣住了。
“我们姑且就到这吧。子西说的这种情况我们无法排除,就算真的是这种情况我们也无可奈何。换别的出路吧。”文书果断结束了这个话题。
“佚铭应该不会参与具体的工作,他只是提供信息、资金和案件的剧本,剩下的工作应该是绑匪完成。那佚铭和绑匪之间就应该有介绍人。学校是个相对封闭的地方,里面的人和外界打交道机会不是很多,而密谋这件事需要寻找在外面靠得住的歹徒,没有中间介绍人对于一个学生来说不好办,哪怕他是学生会副主席。”义男坐下来若有所思的说道。
“不一定,现在的学生可不都是那种看起来单纯的主,他自己联系的也说不定。比如说,他和外面的人打交道的时候碰巧遇到的,他家里有那样的背景可以让他用等等。”文书说完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那么这条路也走不通?”子西有些着急地问。
“事实上,我们现在能走的路只剩下一条了。尽可能找出我们能说对的东西。”义男靠在了沙发上平静地说道。
“那有什么意义?”
“有意义,我们只要能还原出事件的一部分,我们就有机会翻盘。”义男坚定地说。
就是在这天的早上,穿着件绿色雨衣骑着电动车,浑身沾满雪花的快递员,将一封没有寄件人姓名的白色信封和一大叠报纸送到了市公安局的传达室里。
一年前。
北方春天的风很大,还经常夹杂着大量的花粉和成团的柳絮。但这个季节也是个繁花盛开的季节。一到晚上,搬个椅子到院子坐坐,各种花香都会幽幽的从四面八方飘过来。即使是在钢筋混凝土包围的城市里,路边花栏中的花草也会在这个季节里按时怒放,用鲜艳的花朵向每一个路人奉送春天的惊喜。现在,一个温暖的夜晚里,两个坐在咖啡店玻璃橱窗边的年轻人,正看着窗外路边五颜六色随风摇曳的花朵出神。
“真是漂亮呢。我在家里养花总是不得要领,特别是茉莉。明明早上有好几个花骨朵,中午浇上水,下午就全掉了。最后实在没办法,买了几盆栀子来替换茉莉。栀子倒是比茉莉好养,开的花也结实,但和茉莉比起来总感觉差一些。”冯少祥用一只手拖着腮帮子,一边看着外面的花一边用手勾住咖啡杯。
“哈哈。你养花的方式确实不对。中午温度高,你拿凉水直接浇,茉莉哪受得了。你应该先把接好的水放在太阳底下晒晒,等水暖和了再往花盆里倒。那些茉莉没被你弄死吧?”佚铭转过脸,看着冯少祥的侧脸说道。
“没,不过也是半死不活的,我打算送人。你看起来挺合适的,要不要?”冯少祥也转过脸看着佚铭。
“算了,学校里那种地方不适合养花。放在宿舍里怕舍友往里面摁烟头,放在学生会办公室又怕忘浇水。我是那种见不得自己养的东西枯萎死亡的人。虽然我也喜欢茉莉,不过还是算了吧。”佚铭低下头用小勺子搅拌着拿铁。
“那我再想想其他人选吧。”
“你那边怎么样了?以前看你总是抱怨公司里那些飞扬跋扈的上司,怎么最近突然没动静了?”
“我辞职了。”
“咦?从那么好的企业策划营销部辞职不可惜吗?”
“那有什么好可惜的?我的一辈子就这么长,总不能把最好的时间用在在伺候大爷上。趁着现在我还会做梦,趁着我还没向平凡低头,我想闯一闯。等哪天我跑累了,走不动了,我那时再想想以后的事。说实在的,我不是什么一往无前的勇士,我知道自己能走多远,等到了底线我就会往回走。”
“嘿嘿,你那堆话翻译过来不就是跳槽接着跳槽,直到跳不动了你就躺槽里,对不对?虽然我还没有参加工作,不过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生活如果过的很勉强,而现在又有机会改变,那为什么不试试呢?”
“你有的时候说起话来就像是在扒别人的衣服,别人好不容易穿上件漂亮的衣服,你却非要像流氓一样,一件件的全扒光。”冯少祥用小勺子指指佚铭。
“你情我愿。再说,谁让你穿的衣服那么多。”佚铭抓着自己的外套说道。
哈哈,哈哈,两个人大笑起来。
“你以后打算干什么呢?”佚铭靠在椅子上。
“还不知道。虽然没有车,但是我有自己的房子和储蓄,生活压力不是特别大。工作的事可以慢慢解决。”
“有点不太像你的风格。几个月前,我去你们公司洽谈校园活动的时候,你不是挺果断吗?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犹豫不决?”
“那是两码事。你还不一样,去我们公司的时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被债主逼着来的。可是一和经理谈到项目,你立马像变了个人似地。最后你还不是将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成功推销给我们营销部的那些经理了吗?你这种人要是到我们公司上班,绝对是以后的精英层。”
“什么叫稀奇古怪的想法?”
“在巨大的气球上印上广告挂上彩灯,在舞台周边放上好几个,还随着音乐闪啊闪,这算什么?”
“只是几个发光的气球。”
“那把cba啦啦队请上校园舞台呢?”
“烘托气氛。”
“让学生打扮成海盗船长,戴面具的贵妇人,吸血鬼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形象发传单呢?”
“如果你对服装的款式觉得不合适,可以联系下服装部。衣服做出来就是给人穿的,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那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在学校里让特技车手开着车围着一个油桶持续漂移的表演呢?”
“你们不是卖车的吗?”
“是也不能这么干!”
“你们领导觉得很好。”
“但在负责具体工作的人是我!”
“你不是也完成的挺好?”
“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哈哈,最后效果也很好。好多人都说你们的车性能好。俗话说的好,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卖车也这样,不能老做静态展示,又不是卖家具的。”
“你这叫胡搅蛮缠!”冯少祥有些气愤的说道。
“你不是已经辞职了吗?那些事和你没啥关系了。干嘛还那么在乎?倒不如说点实质性的。”
“什么实质性的?”“你不是说想做点事情,但是你现在还没想好吗?”
“嗯。”
“那帮我个忙怎么样?”
“你那边的事有什么好帮的?”
“和你一样,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什么想法?”
“看透人心。”
“受刺激了?”“很遗憾,不是你想的那样。《三字经》有言‘人之初,性本善’,而荀子说‘人之初,性本恶’。我相信人的本性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的,那是最本质的呼唤。我想知道答案。我想知道这个社会是如何让一个好人变坏,仰或是让一个坏人变好。”
“为什么突然对这种问题这么感兴趣?”
“不觉得你身处的化装舞会从未停止过吗?在这个社会中,我们,无论你愿不愿意,都必须守着规矩才能活下去。每个人都困在永无停息的化装舞会上,而所有人都忘记了舞会存在的原本意义。所以我想停下来看到面具下面的东西。”
“虽然我不清楚你要做什么,但我觉得你这样是白费劲。人总是很容易受到感染,别人守规矩自己也跟着守规矩。别人乱来,你自己也会变得蠢蠢欲动。没看到新闻吗?同样是好几万的现金被风吹散到大街上,有时候大家会帮忙捡回来给失主,有的时候却哄抢一空留下嚎啕大哭的失主。这跟地域关系不大,周围的人怎么做才是关键。如果不相信,不是还有什么破窗原理吗?一大片完好无损的玻璃一般不会有人砸,但要是被某人敲破了一块,很快所有的玻璃都会破掉。所以说,你很难分辨拾金不昧是人的本性,还是卷款跑路是人的本性。人们只是觉得白拿东西是在做坏事,物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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