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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三月果-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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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耀老实地摇头,“那城墙颇高,因要借力才可使用轻功,属下一人通行无阻,带着人就翻不过去。属下这几日查看过,城西的防卫相较松懈,百人的守卫,避开要害,属下可以带着你走城内的墙梯,杀出去,只是要委屈主人冒险一行。” 

    这样出城一听就知道有风险,遗玉犹豫,不是怕死,只是考虑到了被抓住的后果,不得不三思而行。 

    原本遗玉是迫不及待想要逃出城,因为她担急李泰的情况,可是现在情况有变,卢耀能够出入安市城,这让她心思不由活跃起来。 

    一番衡量后,遗玉最终决定道: 

    “卢耀,你现在出城去,代我向我二哥和李管事传话,再帮我取些东西进城。” 

    “主人,你不出城吗?”。 

    遗玉摇头,“没有十足地把握出城,太子回来之前,我还是先留在城中安全,不必为我担心,虏人并不知我身份,他们当我是男子,就我面目都不曾见过,想要找我并不容易。” 

    见遗玉有主张,卢耀不做干涉,直接道:“这房子久无人住,主人就先在此处安身,属下今夜出城,明夜再进城来寻你。” 

    “好,”遗玉嘱咐道:“原本在西营行医的大夫萧汉是这安市城的副城主,他同城主杨万春是八拜之交,一年前就混进了军中做奸细,前日半坡一战的假唛草汁亦是他从中作祟,你将这些告诉李管事,此外,务必叮嘱我二哥,让他不要着急,千万别将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假使这几日军中有什么关乎我的流言传出来,也要他不要动作,静观其变,等候太子回营。” 

    “属下定当转告他们。” 

    “太子营中放有我一只檀木药匣,里面有两只瓶子,一红一白,你去找李管事,让他取出来给你,切记不可打开。” 

    “属下记得。” 

    遗玉一一交代了卢耀,最后才道:“卢耀,你已跟着我二哥这些年,就不要再叫我主人了,我听着不习惯,你喊着想必也不自在。” 

    卢耀一板一眼道:“老爷临终前有遗言,将属下交由小姐〃》,小姐〃》命属下跟随二公子〃》,属下莫敢不从,然而除非小姐〃》身死,属下只有一主。” 

    遗玉哭笑不得,“什么死不死的,我可活的好好的,不改口就算了,你且去吧。” 

    “属下这就出城,主人自己小心。” 

    遗玉看着卢耀轻轻一跃,便借力飞上墙头,转眼消失不见,月色朦胧,将近团圆,奈何他们一家人天各一方,不得见。 

    “这些唐人是不是疯了,竟想要在城东外堆起一座土坡来助攻城,城主,要不要派人去给他们添些麻烦?” 

    “唐人自大,以为这土坡是短短几日就能堆成的吗?依我看,不必管他们。” 

    “怎么能放着不管呢,唐军在外有十几万人马,真叫他们堆起了土坡,借地势攻进城来那怎么办?” 

    杨万春坐在高位上,一手枕脖,听着下面议论纷纷,不置可否,却去问始终没有发表言论的萧汉: 

    “东哲,你以为如何?这唐军大营现今是个什么情况,当属你最清楚。” 

    众人停下争论,都把目光转到萧汉身上。 

    “唐人所剩粮草不多,现是秋时,再来入冬,水枯泽困兵马难行,我们不必理会他们这堆墙之举,等他们粮草用尽,知难而退就行。” 

    话音刚落,就有人哼笑出声。 

    “现在不管,等他们日后堆起土墙,攻打进城,你来负责吗?”。 

    萧汉冷眼回对:“我来负责又如何?” 

    “说的轻巧,谁知道你不让阻止唐人堆墙,是不是另有居心。” 

    闻言,萧汉起身,虎目厉色,沉声质问: 

    “我一心护城,你刚才是在污我?” 

    “啐,谁不知道你是唐人的杂种,你娘就是个一心钻唐人被窝的贱妇,哼,生了你这个儿子,能好到哪里,我污你怎么了?” 

    “你有胆再说一遍?” 

    那人面有不屑地说完,就被萧汉大步上前揪住衣领,从座位上提了起来,那人有些惊慌,却依然嘴硬地道: 

    “我、我说你是杂种,你娘——” 

    萧汉眼中凶光外露,挥拳砸向对方,“嘭”地一声闷响,溅出血来,让人听了就觉得牙疼。 

    众人看着萧汉一拳就把人打晕,有的皱眉,有的暗笑,不等萧汉再出手,坐在上头看热闹的杨万春迟迟开口阻止: 

    “东哲住手。” 

    萧汉的拳头高高扬起,手背上暴起了青筋,停在半空中,最后还是抖了抖,没有挥下。 

    “来人,扶金大人回去,”杨万春喊了下人进来,对在座的众人道: 

    “就依东哲之意,暂不理会唐军堆墙之举,二十万援军正在路上,不日就可抵达,介时再反守为攻不迟,你们急什么,该急的是唐人才对。” 

    杨万春做了决定,便起身离开议事厅,众人纷纷跟着退去,到最后,清冷的大厅中就只剩下萧汉一人。 

    “嘭!” 

    人都走光,萧汉才发泄出来,一掌劈开了面前的茶桌,木刺将他手背划破,血流出来,却不觉得疼,他喘着气,平复着心中的怒火。 

    是夜,杨万春离开议事厅后,带着两名贴身的护卫,去了后院,一路避开府里的下人,进了一座幽静的小院子,让两名侍卫守在外面,一个人入内。 

    拉开一道纸门,一盏灯光下,里面正在对镜梳发的女人回了头,露出一张娇媚的脸孔,放下梳子,起身行礼: 

    “城主。” 

    她口说虏语,虽然通畅,但腔调却有些奇怪。 

    杨万春的目光在她身上掠了一圈,笑着抬手虚扶,“沈姑娘不必客气,坐吧。” 

    这美貌女子,竟不是他后院姬妾,那口音,亦不是本地人。 

    两人移到隔壁,在茶桌边坐下。 

    女子一边熟练地给沏茶,一边问道:“外面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杨万春道:“唐人大军在城东堆土墙,试图借势攻城。” 

    女子对此显得漠不关心,转而又问,“有太子的消息吗?”。 

    “沈姑娘放心,我既你主子约好,要将太子的命留在辽东,就一定会如约而行,等到援军抓了你们太子回来,我便会寻机会将他除掉。” 

    杨万春伸手比了个掌刀,向下一划,眼中闪过杀气。 

    “你们那个太子也是蠢货,带着区区四万兵马,就妄图阻拦我们二十万援军,倒省了我好些麻烦,不必费心去刺杀他。” 

    “我家主子一诺千金,先前送给城主的二十箱金银只是薄礼一份,只要太子一死,我便会回报回去,等到主子登上大位,就会派兵助你坐上这高句丽的莫离支一位,介时两国亲睦友好,休戈止武,天下太平。” 

    女子将煮好的茶水注入杯中,两手捧给杨万春。 

    “哈哈,沈姑娘说的好,休戈止武,天下太平,”杨万春伸出手来,一边爽朗大笑,一边覆上了女子柔软的手背,轻轻摩擦。 

    萧汉在外面喝了几杯酒,不能消愁,难得生了想找人诉说的冲动,脑子里头一个浮现的便是一张粗眉大眼的笑脸,他于是买了一坛好酒提着,回到家中,进门就发现一团乱。 

    有下人看到他,匆匆忙跑过来: 

    “大人、大人!您带回来的那位唐大夫,他刚才跑走啦!” 

    “啪嗒”一声,萧汉手中的酒坛摔落,他不由分说地扯住眼前人,怒吼道: 

    “派人去找,都给我去找!找不到人,你们都不要回来!”

第三七六章 城内城外

    遗玉将就着在简陋的小屋里住了一夜,并不知道萧汉当晚动用了大量兵力在城里四处寻找她。 

    第二天晚上,卢耀又潜进城中,带来了遗玉要的东西,还有唐军营中的新消息:,“因之前半坡失利,东营遭遇夜袭,军中已将你和那个同样失踪的萧大夫视作叛逃,二公子要去找长孙无忌理论,被李管事制住了。” 

    听到自己被栽桩,遗玉的反应很冷静”“长孙无忌早已怀疑我身份,为了稳定军心,将我视作叛迪,也无可厚非。” 

    ,“李管事让属下带话给你。” 

    ,“说。” 

    卢耀一字一句学话:,“长孙无忌借那晚夜袭之故,已将兵权收拢,现倾出大量兵力在安市城东高处堆建土坡,预备造势攻城,但是军中粮草不多,长此以往,即便太子阻截援军回来,最终还是会因粮草不济退兵,李管事让属下来问你,可有对策?” 

    能否阻截虏人二十万援军,直接关乎整场战争的胜败,李泰几乎将远征军中所有的得力亲信大将都带走前去击敌,驻留在安市城外的兵马会被长孙无忌轻易收拢不足为奇。 

    在长孙无忌有意或无意的安排下,唐军现呈顽势,攻下安市的希望越来越小,阿生不想李泰心血会付诸东流,又苦无对策,才会将希望寄托在遗玉身上,他问遗玉、“可有对策”其实就是在请求遗玉借助身在城中之便,想办法内应唐军。 

    ,“他未免太高看我了”遗玉嘴上这么说,心里已在搜寻着可行之策,她被萧汉带进城这几日”不是没动过,“歪脑筋”只是有些想法要实施,单靠她一个人无异于是子啊异想天开。 

    看遗玉面lù苦恼,卢耀提议道:“不如属下潜入城主府,去将杨万春刺杀?” 

    遗玉双目一亮,“你有几成把握?” 

    杨万春一死,安市必会大乱,倒是能给城外的人创造出一个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卢耀摇摇头”“属下尚未闯过城主府,不敢作保。” 

    “” 

    ,“主人?” 

    ,“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遗玉直接否掉了让卢耀去刺杀杨万春这个馊主意,让卢耀去冒险,真出了事,她去哪里再找个能〖自〗由来往于安市和唐营的高手。 

    ,“主人先吃些东西吧,属下昨晚疏忽,忘记给你留下食物。” 

    卢耀解下后背的背包,拿出里面的饼子和肉干,递给遗玉。 

    遗玉确是饿了一整天,肚里早就咕咕叫,好在卢耀留在屋里一只水囊,勉强让她解渴,眼下见到吃的,便不客气,把脏手在衣裳上擦了擦”就拿起饼子撕开就着肉块来吃。 

    卢耀就陪在一边,看着她略显狼狈的吃相,突然开口道:,“太子待你不好。” 

    ,“咳咳”遗玉被噎了下,捶了捶过来气,才疑huò地问他,“这话怎么讲?” 

    卢耀将手里的背包放下,解下腰上的水囊,拧开来递给她,道:“你吃了很多苦,假使他待你好”就不该让你吃苦。” 

    “哈哈”遗玉被卢耀的一本正经逗笑了,仰头喝了一口水,掰了一块饼给他”摇头道:,“他待我好不好,只有我自己最清楚”苦不苦,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卢耀看着她蓬头垢面下的笑容,眼神变得困huò,“属下不懂。” 

    “不懂就不懂吧”遗玉吃饱喝足后,摆摆手上的饼屑,伸了个懒腰,舒服地长吁一口气,又有了精神。 

    ,“我们不能总在这小院子里躲着,既然来了,就不能白走一趟,明天我们出去看看,再厚的墙都有鼠xué,我就不信,这安市城的守备,会没有漏洞。” 

    与其在这里担惊害怕李泰会遇险,不如先看看他们在城里能做什么。 

    两个普通人或许不能和五万守备军作对,但是她和卢耀,又岂是等闲? 

    安市城有两座城门,一在东,一在南,南边的城门临坡而开,出城只有一条蜿蜒的小路,仅能容三人并行,下面就是陡坡峭壁,摔下去不死也伤,难容大量兵马通行。 

    东边的城门和南边的情况差不多,只是略微平缓一些,越往高走,路面就越狭小,从下往上攻,本就吃亏,守备军居高临下,占尽地势,不久前的半坡之战唐军已经领了教训。 

    半坡之战固然失利,可它反应出的问题,却给了唐军一个提示,遗玉在听说长孙无忌派兵在安市东南处堆建土坡的消息后,很是沉思了一阵。 

    ,“咱们先到城南门去看看。” 

    卢耀偷了当地居民几身衣裳,同遗玉扮作了普通的高句丽百姓,在用泥土和草汁简单易容后,就到城西去查看情况。 

    在外面,卢耀并不与遗玉一道,而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她后头,两个人都不通当地人言,就心安理得地当起了哑巴,有卢耀顺手牵羊来的钱袋,吃喝倒不成问题。 

    整整三天,卢耀和遗玉都徘徊在城南一带,让她头疼的是,城垣附近戒备森严,重兵把守,寻常百姓根本就不能靠近,也就无从下手去寻找这城防的缺口。 

    “让开,让开!” 

    有些语言,不需要听懂,也能明白意思,遗玉看着丹名当地的官兵挥赶了街角一处的行人,在一面土皮录落的墙上贴了一张类似告示的东西。 

    她眼神极好,隔的老远,也能看清楚那告示上画的是个粗眉大眼的年轻人,甚至下面几行字上,还特别用毛笔写了一行楷字。 

    遗玉不用走近,大抵也能猜到上头写的什么,果然,她顺着人流挤到墙下,看清楚那行楷字:唐兄弟,你在城中不安全,你回来我们有话好商量。 

    萧汉的字写得潦草,遗玉是玩书法的行家,单从字迹就能瞧出这个写字的人当时心情如何,想必他寻了自己几日都没见,心急之平,才张贴告示来找她。 

    遗玉不觉得她和萧汉之间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可是接连几日一无所获,再看到这张告示时,脑子里不由就滋生出了一个念头。 

    使她不自觉地在伫足在这张告示下面”卢耀发现她不对,借着人群的遮掩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回过神来。 

    “走,先回去。” 

    遗玉对卢耀打了个眼sè,率先挤出了人群。 

    两人回到那间小破院里,进了屋,遗玉找了张破凳子坐下,沉思了半天,才对一直等她开口的卢耀道:“我打算去找萧汉,利用他查探城防。” 

    唐军牛营李泰营中,留下的几名太子亲信正聚在一起议事”对于长孙无忌派人堆墙一举,颇有微词,这当中反应最大的当属卢俊:“堆墙、堆什么墙!好好的仗不打”派那么多人去堆一座土墙,怎么不干脆找人去挖个地道,从安市城池下攻进去!” 

    “唉,要是粮草充足,咱们就住在这里同那些虏人耗也无妨”别说是堆一个土坡,堆一个山出来都行,可是眼看秋深天寒,怕那土坡还没堆起来,我们就要退兵了。” 

    卢俊越听越按不住,只要一想到遗玉还被困在那安市城中不能出来,这边还磨磨唧唧地在堆土,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行,我去找他!” 

    卢俊说着就要往外走,在座几人互看几眼,竟是纷纷起身跟了上去。 

    阿生这会儿也不知是在哪里”是以没能阻拦住这群莽汉。 

    长孙无忌正在和李世绩还有另外两名大总管在帐中议事,忽然听见外头乱糟糟的”门外守卫禀报是卢俊等人要见他,皱了皱眉,便让人进来了。 

    李世绩现在是看见卢俊就头疼,卢俊是张亮麾下的大将,的确猛也,可是不服管教,这几天为了不让他和长孙无忌起冲突,他不知耗了多少心神。 

    “你们几个有什么事?”长孙无忌卷起了兵书,开口询问。 

    卢俊意思着抬手行了下礼,直接问道:“敢问大人,准备何时攻城?” 

    长孙无忌不咸不淡地应道:“这件事今早不是才议过,等到土坡堆起后。” 

    “等土坡隼起来都到什么时候了”卢俊看着长孙无忌,满脸质疑,“大人该不是在避战吧?” 

    “卢念安!”李世绩大斥一声,差点拍了桌子。 

    “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卢俊嗓门也大了起来,伸手指着无动于衷的长孙无忌,沉声道:“我大唐的将士是用来征战杀敌的,不是用来给他玩泥巴的!” 

    “放肆!”李世绩这回是真急了,眼下正在大战,最忌将帅不和,他就是怕长孙无忌会为难卢俊,才会先生夺人,但显然这两个当事人都不领情。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道:“大战在即,卢将军几次违抗军令,老夫都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望你自省,你却不识大体,屡屡扰乱军心,再不罚你,是难服军众,来人!收了卢念安的军牌,将他禁到帐中,没有老夫的应准,不许出营!” 

    在场众人都惊在原地,包括卢俊在内,是没料到,长孙无忌不发脾气则已,这一发脾气便直接要收了他的兵权,将他禁足帐中! 

    李世绩急忙起身要劝,长孙无忌却先他一步伸手阻止:“我意已决,你不用多言,再让他闹下去,还不知会惹出什么大祸。” 

    李世绩是被长孙无忌堵了话,跟着卢俊来的几个人却是不依:“大人,请大人收回成命!” 

    “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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