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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计时游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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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吃喝玩乐而不愿工作的人,但实际上,博比是一个勤奋的人。他发明出来的一切都能赚钱。”
  “你们俩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米歇尔问。她紧接着说,“我知道这是个私人问题,可他看上去是个如此迷人的男人。”
  埃米莉会心地笑了笑。“四十五年前的一天,他走进我父亲在阿拉巴马(Alabama),伯明翰(Birmingham)的服装店,说他有幸见过我几次,我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他想跟我结婚。他只是去告诉我父亲一声,而不是请求获得他的同意。要知道获得父母的同意在那时,甚至直到现在还是一种习惯。他说他唯一必须说服的人就是我。是啊,他办到了。那时我才十八岁,对生活懵懂未知,但我也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人。不过最终他还是说服了我。”
  “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金说。
  “他比我大十岁。我们结婚时,他并没有什么钱,可他有头脑,有冲劲。他很特别。而且,他也想娶我。”说最后一句话时,她显得格外谦虚。
  “是啊,你确实是个合适的结婚对象,”金诚恳地说。
  “我想我是极少数能受得了他的人中的一个。哦,就像很多人一样,我们也经历过人生的起起浮浮,”她平静地继续说道。
  埃米莉打开一扇门,请他们进去。“博比的衣橱。”
  空间比他妻子的衣橱小的多,可做工依然精细。
  埃米莉把挂在横杆上的几条裤子推到一边,指了指衣橱一侧已经被抽去的一块木板。
  “这有个秘密抽屉,跟我房间里那个一样大。大衣柜里的一个抽屉跟别的不太一样,你们看。设计得很巧妙,因为从正面不可能判断出抽屉到底有多深。如果不是知道小钥匙孔的存在,你几乎不能从侧面发现它,这个房间我来过无数次,可我从没注意到这个。”
  金看了她一眼。“那就是说你不知道博比有一个秘密的抽屉?”
  埃米莉看上去就像一个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而又追悔莫急的女人。
  “是的,我不知道。”她说。
  “有什么被偷了?”
  “这很重要吗?”她厉声道。“我只知道我丢了什么。”
  “埃米莉,你是说你也不知道博比在这里放了些什么?”金问。
  她隔了很久不做回答。当她终于回答时,语气变得十分平缓。“是的,我不知道。”
  《死神计时游戏》第十七章
  “好了,”一走出贝特家,米歇尔就说。“光是就萨凡娜和埃米莉的关系,精神病学家就能写一整本教科书了。”
  “她说不知道博比的秘密抽屉里放了些什么,这是这个女人明显的错误,”金边说边回头望了望那幢楼。
  “她的衣橱完全被毁了,而博比的却没有,这很值得注意。”
  “没错。那个人知道博比藏东西的地方在哪,却没有用钥匙打开它。”
  离开贝特家之前,他们还和梅森以及别的家仆谈了话。他们的回答惊人的一致:他们都在后花园的房子里,盗窃发生时,他们什么也没有听到,同样什么也没有看到。
  金和米歇尔上了车,但没有马上离开,金开着雷克萨斯拐上通往庄园后边的碎石路。
  “我们这是去哪?”她问。
  “去年在一次马术比赛上,我见过管理马厩的莎莉温莱特(Sally 
  Wainwright)。咱们去瞧瞧那个晚上她是不是也什么都没有听到或看到。”
  莎莉二十五六岁,漂亮、娇小、削瘦而结实,棕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辫。金和米歇尔到达马厩时,她正在清理一间畜栏。她用一块毛巾擦了擦汗,朝汽车走来。
  “也许你不记得我了,”金开场道。“去年在薛伦斯维尔,我们一起参加过慈善马术比赛。”
  莎莉爽朗地笑了笑。“我当然记得你,西恩。”她看了一眼米歇尔。“你和麦克斯韦小姐现在可是相当出名了。”
  “也许是臭名昭著吧,”金回答。他四下里看了看马厩和马匹。“现在贝特家骑马的人还多吗?”他问。
  “桃乐丝从来不骑马。但艾迪经常过来。他参加南北战争重现演出,有时候必须得骑马。”
  “你也参加演出么?”米歇尔问。
  莎莉大笑起来。“我来自亚历桑那州(Arizona)。没少关心过南北战争。”
  “我参观了萨凡娜的房间。她曾经参加过赛马,是吗?”金问。
  一丝愠色掠过莎莉的脸庞。“她曾经是。”金期待着莎莉能对此有个确切的解说。
  “她是个很棒的骑手。可她不会打扫马厩、喂养马匹,更不会亲近地跟那些没用过银汤匙吃饭长大的人交往。”忽然莎莉看上去有些害怕,就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不用担心,莎莉,”金鼓励她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他顿了顿接着说,“贝特夫人骑马吗?”
  “我在这儿已经五年了,在这期间她连马鞍子也没有碰过一下。”莎莉斜靠着她的粪耙。“我很早就看到你们开车来这儿,不会只是参观吧?”
  金告诉她为什么来这里,莎莉皱着眉不安地朝主建筑的方向望了一眼。
  “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说。
  “我猜你一定和梅森以及别的所有人一样都在你们自己的房间里吧。”
  “是的。”她说。“我睡得早。每天天刚蒙蒙亮就得起床。”
  “我知道。那么如果你想起什么事,记得告诉我。”他递给她一张名片。她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
  “我什么都不知道,西恩,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你曾在附近见过朱尼尔迪弗吗?”
  莎莉犹豫了一下,说,“有那么几次吧。那时他还在这工作。”
  “跟他说过话吗?”
  “或许有一次。”她闪烁其词。
  “那么,祝你愉快,莎莉。”
  他们开车离去,金从后视镜里看得出莎莉显得十分紧张。
  “她有什么事没告诉我们,”米歇尔说。
  “没错,”金回答。
  “现在去哪?”
  金指了指与另一边围栏相连的一处大房子。“再去拜访两位贝特家的人,然后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他说。
  《死神计时游戏》第十八章
  “这真像个车库,”米歇尔钻出金的汽车,凝视着眼前将近五千平方米的红砖建筑说。“我一直觉得它们应该更大,”她略带讽刺地继续说道。
  “我想这得看你车的大小吧。”金望了一眼停在汽车旅馆前的一辆银色新型沃尔沃(Volvo)旅行车。“是艾迪的车。”
  “让我猜猜看,你有千里眼?”
  “不,但我看到车后放着一套邦联军士兵的制服,还有一个画板。”
  艾迪贝特应门引他们进去。他很高大,至少有六尺二寸。身体健硕,体重超过220磅。他有一头浓密的黑发,一双深邃的蓝眼睛,一副历尽沧桑般的刚毅面容。米歇尔觉得他的头发很像他父亲;而嘴巴和眼睛则长的跟他母亲一模一样。不过,在他身上一点也看不出他母亲苛刻冷酷的态度;他孩子气的举止确实很迷人。他给她留下了一个英俊的加州(California)冲浪高手的印象,尽管他已是中年人。
  他亲切地与他们握手,并请他们在起居室坐下。他肌肉发达、血脉喷张的前臂上沾了许多颜料,脚上穿的似乎是一双骑兵靴,褪了色的牛仔裤裤脚紧紧塞在其中。白色的工作衬衫上除了几个破洞,还有许多颜料的斑点;他也没刮胡子。完全不像一个富家子弟。
  当他发现米歇尔正盯着他脚上的靴子看时,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上周,我在马里兰(Maryland)的一场攻打戒备森严的联邦军阵地的战斗中光荣牺牲了。我想就算死也要穿着我的靴子,我似乎没有力量去脱掉它们。恐怕可怜的桃乐丝对我已经恼羞成怒。”
  米歇尔笑了,金说,“你可能很奇怪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不。几分钟前我母亲刚来过电话。她告诉了我一切。恐怕我也提供不了太多有意义的情况。盗窃案发生时我们都不在。桃乐丝在瑞查蒙德参加房地产经纪人会议。而我在参加完阿波马托克斯为期两天的南北战争重现演出后,就直接开车去了田纳西,以便赶上烟山(Smoky 
  Mountains)的第一屡晨曦。我在画一副风景画,”他解释道。
  “听起来真够累人的,”米歇尔说。
  “并非如此。我喜欢骑马闲逛、扮演士兵或用颜料伪装自己。我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男孩。我想或许我父母会为我这样而感到头痛,但我是一个很棒的艺术家,尽管永远不会变得伟大。周末我就扮演士兵。我清楚我身份特殊而又幸运。正因如此,我总是尽力保持节制和自省。事实上,有太多事需要我去保持节制和自省。”他又笑了,露出一口十分整齐而洁白的牙齿,米歇尔觉得那应该是后来矫正过的。
  “你可真够率直的,”她说。
  “看看,我是大富翁父母的儿子,永远也不用为了生活而工作。我不用装腔作势,只要我去做某事,我一定尽量做好。可是,我知道这并不是你们来此的目的。所以请直奔主题吧。”
  “你在这附近见过朱尼尔迪弗吗?”金问。
  “当然,他为我父母干了不少活。朱尼尔也为我和桃乐丝做过事,我们跟他一点恩怨都没有。因此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盗窃。他从我家赚了不少钱,但也许还不够多吧。我知道有很多证据证明是朱尼尔做的。”
  “或许太多了,”金回答。
  艾迪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金。“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许我没有太关注这件事。最近家里的事情已经让我们无暇分心了。”
  “是啊,我们很遗憾听说你父亲的事。”
  “真是有趣。我一直以为他会比我们所有人都活得更长。当然,他仍有可能办到。这个男人过去就习惯于按自己的方式办事。”
  沉默了一小会,金说,“这个问题恐怕有点尴尬,可我还是得问。”
  “没事,我想整个情况都有点尴尬,所以尽管问吧。”
  “显然,你父亲藏在衣橱秘密抽屉里的一些东西被偷走了。你母亲并不知道这个抽屉的存在,因此也不知道到底被偷走的是什么。你了解其中一些情况吗?”
  “不。据我所知,我父母之间没有什么需要瞒着对方的秘密。”
  “可他们还分房而睡?”米歇尔忽然插进来问。
  艾迪阳光般的笑容消失了。“那是他们的事。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在一块儿睡觉,或是不爱对方。父亲抽雪茄,喜欢让屋子保持自己喜欢的方式。母亲在雪茄烟味里没法呼吸,她喜欢用另一种方式布置自己的空间。那是个大房子,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他们喜欢做的他妈的任何事情。”
  金抱歉地说,“我说过这些有些尴尬。”
  艾迪看上去已经准备好要再一次对他们咆哮。但似乎控制住了这种冲动。“我根本不知道父亲有什么秘密抽屉。但我也不是他的知己。”
  “他有那样的知己吗?比如说萨凡娜?”
  “萨凡娜?不。我可不认为我妹妹会是潜在的消息源。”
  “我想她当时在学校里,”米歇尔提醒道。
  “她是不在家,从她开始上大学前很久就已经这样。”
  “可以认为你们两个关系并不密切吧,”米歇尔说。
  艾迪耸耸肩。“这并不是谁的错,真的。我年龄几乎是她的两倍,我俩完全没有共同语言。她出生时我已经在大学里了。”
  “你母亲告诉了我们那时在你身上发生的事,”金说。
  艾迪慢慢说道,“说实话,我记不太清楚了。甚至连绑架我的人都没有见着,直到他们给我看了他的尸体。”他长长地吁了口气。“我真的真的很幸运。我父母如此高兴以至于怀上了萨凡娜。至少这是对外宣称的家庭轶事。”
  “你母亲说奇普贝利成了你们的好朋友。”
  “他救了我的命。你能拿什么回报呢?”
  金看了一眼米歇尔。“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们听见有一辆汽车开来,在前门附近来了个急刹车。
  “一定是桃乐丝。她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赶路上。”艾迪说。
  米歇尔透过窗户看到一辆大型的黑色宝马。一个女人钻出车子,她穿着黑色紧身短裙、黑色皮鞋、黑色长袜,一头卷发的颜色十分配合她的装束。她摘下太阳镜,敏锐地扫了一眼金的车,然后径直朝门口走来。
  桃乐丝大步走进屋子,面色苍白。米歇尔心想,如果她面色发黑的话,简直就是埃米莉贝特的翻版。她怀疑这个年轻女子是不是在让自己刻意模仿婆婆以示尊敬。她身材苗条,臀部曲线完美,浑圆而坚挺的屁股,修长性感的双腿。这个女人拥有与她自己身材不成比例的巨大胸部,毫无疑问做过专业手术。她的嘴巴相对于脸部而言有点太宽了,而口红的颜色也在她白皙肤色的映衬下显得过于红艳。一双暗绿色的眼睛,丝毫掩饰不住精明之气。
  相互介绍和寒暄后,桃乐丝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艾迪告诉她金和米歇尔的来意。
  她说,“恐怕我帮不上你,西恩。”桃乐丝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好像故意忽略米歇尔的存在。“事发时我不在市里。”
  “是的。人们要么就出去了,要么再也没注意到任何事情,”米歇尔故意这么讲,想刺激这个女人说出些什么。
  暗绿色的双眼慢慢将目光转移到了她身上。“如果我的家人和雇的那些仆人没能一起把日程表安排得围绕在朱尼尔迪弗疯狂的盗窃案上,我对此表示抱歉,”她用一种冷漠却又恭敬的语气说。如果闭上眼睛,米歇尔可能会误以为是埃米莉贝特在说话。还没等米歇尔回嘴,桃乐丝便转向金。“我想你们在这打不到狐狸。”
  “只是为了确信不把一个无辜的人送进监狱。”
  “再说一次,我认为你们是在浪费时间,”她回敬道。
  金站起身。“好吧,我当然不会浪费你更多的时间,”他和颜悦色地说。
  离开的时候,米歇尔和金听到身后传来提高的嗓门。
  米歇尔看了看她的搭档。“我敢打赌,贝特家的节日聚会一定总是在一片嘈杂声中进行。”
  “希望我永远没有机会去搞清出。”
  “现在,今天的任务算完成了吧?”米歇尔问。
  “不,我撒谎了。下一个是露露奥克斯利,”金回答。
  《死神计时游戏》第十九章
  金和米歇尔在一条碎石路的尽头停下车。在那里有一辆放置在耐久炉渣砖地基上的加宽住房拖车。连接到拖车里的电线和电话线是它和外界保持联络的唯一标志。凌乱的松树和低矮的山月桂组成的令人倦怠的背景衬托着朱尼尔迪弗和露露奥克斯利十分简朴的家。拖车前面放着一辆已经生锈的福特(Ford)LTD轿车,活像一个廉价的哨兵。乙烯基车顶已经开裂,车前坐上还放着一个盛满烟蒂的烟灰缸,一个空空如也的英人酒(Beefeater)酒瓶和一堆肮脏的西维吉尼亚餐盘。
  可当他们走出雷克萨斯时,米歇尔注意到拖车窗户下摆放了许多花盆,通往前门的木台阶两侧也排放满了更多种植着各种鲜花的花盆。尽管拖车本身看上去很旧,可它的外表却显得很干净,修复的也很棒。
  金望着天空。
  “你在看什么?”
  “龙卷风。我唯一一次碰到龙卷风是在堪萨斯州(Kansas)的一辆拖车上。整个地区没有一株草被破坏,可龙卷风却把拖车旋起,扔到了密苏里(Missouri)。幸运的是,我在拖车被刮动前下了车。被我因为伪造戒指事件而问话的那个家伙选择了坚持到底。结果他们在十里外的一片玉米地里发现了他。”
  金没有走向大门;相反,他绕到拖车的一侧。就在加宽车后约四十尺的地方,是一个三面为茂密的松树环绕的木棚。木棚没有装门。他们可以看到里面墙上挂着许多工具,地上放着一个很大的空气发生器。他们靠近时,一条又脏又瘦的狗从里面蹿了出来,看到他们后开始狂吠,露出黄色的犬牙。幸好这畜生好像被一条链子拴在了一个深深的木桩上。
  “好吧,巡视够了,”金宣布。
  当他和米歇尔登上拖车台阶时,一个肥硕的女人出现在遮了帘子的门后。
  女人的头发又浓又黑,不过中间夹杂着一些银白的发丝。她的衣服像是紫色的广告牌,贴在她魁梧方正的身上,呆板的脸颊,三层下巴,小嘴唇和眯缝眼构成了她的面部。皮肤看上去很白,也没很多皱纹。如果不看头发,很难猜出她的实际年龄。
  “奥克斯利女士吗?”金伸出手问。但她没去握他的手。
  “是该死的谁在问?”
  “我是西恩金,这是米歇尔麦克斯韦。我们受雇于哈瑞卡里克,负责你丈夫案子的调查。”
  “那可真是奇迹,因为我丈夫已经死了很多年,”她令人惊讶地回答道。“你们一定是想要找我女儿露露吧。我是普希拉(Priscilla)。”
  “真抱歉,普希拉,”金边说边望了米歇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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