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新唐遗玉,三月果-第3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啊!”

    高阳慌忙闪躲,药盒擦着她肩膀砸在她身后的水墨屏风上,反弹在地面摔开,刺鼻的药气很快便升腾起来。

    “你做什么!”

    “我恶毒?你们怎么就不想想曾经干过什么!”遗玉压低了嗓子,涩声道:“楚晓丝你认识吧,当年还在国子监时,长孙娴曾指使她给我下迷药,关在甘味居后林中废屋里,险些让我闷死。五院艺比你还记得么,她孤立我、陷害我、刁难我,几乎让我沦为人笑柄。

    你知道我曾经惧马吗?那是因为她指使人在御艺课上惊了我的马,让我从马上摔落,差点毁了容貌!你说我害她?两年前我被长孙家从国子监逼退,多少学生一纸书信呈递言明不愿与我同堂,我有家不能归,丧兄失母,独自一人,就连这长安城都待不下去,当日她逼我种种,你又知道多少!”

    不是李泰屡次救她,若不是李泰两年前护住她,带她离开长安,她简直不敢想象她现在会成什么样子!

    “至于你高阳,需要我再帮你回忆一遍?三年前,就在芙蓉园里,我只是你公主殿下的一个乐子,在众人面前,你逼我下跪,你羞辱我、谩骂我,甚至蒙了我的眼睛让我拿手去喂猛禽,你一声令下,便有人拿剑架在我的颈上,你只需一句话,就能让我人头落地!五院艺比在实际寺,你同那恶僧给我下药丢到枯井里,你真当我那时昏迷不知么!”

    她看着高阳迷茫的眼中乍现慌乱,吸了一口刺鼻的药香,胸口的酸涩难解,本是为反间她,却不觉动了真性,难忍地撑大了眼睛不让眼泪涌出,自嘲道:“你想想清楚,是你们先来欺辱我的,换了是谁被如此对待,又能吞下这口口黄连苦水,长孙娴能吗,长孙夕能吗,你能吗?可即便是你曾如此待我,那天在天霭阁中,我见你酒醉悬楼,还是忍不住拉一回,你们不拿我的命当命看,我却做不到。呵,我笑你傻,我自己又能好到哪去。”

    她声音已然哽咽,无力地背靠向床头,手掌遮住眼睛,却遮不住从指缝间滚下的泪水,高阳怔怔地看着她半边脸上的水痕,凝在下颌的水珠。

    她恍然又想起来,因不能同心上人长相好,苦不能诉,那天地从宫中跑出来,卧在楼边独自饮酒独自哭泣,摇摇欲坠,有人在楼上唤她,她经常醉酒,却只有那回梦见了她连长相都不知晓的母妃,喂到嘴边的温茶,抚摸她额发的手指,还有萦绕在耳边的叹息,一个温柔又体贴的女子——她当时总觉得熟悉,也曾怀疑过,原来真的是眼前这个女人。

    “你…你哭什么,”高阳忽地局促起来,她抬了抬脚,却没有敢往前走一步,手指揪着两侧裙摆,用着就连在李世民前都没有过的小声,道,“我、我现在又没欺负你。”

    “你回去吧,”遗玉情绪稍有平复,却不想在高阳面前过多暴露情感,“转告长孙夕,让她安分地待在家里养病,少来招惹我,今日不同往昔。”

    “……凭什么让我给她代话,你真当我是她的下人不成?本宫也是她能使唤动的!”高阳羞恼地闷声道,有些语无伦次。

    “不去也罢,”遗玉曲着右腿,弓着身子,背对她躺了回去,“你走吧,我累了。”

    就这么过了好大一会儿,高阳神情复杂地看着她渐渐静下的侧背,落在她那只仔细包扎起的僵硬左腿,犹豫了半晌,才瓮声瓮气道:“我才不是傻子。”

    说罢,没听遗玉应,她红着脸一跺脚,转身推门跑了出去。

第172章 花你钱亏你闺女

    高阳离开半晌,平卉才从外头进来,轻手轻脚挨到床边,看看面朝床里侧卧而眠的遗玉,去纳柜里取了一条凉被抖开给她盖在腰上,窗子都打开散散药气,在玉蛤炉里添了些香块,跪坐在床边,一下一下给她摇着扇子。

    遗玉这一觉醒过来,已过了吃午饭的钟头,连日闷热无雨,人也没什么胃口,半桌子素餐,她只尝了小半碗鲜烩汤饼便吃不下了,让人撤下来,西院两位老尚人到翡翠院来见。

    遗玉腿伤的事,包括那天在马场上的一闹,宫里几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这等私怨,非是必要,皇上根本就不会去多管,好像当初房卢两家闹的不可开交,房老夫人大闹卢家宗祠,卢老爷子放下狠话,两家子丢脸都丢到朝堂上去,严重影响了朝序,李世民才丢给了大理寺去处理。

    也是因此,遗丢同李泰成婚这一个多月里,除了新婚第二天在宫里逛了一圈,就没再被召见过。

    戚东眉和刘环今早上进过宫,代遗玉到韦贵妃跟前问候,这会儿回府在遗玉面前回报一通,代了几安抚话,让她好好养伤,不必多虑,等身体好了再进宫去拜见去去。

    自打府里四个大侍女被杖刑送走后,戚刘二人就极少来翡翠院,遗玉是有让负责府中食宿的陈曲盯着这两个动静,也不知是被惊着了还是怎的,原本以为要折腾点事的她们,出奇的安分,就连现在同遗玉说话,也没哪个敢向婚前那样拿强调的,都是低眉顺眼的和气。

    “这大热的天,劳你们二六往宫里跑了,平卉。”“两位尚人。”平彤折进里间,取了两只红布小囊送到戚刘二人手上。

    府里上下都有传,王妃为人大方,翡翠院赏钱向来给的都是银子,果不其然,戚刘二人揣了小囊,朝遗玉拜了拜,便被平云领着出去了。

    两人一走,遗玉就对平卉道,“下午有空你去找陈曲提醒一下,若这两个有什么异动,就立刻来报我。”

    “奴婢晓得。”

    平彤被遗玉派到长孙府上去问候时,长孙无忌刚走进长孙夕院子里。

    同样是因为腿伤足不出户的两名女子,比起遗玉那边见天有人来探的热闹,长孙夕这头相较冷清许多,外头流言碎语正躁,长孙家最近是多麻烦,并不爱待客,处在这种尴尬的节骨眼上,聪明的都不会送上门来找嫌,哪个也不想被当成是着笑话的。

    长孙无忌有一进屋,便是听见呜呜咽咽的哭声,挥手让几名蹲在床边哄劝的侍女都下去,就在床头坐下,伸手拍着埋头在被里的长孙夕,哄道:“不是昨日才同爹说不再哭了?”

    “…爹,您别管我,我心里…难受,忍不住。”

    “爹同你说,那些大夫明日起就不会再上门,外头传言是不好听,但谣言总归是谣言,咱们不去理会它,等过一阵子也就散了。”

    哪知他刚说完,长孙夕的哭声却更大,她撑起身子,扭头看着长孙无忌,泪眼婆娑,一双猫样的杏眼浮肿,几缕额发被汗湿粘在脸颊上,精致的五官憔悴不少,她不顾腿上刚换好的药,硬是扑进长孙无忌怀里,搂着他哽咽道:“不一样,大夫们走了,可女儿再没有第二回及笄礼,他们就是不乱说,也忘不掉,他们会一直记得女儿及笄那日是个什么荒唐情形,是凶兆、凶兆……爹,夕儿好难受,夕儿从没这么难受过,爹,您要给夕儿做主,好好的青天白日,哪里来的乌鸦呢,不知是谁要污女儿名声,爹,女儿简直不想活了。”

    “乱说话!”长孙无忌低斥一声,手却轻轻拍着她后背,“爹已让人查了多遍,那天的鸦鸟只是个巧合,你不要一天到晚乱想,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你是爹的掌上明珠,即便是被传了几句闲话,又有谁敢小觑你。”

    “可是我的腿……爹,您那天说的,说魏王妃的腿不好,夕儿的也不能好,您是当真说的,那魏王妃的腿若是瘸了,难道夕儿真要陪她一起么?”

    长孙无忌脸色微变,颧骨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儿,听她哭的打起嗝来,方才伸手拍拍她肩背,沉声道:“傻孩子,爹怎么舍得,你暂且委屈几日,爹自有办法。”

    若真是被逼急,他又怕过谁。

    “嗯……夕儿信爹。”长孙夕哭啼声渐小,趴在长孙无忌肩头,抽抽搭搭,眼里除却恼恨,哪有半点忧伤。

    遗玉之    所以没回信过去,便是怕落下什么口实,平彤见了长孙无忌,并不怯场,只规规矩矩地将魏王府这些日子的花费报上,连着又提了自家主子身体虚弱,又为长孙家小姐劳神不少,几句便宜话说下去.长孙无忌怎么不明白对方意思,当即就让管事去库里提了许些名贵的药材,又并着几支老参,让平彤提带回去。

    平彤精着,怎么会收,同他客气一番,便说了遗玉最后交代:“长孙大人,王妃这些天为长孙小姐寻医,是打听到几位有真本事的大夫,但凡有能者都傲居,不肯轻易出诊,我家王爷眼下不在京中,魏王府里又离不开主子,王妃预备等王爷回来,便外出寻医治腿伤,许能求愈,这便让奴婢来代问长孙小姐的病情如何,不妨月后同行。”

    这番话说下来,话里几层意思,这叫原本还在打算,若是遗玉得理不饶人便要如何的长孙无忌,大出所料,他眉心一突,随即笑道:“多谢王妃桂怀,老夫亦识得良医,小女腿伤就不劳烦府上了。”

    平彤不多问,又答了他几句问候便离开。待她走后,长孙无忌脸上的笑才撤离下来,搁在案头的拳头缓缓收紧,绷起了脸,一旁从头听到尾的管家,犹豫着出声:“老爷,魏王妃这意思,便是不再追究,依小的看她腿脚未必便是同探子报的那般严重,适才借着寻医之名给双方找了台阶下,三小姐大可不必陪她扮疾,这事算是结了,您又为何事担忧?”

    “正是如此,老夫才会担忧啊。”

    聪明人不足为惧,真正叫人不安的,正是能忍能让之辈,一个胸怀机谋的四皇子已经是叫人头疼,再添上这么一个女子,实在是叫人担忧。

    隔天傍晚,长孙无忌便差人送礼到魏王府探望,遗玉在屋里歇着,平彤去前厅见了长孙府上的管事,等人走后,直接叫刘总管和卢东来,拿了礼单给他们瞧。

    单乎上面除了药材便是一些礼品,刘念岁让人开箱轻点时候,还在琢磨着长孙家这是个什么意思,哪想这看是是装了礼品的小箱小盒,一只只打开,里面竟是真金白银,小码了几堆,吃惊中,一细掂量,足有五千之多。

    “刘总管,王妃说了,这些钱两都归到库里去,”平彤一板一眼道,“把前头请大夫的支出填上,剩下的记做私账收银。”

    刘念岁拿着那份写了不值这些银块二十之一的礼单,神情怪异地点了点头,天晓得他可从没想过,还能有这么个“赚”钱的法子。

    平彤心里得意,面上半点不显,转而去叮嘱在场的几名侍从管好嘴巴,掏了两张折角的贵票,给刘念岁和卢东一人封了一份,扭脸回翡翠院报账去。

    遗玉从平彤口中详细听说了她见长孙无忌的经过,几乎是一字不落,琢磨了半会儿,点头夸她,“做得好。

    “该说话学的好,主子都教那么明白,奴婢再不会说,那不成呆子了么。”

    平彤不着痕迹地反拍了一记马屁,遗玉笑瞪她一眼,心中大定,她压根就没打算从长孙元忌那里讨什么公道,就这么花了长孙无忌的银子亏了他闺女一回,巳是叫她给自已出了口气。

    这么想着,昨日同高阳见面后残留的那点儿抑郁一扫而空,晚饭多吃了半张金丝饼,一觉睡到天大亮。

    上午她本是打算让下人把药房里的东西搬下来练练手,齐铮却从文学馆找了过来,在府外求见。

    《坤元录》一期的稿子已经落成,李泰走之前是有吩咐过,让人拿来给她先看,齐铮这便是送稿子来的。

    照例没让进屋,隔着帷幔立在门外说话,遗玉只听见门外侍女闷笑,没能瞅见齐铮脸上小半个月前被程小凤痛打一顿之后留下的精彩。

    齐铮先是问候了她身体,让随行的小书童把一箱子稿件送到侍女手中,因大书楼一案,两人并不陌生,说话也不拘谨。

    齐铮有意将文学馆近日的情况凛报了她,事无巨细,讲了小半个时辰,遗玉也有兴趣听,说着说着,他却把话头引到了那驱虫丸上,是说大书楼中文士职夜,常被蚊虫所扰,不能精心文墨等等。

    遗玉哪不明白他是个什么意思,便温声道:“是我欠考虑,你且先回去,过两日我让人做好送过去。”

第173章 娘家人

    “一群男子也怕蚊虫叮咬,主子您也太好说话啦,来个人要便给,还当咱们这东西多好做得呢。”

    送走了齐铮,平卉忍不住抱怨,这几天上门讨药的人多,头两天还只是墨莹文社那几个,后头来探病的多是有意无意地提起,不给吧,人家当他们魏王府小气,给吧,架不住人多啊,上回赵氏和窦氏来探,开口就是要个几百粒,还当东西都是现成的呢。

    “奴婢同姐姐没事就待在楼上药房炼蜜捏丸子,现在闭着眼睛都快会做了。”

    “平卉!怎么同主子说话的,让你做事是亏了你不成?”平彤喝斥她一句,转身对遗玉低头道,“小妹口无遮拦,主子莫怪。”

    平卉也知话说过了,怯怯看着遗玉,小声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这样不大好。”

    “你还说!”平彤扭头瞪她,平卉擦着脑袋不敢再言。

    “好了,你别凶她,瞧把她吓的,”遗玉耐心对平卉道,“别误会齐大人,他这可不是在给我找麻烦,是给我送好来了。”

    平卉不大明白,平彤只迷糊了一下便明白过来,遗玉想了想,又说:“总让你们做这个是不合宜,再这么下去咱们翡翠院都成药铺子了,这样吧,我写一封书信,明日平卉回镇上一趟请姑丈来。”

    五柳药铺长安七家铺面,有三家归她管纳,驱虫丸这等小东西先是从魏王府流出,不好拿出去明卖,但把几样方子和药序托给店里去制药,送人情也省事许多。

    高阳来那一趟,遗玉已做好让外头传闲话的打算,岂料隔天这位公主却办了一件让她始料未及的事,让这谣言还没传出便不攻自破。

    “人走了?”手里捏着一份长长的礼单,遗玉哭笑不得,可想而知高阳亲自骑马将这一大票礼品送来,门前是怎么一个热闹。

    “回王妃的话,高阳公主留下东西,又在门前问候了您两句,便带着人离开。”

    “下去吧,将东西查一查,再归一归,有不妥的都先挑拣出来。”

    “是。”

    管事一走,平彤便纳闷道,“主子,公主她这是做什么?”多的人知道高阳公主同魏王妃不对盘,这大张旗鼓地送礼过来,不是叫人误会她们两个相好么。

    “谁知道呢。”遗玉又将礼单看了一遍,有些糊涂了,两人那般种种过节,依着高阳性情,是不会因为她曾在天霭阁拉她一把就同她化干戈为玉帛的人,但这势头,怎么看怎么像是高阳在主动和她示好。

    她是想过要反间高阳,可没想过要同她化敌为友呀。

    暂先不说高阳为何做那怪事,第二日,遗玉见过方航,对方并不惊讶她伤势,想来早便有耳报,两人一番商量,同是打起了售卖成药的主意,一拍即合,方航收下遗玉七份方序,除了驱虫丸外,另有解酒丹、清热散、润喉露、止咳浆、知味丸、明目水六种,都是外面从未见的成药,应对时兴的几种病症,药效快又稳,以便大夫诊后直接开药取药,省下了抓药和煎药的时间,便捷又省事。

    “这驱虫丸和明目水就不要外卖,只让店里单做给我便是。”

    “好,你不必怕方子外露,店中掌柜大夫,就连着搓药的学徒都是我从南方带来干干净净的家底,”方航好生将一叠药方收进袖中,喜形于色:“依我多年行商经验,这桩事若做成药行便不必担心营生,怕只怕到时赚了大头有人眼红,去拆我们的方子。”

    遗玉摇头道,“这点不必担忧,现个大夫多重病症而轻药理,我师承世外,只要方子不露,单从成药去拆药序,怕是连那最简单的清热散都得花个一年半载的工夫,平卉跟着我学过手法,你这几日先把做药的学徒们凑到一起,我让她去指教。我倒是担心,时人病中多赖现煎汤药,成药推行不利,又有时效限制,未免积货,起先少制为妙。”

    “哈哈,这如何营生我来操心就好,你无需多虑,只等每月收账吧。”

    遗玉早上被挪到外间客厅,方航坐在她左手位置,执笔唰唰在帛纸上写下几行,又取了随身私印盖上,让平卉递给遗玉,打趣道:“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若是事成,除却与你的三家,我那四家店另分你两成利。”见遗玉微微皱眉,他又干咳两下,不好意思道,“可不是姑父占你便宜,万一不成,这风险我担便是。”

    药材来源是从方家南方的药山,遗玉拿了三间店,不管事,每月却也要按底价买进方家药材,掌柜的、大夫、学徒、伙计们的月钱也都是她出,只不过交给方航一并经营罢了。

    因此方航这么分,就算是拿两成利买了遗玉的方子,实则分了她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