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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三月果-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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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泰才从军中回来,身量又长了一些,原本的衣裳多不合穿,下一季的衣裳佩饰早就该准备了。得给小雨点收拾一件单独的院落,哪怕是先不住,也得弄出来。还有发给文学馆的补贴,送去给河间王卢国公几位府上的谢礼,等等等。

    掐指这么一算,还能留下一笔不小的数目收进库房里。 

    “这次兑换出的钱,你自己收着,想买什么就买,存做私房也好。至于府里,过几日我会拿出十万两充库,不必你操心。” 

    “啊?”正在暗自打着算盘的遗玉扭过头,微微张着嘴,脸上还带点茫然。 

    李泰见她这憨态可掬的模样,想到昨日阿生脸色古怪地对他汇报了府里开支,就知道她刚才扳指头在算什么,抬手掐了掐她被屋里暖气熏得的红扑扑的脸蛋,道: 

    “不必算了,你术数一向不好,前些时日府里缺钱,自己还倒贴了进去。是我没考虑周到,成婚到现在我是没额外给你添过私房,这次礼金,只当是补给你的,往后每年末了我都另与你一份红包。” 

    被他说破她用私房填补府里支出的事,遗玉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给他捏过的脸颊,嗫喏道: 

    “又不是小孩子,要什么红包啊。” 

    “我是比你年长。”说着,李泰又拍了拍她的脑袋,见她脸红,心思一动,就将人拉到膝上坐着,低头要吻。 

    屋里也没下人,遗玉就没推拒,乖巧地圈着他脖子,给他亲了一会儿。 

    秦琳在屋外敲门时候,夫妻两个衣裳刚脱到一半,秦琳喊了三声,遗玉才回神听见,慌慌张张去推埋头在她胸前的李泰,他却变本加厉地把手伸进她裙子里,惹的她险些呻吟出声。 

    遗玉不堪忍受,偷偷摸到他腰间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李泰才慢腾腾地把手挪开,从她身上起来。 

    “王妃,王妃您在里面吗?是奴婢,您快出来给看看吧!” 

    “我在,就出来,姑姑等一等。” 

    遗玉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裳,扭头见李泰懒洋洋地躺在那儿不动,便赶紧又将他敞开的领口拉扯上,拽了拽他撩起的衣摆,免得等下被秦琳在门口看见了不好。 

    “来了来了,怎么了这是?” 

    遗玉匆匆忙忙地跑到门口,一开门,就见秦琳抱着小雨点,身后头紧站着平彤平卉几个,个个一脸焦急。 

    “您瞧,”秦琳说着话,把眯眼打瞌睡的小雨点往前抱了抱,让平彤拉开了小褥子一角,指着小雨点身上一处,“奴婢刚才给小郡主洗澡时候发现的,这像是要生痘子?” 

    遗玉陡然一惊,赶忙凑上去看,就见女儿脖子后面起了疹子一样的红点,比绿豆还小一些,摸一摸有些发软,这疹子边上的皮肤也有些发红,正是同水痘发前的症状一样。 

    水痘不比带有高烧症状的天花厉害,孩子出水痘本来是很常见的事,但这水痘长在自己孩子身上,那做娘的感觉可就不一样了。 

    “就这一处起了吗?还有哪里?” 

    “奴婢都瞧过了,就这一处。” 

    秦琳这么说,遗玉还是不放心,将小雨点接过来,小心抱在怀里,走到客厅去,让丫鬟挪了炉子过来,把女儿放在短榻上,拆了裹在她身上的小褥子,掀开她衣裳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秦琳见她在孩子身上摸来摸去,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主子,这要是痘子,还得请李太医过来,您且别乱碰,这可是会传染的。” 

    遗玉没理她,心疼地摸摸女儿发红的小脖子,见她眼皮动动,有醒过来的征兆,忙把她衣裳穿好,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拍哄了一阵,好让她继续睡着。 

    “快去请李太医。” 

    她是精通药理和毒术,要治水痘她现在就能写七八张方子,但要直接用这么大点的孩子身上,尤其还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没有个商量的人,她恐怕都不敢开方。 

    “怎么了?”李泰从屋里出来,就见遗玉抱着孩子忧心忡忡地坐在榻上,边上立着一群侍女。 

    “是小雨点出痘子了,”遗玉哭丧着脸抬起头,神情有些无助。 

    李泰走到她面前,低头看了眼在她怀里睡得香甜的小雨点,微微皱眉,道: 

    “是水痘?请了李太医么。” 

    “嗯,请了,”遗玉把小雨点的脖子露出来,摸了摸上面的红疹,指给李泰瞧,“现在就这一片出了,还是秦姑姑发现的早。” 

    李泰在她身边坐下,伸手道:“我来。” 

    这么些日子李泰头一回主动要抱小雨点,遗玉愣了下,才将孩子递给他,不放心地两手护着女儿背后,待他抱稳了,才将手松开。 

    见她战战兢兢的模样,李泰抱着孩子,不悦道:“不是常说自己是大夫,这点小症怕什么。” 

    “这怎么能混为一谈,我是着急女儿,你难道就不担心吗?”遗玉忿忿地瞪他一眼,又朝门口看,问平彤道: 

    “让人去请李太医了吗,怎么还不来?” 

    “平卉跑去了,”平彤答道,但人走没多大点儿功夫,就是跑的也没这么快回来啊。 

    “你也跟过去看看。” 

    “是,奴婢这就去。” 

    平彤挨在平卉屁股后头跑了出去,遗玉紧等慢等,还是等了一盏茶的时候,才把李太医给等来。 

    李太医是被两个丫鬟催着跑过来的,亏他上了年纪,身体却实在不错,两个丫鬟都跑的气喘吁吁的,而他只是气息不匀而已。 

    李太医是在皇宫里的太医署当过职的,宫里的皇子公主,少不了小时候冒过痘子,处理这种病症,他可比遗玉老练的多,确诊了小雨点不过是风热引起的痘疹,同遗玉一合计,列了一张药性温和的方子出来,平彤当即就拿去抓药煎煮了。 

    这么多人围在身边折腾,声音再小,小雨点也还是被吵醒了,睁开眼睛,就觉得热,想要哭,但迷迷糊糊看见头顶上李泰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父女两个视线对上,小家伙打了个嗝儿,愣是将哭声噎了回去。 

    药熬好,遗玉亲手一小勺一小勺地喂了女儿,带她喝下药,李泰从头到尾抱着小雨点,等遗玉喂好药,要哄她睡觉,才将孩子递给她。 

    等小雨点睡着了,午膳的时辰早就过去。 

    “先抱下去吧,”李泰站起来,不着痕迹地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对秦琳道,见遗玉抱着孩子不肯撒手,脸色这才有些难看: 

    “你当这满院子的下人都跟你一样不用吃饭么。” 

    做主子的没用饭,下人哪敢先食,王府里的规矩很是严谨,三餐需得李泰和遗玉用过,敲了中庭的铜鼎,下人们才能开饭,哪个敢逾越,哪怕是半刻,饿上两天都是轻罚。 

    遗玉依依不舍地将女儿交到秦琳手中,由她带到隔壁去看着,平彤才叫厨房传上早就准备好的膳食。 

    遗玉挂记着女儿,胡乱扒拉了几口,便放下碗箸,只等李泰发话,就去守着女儿。 

    然而李泰却见不得她这眼里没人的模样,既不搭理她,也不允她先离席。 

    遗玉很快就坐不住了,没等李泰开口,便起身道:“你慢些用,我去看孩子。” 

    “坐下。” 

    “我吃好了,”遗玉耐着性子对李泰道。 

    “坐下。”李泰给自己倒了杯酒,声音已经有些严厉。 

    见他这不慌不忙地模样,遗玉脸色也挂不住了,干脆就不经他同意,闷着脸扭头便往隔壁走。 

    李泰轻抿了嘴唇,仰头灌下一杯酒, 

    “主子,”阿生在门外通传一声,等了两息,没听李泰应声,便自己掀帘走了进来,脚步有些匆促地走进饭厅,低声对着李泰禀报道: 

    “主子,皇上醒了,派人诏您立即同王妃一同进宫。” 

    (昨天招了小偷,丢了些东西,还好损失不大,提醒亲们注意,出入家里门窗要锁好,在外要看好钱包)

第三三四章 圣心

    大明宫座落在皇城东侧,东近龙首山,是从贞观六年开始修建的,原名永安宫,为太极宫后苑,建到贞观九年时,取义大道通明,而改名为大明宫。 

    李世民中秋病后,便是移驾到了大明宫宣政殿后休养。 

    时至黄昏,宣政殿前,平日安静冷清的大厅里,难得有了人气,皇子公主,王公宰相,被宣入殿的人不在少数,遗玉和李泰到场时候,居住在京城的几位皇子,差不多都已候在这里,没来的也就是之官在属地的二皇子李宽,三皇子李恪,还有被贬不得入京的六皇子李谙。 

    除此之外,左右仆射,长孙无忌、房乔,河间王李孝恭,申公高士廉,鄂公尉迟敬德,卢公程知节,都在被诏之列。 

    这像极了是要交待后事的场面,让人心躁动不安,皇上还未说要先见哪个,就连处事老练的几位王公大臣都避不得当前,三三两两聚在一处,相互打听起风声;更莫说殿上交头接耳的年轻人。 

    “魏王,魏王妃到。” 

    领遗玉和李泰进宫的小黄门不高不低地在殿前打了个通报,夫妻俩一进门,嗡嗡低语的殿内便是一静,接着便有人竞相同李泰打了招呼,一时间殿上“魏王”“魏王”的唤声不绝于耳,李佑更是大嗓门地喊了一声: 

    “四哥,你可来啦。” 

    他见遗玉就跟在李泰后头,忙又侧目冲她仓促一笑,“四嫂。” 

    “嗯。” 

    遗玉看了眼李泰,见他走向李佑他们那边,扭头瞧见几位王妃公主坐的地方,便没跟着他,一个人朝那边去了。 

    见她过来,除了目带冷笑的长乐同面色阴沉的城阳外,几乎是所有的女贵都站起身迎了。 

    “四嫂。” 

    “四嫂。” 

    “四嫂,这边坐。” 

    身在皇室,尤其懂得见风使舵,一个月前,就在平阳的生辰宴上,遗玉还是一个百般不受待见,遭人指点的角色,这才一晃眼的工夫,众人待她都恭敬小心起来,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遗玉一边暗笑,一边不亲不疏地同她们点了下头,又对长乐行了一礼,不管她回搭不搭理自己,兀自走到不住地冲她打着眼色的高阳身边,挽了裙角坐下。 

    她刚一落座,高阳便扯了她袖子,凑过来抱怨道: 

    “昨日我去王府找你,你怎地不在?” 

    “我去了二哥府上,你来之前怎么也不先递张帖。” 

    高阳撅嘴,眼睛瞟了一下两边,知道不少人都在竖着耳朵听两人说话,声音微微拔高,有些悻冲冲道: 

    “我去找你还用递帖子么?” 

    遗玉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知道她这是在众人面前表现两人亲切,不以为她有心眼,反倒是觉得可爱,便配合着放软了语调,好言解释道: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怕错了前后脚,让你白跑一趟。” 

    她当日落难时候,高阳虽没能帮上什么忙,却从未有对她避嫌之举,还是她怕牵连了她,故意躲着高阳走,如今她跟着李泰翻了身,如何会计较她这点小心思。 

    高阳见好就收,转眼便亲热地拉着她的手,小声嘀咕起别的事来。 

    人都到齐了,才见内阁快步踱出一名内侍,臂腕上打着一把拂尘,一望殿上,高声宣了: 

    “传,李孝恭,房玄龄,长孙无忌,觐见。” 

    一回喊了三个人,在众人的目送下跟着那内侍进了暖阁。 

    约莫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三人便又退了出来,这几位都是久经官场的大人物,刻意掩饰,单从神情上,遗玉是难以看出他们在里面听了什么教训。 

    “传,魏王妃卢氏遗玉,觐见。” 

    遗玉正琢磨着长孙无忌脸上有些微妙的表情,忽听人在耳边喊了,怔了一怔,左右看了两眼,确认是在叫自己,才晓得起身。 

    不怪她反映迟钝,这种场合上,要被皇上宣见,是横排竖排也论不到她呀,何况还是单独一个被宣进去,这叫什么事儿? 

    遗玉望了眼李泰,见他冲自己微微点头,便低着脑袋,跟上那内侍。 

    这暖阁里少说堆有四只炉子,遗玉一进屋,便觉得迎面热气扑过来,夹杂着一股微腥的药草味道,又混有龙涎香,种种味道混在一起,是有些刺鼻难闻,处于习惯,她还是仔细嗅了这味道,尝试辨别当中的药材。 

    “启禀皇上,魏王妃到了。” 

    “嗯,到门外守着。” 

    “是。” 

    内侍引了遗玉到屋里,便躬身退到门边,她迟疑了一步,一个人走进去,听见帘子在身后放下的响动,也没有回头。 

    七八步外,垂着层层纱帷,屋里光线并不明亮,然足够遗玉看见那纱帷后的龙床上,一道侧卧的人影,尽管模模糊糊,她也能够感觉到,对面投来审视的目光。 

    “参见皇上。” 

    遗玉提了裙摆,跪下行大礼。 

    那卧病的君主就看着她跪下来,叩首,没有叫起,屋里安静了一会儿,遗玉才听见他暗沉又显得疲倦的嗓音: 

    “。。。可知朕为何要诏你。” 

    “遗玉愚昧。” 

    “朕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一颗棋子,乱了朕整盘棋。” 

    霎时间,遗玉额头浸出几滴冷汗,心道多说多错,便干脆低头不语。 

    “太子心性软弱,若非是平阳同李泰一起逼迫于他,本不至于谋反,平阳到现在也未必明白她是被你当了枪使说来,还是朕的漏算,原以为李泰会勒令你不得提早归京,又有平阳保你,生不出什么乱来,没曾想你会自己一头撞上去,早知道你会坏事,当初朕用了卢智,就不该留你。” 

    李世民显然身体未愈,说这么几句话,呼吸声便紧促了一些,遗玉听在耳里,非但没有觉得放松,反而有股寒气顺着脊椎往头顶上涌。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她已找到卢智,还知道这一次是卢智出手帮了她。 

    她该怎么办,是装糊涂还是老实地承认,面对皇上的挑明,听出他话里有一瞬间毫不掩饰地杀意,遗玉僵着脖子跪在那里,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就在遗玉忐忑不安的当头,李世民话锋却是突然一转,漫声道: 

    “太子确不是一个承大业的人选,论文才武功,朕这些儿子里,他样样都不拔尖,前年又得了足疾,可以说是废了半个,然而他是朕的嫡长子,仅这么一个身份,只要肯他安分守己,没人能越得过他。李泰固然文武双全,可他生母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血统低贱,朕从未想过要传位于他。” 

    上不得台面,血统低贱。 

    听见皇上这样冷淡地评价李泰的生母瑾妃,遗玉整个上半身都僵硬起来,对瑾妃的死,她不是一无所知,那样一个为了情爱奋不顾身的女子,尽管自己不能认同她的作为,可她更不认为皇上有资格这样侮辱一个为他丧命的女人。 

    她忍了忍,没有开口辩驳。 

    李世民还算满意她的卑恭和安静,继续说道: 

    “十多年前,朕还在东宫之位,却被安王压于项上,忍辱负重,一朝成就大业,然心头生忌,最不得见兄弟手足相残,父子不亲不敬。朕早先原本宠爱李恪,可他伙同太子暗杀李泰,使得朕心起间隙,渐渐疏远。” 

    回忆一些往事,李世民声音惆怅,停停讲讲: 

    “后朕惯纵李谙,他竟以为朕偏颇李泰,将朕也记恨上了,那日击鞠会上丑态毕露,朕只得将他驱逐。阴妃家门显赫,只一子李佑,朕难免重视,常常诏他入宫小住,又让他与太子亲近,奈何他亦心有不轨,听人挑唆,竟想方设法嫁祸李泰害他性命,后自食恶果,一场大病,性情也窝囊起来。” 

    “朕有十四子,最智勇双全莫过于李泰,最心狠手辣莫过于李泰,他如今不过二十四岁,却将朕有气候的子嗣,都不动声色地埋没了,偏让朕揪不出他半点过错,念他心机过重,只得将他留在京城,临近看着他。” 

    闻言,遗玉脸色陡然变幻,她原本以为李泰不之官,是因皇上要留他做靶子,用对李泰的宠爱,掩护他真正属意的继承人,而这里面却还有这一层关系。 

    听着李世民这番感慨,遗玉心中苦涩难当,他只将太子、李恪他们当成儿子来爱,却从头到尾把李泰当成一个外人来防范。 

    这叫她不禁忆起来那年三月在宫里的击鞠会上,李恪骑马撞了李泰,两个人一样受伤,可皇上眼中却只有一个儿子,杨妃的大呼小叫,李谙的愤愤不平,他们都有父母兄弟关心,谁又来怜惜她的李泰。 

    “朕实难想,若将由这天下交给李泰,朕这些子女,到头还能剩下几个。” 

    “皇上这番话,恕遗玉不敢同。” 

    李世民隔着层层纱幕,看着那小心翼翼岣嵝了半晌的人影突然直起腰来,有些意外,皱了下眉,不愠不火问道: 

    “你是想说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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