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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三月果-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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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太学院的这位卢小姐,身份可是了不得,乃是国公府的大小姐呢。”
    遗玉眉心一跳,装作不在意道:“你是说,怀国公府上的?”
    “晤嗯。”程小凤发出个鼻音,算是肯定了。
    遗玉在轻轻皱眉的同时,眼中掠过一抹不解,并没有注意到程小凤奇怪的态度。怀国公不就是他们三兄妹的外公卢中植吗,不是说两个舅舅和姨妈膝下皆无儿无女,从哪里又冒出来个卢小姐?
    她捧着茶杯,望着对面正同卢智说话的少女侧脸,片刻之后,仿佛注意到她的注视,那位太学院的卢小姐突然扭头朝西席看来,目光一扫,便同遗玉对视上,紧接着,她便露出一个模糊的笑容,伸手指着遗玉,头向卢智偏了偏,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说了句什么。
    “指什么指,有话不会过来说。”同样注意着那边的程小凤显然也见到她的动作,有些不满道。
    谁知她话音刚刚落下,卢智就与那位卢小姐一同起身,朝着西席遗玉他们所在的角落走来。
    卢智的动静引来不少人的侧目,遗玉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那位靠近的卢小姐,五官端正,眉眼柔和,淡淡的书卷气让加上那身雪青色的冬装,让这约有十五岁上下的少女显得很是秀气。
    遗玉睫毛轻抖,总觉得这位卢小姐有些眼熟。
    卢智径直走到遗玉所坐的茶案前,低头询问道:“祭酒讲的可是听懂了?”
    显然他没有向遗玉等人介绍跟着他过来的卢小姐的意思。程小凤抡在遗玉答话前,起身一把拉起她,理也不理卢智,对她道:“咱们先走,这两日都不用上课,等下上我家玩去,我看看你射艺到底是否进步了。”
    遗玉被她一个大力拉的有些踉跄,差点踩到另一边的杨小昭,这才发现程小凤的异状,便拿向卢智递了个眼神——你怎么招惹她了?
    卢智回以一记:不知道。
    遗玉无奈地反手扯住就要拖着她离开的程小凤,“小凤姐,我好久没见到你了,咱们上茶社去坐坐,中午再一起用饭,”又转向卢智,“好吗,大哥?”
    卢智配合地点头轻“嗯”了一声。
    程小凤脚步一停,斜眼看他,“那可要你做东,中午上鸿悦楼。”
    “好。”
    遗玉刚刚暗松一口气,那位站在卢智身旁的卢小姐就温声道:“卢大哥,不为我引见吗?”
    卢智正伸手去取遗玉肩上的书袋,听到她的声音动作一顿,对遗玉道:“小玉,这位是太学院的卢小姐。”
    遗玉记着在外同卢家人保将距离的原则,仅是冲她点头一礼,“卢小姐。”
    对方冲她别有深意地一笑,柔声道:“真是巧,你我是同姓,之前我还同卢大哥讲过,说不定上数几代咱们是同宗呢,想来就有趣,你我若在一处,别人唤到卢小姐,还不知是在叫哪个呢,不如我以后就唤你遗玉吧。”
    旁人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只当是开玩笑罢了,可遗玉却隐约有些明白,这位卢小姐十有八九是知道些什么的,这么一来,她的话听在遗玉耳中,便带着试探和挑畔之意,什么叫不知在叫哪个?什么叫以后就唤她遗玉,她没有姓吗?
    遗玉将书袋从肩上取下递给卢智,嘴上亦是打趣,“卢小姐是大姓,我这个卢同你那个可不一样,我们兄妹都是平民出身,上数几代,也还是农户,怎会同你这士族大家同宗。”
    “哈哈!”程小凤本来还有些闷闷不乐,听了遗玉明显带堵的话后.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
    就连卢智也轻笑了两声,那太学院的卢小姐却没被尴尬到,很是自然地接话,“你说的倒也是,咱们怎么会是同宗。”
    遗玉只当她自说自话,侧低下头,问杨小昭.“小昭,你与我们一起走吗?中午一同用饭。”
    “我、我可以一同去?”早就站起身的杨小昭,很是意外又带些惊喜,另一边的杜荷张了张嘴,却被卢智一个眼神扫过去。
    “走、走。”遗玉好笑地拉过她一只手,同杜荷点头道别后,跟上已经扯着她朝厅外走去的程小凤脚步,一边回头对那太学院的卢小姐道:“我们先告辞了,卢小姐。”
    最后三个宇,她不轻不重地喊着,这个“卢”姓,她是看重的,只不过并不是怀国公家的那个卢,而是仅属于他们一家四口的那个“卢”!
    卢智将遗玉的书袋换到左手,同自已的拎在一起,扭头看着身边的少女,嘴唇张合,语调轻的过分,不仔细听,根本无法辨别清楚他在说什么。
    话毕他便大步跟上遗玉她们,少女站在原地,低头去把玩腰上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佩环。
*************
    在云净茶社聊了个把时辰,得了信儿的程小胖子才气喘吁吁地跑来,一行人又转至鸿悦搂用饭,饭后遗玉便借口回学宿馆去拿书,在国子监正门前,和他们道别。
    大中午的,志铭路上很是寂静,学生们这会儿不是回府便是在宿馆里面待着。遗玉听着两人的鞋子不时踩到从路边树上落下的枯黄叶子.发出阵阵沙沙声。
    “是怎么一回事儿?”那位太学院的卢小姐。
    卢智低声解释道:“她叫卢书晴,是大舅舅家的孩子。”
    “不是说……”他们没有孩子吗?是她听错了还是记错了。
    “并非亲生,是外公他们当年搬离京城前,大舅母从卢家同宗中抱养来的孩子,比你大上一岁多。”
    遗玉眼皮一跳,扭头讷讷道:“她知道吗?”
    两兄妹默契极高,她话不用说的太过明白,卢智便清楚她想问什么,“她无意间知道咱们的事,不过,她却不知道自己的事。”
    言下之意,那卢书晴知道他们一家四口的存在,却并不知道自己是抱养的。
    遗玉想到先前她在宣楼对自己的态度,很快有些了然,“那她知道多少?”
    “不多,知咱们的身份,知咱们暂时不能泄了身份,知外公有意让咱们兄妹三人入族谱。”
    这还叫不多?遗玉愕然,无意听到都这么多了,那有意听到还了得。
    卢智似是知道她心思一般,继续说:“舅舅们因外公不允,无所出也不能抱养孩子进门,一家便只有她这么一位小姐,几位长辈很是宠爱,说话便不刻意避她,我倒不是故意没同你讲,而是以前不知道她清楚咱们的事,觉得没必要同你说,前几日外公同我说她知了咱们的事,我才想着寻个时机告诉你。”
    他一番话说完,遗玉囫囵听懂后,便将重点放在了头一句上,“外公不允——”
    这卢书晴是在卢中植离京之前被抱养回家的,那时的卢中植还不知道卢氏母子即将面对的遭遇,后来知道了,便不允许无所出的儿子抱养孩子……一寻便是将近十三年,若是没有找到他们,难道卢家从此就要绝后!
    遗玉心口一拧,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位满头白发.满脸褶皱的老人来。
    卢智扭头看她,“怎么了?”
    大哥,等事了之后,咱们就真的认了外公好吗?遗玉差点将这句话脱口而出,却终是咽了下去,“是想到上午那位卢小姐对我的态度,似有些不对。”
    “那是自然,”卢智哼笑一声,目光微微闪动,“小玉,你还不明白,在真正的士族大家中,长子嫡女的身份,代表着什么!”
    遗玉双手一插,仰头望着一路几近光秃的树枝,轻语道:“明白又如何,不过是彼之蜜糖罢了。
    彼之蜜糖,吾之砒霜,对她来说,虽远远不到砒霜的严重性,却也从没想要得到过这些东西,就像是在呈远楼住的那一夜.她第一次吃到奢侈的燕窝般,没有它一样能吃饭饱腹,绝对不会饿死。
    “然也。”卢智轻声和道。他同遗玉的想法不尽相同,对待那些他人眼中的蜜糖,他不会想要上前吞吃一口或是占为己有,反而执着于自己去酿蜜。
    两人一路浅谈低语,到学宿馆门外乘上马车.回了归义坊的宅子,五院艺比的四十五人,是有几日准备时间的,祭酒和博士们讲得很清楚,这期间他们不用到学里,十一日按时参比便是。
    卢智早上出门就告知过卢氏,两人不会回来用午饭,但这几日身体大好的卢氏却没闲着,和小满一起在厨房里面将从家里带来的果蔬全鼓捣成了点心。
    兄妹俩回家,正赶上热腾腾的小点心出笼,中午遗玉和卢智只吃了五成饱,这会儿便让下人在卢氏卧房外的小厅里铺上几层软毯,放上两只火盆,一家四口边聊,边提都吃起下午茶来。


第二二八章 弈射阁
    归义坊 半下午,小厅被火盆薰的暖烘烘的,偎在几层绒毯上很是舒适,吃了一碟子点心的遗玉心满意足地趴在卢氏的大腿上。
    卢氏垂着头,手中捏着一根铜制的剜耳匙小心在她的小耳朵里轻轻动着,换来她时不时舒坦地轻哼几声,坐在毯子另一侧的卢智,一边翻着书看,一边同卢氏说着五院艺比的事情。
    卢氏十几年前离京的时候,国子监还没有五院艺比一说,卢智参加过那几次都没刻意回家同她讲,这回她是头次听说,很是稀罕,尤其是两个孩子都要参加,本来没多好奇,也来了兴趣。
    “照你说,那场面可是大的很?”
    “除五院的学生外,还请了一些大人们,热闹是肯定的,娘到时也去看吧。”
    卢智将在路上同遗玉商量的话说了出来。
    “娘去合适吗?”
    卢氏将剜耳匙从遗玉耳边移开后,出声问道。
    她的心里是有几分意动的,毕竟哪个当父母的不想亲眼见着自己的孩子 出色的时候。
    “有什么不合适,参比的学生的父母都可以去观比的,娘您就去 嘛”
    遗玉拿小指扣了扣耳朵,翻过身平躺在卢氏腿上,看着她的脸 道。
    “……还是算了。”
    听了她的话,卢氏反倒打起退堂鼓,国子监的学 生非富即贵,父母都是高管权贵,她眼下一个寻常的妇人,又是挂着 寡妇的身份,去观比不是落了孩子们的脸面么。
    卢智一眼就看出卢氏心思,笑道:“娘若是觉得一个人去孤零了 些,我与您找个伴儿可好?
    程大人夫妇介时也会到场,我们兄妹和小凤  他们交好,您到时就与程夫人一道,也没人会说什么闲话。”
    “娘去嘛,您要不来,我心里念着您,说不定就要拿了垫底 的。”
    遗玉伸手一勾卢氏的腰轻轻晃着。
    卢氏见到两个孩子都一副盼着她的模样,拒绝的话实在说不出 口,只能点了点头,换来遗玉一阵欢呼。
    卢氏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娘要不去,你拿了最差还要赖我不成。”
    遗玉嘿嘿一笑,从她腿上爬了起来,冲卢智暗自眨了眨左眼。
    “智儿,你同那程小姐,很是交好?”
    卢氏想起刚才卢智的话,抓 到了其中一句。
    卢智眼皮一跳,含糊应了一声,便拿书拍了一下遗玉快要蹬到他身 上的小脚,对卢氏道,“娘,我带小玉出趟门去买些东西。”
    “买什么?”
    遗玉莫名其妙地问。
    卢智已经起身整理衣衫,“艺比要用到的东西,你还缺不少。”
    卢氏听是正事,高喊了隔壁的小满一声,便伸手去推遗玉,“赶紧收拾收拾同你大哥去,”
    又看卢智,“银子够使吗,娘取些给你。”
    “够的。”
    两刻钟后,遗玉重新梳过头,换了身衣裳才跟着卢智乘着马车,先 到西市同卢智去取了东西,才驶向东都会。
    东都会锦珑坊 遗玉扶着卢智的手在坊市门口跳下马车,跟他走了大约一刻钟, 来到一条不甚热闹的街上。
    这条街上的店铺多是卖些不常见的东西,遗玉左右打量着,见到奇 怪的店名还会出声询问卢智。
    兄妹俩在临近街尾的一间两层小楼都停下,遗玉仰头看了一下挂在 二楼脚处的匾额一一弈射阁 。
    看店名就知道,这里是卖弓箭之类东西的地方,进到店内,便见 很是宽敞的过道两边的强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刀剑匕首和弓类,不过遗 玉知道,这些墙上挂的都是装饰性的武器,毕竟律法明文规定,制式武 器是不能在民间流传的。
    屋里有两个伙计正跟在客人身边介绍东西,还有一个拿着抹布在擦 拭货物。
    卢智直接走到拒台前,从袖中掏出一张字条放在台面上,“掌柜 的.我来取东西。”
    正在记账的掌拒抬起头,习惯性地露出笑容问候,然后拿走那张字 条打开看过后,起身对卢智造: “客官稍后。”
    而后他偏头在店里看了一圈,才去喊那个擦东西的伙计,“溜 儿,去库里取了第三排架子上红色的那只盒子拿来,莫要拿错了,是红 色的那只。”
    “哦!”
    那名伙计憨憨地应了一声,朝店后面走去,掀开帘子进 到里间去拿东西。
    遗玉望着拒台后面墙上桂着的那只巨型角弓,问卢智,“你到底买 什么给我,是弓吗,我与阿生哥已说好了,到时侯他会借给我常用的那张。”
    “不是弓,是——”
    卢智待要答话,余光瞄到从门外走进来的两道人影,便就此打住, 遗玉将目光从那张巨弓上移开,侧头正看见卢智点头一礼,便也转过头
    “卢智哥,卢小姐!”
    “长孙小姐!”
    遗玉看着刚刚走进店里的长孙娴和长孙夕两姐妹,若不是知长孙大小姐为人,她还真要赞一句—— 好一对清丽可人的姐妹花。
    长孙娴稍稍使劲儿拉进了长孙夕的手,让她的步子不得不放慢后,才对着卢智和遗玉道:“卢公子和卢姑娘也是来 买新弓具的?”
    “对。”
    卢智道。
    “我和大姐是来选指套的,你呢?”
    长孙夕似乎对遗玉更敢兴趣一些,笑嘻嘻地对她问道。
    遗玉被这可爱的笑脸晃了一下眼睛,“呃,来逛逛。”
    她也不知道卢智到底要买什么给她。
    掌柜的趁着他们搭话的空隙差了进来,显然他认得这对长孙大人府上的姐妹,很是热情地亲自招呼起她们。
    刚刚进去取卢智订下东西的那个伙计捧着一只半尺多长的红色盒子从里间走了出来,将盒子放到柜台上。
    掌柜的只是瞄了一眼,便推给卢智,领着长孙家的两姐妹到另一侧的架子下看东西。
    遗玉从卢智手里接过那只精致且绘有黑色流纹的红木盒,将嵌玉的扣搭抽去,打开一看双眼便是一亮,里面放着三 只大小不一的指套,浅棕色中带着淡淡白色的小团,既秀气又可爱,一看便是上好的鹿皮缝制,她刚要伸手去摸, 就听卢智轻“咦”了一声,将那盒子从她手上拿走。
    “大哥?”
    遗玉疑惑地唤道。
    卢智对她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便拿着盒子走向正在游说长孙夕的掌柜,“这好像不是我订的东西。”
    掌柜的和长孙两姐妹一齐扭头,看向卢智和他手里的盒子,长孙夕抢在掌柜的说话之前,惊喜地低叫了一声,便指着那盒子对长孙娴道:“大姐、大姐,你看。”
    两姐妹都是极有眼力的,一看便知道盒子里的指套是顶好的材料和手艺,长孙娴将要伸手去拿三只指套时,却被掌柜的有些慌忙地伸手挡住。
    “唉、唉,错了错了——溜儿!你过来,我让你拿第三排架子上的盒子,你怎么把第三排格子里的盒子拿了来,快去换了!”
    长孙夕一见掌柜将盒子从卢智手上夺走就要交给伙计收起来,忙伸手紧紧扯住长孙娴的衣袖,长孙娴会意地拍拍她的小手。
    “掌柜的,东西给我看看。”
    说完便伸手从对方手里抽过那只盒子,掌柜的哪里敢同她相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将盒子拿去打开后递给长孙夕。
    长孙夕像得了糖果的孩童一般,高兴地取出三只指套,一一戴在纤细的手指上,竟然是无比的贴合! 遗玉见卢智被他们凉在了一边,便也走过去,看着长孙夕活动着戴着新指套的右手指,轻声问卢智: “拿错东西了?”
    “嗯,”
    卢智看着面色苦巴巴的掌柜,拉着遗玉朝后退了两步,想着等他解决了这两姐妹,再去要自己订的东西。
    “掌柜的,这东西我们要了。”
    长孙娴对这套指套同长孙夕手指的贴合,也感到些许惊讶,眼见长孙夕一幅爱不释手的模样,便对掌柜道。
    “这、这可使不得啊,这物件已是有主的了,小店等下就要给人送去,大小姐,您别难为小的。”
    这大冷的天,掌柜的却愣是被这对姐妹给“吓”出了一头的汗。
    长孙娴不以为然,“还能缺了你的银两不成,你开个价吧,到时同那人说,是我们姐妹要的。”
    先用银子去砸掌柜,又拿长孙府的身份去压人,长孙娴这两句话,在长安城哪家店铺里说出来,都没有人会不给面子的。
    可今儿却偏偏撞了门板,掌柜的虽畏她身份,笑容都有些僵硬,嘴上却很是坚持,“您、您还是再看看别的吧,本店好物件多得是,我刚拿与三小姐看的那套——”
    长孙娴不笨,看他模样就知道,这套东西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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