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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三月果-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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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娴轻哼,“那便请你离开,我尔容诗社不需你这等目中无人之辈!”作为始办人之一.只要有适当的理由,她大可将其逐出!
    闻此言,遗玉心中一番计较后,方才在众人的注视下,对着里长孙娴的方向,略微曲肩一礼,随即正身直背,神色平静地开口道:“本是怀悦赴邀,怎奈人有心刁难,若要就此屈从,实违我心,多谢今晚款待,遗玉先行告辞。”
    为了这么大点的破事儿就让她道歉?开什么玩笑。
    (加更到。兔年快乐!祝亲们小日子都过的像蹦跳的兔子一样欢实!)

第三四八章 醉酒
    遗玉今晚精心打扮过,虽年岁放在那里,未能有年长女子的体态柔美,可也是明眸皓齿的小佳人一个,神态自若地对长孙娴说着那几句辞言时候,更是通身散出一种独有的平和气韵,无关于年龄,那是一种类似于宠辱不惊,却更要温和的气质。
    但凡是留心着她此刻一举一动的人,神情稍微敏感一些,便可察觉出她身上此时散发出的独特来。
    不再看长孙娴冷然的面孔,遗玉将空空如也的酒杯放下,两手抄袖,仿若刚刚从自家后花园逛过去,现在要回屋睡觉一般自然地从一张张席案间穿过,走向舒云阁的大厅门口,众人正在心底咀嚼她那番大有“宁折不屈”派头的言辞,并未察觉到她此刻看起来直溜儿的步子,其实正微微晃荡着。
    “留步!”
    就在步子有些轻飘的遗玉走到厅边,心里晃荡着回去吃些什么夜宵的念头时,这静悄悄的阁楼里却响起一声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喊声。
    楼下众人太头往楼上瞧,遗玉亦脚步一错,转身在楼里三面瞄了一圈,视线落在不远处二楼的香廊上,正扶着栏杆着向她的锦衣男子。
    不认识,遗玉心中闪过这么三个大字,一扭脸就继续住外走,可左脚落下方脚还没提抬起来,便听身后响起一片少女们交错的悦耳之音:
    “参见太子殿下,参见魏王殿下。”
    李泰?遗玉的耳朵抖了抖,内心挣扎了一下,转过身去,仰起头定睛一看,果然见得栏杆后面的席案间,有那么一道显眼又眼熟的人影,再看刚才出声喊她的锦衣男子,那便是当朝太子,李承乾么?
    “免礼,那位小姐且上楼来,本宫有话要问你。”
    太子开口留人,能走么,不能。太子的要求,能拒绝么,不能。于是,遗玉便在楼下的少女或是同情或是羡慕的眼神中,顺着东面的楼梯走上去。
    太子和魏王这么一现身,刚才长孙娴和遗玉的矛盾便瞬间被淡化了,楼下在座的除了几名公主外,有些分外地注意起自己的言谈举止来,且时不时朝楼上瞄那么一眼。
    长孙娴看着兴冲冲地离席朝楼上走去的长孙夕,又望了一眼楼上已经归坐的李承乾和他身边的李泰,暗自咬牙后,重新落座,伸手取过一旁已经醉倒趴在桌上的高阳手中的酒壶,将酒杯斟满。
    “娴姐,这卢小姐是有些过分了,你不要生气啊。”坐在她附近的人轻声劝道。
    “我知道,她如今风头正盛,脾气差些也不奇怪的……”
    迈上最后一阶楼梯,遗玉鼻子一痒,忙用袖子掩着嘴,打了个小喷嚏,吸了吸鼻子后,抬头便看见前面两丈远处的香廊下面铺设的绒毯上,正举杯饮酒的李泰。
    今日这人穿了一件紫底流金的鹿纹袍子,头戴的金砂冠,在屋檐吊着的彩色花灯的照映下,泛着明晃晃的金色,给那本就线条完美的侧脸,更添了几分耀眼。
    仿佛是察觉到她的靠近和注视,他扭头对上她的视线,那双青碧色的眼眸仅是停顿了片刻,他便回头继续喝酒,像是两人并不是相识一般。
    遗玉的脸上并未流出什么异样,看看站在他身后眼观鼻的阿生,又看着坐在他那头的李承乾。走近才发现,这两人身边竟是各有一名千娇百媚的女子作陪,若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李承乾边上那个是坐着的,李泰边上这个是躺着的。
    “四哥,太子哥哥!”还差几步就到跟前,后面却蹿上来一个人,甜甜地唤声后,便顺势在李泰身边的毯子上坐下了。
    遗玉自认没有长孙夕同他们“相熟”,便靠着栏杆边上站着,半垂着头,用余光打量着李承乾,许是因为长孙皇后本身就是个美人儿,这二十出头的太子,长相俊俏,只是神色间透着许些轻浮。
    “是哪家的?”
    “小女姓卢。”
    “哦,”李承乾一挑眼,恍然道,“怀国公府上的,那你便是刚认回来的那个?”
    “正是。”
    “耷拉个脑袋做什么,在楼下不是挺硬气的吗,抬起头,看着本宫说话,”李承乾拿酒杯底子磕了磕桌面,发出“砰砰”的响声,待遗玉抬起头直视过来后,眼睛便像是刀子一般在她身上刮过,嘴角扯起一抹不知是喜是怒的笑。
    “你可知道,刚才你害本宫输了一个赌约。”
    “小女不知。”尽管不去看,可余光里还是溜进李泰左香右暖的画面,她便让视线专注于眼前的李承乾,却不知这么一来,本就对李承乾无惊无惧的眼睛,更显得镇定十分,落在这位向来喜欢新鲜事物的太子眼中,让他眼中兴趣再添。
    太子可不光是只喜好那种丰韵的美人儿,对于稍显青涩的少年少女,亦有偏爱,但凡是能让他感兴趣的,这长安城里的女子不论年岁和婚否,在他眼里只分为两种——可以招惹的,和不可以招惹的。
    李泰从遗玉走近起,便留意着李承乾的动静,但见他这会儿两眼闪光,因了解他为人,便很是清楚这是对遗玉生了兴趣。他眼底微寒,目光一移,正看见遗玉直直望向李承乾那双黑亮的眼睛,他唇线抿起,轻皱了一下眉头,面部这细微的变化,却落入一旁望着他的长孙夕眼中。
    “不知?本宫现在告诉你了,你便是知,过来,将这杯酒饮下,本宫就不怪罪你。”李承乾拿起案上一只摆设用的空杯,让靠在他身上的娇媚女子注满,一手托起,含着三分邪气的笑容,递过去。酒杯中色泽金黄的酒液,是十年份的天琼佳酿,就是就连寻常的男子喝上一杯,也会生出醉意,说胡话。
    遗玉看着那足有拳头大小的杯子,很是头疼,但凡是宴会,她总会遇上大大小小的倒霉事,这几乎都成了铁律。她可是不喝酒的,方才在楼下饮了一杯,这会已经隐隐感觉到酒劲儿上来。可若是不喝,这事情该怎么收场,鬼知道她一直待在楼下,又是怎么害得楼上的李承乾输了赌注的.偏要来受这份刁难。
    “皇兄是在岔开话题,打算赖掉赌注么?”
    “四哥,是什么赌注啊?” 听见李泰的声音,遗玉扭头去看,正见着玲珑小巧的长孙夕探身贴近到他面前询问,而他另一侧脚边匍匐的娇媚女子正将剥好的水果往他面前送,俊男美女相伴,尽管李泰的表情不是很到位,那画面也是养眼之极,可惜,她却没那般好心情欣赏。
    李承乾放下手中酒杯,满脸不悦地代李泰答了长孙夕,“本宫输了一件事给你四哥,心头窝火,”又对刚才发问的李泰道:“你放心,本宫从不赖账。”最后转眼看向遗玉,冷笑道:“可也从不憋火,这杯酒,卢小姐若喝了,今日赌输,权当走本宫倒霉,可你若不给本宫面子,哼!”
    见他明目张胆地“吓唬”,李泰声音亦冷,“你输了赌便要罚她,那本王赢了,若不奖赏她,岂非说不过去。”
    李承乾闻言,大笑两声,眯眼看向他,“四弟这是在故意同本宫作对吗?”
    李泰拇指摩擦着宝石戒面,语气平淡,道:“皇兄这是在威胁本王么?”
    李承乾闻言色变,环在身边女子肩头的手掌用力一收,惹来她一声痛呼。
    虽说多数人都对太子和魏王的不合有所耳闻,可两人在外面闹起来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眼瞅着三言两语之后,互不相让的两人之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长孙夕连忙劝道:
    “不过是一个赌约罢了,何须发这么大的脾气,太子哥哥,四哥,你们——卢小姐?!”
    她话未说完,便低呼一声,两个男人同时扭头看去,便见遗玉手里正捧着那只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的酒杯,仰着头“咕咚咕咚”一口气饮下,金黄色的酒液从她唇角溢出些许,沿着白皙小巧的下巴滴落,一杯饮尽,她仅是皱了皱眉,便将空杯重新放在李承乾面前,对着他躬身一礼,恭声道:
    “多谢太子殿下赐酒,小女现在可否离开?”
    “……”略一沉默,李承乾扭头挑衅地看了一眼面色深沉的李泰,眼中的愤怒瞬间被兴味代替,嘴上却冷哼一声,道:“本宫说过,从不赖账,你可以走了。”
    “小女告辞。”
    遗玉转身后才用手背抹了下唇角的酒痕,头也不回地朝着来时的楼梯口走去,这一下,只要是眼睛没出毛病的,多能看出她步子的摇晃了。
    “哈,有趣。”李承乾看着她的背影,咧嘴露出一抹邪笑道。
    “皇兄,”李泰从席间站起,侧头俯视李承乾,眼神冷淡,道,“你欠下那一件事,本王会‘仔细’想想,要你做什么的。”
    李承乾笑容僵在嘴角,眯眼看着他展臂让侍从为他穿上纯黑色的大氅,转身留给他一道黑色的修长背影。
    “四哥等等——太子哥哥,夕儿先回去了啊。”长孙夕冲他告罪一声,麻利地起身拎着裙摆追了上去。
    
第三四九章 难耐的心浮
    楼上发生的事情,楼下的有心人虽看得一清二楚,却因听不到声响,到底是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只见没多大会儿功夫,遗玉的人影便出现在楼梯口,消失在厅门处,接着从楼上下来的,便是一身雅黑的魏王殿下,紧随其后的,是脚步有些匆匆的长孙三小姐。
    看着这三个人一个个从厅门处离开,席间才道发出一连串的低语声,不过所谈的话题,却是同遗玉半点不相干,而是围绕在李泰和长孙夕两人身上。
    舒去阁里面热闹,外头却很清静,因地处在周林寺附近,一入夜来往行人便稀少,这会儿将近亥时,门前的街上便只有一辆辆马车停靠在路边街角等人。
    遗玉站在挂了四盏招客行笼的大门外,手指笨拙地系好胸前披风带子,深吸一口气,冬季夜晚独有的冰凉漏入胸腔,沁人心扉,也让她发晕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胃里的滚烫和喉咙间的辛辣,提醒她方才勉强饮下的那杯酒是多么的烈性,不然她此刻浑身上下的飘忽劲儿,又是从何而来?
    她心里清楚,照李泰刚才的态度,那杯酒她就是不喝,太子爷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可这么一来,绝对是会把事情闹大,事后她会有什么麻烦,她那时并未想过,只是增纯地不想给他添麻烦。
    望了一眼远处街角,卢耀驾着马车和平彤平卉就等在那里,她抬脚欲行,却忘记此刻正站在门前一尺高的台阶上,意外地一脚踏空,整个儿地朝前栽去,眼瞅着地面“唰”地一下在眼中放大,腰上却突然传来一股力道,将她重新捞了回来。
    “嗯……”不舒服地低吟了一声,手脚发软的她身不由己地被勒在她腰间的手臂拉的向后依去,她垂下发胀的脑袋,腰上的一圈黑色衣袖刚刚映入眼帘,便听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本王还当你酒量有多好。”
    背后的依靠,淡淡的熏香气瞬间将她包围,许是因为醉了,身体不听使唤,脑子也管不住嘴巴,她嘟囔一声,回道:“那酒好难喝。”
    李泰环着她靠在胸前,刚才还在不悦,这会儿听她用着软软的声音冲自己抱怨,那张从见她喝下那杯酒便绷起的俊脸,总算是缓和了一些,对一旁的阿生递了个眼神,阿生会意地朝着街角走去,李泰正要再开口说话,耳朵一动,使听身后传来一道满是惊讶的声音:“四哥?”
    长孙夕干站在舒云阁门外,愣愣地看着李泰“亲密”地环抱着遗玉的画面,待他扭头看过来,她脸上才挤出一抹强笑,道:“卢小姐这是醉了么?”
    说着她便走上前,伸出手想要帮忙搀扶,却被李泰想也不想地抬起空闲的那只手臂隔开,连遗玉的披风料子都没让她挨着,仅是这么一个动作,便让长孙夕娇美的脸上白了三分,不过这门前灯光昏黄,却是看不大清楚。
    遗玉虽这会几脑子有些迷糊,可身边发生什么事儿却明白,侧目发现来人是长孙夕后,神智瞬间清醒了三分,想到李泰同这长孙家的三小姐的关系,胃里一阵翻腾,抬起长孙夕看不见的那只手,想要拉开腰上那条手臂,同时忍住头晕,嘴里轻声道:“多谢殿下搀扶,不然刚才我非要摔倒不可。”
    这话算是她故意说给长孙夕听的解释,可腰上那条怎么也掰不开的手臂,却让这句话的效用很是苍白,长孙夕看着两人间细微的动作,熟知李泰脾性的她,脸上笑容牵强,早在前不久便萌生的不好预感,再次涌上心头。
    “卢小姐,你不打紧吧?既不善饮酒,你下次可莫要那般逞强,看你这连站都站不稳了。”长孙夕柔声道。
    听见长孙夕这么说,手脚无力又正愁拉不开李泰手臂的遗玉,顿时心生手机之火,脑子一冲,便不再遮遮掩掩了,扭头冲着李泰一瞪眼,道:“放、放手。”
    哪知她这么哑哑的一嗓子喊过去,李泰低头对上她带些火光的眼晴,察觉到她此刻满身的抗拒,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是在长孙夕的一脸愣然中,弯腰将人拾抱了起来。
    身体腾空,遗玉脑子一晕,难受的说不出半句话,只能靠在他胸前低吟,听着他冷冰冰的语调传入耳中:“卢小姐身体不适,本王送她回府,你且进去吧。”
    长孙夕睁大眼睛看着李泰抱着人上了远处的一辆马车,待车子没入街角后,眼睑方才落下,紧紧咬住了下唇。
    布置舒适的马车里,遗玉被李泰放在用柔软的皮毛包裹的铺上,背靠着车壁,他上车在她身边坐下,待马车驶动后,从案上倒了杯茶水递到她嘴边,她却板着脸撇过头去,睁着有些失焦的眼睛,开口哑声道:“我家的马车…下人们尚在楼外头候着。”
    “就在后面跟着,喝水。”阿生已经得了李泰的吩咐提前过去知会,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说服,现在卢耀就驾着车子在后面跟着。
    一只大手从颈后扳过遗玉的脑袋,冰凉的手指碰触到她的发烫的脖子,杯缘就贴在嘴边,遗玉想要抬手接过,却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张开嘴,任由他将水喂进嘴里,避不开这太过亲密的举动,让她耳根发热,酒劲儿直直地往上冒,忍不住难受地低吟起来。
    看她那难受的样子,李泰唇线一绷,冷声道:“为何要喝下那杯酒,你以为有本王在场,谁能强迫你不成。”
    遗玉这会儿醉着,没能去细究他话里明显的袒护之意,很是直接地低声将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已经得了殿下许多帮肋,不想再给您添麻烦。”
    “麻烦?”李泰蹙眉,看着她白皙泛红的小脸,扣在她颈后的大手下意识地摩擦了一下那里的光洁,“我何时曾说过麻烦?”
    遗玉身体轻颤,脑子有些混乱,想着刚才在舒云阁门口,李泰那惹人误会的举动,又记起今天上午卢中植还特别叮嘱过她离李泰远着点儿,自己当时明明是答应了的,可这会儿却又同他牵扯上,且是在长孙夕的面前,还不知会引起怎样的误会。
    想到这,她胸口一闷,睁开朦胧的眼睛,迎上那一片漂亮的青碧色,道:“您没说过,是、是我自己不想……”
    李泰听着她软软又沙哑的低语,看着她酒后染上了一层憨态的小脸,视线落在那睫毛轻轻颤抖的黑眼睛上,想起她先前在二楼全神注视着太子的目光,没由来的一股心烦,视线再移,至她那张正在轻轻开合的唇辩上,因方才饮水,尤带着一层湿润,泛着柔软的浅红色泽。
    他目光渐沉,似有什么东西正在身体里发酵,耐住有些浮动的心.沉看嗓音问道:“不想什么?”
    “我不想、不想同您牵扯不清。”遗玉咕哝了一阵,到底将舌头伸直,话说利索了,视线模糊的她,却不知眼前的男人在听清楚她这一句之后,面色霎时一僵,随即微眯起眼中那片变得幽深的瞳色,似问非问道:“牵扯不清?你是不想同本王有所牵连?”
    若遗玉这会儿还够清醒,能听出他话里所含的危险气息,便会认真想想再答,可此刻脑筋已经完全伸直的她,却很是“老实”地低吟答道:“嗯,不、不想再同你……晤……”
    李泰在听她一个“不”字出口,终是压制不住浮动的心.探身过去,一手撑在她另一侧的车壁上,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侧低下头,贴上了那尤在开合的浅红色唇瓣,堵住了她到嘴边的“牵扯” 二字,唇上的触感,一如他所想的柔软和细滑,贴在她颈后的大手稍稍用力,四唇贴的更紧,拇指摩挲着她耳后柔嫩的肌肤,喉间不由发出一抹舒适的低叹。
    遗玉这会儿的脑子已经是一片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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