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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解剖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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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道祝福。可是今天,一下子收到了好多的梅花和祝愿,香死了,作者菌一下就陶醉了,有种幸福的赶脚,年的味道开始浓郁了。谢谢大家,祝大家快乐,阖家幸福!

No。175 穿越时空的思念(3)

    原来聂秋远蹲在地上对尸体翻来检去,并不是在查溺水啊。

    我看到他掏出一副薄薄的手套,戴在手上。这副手套跟他以前戴的不一样,不是任平生戴过的那种银丝手套,或许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天镜门设备实在太扎眼了。这是他自己的另一种手套。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好吗?重点是,今天似乎是我们约会的日子哎,在这约会的日子里,他随身揣着验尸用的手套,是什么意思?

    我眉头一皱,从怀里掏出了两个口罩,分给他一个,我们就把口罩也戴上了。

    目测这具尸体的状况,身上并无明显外伤,湿答答的衣服也没有破口,看状态又不像毒死的。这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我忽然有一点介意,我担心秋脱她的衣服。这可是一具女尸哎,我不想让他去看别的女人。哦买噶,我怎么吃起一具尸体的醋来了。

    我一下就理解了为什么他不喜欢我去验尸体,之前验的,可全都是男尸呢。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忍气吞声地任凭我去验看了,估计那会儿,他心里也是挺不舒服的吧。

    这也是一种宠的方式呢。想到这些,我看着秋帅气的侧影,心底不由漾起了一片温柔。

    但是我家夫君在此,根本不用劳我担心任何事。他并没有去脱那女尸的衣服,而是注视观察了一会,就准确地将女尸的脸掰侧过去,将手指伸到女尸的耳中,从耳洞里拔出了一根四五寸长。鲜血淋漓的大铁针。

    铁针一拔出。周围的百姓一阵惊呼惨叫。胆小些的就吓得面色发白,几欲晕厥。我虽然胆大,却也觉得这一幕十分触目惊心。

    那枚铁针的长度,刚好够从左耳穿入,右耳穿出,针头针尾却不露在外边。如果杀人的时候,将死者的头颅掰成一个合适的角度,那么这根针可以直接穿过脑干。难怪这可怜的姑娘直接就毙命了。

    是谁这么凶残。对如此的一名花季少女,使用这般残忍的手段呢?

    “秋,”我用胳膊肘捅捅他,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根针的?”

    聂秋远的脸上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

    “因为在天镜门的时候,这是很常见的一种杀人手法,还有从头顶百会穴、脑后大椎穴往里钉钉子的,但是这一种更隐秘,更不容易查出死因。”

    哦买噶,古代真是太危险了。我应该感谢任平生和若婵娟抓了我之后。没有直接往我耳朵眼里敲一根钉子。

    “那么说,这是天镜门的人干的?”

    “未必。现在这种手法早就流传开了。”

    可恨的天镜门,真是做恶多端。他们不但亲自操刀上阵,杀人放火,还发明创造各种杀人方法,这不是严重地扰乱社会治安吗?

    聂秋远低头凝视着尸体,似乎是在思索。住了片刻,他忽然招手叫我俯耳过去。

    “真真,你把她衣服脱了,然后仔细检查一下她的两大臂和两大腿內侧,看看有无异状。”

    我撇了撇嘴。

    “聂秋远,行啊,会支使人啦!”

    男神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那,我来?”

    “别!”我忽然意识到,这是要脱女尸衣服的事。现在在我的心里头,连只母猫都不想让他碰,更不要说女尸了。

    以后只要有我在,他就再也不用靠近女尸了,我的贤內助角色必将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完全忘记了自己男装的事情,二目炯炯有神,三下五除二利落地把女尸剥了个精光。四周一片哗然,聂秋远站在老远的地方,忍着笑看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唉,都已经这样了,管他呢!反正男神的眼神直勾勾地全在我身上,这样我也就别无所求了!

    我不理围观人群中的窃窃私语,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尸体上。

    这么一看,我就发现男神给出的这个题目着实简单,因为尸体的左大腿內侧,竟触目惊心地豁开了一条不小的口子。

    其实这条口子原本应当是相当隐蔽的,因为我在创口处看到了丝线缝合的痕迹。但是,这具尸体已经在水里浸泡十几个小时了,皮肉都已肿胀,所以这处伤口从内向外翻豁开来,极为明显。

    秋虽然不碰尸体,但并不代表他不看。我还没惊讶完,他已经将一副手套扔了过来,命令道:“把手指伸进创口,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没有。”

    这个指令听上去有点恶心,但我是有专业素养的人,更恶心的我都摸过,更何况这个呢?我戴上手套,向秋招了招手,他极为善解人意地从怀里掏出曾经属于过我的那把匕首,抛给了我。

    我用匕首把缝合皮肉的韧丝挑断,将两根手指的指尖戳进了创口,稍微一摸,就知道里面是有东西的。我用两指一夹,从创口里夹出了一个小小的油纸包。

    聂秋远赞许地点了点头。我起身走过去,把油纸包递到了他的手中。

    “什么东西?”我好奇。

    聂秋远笑道:“我怎么会知道,人又不是我杀的。一会儿打开看看不就明白啦?”

    之前那小伙倒果然没有白拿银子不干活,这时候官差来了。他们一开始看到我们把尸体都给脱光了,还十分生气,厉声喝斥了我们几句,不过聂秋远掏出他的官凭,就把差役们全给吓坏了,一迭声地赔礼道歉。

    这一次我抢着插了话,因为这种情况下我心里的事情不吐不快。我说你们骂得对,破坏现场是一种很可恶的行为,极有可能给凶手提供逍遥法外的机会,所以这事不怪你们,以后再遇到了还要接着骂,这样可以提高老百姓保护现场的意识。不过我们是专业的,你放心,我们没破坏现场。

    差役们听得一愣一愣的,聂秋远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官差们见大人笑了,也就呵呵地陪着傻乐起来。

    聂秋远叫了官差中那个领头的,仔仔细细地交代了许多事情,那官差一一地点头应着。后来,官差们就取了装殓用的白布来,把尸体裹走了。

    一大早的,居然遇到这种事情,实在是刺激人的神经。这一下,我忽然就觉得有点饿了。

    所以处理完了河中浮尸的事情,男神就带我去找了家精致的馆子,点了肉包子。

    我们一边咬着包子,秋一边把从尸体皮肉里掏出来的油纸包打开看。油纸质量很好,很防水,所以即使包裹在皮肉之中,里面的东西也一点都没有遭到污染。

    油纸之中包着的,是一块小小的丝帛,那丝帛非常非常轻薄,展开之后是不小的一幅,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字。我定睛一看,啊,那上面写的是“防风、白术、独活、甘草”等等药物名,两个词一组,密密地排列了十几竖排。

    药方吗?(未完待续。。)

No。176 穿越时空的思念(4)

    可是,这还不是我的第一个疑问。

    我最想知道的第一个问题,是聂秋远如何判断出尸体大腿内藏了东西呢?

    “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其实我也不确定的,让你做的事情,算是个例行检查,结果就发现东西了,只能说是凑巧。”

    “聂秋远你以后话不要说一半,你能直接捡重要的说吗?”他的话总是能成功地勾起我想抽他的**。

    “那你不能这样叫我,快来唤一声夫君,我来告诉你。”男神坏笑着凑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哦买噶,这哪里还是男神,眼前的人已经走下了神坛,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男人,还是个坏男人!

    我砰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吼一声:“夫君,我想知道,快告诉我吧!!”桌子盘碗一阵叮咣乱响,茶楼里各种异样的眼神刷刷投射过来,还有两三个人直接把口里的茶喷在了对桌的脸上。

    毕竟,我是男装的嘛。

    你不是脸皮厚吗?不好意思,要是比脸皮厚这一点,我可是自信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聂秋远脸都绿了,他完全被我打败了,赶紧一把把我扯过来,按在椅子上,开始求饶认输。

    “姑奶奶,服了你了,还真是什么都敢干!”

    “嗯,以后夫君打算要挟我之前,最好考虑一下后果。”

    一声“夫君”换来一句“姑奶奶”,还是很划得来的,所以。打一巴掌要给个甜枣。我得再还他一声“夫君”。才能成功地控制局面。

    果然这低低的糯糯的“夫君”二字一下就软化了对手激动的情绪。他稳定下来,在桌子下面不为人知的位置摸到了我的手,握住了。

    我心说你刚摸过尸体里抠出来的油纸,最好就不要来摸我了吧,我还要吃包子呢。可是这会儿气氛正好,我也就忍着没说了。

    所以聂秋远就简单地说了他的判断。

    “既然这名女子是被这样的手段致死,说明杀她的也不是一般人。所以我就猜想为什么要杀她,第一种可能是情报窃取。所以我就按情报窃取的推论做了第一项常规检查,没想到第一项就押中了。”

    “难不成你藏情报的时候,也会在自己身上开条口子塞上?”我感觉这个方法对自己实在太狠了点。

    “必要的时候,我也会的。如果缝合技术高明,再佐以特殊药物掩盖创口,那么藏于**之內的情报很难发现。过上两天,伤口开始愈合,就更保险。就算是死了,同伴找到尸体,也一样可以找到情报。”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古人做事还真绝。这次的死者,不过是个小姑娘而已。对自己就能做到如此狠辣了。只可惜她的尸首最终落入了水中,否则这条伤口恐怕也颇为难找。

    我想起曾看到过的聂秋远身体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想到或许他也曾果断地持刃割开自己的皮肉,不把自己视为人,而是视为隐匿物品的容器,我就感觉一阵一阵的心疼。

    可能是我的手在桌子的下方不自觉地加大了握住他手掌的力度,他轻轻地颤了下,温然一笑,斥道:“小傻瓜!”

    我吸了吸鼻子,赶紧转移了话题:“这张绢纸上头写的是一个药方吗?什么方子,要这么多味药?”

    聂秋远摇了摇头,道:“这些药混在一起,都能吃死人好几次了,怎么可能是方子呢。而且,这上面同一味药,还会反反复复地出现,哪有方子是这样开的?”

    我仔细一看,还真是,单是“茯苓”这一味,在绢纸上就反复出现了七次。

    就算我对医药一窍不通,也能明白一味药实在用不着写那么多次。

    那么这个绢纸上的一大堆药物名称是什么意思呢?反正那位可怜的女子忍痛割开自己的皮肉,把这东西藏进去,肯定不会是藏着玩的吧。

    “我也没想明白呢。”聂秋远忽然一笑,把绢帛叠了叠,揣进怀里,“想不明白的事,一会儿再想,吃饭。”

    我们俩吃了好多包子,还吃了各种小菜,由于吃得太饱,所以我一下子又困了。

    偏偏男神又拉着我去了河边一处僻静的地方看花,暖风挟着花香,熏得人五迷三道。因为四下无人,所以男神揽着我坐在树下,和我静静地相互依偎。他没有说话,眼神放得很远,好像是在想事情。他的怀抱好暖好舒服,所以我不到五分钟就睡着了。

    睡在心爱的男人怀里,却梦到了另一个男人,想想,实在是一件很令人羞愧的事情。

    但是我却是真的梦到他了,不知为什么又梦到了他。嗯,好像有那么一段时间没有在梦里见过他了。

    我在现代的时候,虽然常常与他在一起,共同经历过不少的事情,可是说起来,还真没怎么梦到过他。自从来到大唐,他却不知为何总是不请自来,就像是有那么一股强烈的执念,非要硬生生地挤破时空,传递到我的心中似的。

    总觉得,是他想要告诉我一些什么。嗯,每次梦到他,都会莫名其妙地得到一些帮助呢。在现代,他是我的老师,尽心尽力地教我,那么现在,学生在古代遇到困难的时候,他甚至可以穿越时空,把他的帮助送到我的身边吗?

    为人师表的最高境界,恐怕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我心说张老师,你又不是正式的老师,其实用不着这么拼的,你不这么拼,我也一样感激你啊。

    可是这一回,张老师却站在离我几米、不近也不远的地方,悲伤地望着我。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表情的他,所以这一刻的张扬显得如此陌生。我想他在肖华前辈的墓碑之前也是无比悲伤的,但他脸的上的表情还不是这样。确实,从未见过。

    在我的心目中,张扬就像一棵挺拔而坚韧的树,他不苟言笑,但从不认输,比起流泪,或许他宁可流血。他在我心目中是那样一种沉默的硬汉的形象,所以我觉得这个表情根本不像是他的,这个表情令他的模样显得脆弱而寂寥。

    “叶真真,过来!”他忽然向我招手。

    啊?叫我?

    他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本书。在我的周围,像变魔术似地迅速铺开了各种各样的背景,一排一排的书架,各种尺寸,花花绿绿的书皮,地球仪,月相仪,世界地图,咖啡的香味,音乐,人声,玻璃门外头是来来往往的车辆。

    咦,好熟悉的场景啊,这不是我们学校门口的那家书店吗?嗯,是有这么回事来着,那一天,我们的确曾一起逛书店来着。我们看的是什么呢?

    “老师你拿的是什么啊?”我听见我自己在问他。

    张扬把手里的书本摊开在我的眼前。

    对,就是这个,那一回我们看的就是这个,很普通的一件东西嘛。

    我们刑侦专业是要学化学课的,他手里拿的是一张很基本的图表--元素周期表。(未完待续。。)

No。177 穿越时空的思念(5)

    “干嘛要看这个?”

    “没什么,随手翻到了而已。”

    张扬忽然把书合上,放回原处,从口袋里摸出了签字笔和便利贴。

    “叶真真,给你出一道题,答对了有奖品。”

    “好啊好啊张老师,快出,我肯定能答对的!”我拍着手跳了起来。

    张扬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把便利贴放在右掌心,左手拿笔,利落地写了起来。

    忘记说了,其实张老师是个左撇子,我认识他差不多快一年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一点。

    因为他两只手都可以用,平时以使用右手居多,甚至在给我们做射击示范的时候,他也是用右手的,我觉得这是他在刻意地练习。

    可是有一天,我发现他居然在用左手写字!那天超热,我们俩坐在树荫下,汗水哗哗地流。张老师支使我去买一罐冰可乐给他,但是掏了两罐的钱。我自然是心领神会地“顺便”奖励了自己一罐。

    等我蹦蹦跳跳地拿着两罐可乐回来的时候,我惊讶地看到他在用左手往纸上写字。

    张老师穿着白色的全棉紧身t恤,颈前垂着一只暗色纯铜十字架,蜜色的皮肤渗出微亮的汗珠子。他轻轻地抿着唇,神情自然而专注,侧脸可见五官如削。

    哦,居然很帅很有味道哩,难怪同寝的一个姑娘迷他迷得要死,还偷拍了他的照片。

    后来陈哥跟我说,张扬很少用左手,只有特别危险或者特别放松的时候才用。因为那类似于本能的呈现。唔。听说他用左手的时候满恐怖的。

    今天张扬又用左手了。不过这一次他并不恐怖,他只是写了一行字,撕下了一张便利贴,拍在我的手心,然后就出去了。

    我低头看看表,哦,原来快该上课了啊。

    不过我还是先把题目打开看了看,哦买噶。纸上写的竟然是一堆乱码。

    那便利贴上用潇洒的线条画着:“ausriykrycusigahnbv”!

    英语吗?法语吗?德语吗?哦,一定是俄语,肖华前辈说俄语的!可是据我所知,西里尔字符好像不是这形状?

    再说,张老师也不会出超越我能力范围的题目啊,那就显得太没水平了。

    书店里放着王筝和水木年华的歌,弥漫着淡淡的伤感,干扰着我的思绪。

    我一看表,艾玛,迟到了!

    我把小纸条往手心里一攥。撒腿就往教室跑去。

    尼玛这节就是张老师的课,我一冲进门。他就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毛,冷冷地说:“迟到。门口靠墙,扎半小时马步!”

    我喘着粗气蹲着马步,在心里把张扬从头骂到了脚。你这不是故意挖坑让我往里跳吗?

    十五分钟之后,我的大腿开始感觉不适,不过我才不会认输呢,马步又不是没练过,谁怕谁啊。不过这种时候我心里生着闷气,就绝不可能认真地听他讲什么了,我开始思考那字条上的密码。

    也许是肌肉疲劳的刺激,我的大脑忽然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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